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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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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有点尴尬的说道:“侯爷……我身边一时没带这么多地银两,等回去后,我必定凑齐了还给你。”
“呵呵。曹将军客气了。不说令兄完全是因为护送我办差而受得伤。就冲着他和我还算过硬地交情,我就不能见死不救。谈钱就伤感情了。”我一脸正色的予以拒绝。
曹仁一听微微动容,忙正色拱手道:“侯爷高义!我大哥能结识侯爷这般气魄和胸襟的人物。实在是一大幸事。如此,我曹某就代大哥愧受了。”
我一脸大度地微笑点头。心下却是暗骂这小子,借坡下驴,明显是心疼这些钱,不想“还”给我。这厚脸皮的功力还真是不可小觑。
正在这时,躺在床上本来一直没怎么动静的曹严。微微睁开了眼睛,轻轻咳嗽了一声,吸引了房间里众人的注意。
我不由暗赞了一声朱老头那续命丹的神奇,而一旁的朱老头见正主儿已经醒来,如释重负地大大放松了脸色。
“大哥,你醒了!”曹仁喜出望外,忙来到榻前,俯身小心察看。
“水……”曹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曹二爷。早有准备的朱老头马上从一旁的案几上端上一碗水。
在曹仁的亲自服侍下,曹仁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了整碗水,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定定地看向我。好一会儿才虚弱的说道:“谢公子,曹某已经欠你两条命了。若有机会的话。曹某一定会还上地。”
“大哥,谢公子昨日刚被皇上封了十里侯,已经是侯爷了。”曹仁在旁小声的提醒,却没有顺带告诉他老哥已经被老皇帝炒鱿鱼的事情。
“十里侯?难道只把十里集封给了谢公子了吗?”曹严有点吃惊的看向我。他做为知情人,显然是对老皇帝如此轻赏予我表示疑惑,而其余人一听之下,却是会误以为他和我地关系够铁,在为我鸣不平。
我唯有苦笑的朝他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之意。
曹严见此默然不语良久。
“咳,曹将军既然你已醒来,我就放心了。今日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就再不打扰你休息,你安心静养,若有暇地话改日不烦来我十里集做客,我必将扫榻以待。”我客气非常的向他提出邀请。
“侯爷既如此说,得空的话,我必将前往。”曹严很是坦然的接受了我的邀请。
“哈哈,那好,我们一言为定,告辞!”虽然有些意外他曹大将军这么干脆就答应了,但至少也说明他对我不再保持敌意。
“仁弟你代我送一下谢……侯爷。”
“不必了,又不是在你们家做客。来日方长吗?”我伸手阻止了欲来“送行”的曹仁,微微一笑,大有深意的对曹严说道:“曹兄身上所中的‘七日之毒’,在你昏迷时我已帮你解了。说完我也不等他反应,就大踏步的出了这个小房间。
从朱老头那儿搜刮了一些上好的金创药和止血膏之类的东西之后,我就带着有点闷闷不乐的项成文出了医馆大门,登上五王府马车返回。
车上,默不作声了良久的项成文,终于开口问道:“师父,这曹氏兄弟的曹府,向来都与我们五王府不怎么和睦。这……师父,你下节结交予他们,不知有何深意?”
这小子话虽然说的委婉,但我怎能听不出他其中包含的微微不满之意?无非是想让我主动开口给他一个合理解释。从这一点上看,这小子已经把我这个师父完全当成是自己人了,或者说是当成他五王府这一派势力的人了。
深意?我心下冷哼,深意就是老子要玩自保,想多个朋友少个敌人,不想让你们五王府当枪使唤。当然我这一心里想法,不能冲他说出口来,遂避重就轻的问道:“这曹氏兄弟的曹府在京城中是属于哪一个阵营的?”
