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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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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他记我地仇,我信口就向他胡诌了起来,想卖给他一个人情。
这位城门官一听之下,却是当了真了,不由大喜,连忙拜谢道:“下官张杰,把守这北城门已经有六个年头了,在任期内虽说不上颇有建树,但也是恪尽职守,没出过任何差错的。”
我心下不由为他的自卖自夸竖了一根中指,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听到的表情。
“张将军的话,我会为你带到的。告辞了!”
懒得再跟他鸡歪,我向身旁的老豹一使眼色,老豹瞬时翻身上马,带着探马队打头直奔城内而去。
“公子,请走好!”在我转身向后走去时,这位叫张杰的城门官还不忘向我吆喝一嗓子。
我头也不回的随意向他一摆手,继续朝着自家车队中的座驾走去。
刚走出二十几步远,就见前面百米之外远远的奔来数骑,当先一人,火红的骏马,火红的衣裳,火红的披风,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火向我这边乘风御电般疾驰而近,一时晃得我有些眼花花的。其后几骑虽然都是拚命地快马加鞭,但显然马匹的素质上比起前面这匹红马相去甚远,都落后了好几个身位。
我仔细向来人看去,只见马背上一袭火红的披风喇喇飞扬,披风下炽焰般火红的衣裳包裹着一具玲珑娇小的身躯。果然是一名女子。
再近些时,正好看清了这名女子的长相:细细的柳叶眉微微上翘,妩媚的大眼睛流转,俏挺的琼鼻,鲜嫩丰润的红唇,嫣红的面颊……这无疑是个大美人儿。
我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当先的这匹红马就已经奔到近前,距离我只有十来米远,吓得我赶忙向一旁的马车靠去,让出空地来。
合该我今日事多,那匹红马飞扬跋扈的刚一奔到吊桥上,没来由的就昂首一声暴嘶,马速顿歇。像是响应似的,先是车队最前方的那十匹匈奴马响起了嘶叫之声,跟着车队中拉车的马匹也纷纷扬蹄嘶叫了起来,这样一来,不由引起了现场的一片混乱。
“聿!聿~”红马上的美人儿拚命拉住缰绳,想重新控制住不听使唤了的红马。
这匹红马显然被缰绳勒的上火,突然一个加速前冲,接着两只前蹄霎时顿地,后臀用力上撅起,两只后蹄使劲上扬,来了个急刹车。
“啊!”
“啊~”
一连串惊叫响起,第一声当然是来自火红美人儿,之后响起的就是他身后跟着的数骑,以及有幸目睹这一“飞马抛人”场面的各位路人了。
在那火红美人儿惊呼响起的同时,在反作用力以及惯性之下,他那玲珑的娇躯就向空中抛飞了出去,姿态优美,表情慌张。
我所在的地方刚好是距离“红马抛主”这一壮观场面不到五米远的第一现场,火红美人儿在空中翻转的娇躯,以及她那夸张的面部表情,我都看了个仔细。
“救!还是补救?”几乎是瞬间的犹豫,这位“燃烧”着的美人儿的身体已经向我刚好砸到。
唉!美女总是要占便宜的!我心下感叹。若是这空中砸下的是个大男人,又是跟自己毫不相干之人,肯定有百份之九十多的男人会本能的选择躲避。但若是空中砸下的是个大美女,在我看来至少半数以上四肢健全的男人会张开怀中,迎接她的到来。毫无疑问,我属于后者的情况。
我第一时间,就上前一步,张开怀抱。
“砰!”
“哎哟!”
