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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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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姚胖子自觉身份。留在了客厅外头,并没有跟随我入内,我也少了许多顾忌。见在场当中没有无情无忌两人,我就直接问无名道:“无情、无忌两人呢?”

“无忌微感风寒,无情正在照顾他。”无

中,少有的多了一丝感情波动,要不是我这个熟悉他不容易听得出来。

我知道他这话中地意思。无忌显然是在昨晚地刺杀行动中受了伤,不过想必是轻伤。

“哦,最近天气较前些日是更冷了一些,大伙儿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多多注意。”我漫不经心似的随口瞎扯,换来几位不知内情下属地一片感动之声。

“嗯,这样吧,无名你带我去看看无忌。其他人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下达了命令后,就独自跟随着无名,来到了专门为无忌辟出来养伤的小房间。



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刺鼻药味,不由让我皱了皱鼻子。

“这是为了掩盖血腥味。”一旁的无名难得主动给我解释。

我点点头随手推门。却是锁住了。

“谁?”里面传来无情的喝问。

没等无名给我代答,我就开口道:“是我!我来看望无忌了。”

木门打开。只见无情地脸色不是很好看,也没给我行礼,闷声不响的就扭头向床榻走去。我知道他与无忌的感情,心下虽微感不悦,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他一起来到床榻前。

只见床榻上的无忌正冷巾敷额,双目紧闭,眉头紧皱,一脸的痛苦之状,哪只是无名所说的“微感风寒”?显然是“深染重病”吗。我这才明白无情刚才没有好脸色给我看的原因了。

我有点不满地瞪向无名,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微感风寒’吗?他的伤到底严不严重?”

“很严重!”无名干净利落的给了我肯定回答。

“你们两个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要你们注意安全吗?”我有点怒火中烧,虽然无忌是三人年纪最轻,武功最差,而且还是个哑巴,但要用他一命换那项阉人一命我也是舍不得地。

“那个太监有武功!很厉害。”无名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心头不由一惊,暗叫失算。妈地,这个项阉人横看竖看都不像是身怀武功,还真是深藏不露,看走眼了,回忆自己认识的几个太监好像他们都有功夫,难道身怀武功是这些太监的一个必备素质不成?我深呼吸了几次,勉强才压下怒火,心下也明白,无忌这次受伤也不能全怪两人,毕竟三人之中无忌功夫最弱,对敌经验最少,三人又是以寡击众,再加上刺杀对象突然成了武术高手这个变数,难免有照顾不来的时候。

“无忌应该没有什么性命大碍吧?”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虽然我跟这个哑巴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只要是人总是有些感情的。无疑,对于无忌这个哑巴手下我还是十分看重的。何况,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要是无忌就此一命呜呼了,无情说不定会把我当成仇人来看,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若是伤口处理不当,外加高烧不退,今日就可能没命了。”回答我的是刚才一直闭口的无情,他脸带恳求之色的看向我,接道:“还请老爷看在我俩兄弟为你死力效命的份上,尽早请个好大夫过来,这样无忌或许还有救。”

我一时有些犯难了,这个风口浪尖的若是去找大夫,八九会暴露出三人行藏,无疑等于自投罗网。但若是见死不救,看着无忌就这么死翘翘,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无情,无忌伤在哪里?”我异常冷静的询问道。

无名还以为我要向大夫叙述伤情,忙详详细细的做了回答:“伤在左肋。是在我们即将撤退之时,被对方一名神箭手射中的,入肉很深,我们只是削断了箭枝,箭头还留在体内,暂时止了血,做了简单包扎。”说着,他轻轻扯开盖在无忌身上的被单,露出其伤口给我看。

只见无忌的受创处正赫然露出拇指长的箭柄,周围洒着一层厚厚的止血药,虽说是暂时止了血,但随着呼吸,还是会从伤口出渗出丝丝鲜红血渍。

我伸手摸摸他的面颊,果是如炭烧一般,烫的厉害。

“还请老爷尽快去请大夫过来,上次老爷你不是刚结识了那位朱老大夫吗?老爷只要把他秘密接到这里就行。若怕事情败露的话,我们还可以悄悄出城,绑架一位大夫过来,大不了我们事后把他灭口就是,迟了恐怕来不及了。”还别说,无情对无忌的兄弟之情那真是没得说的,为了能救回无忌这条小命,他可是一改往日的冷傲,对我是三请四请了。

