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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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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夜离冷冷看着她,竟是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
假夏婕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算是笑了笑,“对不起……殿下,我……”而缓缓闭上眼睛,头歪在了一边,没了气息。
“夏婕!”感觉到臂弯一沉,君夜离怒声叫,“醒醒!醒醒!”
“夜离,放手,”紫凝将他拉开,冷声道,“她是服毒自尽,你当心受其所累。”
夕颜蹲下检查了一番,起身道,“殿下,小姐,她死了。”
“把她的尸体处理掉,焚化后深埋,别让她死了还要遗祸人间。”紫凝吩咐完,感觉手心一片湿冷,皱眉道,“夜离,你替这个女人不值?”
“她既认为死得其所,我为什么要替她不值,”君夜离目光清冷,不过并不是针对紫凝,“我只是心有余悸,若她要杀你我,还真是防不胜防,再说,日后师傅若是寻来,我要如何对他说。”
“自然是实话实说,有什么为难。”紫凝神情更冷,不再多看假夏婕一眼,转身走开。
君夜燎竟然早在那时候起就这个女人取夏婕而代之,其心思之长远细密,还真是超乎她的想像。想来如此不是被紫凝一步一步识破,她必定还要长久潜伏下去,直到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予君夜离致命一击。
只不过君夜燎没有想到的是,假夏婕却在一开始就爱上了君夜离,可又不得不听命于君夜燎,所以才一在自己被怀疑之时,就露出本来面目,且一心求死。可她这样做,并不能替君夜燎洗脱嫌疑,相反只是越加肯定了紫凝的想法而已。
“可惜我们没有证据,”君夜离攥紧她的手,“三弟不会承认的,这次只怕又是白忙一场。”
紫凝挺直腰背,冷然道,“君夜燎行事狠辣,他让夏婕杀沈若萱,其实早料到会被我们发现什么——”
君夜离一惊,继而释然,“不错!三弟肯定已经看出夏婕对我动了心,怕她会坏自己的事,才用这一石二鸟之计,将她和沈若萱一并除去,果然好狠的手段!”
紫凝道,“夏婕却是个死心眼的,两个都不肯出卖,结果只能是自己死。”
“不过,”君夜离忽地想到什么,高深莫测般一笑,“不是非要他亲口承认——”
“只要知道是他就行了。”紫凝了然地接上话,眼里闪过狠戾的光,那种绝决,令人心惊。
君夜离会心一笑,“说的对。”
紫凝扬了扬眉,“夕月的身材跟夏婕差不多,而且擅于模仿各种声音。”
君夜离目光炯炯地道,“天助我也。”
是夜,君夜燎正睡得安稳,突然被一声异响惊醒,他的功夫虽然不是绝顶高明,但动静这么大,再听不见那就成了聋子了。“谁?!”他猛一下翻身坐起,床前站了一个人,跟鬼似的。
来人回身走到桌前,点亮了烛火。
君夜燎拿手背遮了遮眼睛,瞪大了仔细一看,登时怒了,“你不在魅王府注意大皇兄和北堂紫凝的动静,深更半夜跑来本王宫中做什么?被人发现怎么办?!”
来人当然是假夏婕的夕月,紫凝把她易容成现在的模样,就是为试一试君夜燎。
如今一见,果不其然,指使假夏婕做事的,就是君夜燎。
夕月暗暗冷笑,为免露出破绽,她低下头,站在烛火照不到的暗影里,模仿假夏婕的声音,“魅王殿下怀疑属下,不是真的夏婕。”
还别说,这声音跟假夏婕简直一模一样,她所戴的也正是假夏婕之前戴的人皮面具,一时之间让人难分真假。
“什么?”君夜燎大吃一惊,掀被下床,“大皇兄如何会怀疑你?是不是你露出什么破绽?”
应该不会啊,早在知道夏婕这个人之后,他就动起了心思,大皇兄的师傅一走,他就从自己培养的死士中找了个跟夏婕身材差不多的女人假扮她,一直到现在也从来没有问题,怎么会忽然露出破绽?
