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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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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指着右边说道:“你们当中有把自己所酿之酒带来的可以留下,没有的就先回去吧。”我直接对没带自己所酿之酒的人下了逐客令,在我看来,他们之所以没带就是因为对自己所酿之酒没有信心,如此我招他们来还有什么用?
无疑绝大部分地人没有带来自己酿的酒,一个个追悔莫及的样子。在我的逼视下无奈地离开了。留下的只有三个:一人是在腰上拴着个酒葫芦地糟老头,一头的乱发和一脸的胡渣子,给人一种十分邋遢的感觉;另外两人则是一个中年人和年轻人,中年人清瘦。年轻人矮壮,两人手里都各自提着一个小酒坛子。
“好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我冲左边的五人说道,“我现在要你们从一开始加到一百,限时一刻钟,算出正确答案的留下,算不出和算错的离开。”
“这……这也太难了吧……”其中一老头轻声惊呼道。
“是呀!……这给的时间也太少了……”另一中年胖子附和。
另外三人虽没有开口,但看他们暗自着急的神色,想必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心中不由微微失望,今天看来这五人都没戏了。这个在前世著名的数学题,虽说对他们这些脑袋有点僵化的古人稍显刁难,但我想要招收的是一流的人才,如此出题也未尝不是一个很好选拔人才的方法。若是有人能在一刻钟内算出正确答案,就他这份急智就值得我大力招揽,可惜从现场情况来看,这五人都不是什么特别有智慧的人。
我冷冷扫视了他们一眼,冷声道:“对自己没信心的,现在就可以给我滚蛋。”心中对这五人失望,我当然不会再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两人吓得马上噤了声,愁眉苦脸的扳着手指开始筹算起这道看似简单却非常耗时的数学题来。
撇下这五人后,我便让一亲卫去后院取来了两个碗,我和老爷子各一个。叫那三个带酒来的酿酒师按照年龄顺序轮流上前倒酒,让我爷俩细细品判。
本着尊老的传统,第一个上前来倒酒的是那个腰上拴着酒葫芦的糟老头,
倒在碗里成琥珀色,闻之酒气不是甚浓,饮到嘴里是杂着微甜的味道,等吞落肚中后,细细嚼之又有些淡淡的余香留存,给我的感觉很像是前世的葡萄酒。不过,他这种葡萄酒是黄色的,倒让我这个半吊子的酒徒有些拿捏不准它到底是不是葡萄酒,因为在我的记忆中葡萄酒要么白色要么红色,黄色的我基本上没见过。
—
我把眼睛看向一旁的老爷子,却见他大呼过瘾的叫道:“好酒!真是好酒!比老李家的飘香酒也毫不逊色!”
看老爷子这情形,无疑此酒是合格了。
“你这酒大概是用葡萄酿制的吧?”我向眼前献酒的这糟老头探询道。
糟老头微微一惊,接着露出一脸赞赏之态,恭声点头答道:“正是!此酒的主料就是葡萄,此酒的酿法最初是老汉年轻时从西域番邦子那里学来的,又经过老汉几十年的不断改进,才有如今这般味道。不是老汉我自夸,我这‘琥珀酒’比之西域那边番邦子所酿的葡萄酒更胜一筹,若拿出去卖,在咱这大楚朝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故作惊奇的看着他:“哦,那既然这琥珀酒如此之好,你为何不自个儿拿出去卖呢?”
“候爷说笑了。”糟老头脸显尴尬之色,“若没有官府许可的酒证,我们这些老百姓哪敢私自售酒?”
我心下这才明白,酒这玩意儿在这时代也得许可销售的,就像铁器一样,实现的都是市场准入制度。不过,这酒相比后者,官府监控的肯定会稀松一点,我就不信这糟老头暗地里没有向别人私售过这种琥珀酒。
我略带寻味之色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糟老头,让他感觉浑身一阵不自在之后,我才露出亲切的笑容向他询问道:“你老是哪里人士?如何称呼?”
“老汉是松涛镇人,因为打小时候就酷爱喝酒,又在家中排行老九,于是别人都称呼我‘老酒’。”
我听他这自我介绍,又看他腰上拴着的大酒葫芦,料必此物不是他今天来应聘特意拴上的,以往肯定也是酒葫不离身,心中不由暗骂了一声:老酒鬼!
“呵呵,‘老酒’还真是十分适合你的身份。”我禁不住轻笑了起来,“对了,你这琥珀酒想必要用到不少葡萄,这些葡萄是你买来的,还是自己种植的?”
