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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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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三人斗酒说笑的声音。惊慌的低声道:“你是不是男人?!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告你殴打奴家。”

陈烨阴沉着脸,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走了过去,与陈玉儿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修长娇躯零距离的贴在了一起。

陈玉儿的娇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白了可随之立时又红的都快滴出血来,美目惊骇羞恼的瞪着陈烨。

绸缎的细滑以及后面清晰地凹凸起伏使紧贴在陈玉儿身上的陈烨心里的冲动如魔鬼一般极度膨胀,摧枯拉朽一般占据了整个大脑。

美眸内慢慢全是溢动的泪水,精致的小脸上也全是愤怒和羞臊,但声音细如蚊蚋道:“你、你怎敢如此无礼,我……”

话还没说完,陈烨的嘴已吻在了香软的娇唇上。陈玉儿的美目瞪大到了极限,明眸变得空洞没有一丝光彩,脑子一片空白,娇躯僵硬到了极点。

四片嘴唇相触,潮湿有些发凉的唇瓣将陈烨郁怒想要发泄的心浇醒了过来,眨了一下眼睛,静默了一秒,黏在一起的嘴唇分开。

陈烨沉着脸,低声道:“我等着你的回报,看是否是在下这条命,哼!”转身沿着过道慢慢向楼梯走去,心里不住的发虚,额头和后背不断的冒出冷汗,已能感觉到新换的内衣正在变得潮湿。

一只脚踩上楼梯,陈叶暗暗轻吁了一口气,仿若逃命一般急匆匆下了楼,险些和楼梯口的伙计撞在一起,伙计躬身不住的赔着礼,满是笑容的脸上闪过惊疑之色。

陈烨强笑了一下,快步走向门口,出了聚贤楼,陈烨这才放松的喘了一口粗气,脸上露出滑稽的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使劲摇晃了一下头,心里没有一丝歉疚。反而有一种让他心惊的偷喜和渴望的跃跃欲试。

王三跳下马车,快步过来,瞧着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陈烨,关切的问道:“二,先生您没事吧?”

陈烨苦笑着摇摇头,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二楼,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和头疼,这可怎么办?我的名节算是全毁了!嘴里发苦道:“咱们回药行。”

第二卷 县镇风云 第153章 绑票

二楼上,陈玉儿娇嫩的脸蛋依旧鲜红如血。瞪大着美目茫然的望着楼梯口,脑子一片空白,娇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量,两只脚既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在腾云驾雾。

他、他竟然、竟然亲了我?!陈玉儿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小寡妇,长到十八岁,她连小手指上的指甲都没让陌生男子摸过,十八年的守身如玉,仅仅就在刚才那短短的数十秒,不仅被男人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还亲吻了她的香唇。

两行清泪顺着娇嫩的脸蛋滚落下去,陈玉儿努力想调动自己体内所有的愤怒,可是让她心慌得是她竟然没有一丝的愤怒,有的只是羞臊和让她难以启齿的喜悦,贝齿使劲咬了一下下唇,心里发狠道,陈烨,姑奶奶饶不了你!念头刚起,精致绝美的小脸又是一阵火烧火燎,羞臊的抬起小手捂住了脸庞。

陈烨迈步走向马车,在距离马车仅有一步之遥时,远处一匹骏马疾驰而来。蹄声敲打着路面,传音竟然清晰如在耳旁。

陈烨吃惊的望去,那匹马速度极快,仅仅几秒的时间,已离聚贤楼不及十米了,王三脸色一变,闪身挡在了陈烨身前。

骏马倏忽间已到了身前,马上人大笑道:“黑儿子,咱们到地了。”随着声音,这匹通体黑亮如锦缎一般的高头骏马硬生生停住了,哼都没喝一声,仰着高颈,一对极其有神的大眼倨傲的看着王三和陈烨。

马上之人年约三十上下,浓密的头发高挽在头顶弄了个道士鬏,面色白净无须,眉眼五官既不俊也不丑,通俗点说就是平庸,平庸到两个人站在一起,你的目光绝对会望着另一人,基本忽略无视这张脸。身上穿着一身亮绸黑色紧身劲装,腰间插着一把长约近四尺刀鞘漆黑的长刀。

