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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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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人出来一趟也不容易的很,以后说不定就没有此雅兴和机会了。但在阿秀和老豹的双双劝说下我只好打消了此念头,重新登上马车,向着京城进发。
吃饱了再乘车,麻烦的问题随即而来,在车上坐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阿秀就突然晕车呕吐了起来,而且还吐在了车厢里,立时整个车厢充满了酸臭气味,害得我不得不叫停了车队,出去透气。刘婉儿倒是能忍,没有跟着出来,而是皱着琼鼻,帮阿秀揉背顺气,还从一旁的一个包裹中拿出一些话梅让阿秀吃下了,并且主动拿了一块布擦拭起车厢里的呕吐物来。从这点上看,我当初让她一起陪同阿秀进京的决定还算是十分明智的。同时,我也发现了此行车队晕车的不知阿秀一人,其他几辆马车里也有好几人都从车厢里伸出脖子在呕吐,场面倒是称得上壮观。看来这些大多数出身贫寒的队员,以前都是没有坐过马车的,甚至多数人也没有出过远门。这顿时让我很有种带着一群土包子进城的感觉,而我就是这群土包子的领队。
整支车队就此在官道上停歇了下来,足足过了半个来小时,阿秀才缓过了些劲来,不再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了。她倒是好心,自己好了点也不忘别人,叫我拿了一大包话梅分给其他晕车的队员。
话梅分发完毕后,我
多做耽搁,若是错过了宿头,今晚可只能露宿野外,在我的命令下,这支上京的车队又重新启程,只是速度上比起先前慢上了许多。
接下来的一路上,阿秀虽然不再呕吐了,但精神头却是一直好不起来,比起早上刚出发时的兴高采烈来,两相还真是天差地别的很。我有点心疼的看着她,却也是毫无办法,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向她讲着后世带来一些笑话儿,虽然有些她都是听过的,但她还是十分配合的在我讲完后展颜一笑,以示鼓励。刘婉儿倒是捡了个现成便宜,我的这些新鲜笑话她以前可都是没有听过的,刚开始她还故作矜持的掩袖轻笑,到最后终于忍受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阿秀大概受了她地气氛感染。气色也逐渐转好。这一路笑声。车厢里倒也平添了几许欢快温馨之意。
太阳渐渐西斜,官道上地来往之人也渐渐稀少。据前面领路的第一辆马车传回来的话,再行差不多二十多里路就可赶到一个名为潮溪地小镇。今晚可以在小镇上落宿。而照着现在的车程,在一个时辰内就可赶到。那时也刚好是太阳下山的入夜时分。
不会错过宿头,让我暂且放下了心,面对这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也更是赏心悦目起来。
“东家,趁着这次进京机会,可有入京做生意的打算?”
讲话谈笑的空隙。刘婉儿突然问起了经商话题来。换作以前,我当然没这份心思搭理她这一提问。但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就照直回答道:“入京做生意倒是没这个打算,毕竟是在天子脚下,鱼龙混杂,你在街上随便吐口痰说不定就会不小心吐到哪位官老爷,还是一步步来,先在十里集扎好根再说吧。”
刘婉儿不由“噗嗤”笑出了声。“东家果然见解独到,小女子佩服之至。”
我也不去计较她话语里地三分打趣之意,笑道:“好说了,你东家别的本事稀松平常。但做生意赚钱的本事还是蛮厉害的。”
这回连一旁的阿秀也笑出了声,“夫君。你也不怕别人笑话,哪有这么自己夸赞自己的?”
—
我故意板起面孔,一脸郑重的说道:“什么自己夸赞自己?你夫君我这说的是大实话。”
两女都被我这番做作地表演逗得大笑起来。
车队正好行驶到一个窄小的转弯之处,两边都是密林,几辆马车的速度都不由慢了下来。两女也渐渐止住了笑声。
“嗖~”
突然的一声凄厉破空声传来,紧接着就是“啊!”一声惨叫响起,发声处赫然就是前面驾位上地富贵。
弓箭!
