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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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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九步天涯
  文案:
  她对他一见钟情,献上自己解他之毒,却闹出“人命”,只得远遁别庄。
  五年之后,一道赐婚圣旨当头砸下,未婚夫正是他,她不想嫁。
  白月笙:你想抗旨?抗旨可是要杀头的!
  华阳王白月笙得了失眠症,只有抱着蓝漓才可以睡到自然醒,可睡着睡着,那症状没有半分缓解,反而越发的厉害——
  只要看不到她,就肝火上头,躁动难安,食不知味,夜不成寝,还老出现幻觉。
  太医曰:相思症。
  白月笙只好将蓝漓绑在身边,分秒不离,还咬牙切齿。
  “你定然对本王下了什么迷魂药。”
  “什么药?说好的放妻书,到底还能不能算数。”
  白月笙冷笑:“算数,怎么不算,你走吧。”
  看着抱走儿子的男人背影,蓝漓气得跳脚。
  走?扯淡。
  “那件事情我是不会答应的。”
  “阿笙,我喜欢你。”
  “……”
  “我爱你。”
  “你这女人从哪里学来的?!”
  “你爱不爱我?”
  白月笙长叹一声,只因她说喜欢,他就已经没了底线,再说爱,他可怎么活?
  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
  男主冷峻腹黑,女主人淡如菊,先婚后爱文。

第1章 珠胎暗结
  是他?
  花团锦绣的后花园内,原本躲在假山之后偷闲的少女,忍不住蹙起了纤细的长眉,红唇微抿,若有所思。
  “小姐,你怎么了?”
  “别吵。”
  蓝漓的视线,追随着那几个人而去,他看起来浑身无力,任由两个仆从搀扶着往前,他怎么了?
  想了想,蓝漓抓着裙摆,迈开了脚步。
  “小姐!”彩云惊叫一声,又连忙压低声音,“这里可是梅府,今儿还是梅家映雪小姐十六岁生辰,我们在此偷闲已经有些不对了,如今怎么好在人家的后花园里乱跑?要是被抓到——”彩云惊吓的捂住了嘴巴,她家小姐……她家小姐居然提着裙子翻过了花园的围栏,这这这……
  跺了跺脚,彩云连忙追了上去。
  很快,蓝漓便尾随那些人来到一座小院之外,也不知是不是有人专门安排过,小院只有外围有几个守卫,里面却似没什么人。
  蓝漓冲身后的彩云使了个眼色。
  彩云面有难色,但还是在蓝漓下一记眼风飞来之际认命的去引开了小院之外的守卫。
  蓝漓乘势进入小院,准确无比的找到了方才所见男子被安置的厢房。
  一室华贵无比的装扮和空气之中暖人心扉的熏香她都注意不到,视线直接而彻底的落到了床榻之上的男子脸上。
  那男子二十出头,相貌生的极其俊美,肌肤犹如白璧宛然莹润,修长的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如悬丹,棱角有致的唇瓣却紧抿着,一双狭长的眼睛也紧闭着,便是如此,也自有一股无与伦比的飞凡绝伦,可以想见睁眼之后会是何等摄人风采。
  “你……华阳王殿下,你……你怎么了?”她深吸口气,试探道。
  华阳王并没有回答她,修长的大手紧紧抓住身下床褥,似乎十分痛苦难耐。
  蓝漓碰触了一下他紧握的拳头,却惊得立即缩回手。
  这么烫?
  她手指灵活的切上了他的手腕,纤细的长眉蹙成了一根麻绳。
  春药,最烈性的那种。
  她的视线颇有些不可思议的落到了男子的脸上,他这样位高权重的身份,是谁会对他使出这样卑劣的手段?还选在今时今日?
  “走……走开……”床榻之上的男子,不知何时稍微恢复几许神智,想要挥手甩开蓝漓。
  然而他中药已深,浑身无力,这一挥摆之后彻底神志不清起来。
  蓝漓咬了咬下唇,没太久迟疑,出了厢房的门,小院的院墙之上,彩云爬在那里等待许久,以夸张的口型道:“快走!快走!”