陈烨打量着马上的汉子,汉子身材虽然偏瘦,但坐在马上却挺着一个不小的将军肚。大白天穿着一身夜行衣招摇过市,实在是够彪悍、够诡异、够白痴的。

汉子仰头打量了一眼聚贤楼,目光瞧向门前的泥金黑匾,操着一口山东腔,磕巴道:“聚、聚、聚啥来着。娘的,反正就这地没错。”从马上纵身而下,干净利落如标枪一般立于地上,扭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冲陈烨一笑,陈烨忍俊不禁的微点点头,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傻活宝?门口站着的伙计古怪的瞧着汉子,犹豫着是否上前迎客。

汉子迈了一步,突然扭头望着王三身后的陈烨,两眼瞬间亮了起来,霎时间这张脸如变戏法一般再无平庸可言,逼射出阴冷的杀气。

王三脸色大变,身上的骨节发出磨牙一般的交错声,迅速调动体内的精气神,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达到了临战状态。汉子咧嘴狂笑道:“咋说来,对,踏碎破鞋无数双,你小子就在爷眼前,陈烨?!你小子叫陈烨?!”陈烨差点气吐了血,这是什么狗屁话?!

二楼雅间的雕花红木大窗被暴力推开,方勇扯着嗓子怒吼道:“娘的,这是哪来的叫驴。吵得大爷没法吃酒!”

“问你呢,肉票你小子叫陈烨对吗?”汉子眼睛都没抬一下,依旧瞪着陈烨,大笑道。

陈烨点点头,眼睛瞧着郑三刀的将军肚,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淡淡道:“小可是叫陈烨,敢问尊驾高姓大名?”

汉子兴奋的咧嘴笑道:“爷这双眼毒啊,肉票听真了,大爷太行郑三刀,肉票跟爷爷走吧。”陈烨一愣,山东人怎么跑太行山做强盗了?

“去你母亲的!”王三怒吼声刚出口,人已到了郑三刀面前,右手大巴掌抽向郑三刀的左脸。

郑三刀膝盖一颤,竟跪在了地上,王三一巴掌抽空了,微愣了一下,低头吃惊瞧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郑三刀。

郑三刀嘿嘿笑道:“这是啥功夫,好大的劲道,绝对不是铁砂掌。”

王三暴吼道:“呸!你他娘的也算是男人,给你三爷去死!”大巴掌随着吼声泰山压顶拍击下来。

郑三刀脖子一缩,上半身如无脊椎动物一般瘫软了下来,两条跪着的腿却如弹簧刀一般诡异的弹了起来,双手支地,一双腿快如闪电,连绵不绝的踹在王三胸膛上,一连串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王三喷着鲜血被踹飞了,重重的砸在三米外聚贤楼门前。

王三刚摔在地上。就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喷着鲜血沙哑的吼道:“螳螂腿?!你是地躺拳门人!”身子剧烈的摇晃,恶狠狠的瞪着郑三刀。

郑三刀眼中露出赞赏之色,嘿嘿笑道:“瞧不出你这傻小子有点见识,不过你这拍巴掌的本事可不怎么样,在哪找的狗屁师父,不会是窑厂拍砖坯的吧?!哈哈哈哈哈。”大笑着走向陈烨。

“大胆,敢在鹿野行凶,方爷拿你归案!”方勇从二楼一个凌空飞腿踢打了下来。

郑三刀瞧着陈烨,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脚尖猛地一碾地,身子斜着滑了出去,竟如滑滚轴一般飘逸,陈烨不由自主的瞧向着郑三刀脚上那双看不出原来什么颜色全是污泥尘土的布鞋。

方勇踢空了,落在地上,闪身挡在了陈烨身前,大声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陈烨犹豫着望向王三,王三嘴里依旧往外滴淌着血沫子,嘶哑的喊道:“快走!”

“笑话!我郑三刀看上的肉票,就没走过空。”声随身到,躲出两米开外的郑三刀如泥鳅一般诡异的到了方勇面前,一拳击打在了方勇前胸上。拳胸相交,方勇的胸膛发出了拍击篮球一般的撞击声,身子一晃,吐气开声,将郑三刀撞了出去。

郑三刀趔趄着后退了三四步,惊异道:“十三太保横练?!这他娘的是官家功夫,你是什么人?”

