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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天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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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们眼中都闪过惊惧之色悄悄飘向冯管家。冯管家呲牙一笑,眼神在那几名婢女的身上不停的打着转,无味的吧嗒了一下嘴,冷笑道:“将茶端上去,就没你们的事了,明日一早都到我屋内领赏。”

“是。”婢女们低声应道,惊惧的眼中又闪过贪婪喜悦之色。

老妈子每倒满一碗,婢女就一手托盘,另一只手灵巧的盖上盖碗。片刻,四名婢女托着茶盘迈着小碎步走出厅堂向二进正厅走去。

老妈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谦卑的望向冯有忠,冯有忠点点头,将纸扇合上,扔到身侧的红木桌上,冲门口轻撇了一下嘴。大厅门口并排站着的六名仆人脸上都露出瞧好戏的淫贱笑容。

老妈子微抬声音喊道:“家玉,还不进来给冯管家上茶。”

片刻,一名身穿浅色花布褂裙,年约十六七,容貌俏丽的婢女低垂着头从二进院中磨蹭着走进厅内。

老妈子不满道:“茶都要凉了,还不快给冯管家端去。”婢女低声道:“是。”伸手接过茶碗,端茶走了过来,放在冯有忠身旁的茶几上,蹲身施了一礼,正要转身。

“站住。”婢女娇躯一颤,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和厌恶,慢慢转过身来,低垂着头。

冯有忠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这婢女,浅色花布小褂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着透出青涩的微鼓胸脯的红肚兜。

冯有忠暗咽了一口唾沫,冷哼道:“家玉你来了有些日子了,怎么还这么没规矩,敬茶连声招呼都不打,还有我让你走了吗?”

婢女低声道:“冯管家您、你还有什么吩咐?”

冯有忠抽动了一下嘴角,冷哼道:“蹲下,给我捶捶腿。”婢女家玉脸色立时臊红,耳旁传来厅门前那几名仆人的窃窃笑声,越发低垂着头。

冯有忠脸色一冷,张嘴骂道:“娘的,冯府什么时候养饭桶了,都他娘的这么想站着,那一会儿就不用干活了,就他娘这么站到明晚上吧!”六名仆人脸上的贱笑立时一收,急忙狼狈的灰溜溜站到了门外。

冯有忠满意的哼了一声,望向婢女家玉,拉着长调道:“怎么着,爷使唤不起你吗?”婢女低垂着头,眼圈含着泪,慢慢向前蹭去。

在离冯有忠还有一步之遥,冯有忠突然一把抓住婢女家玉的胳膊将她拽进怀里。

“不要,冯管家!”婢女家玉挣扎着,哭出了声。

冯有忠冷笑道:“贱货,装他妈的什么大小姐,还想让冯爷给你立块贞节牌坊不成,你后娘可是将你卖给了冯府,白纸黑字写得明白,一百两银子自愿卖入冯府,今后死走逃亡冯府概不负责。你要是再敢说个不字,外面可是六个,我他娘让他们弄残了你!”

婢女家玉娇躯一颤,闭上眼,眼泪如涌泉滚落,凄苦的低声喊道:“娘!”

冯有忠得意的笑着,手上使劲,将花布小褂撕开了,露出了绣着荷花的红布兜兜。脸上的淫笑刚浮现,突然大厅前门被猛地推开了。

冯有忠气的扭头张嘴刚要骂,十几道黑影从眼前急速飞奔而过,奔进了二进院内。

冯有忠一激灵,反应过来,猛地推开婢女家玉,刚要站起大喊,一只大手仿若钢钳一般死死的卡住了自己的脖子,立时就翻了白眼。

炉子旁的老妈子正躬身提壶瞧着铁炉内的炭烧得怎样,后脖颈突然一紧,紧跟着一声清脆刺耳的颈骨断裂声,黑衣汉子的手松开,老妈子随之瘫软在了铁炉上,头无力地插进了铁炉内,立时一股焦臭弥漫开来。

走进大厅内的刘全宝皱了一下眉头,那名黑衣汉子急忙将老妈子拽了出来,拿起一旁的铁壶往烧着了的脑袋上浇了起来,火是浇灭了,焦臭味更浓了。

黑衣汉子神情紧张的望向刘全宝和廖仆。刘全宝仅淡淡的瞧了一眼老妈子的尸首,转而望向冯有忠。

冯有忠翻着白眼,手脚剧烈抽搐着,艰难的哀求道:“饶、饶命!”