项成文稍一犹豫,就答道:“他们曹府从表面上看还没旗帜鲜明的表示自己属于哪一派,但据我了解,他们由始至终都是太子一党的人。”
我微微一呆,显然没想到这兄弟居然是“太子党”,保那个据说行将就木的太子,还真是有点意外。
见项成文果真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如此秘辛之事都告诉给我。我也没怎么顾忌的就问出了自己地疑问:“太子不是据说
病。命不久矣吗?曹府地人怎么还想保他?”
项成文无奈一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两兄弟有点死脑筋,就因为当初太子顺手救了他俩的父亲一命,而如今他们的父亲早已作古。他俩却还抱着太子这棵大枯树不放。实在是不能审时度势。”
这一听之下,我虽然有些赞同项成文这小子地观点,但更多的还是佩服这曹氏两兄弟的为人,知恩图报,善莫大焉。若是他俩的人品果真如此的好,那我倒是放心。这两兄弟俩什么时候把我的两次救命之恩也给报了。
我随口敷衍道:“我要结交这两兄弟,也没有什么太大地深意,无非是觉得他俩的人品还不错,跟那曹严还算聊的来而已。”
我如此回答,当然不能让项成文这小子满意。不过,毕竟名义上我还是他的老师,他还得尊师重道,而且现在他们五王府正值大力拉拢予我之时。只好硬生生的憋住了话,不敢再问。
—
回到五王府后,我让无名等人带路,去看望了好几日不见的众护卫队队员。毕竟自己做为他们的最高领导人,这么长时间在他们面前露面。是有点军心不稳的。
五王府给我护卫队安排地住宿,是在王府旁边的一座大院子里,地方还算干净宽敞。众队员早就个个知晓了我被老皇帝封为十里侯,食邑十里集的“大喜事”,俱都兴高采烈,喜气洋洋上前来给我请安问好。许是老豹早就把我先前的不许跪地规矩交待了下去,众队员倒没给我下跪。
我学着在前世电视新闻上看来的领导人派头,一路巡视了众队员地住处,从吃穿住行玩等几个方面对他们进行了一方嘘寒问暖的慰问,这样一遭下来,众队员果然个个感激涕零,士气高涨,对我的忠诚度不由大大的巩固加高了一番。
慰问众队员结束,我就想回府慰问自家老婆。却被项成文这小子拉住了。
“师父,趁着今天还有点时间,何不去学生的住处品鉴一番学生收藏的字画?”项成文一脸的讨好之意,左右顾盼了一番,这才悄声向我耳语道,“弟子前些日正好收藏了一副据传是百年前吴为大师所作的山水画,还请师父您鉴定一下。若师父喜欢的话,不妨替弟子妥善保管,以免明珠暗投,湮没了吴为大师生前的一番心血。”
尽管不知道这吴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历史名人,但我也明白显然他的作品很是贵重的。听这小子话里的意思,显然很是上路的想把他的山水画送给我。于是,我勉强压下了要开口训斥于他的冲动,故作欣喜道:“吴为大师所作的山水画,为师倒是很有兴趣去瞧上一瞧。”
“那好,师父您这就跟弟子来。”项成文一听我答应,反而比起我来更是高兴,忙拉着我向他的住处走去。
我有点不悦的瞪了项成文一眼,这小子骂曹仁是鄙夫,那不是等我变相骂我吗?因为我就是想做这样的鄙夫。
“朱大夫,只要你把我大哥治好了。我必当重赏予你。”曹仁掷地有声地向朱老头许诺。
朱老头倒不是贪得无厌,马上就如实作答道:“这就不必了。侯爷昨儿个已经赏赐过小的了。”
曹仁一呆,转向我正色道:“今次我大哥蒙侯爷相救已经感激不尽了,这医药费怎能还敢让侯爷你破费呢?”说着又转向朱老头,问道:“昨日侯爷赏赐你多少了?”
