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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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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老豹的报告,他昨夜骑马赶到陈家村的时候,正好是凌晨时分,叫醒老爷子说明我上京车队遇袭之事,老爷子在短暂的惊慌后,就立马做出了要让老豹抽掉陈家村所有护卫的决定,好在老豹及时劝阻,又说我事先有吩咐,才逐渐让老爷子冷静了头脑,但在他的坚持下还是征调了这么多人过来。他们这批增援部队,从天色微明时整队出发,急行军到了现在才赶来了这潮溪镇,中间都没有在路上逗留过。

我对此当然也不能说老爷子不对,老爷子这也是紧张我这个孙女婿的安危吗?关心则乱,势所难免。

既然人都来了。我也不好再叫这些人分兵回去。只是照例询问了一番陈家村在抽掉这么多兵力后。怎么防护的问题上。老豹报告说,昨日在我上京后,老爷子就开始了护卫队地扩编工作。一天当中就招收了八十多人,大都是从老李叔地施工队中选拔出来的。老爷子传话叫我尽管放心,他将再招收两百来个名额的护卫队员,加上现在陈家村地人口数是以前的两倍多,又有旁边的卫星村互为犄角,而且几百来号壮实的施工队队员也不是摆设。若是有人再敢来进犯村子的话,必然讨不了好去。

我想想老爷子的话,也是个道理。现在地陈家村相比起以前,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光光居住人口就已经接近了一千之数,就是十里集的市镇也没有这么多号人定居的。加上几百来号的施工队队员,旁边又扩建了的卫星村二百多村民,这实力在十里集地面上讲还真是无出其右者了。

放下了村子里的事。我又不得不考虑起这一大批连早饭都还没吃的队员伙食,光光一个客栈肯定是不能短时间内吸纳下这么多人容量的。当即我招呼了一个店小二,给了陈五二两银子,让他带几人随着这名店小二去镇上买点吃地过来。这一边我又招呼那名差点乐歪嘴的掌柜。快点吩咐厨房准备好吃的,有多少烧多少。当然我也警告他,不能以次充好,大家吃的不爽地话,我就分文不给,还有的就是让他尽量在客栈里挪腾出房间,以供这几百来号人住宿。这老小子恬着脸点头哈腰地一一照办,甚至他还说要把他自己的房间也腾出来给我们住宿,我有点好奇的问他自己是不是另有地方住时,这老小子倒是实话实话,他准备今晚就在大厅的饭桌上睡觉了。他这份死要赚钱的可贵精神倒是让我高看了他几分。

这个小镇的客栈一下子住进来这一大群人,一时倒也成了小镇上的一件新鲜事儿,客栈里本来住着的一些胆小之人,早早的就过来退了房,倒也省下了掌柜的一番口舌功夫。

本来照着老豹的意思,队伍歇息一会儿就上路的,但我看见他满布血丝的两只兔子眼,知道他从昨天开始已经差不多两天一夜都没睡过觉了,还是坚持着要休息一晚再走。他倒也没再坚持。

客栈一时容纳不下这么多人,我只好让掌柜出面,去客栈附近的民房出钱住宿,有些人当然不同意陌生人来自己家住宿,有些人看在钱两的面子上倒是同意了下来。这样一间民房几名队员的摊派下去,这二百多号人倒是很快就被“稀释”掉了。果然“群众的力量是强大”,至少在这一点上它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体现。

忙完了护卫队住宿一事,我就命令着老豹先去房内休息了,招来昨晚和他一起去棺材店的两名队员,给了陈虎十两银子随着他们一起去棺材店拉棺材,有几口先拉几口。

很快的,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说是毛县十里集那位雪纸发明者谢大善人在镇上客栈落宿,而且还是进京面圣的。

这样一来的直接一个后果就是,很多慕名之人来客栈找我套近乎,首先而来的潮溪镇的亭长,一个半百的老头子,自称姓荣,是这家客栈掌柜的二堂叔,好不容易将这位爱唠叨的老头打发走,镇上好几名乡绅和儒生又是联袂来拜访,这群人当中几名乡绅还好说,但那些文士装扮的老儒生可就是让我脑袋犯晕了,一上来就问我雪纸的发明是不是受到了圣人圣