我心头不由大震,第一时间就扑向了两女,不由分说把她们齐齐按趴了下来,同时自己也就低了身体。
果然,在我动作的同时更多类似“嗖嗖”地破空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惨叫声也随之响成一片。
“咚咚咚~”
好几只箭矢一齐射定在了外面的车厢壁上,我甚至还听到了它们齐齐发出的嗡嗡震颤声。
庆幸的是,这些箭矢都没有射透车厢,这还多亏了当初我出钱打造这辆马车时,有点先见之明的选用了上好的楠木做车身,现在果然派上用场了。
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我这才猜测起来敌的身份来。目前来说拦路打劫的嫌疑最大,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伙来犯的抢匪还真是凶残的可以,事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然发起了攻击杀起了人来,而且地点还在官道上,对象还是有着几十人马的车队。从他们胆敢率先发动袭击这一点,对方的人数至少不会在我方之下,只多不少,而且对方说不定还会杀人灭口,一个不留。
“你们就这么趴着,别起身!”我命令似的说着,不等两女回答,就猫着腰回转身,从一边拿起我那把大钢刀,抽刀出鞘。
与此同时,敌人第二波的羽箭又是接踵而来,数量上比起刚才更是多了不少。箭矢射入车厢外壁上的咚咚之声不绝于耳,吓得我又赶忙把身子趴伏了下来。
我匍匐着爬到车厢口,用刀尖轻轻挑开了车帘,刚刚打开一角,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带着呼啸之声,擦过的我耳畔,咚的一声钉入后面的厢壁上。
香蕉个疤痢!我的一滴冷汗不由从额头滑落。妈的!要是单对单的话是老子怕了谁了,只会躲在暗处射箭,实在是极其卑鄙的行为。以前是我命令手下向别人射箭,现在轮到别人向我射箭,这角色的突然转换还真是让我一时难以适应。由此我也想起了当初我去截杀那个“恶人薛”的情形,才几天功夫就马上轮到了我被人拦路截杀,要说这是报应的话,也未免太快了一点。
“保护东家!杀!”老豹的叫喊声终于在外面响起,引得我的护卫队员纷纷应和着叫嚣起来,一时杀声四起。
我心里不由暗
声笨蛋。要杀就去杀。鬼喊有个屁用。这时,我立我的“避弹衣”——闷声不响地无名来。先前因为车里两女地原因,让他坐到自己身后那辆马车。在现下这种场面也只有这位经历过尸山血海的大兵能站出来解决问题。
正想着时。左边密林处此起彼伏的响起了一连串惨叫声,从距离上来推测这些声音地发出者无疑是对方人员,而制造者很有可能就是实干派的无名了。
“杀!”
这时右边的密林突然响起沙哑的喊杀声,接着就是一阵整齐的拔刀出鞘,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兵器交集的打斗声。
“东家!你没事吧!”车厢外传来了老豹地呼喊声。
我心里不由又骂了他一句笨蛋。
“没事!快给我去杀敌去。把对方统统干掉!”我怒气冲冲的暴喝起来。***!这一次的抚恤费不知又要赔多少。
“是!东家!”老豹应和一声,向着打斗处跑去。
我提着大钢刀站起,当即就要跟着杀出去,好出出刚才被射时胸中憋得一口鸟气,却听身后阿秀惶急的叫道:“夫君,你别出去!”
我这才想起车里还有两位女士要保护,只好重新坐了下来。
“夫人,你放心。我不出去。你还好吧!”我向她柔声安慰。
“还……还好,妾身没事。”阿秀此时的脸色更是差劲,但好在没有受伤,没什么大碍。
我看向一边的刘婉儿。见她脸色略为苍白外,倒还算镇定。心下不由暗暗点头。
“东家放心,我也没事。”刘婉儿还以为我用眼神问询她,马上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我侧身与车厢口,提刀向外,有些信心满满地说道:“你们放心,量这些毛贼还不是我手下的对手。很快就会被打发的。”
我话音刚落,“嗤!”的一声响,一把明晃晃地钢刀突然穿透车厢口的布帘,朝我迎面刺来。还好我本能地身子一个后仰,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而且在对方发觉刺空之后接着横削动作的同时,正好被我挥起钢刀挡住了。
我两女的惊叫声中,我马上顺着对方的刀身用力直切了过去。但对方的身手还是十分了得的,一个后退就躲开了我反击。
“刺啦!”一声响车帘被我的钢刀横切去了大半,让我看到了对方了真面目,居然是个黑衣蒙面的瘦削之人。他这身劲装打扮不由让我一呆,***,现在做毛贼的都这么专业吗?