看他的意思显然是想把我“垫付”的医药费还给我。
“这……”朱老头有点迟疑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才续道,“有……有一千三百五十两。”
“什么!”曹仁不由惊呼出声。在场其余人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这一千三百五十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即使对于一些官宦之家来说。
曹仁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问询之意。
我一脸无所谓的笑道:“昨日我急着救曹将军的性命,一时没怎么留意,就随手掏了一叠宝钞给朱大夫。也没细数到底是多少。不过。想来是这个数差不多了。”我将错就错的把原本从他老哥身上掏来地钱,暗示性地说成是自个儿的。
我这样一说,显然等于做实了朱老头所报的一千三百五十两之数。
曹仁有点尴尬地说道:“侯爷……我身边一时没带这么多的银两。等回去后,我必定凑齐了还给你。”
“呵呵,曹将军客气了。不说令兄完全是因为护送我办差而受得伤,就冲着他和我还算过硬的交情,我就不能见死不救。谈钱就伤感情了。”我一脸正色的予以拒绝。
曹仁一听微微动容,忙正色拱手道:“侯爷高义!我大哥能结识侯爷这般气魄和胸襟的人物。实在是一大幸事。如此,我曹某就代大哥愧受了。”
我一脸大度的微笑点头。心下却是暗骂这小子,借坡下驴,明显是心疼这些钱,不想“还”给我。这厚脸皮地功力还真是不可小觑。
正在这时,躺在床上本来一直没怎么动静的曹严,微微睁开了眼睛,轻轻咳嗽了一声。吸引了房间里众人的注意。
我不由暗赞了一声朱老头那续命丹的神奇,而一旁的朱老头见正主儿已经醒来,如释重负的大大放松了脸色。
“大哥,你醒了!”曹仁喜出望外。忙来到榻前,俯身小心察看。
“水……”曹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曹二爷。早有准备的朱老头马上从一旁的案几上端上一碗水。
在曹仁地亲自服侍下,曹仁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了整碗水,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定定地看向我,好一会儿才虚弱的说道:“谢公子,曹某已经欠你两条命了。若有机会地话,曹某一定会还上
“大哥,谢公子昨日刚被皇上封了十里侯,已经是侯爷了。”曹仁在旁小声地提醒,却没有顺带告诉他老哥已经被老皇帝炒鱿鱼的事情。
“十里侯?难道只把十里集封给了谢公子了吗?”曹严有点吃惊的看向我。他做为知情人,显然是对老皇帝如此轻赏予我表示疑惑,而其余人一听之下,却是会误以为他和我的关系够铁,在为我鸣不平。
我唯有苦笑的朝他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之意。
曹严见此默然不语良久。
“咳,曹将军既然你已醒来,我就放心了。今日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就再不打扰你休息,你安心静养,若有暇的话改日不烦来我十里集做客,我必将扫榻以待。”我客气非常的向他提出邀请。
“侯爷既如此说,得空的话,我必将前往。”曹严很是坦然的接受了我的邀请。
“哈哈,那好,我们一言为定,告辞!”虽然有些意外他曹大将军这么干脆就答应了,但至少也说明他对我不再保持敌意。
“仁弟你代我送一下谢……侯爷。”
“不必了,又不是在你们家做客。来日方长吗?”我伸手阻止了欲来“送行”的曹仁,微微一笑,大有深意的对曹严说道:“曹兄身上所中的‘七日之毒’,在你昏迷时我已帮你解了。说完我也不等他反应,就大踏步的出了这个小房间。
从朱老头那儿搜刮了一些上好的金创药和止血膏之类的东西之后,我就带着有点闷闷不乐的项成文出了医馆大门,登上五王府马车返回。
车上,默不作声了良久的项成文,终于开口问道:“师父,这曹氏兄弟的曹府,向来都与我们五王府不怎么和睦。这……师父,你下节结交予他们,不知有何深意?”