我使出“天生神力”,生生受了这火红美人儿一记硬砸,没有后退一步,浑身上下也丝毫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之处。反而是已经躺在我怀中的美人儿下落姿势不到位,正好跟我是侧面接触,她那娇嫩的小腹处结结实实撞在了我那钢铁般坚硬的手臂上,发出一声哀鸣,接着她本能的一翻身牢牢抱住了我的身躯。
天降艳福,软玉温香给我抱了个满怀。美人儿的如受惊小鸟般紧紧贴在我怀里,她胸前那两团丰满,即使我现在是穿着厚皮衣,也能感受的到。而正好搭在她嫩臀之上的右手,更是实实在在的触弄到了她的挺翘之处。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章 好心没好报
人维持这般姿势,足足过去了十几秒钟。当中为了怀中女子的身体,不致让她掉到地上去,我难免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特别是右手所接触到的丰嫩之处,我鬼使神差下也难免用力捏了几捏。
我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干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沉默:“这位……小姐,你没事了吧?”
话音刚落,就觉得怀中的美人儿浑身一僵,接着她猛得一挣,双手用力向我胸膛一推,身体鼓溜着转出了我的怀抱。
只是她用力过急,落地时一个没站稳,就扑嗵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火红美人儿紧皱着眉头,一脸的疼痛状,她这副楚楚可怜的的模样让旁人特别是男人,看得都不由从心底涌起一股怜惜之情来。
我也不例外,第一时间就上前关心的问道:“小姐,你不要紧吧。”
说着,我一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伸出右手好心的想拉她起来。
“啪!”的一声,这美人儿毫不领情的用力一挥手就把我的大手打了开去,“伸开你的狗爪!”
我手上倒是没感觉什么疼痛,但她的话却是刺人的很,当下忍不住就要发作。不过,见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家,我好男不与女斗,当她放屁就是。又见她细皮嫩肉的拍了我一掌之后,没拍疼我,反而拍得她自己生疼不已,正使劲的甩着小手,一副吃痛状。我见此心下不由大爽。心头的那点不快也霎时消散。笑眯眯地看着她。
而这位火红女人看见我幸灾乐祸地表情,不由杏目圆瞪,满脸羞怒之意的看着我。叱声道:“你这个大胆刁民,竟敢如此对我,信不信我杀你的头?”
我看见她这副刁蛮模样就知道这女人不好惹,只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也不回答她的话,微一转身就继续走自己的路。向着不远处的那辆座驾走去。
这时,那匹“肇事”的红马早已经跑进城里去了,车队那些受惊的马匹也陆续安定了下来,被各自车夫吆喝继续向城里行进。而本来紧跟着红马之后地总共五骑,也都纷纷奔到近前,勒住了缰绳,纷纷跳下马来,一脸惊慌之色的急步走向坐在地上的那位火红女人。
“站住!”一声娇叱从身后响起。
我稍稍一转身向着发声处看去。只见那火红女人姿势不怎么优雅的腾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急步走到我面前,霍的一扬手,就一巴掌向我搧了过来。
我从她奔向自己时怒气冲冲的表情中。就知道她来者不善,她一巴掌刚刚落下。就被我伸出一手用力扣住了。
妈的!还真是好心没好报,要不是老子在她摔下的时候接住你,你丫地不死也要终生残废了。要说她有什么损失的,不就是“情非得已”的为了救她,被我抱了个满怀,顺便被我摸了一下屁股吗?又没见少块肉。而且这还是她自动送上门的。我看着她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地凶狠眼神,心下不由为自己刚才的“见义勇为”大大不值。
“这位小姐,你也太蛮不讲理了吧!我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激不说,还想恩将仇报不成?”刚刚伸手被她拍了一巴掌,我就心里老大不爽了,现在这娘们居然还想动手刮老子地耳光,我更是怒从心起。要不是见她是个小娘皮,我立马就会朝她面部还以一老拳了。
“大胆贼子,还不快快放手!”被我抓住手腕的小娘们还没开口,其身后赶来的五人却是纷纷叫骂开了,个个争先恐后的奔上前来,当先两人更是边跑边从腰间锵锵的抽出兵器来。