刘全宝呲牙一笑,那名卡着冯有忠脖子的黑衣汉子狞笑着,手掌猛地一收,冯有忠的脖子也被掐断了。

廖仆瞧了一眼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但俏脸上却没多少惧怕的家玉,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正要出手。

婢女家玉闭上眼,流泪的俏脸笑了,轻声道:“谢谢。”

四根几乎平齐比常人的手指粗了一倍有余被老茧包裹的手掌在碰到粉颈的瞬间停住了,犹豫了片刻,廖仆低声道:“大掌柜。”

刘全宝瞧了一眼家玉俊俏中透着青涩纯真的俏脸,嘴角绽起一抹微笑:“动心了?!你这是让我食言哪,嘿嘿嘿。”二十余个黑衣汉子簇拥着刘全宝出了大厅进了二进院子。

廖仆眼中闪过激动,喃喃道:“谢刘爷。”转而望着家玉,突然出手如电,手掌轻轻敲了一下婢女家玉的粉颈,家玉的娇躯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廖仆嘿嘿一笑,身子如猎豹一般无声的蹿出了大厅。

第三卷 峥嵘岁月 第218章 赃银

“来诸位贤弟,咱们以茶代酒。预祝新的药行前程似锦!”冯义笑着端起茶碗,厅内众人急忙也都端起茶碗,脸上全是谦卑的笑意。四名婢女瞧着他们,眼中都闪过一抹仿若已瞧到死人的神色。

“干!”冯义端着茶碗并没喝,一双老眼扫视着喝茶的外庄掌柜们,见他们都将碗中茶水一饮而尽,脸上露出得意狰狞的笑意,放声大笑起来。外庄掌柜们先是一愣,接着也都急忙跟着笑了起来。

厅门突然被暴力推开,廖仆带着二十余个黑衣汉子簇拥着刘全宝春风满面的迈步走了进来:“好热闹啊,刘某忙活了大半夜,也想讨杯热茶喝,庆贺你们的新药行开张大喜,冯大掌柜不知肯不肯赏脸?”

冯义和厅内众人脸色都是一变,冯义吃惊的望向廖仆,廖仆咧嘴一笑,笑眯眯的看着冯义。

冯义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微笑道:“刘掌柜大驾光临,冯某有失远迎,上茶!”

一名婢女哆嗦了一下,惊惧的要往外走。廖仆身形闪动仿若鬼魅一般捏住婢女的粉颈,微微用力,清脆的颈骨断裂声在正厅内响起,婢女连吭一声都没有就横尸倒地。

厅内剩下的三名婢女惊得尖叫起来,外庄掌柜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不少掌柜身下已开始一片湿热起来。刘全宝皱了一下眉头,三名黑衣汉子纵身过去,将那三名吓得尖叫哭喊的婢女的脖颈也扭断了。

冯义老脸轻微抽搐一下,一双老眼恶狠狠的瞪着廖仆,冷笑道:“刘掌柜你这是何意?”

刘全宝微笑道:“让冯掌柜见笑了,刘某只是不想像他们一样被毒死!”

外庄掌柜们身子激灵一颤,不敢置信的望向冯义,何玉才惊怒的问道:“冯掌柜,他、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你在茶里下了毒?”

冯义脸色阴沉下来,冷笑道:“不错,一群忘恩负义不知死活的狗杂碎,老夫这是在为大小姐清理门户!”

“冯义,老子操你祖宗,你他娘的出卖我们!”何玉才惊怒的骂道。

冯义冷笑了一声:“死到临头了,老夫就让你们便宜几句。”话音刚落,几名外庄掌柜突然捂住肚子,惨叫着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其他外庄掌柜也跟着连续摔倒在地,捂着肚子惨叫着在地上打起滚来。

“冯义,老子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何玉才七窍流血痛苦的瞧着已断了气的哥哥,凄厉的惨叫了一声,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动了。

冯义站起身来,满面堆笑的拱手说道:“刘掌柜,叛逆已被老夫剪除了。”

刘全宝瞧着满地的死尸,慢慢扭头看着冯义,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冯义的肩膀,冯义身子轻微一颤,脸上的笑容更加可亲了。

“冯药柜,我刚才突然想起孙立曾说过的一句话。”

冯义满脸赔笑问道:“刘掌柜不知您想到孙立说的那句话?”