“保护东家!”这时外面才有人发现我这里遭袭,好几人撇开对手,向我这边冲来。
让我看得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妈的!一早干吗去了?居然被人无声无息的摸到了我的座驾旁,要不是老子反应灵敏,这一条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看来这些所谓精挑细选出来的护卫,当当打手还行,让他们当保镖实在是不合格的很。
这眼前瘦削之人,在我一愣神间正要举刀再砍,却听的身后破空声响起,不得不举刀回身挡去,“叮”的一声脆响,正好击开了老豹临时向他射来的救驾一箭。
“都给我退回去!”我心中火气上飚,口发一声断喝,如猛虎出柙般一跃而出,一手提刀向眼前这位黑衣人闪电般当头劈下。这黑衣人倒滑溜的紧,知道我这一劈势大力沉,就地一滚,就让我劈了空。
“你是何人?谁指使你们来的?”就是再笨的人,冲他们只顾杀人这一点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毛贼,反而像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
回答我的是两支迎面而至的袖箭,还好我早就全神贯注防着他了,钢刀一闪快速将其劈落。我知道多问无益,当即使开力气向他杀去。饶是对方身手敏捷异常,但我凭着身体一股神力施展起来的攻击速度还是要快过他许多的,在躲过我一连三刀之后,向他迎面而去的第四刀他终于躲无可躲,只好硬架起他手上的钢刀接了我实打实一招。结果,毫无意外,他的钢刀在我的重劈之下,应声而断。这黑衣人虽然见机得着,连忙向后蹬腿倒退而去,但还是被我刀尖从正面劈中。
黑衣人离我三米之外站定,双眼睁得大圆,眼神中透露着一种不甘和怨毒之色,他脸上的蒙巾从中而开,露出一张冷峻非常的面孔来,看样子年纪最多不超过三十岁。接着,他的眉间渐渐一丝血迹展现。
“啊!”一声惨叫自他口中发出,这黑衣人直挺挺的仰面而倒。
“留两个活口,其余的人全杀了!”
我向着场中杀气腾腾的喝叫起来,心中的暴虐之意有增无减,要不是考虑到车厢中还坐着自己的老婆,我一早就冲出去杀个痛快了。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二章 嫌疑犯
场战斗没有我预想中的那样很快结束。在我杀死了衣人之后,足足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多钟头,双方的打斗都还在继续。
对方的总人数大概也只在三四十之数,统一标准的黑衣蒙面,每个人的身手大都不输于我方队员。战斗中虽然对方倒毙的人数在我方之上,但我看见自己手下也一个跟着一个的或受伤或毙命,心下肉痛的同时更是大急起来。这些人还真是扎手的很,若不是我方有无名、无情、无忌、老豹等几位有数高手坐镇搅局,己方其他人的平均水平似乎都稍稍落于对手,若是长此下去,最终的胜利尽管还可能属于我方,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淡结局。
“结阵!结阵!刀剑手居外!弓箭手居内!无名、无情、无忌你们三人在外负责略阵冲杀!”我大叫起来。相对于这些黑衣人进退有据的相互配合,我方队员大都是各自为战,实在是吃亏不小。
听见我大声发布命令,有点脑子的队员立马就发现问题所在,纷纷边打边退,靠拢在了一起。而无名、无情、无忌三人也当即照着我的命令,在己方队员外围四处冲杀,掩护着众人后退,慢慢布起了圆阵。
这个被众人统称为圆阵的阵式,在当初上白虎寨遇围时,就体现出了它的优越性,兼防御与攻击与一体,是一个攻守兼备的阵式。在我当初任命无名为护卫队总教官的时候,我就特地嘱咐过他,把这个圆阵当作队员平时地必备训练项目来抓。虽然队员地训练时日尚短。但好在这个圆阵结起来也没多大技术困难。特别是在三个无字辈高手的掩护下,剩下还能战斗的大概二十来人终于顺利地结好了圆阵。
而就在这结阵的空隙,短短的差不多两三分钟时间内。无名三人就已经结果了对方好几人,逼迫的对方也不得不纷纷后退,聚拢在一起才堪堪抵住了三人的攻势。
老豹第一时间在圆阵内拉开弓弦飞出一箭,对方一人闪避不及,箭矢直接穿喉而过,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当即倒地毙命。
“射的好!”我看得不由大叫出声,“继续射,瞄准点!”