我思索半晌,沉吟道:“这样恐怕都不妥当,现在皇城已经戒严了,要想出去可有点困难。即使出去了,怎么把大夫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进皇城来也是个问题,很难掩别人的耳目。”

“那照侯爷你的意思,无忌他是没的救了。”无情的面色有点冷,那眼神就像是一只困兽,让我不由感到微微心悸,一旁的无名不由悄移半步,侧身在我面前少许,隐隐有防备之态,显然是看出了无情的微微敌意。

我若无其事的轻轻推开了身前“挡驾”的无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粒暗褐色的药丸来。

无情无名都是微感诧异的看着我,我不等两人开口询问,就自卖自夸道:“这药名为大还丹,其成分中包含了千年人参、千年雪莲,百年何首乌等名贵的中药材,稀罕非常,乃是我谢家祖上用秘法秘制而成,总共才得了五颗,到了我这一代,也就只剩下了两粒,据传此丹能医死人而肉白骨,相信用它来救治重伤之人更是没有问题。”

我嘴上说的越是珍贵,无情他欠我的这个人情当然也就越重,当然相对应的他对我的感激之情也就越发深了。

两人都被我说的半信半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六章 一旨二问

无名,你去取杯烧酒过来,用来给无忌服药。”我面上装出大方而又有些不舍的表情,这让一旁的无情看见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他嚅了嚅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无名明显的犹豫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出门而去。

说实话我给出这颗续命丹心中是有些舍不得,毕竟它的神奇之处是千真万确经过实践证明的,在这缺医少药的时代其珍贵之处自不必说,用一粒少一粒,现在加上这即将要用掉的一颗,我也就三颗了,就这么用去还真是有点心痛的。没办法,这东西总不能永远藏着腋着,迟早是要用的,用在无忌这哑巴身上,虽然浪费了一点,但也胜在能笼络人心。

也不知那朱老头有没有撒谎,等以后倒是要找个机会好好问问,争取能把这“大还丹”批量生产出来,不过想来这事肯定不容易,记得当初我要“拿”他这几粒续命丹时,他可是如丧考妣,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心里计较着,有点依依不舍的看着掌中的这粒小药丸,微微叹了一口气。

无情一看我这样子,大概误会我舍不得这药丸,连忙躬身说道:“老爷,只要你能救回无忌这条性命,我两兄弟必会永远记得你的恩情,今后赴汤蹈火,绝不二心。”

听他这类似效忠的话,我心里总算感觉今天这买卖没做的太亏。我一脸和善的冲他虚抬手,严肃道:“无情,你不必如此多礼。无忌这次受伤。我也是有一定责任地。这大还丹虽然珍贵。但终究还是要用到人身上,若此药能救回无忌一命,也算是用得其所。”

无情眼中无疑露出了感动之色。忙替我辩白道:“老爷你不必自责,无忌此次受伤主要还是怪他自己功底不扎实外加太过轻敌所致,等到这次养好伤后,属下必定严厉督促于他。”

“你也不必对他严厉太过了,毕竟他还年轻,以后地路还长着呢。”我也忙为无忌说起好话来。年轻人嘛。总要有点活力,如果我的手下都像无名无情两人一样死气沉沉的,那也不是我所希望地。

无情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无名已经端着一碗烧酒匆匆返回了。

现下还是救人要紧,我忙示意无情把无忌扶坐起来,捏开他的嘴巴,就着烧酒把那粒“大还丹”给他服下了。

等到其体内的药力差不多散开,无忌那炭烧般的脑袋也同时降了温。光从这一点功效来说,我先前的那段“广告语”也不算是太过吹牛,这让一旁的无情不由对我这神药更是信心大增。接下来当然就是正式开始救治地时候了,我先是命令无名把无忌再次扶坐起来。固定住身体,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上次从朱老头那里拿来的止血膏。递给无情,叮嘱他待会儿我拔出那支断箭之后,他要马上给无忌上药止血。

好在有了上次拔刀救治曹严的经验,加上就伤势来看,无忌这次所受的伤显然比曹大统领那次的“串烧”轻了许多,更是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我这一次救治起来还算是熟门熟路。拔箭、止血,然后就是等着无忌什么时候醒来了。