发,还纷纷毛遂自荐给我奉上了写在雪纸上的大作,读,点评一二,更有甚者还恬不知耻的希望我在进京面圣的时候,能顺便转交给当今圣上阅览,这位无耻之尤者一带头,余者几名儒生当然个个奋勇争先,纷纷表示希望我到时能“顺便”转交。对付这些无耻者的办法很简单,对他们的转交请求我一律答应了下来,只是说这个进京面圣旅途遥远,恐怕会不小心遗落掉他们的大作,而且表示圣上国事繁忙,不可能百忙之中还会抽空阅读这么多人的文章,我做为他们的转交之人,当然只能在几位当中挑拣出几篇“最优秀地文章”呈给圣上预览。

我这一说。几个通透之人当然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没有了言语,但一些脑子僵化之人,却是没有转过弯来。当即发表声明声称自己地文章是如何如何的优秀,言下之意他的文章是众人中“最优秀”地。



我没再多听这些人的呱噪,当即端茶送客。几位乡绅倒是走的快,几位儒生却是慢吞吞的一个落在一个人之后。不过,最终还都是出了客栈。

他们一走,我马上就发现了自己此次进京面圣的一处商机来。这还是这几个老儒生给启发的。在这时代虽然儒学已经盛行,但却是还没有有效地科举制度,朝廷选拔人才,主要是通过底下官员的各自征聘和上报推荐,然后由朝廷相关部门或者皇帝亲自考核,再委以大小不等的官职,除此之外的当然就是皇帝陛下亲自在天下征召的人才了,而这些儒生要我在面圣的时候“顺便”转交他们的文章。就是希望自己的文章能得到皇上地赏识,被下旨征召入朝,他们的想法倒是美得可以,若由此机会真的被皇上瞧上了。那还真是鱼跃龙门,一步登天了。不过。天底下哪有这么样的好事呢?我跟他们又非亲非故地,何必要帮他们这个忙?不过,若是我有偿替他们这个做这件事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二地。目前,我还看不出从中到底能挣多少的钱,但这反正是无本买卖,赚多赚少都是个赚。而且此去京城何止千里,所经地方像这样的小镇,更是多的数不胜数,这市场潜力还是蛮巨大的,生意也是长远的很的。

果然,我在房内做不到五分钟,当先一个老儒生去而复返,还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我客气的把请入座,叫人奉上香茶,他刚喝了一口,护卫就在门外禀告,又有一位儒生去而复返,请来拜见。

这老儒生倒是当即立断的很,立马从怀里给我掏出了一张宝钞,放在了茶案之上,急说道:“谢大善人,本生都到了知天命的年龄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这个忙,把本生的文章转交圣上阅览,本生名叫黄得发,你可要记住了,告辞!”

这黄得发说完,就起身匆匆告辞,我拿起宝钞一看,却是只有区区十两银子,不由在心中暗骂了一声穷鬼。就这点银子,还希望我把他的文章转交给皇上,还真是痴人说梦。

第二位来的是个较年轻的儒生,大概在四十岁左右,衣服也比先前的那位光鲜许多。

他也是刚被我请入座喝了一口茶,门外护卫又来报有人拜访,还是一位去而复返的儒生。

这名儒生也是当机立断,从怀中掏出一张宝钞摊在茶案拍了两拍,急匆匆的说道:“谢大善人,本生都到了不惑之年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这个忙,把本生的文章顺便转交给圣上,本生名叫曾文庆,你可要记住,拜托了,告辞。”

我拿过那张宝钞一看,赫然是五十两,嘴角不由微微一笑,这个价码还是可以的。这曾文庆倒是肯舍得下血本,不愧有几分魄力。

第三位又是一位“知天命”的老儒生,他比起前两位倒是坐的时间长了些,但也只是喝了半盏茶,第四位就来拜访了。

这老儒生留下三十两宝钞后,也匆匆告辞而去。我不离座的又接待了第四位,这位是几人当中最年轻的,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但是一看他的衣服穿扮就知道他的身家几何。本来我对他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但他虽然没有银子却有宝贝,是个雕工细致,栩栩如生,婴儿拳头大小的玉麒麟,说这是他家的祖传之物,希望我能收下,当然至于他送我这祖传宝贝的目的,他也当场就做了说明。

我一脸严肃和断然的马上就拒收了他这个玉麒麟,一本正经的表示他这个转交“小忙”我是帮了,不必把如此贵重之物送我。这位名叫张志文的年轻儒生显然有些舍不得把祖传之物外送,见我如此表示后,犹豫了一下就把玉麒麟收了回去,千恩万谢的拜别而去。