“咻!”
一支冷箭突发而至,饶是我感觉到不对向旁急闪而开时,冷箭还是紧贴着前胸,带起一片碎布,擦肉而过。胸口火辣辣般刚传入我地脑神经,第二支冷箭接踵而至。我急忙一个后仰倒地时。这支箭矢正好紧贴着我的鼻端,我清晰的感觉到它在飞行时产生的气压波动,顿时让我鼻子痒痒的,很有一种打喷嚏的冲动。这枚飞箭也有斩获。它直直穿透了我头上的文士帽,最后“咚”的一声钉在了车辕上。
正在我准备要不要在地上来个“懒驴打滚”躲避第三支冷箭时。正好拿眼看到无名一刀砍翻一名对手后,就把自己手上地钢刀用力甩飞了出去,紧接着一声惨叫从一旁的树林中传出,一个黑衣人被钢刀透身而过,整个身体牢牢的钉在一颗树干上。毫无疑问,这位死相凄惨的人,就是朝我突施冷箭地那个混蛋了。
无名在甩飞那把钢刀后,当即又从腰上抽出另一把钢刀来,正好架住了对方两人向他齐齐砍来的一刀,马上跟他们厮杀在了一起。看了这番情形,我又不由佩服自己当初大方地给无名佩两把钢刀的英明决定,必要时他可以拿钢刀当暗器使。由此我也暗暗决定,等这次之后,我要让无名在身上多带几把小飞刀,毕竟用一把好几十两的钢刀当暗器,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我有点狼狈的赶忙从地上一跃而起,第一时间就重新跳回了车厢。自己刚才傻傻的站在外面给人当靶子,没死算命大。
“无名干得好!”我缩在车厢里,微微抬头从车厢口处朝外吼了一声。
这时,也刚好是我方弓箭手发威的时候了,他们大都是原先陈家村个个拔尖的好猎手,箭术当然不再话下。在他们的集体施威下,敌方接二连三的发出惨叫。而无名三人更是十分配合的一起迂回到了他们侧翼,让这群黑衣人顿时陷入两面对敌的不利局面。
又是一轮齐射,对方又有好几人或死或伤,能站着的人数只剩下了十几人而已。
“撤!”还是先行听到过的那个沙哑声音。发声者显然是这群人的头头,我打眼看去,其人身高与我现在相当,足有一米八几,他在发出撤退命令的同时,几步上前堪堪举刀挡住了无名对他一名手下发出的致命一击。他一人挥刀与无名对决,几招下来竟丝毫不落下风。在这名头头和他身旁两名看样子身手最为厉害人物的拚命阻挠下,无名三人一时也不能撇开他们继续追敌。
这些黑衣人撤退的很是干脆,在那名头头发出命令之后,马上就各自架起受
员向着道旁的密林处退去,虽然当中又被我方当场射但多数人还是成功的飞快逃入了道旁密林当中。
老豹这边的护卫队员哪会甘心,不待我命令就各自擎刀追了上去。
“穷寇莫追!”我当即从车厢里重新跳出,阻止了他们有点冲动的入林追敌行动,敌暗我明,搞不好对方在密林里早就布置好了机关陷阱,或者有接应增援的人手,若是我方再死几个的话,那真是得不偿失的很。
—
“把这三人给我围住!别让他们跑了。”我手指着还在与无名他们缠斗的三人,众护卫倒是听话的很,马上一窝蜂的冲了上去。
“铛!”