方勇冷冷的瞧着郑三刀,紧闭着双唇,没有答话。

郑三刀瞧着方勇的表情,嘿嘿笑道:“不敢开口讲话?!你他娘的练得不怎么样啊,好。看你横练厉害,还是俺的刀厉害!”

郑三刀将腰间的长刀连鞘一块拔了出来,一脸奸笑的看着方勇:“硬气功,俺给你捅个窟窿出来,看你还有气不?”

方勇险些气炸了肺,忍不住怒喝道:“卑鄙!”眼前一花,郑三刀的笑脸已到了眼前。

“你上当了!”郑三刀大笑着,瞬间出拳,一记直拳狠狠的击打在方勇前胸膻中穴上,噗!方勇喷着鲜血撞击在陈烨身上。

陈烨就感觉自己是被一辆满载货物的重型卡车狠狠的吻了一下,倒摔了出去,人在半空,脑子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这小娘们果然邪,我就亲了一下,就,念头还没想完,狠狠地摔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郑三刀迈步走了过去,瞧着地上躺着都昏过去的方勇和陈烨,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呲着牙,又摸了摸肚子:“娘的,要不是俺肚子疼,使不出劲来,俺能拿出刀来吓唬你吗,真是丢人啊!俺的刀宰的可都是真正的高手啊!”

郑三刀感慨着将长刀又插了回去,一手捂着自己的将军肚,走过去一把提溜起昏死的陈烨,来到坐骑前,扬手如仍麻包一般将陈烨扔到了马背上,卡在了马鞍和马颈间的空隙。

郑三刀翻身上马,呲牙吸了一口凉气,望着依旧站在聚贤楼门口的王三,叹口气道:“快躺下吧,硬撑着多难受啊,对了,这小子是死票。他死定了,你还是回去跟你师父拍砖坯吧!”

一拨马头,通体锦缎般黑亮的高头骏马转过身来,嚣张的高仰着头,长嘶了一声。

郑三刀眉开眼笑的低头瞧着陈烨,大笑道:“这下又有银子了,娘的,山下那十几个村里的几十个小寡妇见着你刀爷的银子,该让你刀爷我量黄米了吧?哈哈哈,驾!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高头骏马如出渊黑龙,长嘶着,放开四蹄,狂奔而去。

王三张嘴又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用泥做的像埙的物件,放在嘴上,用尽身体最后一点气力,使劲吹了起来,声音低亢悠远,似狼嚎又似虎啸。

片刻,几百米外的整条药行街听的是清清楚楚,来往的药商药贩和行人全都吃惊的驻足,四下张望着。

药行街街口李记药行内冲出一道身影,如离弦的箭冲上横街,双目血红瞧了一眼声音的来源聚贤楼方向,哽咽道:“三哥!”猛地扭头,瞧着横街远处依稀能看出的一人一马,脸色狰狞到了极点,瞬间加速,如摄食的猎豹追赶了过去。

药行街正对的横街一家小饭馆内,飞奔出三四个身形极其彪悍,赤着小腿,脚蹬黄麻草绳编的草鞋,一声灰衣长衫的汉子,这三四名汉子脸色都是煞白,惊怖的飞快互瞧了一眼,也如猎豹一般飞速追了出去。

各家药行内的伙计掌柜都飞奔而出,吃惊地听着这从来没听到的古怪叫声。石记药行门前,赵龙煞白着脸,快步向横街走去。

第二卷 县镇风云 第154章 混乱

“混账!赵龙你这小兔崽子见热闹就想开小差。这个月的工钱没了,再不给老子滚回来干活,你就给老子滚蛋!”石记药行二药柜从药行迈步出来,破口大骂道。

眼前一花,紧接着脖子一紧,二药柜立时翻了白眼,赵龙阴冷的说道:“杂碎,赵爷现在就告诉你,你爷爷我不干了,还有这件事若是让我查出与你们这帮狗杂碎有关,爷爷保证屠了你们!”扬手将他扔进了石记药行。

石记药行涌出来的伙计们全都惊骇的瞧着赵龙,心里都在震惊这个平日干活最多仿若有使不完劲的憨傻家伙今日这是发什么疯?