“属下不知道,”夕月露出懊恼的样子,“属下还听到魅王跟魅王妃商议,说是要禀报皇上,王爷你私自豢养死士,秘密打造兵器,意图谋反之事。”
“你说什么?!”君夜燎脸色骤然惨白,“他们如何知道?”
这桩事他做的极其隐秘,连母妃都不知道,大皇兄他们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他身边也同样有大皇兄安排的人不成?
王妃果然神机妙算,这下试着了。夕月摇头,“属下不知,属下担心王爷会上魅王和魅王妃的当,这才连夜赶来通知王爷,免得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尽管心中迟疑,可君夜燎毕竟久经风浪,仍旧沉得住气,“本王心中有数,你且回去,小心些,别被大皇兄抓到把柄,否则你也别来见本王。”
夕月立刻恭敬地道,“是,属下告退!”说罢转身离去。小姐交代她的话都已经说完,还是赶快离开的好,免得时间一长,被君夜燎给看出什么来。
夕月走后,君夜燎明显有些心神不定,来回踱了好几个圈子,这才熄灯上床睡觉。
襄王府外不远处,紫凝与君夜离并肩而立,接应夕月出来,听完她的禀报,彼此对视一眼,心下已有数。
“夜离,你之前不是说,襄王跟庆国公暗中有来往,那他训练死士之事,庆国公是否知情?”
这些事还是君夜离告诉她的,其实她原本也想到,君夜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任由君夜燎胡来。
“应该不知道,”君夜离口气不怎么肯定,“庆国公虽非懦弱之辈,行事却极端谨慎,如果不是林淑妃数度向他示好,他亦不会与三弟走近,三弟训练死士已不是一两日,对庆国公未必有多信任,这么重要的事,应该是瞒着他的。”
“果真如此的话,庆国公倒是能摆脱干系了。”紫凝扬了扬眉,“那就要看看,君夜燎这出戏,要如何唱下去。”
尽管沈家百般不甘、不服,加上痛失女儿悲愤莫名,也想到沈若萱的死肯定跟君夜燎有关,可他们无凭无据,再说君夜燎毕竟是皇子,他们还能怎么样?就算日后不再供应朝廷军饷,可女儿已死却是无可挽回之事,又上哪儿说理去?
当然,这样的结果不让沈家痛苦气愤,宣景帝也是大发雷霆,命令刑部彻查此事。可这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闹腾了十几天,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之后朝廷跟沈家之间虽然没有明着决裂,彼此之间却一直梗着,别别扭扭,西池国也就没跟其他国开战,否则这军饷一事,沈家出不出头,还得另说。
君夜燎今天早早就起来,越想越是心神不宁,照夏婕所说,她既然已经被怀疑,难保大皇兄不会查到,夏婕是他所安排的人,继而怀疑到他身上,那就麻烦了。
虽说夏婕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必要时候也一定会自尽以保全他,但光是一个大皇兄已经够难对付,再加上北堂紫凝,他就不得不加倍小心。
现在想想,为了杀掉沈若萱,破坏跟沈家的联姻,而临时起意让夏婕杀死沈娘,以拖住北堂紫凝,这一招用的,似乎有些过于急进了,若果真因此暴露了自己,岂非得不偿失。
话说回来,他暗中训练死士、制造武器之事,也并非一人能够完成,而是与朝中几位官员一起行事,现在既然被大皇兄怀疑,肯定是谁那里出了纰漏,这种事半点大意不得,得提前做好防范才行。
主意打定,他穿戴整齐后出门,因为不想引人注目,只带着高松一起。为了掩人耳目,他带上了府上的一名侧妃,名叫白霜,表面是出去喝茶吃饭游玩,实则去打探消息。
白霜其实也不是什么高贵出身,偶尔被君夜燎看到,大概是看对了眼,就将她娶进了府,对她还算宠爱,像她这般浅薄心性的女人,自然是得意莫名,平日在襄王府,尾巴都要翘上天,在君夜燎面前却是一副小鸟依人样,所以除了他之外,府上众人对她都是看不过眼的。
沈家硬要沈若萱嫁给君夜燎,白霜好不气闷,原本想着等沈若萱一进门,就先给她个下马威,让她以后都要臣服在自己之下之类的。
谁知道老天有眼,居然让沈若萱未过门就暴毙,沈家还说不出个不是来,把白霜给得意的,襄王府里她依旧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君夜燎出门也只是带着她,也正说明了这一点。
来到京城最为热闹的酒楼,君夜燎直接上了二楼雅座,为示事无不可对人言,他并不进包间,而是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随意叫了酒菜,自斟自饮,一边等着所约之人到来。
不大会儿,紫凝和君夜离双双上楼,一边说着话,表情都比较凝重。
君夜燎随即起身,“大皇兄,大皇嫂。”
两人回头,颇为意外的样子,君夜离过来道,“三弟,你也在?”