那名黑衣人头头和无名实打实的硬拚了一招,这一声兵器交击声响亮非常,震颤的耳膜都有些发蒙。可见其用力之大。两人这一击之后都不由向后退去。无名只退了半步就稳住了身形,而对方却是借势迅速地朝后飞退而去。在他身形向后闪退地同时,他突然甩手朝地上用力掷下了一个东西。毫无征兆的场中霎时烟雾弥漫,几秒钟的功夫就向四周扩散开来。
烟雾弹!
我心下不由大吃一惊,奶奶地,这玩意在这时代居然就存在了?我霎时有种在看古代电影的不真实感。
“着!”
无名大喝一声,在那烟雾弹堪堪落地的刹那,就甩手向着那名头目扔出了钢刀。只听“铿锵”一声兵器交鸣。接着在烟雾中响起一声闷哼,显然对方已经受创。无名丝毫没有停留,在甩刀出去的同时,人也跟着跃入了烟雾之中。
而另一边的无情、无忌也是在那颗烟雾弹落地之时,齐齐发力,两人像是早有约定似的,都是齐齐一刀简洁明了地砍断了对方握刀地右手,在对方的惨嗥声中。丝毫没有怜悯的又是齐齐一刀,砍断了那两名黑衣人各一只脚。他们这一番举措,让我真正明白了无情这个名字或者说是外号的由来,而无忌他之所以也如此有样学样。想必是无情这位“名师”教导有方。我在心中对他们暗暗点头称赏的同时,也不由更对他们警觉起来。他俩人是不是真心实意的给我卖命呢?若是最好不过。若不是那可要尽早做些防范才是。
烟雾弹所放的烟雾来的快去得也快,只维持了两分钟左右地时间就逐渐淡去了。我打量无名追去的方向,却是不见他的踪影。不过照无名的身手,我可不会为他担心什么,遇见这杀神,算这群黑衣人倒霉。
“老豹,你带人去救治伤员,无情,你把那两个人带过来。”打了胜仗虽然高兴,但这一仗我方人员包括我在内可都是打得稀里糊涂地,这群人光看他们的装扮和身手就知道不是为钱而来地劫匪。但不是劫匪,说是杀手又有一点不像,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杀手可没有这么明目张胆来杀人的。
无情和无忌一人提着一个,马上就来到我面前,齐齐把两位刚变成残障人士的俘虏扔到了地上,并且不由分说各自上前扯掉了对方脸上的蒙布,露出两张年轻的面孔来,俱都是二十岁上下的青年小伙子。从这两位小伙子受了如此重创都没有马上痛晕过去,就可见其性情之坚毅。
我手提大钢刀,直指两人,“你们两人只能活一个,谁先说出你们此次伏击我们的原委,我就马上放了他。”
这两名年轻人互视一眼,像是打成了某种默契,互相轻点了一下头。我刚发觉有所不对时,两人的嘴角都已经溢出了鲜血,带着嘲弄和挑衅之态的看了我一眼,双双软到在地。
妈的!这个场面怎么这么像后世那些电视电影里常看到的杀手嚼毒自尽镜头?又是烟雾弹又是嚼毒自杀的倒让我一下子有点适应不过来了。让我很有种时空错乱,自己正在主演一部古代时装剧的荒诞感。
无情在第一时间,就上前捏开他们的嘴巴察看,然后向我禀告道:“东家,他们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他们居然不是嚼毒而死倒让我有些意外,但也让我从先前那种迷糊状态中清醒过来。
“是的,他们都咬舌自尽了。不过,他们不一定死透,最好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无情难得多话的在一旁给我提供专家级建议。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砍头太残忍了,还是割断他们的喉咙算了。”
“是,东家。”
无情和无忌又是整齐划一的一人一刀,直直削断了地上两人的脖子。
“搜他们的身,看看有什么东西!”我向这两位刽子手命令。两人立即就搜起了两具尸体的身,但一番摸索下来都毫无所获,甚至连几文铜钱都没有找到。
我有点不信邪的再次命令道:“你们再去搜搜对方其他尸体的身!”