刚刚跟到我身旁的陈虎和几名贴身护卫见此,也不客气的纷纷抽出佩刀,上前几步挡在了我身前。
考虑到自己毕竟是第一次来到京城,而且看这帮人的穿着打扮肯定是有些来历的人,我完全没有必要去得罪了他们。
“陈虎,你们都给我退下!”我喝令了一声,马上就松开了眼前火红小娘皮的手,并且向后退开了一步,以示自己没有什么恶意。
陈虎几人稍稍犹豫了一下,就退了下来,只是仍旧没有收起兵器,几人很是巧妙的把我半围在了中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朝我们奔来的五人。
那五人看见我放开了那女人,脸上的敌意稍减,但想是看见我方这边人的样子,也便没有收起兵器,各自上前一步,隐隐把那名女子护在了身后。
“这位小姐,今日之事谁是谁非我想你心中也明白。现在我们就当两不相欠,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不卑不亢,说的有条不紊。
“哼!今天这事我记下了,以后别让我撞见,不然有你的好看。”
这小娘皮也不是一味的好勇斗狠,完全没有眼色,她看见我身边的护卫越聚越多,并且不经意地对他们隐隐形成包围态势,当下她也只好恨恨的撂下这句场面话,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扭身向着城门口走去。其后五人也顾不得去回牵那几座马,赶忙跟上。
我看着这小娘皮的嚣张模样,恨不得上前拽住她,掀她的裙子,揍她的屁股,好好出出心中一口恶气。自己好心救了她,却反而被她喊打喊杀的,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呀?难道在这京城女人都如此不讲道理吗?要不是在上京之前我就叮嘱过自己到了京城后要低调做人,又感觉这小娘们肯定出生贵门,我还真有点忍不住把这个念头付诸实施了。
我尽量排除心中的那股子不良情绪,向聚拢在自己身周的众护卫发话:“大家都回去,别把路给堵了。跟着车队进城去。”
听到我的命令,这些队员照着吩咐都纷纷散了开去。车队也重新向着京城之内进发。
我远远的看见。那个城门官张杰,毕恭毕敬地向着刚走近城门地那红衣娘们行礼,而后者甩都没甩她一下。就径自走入了城去。
我见此情形,当下不由来了兴趣。也不马上回车了,向着城门口缓步而去。
看见我又重新走回,这张杰忙讨好似的赶着跑上来几步,向我深施一礼,笑眯眯的问道:“公子。可有
情让下官效劳地?请尽管吩咐。”
“张将军客气了,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件事。”虽然知道他笑得很假,但他这种乖巧我还是很欣赏的。心下暗自琢磨这小子,刚刚肯定也目睹了我“美人在怀”的一幕,所以才有这么主动一面。
“哦,公子请尽管问,旦有下官所知的,下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赞许似的朝他点了点头,“嗯,那你就跟我说说刚刚进去的那位红衣女子情况?”
这张杰听我这一问,果然没有露出什么吃惊地表情。只是鬼鬼樂樂的向左右瞥了瞥,这才小声的向我禀告道:“公子。要说这位主儿可是大有来头的很。”刚说到这他突又一顿,住了嘴。在我脸显不悦之时,他忙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跟他到没人的边角一处再谈。
刚一站定我就迫不急待的追问起来:“快说吧!这女子到底怎么个大有来头?不会是当朝公主什么的吧?”
张杰当即朝我竖了一根大拇指,在我目瞪口呆中,他才慢悠悠地解开了谜底:“公子您果然神机妙算,这位主儿虽然不是当朝公主,但也相去不远。她是八王爷最小的孙女,最为当今圣上所疼爱,特封为安平郡主。在诸位公主郡主中,当今圣上独对这位安平郡主喜爱有加,常常召她入宫觐见,承欢膝下……”
“等等等等!”我连忙就截断了他的话,伸手挠了挠耳朵,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再给我说一遍,这红衣女子叫什么郡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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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有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乖乖的回答道:“公子,她叫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我嘴巴张得老大,“安全地安,太平的平,安平郡主?”