“刚到,”君夜燎笑了笑,“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坐如何?”
“都是自己兄弟,客气什么,”君夜离神情淡然,“我约了朋友,不打扰你们。”
君夜燎不置可否,没言语。
白霜看了紫凝两眼,一脸同情的样子,“魅王妃似乎清瘦了不少,听说你近日一直在追查杀害奶娘的凶手,可有眉目了吗?”
☆、卷二 计中计 美人谋 075 现场表演,后果很严重
她一张口,君夜燎就知道要坏事,一个阻止不及,她已说了出来,不由他不恼怒莫名,警告似地在桌下踢了她一下,“白霜,不可胡说。”
沈娘之事,魅王府上下都得了吩咐,根本不敢往外说,别人自然不会知道,君夜燎为了避嫌,才有意不问,白霜倒好,还得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这不明显是在提醒君夜离,魅王府有他们的眼线吗?果然女人就是麻烦,早知道不带她出来!
而且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秘密可言,那个眼线当然就是他安排的假夏婕,他更不知道假夏婕已经死了,这事儿当然不能露馅。
紫凝由会不知君夜燎的心思,暗暗冷笑,状似不经意地轻甩了下衣袖,奇怪地道,“襄侧妃说什么,我听不懂,沈娘病重不治,不幸亡故,我已将她安葬,怎么听襄侧妃的意思,沈娘的死另有隐情,不知可否相告?”
白霜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笑了笑,“这……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闻、听闻沈娘突然亡故,还以为有什么事……”
“原来如此,”紫凝点了点头,“有劳襄侧妃挂念。夜离,我们进去吧。”
“好。”
两人一起进了里面的房间,君夜燎冷冷瞪了白霜一眼,“以后再在人前口没遮拦,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
白霜吓得脸色发白,赶紧道,“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王爷恕罪!妾身敬王爷一杯!”她端起酒杯,讨好般地笑。
君夜燎一肚子气,一把夺过来,一饮而尽。
白霜也喝了这一杯,殷勤地替君夜燎夹菜,气氛这才和缓了些。
想到君夜离和紫凝也在,不宜跟人见面,君夜燎向高松使个眼色,意即让他去安排一下。
高松会意,悄然退了出去。
不大会儿,白霜的脸也越来越红,透出一种媚惑之色来,她似是觉得很热,不停地拉扯衣领,又顾忌到什么,动作不敢做太大,说不出的烦躁。
君夜燎看了她一眼,皱眉不悦地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脸那么红?”
白霜打了个冷颤,“妾身……不妨事……”
“莫名其妙。”君夜燎不耐烦地端起酒杯,才要喝,却忽然觉得身体里似乎有某种东西條地扩散开来,小腹处更是一阵燥热,好不难受。
“王爷……”白霜越来越浑身无力,急促地喘息着,“妾身、妾身好热……”
君夜燎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可身体里泛起一种麻痹感,顷刻间他身体就软了下去,急促地喘息着,然而更可怕的是,酥软过后,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燃烧,从内向外,说不出的燥热,说不出的空虚,极需做些什么来填满,否则一定会发疯!