我之所以不收他这个玉麒麟,主要的原因是我看这个年轻人比较顺眼,次要的原因是我对玉器之类地东西不是很感冒。觉得它还不如银子金子来地实在。与其拿了他这个玉麒麟去换钱,让他记恨自己,还不如不要他的。

不过。我虽然答应帮他的忙,

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把他地文章先交给文言文功的阿秀和刘婉儿先读过了,觉得有水平了,我才能在觐见老皇帝的时候,看有没有机会转交。当然。我也不仅仅是为他一人转交而已,进京的路还长着,这买卖的钱途也才刚刚开始起步而已,等往后送稿的人多了,我一次性让两女筛选个十来篇好文章还是要地。不然,白收了这些读书人这么多钱,不给办事,那也太没信用了。

那个张志文走后。倒是让我空歇了一阵子。正好此时,陈虎三人带着满数的十二口上好棺材返回客栈,倒是让我稍稍吃了一惊,那棺材店也不知有没有以次充好。偷工减料,不然这么短的时间里。哪能一口气造出十二口的棺材。直到陈虎说明这十二口棺材有半数是棺材店老板从邻镇同行那里匀来的,我才释了疑。

我当即亲自带队去客栈旁边的停尸所在。十二具尸体早就被洗尸工整理好了仪容,我表情沉重的看着队员一具具的把他们搬入棺材,收殓停当。

入殓完毕之后,我就让一旁地无名这位总教官随意指派一小队护卫,明天一早,让他们护送这批棺木和伤员返回十里集去。无名当即让陈大山统领的一小队接受这份任务。

直到吃过了晚饭,第五位给我送钱的读书人才出现,却不是早前来拜访过我的。而是听到传闻,专程从邻镇坐车赶来地。这位有心人用绸布包好自己的“锦绣文章”合着五十两宝钞一起递交了给我。在我口头承诺,到时觐见时一定带到后,他才满意而去。

入夜地时候第六位终于到来,他的孝敬也是五十两;接着就是第七位,他的孝敬倒是少了点,只有二十两。

第八位“顾客”是在次日一早,我睡醒起来吃早餐的时候出现的,他的转交费也是现在的市场最高价五十两。这群读书人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目前都没有超过这个数目的。

接待完这第八位送钱者后,我就正式跟熬了一夜的客栈掌柜结账,这老小子立马就露出了一张苦脸来,细算了半天,才给我报了这两日的住宿费和伙食费,一共是四两八百文钱,我大方的甩给他五两银子,一声“不用找”了之后,就招呼着几名早醒的手下去叫醒众人,准备整队启程。换在以前我当然要让大家多睡会儿,但现在时间不等人呀!这一路过去,像潮溪镇这样的小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座,若是我在每个镇都做停留的话,也不知要花费多少的时间。

“时间就是金钱!”

我现在深深的体会到这句至理名言的正确性。

在我的连声催促中,几名队员也不含糊,当即冲进队员各自住宿的卧房和民房,连拉带扯的将队友从被窝里给拽了起来,他们一听是我这个东家的命令,也顾不得埋怨,脸都不洗一把,匆匆的穿衣过来归队了。

在无名这位总教官的呼喝声中,这两百多名护卫队员,在短时间内就各自按照队属,集结完毕,整齐的在客栈门口排成几列,直挺挺的站着,统一的黑衣武士服,场面上倒煞是壮观。

等两女被客栈里动静惊醒,起的床来,又是洗漱又是装扮,倒是让我们这群大男人整整等了十多分钟。不过,这十多分钟里,我也不闲着,招来陈虎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去给众人买早餐,带在路上吃。

等两女算是十分快速的从房中出来,又匆匆吃过了客栈里准备好的早点后,客栈大门口的护卫队员差不多已经站立了二十分钟了。队员们倒是没什么埋怨,这些平时都受过无名队列训练的人,都把这当作了站立训练。

趁着两女吃早饭的时间,我随手招来无名、老豹、陈五和陈大山四人,让无名在以后的路途中重新肩负起他总教官的职责,对护卫队全体队员进行轮换的拉练式训练,而训练的主要内容就是让队员跟着车队进行越野跑,反正现在队伍中正好缺少马车,队员都是轮换跑步而来的,我也省的再花钱在这潮溪镇上雇车。无名当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我又把整支队伍分成了三个批次,老豹带十骑探马打头探路为第一批次,第二批次则为陈五统领的大队,紧随其后,第三队则是由我直接统领先前的精锐护卫居中,其后的则是陈大山统领的另一大队殿后。至于,第三位大队长我的结拜大哥,昨天遇袭时,他倒霉的被射中了一箭,中箭的地方居然还是上次受了刀伤的大腿,不能下地,在我和阿秀的劝说下,他只好无奈的随昨晚选定的小分队返回十里集去。