“是的,公子!”
张杰脸上的表情更是疑惑了,显然他在先前看圣旨的时候没有看仔细内容。不然,他就知道站在他面前之人,也叫“安平”。
我听得张杰再次肯定回答,不由脑袋阵阵犯晕。他***!老子当初随便取了个字,居然跟一个娘们重名了。实在是大大的晦气。
我有点无力的朝他摆摆手,“好了,你继续说吧。这……安平……郡主,这么尊贵之人,怎么就带了四五个人出来,还到处乱跑的?”
张杰轻轻一笑,继续担任解说员:“公子你有所不知!平时咱们这位主儿出来,都至少带着百五十人的,但今天她刚好从马市上购得一匹上好的匈奴马,驶发了性,就跑出城去了,只跟了五位带骑的宫廷侍卫。这位主儿天生好动,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的带人在京城四处瞎捣乱,不过她因常常接济城里的一些穷人,教训那些街头宵小之辈,老百姓们倒是挺喜欢她的。”
我越听不由眉头越皱,怎么看这位“安平郡主”都是一位典型的太妹,而一般来说太妹都是很记仇的。在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跟这位郡主翻脸,捅了马蜂窝时,也不由暗自担忧万一下次在哪儿遇上了,她会不会真给自己好看。
“公子,您也不必介怀!刚刚公子的‘义举’,在下可是刚刚好见到了。别见咱们这位主儿凶巴巴的,但心眼儿不坏,等她回去消了气,当然就不会再来计较这件事了。”
张杰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看门狗的,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倒也算厉害,马上就猜出了我心中所担忧之事。
我心下对他这番话虽然不全信,但也还是客气的向他拱手道谢:“嗯,多谢张将军告知了我这么多事情。”
“哪里哪里!先生客气了!”
我扭头看见自己的座驾刚刚好驶进城门,也不再多做逗留,毕竟我还“身负皇命”要去皇城见老皇帝的。
当下,我就朝张杰拱手作别,向着自己的座驾急步跑去。
刚一钻入车厢,阿秀的就迎面而问:“夫君,刚刚是怎么回事?妾身从车窗口见到你与一名女子在争吵!”
“咳,夫人,今天为夫还真是衰运到家了。”我马上就向自己老婆诉起苦来,“那名女子的坐骑刚刚好发癫,把她从马上甩了下来,我好心的接住了她,她不领情不说,还对我喊打喊杀的。你说说,她这个刁蛮女子还讲理不讲理了?”
阿秀秀眉微皱,满脸的狐疑之色,“夫君,是不是你接住她的时候置手不当?让她有所误会了?”
我心下暗暗佩服自家老婆的“明察秋毫”,但表面上却是一脸严肃的否认道:“哪有夫人想的这般不堪?我只是事急从权伸手接住了她,马上就把她放下来了,是她自己忘恩负义,恼羞成怒向我发火,我就跟她争辩了两句。她后来自知理亏,就走了。”
我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阿秀纵然还有所怀疑,也不好再问。
“夫君,你真的想让众人都住到王府去吗?”阿秀岔开话题,脸上稍显担忧之色。
也难怪她会如此表情,这几日我一直跟她同房,就有选择性的向她解说了一番,现今京城的政治形势,主要是告诫她到京后,跟我一样不要太过招摇,低调行事。阿秀虽然不懂政治,但也知道官场险恶,动辄就会招来杀身之祸,更何况还是牵扯到争储夺嫡此等关乎国运的大事。