“嗯……”趴在桌上的白霜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地,只是被身体里的麻痒感折磨得求死不能,眼泪汪汪,扭动着身体,想要发泄什么,“不要……快来……嗯……”
她这一出声不要紧,君夜燎瞬间找到了发泄的对象,眼中布满血丝,哼哼一笑,忽然就扑上去,把白霜压在了下面。
“哦……”白霜发出满足的呻吟声,长长的指甲抠着桌面,嘎吱做响,“快……快……”
再没有比这更叫人疯狂的邀请了,君夜燎不再克制,低吼一声,三两下撕开白霜的衣裙,再拽下自己的衣服,居然做起好事来。
“啊……”白霜发出一声痛呼,脸容已扭曲。但这疼痛却缓解了体内的麻痒感,她反感觉得不够,哼哼道,“还要……还要……”
“小妖精!”君夜燎已经失了神智,令人恶心地笑着,“啪啪”两个巴掌打下去,“本王叫你要个够!”说罢他疯狂地动作起来,极尽享受。
“嗯……啊……嗯……”白霜已经完全失控,除了不知羞耻的呻、吟不停,再无其他反应。
房内的紫凝和君夜离对视一眼,紫凝嘴角更是露出一抹锐利的冷笑:君夜燎,这是你害死沈娘的报应,慢慢享受吧!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君夜燎来到这座酒楼,她和君夜离哪有这么巧,能跟他碰上。方才借着说了句的机会,她已暗中将媚药以指甲弹入他们的酒中,如此高明的手法,他们怎么可能察觉。
雅座上的人虽然不多,但也有十几个,一见这阵势,无不又吃惊又觉得好笑,更有甚者居然不避嫌,瞪大了眼睛看,直看得鼻子热烘洪,某个地方紧绷绷,好不刺激,却谁都没有上前阻拦。
正在这个当儿,高松回来了,一见这情景,登时傻了眼:
襄侧妃衣衫不整地仰躺在桌面上,主子双目赤红,颇为兴奋,一看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怎么回事——”因为太过震惊,高松都要说不出话来,赶紧上前去,“王爷,你这——”
周围人一听这男子居然是堂堂皇子,刹时兴奋莫名,尖叫声、嘲讽的笑声、议论声不绝于耳,场面已经失控!
高松这才从震惊中回神,挥手亍人,怒声吼,“滚!有什么好看的,滚!”
众人被高松暴怒的样子吓到,纷纷缩着脖子往后退。但人性都是好奇的,哪那么甘心退走,往后退了退之后,仍旧伸着脖子看过来,唯恐天下不乱。
高松又气又急,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嘴太快,说出了王爷的身份,这不是火上浇油吗?眼见主子和侧妃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沉不住气了,顾不上礼数,过去将君夜燎一把拉开,低声道,“王爷,该回去了!”
主子这次可真是丢尽了颜面,居然在酒楼上颠鸾倒凤,这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他已经看出来,主子的状态有问题,肯定是着了人的道儿了。
君夜燎当然是因为中了媚药,这一番没有尽兴,体内的躁动还没有平复下去,这一下被拉开,欲、望未退,丑态百出。
反观白霜,更是因为君夜燎的突然离开,身体空虚地厉害,扭动着身体叫,“别走……别走……”
“哈哈哈……”周围人疯狂大笑,眼泪都流了出来:真是好戏啊,好戏!
众人轰笑声中,君夜燎似乎清醒了些,一时有些发愣。
“王爷,先回去再说。”高松都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又不能把这些人全都杀光,赶紧上前替主子整理好衣服,拖了就走。
君夜燎用力甩了甩头,眼中布满血丝,似乎明白了什么,厉声道,“滚!都给本王滚!”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躲避,让开一条路。
高松和君夜燎一起出去,居然都不管依旧仰躺在桌面的白霜,真是太……
幸好酒楼的老板实在看不下去,喊来自己的妻子,找了件衣服给白霜披上,将她扶到后面去清醒清醒再说。
众人见没了好戏,纷纷散去,边走边谈论,兴奋得口水横飞。
夕月这才冷笑一声,回禀道,“殿下,小姐,他们都散了。”→文¤人··书·¤·屋←
“很好,”紫凝冷然起身,“我倒要看看,君夜燎此番要如何收场!”