这小子话虽然说的委婉,但我怎能听不出他其中包含的微微不满之意?无非是想让我主动开口给他一个合理解释。从这一点上看,这小子已经把我这个师父完全当成是自己人了,或者说是当成他五王府这一派势力的人了。
深意?我心下冷哼,深意就是老子要玩自保,想多个朋友少个敌人,不想让你们五王府当枪使唤。当然我这一心里想法,不能冲他说出口来,遂避重就轻的问道:“这曹氏兄弟的曹府在京城中是属于哪一个阵营的?”
项成文稍一犹豫,就答道:“他们曹府从表面上看还没旗帜鲜明的表示自己属于哪一派,但据我了解,他们由始至终都是太子一党的人。”
我微微一呆,显然没想到这兄弟居然是“太子党”,保那个据说行将就木的太子,还真是有点意外。
见项成文果真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如此秘辛之事都告诉给我,我也没怎么顾忌的就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太子不是据说体弱多病,命不久矣吗?曹府的人怎么还想保他?”
项成文无奈一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两兄弟有点死脑筋,就因为当初太子顺手救了他俩的父亲一命,而如今他们的父亲早已作古,他俩却还抱着太子这棵大枯树不放。实在是不能审时度势。”
这一听之下,我虽然有些赞同项成文这小子的观点,但更多的还是佩服这曹氏两兄弟的为人,知恩图报,善莫大焉。若是他俩的人品果真如此的好,那我倒是放心,这两兄弟俩什么时候把我的两次救命之恩也给报了。
我随口敷衍道:“我要结交这两兄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深意,无非是觉得他俩的人品还不错,跟那曹严还算聊的来而已。”
我如此回答,当然不能让项成文这小子满意。不过,毕竟名义上我还是他的老师,他还得尊师重道,而且现在他们五王府正值大力拉拢予我之时,只好硬生生的憋住了话,不敢再问。
回到五王府后,我让无名等人带路,去看望了好几日不见的众护卫队队员,毕竟自己做为他们的最高领导人,这么长时间在他们面前露面,是有点军心不稳的。
五王府给我护卫队安排的住宿,是在王府旁边的一座大院子里,地方还算干净宽敞。众队员早就个个知晓了我被老皇帝封为十里侯,食邑十里集的“大喜事”,俱都兴高采烈,喜气洋洋上前来给我请安问好。许是老豹早就把我先前的不许跪的规矩交待了下去,众队员倒没给我下跪。
我学着在前世电视新闻上看来的领导人派头,一路巡视了众队员的住处,从吃穿住行玩等几个方面对他们进行了一方嘘寒问暖的慰问,这样一遭下来,众队员果然个个感激涕零,士气高涨,对我的忠诚度不由大大的巩固加高了一番。
慰问众队员结束,我就想回府慰问自家老婆。却被项成文这小子拉住了。
“师父,趁着今天还有点时间,何不去学生的住处品鉴一番学生收藏的字画?”项成文一脸的讨好之意,左右顾盼了一番,这才悄声向我耳语道,“弟子前些日正好收藏了一副据传是百年前吴为大师所作的山水画,还请师父您鉴定一下。若师父喜欢的话,不妨替弟子妥善保管,以免明珠暗投,湮没了吴为大师生前的一番心血。”
尽管不知道这吴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历史名人,但我也明白显然他的作品很是贵重的。听这小子话里的意思,显然很是上路的想把他的山水画送给我。于是,我勉强压下了要开口训斥于他的冲动,故作欣喜道:“吴为大师所作的山水画,为师倒是很有兴趣去瞧上一瞧。”
“那好,师父您这就跟弟子来。”项成文一听我答应,反而比起我来更是高兴,忙拉着我向他的住处走去。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十章 拜师礼
成文的住处十分讲究,比起我现在落脚的叠彩轩当然坏。把我带到他的书房后,项成文搬来一张凳子,垫着脚从书架最上层的一个暗格里,拿来了所谓吴为大师的早期山水画。
我看他如此郑重藏匿的样子,马上装出深得画中三昧的大肆夸赞了此画一番,想到项成文这小子之所以拿这幅画来“送”我,想必八九成已肯定这是那吴为大师的真迹,所以我也理所当然的确定其是真品。然后当然是“勉为其难”的代这小子收藏了。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些所谓大师的画,但相对来说我还是十分明了这些艺术品所代表的金钱价值的,收藏它们可比收藏金银宝钞之类的市侩之物来的有档次,也更为便利和妥当。