“当然是自己种植的!这东西在我们中原还少的很,平时也只有像候爷你这样的尊贵之人才有的享用。它的种子还是老汉年轻的时候,从西域带回来的,如今差不多已有三分地了,老汉我除了拿来酿酒外,还捎带着当水果卖些给有钱人。”
我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年轻的时候是干哪一行的?”
老酒鬼完全不怎么避讳的答道:“老汉年轻的是时候是替人赶货的。”
我心下一琢磨,原来是个挑夫,也就是运输工。看来敢情这个老酒鬼是个走南闯北的老江湖了。
“嗯!你酿的这‘琥珀酒’不错,我就暂且录用你了,先试用一个月,给你月钱暂定为三两银子,在这个月内若你干的好,我再正式录用你,月钱为五两,并准许你在陈家村落户,还免费分给你砖瓦房住宿,你可愿意?”我心中虽十分看重这琥珀酒,觉得若此酒大力酿造的话,必将钱途广阔,但这个老酒鬼给我的第一影响便不是特别好,加上他种植的葡萄不多,而且葡萄是季节性作物,不可能四季常熟,产量更是不怎么高,这“大力酿造”看来短时间内无法实现。
老酒鬼呆了一呆后,马上点头如捣蒜的拜谢道:“老汉愿意!老汉愿意!”
“那好,你就先回去吧,明天再来这报到!”我直接下了逐客令。
等老酒鬼走后,那个中年人忙恬着脸,拎着酒坛子上来要给我们倒酒。看他那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也不禁有些期待,和老爷子马上饮尽碗中的残酒,再蓄上这中年人的酒。
等我俩端碗饮上一口此酒,却都是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虽说此酒比之这时代普通的酒好上许多,但若与老李家的飘香酒以及刚才的琥珀酒比却还是有着很大差距的。
看着中年人一脸的紧张之态,我轻叹了一口气,直话直说道:“你的酒是比下有余比上不足,你还是请回吧。”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20章 应用题
年人一脸不甘的离开后,仅剩下来的矮壮年轻人也有了,明显的心里一阵动摇之后,才咬牙上前来给我和老爷子行了礼,并十分主动的做了自我介绍:“小人是石家寨的,名叫石康泰,今年十九岁,这是小的自酿的家酒。”
说着这石康泰拎起酒坛子,毕恭毕敬的给我和老爷子的碗里倒上了酒。
我端碗一喝,心下大是失望,这酒比起刚才那个中年人的还有些不如。正待开口打发他走人,这石康泰却抢先一步说话了:“候爷,小的这酒虽还算不上什么好酒,但不过小的最近正在尝试一种新的酿酒之法,若成功了必定能酿造出一等一的好酒,若候爷你能收用小的,小的必不会让候爷你失望,必能给候爷你酿造出好酒来。”
“哦,新的酿酒之法?”我一下子来了兴趣,“你能简单说一下是什么酿酒之法吗?”
石康泰左右看了一看,略略犹豫了一阵后,才说道:“这酿酒之法,是小的新近自个儿琢磨出来的,就是用新的法子制作酒曲和进行发^。
他虽说的十分简单,但我还是理解其中的意思的,看一种酒的品质好坏,其中的酒曲制作和发酵方法都起着最为关键的作用。而且看得出来这石康泰对这新的酿酒之法是很有把握的样子。
我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钟,在他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我地目光之后,我才问道:“用你的这个新酿酒之法。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制作出好酒来?”
