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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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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大惊的同时也是疑惑非常,奶奶地,这老狐狸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当初我不知这天币的实际价值,只出价五千两银子就卖了一枚硬币给那荣记珠宝行的荣添贵。记得当时在场的也就我、陈东和那个荣胖子三人,用排除法,我没泄密,那个荣胖子得了便宜之后没有进献元昌帝。更是不可能泄密,那省下最有可能泄密的也就是我地结拜大哥陈东了,心下虽还有点不能确定,但也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不过。说实话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在上京之前我还不知道这天币居然有如此大的来历。也没有让陈东将当初拿天币卖钱的往事进行保密,而陈东也只把这天币当成了一个稀罕物而已,向人露出些许口风那也是正常之事。当然在这事还没有广泛流传之前,待会儿回去后,可得找他好好的交待一番才是。
此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大的方面元昌帝如今手中已经重聚了九枚天币,若让他发觉除了他手头这九枚之外,还有另外一枚的话,难保不怀疑我作假,若是再发现这多出的一枚也是从我手中出去的,那我可就有欺君之嫌了;小地方面我只要来个矢口否认,相信那荣掌柜也会跟我很有默契的配合来个死不认帐,只要到时搞定了陈东,那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我断然摇头否认道:“哪有此事?似天币这种宝物,我怎会无端端拿去卖掉呢?”
李老财似乎料到我会如此作答,一点也没有惊奇的样子,笑咪咪的说道:“安平,你也知道皇上目前只独缺一枚天币了,只要我们共同合作,将此枚天币赎回,此等大功堪比上次你和嘉言一共进献地四枚,到时你我两家都是少不了陛下的赏赐。”
奶奶地!原来是打着与我一起分享功劳的主意!我心下渐渐明白过来,这李家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势利的可以,一个劲的想从我身上刮好处。还真是把我当凯子来宰了,老子有这么笨吗?甭说如今老子看你们李家不顺眼,就是看顺眼了,你们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占我便宜呀!
“李老伯,我看你是搞错了吧。若是真有此事的话,我早就禀告皇上,让他派兵把那枚天币找出来了。”。下了脸色,连对他的称呼都改了。
李老财呵呵一笑,微眯着眼,捋着胡须,“安平,你如此说可就有点不厚道了,老夫就对你实话实说吧。老夫之所以知晓你以前曾将此天币卖予别人,
结拜大哥陈东亲口告诉老夫的。我想他不会信口胡
我的眉头不由深深皱了起来,我先前的猜测果然没错,便没有冤枉我这位结拜大哥。
当下我故作惊奇的说道:“李伯父,我看你八成是被我这位结义大哥骗了。我这位结义大哥平时就爱吹牛,他说的话十句里起码有八句是信口胡诌的,你可千万别当真。”我现在是打定主意不改口,即使陈东对这老狐狸透露了一切,我也全把他当成是胡说,打死也不承认。
李老财当即拉下了脸色,有些恼怒的说道:“安平,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怎么就不能跟老夫坦诚相对呢?陈东当时可是千真万确的向老夫当面说过,当时你将一枚天币卖给了荣记珠宝行的荣掌柜。”
我心下不由暗恨,自己这位结义大哥对这老狐狸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很,居然全给说出来了。
“不可能。绝对没有这么回事!”我还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这结义大哥肯定是将此事搞糊涂了,我在进京进献之前,可只将一枚天币卖给了你,之后你不是将那枚天币让你侄儿上呈给陛下了吗?我当时没有将此事与他细说,他大概自个儿琢磨着就认为我把这宝物卖给镇上唯一的一家珠宝行了。你老要是不信的话,明儿个我就让他过来给你解释一番。再说了,我要是真将此天币卖给了那个荣掌柜,当初我返回十里集来拿余下三枚天币之时,一定顺带着赎回那枚卖掉的了。而且,你老想想,那个荣掌柜既然照你说得到了一枚天币,怎么没听说他将此物进献给陛下呢?”