  蓝漓摇了摇头,比了个离开的手势,又指了指门内。
  墙头上的彩云差点掉下去,好容易攀住瓦片阻止落下的势头,便以眼神用力确定。
  蓝漓坚定的点头。
  彩云无语凝噎,只得无奈点头,谁叫蓝漓是她的主子兼救命恩人呢?
  别看彩云年岁虽小,身手却不得了,一般的人奈何不了她,即便这梅府特别一些,但那些侍从,也都不是她的对手。
  很快,彩云敲晕了守卫在院外的几个护卫,悄无声息落到院内,蓝漓已经有些吃力的扶着一身月白色华服的男子出了厢房。
  “我来。”
  彩云上前,很不温柔的将男子扛在肩头,一手拉住蓝漓,“边门那里没人把守,快走。”
  “嗯。”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但凡遇到仆从,还未及开口甚至没有看到他们二人,就被彩云早已准备好的碎石子敲晕在地,直到将人带到了蓝漓一处秘密的小院子,彩云直接将男子丢在床上。
  “重死了。”
  “小心点!”蓝漓眉微皱,将床榻上的男子翻过,仔细的检查他是否因为彩云的粗鲁而受伤。
  彩云慢半拍的道:“小姐,我们把他弄来干嘛?这个人衣服这么华贵,一看就不是平常人,我们这样做岂不是会惹祸上身。”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
  蓝漓站起身来,不容拒绝的道:“去外面守着。”
  “哦——”
  ……
  屋内,蓝漓坐在床榻边上。
  床上的男子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额头和手背上都是青筋暴起,棱角有致的唇瓣早没了血色,那原本闭着的眼睛,却已然睁开,带着浓浓侵略的赤红色,盯死了床榻边上的蓝漓。
  若非方才刺了他昏穴,这会儿他只怕早就化身如狼了吧?
  蓝漓叹息一声,看来,银针和冷水都对他没用了。
  并没有迟疑太久,她轻解罗裳,顺手抚开了他的穴位。
  当男人粗暴的不含一点温柔的扑上她的时候,她极不自然的想要推拒,却又讪讪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她知道,他叫做白月笙,而她,就在不久之前,对他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这可笑的字眼,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确稀奇古怪,若真是如今这时代的女子,即便是真的喜欢也只会含情脉脉欲语还羞,可谁叫她骨子里藏着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呢?
  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也没什么可丢人的吧?
  当身体被撕裂的那一瞬间,她差点痛的昏了过去,附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也有瞬间清醒,“你……”他眼神迷惘的看着自己身下衣衫半褪的女子,“是谁?”
  然而,还未等蓝漓说出半个字,那如海水一般的欲潮淹没了他的理智。
  最烈性的春药,当真不是她这样的处子可以忍受的,蓝漓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小姐……”饶是跟着蓝漓之后见多识广的彩云,也差点吓昏了过去。
  “扶我一下……”蓝漓拉过床被盖住白月笙的身子,行动艰难的扯向地面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碎布。
  “小姐,你……你还好吧?”