拿着这画我第一时间就找向了一直在王府养尊处优的刘婉儿,却不巧阿秀和那个鬼精灵小玉也都在她那里。
小玉这丫头对我现在可说是肆无忌惮,一见我进来,马上眼睛一亮,脆叫了一声“谢大哥”之后,马上就冲我摊出了一只小手,做讨债状道:“你昨日被皇上封了侯爷,我今天特地来给你道喜的。”
看她的样子明显是来讨喜钱来的了。我现在虽然富得流油,但也深知眼前这个小财迷是喂不饱的饿狼,今天你给了他一两,保不准明天就会向你要十两、百两……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说我对贪钱的人,当然不包括自己在内,是十分厌恶的。这道理很简单。若是人人都贪钱地,我去贪别人地钱就有些困难了。
我眉头一皱,故作不见的略过她。向一旁行完礼的阿秀和刘婉儿说道:“夫人,刘姑娘,我这儿有副山水画,你们来瞧个稀奇。”
说完我就从装画地轴盒中拿出那副山水画递给她们,其实要不是碍于在场的小丫头,我就不会说的如此委婉了。说是给她俩一起看,但主要还是让后者帮助我鉴定一下。阿秀虽然上过私塾,读过一些书,但对于这些字画之道是有些欠缺的。
山水画刚一摊开,凑过头来的小玉就惊呼道:“这不是我父亲收藏吴为所作的《寒山图》吗?”
“吴为大师地《寒山图》?”阿秀和刘婉儿也是随之一声惊呼。
从这三人的吃惊态度来看,我大致肯定了这个吴为是个大大的名人,就譬如前世记忆中那个堂堂大名的唐伯虎。
“我父亲的《寒山图》怎么会到了你手里了?”小玉一脸的不可置信,“我父亲可是把这画当成宝贝似的供起来。连我都是不让多看的。难道他拿出来送给你了?”
我心里虽然有点吃惊,表面上却是无所谓似地轻点了一下头,而且看她的神情,很有可能误会是我偷她家的。我才不得不向她解释道:“这画是你哥哥硬要送给我的拜师礼。我推脱不过,就只好收下了。”
小玉这才将信将疑地不再说话。而另两女早就睁大了双眼。俯身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所谓《寒山图》欣赏了起来。
良久,刘婉儿才从画轴上收回目光,端直了身姿,长噓了一口气,看向我,深知我心地点了一下头,并且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显然她早已明了我拿这幅画给她观看的真实用意。
“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居然有幸看到吴为大师的真迹,真是像做梦一般。”阿秀也“清醒”过来,恋恋不舍地从画轴上收回目光,很有感触似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我马上向她讨好道:“夫人你既然喜欢这画的话,就帮为夫收藏好了。”
阿秀面色一喜,倒也没推脱,笑盈盈的给了我一个幸福的眼神,就素手纤纤的帮我把这《寒山图》重新卷好,放入轴盒中。
“东家,小王爷给你的这份拜师礼可是太过贵重了。要知道吴用大师虽然流传于世的画作不少,但其中最出名也最珍贵的却只有三副而已,这《寒山图》就是其中之一,可谓无价之宝,千金难求。”刘婉儿眼神中多少带着点羡慕之意,看着阿秀喜滋滋的把轴盒捧入怀中。
我一听之下,也是有点喜出望外,实在没想到五王府的人为了拉拢于我,居然肯舍得花如此的代价。
“哼,我父亲就是偏心,当初我想借他这副《寒山图》给几个姐妹欣赏一下,他都不肯,现在却是把它当作哥哥的拜师礼给送人了。”小玉嘟着脸,一脸的怨色。
“呵呵,小玉这可不能怪你父亲偏心,要是等你以后也像你大哥一样拜到了我这样的名师,那你给的拜师礼也肯定是不低的。毕竟,这可是代表你们五王府门面的事情,你父亲当然不会吝啬这些死物。”收了她家的重礼,我也难得好心情的打趣起小玉这个小财迷。
“这倒也是。”小玉眼睛一转,接道,“不过,我可没我哥这么大的福气,找到像谢大哥你这样皇上钦封的侯爷做师父。要不,让我禀明父亲,让小玉和大哥一起拜谢大哥你为师吧。”
我吓了一大跳,忙道:“这可不行,我有个规矩,收的学生必须是男的,女的不要。”
小玉皱眉道:“孔老夫子说过‘有教无类’,你收学生怎还区分男女?”