李老财听完我这段似是而非的辩词,半信半疑的看着了我好一会儿,与李怀祖互视了一眼后,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平,此事可半点欺瞒马虎不得呀!你要是知情不报,可是欺君之罪。”
—
我一脸正色的点头道:“正因为此事非同小可,我才不敢半句作假。”
李老财心有不甘似的轻叹了一口气,看似随口的说道:“那就怪了,原本一直留守本镇的荣添贵听说数月前立了大功,已经直升到了京城总行任总管事了。他原本一个荣氏旁支子弟,能被族中长老如此重任,实是匪夷所思。”
“候爷,那你如今可知这最后一枚天币的下落?”李怀祖也是跟他兄长一样,一副心有不甘的表情。
我双手一摊,一副无能为力之状,“若我知道的话,我还会在这里吗?早就去找了。若得了这最后一枚,正如李伯父刚才所说的,必得皇上重赏,这份好事我早就抢着干了。”
“唉!如此,就太过可惜了。若是能帮陛下找回这最后一枚天币,安平你即使被陛下封王也是很有可能的。”
看着这李家哥俩大失所望的表情,我心下不由暗爽。
“谁说不是呢?”我也装出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若是我能记起往事,说不定能想起这最后一枚天币的线索。可惜,如今过去了这么久,这失魂之症我还是未能痊愈。”
李家哥俩闻听我这感怀身世的话,却是精神为之一振。
李老财忙关心的问道:“安平,你这失魂之症虽是个稀罕病,难治的很,但也不无痊愈之方。你在京城之时,可曾寻访过名医?”
我摇摇头,无所谓的说道:“这失魂之症可是伤在头部,不是说治就能治的,急也没有用。”
李家哥俩听我这一说,也不再多言,只是各自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了。
我适时站起身,拱手道:“两位,这天色唯实已经不早了,我这便起身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两人也不再做挽留,都还算客气的起身相送。
三人一前两后来到书房所在的院门口之时,李成舟正在那儿来回的走动着。一见我们到来,忙一脸问询的看向跟在我身后的两位伯父,显然三人事先都是通好了气的。
我居高临下,理所当然的向这狗官索要了五万两的压惊费。不过,对于要他闺女来我家做丫环的条件却是自动略过不再提起。
当我的专车离着李府有段距离之后,我看着从怀中掏出的那笔五万两敲诈所得,终于忍不住兴奋之情,哈哈大笑起来。
李家!今天这些钱只不过是我谢某人收回的一点利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以前输给你们的本钱再慢慢算。
(第五卷终)!!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1章 定计
到陈家村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去了自己结拜大哥陈东住处虽还在原地,但早已是今非昔比,不是以前的那个破落户所在了。在我发达之后,我尽管心里对这位结义大哥不怎么待见,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所以就出钱让人把他家原先那座矮土房推到之后重新修建了一座加院子的砖瓦房,其占地面积足是以前的好几倍。
我来到院门前的时候,陈东在房里的呼噜声一直传了出来,看来是睡得正香。在我差点把他家的院门给擂破之后,他才停止了震天响的呼噜,听见是我来到,忙出来给我开了门。
我让其他人都留在院外,独自一人和陈东进了正厅坐下。后者笨手笨脚的给我倒了一杯冷冰冰的茶水,也不知是放了多久的。
我率先挑着话头说道:“大哥,我看你明天就去镇上买几个丫环使唤,你现在孤家寡人还无所谓,但过几天嫂子进门了,没个下人服侍可不成。”
陈东搓了搓手,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便没有回话。
我也笑了笑,从怀中随意的抽出了几张百两宝钞,摊到茶案上,“大哥,你这几日可就要成家了,该置办的东西你尽管去置办,这些钱你先用着,少了的尽管向我再要。自家兄弟,你也别跟我客气。以后你要是缺钱花的话,也尽管对我说就是。我们当初可是磕过头,发过重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陈东多多少少有些意外。有点呆呆的看着茶案上地宝钞。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候……候爷……”
我一挥手打断他,故作生气地说道:“大哥,如今就你我二人。又没有外人在场,你跟我客套什么,直接叫我的名字得了。”
陈东憨憨一笑,高兴了起来,也不再有什么矜持的说道:“你地名字,我以后可不能直接叫了。二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我看以后没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安平好了。”
我也不再勉强,直接切入话题道:“大哥,我今晚从老李家刚回来,听李家的大老爷说,你曾和他见过面,不知当时到底你和他具体谈了些什么话题?”
陈东稍稍一愣,举着大手搔了搔头。这才说道:“我和李家的大老爷是见过一次面,大概是在五六天前吧,当时我和几名属下到十里客栈吃酒,李家的大老爷也刚好在店里。闻讯就过来同我敬了几杯酒,并且热情地邀请我上三楼贵宾席。我推辞不过也就去了。席间他一个劲的劝酒之外,就是随口打听了我们两兄弟的一些结拜经过,安平,难道这有些不妥吗?”