  蓝漓勉强笑了一下,“我很好。”话落,说出了一个地址,“你将他送到那里去,不要让别人看到。”
  “可是小姐……”彩云看看床榻上的男子,又看看蓝漓,十分为难。
  “我没事。”蓝漓虚弱却坚定的说罢,转身,从一旁乱糟糟的月白色华服之中,拿出一只血红的玉如意,看向床榻之上睡得犹如初生婴儿的俊逸男子,嫣然一笑,“这个就留给我做纪念吧。”话落,径自收入怀中。
  彩云欲言又止,蓝漓却又交代了一些要紧的事情,满腹话语的彩云只好将想要说的全部咽了下去,尽快去做蓝漓交代好的事情。
  事情结束,蓝漓稍作休息之后,才回了蓝府。
  蓝府本就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户,能受邀参加梅家小姐的生辰宴都挺莫名其妙的,半路失踪也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只是回来的时辰却有些晚,素来爱女心切的蓝修谨和易瑶不免多问了两句。
  好在蓝漓素来乖巧,回复的也十分得益,蓝修谨和易瑶被安了心,只交代了一些以后要按时回家,一个女孩子家长时间在外面不好之类的话,便算罢了。
  然而,也因为蓝修谨和易瑶对蓝漓素来十分的关心,所以当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连隐瞒的机会都没有。
  朴素却温馨的卧房之内,蓝漓坐在床榻之上,床榻之前,是她的父亲蓝修谨,母亲易瑶。
  如果易瑶此时的表情称得上悲痛欲绝话,那蓝修谨的表情绝对比悲痛欲绝更惊悚。
  沉默,在整间房内蔓延。
  良久之后,蓝修谨因为刻意压制而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谁的孩子?”
  蓝漓的手下意识的抚上了平坦的小腹。
  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稀奇的紧,只那一次,居然有了孩子。
  “谁的?!”她的不答,引起蓝修谨的不满和怒气,拔高了声音。
  易瑶亦是泫然欲泣,“女儿啊,你……你不曾与人交好怎会珠胎暗结?你告诉母亲,是不是有坏人——”
  蓝漓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眸平静无波,“没有人强迫我,这个孩子,是我自愿的。”
  “你自愿……你自愿——”蓝修谨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蓝漓却投下一记深水炸弹,“爹,娘,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你……你这个不孝女……”蓝修谨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挥手便是一巴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一个未出阁的闺女怎么留下孩子?给我——”看着女儿认真无比的水眸,打胎这样的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半边脸发麻,可见父亲是真的生了气,蓝漓却没有反抗,只是认真的道:“怎样都可以,只要让我留下这个孩子。”
  蓝修谨怒火上窜,想要传来家法整治这不孝女,却又怕闹大了事情害了女儿的名声,看着女儿脸颊上那明显的五个指印,他痛苦无比的压下怒火,拂袖而去。
  易瑶眸中全是泪水,“女儿,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可知道,一个女人没有出阁就有了孩子,是何等不得了的事情吗?你以后在京城要如何立足?”
  蓝漓笑了笑,却安慰的道:“母亲不必担心,我晓得利害,但我真的想留下他,求母亲了,帮我劝劝父亲好吗?”
  “你啊……”易瑶无奈,这个女儿,自小就十分的有主见,但凡是她决定了的事情,绝无转圜的可能,可是,这件事情也太过……有悖伦常了……
  “母亲,求你了。”蓝漓少见的撒起娇来,“哪怕把我送走也好,只要留下这个孩子就行。”
  易瑶深吸了口气,“娘试试看吧。”
  半个月后,一辆简单朴素的马车,从蓝府出发,往不远处的小道上行去。
  易瑶站在长亭,等着马车不见了踪迹,眼角的泪水依然未干。
  “哭哭啼啼的,又不是生离死别!”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男音。
  “老爷,你不是……”易瑶惊愕的回首,看着那个发誓不来送不孝女的父亲。
  蓝修谨紧皱着眉毛,深深叹了口气,“渝林一切可都安排妥当了吗?”
  易瑶回神,忙道:“安排妥当了……”
  “那回吧。”
  到的此时,易瑶总算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蓝修谨的心里,还是十分关心女儿的,所有的怒气,也只不过是因为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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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圣旨赐婚
  五年后,渝林。
  秀丽的庄园内,花团锦簌,姹紫嫣红。
  渝林是位于海边的大城,常年有海风浸润,气候和暖,四季如春,这别业内的花也是一年四季争奇吐艳。
  百花丛中,蝴蝶蜻蜓乱舞,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童子拿着小斗在扑蝶,只是,表情却十分的意兴阑珊,还有几分……嫌弃……
  花园边上的小亭中,一个纤秀美丽的女子放下手中书本,眼神投在小童身上时,立刻露出一个和蔼温柔的笑容来,“家轩,扑蝶好玩吗?”