君夜离宠溺地一笑,“紫凝,你这些整人的手段还真让人防不胜防,这下出了气吗?”
“没有,”紫凝冷冷道,“就凭君夜燎用那种法子对沈娘,我也不会就这样饶了他!”
“放心,我也不会,”君夜离握住她的手,“他处心积虑要对付我,我又怎能如他所愿。”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离去。
君夜燎出了这等丑事,简直无脸见人,一夜之间,京城之中已无人不知他在人前与女人欢好,这简直是闻所未闻,京城子民说起此事,无不引以为乐,说的津津有味,丝毫不惧皇室之威。
本来嘛,就算是一国之君,也难挡天下人悠悠之口,还不由得他们说去。
原本他也想找酒楼老板出气,但无凭无据,若是贸然出手,只会越加引人注目而已。何况他一向是去那家酒楼吃饭喝酒,跟老板是旧识,应该不会害他。
而且他已经隐约猜到,可能是中了紫凝的招儿,但无凭无据,他又能奈紫凝何。年年打雁,今年叫雁啄了眼,他怎能不气、不恨!
“哗啦”一下,他掀翻桌子,浑身直抖,咬牙切齿道,“北堂紫凝,本王要你死!”
“你还说!”林淑妃狠拍桌面,头上珠钗一阵乱摇,“好端端的你去招惹魅王妃做什么?我问你,沈娘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么多年,她花费了巨额金钱收买人心,替儿子拉拢朝臣,更是不惜拉下脸来向庆国公示好,眼看着有一点眉目,却出了这档子事,这不是成心毁她吗?
“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君夜燎怒气冲天地坐下,显然不想再提: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后悔,却无法弥补。当然,他并不是后悔设计紫凝,而是没有一次把事情做绝,除掉北堂紫凝,永绝后患。
现在倒好,跟白霜做出这等事,他以后要如何在皇室中立足!方才在太极殿上,父皇将他好一顿训斥,他就差没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本来为了沈若萱的事,父皇尽管不知道是他收买谷莲杀了沈若萱,再毒死谷莲灭口,但沈家跟朝廷之间一直梗着,父皇对他已经相当不满,如今再出这件事,父皇对他肯定越加失望和不满,他这么多年维持的形象瞬间崩塌,以后要如何笼络人心!
更要命的是,看起来大皇兄和北堂紫凝已经开始对他下手,他不能坐以待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得先于他们动手才行,否则他精心策划的这一场戏,不就没用了吗?
“你简直太不像话了!”林淑妃气恨地道,“再胡闹也不能——”她给气得说不下去,更不忍心过多苛责儿子,便闭了嘴狠狠地喘息着。
母子两个正各想各的,白霜一头闯进来,眼睛红肿得厉害,估计是一直在哭,怯怯地叫,“母妃,王爷……”
“滚!”君夜燎才平息下去的怒火瞬间高涨,无比嫌恶地离她远一点,“不要脸的贱货,以后别让本王看到你!”
白霜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必将没个好下场,“哇”一下哭出来,扑过去抱紧君夜燎的腿,“王爷!妾身是被害的啊,王爷,你不要赶妾身走……”
这下好了,别说当正妃了,能不能留下还是个问题!可这能怨她吗,她也是着了别人的道儿,而且那时候君夜燎只顾自己,都不管她,她在众人嘲讽戏谑的眼神中走出酒楼时,连死的心都有!