我若无其事的淡淡一笑,轻轻摇手道:“没什么不妥的,不过李家这个位老爷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如今我是十里候,整个十里集都是我的封地,而他们老李家又是整个十里集的地头蛇,一山难容二虎,以后我们两家少不了一些磕磕碰碰的。大哥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与他们再做什么接触才好。尤其是关于我和你之间地一些往事,包括当初我送你的那把钢刀,我当时受伤的情况,还有我身怀的宝物,以及将宝物变卖给珠宝行地事,你以后都不要对他人说起了。若是以后再有人问起,你就一问三不知便是。”
“这……这……安平,难道我们和老李家要……要不和吗?”陈东的脸色惊讶中带着一丝胆怯。想必以前老李家给他地心理阴影还没有完全消散掉,让他本能的保持对以前高高在上老李家的一种弱者情绪。
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大哥,我们如今的势力对付他们老李家绰绰有余,难道他们家比之白虎寨和青龙寨还利害不成?”
我这样一说,陈东的脸色才转好了许多,不过还是带着疑惑的表情,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当然猜到了他的想法,轻笑道:“大哥,你别担心,我还没有猖狂到拿老李家当那些山贼来处理。我现在就给你提个醒吧,以后我们的商团在生意上要同他们老李家相互竞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这个十里候一定要把他们老李家赶出十里集,不然我会睡不安稳。”
陈东再一次的默然无声。
我适时站起,告辞道:“大哥,时候也不早了,阿秀在家肯定等得心焦,我这就先回去。你明儿个就不用去上
只要交待一下手下人就行,我准你几天假,等你婚事说。”
陈东默默的点点头,一直送我出了院门。我敏锐的感觉到我这位结拜大哥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位毫无心机,憨头憨脑的莽汉了,而我当然更不是以前那个寄人篱下、谨小慎微的文弱书生。
回到家后,阿秀果然在内厅里正独自等得心焦,正对着厅口坐着,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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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一踏进内院,她就第一时间发现了,忙起身迎出了厅来。看到她脸上挂着的纯真笑容,我又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家的温暖。有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在家中等着你平安归来,这这就是一种幸福。
当下我也快步迎了上去,直接一个熊扑,就将阿秀横抱在了胸前。不理怀中阿秀不依的娇羞模样,以及旁边混杂着惊奇和羡慕之色的夏荷、秋菊两个丫环,我就这样抱着她大咧咧的一路步入了卧房……
听着卷缩在自己怀中女人的平稳呼吸,我慢慢琢磨起了从明儿开始怎么折腾老李家,把这条地头蛇彻底打趴下的具体法子来:
第一件事当然就是盖座气势恢弘的安平客栈,地址嘛就定在安平旅店的旁边,反正那儿还有上次李老财当礼金送给的空地,正好适用。他们老李家的十里客栈不是有三层吗?那我干脆修个六层,相信如今有了水泥的帮助,在工程施工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修成了这座标志性的建筑后,在硬件设施上,十里客栈当然就无法跟我比了,在软件设施上我再配以高薪挖角,把对方厨师店小二的都给挖过来,到时十里客栈的生意惨淡就可以预见了。
第二件事就是开个安平酒铺,争取能把前世记忆中的白酒给酿出来,这时代的酒普遍度数过低,饮来让人很难有真正醉意的感觉,若是我能按照前世大伯父自酿白酒的方法酿造出足够度数的白酒,定能在这时代引领新的消费风潮,能给自家商团广开财源不说,顺带着也能把老李家的飘香酒铺给折腾的关门大吉。
若搞垮了老李家这两大支柱产业,那他们家的经济实力必将大幅受挫。只要到时,我辅以给元昌帝的“专折密奏”,若有若无时不时的诋毁李怀祖和李成舟几句,再或挑拨或构陷让五王府的人对他们老李家失去信任更甚至反目成仇,然后再借助其势力对他俩进行打压。只要搞定了这两个在朝廷当官的李家子弟,那他们老李家这颗百年大树就会慢慢枯萎,轰然倒塌的日子也肯定为时不远。