“回候爷。小地前几日已经在试用这种新方法酿酒了,若不是怕来晚了,候爷你已招齐了人。我今天就不会带此一般的酒来了,最多再等三天,这第一炉酒就能出来,到时还请候爷你品鉴。”
“那好!等三天后,你这第一炉酒出来了,就直接带来陈家村给我品尝。若果真好的话,我就直接聘用你!”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当即做出了如此决定。希望三天后新酒酿出来,他还有信心来找我。
石康泰明显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并且十分自觉的告退而去。
忙完了这边三人的面试,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一刻钟了,我回头便看向了左边正在努力做数学题的十几个人。
“给你们地一刻钟时间已经到了。你们当中可有人算出答案了?”我朗声向他们问道。
回答我的是一阵沉默。
正待我失望的要让这些人一起滚蛋时,却听见当中一人,弱弱了开口说道:“我……我算出来了。”
众人一起看向了发声处,却见是一个身材瘦弱的小伙子。年龄不过十七八的样子,身高不到一米六。一脸苍白的脸色,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看来身子骨是不怎么样,不过好在外型还算长得不错,称得上眉清目秀。
我多少有点意外的看向他,问道:“你说说看,你算出来地答案是多少。”
“是不是五千零五十?”瘦弱小伙子带点不确定似的说道。
我眉头不由一皱,这答案当然是对的,不过看他这不确定的表情,难保他不是瞎蒙地或者说他以前算过现在有点记不清答案了,才会如此。
“你的这个答案是正确地。”还没等这瘦弱的小伙子露出笑容,我马上转折道,“不过,你要想我录用你,还得给我再算一道题。”我脑筋一转,就想到了当初所学过的一道古代数学应用题,“你听好了,这道题的内容就是:今有人共买鸡。人出九。盈十一。人出六。不足十六。问人数鸡几何||
说完之后,我一脸戏谑的看着他,这道题是我前世所做过的一道初中代数题,当初可是被我的干爷爷拿来当作“毕业考试题”考过我的,所以印象比较深刻,在我看来这道题虽说不上十分困难但也不算很简单,特别是在这还完全没有代数这一含义的时代,这些古人要想把它短时间内算出来,可是一件十分耗费脑力的事。
“除了他以外,你们都可以离开了。”我不客气的手指着明显想留下来看戏的其余淘汰者。
这些人虽有些不甘心,但见我一脸的冷漠态度,以及周围带刀虎视的众护卫,只得乖乖的鱼贯退出了门去。
仅剩下的这个瘦弱小伙子见现场只留下他一人,不禁更有些紧张了起来。这更让我在心里对他的评价低了一个档次,若雇佣他来做掌柜,就他这种上不得大场面的表现,怎么能替我招待好客人?而且看他这病弱的身子骨,若是一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的,还要我代付医药费,请他来更是不划算了。
在等答案的间歇,我向老爷子建议先一步带队过去旁边的安平旅店压阵,维持一下护卫招录的现场秩序。老爷子对先前能免费喝酒的面试工作还有些兴趣,不过现在让他这个文盲旁听“深奥”的数学考核,早已有些不耐了,一听我如此说,马上答应了下来,急匆匆的抽调纸行留守的大半护卫出门而去。
半刻钟也就是七八分钟的时间转瞬即过,我看向还在凝思的瘦弱小伙子,发问道:“时间已到,你可有答案了?”
瘦弱小伙子这才松开眉头,给自己打气似的用力点了一下头。
见他没有当场说出答案,我有点不耐烦的追问到:“那你说说你算出来的答案吧。”
“是不是人数为九人,鸡为七十?”还是那种不十分确定的语气。
我一听他说的正是正确答案,心中大是惊奇。若说他两道题都是瞎蒙的明显有些说不过去,但若说不是,她这种不确定的语气又是为何?难道他太过自卑了?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21章 考核
直接告诉他答对了,而是一口气的向他问道:“你是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以前干过掌柜吗?”
这瘦弱的年轻人忙据实回答道:“草民是汪家庄人,名叫汪浩字旺才,今年一十有七,以前……未曾给人当过掌柜。”
听他没有工作经验,我倒没有太过在意,不过听他表字旺才着实让我暗笑了好一阵,勉强压下了心中的笑意,我才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说你是汪家庄的人,那你跟顺兴成衣铺的汪老板是什么关系?”
“说来惭愧,汪老板的亡父正是草民的堂叔,论起辈分草民也算是汪老板的堂弟。”汪浩嘴上说“惭愧”,但脸上却摆出一副余有荣焉的作态。看得出来,现在汪美人在外头的名声如日中天。
“哦,你居然是汪老板的堂弟。”我一下子来了兴趣,追问道,“你既然是她的堂弟,为何不找她寻份工呢?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
汪浩略微尴尬的干笑了一下,才答道:“汪老板的店里早已人才济济,哪还用得到本族子弟帮忙?”