“怎能不区分男女呢?”我看似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你听说过孔圣人收女学生吗?”
小玉一呆,半晌才没好气的答道:“没有。”
我呵呵一笑:“这不就结了吗?连他这位老人家都没收过女学生,我当然也学这位圣人不收女学生。”
阿秀和刘婉儿听我如此一说,都是被逗得咯咯直笑,而小玉则是忿忿不满的分别给了我们一个大白眼。
“谢大哥,怎么说你现在都是堂堂的侯爷了。我向你讨要喜钱。你不会吝啬地一点也不给吧?”小玉见拜师不成,马上旧事重提,向我讨要喜钱。不
。这小妮子地脸皮是够厚的。
我装出煞有兴趣的样子,看着她,问道:“小玉,照说你家人平日里不会少了给你地零花钱,你怎么还这么贪钱,动不动就伸手向我要钱?”
小玉被我如此赤裸裸的一说。小脸难得的红了一下,不过马上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家人平日是没少给我零花钱,但你也说了这可是零花钱,哪能有剩余的?所以,碰上你这个大财主,我当然要你施舍一些银钱给我,以备将来的不时之需。”
看着她一副小大人地模样,我和阿秀两女都不由宛尔。
我笑道:“你堂堂五王府的‘小公主’。还有什么不时之需的?真到了你缺钱的时候,你家人还不会给你吗?”
小玉明显有点不耐,皱起了秀眉,婉求道:“谢大哥。我可听说你刚得了我曾祖皇爷爷的万两黄金赏赐,你可不能这么小气呀?我也不要多。你就像上次一样,给我一百两宝钞就行了。”
看这小妮子得不到钱誓不罢休的模样,我不由心下暗恼,敢情是遇上女无赖了!这一百两还不多?都够普通五口之家过个好几年了。尽管我现在是有钱,但被人白白敲去这一百两,也是会心疼的。
—
“夫君,你就给小玉一百两算了,保不准她还真有用处也说不定。”我还没开口,深知我脾性的阿秀就替小玉说起了好话。
小玉一听,脸上笑开了花,立马一把上去抱住了阿秀,娇声道:“还是秀儿姐姐疼我。哪像有些人,这么有钱了还这么小气?”