我现在要去入住五王爷的府邸,其代表的政治含义,我是十分明了的。当初我之所以答应小王爷子川入住他们家,也不完全是为了省钱,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寻求一种名义上的庇护。在刚刚好遭受了黑衣人伏击的次日,这子川的突然出现,跟他的一席谈话下来,我就对暗中对付我的幕后黑手有了大致的轮廓,在我的猜测中十有八九就是五王爷的政敌,或者说是“兄弟”。但具体是那一位皇子所为,我却是难以确定的。而且,即使确定了,我也注定要吃下这个哑巴亏,在一段很长时间内要打落牙往肚里吞,不能报仇。
“夫人放心,为夫自有计较。”
我轻轻瞥向一边的刘婉儿,见她还在尽职尽责的审稿,便没有倾听我们俩谈话的样子。
阿秀见我不想再谈,也只好住了口。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一章 五王府
队刚一进城,行的没多久,就听见车旁传来一阵马蹄接着熟悉的男中音响起:“车内坐的可是谢先生?晚辈子川接驾来迟,还请见谅。”
“哦,是子川呀!我正想驱车去你家叨扰一番呢?你来的正好!我也省得去找人问路了。”
我说着掀起小窗上的布帘,正好看见小王爷项成文高踞马上,向我拱手行礼。此时他的装扮已是大大不同于上次所见时的“朴素”打扮,只见他头上戴着束发金冠,其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大珍珠分外惹眼,身上穿的是一件紫金锦袍,胯下骑着一匹黄毛白斑至少两米来高的威武骏马,壮得简直像头大水牛,我那十来匹还算壮实的匈奴马与之一比,就像发育不全一样,让我不由对他这匹坐骑多看了几眼。再加上这小子长相还不赖,身旁跟着不下二十多人的锦袍带刀护卫,大家一看之下就知道他的身份非同小可。
“呵呵,先生客气了,先生能莅临敝府,晚辈全家都是欢迎之至的,晚辈这就去前面给先生带路。”
项成文刚一说完,就朝我一拱手,拨转马头,带队直奔谢家车队前面而去。我看他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心下不由微微诧异,老子又不是大美女,至于他这个小白脸如此兴奋吗?
车队在小王爷及其侍卫一干人等的领路下,将行了半个多小时后停在了一处恢弘气派的大宅院之前。
我从车窗望去,只见此处宅院占地极阔,车子从街头行驶到其大门口停下。一路所见都是七八米高的院墙。光这段路程就花费了至少七八分钟时间,可想而知这王府面积之大。
“先生,敝府已到。请移步下车。”项成文在外恭声喊话。
“夫人,刘姑娘,我们这就下车进府吧。”我招呼了两女一声,自己先起身向着车厢口走去。
项成文看见我轻扶着两女下车,先是呆了一呆,接着马上就拱手走上前来。向两女齐施一礼,做起了自我介绍:“晚辈子川见过两位先生夫人。”
虽然阿秀脸带不悦之色,刘婉儿红霞扑面,但两女还是很有默契地向他匆忙还了一礼,都显得比较有礼节。
“咳,子川,这位是我贱内,这位是我下属刘姑娘。这位刘姑娘还待字闺中呢。”我赶忙纠正其错误,指着两女向他逐一介绍。
项成文脸上地讶色一闪而过,忙客气的向刘婉儿拱手道歉:“刘小姐和先生夫人俱都气质雅秀,雍容华贵。以致在下认错,失礼之处。万万海涵。”
刘婉儿倒是落落大方的很,抿嘴一笑道:“公子客气了,言误之处再所难免,不必介怀。”
“好了,你们都别客套了。”我马上打断了他们地话,“子川,你还是带我等进府浏览一番吧!”
“是,先生。”项成文倒也没再废话,忙向身旁的两名侍卫吩咐,让他们带领我手下众人停车进府好生招待之后,就向我们三人侧身一让,虚手一礼,“三位请跟我来!”