药行街上十七八道身影如鬼魅一般从呆立在街上的人群中急速穿过和赵龙会合在一起。那低亢悠远诡异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赵龙以及围聚在他身旁穿着各家药行伙计打扮的师兄弟身子都是一颤,血红的双眼都闪动着泪花,赵龙狰狞的低吼道:“老三的瓜声说贼子是太行郑三刀,追!”

话音刚落,十八道身影急速飞奔向横街,冲上横街未做丝毫停留沿着郑三刀逃走的方向急追而去,数十秒后,全都消失在地平线上。

聚贤楼,陈玉儿胸膛如受重击一般剧烈的疼痛着,木怔怔走出店门。一双美目黯淡无光的望着早已人踪渺渺的街道,朱唇已没了血色,不住的轻微颤抖着。

好半晌,才慢慢低下头瞧着躺倒在门前昏迷过去的王三和方勇,美目溢动着泪水,哽咽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将他们搀扶进来。”

门口吓傻了的伙计身子一颤,回过神来,喊道:“快出来帮忙,将他们搀进去。”喊声也将站在二楼雅间窗前惊呆的李值和柳金泉喊醒了。

柳金泉怒吼道:“不要碰他们,还他娘的不快去将镇上所有医馆的郎中都叫来,快去!不然本老爷封了你的店!”

几名出来的伙计望向陈玉儿,陈玉儿依旧呆呆的瞧着王三,心里如被刀割一般疼痛,他、他就这么死了?!

几名伙计不敢耽搁,纷纷向药行街飞奔过去。

李值血红着眼望着楼下昏迷的方勇,已是泪流满面,突然声嘶力竭的吼道:“石广元,老子操你祖宗!我和你势不两立!”

陈玉儿心神大震,黯淡的美目瞬间亮了,只是眼眸内的光芒是那样阴冷,慢慢抬头望着药行街方向。

不消半个时辰,整个药行街全知道镇上的神医陈烨被人绑架了,生死不知。

原本在药行内坐立不安的叶仁宣听闻伙计小四哭泣的告知陈烨被绑架了,整个人都呆滞了,双眼茫然地瞧着小四,突然心神剧烈的一颤。一股热流冲到了嗓子眼,张嘴呕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慌得陈永年和一干伙计急忙将叶仁宣抬往内宅,找夫人医治。

而镇上所有的医馆也是一阵鸡飞狗跳,薛家医馆发生的事让他们心惊肉跳,今日都关了门不再营业。

其实说实话,自从陈烨坐诊以来,他们也没病人再来找他们瞧病,每日都是既眼红嫉妒又无奈的空坐着,眼巴眼望瞧着叶家老药行门前排着长队等着看病的病人,因此关门歇业丝毫不耽搁,速度一个比一个快。

被聚仙楼的伙计叫嚷开门,听闻这个消息,心里都是既惊喜又恐惧。惊喜的是陈烨恐怕凶多吉少,今后医馆的生意又能经营下去了,不用这么瞪眼等死。恐惧的是他们都心知肚明薛家和陈烨落得这种下场是何人所为,心里都在惊惧石广元这疯子会不会接着再对他们下手。

有两家医馆的馆主在听闻薛家的事后,已打算着要不要离开鹿野,举家避祸到别处求生。

因此他们都有心想推脱不去,可是伙计们告知镇上的大老爷二老爷都在聚仙楼等候着他们。况且被打伤的又是三老爷方捕头,又由不得他们不去,一个个只能装出一副焦急的神情,一步一蹭赶鸭子上架般向聚仙楼走去。

“东家,东家事成了!”石永福满脸兴奋的推开石广元的寝室的门快步进屋,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转而笑着躬身道:“永福见过夫人。”

又瞧了一眼坐在地上倚靠着紫檀镶玉屏风一脸呆滞傻乐的石崇,又笑着躬身道:“永福见过少爷。”

石崇嘿嘿傻乐着,嘴里不住嘟囔着:“思思,思思,我要思思。”

石妻阴沉着脸瞪着一旁低头肃立的云巧:“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你男人扶起来!”

云巧低声道:“是。”低垂着头走向石崇:“少爷地上又脏又凉的,当心伤了身子,奴婢扶您起来。”伸手去拉石崇。

石崇突然脸色一变,脸露愤怒,抬手打开云巧搀扶的手,嚷道:“滚开,臭女人!”摇晃着站起身来,胡乱的将身上的锦袍扒去,又褪去了精绸裤子,边往云巧身上尿着尿,边嚷道:“臭女人,我淹死你!”