不过,我现在贵人事多,当然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傻等。在无忌的伤口止血完毕,重新躺倒床上,呼吸渐渐平稳之后,我交待了无情小心看护,就快步走出了这个充满刺鼻药味的小房间,跟着我一起出来的还有无名。显然他也都有点受不了这里地特殊气味。

“无名,中午的时候,我要去参加一个文会,你和我的亲卫队一起去。你给陈虎知会一声,叫他午时前带两小队人马到王府报到。”尽管我现在越来越对自己的“功夫”有自信,但凡是总有个万一,把无名这个人体盾牌带在自己身边,还是能多一份保障地。

对于我这个命令,无名当然没有什么异议,当即点了点头,领命而去。

在外厅会合了喝茶喝的有点不耐烦地姚胖子,两人一起返回五王府。

刚到府门口就与正欲出门的项成文碰了个对着。

“师父,你来的正好。宫中正来人找你呢,是皇上跟前的近侍牛公公。”项成文边说边一个劲的把我往里请,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

乍一听到这消息,我还真有点做贼心虚的紧张感,毕竟这位牛公公在这个敏感时期来找我,可是很能说明问题的。不过,我毕竟也算见过大场面的人物了,旋即镇定了下来。这位牛公公是来“找”我,而不是派人来“抓”我,我还怕个鸟?

“他找我有什么事?”我随口似

道。

“牛公公没说,不过弟子猜测八成是皇上有事召见,或者是皇上要让他传话给师父你。”项成文便没有发现我刚才刹那的失神,很有弟子做派的对我这个师父有问必答。

我也没再与这位便宜学生啰嗦,跟随他一起快步走到王府会客所在的前院大厅。

正见上首左右两个座位上,顺平郡王与那牛公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尤其是后者明显的是在敷衍,眼睛时不时的瞄着大厅门口。一见我出现,他也顾不得失礼,忙从座位上站起,不由分说的撇下了一旁的顺平郡王。

我忙拱手上前向他问好,打着哈哈道:“牛公公,上次一别我还以为很难再见到你老了呢?却不想今天你老亲自来找我了。”

总体上来说,这位牛公公是我所见过的太监中最顺眼的一位,所以我对他还算蛮客气的。

“洒家吃住宫中,今次若不是奉了皇命前来,与十里侯还真是很难碰面。”



我虽然在心中早已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但现在听他所说还真是元昌帝派他前来的,心中仍不免一惊。

“顺平郡王,皇上有几句话要洒家私下转告十里侯,你看……”牛公公显然是个不怎么废话的务实太监,马上就对此地主人顺平郡王下了逐客令,要跟我谈正事。

“哦,当然。牛公公你请便。”顺平郡王丝毫不觉得牛公公失礼的样子,忙招呼着其他人等一起退出了大厅。

当整个大厅只剩下我和他时,这位牛公公却是不怎么着急与我说话了,只是用他那双还算明亮的老眼上下打量我,让我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咳,牛公公,皇上有什么话对我说的,很重要吗?”我见他迟迟没开口,只好主动开口提醒他。

我这一出声,牛公公这才像是回过了神,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

“皇上要洒家问你两句话,第一句话是——内府总管项忠贤是不是你派人刺杀的?”

我被这一问问得差点心脏病发作,不过好在我的反应还不算慢,马上回答道:“不是!”顿了一下后,我又故作生气的反问道:“陛下为何让公公如此询问本候?本候与项总管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本候犯得着派人行刺于他吗?”

牛公公看似讥诮似的瞟了我一眼,便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继续说道:“皇上要洒家问你的第二句话是——你是不是已经做了五王府世孙的座师?”

元昌帝这一问看似明知故问,但其中蕴含的深意我还是懂得的,无非是绕着弯子问我是不是已经参加“五爷党”了。这答案早已被众人所知,我有心想解释性的说两句,却又是无从说起,反正我现在“五爷党”的身份是做实了,一时想“洗白”还真是不怎么可能。所以,当下我也只好点头老实作答:“是的!”