同为女人,林淑妃对她却半点同情之意都没有,相反也认为是她坏了自己儿子的名声,冷冷看了她一眼,根本没打算替她求情。
“滚开!”君夜燎一脚将她踢开,用力拍打衣摆,“贱人,少在本王面前撒泼,本王不想再看到你,滚出去!”若是没有带她出去,也不会有后来的事,都是她害的!
林淑妃冷冷道,“白霜,你先回去,以后安份点,把身体养好再说。”
“母妃!母妃!”白霜立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爬将过去,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上去,“母妃,儿臣真的是被害的!儿臣从来没想过……是北堂紫凝,是她害儿臣的,就是她!”
君夜燎脸色一变:就算是知道可能是紫凝下手又如何,现在又没法动她,白霜还要提这档子事,不是越发让他难堪吗?
“滚出去!”君夜燎一脚踢上白霜肩膀,把她给踢得翻了两翻才扑倒在地,她给吓傻了,不敢再闹,连滚带爬地出去,哭着跑远了。
林淑妃是又气又无奈,也懒得相劝。
以桪公主一大早就去了魅王府,说是听闻紫凝的奶娘亡故,前来安抚一下她。
见到紫凝,以桪公主眼圈儿先红了,“大皇嫂,你不要难过,人死不能复生……我外婆死的时候,我也哭了很久……不过没用的,死了就是死了……”
紫凝心道这以桪公主还真是孩童心性,说哭就哭。“我知道,公主不必担心,我没事。”
大皇嫂真勇敢,比男子还坚强。以桪公主顿时对紫凝越加敬佩,用袖子擦了擦脸,“嗯,大皇嫂别太难过,不然大皇兄一定会更难过。”
话题跳这么快?紫凝暗暗好笑,心头的沉闷感倒是散去不少,“你又知道了?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不羞吗?”
以桪公主冲着她呵呵傻笑,见她穿了一身白色孝服,衬托得腰身玲珑有致,虽不施脂粉也不掩绝世芳华,头上没有戴任何首饰,只别了一朵白绢做的花,仿如空谷幽兰。
以桪公主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女要俏,一身孝,今日她算是见识了。“大皇嫂,我三皇兄的事,你……”
“你也觉得是我做的?”紫凝眼神突然锐利,最近有风言风语传出,说君夜燎在皇上面前直指他在人前出丑,是她所为,虽然宣景帝并未相信,但世人以讹传讹,也有不少人在议论,她又岂会不知。
“大皇嫂才不会!”以桪公主赶紧表明态度,自己是站在紫凝这一边的,“不过我看三皇兄很生气,还把白霜给赶了出来,大皇嫂你小心一点,三皇兄会不会欺负你。”
“他敢,”君夜离恰好走进,听见这话冷冷道,“他若敢动紫凝一根头发,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以桪公主调皮地对他吐舌头,“大皇兄就是对我厉害!不过,三皇兄最近都不知道在忙什么,神神秘秘的。”
紫凝和君夜离对视一眼,暗道当初答应教以桪公主医术,借机打探宫中和其他皇子的消息,还真是做对了。
“这些事你别管,以桪,没事别到处乱跑,听到没有?”虽然有利用她之嫌,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君夜离还是不放心,多嘱咐几句。
“我知道啦,大皇兄,你不用担心我!”以桪公主踢着腿,“大皇嫂,上次你给我的布置的功课我都背熟了,你尽管检查吧!”
——
一更天过后,四周是越发的静了,几场大雪下来,天气已经冷到极致,若无必要,子民们也不愿意出去受冻,早早上床休息。
“邦、邦”,两声过后,一条人影“嗖”一下潜入襄王府,轻车熟路般,直接进了君夜燎的房间。
君夜燎睡梦中察觉到有异,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看到床边的人影,猛可里还真吓了一跳,厉声道,“谁?!”
来人却是一言不发,挺剑就刺。
君夜燎脸色大变,就势一个翻滚,躲开这一剑,从床的另一头跳下来,厉声叫,“来人!有刺客!来人!”
来人并不恋战,一击未中也不再继续出手,返身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站住!”君夜燎气急,大叫着追过去,“来人!快来!”