还有的就是再向李家搞点敲诈勒索,这方面无情这个心思缜密武功高强又干过山贼行当的强人应该能够胜任。自从上次我用祖传圣药——“大还丹”救回哑巴无忌一条命之后,无情对我的态度就越发的恭敬了,加上如今无忌的伤势已经基本稳定也用不着他每天床前看护,让他去办这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而至于对李家的绑票对象我也想好了,那就是想跟我争马子的李家三公子李成贵,到时即打击了情敌又得了李家的银子,一举两得。
带着心中已成方案的定计,我慢慢沉入了梦乡……
次日又是一大早,我再次提着我的斩破来到院中耍刀,可惜天公有点不作美,今儿个没有飘雪,没有了昨天雪中舞刀的意境和艺术效果。
不过,在我胡乱耍弄了十来分钟后,阿秀、刘婉儿、黄香芸以及黑妞、“四季丫环”都陆续或站于厅前或站于走廊,都一脸崇拜和津津有味的看着我,倒让我的男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时,我更是卖力的表演起来,虽没有什么固定套路,但胜在自个儿力大无穷,在我的刻意施为下,斩破在我身周就犹如一条黑龙,刀身和空气磨擦产生的呼呼之声不绝于耳,地上被刀风卷起的积雪也慢慢的在我身周形成一个诡异自动旋转的圈儿,从众女痴迷的眼神中读出我这时造型肯定是酷毙了。
正意气风发间,却听见内院门口老爷子的喊声传来:“安平,有个说是你下属的人来找你,你快到前院来看看。”
被老爷子这一打岔,我心神不由一分,身周旋转的积雪像是一下子受到了吸力般,一股脑儿的飞溅到了我身上,马上就把我变成了一个雪人。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2章 权力架构
的是多时不见的邓寿生,这家伙一见我出来,就如见人般,一下子扑将到我面前,高呼一声“候爷”后,就跪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呜呜哭了起来。
我本来就因刚才在内院中舞刀收功时,不小心在众女面前出了丑而对他有些不满,现在又见他如此不堪,心中更是大大不爽,当下也不招呼,抬起一脚就把他踢了个“四脚朝天”。当然,我这一下的力道可是十分轻微的,刚刚好够这家伙摔得屁股生疼的程度。
踢完之后,我才怒喝道:“你哭丧呀!给我站起来说话!”
这邓寿生不愧是精于察颜观色的人物,马上利落的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表情虽有点龇牙咧嘴,却还是一动不动规规矩矩的站着,便没有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比如说用手揉自己的屁股。
我这才稍稍有点顺气的在前堂主位上坐了下来,旁位坐着的就是老爷子。刚刚我的真性流露,让他有点目瞪口呆。
摒退了侍候的护卫和丫环,我才向邓寿生开口道:“我上次不是交待你一个月内把事情办完吗?你看看如今都过去了多久了,你现在才回来复命。你说说我该不该再用你?”
对于我的责难,邓寿生倒是表现的颇为平静,没有我想像中的跪地痛哭求情。
“候爷,你上次交待小的差事,其实小的不到一个月就已完成了,只是后来你上京面圣,小的一时找不着你。就自作主张去往邻县武安县。并且对此县的一些情况也进行了打探,昨日小地在武安街头听闻你已返家,就连夜赶来复命了。”说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一叠写满字地雪纸。双手呈到我面前,“这些便是小的这段时日来的收获,请候爷过目。”
我看他整个人相比起初见之时清瘦了许多,想必这些日子他多多少少吃了一些苦,又见他双脚沾满泥泞,双眼布满血丝。倒真像是赶了一夜路地样子。心下不禁有些欣赏他给我卖命的敬业精神。
不过,我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接过他的情报成果,仔细的看了起来。还别说,这家伙还真有点做情报员的天赋,各种情报都归纳分析地十分合理,让人一看就十分清楚明了,用词造句也十分简练,没有多余废话。可说是极大节约了我这个决策者看情报的时间。相比起半文盲的刘大壮来说,邓寿生他这一手漂亮字和情报归类分析的手段可就专业了许多。
我大致看完之后,依旧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份东西,是你亲手书写的吗?”
邓寿生忙点头道:“候爷亲自交待的事。小的哪敢假手他人?”