“呵呵,十里侯的回答果然与陛下猜测的一般无二,当真是圣眼如炬,明鉴万里。”

牛公公一脸的崇拜兴奋模样,而我这位被元昌帝“明鉴万里”的当事人脸色当然不怎么好看。这两个破问题的答案,用屁股猜也猜得出来。只是这位七十岁的老头怎么会把这件事猜到我头上来了呢?这老家伙的智商和推测能力不可能高到这种地步的呀!我心下难免有所惴惴。

“咳嗯!十里侯!”牛公公有点贼眼兮兮的四周看了一看后,从长袖中冲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低声道:“今次你替京城除了一害,宫里头大多数人都是拍手称快的。”说完后还意有所指的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色,不禁让我打了一冷战。

“牛公公,你这话我可听不明白。什么叫我替京城除了一害,我压根儿就没除什么害。”我是打定了注意不松口。万一这老太监刚才的话是试探我口风呢?还是小心为妙。

牛公公却是不接我的茬,重新做回了传旨的角色,又一本正经的向我传达旨意道:“皇上口谕,十里侯接旨!”

我下意识的就要下跪“接旨”,不过两腿刚弯下马上就醒觉过来,重新站直,无所谓似的轻轻瞟了一眼牛公公。后者倒也会做人,似乎早已料到我会如此,对我这一站着接旨的举措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宣道:“十里侯,你胆大妄为之至,朕限你三日内速速离京,以后不得旨意,不准再踏进京城半步,钦此!”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七章 安全第一

一听元昌帝给我的旨意竟然是要驱逐我离京,心头大时,却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当皇帝就了不起,想杀人就杀人,想赶人就赶人。

“遵旨!”我没怎么好气的随口应答,算是接下这份“圣旨”了。

牛公公对我如此态度倒也好脾气的不以为意,笑呵呵的说道:“十里侯此次做下如此大事,就洒家本人来说是十分佩服的。洒家在这里就先预祝十里侯你一路顺风了。”

我见这老太监好说话,就故作生气的问道:“牛公公,我自问做人做事无愧于天地良心,皇上凭什么就认定是我派人刺杀项总管的?”

“呵呵,十里侯倒真会说笑。陛下他明鉴万里,洞察秋毫,不说是整个大楚,就京城里头发生的这些事还能逃得过陛下的圣眼吗?”牛老太监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拍元昌帝的马屁,借此他也巧妙的回避了我这一问。

我知道这老太监不会明确告诉我原因,只好自己在心中琢磨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不过,我琢磨来琢磨去,这一时半会的还真是琢磨不出什么原因。派去行刺的三人,除了无忌意外受伤,也算得上是全身而退,元昌帝不可能从这三人身上找出什么线索。想起昨晚的晚宴,刚开始虽然我与项阉人发生口角,不怎么愉快,但最后我故意示弱,总体上来说,我俩还算是谈笑甚欢的,也不应该从我身上瞧出破绽来才是。问题只能出在其他方面。

“十里侯,人死不能复生。此事很快便会揭过。你也不必多虑。”见我一脸苦恼的样子,牛老太监倒是好心地劝慰起我来。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浩然叹道:“唉!还真是做人难。难做人呀!明明这事不是我干下的,陛下却认定是我,我这冤屈还真是没处说了。”

牛老太监嘿嘿一干笑,便不接我的茬,向我微施一礼,说道:“十里侯。洒家宫中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再与你闲聊了。这就告辞,希望他人有缘再会。”

我故作吃惊地唏嘘道:“既然公公你还有事,我也不再多留。只是与你老自此一别之后,不知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说着时,我从自个儿怀中一股脑儿的掏出一大叠宝钞,也不细数具体数目便不由分说的塞入他怀中,说道:“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务必希望公公你能收下!”

牛老太监刚一见我手中的宝钞,一双老眼就瞪得溜圆,故作迷茫和惊诧地看向我:“十里侯,你这是何意?”

我微微一笑。道:“晚辈自觉与公公你十分投契,公公你要是看得起晚辈。就把这些收下,权当是晚辈孝敬公公的一点茶钱吧。”

“这……茶钱也未免也太多了一点,如何使得?”牛老太监说是这么说,但一双老手却是紧抓住这叠宝钞不放松。

我见这老太监最终还是不能免俗,心中暗自感叹,看来太监爱财还真是千古不变的一大特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世间又有几个不爱财的人呢?

“不多,不多。这点茶钱哪能算多呢?今次皇上赏赐了不少给晚辈,公公就当帮晚辈一个忙,帮晚辈花销些银两吧。”虽然知道老太监假清高,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牛老太监听我这一说,脸上马上就露出了“释然”的灿烂笑容:“那好,十里侯的这个忙洒家是不帮也不行呀!”