王府的守卫这才赶了过来,叫叫嚷嚷:
“刺客在哪里!”
“抓刺客!抓刺客!”
君夜燎穿着内衫,赤着脚到门外看了圈,哪里还有旁人的影!他气得咬牙大骂,“都是一群饭桶!指着你们,本王的脑袋早搬家了!混蛋!废物!”
众侍卫不敢应声,唯唯喏喏,安静地挨骂。
暗处的两名暗卫毕竟是个中好手,追着刺客过去,虽然一时追不上,但刺客想要甩掉他们,却也并非易事。
不过,那刺客却明显有意放慢了身形,堪堪甩不脱暗卫,却又追他不上,肯定别有用意。
七拐八拐之后,前面不远处就是魅王府,那刺客忽然加快身法,几个诡异地变换之后,條地不见了人影。
两名暗卫追过去,在魅王府周围找了几圈,没有找到人,其中一个运起内力,才要跳墙进入,被同伴硬生生拉住,摇了摇头:魅王非善类,不可轻举妄动,万一给主子惹来祸事,岂非麻烦。
两人交换个眼神之后,双双离去,先将此事禀报主子再说。
府中紫凝房内,君夜离扯掉蒙面巾,眉一扬,颇有几分向紫凝邀功的意思,“如何?”
紫凝一扬眉,“你主意好,行了吧?”
说起今晚这次试探,的确是君夜离之意,故意惊动君夜燎,再将人引到这边来,就不信他还沉得住气。虽说他们兄弟间平常不怎么走动,但他毕竟出入过襄王府几次,且武功高绝,轻功过人,要做到这一点,还是不在话下的。
一直以来,都是紫凝在替他做事,他总要做些什么的,不能老让亲亲爱妃费力不是。
少顷,夕颜走了进来,“小姐,他们已经回去了。”
“很好,”紫凝无声冷笑,吩咐道,“夕月,这两日你先假扮夏婕,看君夜燎有什么动静。”
夕月应道,“是,小姐。”
君夜离坐下去,倒了杯茶来喝,眼中闪过犀利之色,“如今就看三弟有何反应,再做打算。话说回来,紫凝,我知道你急于除掉三弟,替沈娘报仇,不过三弟所作所为已不止牵涉到个人恩怨,我们要思虑周全才好行动,不可轻举妄动。”
“对,不能随便动他,以免打草惊蛇,”紫凝眼眼里别有深意,让人忍不住想要打冷颤,“对付这种人,就要一击必中,让他永远失去反击的能力!”
上次如果不是她大意,少算了一步,沈娘又如何会成为君夜燎手上冤魂!她一生行事,少有行差踏错之时,沈娘的事却是打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所以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提醒了她,对于恶人,绝不能有半分心慈心软,别指着他还有悔过之时,必须杀之,以绝后患!
更何况,站在君夜离的立场考虑,他和君夜燎本来就势不两立,要对付他是早晚之事,如今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正好一并算了完事。
君夜离点头道,“总之你小心就好,若三弟一有行动,我们便分头行事,你记得一定不能让自己受伤,听到没有?”
他是很认真地想要紫凝一个承诺,紫凝也明白他待自己之心,淡然一笑,“君夜燎这种货色,还伤不了我。”
“别把话说太满,”君夜离忽地不正经一笑,一把揽过她,在她耳边道,“不过我喜欢……”后面的话不必说出口,尽数淹没在接下来的一记长吻里。
一见两位主子又要上演温情戏码,夕颜兄妹和无华自动消失,各自退了出去。
今晚轮到无华守夜,其余人等分别回房休息,养精蓄锐,随时备战。
君夜燎今天早早就起来,越想越是心神不宁,昨晚那名刺客明显对襄王府很是熟,否则不可能在没有惊动任何一名侍卫和暗卫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房间行刺。
暗卫回报,那刺客消失在魅王府附近,越发让他不安,难道刺客是大皇兄派来的?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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