“奸狡如狐,大奸似忠冯俊才。”刘全宝微笑道。

冯义脸色微变,转而陪笑道:“刘掌柜是在怀疑冯某对大小姐的忠心?”

刘全宝呲牙一笑,伸出手来:“交出来吧。”

“刘掌柜让冯某交出什么?”冯义微笑道。

刘全宝笑道:“跟爷装糊涂,交出他们私拿外庄银库的银子,爷就给你个痛快。”

冯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的瞧着刘全宝:“刘全宝,老夫敬你几分那是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你要是敢栽赃陷害,老夫誓要与你在大小姐面前分辨忠奸。”

突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老爷救命!”一名黑衣汉子夹着一个仅穿睡衣的俏媚女子走进正厅内。

冯义一直镇定的老脸瞬间大变,惊怒的咆哮道:“刘全宝,马上把小玉放了,否则老夫誓不与你罢休!”

“小玉?!”刘全宝微笑瞧着扔在地上的俏媚女子。

女子身上薄若蝉翼的内衣将曼妙玲珑的娇躯映现的若隐若现似幻似真。黑衣汉子们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尤物。鼻息都开始加粗。

女子惊骇的蜷缩在了地上,美目惊恐的望着冯义,哭喊道:“老爷,快救救奴家。”

十几名黑衣汉子飞奔进正厅,躬身道:“回禀大掌柜,二进院落内全都清理干净,除了在管家账房搜出不足二百两银子外,未搜出一两赃银。”

一名黑衣汉子瞧了一眼冯义,又躬身道:“真是邪门,就连刚搬进府来的那几箱子赃银,也如鬼魅没了踪影。”冯义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冷笑,瞧着刘全宝。

刘全宝眼神盯着俏媚女子蝉翼内衣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嘴角绽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我一直都想不通一件事,你这老狗是个老鳏夫,又无子嗣,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现在爷有些明白了,这位叫小玉的娇娘是冯夫人吧?!”

冯义紧张的瞧着刘全宝:“刘全宝,你对老夫无礼,老夫可以容忍,可是你要敢对老夫的妻室无礼,老夫绝不与你两立。”

刘全宝阴沉下脸,沉声道:“银子在哪里?”

“什么银子?全是污蔑!”冯义冷笑道:“刘全宝你还是想想自己如何逃命吧,你竟敢带人屠了老夫的府宅,你眼中还有王法吗,你当你是孙立吗?凭现在的花记药行,你还敢如此胡为,真是不知死活,刘全宝。老夫劝你还是识时务马上退出冯府,老夫念在昔日还有那么一点交情的情分上,天亮再去镇署报案,现在马上滚出老夫的府宅!”

刘全宝微笑瞧着冯义,神情仿若像在瞧白痴一样,半晌,笑道:“冯药柜不是一直让廖仆盯着爷和大小姐的一举一动吗,怎么竟说出如此白痴的话来。”

冯义脸色微微一变,眼神怨毒的瞧着廖仆,冷笑道:“欲加之罪!”

刘全宝没搭理他,自顾自说道:“既然冯药柜不知晓,那爷就告知你一下,花记药行换了招牌了。”

冯义脸色一变,惊疑的瞧着刘全宝:“你、你不会是害了大小姐?”

刘全宝冷笑道:“如今的字号是巨鹿花记药行。”

“巨鹿花记药行?”冯义脸色又是一变,震惊的瞧着刘全宝,半晌,艰难的问道:“陈、陈烨收购了花记药行?”

刘全宝微笑点点头:“冯药柜耳目灵通,不消我再赘舌,爷靠上这棵大树,你觉得在鹿野镇还会有人来查或是敢查你的死活吗?”

冯义身子轻微晃动了一下,老眼闪过懊恼后悔之色,陈烨吞了花记药行应该就在这一两日内,唉。不该贪图何玉德那十几万两银子,应该提前一步处理干净远走高飞。

冯义怨毒的瞧了一眼廖仆,老脸露出苦笑之色,抱拳作揖道:“这么说老朽如今也是陈爷手下的人了,刘老弟刘掌柜,老朽是曾对你不满,也曾让某个小人暗中盯着你的一举一动,用心全都是为了药行,唉,如今你兴师动众对付老朽,老朽无话好说。可老朽当真没有贪药行一两银子,老朽将这帮杂碎诳进府来,就是想追问他们将偷盗外庄银库的银两藏到哪去了,可惜的是,他们死不开口,老朽一时愤怒,就,现在想想,老夫还是太急躁了。刘老弟事到如今,只能追捕他们的家小,只要抓到他们的家小,赃银一定会追回来的。”