说完,已被他抓在手上的那叠宝钞,顺理成章地就揣入了他的腰包。

收好了宝钞,牛老太监冷不丁的就问道:“听说十里侯午时要去参加一个文会,对吧?”

见我点头,他又贼兮兮的四下看了一看,凑着我身前低声道:“到时十里侯你可要多多注意自身安全。”

我心头不由一惊,诧问道:“安全?难道有人敢打我地主意?”

牛老太监马上装起了哑巴,连忙干咳了一声,一副急于离开的样子:“十里侯,洒家这就先走一步了,你代洒家向顺平郡王辞行吧。告辞!”说完后他立马兔子似地快步走掉了。

我满脑子的疑问不能得到解答,不由怔在了当场。***!元昌帝这个老家伙到底是怎么猜到我是幕后凶手的呢?又到底是哪帮家伙想找老子的麻烦?看刚才牛老太监一副唯恐惹火上身的样子,显然这帮人的来头不小?不管了,反正谁跟老子过不去,老子也不让他好过。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现在有神力附身,还怕他个毬。

当下我也不由厌倦起这里的生活来了,还真是人多的

事多,老子从乡下进城就这几日的功夫,也没招谁惹这么多烦心事找上来了呢?这京城还真是个是非之地,早走早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元昌帝要我三日内离京,也算是为了我好。

心中思量了好一番后,我才算是清醒过来。抬头向大厅门口看去,正见顺平郡王和项成文两父子正一前一后的踏步入内。

我当然知道他俩去而复返的原因,显然是想打听皇上给我传的是什么话。对此,我自有计较,在顺平郡王微露口风之后,我马上就故作为难的表示他的皇祖父给我下了封口令,要我不得外传。顺平郡王父子俩虽然心里痒痒,但听我这一说,倒也不敢再多问。只是两人对我愈加的恭敬了起来。

谢绝了父子俩要同我一起共进午餐的邀请,自个儿回到了叠彩轩,阿秀和那刘婉儿早就在前厅等着我一起用膳了。

饭毕。我告知两女,若时间来得及,我们明日就启程回家。大概两女早就盼望早点回十里集了,立马都雀跃欢呼起来。

看着两女高兴的样子,先前埋在我心头的那点阴霾一时消散了不少。



又陪着两女闲聊了几句,喝了盏茶,就见项成文打发来的小厮来通知要参加文会了。

来到前院大厅,项成文早已是整装待发,一见我到来,忙上前给我行礼,倒还真是深得礼多人不怪的道理。不过,在我看来,这小子的贵族礼仪实在是虚伪的可以,动不动的就我这个便宜师父行礼,两人不生分也变生分了。

我稍稍示意了一下这小子,就自顾自的先行去了大厅。

来到前院之时,无名以及陈虎带来的两个小队亲卫早就在此待命。

考虑到牛老太监临走时的劝告,我马上命令无名去护卫队所住的院落,让老豹带上他的探马队一起过来。

看着一旁还算本分的项成文,免得到时万一真发生什么突发事情,让他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这个做师父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于是我也让他今次出门多带些侍卫随行。

项成文命令一名侍卫头领照做之后,立马就小心的向我询问道:“师父,难道路上有什么不妥吗?”

对他这好奇宝宝的性格我是深恶痛绝,当场给了他一个白眼,但最后我还是勉为其难的给了他答案:“现在是多事之秋,连项总管这么位人物都被人算计,我们多带些人手出门是有备无患,安全第一。”

这些天相处下来,项成文多少也知道点我的脾气,得到了这似是而非的答案后,尽管心里头有想法,也不敢再多做询问。

没过多久,无名就同老豹带着探马队一起过来了。

于是,加上项成文的侍卫队,我们这支队伍的总人数已经不下一百之数。

同项成文一起坐进五王府的马车,刚一出王府,我没来由的就突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子川,这次的文会在哪里举办?”我问。

“在内城的左丞相府,就在皇城西大门的城门口不远。”项成文对答如流。

我不再言语,独自思量起牛老太监给我的警告来。它的可信度是毋庸置疑的,问题是什么人要算计我,想要我的命?他们要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动手?这都是让我有些郁闷的地方。一直以来大多时候都是我在算计别人,哪轮到今次被别人这么算计?这种感觉还真是***非常不好。

“无名,命令队伍成战斗队形前进!老豹,你派出探马,五十步内警戒!”我果断的掀开马车车帘,向两人发布命令。

两人都是毫无异议训练有素的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我这一方的护卫力量就成锥形护翼在马车四周,缓缓前进。

项成文见我如此阵仗,不免有些紧张,不再顾忌我的脸色,忙问道:“师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想……想在半道上袭击我们吗?”