云巧不敢躲,站在那里任由石崇尿在身上,腥臊湿热的尿液溅到娇嫩的脸蛋上,云巧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低声哭了起来。

石崇哆嗦了一下,停住了尿,双眼呆呆的瞧着哭泣的云巧。脸上露出憨傻的笑容:“思思,思思,我要思思。”一把抱住云巧,使劲撕扯着云巧的裙子,撕拉,锦缎褶皱花裙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亵裤也被撕破了,露出了一截羊脂玉一般晶莹的大腿。

石永福急忙收回低瞟的眼神,喉结使劲抖动了一下,身上一阵燥热。

“少爷,不要!”云巧使劲推开石崇,哭泣起来,石崇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立时又愤怒起来,眼睛血红四处扫视着,嚷道:“臭女人,你不是思思,我打死你!打死你!”

石妻走过去,扬手给了石崇一个清脆的耳光,石崇脸上的怒色瞬间消失了,惊惧的瞧着石妻,脸上印着清晰的五个指印。畏惧地嚷道:“别打我,我、我不干了,别打我。”

石妻眼中的疼惜一闪而过,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云巧:“你若不愿意服侍少爷,我绝不勉强,我马上让李妈送你去抓鳖巷,小衣居的钱老鸨愿出一百两银子让你做婊子。”

云巧惊得扑通跪倒在地,俏媚的小脸全白了:“夫人不要,云巧愿意服侍少爷。”

石妻冷冷一笑:“不知好歹的贱货,少爷这才病了几日。你就敢厌弃了,你只是个下溅的奴婢,是老娘恩赏让你做少爷的妾,若是真不想享受这天大的福分,就给老娘当婊子去,还不赶快将少爷扶起来!”

云巧急忙站起身过去搀扶石崇,石崇的脸立时又愤怒了,使劲掐拧云巧:“我掐死你这臭女人!臭女人!”

云巧的眼中全是屈辱的泪水,笑道:“少爷,奴家是思思。”

“思思?”石崇愣了一下,停下了掐拧,傻笑着一把抱住云巧,又要撕扯云巧的衣裙。

云巧急忙说:“少爷要是不乖乖回房脱思思的衣服,思思就不理你了。”

石崇使劲点头,嚷嚷道:“回房,回房脱衣服。”

云巧搀起石崇,将褪下的裤子提起,又捡起长袍服侍着石崇穿上。

“回房,回房脱衣服!”石崇兴奋地嚷嚷着,死死抓着云巧的手,歪里歪斜的向门口走去,云巧低垂着头,屈辱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成串的掉落下来。

石妻冷冷的瞧着云巧,阴冷的说道:“你若想每日锦衣玉食让婢女们侍候着活着,肚皮就争气些,给我儿生个带把的种出来,老娘的耐心有限,最多给你一年,一年后我若是看不到孙子,我就卖你去做婊子!”

云巧娇躯一颤,美目内涌动着恐惧,被动的被傻笑兴奋的石崇拽着离开了石广元夫妇的卧房。石永福醒过神来,收回羡慕嫉妒的眼神,躬身笑道:“既然东家不在,那永福就告退了。”

石妻冷笑道:“像条狗一般整日围着东家的人,竟然跟丢了东家,真是稀奇。”

石永福心里一哆嗦。慌忙笑道:“永福今早就出去办事了,东家出去,永福确实不知。”

石妻刺啦一声将右脸上的膏药撕了下来,脸色狰狞的低吼道:“说,东家是不是又去县城找那两个狐狸精了?!”

石永福惊慌道:“什么狐狸精,永年确实不知。”话音刚落,一记响到极点的耳光响起,石永福被抽飞了出去,将右侧一米外花梨木梳妆架子砸了个七零八落。

石妻一个箭步过去,一把揪住石永福的脖领子,将抽的半死不活的石永福拽到眼前,暴吼道:“狗奴才,还敢骗老娘,石广元那杂碎是不是又去找郑良玉的那两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了?”

石永福左边的脸已肿起一指高,左耳里全是尖锐的哨响啥都听不到了,哀嚎道:“夫人冤枉,永福真的不知道什么狐狸精,永福这段时间都在为少爷的事奔波,夫人您要明察啊!”