除了这四批次外,则是以拉练为名义跑路行进的队员了,这群人正好与车队两旁随跑策应,观察道路两旁可能的敌情,在训练的同时也正好起到护卫的作用,一举两得。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章 大发横财

伍从潮溪镇出发后,一路行进的速度是相当快的,因远门的新雇车夫说,前面差不多二十里外才有一个叫做松涛的镇子。时间就是金钱,我现在是跟时间赛跑,能赚一点是一点。

坐着车的人赶这些路倒是没什么,苦得就是跟着车队跑步的六个小分队了,他们很幸运的被无名这位总教官点名,开始轮换式的第一批越野跑拉练。刚开始的几里路,这六十来人大都还能跟上车队的速度,但差不多十里路之后,勉强能跟上的就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人数了。为此,我不得不命令车队减缓速度,等着后面的队员陆续跟进。而无名则骑着马,挥舞着马鞭在队伍最后面不断的呼喝着驱赶落队的队员。

车厢里我倒是乐得清闲,先是把那叠送来的文稿甩给了两女,让她俩从中挑选出最好的一两篇文章来。她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是很乐意的接受了我这份差事。阿秀问我为何要如此,我倒也不太瞒她,告诉她这些文章都是在潮溪镇落脚的时候,那些儒生拜托我“顺便”转交给皇上的。至于内中的转交费,碍于刘婉儿在场,我倒是不便跟她细说。两女听完后,都很是高兴,都说我这么做实在是大大的一件功德,阿秀甚至还突发善心的建议,要我不要挑选了,干脆把这些文章一股脑儿的转交给皇上,颇让我有点哭笑不得,她还真当老皇帝整日没事干,专门来看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儒生文章了。在我一番解释后。阿秀才打消了这念头。不过。对于审这些儒生的稿,从中挑选优秀者,阿秀可没这份学问功底。她以前毕竟只上过三四年地私塾,又加上以前她家里还不是十分富裕,在闲暇之时也没有钱买书自学,难免有点力不从心。刚开始她还兴冲冲地挑了一篇文章阅读,但越读眉头就越皱,在她接连换了几篇文章之后。她终于如实的告诉我,这些书生文章她大都一知半解的看不懂。我对此只有笑笑地表示,她看不懂就别看了。与此相反,刘婉儿不愧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小姐,当中拿着几篇文章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朗诵出声,看她的样子,显然是甚解其意。阿秀与她一比。学问不由高下立判。

看此情形,我只有把审稿的任务,单独委托给了刘婉儿,刘婉儿倒是当仁不让的欣然接受了过去。

车队赶了差不多两个来小时地路。终于来到了松涛镇,听这镇子的名字。顾名思义,镇子的四周广植松树,离着这镇子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我就在车厢里听得松涛阵阵,极疑到了海边。

在我的命令下,队伍在这松涛镇停下暂作休息。

我们这支大型车队缓缓驶入镇子中心,难免引得当地人侧目,议论纷纷。特别是最后被无名驱赶着来的那几十位护卫,他们早已是个个浑身大汗,筋疲力尽了。不知道内情的老百姓还以为,是我们故意虐待或惩罚他们。

老豹打头的探马队在当中一位出过远门地队员带领下,直奔当地最大的客栈——松涛客栈。这客栈的规模还算是比较大的,但他们一时也接纳不下我这支两百多人地队伍。所以,我很是厚道的先让那六十来个累得不行地队员进去大厅休息,让客栈里的伙计赶忙给他们招呼着茶水,同时也让客栈掌柜准备足够的热水,给他们洗澡之用。

等那掌柜忙完,我则向他打听起本镇的那些读书人来,并且很是坦诚的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以及此行的目的,表示自己很想结交一番当地有名望的士林儒生,希望他能代为传达,派人去请来于此一会。