我轻“嗯”了一声,这才露出些许肯定之色地说道:“你这份打探的情报我勉勉强强还算满意。不过。要不要正式用你,还得过段时间看你的再次表现如何。要是能有今次差不多的成果,我再正式收下你,当我侯府地管事,拨给你足够的金钱和人手,让你一展所长。”
邓寿生本来有些失望之色,但听我最后许诺让他当侯府管事,便兴奋不已地一头拜倒,宣誓似的说道:“候爷,你尽管放心,小的今后必定对候爷你忠心耿耿,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很好!”我微示嘉许的点了一下头,“今天我就交待一个任务给你,只要你完成好了,你以后就是我门下的管事,我将对外的情报打探工作都交于你来负责。”
邓寿生一听脸上的兴奋之色不由更浓,忙做一副慷慨激昂之状道:“候爷请尽管吩咐!”
“你找个人,让他混入本镇李府当护院,最好能混到李家大公子李成栋的身边。记住,此人要绝对的可靠,而且你不能向他透露半句我们这一方的情况。”的活动经费,到时等那人混到李成栋身边后,你再回来复命。我再具体交待你如何行事。”
邓寿生微微惊诧了一下,马上就恢复常色,肃然答道:“谨遵候爷吩咐!”
“你可以走了!”我直接下了逐客令,“记住在外面你可不能透露半点是我下属的风声,在你没给我办好此事之前,我是不会承认的。”
邓寿生有力的点了一下头,又向我一拜之后,站起身倒退着缓缓的退出了厅门。
“安平,你让他找人混入李府,到底是何用意?”刚才一直旁听的老爷子,忍不住向我询问。
我淡定一笑,回道:“爷爷,我也不瞒你,从今儿个开始,我要全力对付他们老李家。找人混进李府,只不过是为了以后知己知彼罢了。”
老爷子对我此言便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安平,老李家在十里集延续了近百年之久,在你没封侯之前,他们家可说就是本地的土皇帝,他们在本地的势力无孔不入。老夫猜想你如今找人混入他们家,其实我们自己家说不定早已有了对方的奸细。此事,不可不防。”
我听得不由微微一愣,我先前光顾着算计别人,还真没想到别人也早就算计我了。
现在经老爷子这一提醒还真大有可能,连我的结拜大哥都被李老财拉去吃酒被探出了不少消息,更何况其他的一些普通员工?而且,更为让人担心的是,如今的安平商团人多口杂,加上当中大部分人都是本地乡人,其中保不准一些人和他们老李家有着藕断丝连的氏族血缘关系。到时我这个东家若让他们与老李家打对台,难保这些人出工不出力,或者干脆吃里扒外与他们老李家一条心。这可是一个大大的不稳定因素。
以前商团人少的时候还好掌控,如今这千多人地规模,虽说我给他们丰厚地佣金和福利。但谁又能保证他们个个对我死心塌地。甘心为我卖命呢?上次的集体贪渎事件就很能说明问题,人的贪欲是不可能轻易满足地。我对他们一味的怀柔便不能保证他们一直
,一定要软硬相结合。一手软一手硬,两手都要抓。到了前世的“宪兵”和“廉政公署”。看来在商团里成立一个严明纪律,打击贪渎的执法队是十分必要的了。这只队伍一定要保持相对地独立性,直接由我任命并且只对我一人负责。而这只执法队队长的最佳人选无疑就是无名了,他对我忠心不说又冷酷无情,在整个商团里早已凶名远播。有他的震慑力商团的“纯洁度”肯定会大幅度改善。若我再让老豹的探马队对商团内的各个人等进行必要的监督和布控,由他们给无名的执法队提供足够地情报和证据,两者相辅相成,必定能将整个商团经营的铁板一块。而到时自己队伍内的奸细也必将无所遁形。
“安平,是否有什么不妥?难道你已经猜到这奸细是何人了?”老爷子见我久久不语,担心的问道。
我如释重负地轻松一笑,心下对这位老爷子不由敬重了许多,若没有他的及时提醒。我还不会想到自己地公司内部会有如此大的隐患。这还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位自家老婆的爷爷,平时虽唠叨了一点,爱管事了一点。但有他在旁帮衬,对我来说无疑是好处多余坏处的。
“爷爷放心。这些奸细迟早是要被我们逮出来的,也不急于一时。我现在有个想法对你说说。”
当即我便把刚才的想法如实告知了老爷子,虚心求教,让他从旁参详一二,给点意见。
老爷子听完之后,拈须久久不语。而我也不着急,给他和自己的茶盏里蓄满茶,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来。
—
过了好一会儿,老爷子才吐出一句:“我看这法子行!”