第二卷 县镇风云 第155章 惠民药局

石妻右脸上那大块混合着残留膏药非癣非斑的东西如血一般红。既如恶狮噬食又如恶魔降世,咬牙切齿的咆哮道:“石广元你这狗杂碎,要不是老娘的哥哥,你能有今天?!”

突然石妻停住了咆哮,冷冷的看着石永福。石永福三魂立时被吓飞了两魂,后脊梁骨如同被万年寒冰锢住,浑身发抖,牙齿打颤,惊叫道:“夫人,永福真的是冤枉的,夫人,你可别、别杀永福!”

石妻冷笑道:“石广元,如今儿子已是傻子,若是不能有后,老娘和你的情意就彻底断了。老娘能扶起你,就能扶起别人踩死你!”

瞧着石永福惊骇到极点没有血色的脸,诡异的笑道:“你放心,老娘不会要你死的。”轻轻松开石永福,石永福仿若被抽了筋的无骨蛇瘫软在地上,瞧着石妻的背影,眼神惊骇中流露出疑惑不解。

石妻边走向丝幔紫檀大床。边脱着身上的衣裙。石永福惊得吱溜站起身来,顾不得全身如散了架子般的疼痛就要逃出卧房。

紫檀大床咯吱吱响,丝幔掀开,石妻肥嫩的手将巨形绣着比翼一起飞鸟的大红锦缎肚兜兜扔到地上,冷冷道:“乖乖上老娘的床,石广元的一切都会是你的,出了这个门,老娘让你下地狱!”

石永福仿若被施了定身术定住了一般,僵直的站在门口,额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一双眼急速闪烁,陷入天人交战中,片刻,带着哭腔长叹了一声,慢慢转过身,一步一挪的走向大床。

短短数米的距离,石永福竟有一种阴阳相隔的感觉,站在丝幔前,带着哭腔哀嚎道:“夫人,您可要说话算话,不然永福死定了。”心一横,猛地掀开丝幔来到床前,眼前一片刺目耀眼的雪白,如天上一大团白云落在大床上。

石永福呆呆的瞧着眼前的雪白,全身的气血一下子全灌进脑子里,头皮都在不断地跳动,身上一阵阵的燥热。原来夫人除了脸长得丑外,竟然是极品!

石永福喉间发出怪异的声响,扑了上去,紫檀大床随之发出更加牙碜刺耳得咯吱声,丝幔内,石永福尖着嗓子叫道:“天啊,竟如腾云驾雾一般!”

官洲府二圣街惠民药局,门前大坪竟有四亩见方,这是总督衙门才有的规制。黑森森的重檐大门没有丝毫济世救人的味道,透出一股子冷森的味道。

若是能站在青砖高墙望去,里面大院落套着小院落,大大小小的宅院拥簇在一起但格局井然。门口两名上甲的兵士把守,一双眼冷漠的望着街面。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整个惠民药局厅堂走廊都悬挂着圆形红灯,药局的主厅堂更是灯火通明,厅堂内的四周两侧偏门都有小太监站立,一群群红绿锦缎长裙的容貌称得上绝色的俏婢如花园中的蝴蝶穿梭飞舞,整个厅堂内掀起了阵阵香风。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记记堂鼓声,没有震动人心的嘈杂烦乱,有的只是空灵不带烟火气的安宁。

李准依靠在高枕紫檀躺椅上,身上仅穿了一件如雪般蝉翼缠上。脸上全是慵懒的笑容。

一名高挽锦缎发髻,横插一支碧玉簪,穿着比李准身上那身蝉翼长衫更薄的睡衫,若凝脂一般修长婀娜玲珑曼妙的娇躯,似幻似真若隐若现的绝色俏婢,轻端在灯光下竟能看到茶汤颜色的上品细瓷茶盏,绛唇轻启,未语先笑:“李公公请喝茶。”

李准伸手接过茶,端详着俏婢绝色的容颜,微笑道:“莫动。”伸出右手尾指将俏婢右眉间粘连的一小块眉黛涂匀了,轻轻拍着吹弹可破的小脸,笑道:“这就看着顺眼了。”