刘全宝气乐了,看着冯义,咬牙道:“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咱们就先好好服侍冯夫人,等着冯药柜脑子清醒过来。”黑衣汉子们立时脸露狂喜,但却没人敢动,眼神都望向廖仆。

廖仆笑骂道:“你们他娘的害我,幸亏大掌柜知晓你们是想让我先来,要不然老子非冤死你们手里不可,都温柔点,仔细别伤了冯药柜的孩子。”

黑衣汉子兴奋的扑了上去,蝉翼内衣立时被撕成了碎片,冯夫人的惊叫凄厉到了极点:“老爷,救我!”

冯义声嘶力竭的吼道:“住手!”

刘全宝微笑道:“冯药柜想说了?”

冯义双眼血红,眼神若能杀人廖仆早已被切割成了碎片,咬牙切齿道:“廖仆你这个杂碎,老子真是瞎了眼,你的女人要是没有老夫给赎身,现在还在被千人骑万人压,你竟然忘恩负义,反过来害老夫!”

廖仆和刘全宝全都放声狂笑起来,廖仆笑着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冯义,你他娘的让大掌柜耍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是大掌柜设下的计,哈哈哈哈。”

刘全宝笑道:“当年爷让廖仆这么做,是为了对付孙立。可还没等爷逼你下水,你自己就先投了过来,因此爷就没再动这个棋子,你见大小姐陷入困境,竟又起狼子野心,实话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爷的掌控之中。”

冯义脸色大变,失惊得叫嚷道:“刘爷,这是陷害,是廖仆在陷害老朽,你要明察啊!”

黑衣汉子们都狂笑着已经开始解起裤带来,手脚被死死按着不着一缕的冯夫人大哭着声嘶力竭的喊道:“老爷,你快说出银子的下落,奴家不想死啊!”

刘全宝微笑瞧了一眼地上挣扎哭喊的冯夫人:“玉体绵软圆润,冯药柜好福气啊!”

“老朽真的没有银子,刘爷求你放过老朽夫妻吧!”冯义声泪俱下,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刘全宝脸色阴沉下来,阴冷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三才!”

三才满面笑容从外面走近正厅内,抱拳拱手道:“冯爷,小的是来领赏银的。”

冯义大惊失色瞧着三才:“你、你、你?”

三才眼中闪动着强烈的恨意,笑眯眯道:“是小的将何玉德还有十几万两银子从保定一路护送到了您府上,冯爷您不会这么一会儿就将小的所做的这一切也给忘了吧!”

“老爷救命!”冯夫人惊恐的瞧着已脱得精光蹲在自己面前满脸狞笑的彪形汉子,惊骇的尖叫道。

“住手!”冯义的脸色瞬间苍老了十几岁,满头梳得齐整挽起插玉簪的花白头发在刹那间全都白了,自失的苦笑道:“刘掌柜技高一筹,老夫认栽了。”

刘全宝轻摆了一下手,那名彪形汉子咧嘴一笑:“冯夫人,你男人要是再晚上一会儿,你可就失身了,嘿嘿嘿。”伸手将自己脱下的黑色上衣扔到了冯夫人身上。

“刘爷,老夫恳求您一件事,放过玉儿,给老夫留个后。”冯义伏地哀求道,脸上全是悔恨的泪水。

刘全宝微微一笑:“带他们去找赃银。”两名黑衣汉子过来叉起冯义飞奔出正厅,又有两名汉子嘿嘿笑着又将冯夫人挡在身前的上衣拽下,扔还给那名黑衣汉子,就这么将羞辱哭泣的冯夫人叉了出去。

廖仆笑道:“刘爷,那女人真的放过?”

刘全宝冷冷的瞧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躺倒一地的死尸,沉声道:“清理干净了,不要留下蛛丝马迹。”迈步走出了正厅。

廖仆扭脸瞧见跟在身旁的两名黑衣汉子脸上露出的淫邪笑意,笑骂道:“都滚,干完正经事再说!”两名黑衣汉子喜笑颜开飞奔了出去。

陈烨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瞧着墨迹未干自己重新加减的药方,小心吹了吹,满意的一笑,站起身来,瞧着书案上坐灯内已燃尽了大半的红蜡烛,喃喃道:“臭丫头们,这已到三更天了,竟然还不打发婢女相请,看来是又想蒙混过关,想得美,有那么便宜吗?!”