我心头一松,当下就要出去派人叫老豹和无名过来,却听老爷子又补充道:“不过,让老豹的探马队和无名的执法队监督和惩处别人,他们自己谁来监督和惩戒?”
我脑袋不由一晕,这还真是个问题。无名和老豹这两人我是非常信任的,但他们手底下的人,我却不是完全知根知底,这些人若没有了人制约,难保其中一些人会凭此生骄无法无天起来,到时酿出什么祸端来也是可以预见的。看来还要找个第三方来制衡他们,搞的譬如三权分立一样就好了。曾记得在前世时,干爷爷就经常向我唠叨过三权分立的好处,说他是人类历史上最经典也是最为有效的政治制度,也是从根本上杜绝贪官污吏和腐败的最佳良方。相信,将此良方移植到商团身上也是能适用的。
我细想了一番,说道:“爷爷,要不这样,我再赋予大壮对内监察之权,让他们三者相互制约怎么样?”
老爷子马上摇头否决道:“不可,你如此做的话,给他的权力过大了,而且跟老豹彼此不是起了冲突了吗?若以后你要是万一掌控不住他的话,反而更生祸端。再者,他原本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小跟班,能力实是有限,老夫看他会有负你的重任。”
我知道老爷子一直对大壮有些偏见,不过他说的也有些在理,大壮现在看来对我十分忠心,但我还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他,而且他权力过大以后,难保会尾大不掉。我之所以要提用邓寿生就是为了这个顾虑。
“爷爷,那依你看该怎么办?”
我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让老爷子很是满意。他捋了捋灰须,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依老夫看,你大可不必再找人来制约他们。你只要给老豹的探马队监察之权而无逮捕之权,若须逮捕只能由你的亲卫队或经你允许下令才能逮捕,这样一来,他们虽有了监察之权,却有名无实没有处置之权,不会对商团里的其他人员造成实际危害。无名的执法队人员则完全可以从你的亲卫队里抽掉,要用到他们的时候让无名带去执法,不用到他们的时候也完全可以重新召回,这样即节约了人力,又避免了他们在护卫队中滋生事端。”
听完老爷子的提议,我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还真是姜老的辣呀!他这个解决办法可谓一举多得,实为“治国之良方”。
我当即拍掌叫好道:“爷爷,你这办法还真是妙不可言。一下子就解决了我的心头之患。我现在就派人去叫无名和老豹过来相商。”
老爷子很是受用的微笑点头。
我随即站起走到厅口叫来陈虎,让他派人去叫无名和老豹过来一叙。
两人来到后,我把事情跟他们一说,无名倒没什么反应,但老豹却是乐得不行了。也难怪他会如此,本来他只是一个小队长,被我破格提升为等同于大队长一职的探马队队长后,本就威风的可以,现在我又赐予他对内监察之权,已隐隐有凌驾其余大队长之上的派头,这怎能不让他兴奋?
我把事情说完,端杯喝了一口茶之后,才好整以暇的向两人问道:“你们俩对此事有什么说的吗?”
老豹便没有抢着回答,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无名。
无名没让他失望,马上就开口道:“我当执法队队长,那总教官还当不当?”
我微微一笑,肯定的点头道:“当然还当。你的正职还是总教官,副职才是这个执法队的队长。若你没空当总教官的时候,就交托给陈五代为训练队员好了。”
无名点点头,不再说话。
老豹这才说道:“候爷,你说的这个监察之权,除了商团之外是不是还包括整个村子?”
我有点问询的看向老爷子,毕竟如今的村长还是他当着的。
老爷子当然明白我的意思,点头代答:“当然包括!你以后把眼睛放亮点,若发现村子里有哪个吃里扒外的都给我揪出来严办。”
老豹更是兴奋,忙点头答应:“小豹必不负二叔的嘱托。”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3章 探伤
商团的权力进行了架构之后,我和老爷子就扩大商团再次进行了详谈和具体分工。
我俩得出的结论是把这项工作分成三个批次来完成,第一批次重中之重的就是先扩大雪纸作坊的生产规模,其中包括扩招所需员工和扩建作坊场地,毕竟早一天将雪纸作坊扩大,雪纸的生产速度和总量也就上去了,随之当然的由此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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