  “还行吧。”小童漫不经心的答着,将小斗丢给一旁彩云,迈着步子来到女子边上,“扑够了,你陪我下棋。”
  “下……”女子面有难色。
  蓝家轩颇为理解的道:“我让你好了。”
  蓝漓笑得有点尴尬,却还要在儿子面前抢救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娘需要你让吗?下就下,谁怕谁?”
  “这可是你说的。”蓝家轩唇角微勾,早熟的脸上透着自信光芒。
  彩云无语看天,摆好棋盘,果然,半盏茶的功夫都没过,蓝漓已经溃不成军,被杀的片甲不留。
  该死!
  蓝漓瞪着棋盘,恨不能瞪出一个洞来。
  眼前这个智商高到宇宙外太空的小大人真的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吗?也太……聪明了吧……
  彩云火上浇油的揶揄:“唔……这次坚持的时间更短哦。”
  丢脸的蓝漓立即剜了她一眼。
  彩云却当没看到一样别过眼去,笑嘻嘻的看向蓝家轩,“轩少爷,不如跟彩云姑姑去练武吧?”
  蓝家轩兴致缺缺的道:“你的功夫我都已经学会了啊,还是你有了新的招式?”
  彩云期待的神色在脸上龟裂成碎片,僵在原地,要笑不笑。
  蓝漓却是不客气的大笑起来,拍着蓝家轩的肩头,道:“好啦,乖儿子,别再逗你彩云姑姑了。”一扫方才吃瘪的心情,拿过小斗,道:“乖,娘还有些事情没做完,你不如再去扑会儿蝶好了。”
  “不要,幼稚。”蓝家轩嗤之以鼻,顺手拿过蓝漓手中的书本,皱着眉头看了会儿,道:“这个倒是看起来有点意思,你不如给我讲讲吧。”
  那态度,分明一副给你个机会的样子。
  蓝漓哭笑不得,有这样一个聪慧至极的儿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如何,但既然家轩对这个有兴趣,学一下也无妨。
  蓝漓接过书本,“这个么……”正要讲解,一个仆从匆匆而来,送来家书。
  “上一封家书不是才到几日吗?”彩云一边将家书递给蓝漓,一边狐疑的道。
  蓝漓接过家书,扫了一眼,忽然怔住。
  这样的表情,在蓝漓的脸上,绝对是少见的,小小的蓝家轩乘着她愣神的空隙,已经接走家书,只扫了一眼,稚气的眉毛微微挑起,饶有兴味的看向蓝漓。
  “要成亲了?对象还是华阳王……”说着,小手支着下巴认真的想了会儿,道:“你说华阳王他会介意我这个拖油瓶吗?”
  蓝漓被这稚气的言语唤回了神,道:“胡说什么?家轩可是娘的宝贝。”
  蓝家轩咧嘴笑了起来,“好啦,我知道,但是这个……”他扬扬手中家书,“是真的要回去成亲?”蓝家轩颇有些为难的皱了皱鼻子,“不回去,可是抗旨,抗旨可是要杀头的啊……”
  纤细的长眉微微皱了一下,蓝漓心中有了主意。
  “娘回京一趟,你在渝林等我。”
  蓝家轩并不是个缠人的孩子,从蓝漓的表情上也看出点端倪来,当下只哼着声音交代了几声要小心,便算罢了。
  第二日,蓝漓轻装简从,坐船北上。
  海风送暖,彩云站在船头呼吸了会儿新鲜空气,去膳仓拿晚膳。
  别看这船体型不大,构造的却十分的精巧,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膳仓的大小刚好够让做饭的江婆婆展开身手,既不觉得拥挤,也不会觉得过分旷阔。
  彩云看着,不由再次感慨她家小姐能者多劳,这样的船只居然也设计的出来。
  “快送去给小姐吧。”江婆婆将膳食漆盘递给彩云。
  “好。”
  彩云很快将晚膳送到仓房,蓝漓也适时放下手中的书本,安静进食。
  彩云站在一旁,憋了一整日的话终于是压抑不住了。
  “小姐……你真的要嫁给华阳王吗?”