陈烨微笑着冷哼了一声,将修改好的厚厚一摞药方放进写着丸字的红木匣内,又瞧了一眼其他三个红木匣子,笑道:“只有委屈你们,明天再改了。”嘿嘿笑着拿起灯罩,吹熄了蜡烛,快步走出了卧房,迎着繁星满天的夜色沿着青石道穿过小花园向独门小院走去。

陈烨站到院门紧闭的拱门前,气的一跺脚,咬牙道:“臭丫头,明日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怏怏正要扭身,气的又转过身来,扬起拳头砸向紧闭的院门,不成想院门竟然随着拳头的落下,打开了。

陈烨趔趄着冲进院内,险些来了个狗抢屎。连奔出去十几步才好不容易站住了,回身瞧着打开的院门,笑了:“险些冤枉了她们,今后一定记住了,关门未必上锁,一定要敲敲看。嘿嘿嘿。”

陈烨转身瞧着几颗石榴树旁依旧闪动着烛光的卧房红木雕花窗,心情一阵激动,快步来到卧房门前,这一次有了经验,用手推门,门并没如院门一般推开,里面上了闩。

陈烨轻轻敲门,微笑道:“妹子们请开门。”

里面一阵安静,好半天,小翠打着哈欠的声音隐约传出:“烨哥有事明天再说吧,我们睡下了。”

睡下,不睡我还不来呢!我就是来睡觉的!陈烨咬牙笑道:“妹子若是不想我踹开门,破门而入,最好还是乖乖把门打开,让哥哥我进去。”

房间内又静了下来,陈烨冷笑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向后退了几步,飞奔着来了一记似模似样的二郎踢腿。眼瞧着脚就要踹在红木门上的瞬间,门又诡异的突然开了。

陈烨惊叫道:“小心别踢着!”身子不受控制的飞了进去,惯性十足地将卧房内的花梨木洗漱架子踹翻,才狼狈的止住了身形,地上一阵乒乓乱响。

躲在门口的小翠吃惊的瞧着陈烨,陈烨扭头同样尴尬的瞧着小翠,笑道:“还算灵活,没摔着。”

小翠望向踹翻的洗漱架子,面巾和香胰子散落了一地,云铜盆依旧在地上不满的跳动响着。不满的白了一眼陈烨,俏脸一红,撅着小嘴道:“幸亏我躲得及,不然烨哥这一脚非踹在我身上不可,你可真狠的心啊。”

陈烨尴尬的扶起洗漱架子,将铜盆、面巾和香胰子都放回原位,笑道:“还好妹子躲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小翠哼了一声,迈步走向丝幔垂下的卧床,陈烨急忙一把搂住小翠绵软的腰肢,低声笑道:“臭丫头,哄骗我已经睡下了,既然睡下了为什么不脱衣服?”

小翠羞红着脸,轻轻挣扎着,依旧不满的说道:“谁哄骗你了,刚要睡下,你就敲门了。”

陈烨瞪眼道:“既没睡下,为何敲门不开门,害我差点再一次摔倒。”

再一次?!小翠一愣,恍然,扑哧咯咯笑了起来,娇躯乱颤,一双美眸笑成了两弯月牙。

陈烨呻吟道:“丫头,再笑可就别怪我无礼了。”小翠惊羞得急忙收住笑声,小脸红的一塌糊涂,想要挣脱,陈烨手上加劲,将小翠揽进怀里,使劲嗅了一下,嘿嘿低声笑道:“这么香,这么说已香汤沐浴过,盼等着夫君的到来?!”

小翠羞得将头贴在陈烨怀里,陈烨轻吻了一下秀发,扭头望向丝幔垂下的卧床,低声问道:“这么静,难不成香巧那丫头也睡了?”随着话音丝幔轻动了一下,紧接着卧床上也传出轻微的翻身声。

陈烨扑哧一笑,小翠羞红着脸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瞧着陈烨。

陈烨嘿嘿一笑,一双手不老实的隔着葛布道袍轻轻的抚摩着绵软纤细的腰身。

小翠娇躯轻微颤抖着,低声哀求道:“我还有话没说呢。”

“我现在什么话都不想听!”陈烨吻住了小翠的香软的嘴唇,一双手越发用力了。小翠挣扎了片刻,身子越来越软,整个人瘫软在了陈烨怀里。

第三卷 峥嵘岁月 第219章 练习施针

小翠喘着粗气,头紧紧的靠在陈烨胸膛上。听着胸膛内急促有力的心跳声,清纯绝美的小脸浮动着媚态,轻轻捶了一下陈烨的肩膀。

陈烨喘着粗气,笑道:“妹子这一下是因为兴奋还是不满足啊?”