我一听他语气中所带的略微怨气心里就完全明白了,想汪美人她爹娘早丧,家中只留下她一个孤女掌控家业,加上又无婚配,若招自己的本族亲戚来打理生意,实在是风险甚大,搞不好就会被自己人给吞了家产。她如此做,不失为一个十分英明的做法。
“你家中除了你之外,还有何人?”我仔细追查他的户口。
“草民家中父母尚在,不过只有我一个独子。”
“没有兄弟姐妹了?”我有点疑惑地问道。
汪浩肯定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身家倒是清白的很。又是独生子。在这时代也算是十分少见了。
“你以前是做哪一行的?可做过生意?”我例行地问起了他以前的工作经历。
汪浩略作犹豫了一下,才答道:“草民以前是帮人代写文书和算账的,倒不曾做过生意。”
我听他这一说。心中不由琢磨了起来,让他来当掌柜是不怎么适合,不过他好歹也是个文化人,而且会算账,尤其后者这一技能,在这时代更是难得。他是个人才这是可以肯定的了。所以。本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原则,我马上做出了决定:“这样吧。因为你以前没有干过掌柜这一行,我不能录用你当掌柜。”在他心头一沉,脸色变换之时,我又转折道,“不过,你的算账能力还不错,我考虑了一下。就暂时录用你为掌柜学徒,就跟在先前被我录用地老身边好了,每月我可以给你二两银子的津贴,先试用三个月。等三个月后,你能胜任掌柜一职了。我再正式录用你,你看如何?”
汪浩本来听我先前一说,还以为自己没戏了,但我突然来个大喘气,又给了他希望,心情大起大落下,哪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再说,我聘用他为学徒,他每个月不仅能拿到二两银子,还能跟着老头学到不少东西,这样的好事,他更没有拒绝的道理。
“候爷如此厚待,草民万无推辞的道理。草民谢过候爷的大恩。”汪浩双手作揖向我九十度大拜。
我向他摆了摆手,说道:“只要你以后好好干,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一片厚望就行。你可以先回去了,明天再来这里报到,我再让老收下你这个学徒。”
汪浩再次向我拜谢后,倒退着出了纸行地店门。
这次的面试工作总体上讲还是完成的十分不错的,招了一名掌柜和掌柜学徒,外加一个酿酒师和预备酿酒师。能有如此结果,实出我地意料之外。
在汪浩走后,把守店门的一名护卫来禀告,外面又聚集了十来个要求应聘掌柜和酿酒师地人,我估摸着离护卫招录的半个时辰还有些时候,就把他们都放了进来。本着赶时间和效率的原则,等这第二批的面试者进来后,我又快刀斩乱麻的进行了先前的类似选拔。
可惜这第二批人的整体素质比起第一批来差的太多,不说掌柜人选,就是酿酒师都没有一人符合我的选才要求。
在这边做完了第二批面试工作后,纸行大门外无疑又来了不少应聘者,我让护卫告诉他们明日午时再来之后,就带着亲卫队从后门赶赴到旁边的安平旅店,准备主持护卫的招录工作。
因为这次来应征的人多,这招录考
件当然也顺带着提高了许多,一个就是原来的力气考前只要双手举起测试用的差不多百来斤石墩就算合格了,今次我决定要他们单手举起才算合格,这个要求虽然有点严苛,但谁叫名额有限,应征的人又多呢?我这个大老板当然是要从当中挑选最好的。此外,当然也有通融的地方,只要读过书识字的,力量测试这一关可以适度放宽,只要双手举起就行了。
在我带队来到后,一些认识我的人纷纷兴奋的叫嚷起来,在知道招录马上就要开始之后,这些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就要向前挤,都希望自己能抢到一个好位置,场面差点失控起来。好在我身边的护卫人数足够,对付这些不讲规矩胆敢冲撞我这候爷的贱民,他们当然不会客气,一个个不由分说抽出雪亮的钢刀,在我身周第一时间组成了刀阵,敢有妄前者,都被护卫们用刀背一阵的好抽,这阵势犹如在滚烫的沸水中浇入了一大盆冷水,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对手下人的如此野蛮做法,我心中大是赞赏,虽说我在外头还顶着一个“大善人”的称号,但善人之意便不表示就没有自己的威严了,该震慑的时候还是要震慑的,只有恩威并施才能让人敬畏,不然太过脓包和软弱,百姓只有敬而没有畏,我这“大善人”就是大白痴了。
—
在安平旅店的刚修建完成不久的大堂里,我和老爷子会了面,站在他身旁的还有此处名义上的管事陈七,他是留守纸行和旅店两处的护卫领队,平时负责协调这两处护卫人员安排之外,另外还兼着旅店的“掌柜”一职,而他手底下的几十号人,也多多少少兼职店小二的工作,其实说他是掌柜,便不十分正确,因为旅店里目前只提供住宿这一项服务,其他的诸如饭菜什么的都不提供,所以,他这个掌柜平时负责的只有收钱和找钱这一项工作,还有就是次日把他手头上的营业所得交给老爷子核对就行了,而那些兼职店小二的护卫也只负责引领工作,这两者都便不算是十分辛苦。这两项虽然都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但陈七每月因此能额外拿到半两银子的津贴,他手底下的护卫每月也能额外拿到两百文的补贴,在物质奖励下他们倒也丝毫没有怨言。以前之所以如此安排,主要还是人手不够的缘故,再说旅店就只提供住宿服务,也完全没有正式招收掌柜和店小二的必要。