我向他稍一点头,就示意两女一起跟上,又见陈虎等几名贴身护卫也要随来,稍觉不妥,就用眼光示意他们留了步,让他们跟随大队而去,想必偌大王爷府也不会亏待了他们。
我们刚刚所站的地方虽然在府门前,但距离王爷府真正的大门还有小段距离。项成文三步一回头的缓步领我们走上王府门前的石阶,足有二十来级之多,高约三米,十里集地李府跟这一比,还真的只能算是小家庭院,更不用说我家那个院落了,院门口也就五级台阶,连半米的高度都没有,一脚就迈上去了。
“快快打开大门!告诉我爹谢先生来了!”刚一走上台阶,这位小王爷就派头十足的向着把守府门的十来个侍卫吆喝起来。
两名侍卫连忙慌慌张张的左右各按着半扇五六米高三四米宽红漆大门,向里用力推去,而另一名像是报信的侍卫,也忙向着一旁半敞着的侧门跑出。
也许是那扇大府门好久没有打开过了,被那两名推开时,发出难听地吱呀声响,刺耳之极。
“三位里面请!”项成文不愧是个好迎宾,府门刚一被推开,就满面亲切笑容抬手,相请。
跟在我身旁的阿秀以前就没有去过大户人家做客的经验,更何况是现在的王爷府。她一看这阵势,难免有点失态地走到我近前,一手用力的拽着我衣襟,一副赶集时害怕跟大人走散地小孩模样。而另一边的刘婉儿却像是见过大场面,丝毫不见什么局促的表情,落后我半个身位,亦步亦趋的紧跟着我。
我侧头向阿秀鼓励似的微笑着点点头,跟着项成文的步伐,不急不慢的迈进了这个五王爷府的大门。
还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走入大门,穿过一条十米来长的过道后,王爷府的“内在美”就展现在了我眼前。只见一条笔直的石板路直通向距此足有五十米开外的建筑群,而这石板路的四周则是一派花园气象,散置了一些叠石假山,曲廊亭榭,池塘花木。我暗暗估量这个“花园”的面积,足有后世的
大小。
虽然知道自家不能跟王爷府比较,但我现下一见如此情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气闷!***!自家的院子跟这一比,还真是犹如乞丐窝了。
三人被项成文带领着一路走近建筑群,只见正堂大门上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嘉善堂”。
“先生,请稍待,家父马上就来。”项成文一边请我在厅堂里入座,一边忙命令几名侍女端上茶水点心。
“先生,晚辈已经吩咐侍女整理好了一处院落,供先生、先生夫人、刘小姐三位居住。想必先生夫人和刘小姐旅途疲乏。要不现在就过去暂作歇息。两位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吩咐侍女照办。”这时代重男轻女的思想虽然不是很严重,但相较后世地女权主义不可同日而语,眼见我要和他老爸见面。项成文就语气委婉地要两位回避了。
“那就有劳子川你了。”我马上就代两女答应了下来。
阿秀有点神情有点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见我向她点头后,这才认命似的跟刘婉儿一起站起身。
—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随后就去见你们。”我拿出了一家之主地气派。
项成文见我答应,马上就命令两个侍女带着两女去了。
刚举起茶盏泯了一口茶,就见通往内院的走道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项成文忙起身迎去。我当然也不好怠慢,跟着他站起。
不一会儿,走道内走出四个人来。打头的一位,四十来岁年纪,身材清瘦,精神矍铄,眉目间依稀跟五王爷有点相像,只是从气质上看却是少了五王爷的那种威严和坚忍。他锦绣长袍,文巾扎头,完全一副儒生装扮,给我的感觉很有一点书呆子的味道。不过。这不是贬义,有了李老财这位老书呆地先例。我现在对这一类型之人可是忌惮很深的。而能让我忌惮之人,当然不是寻常庸碌之辈。不用猜,这位就是五王爷的儿子,项成文的老爹了。