小翠大羞,又扬起粉拳,陈烨一把抓住,斜睨着眼笑道:“小丫头你最近暴力倾向很严重嘛,不过对此,我是有责任的,这都是夫纲不振的缘故,看来我很有必要实行一下家法,振振夫……”

话还未说完,小翠吓得轻声尖叫了一声,就要挣脱陈烨。陈烨使劲搂住,得意地笑道:“逃避家法惩治,这可是罪上加罪,丫头接受更严厉的惩罚吧。”

小翠俏脸羞红,可怜兮兮的瞧着陈烨,低声哀求道:“烨哥,妹子知错了。能不能暂且饶过这一回。”

“饶过你?”陈烨嘴角绽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小翠垂下头,修长的粉颈都浮起了淡淡的桃红,细弱蚊蚋道:“小妹向烨哥保证,若再违犯烨哥家法,任由烨哥处置,这样可好,烨哥就饶我这一回吧。”

陈烨隔着道袍轻捏了一把雪峰翘挺之处,嘿嘿低笑道:“态度还算诚恳,也罢,就先放过你这回,以观后效,若有再犯,决不轻饶。”

小翠刚要叫,又急忙用手捂住小嘴,俏脸已红的一塌糊涂,越发不敢抬起头来。

陈烨嘿嘿笑着扭头瞧了一眼一丝动静都没有的丝幔垂落的卧床,凑到小翠耳旁,强忍着吸吮如玉般透明耳垂的欲望,低声问道:“香巧这丫头连丝动静都没有,你猜她是睡着了还是竖着耳朵偷听呢?”

热气吹进耳朵,小翠一阵酥痒,羞涩的偏了下头,瞟了一眼卧床,扑哧轻笑。

陈烨捉狎的眨了一下眼睛,笑着低声问道:“火罐准备好了吗?”

小翠轻点点头,也凑近陈烨耳旁说道:“烨哥,我对香巧妹子说是想用她的身子跟烨哥练习针灸之术。一会儿你说话可不要说走了嘴。”

陈烨微笑点点头,轻声道:“聪明!”小翠甜甜的一笑,紧接着又妩媚的白了陈烨一眼,走向卧床。

陈烨一愣,莫名的笑道:“这丫头没毛病吧,夸奖她她怎么还白了我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陈烨撩开丝幔站到小翠身旁,瞧着绿丝夹单下侧卧背对着他们的香巧,微笑道:“香巧妹子睡着了,正好咱们就不必打扰她睡觉,让她睡着,咱们借用她的身子练习针灸,就算扎疼了,她也只当是蚊子叮咬呢。”

娇躯绷得紧绷,闭着眼装睡的香巧听到陈烨的话,娇躯立时一颤,瞬间感觉每一个汗毛孔都似乎有针刺了进去,全身刺疼麻痒,惊羞得急忙低声道:“我、我没睡着。”

小翠扑哧一笑:“你要是再装睡,我们当真不客气了。”

香巧急忙羞臊的转过身子,不依道:“翠儿姐你、你怎么也耍笑人家。”

陈烨的眼睛立时定定的瞧着夹单露出的欺霜赛雪的粉颈和锁骨以及一角粉红色的肚兜兜。

香巧羞涩的美眸瞧到陈烨直勾勾瞧过来的眼神,羞臊的简直无地自容。急忙垂下双目,心乱心慌中隐隐有一缕自豪甜蜜。

“我去拿火罐。”小翠抿嘴一笑,掀开丝幔走向书案。小翠刚一离开,香巧羞臊的抬起头,粉红娇嫩的小脸红烧火燎瞧向陈烨,美眸内流转着浓浓的柔情蜜意。

陈烨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下意识的偏头想沿着夹单露出的缝隙向里瞧去,香巧惊羞得急忙掩了掩夹单。

“掩住干什么,掀起让我瞧瞧。”陈烨微皱眉,迷怔怔的低声说道。香巧羞臊的无地自容,一双小手越发紧紧的攥住夹单。

小翠端着托盘掀起丝幔走了回来。陈烨猛地醒过神来,想起刚才所说的话,脸色不由一红,尴尬的挠挠后脑勺。

小翠瞧着两人尴尬的样子,美眸都是怀疑之色,微笑道:“我拿来得太快了吧,要不我再出去等会儿再进来。”

陈烨瞪眼笑道:“家法!”