不过,随着我对安平酒楼的规划,安平旅店也应当适当的进行改革,首先在规模上都进行扩大,在原先单层的建筑上加盖一层,增加住宿量;其次就是在档次上也适当的提一提,在原本只面向低端市场的基础上再向中断市场发展,加盖第二层的房间,就是为了这一目的服务的;另外就是旅店的服务项目也应当增加,譬如茶酒饭菜、仓库出租、物品寄存等,都要向如今老李家的十里客栈看齐。这样一来,旅店的管理势必不能像现在这么随便,一定是要正式化的。但是这项工作可得再等些时候才行,因为目前计划中在建的工程实在太多了,如我的侯府、雪纸作坊新址、安置房、善堂、英烈祠等几处建筑都得用到不少人,老李叔的施工队未必能腾地出手来。
和老爷子具体说明了我的考核要求后,我就让他和我一起分别主持这项选拔工作,老爷子当即答应了下来,并叫人抬来了上次招录时所用过的两个大石墩。而我也当即命令陈七和陈虎两人一起出去维持现场秩序,让应征的人分成左右两队排好,按先后顺序陆续进来考核。我见老爷子身旁早有会字的陈氏子弟陈文摊纸拿笔侍候,也从自个儿亲卫队中挑出一个会字的名叫周喜的亲卫来帮我做笔录。这周喜虽没读过太多书,字也写的不怎么样,但在我亲卫队中好歹也算个文化人,平常人的名字还是会写的。由此,我也想到了在自个儿身边带个会文笔之人的必要性了,本来刘婉儿就是个不错的人选,不过她毕竟是一介女流,不能跟我太过抛头露面,看来只能以后再行物色了。
这边安排停当之后,出去的陈七和陈虎也已差不多整好了店外秩序,在我事先吩咐后,先放了最前头的两个人进来考核。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22章 人皮面具
和老爷子一左一右坐定,向当先两人公布了考核要求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但一听我这个新规定,神情一下子耷拉了下来。
果然,最终这两人使劲吃奶的力气也不能单手举起这百来斤的石墩,双双被淘汰出局。
我和老爷子又陆续考核了三十几个人后,当中竟然没有一个通过这项新标准的力量测试,这让我多多少少的感到有些失望。
又接连考核了十多个,终于有个力大之人单手轻轻松松的举起了石墩,问之姓名居然就叫陈大力,还真是人如其名的很。
陈大力之后,又差不多淘汰了五六十人才有一人通过,这个人名叫刘德海,本县蔡家集人士,是个有文化的读书人,在我的要求下他流利非常的背诵一篇《孟子》,不禁让我和老爷子有点刮目相看,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竟然也用单手成功举起了石墩。这番表现完全当得上“文武双全”四字。我不由特地对他留上了心。
百来人的应征者当中才有两人合格,这个合格率果真是低的可以,不过这也更加说明了这两人的极端优秀,从根本上来说我制定出这个简单实用的考核方法还是十分奏效的。
本着这种精益求精的选拔人才策略,经过一个下午的筛选总共也只通过了十六个人。而这当中我和老爷子分别面试的总人数就不下六七百人。
当夜幕降临暂停招录工作之后,旅店外至少还有陆续赶来的两百多号人没有轮上,这也是没法的事。只有让他们明天再来了。
和老爷子同车往家赶地路上。在他地提醒下我才省起明天是自家结义大哥陈东的大喜日子,自己要想继续主持面试招录工作最早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开始。
身为陈东这位新郎官的义弟,明天他地婚宴上我是一定要到场的。而且要给的贺礼也不能太过寒碜,不然传出去我在外头的名声就有些不好听了。
当下我也没对老爷子隐瞒,把自己的这种顾虑告诉了他,希望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谁知老爷子笑着告诉我,我地那份贺礼,前两日阿秀早已经替我准备好了。保证能让陈东和他的新娘子满意,更不会让我在外头弱了名声。因为据阿秀对他说的,这份贺礼的总价值在三百八十多两银子,其中最珍贵的就是送给女方的一串深海珍珠和翡翠凤头钗,光这两样东西就价值一百二十多两,其他的就是三十多匹上好的绸缎、上好地南北干货、上好的珍贵补品等等。
我听着老爷子一一报数心中不禁跟着一一肉痛,不过表面上我还是装出责备的样子,直说阿秀帮我准备的这份贺礼还是有点轻了。要是我一早知道地话,断不会送这么少。
马车到达谢家大院,下了车,我正准备往内院赶。向阿秀问清楚贺礼之事,却被把守大门的一护卫拦住了。
“启禀候爷。半个时辰前那女刺客醒过来了,无情让我见到你之后,马上向你禀告。”一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不由大喜,当下匆匆向老爷子交待了一声,就向无情住宿地那个房间跑去。***!终于要知道谁是幕后向老子下黑手的凶手了,我怎能不激动呢?