这掌柜一听我自报家门后,就肃然起敬了,再听我说是进京面圣,更差点顶礼膜拜,对我的要求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当即派人去请。也由不得这客栈掌柜如此诚惶诚恐,对我的话深信不疑,毕竟我这二百多号统一武士服,身佩刀剑的护卫是货真价实的很。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掌柜给我主动腾出来的一间会客厅里,慢悠悠的喝着茶,茶案上摆放着潮溪镇那些儒生交给我的文稿。仅仅过去了十几分钟的功夫,第一个到访者就出现了,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自报家门后才知道他居然就是本镇的亭长,相比起我见过的前两位亭长(十里集和潮溪镇),这位当然更是年富力强了许多,说话也更是简单明了了许多,他在做了自我介绍后,就递给我一个包裹,在我诧异的眼神中,他向我解释,这包裹内是他这几年当松涛镇亭长的治政心得,希望我能在面圣的时候,当面转交给皇上。末了他还十分暧昧的朝我挤了挤眼,不由让我浑身一阵恶寒。不过,我旋即明白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当下向他含笑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位年轻的亭长没有逗留多久,再次嘱咐我务必替他转交“治政心得”之后,就立马告辞走人了。

他一走我马上就打开包裹查看,果然在他“治政心得”的上面,平摊着一张五十两面值的宝钞。我心下不由暗自赞叹这位年轻亭长是位有心人,他显然先一步就清楚了我在潮溪镇的事情

。。也传的太快了一点。

又等了几分钟,众凯子儒生终于一个接一个的陆续到场。从这些人的表情来看,显然还大都不知道我给他们儒生转交文稿的事情,或者说还没有想到,大都上只是表面客气的敷衍着我,没什么特别巴结讨好我的意思。我心下大感失望的同时,不由大骂他们个个是猪脑,大家同是读书人,潮溪镇的那些儒生怎么就想到了,而你们就没有想到?

我见来的儒生也有十来位了,当下也不再等。轻咳了一声。开门见山的说道:“诸位大概对我请你们来,还有点疑惑,那我就跟你们明说了吧。本人此次进京面圣。虽然主要是为了给圣上贺寿,但也肩负了另一项使命,咳,那就是沿途为圣上甄选民间佳作,锦绣文章,带去京城供圣上阅览。”说到这我从怀中掏出那道卷着地黄澄澄圣旨。吓得这些个儒生赶忙离座跪倒在地。

这狐假虎威地把戏还是蛮好使的,我志得意满的重新收好圣旨,向他们虚抬一礼道:“都请起吧。”

众儒生这才小心翼翼地抬头起身,重新入座,但原先敷衍的表情早已不见,都换上了一副讨好中带着一丝惧意的虚伪笑容。[小说下载网·JAR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昨日,本人在潮溪镇落脚的时候,就收集了该镇一些士子的文章。”我指了指桌案上的那叠雪纸。“只是,本人才学有限,路上听闻属下人员报说,此处松涛镇自来文风鼎盛。多有学问之人,所以。特意召集诸位,希望你们能给潮溪镇地那些士子文章点评一二,本人也好从中选取最优秀的几篇送交皇上圣睹。”

我这话一落,这些儒生果然个个意动,完全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我心中不由暗笑,拿着那叠文稿站起,陆续的向他们分发了过去。不趁着这次进京面圣的天赐良机大捞一笔,那我就白做了那几年的地摊老板了。虽然现在我对金钱观念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看重,但明白着“无本万利”的买卖不去做,那就纯粹是个傻蛋了。再说,我带着这几百来号人,跋山涉水的去京城见那个老皇帝,其一路地一大笔费用肯定是不能跟这老家伙报销的,我现在在暗中扛着他的天字招牌揽钱,那也是天经地义,情有可原的很。总之一句话,我要通过这次地买卖,把这一趟京城之行的经济损失给补回来。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群文人各自拿起手上地文稿看没多久,就纷纷贬斥起来。

“这也叫国论?简直一派胡言,误人误己。”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儒生有点激动地抖着手中的文稿,率先开炮。

“这句‘xxxxx,,一儒生,干脆出口成脏。



“唉,这位黄得发,书法如此糟糕,还想得入圣眼,实在是不知所谓。”这一位更是对作者本人进行了人身攻击。

我见他们差不多每人都发表自己的意见后,才向他们开口说道:“诸位,你们当中可有选出几篇佳作来?”