  蓝漓没有回应。
  彩云抿唇,道:“不是彩云要多嘴,他合该早娶了小姐的——”
  蓝漓筷子一顿,慢慢看向彩云,“不要胡说。”
  彩云小声道:“什么胡说,孩子都那么大了。”想到什么,她忽然又道:“但是怎么会指婚的呢?”
  蓝漓沉默了。
  她离开京都不久先帝驾崩新帝登基,但华阳王的身价不跌反涨,是大周最为叱咤风云的人物,若是给他指婚,适合的王公贵女能从东华门排到西直门,蓝修谨虽然也在朝为官,却只是个从五品的小官,在京都可谓一抓一大把,就是怎么指,都排不到她的头上来。
  莫不是……那位……
  彩云也已然恍然大悟,“难道是肃亲王府的老王爷吗?”在京都,只有他有那个本事,也知道小姐和华阳王那段过往。
  蓝漓放下碗筷,“吃好了。”
  “哦。”彩云回神,利落的去收碗筷,也结束了方才的话题。
  目送彩云的身影消失在仓门口,蓝漓颇有些头疼的点了点额角,这丫头,跟着自己这么久了,这话多的习性却是一点也不像自己。
  舱外,忽然响起刀剑相接的声音。
  彩云已经入了仓,“是边上的一条船上,打了起来。”
  蓝漓起身到的窗边,视线一扫,这边上的船看起来虽然朴素,但构造和船上防备设计看起来并不是普通的商船,而将那只船围住的几艘小艇亦装备的十分周全,每只小艇上站着数名黑衣劲装的大汉,劲弩发射出无数的钢箭,淬着火心,将扔上船的火油罐直接射破,顷刻便燃起了大火。
  轻蹙眉头,蓝漓有些忧心,真的能不担心吗?
  下一刻,燃起大火的船只上,便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看来这是早就蓄谋好了的围杀,她可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当即立即道:“加速。”


第3章 流落荒岛
  一声令下,仓内水手发力,原本悠悠慢行的船只立即如离弦之箭,奔离而去。
  远远的,蓝漓看到后面那只打斗过的船在水火交融之中逐渐消失不见了。
  夜深人静,蓝漓睡不着觉,转到了甲板之上。
  静思了会儿,她忽然听到一些极其细微的声响,就在脚下甲板之上。她趴在船板上细细一听,却是船舱漏水的声音,声音很小,想来裂口不大。
  蓝漓皱了皱眉,探首往幽蓝的水面一看,深蓝色的海水之中,似乎漂浮着一片蓝色衣角,几乎是立即,蓝漓就想到了几个时辰之前,那沉船上身手矫捷挥舞长剑的蓝衣男人。这男人也不知挂在上面多久了,居然可以在这种劣势之下避开彩云的检查挂在船上漂流这么久,只是想到自己的船被破坏,心情便有些不好。
  她喜爱设计并且亲自督造船只,每只船都像是她的孩子一样,她容不得任何人破坏和遗弃。
  冷哼一声,蓝漓坐回甲板上的小藤椅,这点小口子,当然不足以叫她沉船,但他既然这么喜欢挂在那里,那便挂着吧。
  可就在收回视线的瞬间,她却震惊的再次看向了蓝色的海面上。
  方才那因为水面翻涌而显露出的半边苍白的脸,是……是他?