小翠刚刚冒头的气焰立时被打下去了,急忙羞红着脸,陪笑道:“算我说错了,烨哥快教我施针吧。”

陈烨得意的哼了一声,望向香巧,脸色又浮现出尴尬之色,急忙说道:“妹子你来施针,我告诉你其中的力道和要诀。”

小翠面有难色:“烨哥,还是你先示范一遍吧,小妹在一旁看着。”

陈烨吃惊的瞧着小翠,低声问道:“你让我示范?你真看得起我!”小翠茫然的瞧向陈烨。

陈烨咬牙低声道:“我对你说了,这回施针的是整条经络,现在已是丑时。血行肝经,肝经从脚到胸,丫头,你还真瞧得起哥哥我的定力。”

小翠恍然,俏脸绯红,羞笑道:“哥哥的话小妹不太明白,施以针灸,是否也要分男女?也就是说女人不能施针?世间得病者不知凡几,若是每个行医之人都要像烨哥这样先分男女再要求定力,恐怕就无人敢为女人治病了。”

陈烨语塞,半晌,面红耳赤低声道:“丫头你耍我是不是?”

小翠咯咯轻笑道:“小妹不敢,烨哥若是真的定力不足,小妹可以先回避一下。”

陈烨咬牙低声道:“教的就是你,你回避了,我还教个屁啊!”小翠贝齿轻咬着下唇,美目泫然欲滴,哀怨的瞧着陈烨。

陈烨急忙住嘴,歉意的说道:“我一时激动胡乱说话,妹子你可别当真。”

小翠可怜兮兮的瞧着陈烨,低声道:“那烨哥还教不教小妹施针了?”

当着你的面,给香巧施针,这简直就是莫大的煎熬。陈烨痛苦的呻吟道:“我尽最大的努力吧。”

小翠嘴角露出一缕报复的笑意。稍显即逝,微垂头,低声道:“多谢烨哥。”

陈烨苦笑道:“应该是我多谢你给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我修炼定力。”陈烨摇摇头,转身掀起丝幔走向书案的坐灯。

小翠急忙瞧向香巧,香巧羞臊着小脸微微点点头,两人脸上都透出阴谋味道的笑意。

陈烨举着掀去灯罩的坐灯掀帘走了回来,小翠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香巧也急忙低垂双目,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

“妹子帮忙拿着。”陈烨有气无力的将坐灯递向小翠,从怀里掏出针盒。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香巧妹子将盖着的夹单掀开吧。”

香巧小脸红的一塌糊涂,美眸瞟向小翠,小翠同样羞红着小脸,微微点点头。香巧犹豫着慢慢掀开了夹单。

陈烨下意识的眯了一下眼,紧接着双眼瞪大到极限,痴痴地瞧着床上惊心动魄修长婀娜的娇躯。

香巧上身围着粉红绣着并蒂莲的肚兜兜,两个直径高矮一模一样的蒙古包屹立翘挺。下身仅穿了一条露出圆润如凝脂一般光滑的小腿和膝盖的薄丝绿绸短裤。

陈烨感觉全身的血在这一瞬间沸腾了,翻滚着奔涌进脑子,嗓子一阵阵的发干,身子滚烫发热如同发高烧一般。香巧羞臊的用小手紧捂着脸,娇躯轻微的颤抖着。

面对如此凹凸起伏玲珑有致的娇躯,就连小翠也晃了一下神,美眸慢慢从香巧身上挪开,望向陈烨,扑哧轻笑道:“烨哥,香巧妹子穿成这样不妨碍施针吧?要不要让她全都脱下来?”

陈烨身子一颤,将陷进去的眼睛艰难地拔了出来,忙使劲咽了一下唾沫,嗓子眼一阵生疼,尴尬的笑道:“不、不需要了。”

“那就请哥哥施针吧。”小翠抿嘴笑道。

陈烨又深吸了一口气,从针盒内捻起一根银针,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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