这十来人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朝我齐齐摇头。

“咳,谢先生,依本生来看,这潮溪镇的几位晚生实在是水平有限,他们如此低劣文章,怎能呈现给圣上御览呢?”还是那位花白胡子的老儒生率先发言,其余之人纷纷点头附和。

“本生不才,自小开始,每日攻读四书五经不辍,数十载下来,对圣人之言还略有一些心得,本生现在就回家去,拿来请先生过目后,转为交给圣上过目。”老儒生不愧是年老成精脸皮厚得可以,马上毛遂自荐的起身要回家去拿自己的文稿。

“正好,本生最近也做了一篇为国为民的时弊策论,请先生代为转交圣上御览。”第二位马上跟上。

这两人一带头,其余之人纷纷响应,各自放下手中文稿,朝我深施一礼后就急匆匆的出门而去。

这回他们去得快来的也快,不到一刻钟每人都去而复返,好几人都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而且,他们都再一次表现出了惊人的默契,每个人手中都各自提着一个包裹,除了两人是用普通布料包装之外,其余之人都是用绸布打包。

“谢先生,这是本生的自编的《论语注》,倾注了本生十数年的心血,还请先生务必亲呈给圣上御览。”还是那位老儒生,很显然在这群人中,他还是很有地位的。

“好说,好说。老先生既然对圣人之言很有心得,那我是一定要让皇上看看的。”我一脸亲切笑容的接过。

“谢先生,这是在下的《治国论恼欢嘀皇O轮窦茏拥~。

在一句句的“先生”称呼中,我来者不拒。一律把他们地“包裹”接受了下来。

“本人还有皇命在身。要尽快赶到京城去,也就不在这里多做逗留了,这就与诸位告辞。”我客气地向这些给我送钱的凯子拱手作别。

“先生既然事务繁忙。我等也不便多留。就让我等送先生一程吧。”还是那老儒生率先开腔,其余

才纷纷附和。

“诸位客气了,请!”

“请!”

我招呼门口站着的两名贴身护卫,让他们分别提了那十来个包裹,自己拿起先前那叠文稿,带着这群儒生从会客厅出来。

在大厅。我假意要掏钱跟客栈掌柜结账时,那老儒生却先行一步跟我说道:“先生地账本生已经代为结过了。”

“这……如何使得。”我故作为难的说道。

“使得使得!先生途经本地,本生做为地主,不能招待先生一二,已心存愧疚了,这点店费先生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既如此……本人就谢过了。”

跟这位老儒生客套了一番,被他们簇拥着来到客栈之外。

“诸位就此别过,不必多送。”我站在座驾旁边。齐齐向他们一拱手。

“先生,从京城返回之时,请一定要让我们略尽心意,在本镇逗留几日。”老儒生满面真诚之意。向我发出邀请。

“这个,到时看情况吧。要是方便,一定要叨扰诸位几日。”

“那就这么说定了,恕不远送。谨祝先生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

“告辞!”

我登上车,接过了两名护卫提来的各大包裹,向着众队员高喊一声“出发”后,就当即就钻入了车厢。

我急急的打开各大包裹。

“五十两、三十两、五十两、二十两、十两、五十两……”果然这些读书人也不是太笨,每个人都有孝敬。我嘴角不由露出了灿烂的微笑,照这种情形继续发展下去,我这一趟的京城之行,看来是要扭亏为盈了。

“夫君,这些包裹里装得是何物?”阿秀从拉着地布幔后伸出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哦,是镇上那些读书人要我转交的文稿。”我说着随意的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一篇稿子,朝她晃了晃。

“夫君,还真是好心之人。”阿秀满脸喜悦和自豪之情的赞了我一句。

我毫不脸红的大方说道:“反正是举手之劳吗?能顺便帮到人的当然要尽量多帮帮。”

“夫君,真是个大大的善人,也难怪十里集地乡亲都称呼你谢大善人了。”阿秀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我心中暗笑,若是帮人送送东西就是大善人,那这个“大善人”的头衔也未免太不值钱了。

“东家,往后的途中你还要做好人,帮那些儒生转交文章给皇上吗?”刘婉儿也伸出了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一阵不自在,勉强笑道:“那是当然,反正是顺水人情吗?到时,他们当中要是哪一位的文章给皇上看中,当了大官,这人还不念着我地‘转交举荐之情’吗?”

刘婉儿抿嘴轻轻一笑,“这倒也是,还是东家想的周到。”

我升起一种被她看破心思的尴尬感觉,趁着阿秀起身去拉布幔,我警告似的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她却是轻描淡写地避开了去,站起身帮着阿秀。

我也没跟她再多做计较,背着她俩利索的挑拣了那些宝钞揣入了怀中。

经过在松涛镇的排练和预演,此后的行程中,我更是财源广进,各大凯子络绎不绝。一天当中,我一连在六个镇子做了停留,每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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