  然而这一眼,男人的脸已经看不分明,但她却无法若无其事的离开。
  噗通一声,她跳入了水中。
  水中的男子用剑插在船身之上,浑身多处受伤渗血,因为幽蓝的海水而看不分明,周身亦是冰冷无比。
  蓝漓颇有些吃力的转过他的身子一看,心口咯噔响了一下,真的是他。
  ——白月笙。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来不及多想,立即拖住满脸苍白的男人的腋窝,想要将他托离水面,再唤彩云前来帮忙。
  却未曾想,原本挺尸的男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锐利敏捷的眸光出现在他过分苍白的脸上,寒意彻骨,威胁十足。
  蓝漓来不及反应,便被白月笙直接摁住了喉咙。
  “放……”蓝漓吃力的吐出一个字。
  白月笙因为在水中漂流太久,唯一的丁点警觉用尽,抓住蓝漓喉咙的手也是原本挂在剑柄上的手,如此,彻底往水中沉去。
  便是蓝漓水性极佳,在这种情况下却只得努力想从男人手中争得几分新鲜空气。
  然而,白月笙的手像是一只铁箍,箍住了蓝漓的生机。
  就在最后一口气提不上来的瞬间,她用力的抽出男人头上玉簪,直直刺上白月笙箍住她喉咙那只手臂上的穴位。
  一口新鲜空气灌入心肺,接着便是湿咸的海水。
  她纵身一跃,犹如一尾美人鱼一般浮上水面,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立即潜入水中,将沉入水中的白月笙托上水面。等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白月笙拖出水面的时候,蓝漓只能无语的看着已经走远的船。
  他们所在之地是渭海,海道狭长但一向没什么风浪,严格来说,称不上海,只能叫做江,对于水性极佳的蓝漓来说,横跨渭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带着一个浑身无法动弹的白月笙,事情便不一样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她带着白月笙游了一个多时辰,便看到了一块船板浮木,竟是原本那只沉了的船只的残骸,当即一喜,攀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在海上漂浮着,也不知道要漂浮到何处去,第二日正午,就在白月笙的鼻息几近乎于无的时候,蓝漓终于看到不远处水雾蒙蒙之中似乎有一座凸起的小岛。
  二人上了小岛,在附近捡了干柴,用最古老的钻木取火生了一堆火,脱下白月笙的湿衣烤上,再用找来的一些干草勉强盖住他的身子未免着凉,她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搭在杆子上烘烤,不一会儿,两人衣服都干了。
  她一边粗略的帮白月笙处理了伤口,一边穿妥衣服。
  白月笙的伤都是刀伤剑伤,但因为在水中泡的时间久了没得到处理,又着了风寒,已经发起了高热,浑身烫的要命。
  蓝漓蹙着眉头,从自己的裙摆上撕下一块绸布,跑到水边浸透拧了半干,覆在白月笙的额头,十分小心开始探查小岛的情况。
  这座小岛的面积不大,是无人居住的小荒岛,沿路植被复杂,尚幸此时天色还早,转了一圈,偶有野兔松鼠以及带着些白羽的鸟儿,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性。
  将找来的草药做了简单处理,她给白月笙将伤口处理了一下,又去渭海捕了两条可以食用的海鱼,架在火上,烤了来吃。
  做完这一切,已近黄昏。
  她用岛上的大叶子盛了水喂了白月笙几次,在自己吃烤鱼的时候勉强嚼碎了一些喂给他吃,又用银针舒活他僵硬的经脉,想等天亮再去岛上找找看还有什么能用的到的东西。
  第二日比较幸运,她在岛上发现了一颗巨大的枯木树洞,安全又干净,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将白月笙给搬了过去,总算不用露宿荒野。
  这一日,照旧是吃了些烤鱼,不过寻到了一种对治愈风寒比较有效的清净草,给白月笙用了。他的身体素质看来还不错,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高热渐渐褪去,蓝漓也总算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倒头就睡,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蓝漓懊恼的拍了拍脑门,连忙爬起身来,去海边捕了两条鱼回来。
  ……
  眼皮沉重犹如万斤,他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睁开,刚一睁眼,却又因为微弱却刺目的光芒忍不住眯起了眼眸,待再次睁眼的时候,白月笙为眼前所见一怔——
  那是……
  一个女人,半裸着的女人,尽管那肌肤犹如最上好的汉白玉一样宛然晶莹,但心底最深处的厌恶,却在同一时间向上衍生。自那年被下药又稀里糊涂与人春宵一度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容忍任何一个雌性动物接近他一丈之内。
  若非那昏沉中零星琐碎的记忆显示是这个女人救了他,单凭这几日她的逾越,他绝对会直接出手取了她的命。
  “你是谁?”他没有观别人换衣的癖好,沙哑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半跪在树洞口的蓝漓愣了一下,倒似忘了自己香肩半露,回首一笑,眸中带着几许喜色,“你醒了。”
  白月笙原本就微皱的剑眉忍不住又皱了一下,却很快将视线从蓝漓身上移开:“这是哪?”