俏婢嫣然一笑,正要转身离去,“唱一曲吧。”俏婢笑着轻轻颔首,抬起细葱一般的玉手拍了几下,厅堂内立时鸦雀无声。

从偏厅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檀板,紧接着一记敲动心弦的小堂鼓响起,随之婉转悠扬极富空灵意味的笛声绕厅响起。

伴随着天籁之音的吴语昆曲唱起。李准轻抿了一口碧绿的茶汤,恍若刚想起似的失笑道:“失礼失礼,柳府台请喝茶。”

一直坐在下首绣墩上面带愁容闭目的柳湘泉忙睁开眼,勉强笑了一下,拿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正要开口说话,李准笑道:“人都说婊子最有眼力见,我看全是扯淡,你们可都是秦淮河上有字号的,可是怎么都这么没眼力见,唉!看来还得我手把手地重新教,还不快给柳府台满上。”

那名俏婢笑着冲站立着听昆曲的另一名手里托着精致竹盒的俏婢扭了一下头。那名俏婢走向柳湘泉,打开竹盒,从里面拿出一把粉彩细腰茶壶,浓浓的吴侬软语响起:“柳府台,让奴婢为您满上。”

柳湘泉急忙站起身来,双手托着茶盏:“有劳姑娘。”双目低垂。

俏婢倒满茶,蹲身施了一礼,又是一阵香风,回到原来的位置,接着听昆曲了。

李准笑道:“柳府台快请坐。”

柳湘泉将茶盏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躬身施礼:“李公公,官洲在下官到任前已两年不下雨了,今年最为严重,已临近五月依旧一粒雨未下,如今五州二十余个县秧苗都无法种下,灾情非常严重。”

李准直起身子,也将茶盏放在一旁的红木茶几上,点点头,淡淡道:“今年是有些透着邪,不止官洲府,听闻真定、保定、顺德、广平,甚至开封府也有折子呈报到内阁。”

柳湘泉苦涩道:“下官也听闻了,下官今日说的要比这更严重。李公公,下官昨日视察了官仓……”

李准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微笑道:“柳府台未雨绸缪是要早做准备,官仓没有什么纰漏吧?”

柳湘泉扑通跪倒:“李公公你要救救下官。”

“这是怎么话说的?快将柳府台扶起来。”李准微笑道。

“不必。”柳湘泉悲愤的说道:“李公公,官洲官仓已无一粒米,装粮的麻袋里全是沙子。”

李准又将茶盏拿起,轻轻拨动着,细声慢语道:“怎么会这样?”

柳湘泉眼中闪过一丝憎恶,抱拳道:“下官想求李公公代为转奏司礼监,将官洲情事如实上奏。恳请朝廷及早调拨赈灾粮。”

李准轻抿了一口茶:“这恐怕不妥吧。本公公只是负责采办一些宫里的药材,内阁和司礼监老祖宗并没给本公公干预地方政务的权力,这是逾制,柳府台见谅了。何况官洲府官仓无粮一事若是呈报司礼监,立时就是惊天大案,到时朝廷追究下来,柳府台恐怕难辞其咎吧,不如这样,柳府台可否先动用府库官银购买粮商的粮食,等度过这场危机后,您再追查此事,岂不化险为夷。”

柳湘泉悲愤道:“李公公金玉之言,下官确也曾想过动用府库官银先解这燃眉之急,至于后果,只要能救官洲百姓,柳某死不足惜。可是李公公,你知道现在一石粮米多少银子吗?”

李准眉头微挑,微笑道:“公价一石粮米五钱银子,怎么看柳府台的表情难道说米价涨了?”

柳湘泉悲愤道:“这些黑了心的无良商人,他们看出今年必定会遭灾,米价是一日数涨,如今一石粮米已涨到一两银子了。”

李值吃惊道:“米价竟然翻番了?”

“照这个势头,五月六月的米价能涨到一石粮米二两银子都不止。”

李值勃然大怒:“这些黑了心肝的王八蛋,竟敢发国难财,柳府台你也未免太心慈手软了,怎么不严惩?”

柳湘泉嘴角露出悲愤的冷笑,抱拳叩首道:“下官实在没有法子才来求李公公,求李公公念在数百万嗷嗷待哺的百姓,帮下官这一次吧。下官求您了。”从官服衣袖内拿出折子双手托给李准。

李值瞧着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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