别地人我可以不买账,但自家老婆却是不敢不买,我二话不说从披风内兜里捡了一张百两宝钞出来,刚一伸手,就被小财迷一把夺将过去。
“谢了。”小玉脸上洋溢起得意至极的微笑,向着两女挥手告别道,“两位姐姐,我要回去学女红了,下次再过来陪你们玩。”
说完她也不向我打声招呼,深怕我反悔似的,一溜烟就跑出了门去。我心里对这小丫头虽然有点恼意,但也有些无可奈何,谁让她找了阿秀这座大靠山呢?让我有火没处发,有怒不敢言。
“咳,夫人,我们先回去吧,别再打扰刘姑娘休息了。”我站起身,给了阿秀一个意会的眼神。
阿秀微微红了一下脸,很是听话地也跟着站起身,向刘婉儿告别了一声,就捧着轴盒跟我一起出来。
卧室里,我半解着衣服,一脸郁闷的坐着。而我地老婆阿秀,却是一脸欣喜的一手捧着昨日送来的圣旨,一手捧着吴为大师的《寒山图》,一会儿看看左手,一会儿看看右手,时不时的发出傻笑。
“我说阿秀,你都看了半天了还没看够吗?”我好意的提醒道。
“老公,你说我们现在有了这么多钱,回去后该干些什么才好呢?”阿秀终于把目光从那两个玩意上转向我,一脸的苦恼状。
我心下不由暗自鄙夷,还真是乡下丫头没见过多少世面,一夜暴富后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去花钱了。
“咳,老婆,这些钱吗?依照你家老公我的看法,第一吗?就用来加强咱封地的基础设施建设,譬如修路造桥造房甚至造城什么的;第二吗?就是用来投资,扩大咱们商团的规模,比如现在咱们的雪纸生意这么好,很有必要再招些人手,扩大生产,这个拓宽销售渠道,其他的你老公我还要奉旨造神厕呢?这也是一笔大支出;第三吗?就用来做些好事,造免费学堂,让穷人家的孩子都能读得起书,另外吗?建个慈善堂免费给那些看不起病的穷人看病,再修个敬老院给一些孤寡老人养老,修个福利院收养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些项目都要我们一大笔的资金投入,到时说不定我们手头这些钱还不够用呢?”我早已在心中计较过的一些设想,原原本本的向阿秀倾吐了出来。
阿秀越听越吃惊,最后更是不由瞪大了凤目,睁大了小嘴。
“老……公,你……你好伟大!”阿秀将手中的圣旨和轴盒一把抛落到了桌上,乳燕投林般一下子飞扑到了我怀里,几乎用劲她全身力气的死命搂紧了我。
我有些受宠若惊的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马上也紧紧反搂住了她,印象中自从结婚到现在,阿秀可从来没有这么豪放和主动过。
这一激动之下,难免出错。我这用力一楼紧,马上勒得阿秀连连咳嗽起来,吓得我不得不又马上放开了她。
“咳……咳……你想……咳……咳……勒死我呀!”阿秀有些不满的瞪着我,边咳边说。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忙给她拍背顺气,“老婆我这不是太过激动了吗?一时没注意,没控制好力道。下次绝对不会了。”
咳了一会儿,阿秀顺过气,突然正色问道:“老公,你真的想拿着咱们这些钱,去建那个慈善堂、敬老院和那个福利院吗?”
我早知道她会有此问,也马上正色以对,慨然答道:“那是当然!现如今咱们有钱了,理应这个回报社会,反哺父老乡亲。”
“老公,你真的这么想?”阿秀有点不确定似的看着我,这也难怪她会如此,实在是以往我留给他的印象,太过这个精打细算了。
我脸上微红,有点羞恼道:“这还有假?等咱们回去过完年后,我就让人着手实施,反正家里你是管账的,到时给不给钱,还不是你说了算。”
“那就好!”阿秀盈盈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黠意,“其实妾身也早就有此想法了,就怕老公你不同意,所以一直不敢提出来。照妾身的设想,这三件善事一起办,先从咱们十里集开始,然后再到其他乡镇,希望在有生之年,全天下都有咱们夫妻俩开的慈善堂、敬老院、福利院。”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一章 霸王塔
看着阿秀脸上散发着的神圣庄严光辉,听着她如此这语,脑袋不由一阵晕眩,头向后一仰一跤就跌躺到了床上。
没想到!真没想到!自家老婆竟然有如此“伟大而宽广”的理想?这要是在全天下建造免费的慈善堂、敬老院、福利院,哪可得花多少钱呀!这三项善事每一项可都是吞钱的无底洞,不说五万两黄金,五十万两也肯定不够。
“老公,你觉得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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