  ------题外话------
  这本的节奏比较快。


第4章 要命的烤鱼
  白月笙原本就微皱的剑眉忍不住又皱了一下,却很快将视线从蓝漓身上移开:“这是哪?”
  那明显的嫌弃,让蓝漓挑了挑眉,没答,反道:“既然醒了,就把鱼处理一下吧。”
  白月笙一怔,移开的视线忍不住转了回去,“你说什么?”
  “我说,鱼,处理一下。”蓝漓指向海鱼。
  白月笙抿唇,此时他正靠坐在树洞的后壁上,长发因被蓝漓抽了簪子随意用布带绑在肩后,却丝毫未曾影响他与身俱来的尊贵气质和身在上位的威压,饶是蓝漓人活两世,还是忍不住心中打了个突,瞧瞧那双狭长的星眸,似乎像是要刮起什么风暴一样,好吓人。
  蓝漓叹了口气,“算了。”自己挪到了前面去摸索那两条鱼。方才她也只是因为被白月笙那厌恶的眼神和高高在上的态度给气着了,才说让他处理鱼,心里哪能不知道这大神自小养尊处优,会吃鱼还说不准,哪会处理鱼?
  更何况,他好的只是风寒,那些刀剑伤口没有一个月是好不了的,此时再有任何动作对伤口恢复没有一点好处,反而会把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弄裂,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白月笙果然不再看她,直接闭上了眼睛。
  蓝漓大大翻了个白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见他醒了一高兴,居然忘了还裸着肩背,后知后觉的红了下脸颊,可看他一副懒得多看的样子,索性直接将湿衣挂在一边的火堆上开始烤了起来。
  将鱼处理了,蓝漓照旧烤好,丢给了白月笙一只。
  白月笙睁眼看了一下,眸中似有排斥闪过,很快又闭了起来。
  蓝漓懒得理他,自己吃了一些,衣服也干了,便起身穿好,又踱步到了白月笙身边。
  这次,她刚入树洞,白月笙忽然睁开了眼睛:“站住!”
  寒气十足的声音,吓了蓝漓一跳。
  白月笙冷漠的道:“离我远点。”
  这明显被厌恶嫌弃的眼神和口气,差点气的蓝漓岔了气,“干嘛?一副着急守护贞操的样子,本小姐对你没兴趣。要不是因为意外,你以为谁愿意待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白月笙狐疑的眯起眼睛,沉默许久,才问:“你想做什么?”
  “换药。”
  白月笙眼中怀疑更甚,“你会?”
  蓝漓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道:“学过兽医。”
  白月笙面色一变,蓝漓已经大步上前,白月笙正要起身动作,却不知被蓝漓按到了哪处穴位顿时浑身无力,也无法说话,目光冰寒。
  然后,蓝漓就在白月笙要冻死人的目光之中将他宽衣解带,开始换药,换完之后,无视白月笙杀人的目光,将那快凉了的烤鱼撕成碎片,一股脑儿塞进他嘴里,然后按住下颌某处的穴位逼迫他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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