在这位老皇孙之后跟着的有三人,除了两位侍卫打扮的人之外,另外一位三十多岁贼眉鼠目的文士,倒是让我多看了两眼。直觉告诉我,这人也许可能就是所谓王爷府的狗头军师了。
“爹爹,这位就是你一直念叨着地谢安平先生。”项成文恭敬的向那老者行了一礼之后,就做为中间人给双方做起了介绍。
“先生,这位就是晚辈家父,五王爷府的世子,圣上亲封的承顺郡王。”
我听得这介绍,忙上前一步躬身向他施礼,“草民谢安平拜见郡王。”我嘴上说着拜见,身子却完全没有下跪地意思。在这时代,我这无品无级无官位爵位的平民百姓,面见郡王不给他行跪磕头,可说实在是无礼至极了。我之所以这么做,一个原因当然是不愿意,另一个原因我是以此故示清高,拿出一副恃才傲物派头,免得让对方看轻了自己。
“哈哈,先生不必多礼。”郡王爷看似完全不介意我地无礼,相反态度亲热的走上前来,虚扶着我的手臂,“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想不到先生满腹才华不说,竟然还如此年轻,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哈哈,先生快请上坐。”
郡王爷一脸和蔼表情的亲扶着我在堂中正位坐下,几人之中,除了那个文士在一旁的椅子侧坐外,包括项成文都是站着的。
“文儿,可吩咐厨房准备好了今晚酒席了没有。”郡王爷向我虚手一礼,示意我用茶之后,就向一旁的儿子询问。
“孩儿早已经吩咐下去,准备妥当了。”项成文恭声回答。
郡王爷点点头,这才一脸笑容的转向我,关心询问道:“先生,此次进京,路途可还顺利否?”
我心下一愣,也笑容以对,说道:“郡王爷有心了,此次进京,虽然刚开始遭到一伙不明歹徒的袭扰,但好在人员没受太大损伤,之后就一路平安的到了京城。”
“嗯,先生遇袭一事本王也听犬子略微说起过,照先生看,这伙歹徒是何人所为呢?”
郡王爷一副寻根究底的样子。
我拿眼瞟向站立他身旁的项成文,果然他很是上道的赶忙替我向郡王爷回答:“启禀爹爹,这事先生曾嘱托过孩儿代为询查,但孩儿追查了多日也一无所获,只知十有八九是朝中不知哪位妒能忌才的奸臣所为。”说到这项成文顿了一顿,稍稍打量了我和郡王爷的脸色,微一迟疑之色,小声的继续说道,“这个,据孩儿推测,可能是朝中有人听到风声说先生是我们五王府之人,所以就对先生暗加迫害。”
郡王爷默然不语片刹,浩然一叹道:“唉!这么说。先生还真是被我们五王府所累呀!好在先生你吉人天相。躲过了这一劫。”
我无所谓的摇首说道:“郡王你不必自责。像上次那些黑衣人的跳梁小丑,就是再来个千儿八百地,谢某也不会惧了他们。他们有种。尽管放马过来就是,来多少我杀多少。”
现场几人显然是被我这番霸气十足地豪然之语所吃惊,俱都露出重新审
光看着我。
冷场了足有二十来秒钟,郡王爷突然状极愉悦的哈哈大笑起来,向我击掌道:“好!先生这番话说地激昂之极,果然不愧一方豪士。”
我见他一脸赞赏的表情。不由洒然一笑道:“郡王你谬赞了,在下可还是一介小民,算不上什么豪士。”
“呵呵,先生此次奉旨进京,圣上的赏赐在即,封你个官位也是不无可能的。先生不必妄自菲薄了。”
“是呀!谢先生你既然能做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的诗句,又发明了雪纸。成立了商团,而且在下有幸听闻先生,光雪纸一项收益就日进斗金,商团雇工更是将近千余人之数。谢先生实在是当的上一方豪士。”
本来一直不吱声地那位文士,突然接起了腔。虽然说的是恭维话,但语气中殊少赞赏的意味。
我轻轻瞥了他一眼,没搭话。郡王爷马上就呵呵一笑,打起了圆场,向我介绍道:“先生,这位姓陈字伯云,以前是小儿的教席,现为本王的从事。”
我没想到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居然还当过项成文的老师,心下很是诧异了一番。
看在他学生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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