在房间门口我硬生生止住了直闯而入的冲动,镇定了一下心情后,叩了几下门后,才迈着方步推门而进。
房间里无情、无忌、以及那个女刺客都在。
无情和无忌见我到来,忙都给我行礼。而那个早已醒来不过依旧坐在炕上的女刺客,则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望着我,我多少读懂了其中包含的意思,有痛恨也有敬佩。
“小叶子,候爷已经原谅你上次的无礼冒犯了,你还不给候爷行礼问好?”无情难得的做起了和事佬的角色,倒给了我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女刺客显然经过一番心里挣扎,这才向我拱手,冷梆梆的说道:“在下谢过候爷你的不杀之恩。”
无情提醒似的干咳了一声,又斜视了一眼女刺客,打着圆场说道:“候爷,我这妹子从小就不怎么会说话,还请你多多见谅。”
“无妨!”我无为所谓的一摆手,“你这妹子平
是非常之事,性格冷肃了一点那也很正常。”
“候爷,说的极是。”无情深有感触似的说道,“我这妹子之所以如此不近人情,都是由于平时所干之事太过冷血之故。其实,我和她都是属于同一种人,平时人们称呼我为‘无情’便没有叫错。”
我对他的这段评论不发表任何意见,静等着他的下文。
“候爷,你大概十分好奇前几日我这妹子宁死也不愿开口供认吧?”见我点头后,他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续道,“我这妹子之所以如此不怕死,完全是为了一个女孩子,而这个女孩也跟她跟我一样,从小便是孤儿。原本和我们从小一起的还有十几个人,但这些年过去了,如今还活着的就只有我们三人而已。”
听出了他这话中的弦外之意,我心中不免小小吃惊了一把。这存活率也太低了一点。
“这个女孩小名叫蝉儿,她是我们这群孤儿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也是最受我们大伙保护的一个,她从小就有哮喘晕眩的毛病,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我们这些大哥大姐都希望她活着,这是我们全体从小就一直坚持的唯一一件事,所以收留我们的人也就一直让她活着。这次小叶子冒死来行刺候爷,就是有人拿她相威胁,以求一命换一命,并定下了一月之期,逾时蝉儿的性命必将难保。”
我心下不禁暗暗惊奇这个名叫蝉儿女孩的巨大魅力,居然让这么多人从小就开始心甘情愿的去保护她,甚至一直到现在还有人可以为了她而牺牲自己的性命。
“小叶子刚才醒来之后,游说属下与她一起取下候爷你的项上人头,以此来救蝉儿一命。”
我听无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大逆不道之言,心头不由大震,脸上也不禁微微变了色,全身绷紧,暗中更是戒备了起来,无情的实力其实不下无名,虽然他平时一贯保持低调做派,知道他真正实力的人便不多,但我恰好就是其中一个。若有他和这个身手诡异的女刺客合作一起对付我,还真是够我喝一壶的了。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严词厉色训斥于他时,无情却是苦笑着接道:“若我真如此做了,救不了蝉儿不说,还枉自赔上了性命。候爷你如今的武功,我是深知的,即使再加上十个我这般身手的人,也完全不是候爷的对手。再说,候爷你当初不嫌我山贼出身,收留身边信任重用,上次更是拿出祖传灵丹相救于无忌,这次又因我轻易饶过了小叶子,我王雷就是再冷血,如此恩将仇报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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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无情第一次十分坦诚的向我自报了姓名,我心中便无多大的成就感,相反的却是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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