我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师父我直觉前面会有危险,让你的侍卫也都注意点,别太大意丢掉了自家性命。”

“不会吧!师父!这里毕竟是皇城,昨儿个才刚刚戒严,何况现在还是白天,谁敢如此胆大妄为?”

“哼!昨天死的项阉人大概也是如你这般想的,最后还不是着了别人的道。”

项成文不再言语,也忙掀开车帘,命令他的侍卫队注意四周,保持警戒。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八章 刺杀

出了如临大敌的阵仗之后,我心里才算是稍稍放了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躲不过,索性就多做些准备去直接面对。但话又说回来,我可不是一个找事的主,希望那伙算计于我的人见到我有所提防后能知难而退,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井水不犯河水。

“师父,你说昨晚项总管遇刺身亡,到底是那伙人干的?”项成文看向我的目光中的明显带着一丝疑色。

我心里一惊!暗想难道我这个幕后凶手的身份如此明显吗?先是元昌帝,现在又是他的曾孙。

我没好气的朝他一瞪眼:“我怎么知道?京城的情况你比我清楚多了,为师还想问你呢?”

项成文看着我的脸色,半信半疑的样子,小心措辞道:“弟子出府前刚收到风声,说此次项总管遇刺一事,幕后的主谋就是昨晚参加我们王府晚宴的与会中人。更甚至有人把矛头直指师父你,因为项总管曾公开宣称要找师父你的麻烦,他这一死,师父你的嫌疑最大。”

我听得不由眉头一皱,***,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阉人即使死了也不让我安生。刚刚才得到元昌帝的“赦免”,这边又出现此种不利于我的流言。而散布此流言的人,其用心歹毒之极,明显的是要把我置之死地。早知项阉人这一死会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那还不如当初多费点银子,直接用钱“谋杀”他好了。

我没好气的斥道:“你听谁瞎说的?此种流言。显然是用心险恶。欲对为师不利。”

“弟子也知此种流言可大可小,所以才出言提醒师父最好早做准备。”项成文一脸地真诚和担忧之色。

“准备个屁!”我不怎么为人师表地爆出粗口:“为师我打算明天就启程回家,等到了自家老窝。虽还敢算计老子,老子就叫他有来无回。你要是想跟我一起走,等回府后就早点整理行装吧。”

项成文看见我如此本色的一面,当下不免有些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忙答应。

此后一路上项成文就陷入了沉默。只是偶尔时不时的像个害羞地姑娘瞟向我一眼。我也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想着明日回去后要处理的一系列问题。

首先要解决的当然是感情问题,秦三娘如何处理始终是我心头的一块疙瘩。虽然这边阿秀是松了口了,而且看样子她对秦三娘的印象也不错,让她入我谢家地门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这事情到底还没有摊开,成与不成还在未知之数。还有就是汪美人和小翠俩的终生大事了,这一回去可是要给她们个交待的。可对于汪美人阿秀好像有点不愿的样子,这还真是个麻烦。

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回去后总有法子解决的。对此。我只能报以乐观态度。

其次呢就是自家领地的建设问题了,这还真是千头万绪的让我感到有些为难。以前我只管理过自家地小商品摊子,现在整个十里集这么多号人要我来管理,还真是两眼一摸黑,有些无从下手,只希望到时朱老头介绍的那位据说经历宦海沉浮的吕伯通能帮上忙吧。不过,尽管我对行政管理不怎么在行,但这个大体的方针还是可以确定下来地,那就是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以武力建设为保障”。只要做好了这两点,自家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兵强马壮的,还会怕得谁来?无论在这古代还是在前世地现代,唯一能不看人脸色让别人看你脸色的,就是凭借自家的实力。到时我养他个万儿八千的精锐武装力量,不说什么县令郡守之流的角色,就是丞相乃至元昌老儿都可能要看我的脸色。

正意淫间,却突听的外面一声尖叫:“敌袭!”

我赶忙条件发射似的扑卧车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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