无情两人倒是
说,马上就向一旁走去,搜起了起初摸到车厢口偷袭削黑衣人尸首。
这回他俩倒是有所收获,给我搜回了一块玉扳指。我虽然不怎么懂玉器,但这个玉扳指色泽浑浊无光。一看就知道是地摊货。心下不由大感失望,但有总比没有强,随手拿起就套在了自个儿右手大拇指上。
“再去搜搜看!”我有点不死心的说道。这些杀千刀地居然不在自己身上带钱。实在是可气可恼地很。
无情两人只好又去收起了其他尸体的身,但一轮下来,再无任何的发现。看来这群黑衣人在伏击之前,就做好了充分准备,不可能给我留下什么有价值地线索。
没有了口供,又没有表明身份来历的物证。我一时陷入了迷茫当中。到底是谁跟我有如此深仇大恨,派了这批人手过来杀我呢?我极力回忆自己来到这世界不到两个月时间里认识的几个头面人物,推测着可能的幕后黑手。首推的当然是五王爷,他这种地位的人才能有如此“视死如归”地手下,不过,他现在应该正在冰天雪地的鲜卑,从地理上讲他很难操控这次对我车队的伏击行动,还有就是他没有杀我的理由。他当初可是给了我他身为身份象征的玉龙佩,极力拉拢与我的,花这么大心思杀我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其次的是李家了,但据我从大壮处得来的情报。他们李家还不具备拥有如此地实力,从这两个俘虏宁死也不招供这点来看。他们李家还没有崇高到值得他们如此效忠的地步;再次就是我潜在的敌人,那些太行山上的绿林好汉了,不过,我怎么想都不能把刚刚这群明显有着严格纪律地黑衣人跟那帮乌合之众相提并论,两者的素质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地,再说那些绿林好汉还没有团结和义气到如此地步,为报白虎寨和青龙寨被灭之仇,不计个人得失的找我来算账,这更是说不通了。
排除了三者,剩下的我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大前天被我所杀的“恶人薛”叔父,但在这距离上和时间上也有点讲不通,十里集离着武安县城至少要一天的车程,来回就要两天,这“恶人薛”当县令的叔父得到侄儿被害消息不会超过一天时间?他怎么能这么快就查出我是杀人凶手?这么快派人预先在半路上截杀与我?
最后一个“嫌疑犯”也排除之后,我也懒得再去凭空猜测了。吩咐无情一声,让他和无忌一起守护我的座驾,以策夫人安全之后,就独自察看己方队员的伤亡情况。
车队遭遇了突然袭击,而且目前还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来袭击自己,众人虽然打退了来敌,但自己这一方也是有多人死伤,士气普遍的都不是很高,相反还有点兔死狐悲的低落情绪浮现在众队员脸上。
我来到前头第一辆马车旁,意外的发现了正在被人包扎伤口的陈富贵,起初在车厢里听到他的惨叫声,还以为他遇害了,现在居然看见他还活着,倒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我当即上去察看了他的伤势,原来是被对方一箭射中了左肩,根据他的述说,当时马车转弯他正好勒住马缰减速,身体向后一仰时,那箭就刚刚好射到了,照他的话,要不是事有凑巧,那一箭射的位置应该是在他的心脏。而他受伤落车后,又刚好躲过了一劫,趁着双方人马混战之时,他偷偷爬到了第一辆马车的车底藏了起来,直到混战结束我方胜利,这小子第一个爬出来喊了救命,让人给他疗伤。
安慰了陈富贵几句,嘱咐他好好养伤待会儿不要再驾车之后,我又陆续去看望了其他几名伤员,还好的是重伤的只有两人,但暂时都没有性命之忧,剩下的都是轻伤,不过有好几人腿部受伤,行动不便,想让他们继续上京是不行了。
最后,我让左手受了箭伤的陈虎统计上来了己方伤亡报告,直接死亡十二人,其中包括早上刚刚雇来的三名倒霉车夫,重伤两人,余者除了无名、无情、无忌少数几人没有受伤外,都个个挂了彩。可说我的这支随行护卫队,刚出十里集家门不到一天就直接减员了三分之一兵力,而我的直接经济损失(抚恤费)也达到了六百两之多。***!还真是称得上损失惨重,上次剿灭青龙寨那么多的人马,可都只死了八人呀!而且这次排除三名倒霉车夫之外,牺牲的九名队员,可都称得上是我们商团护卫队当中的精锐,损失一个就少一个,尤其这几人大都是已经对我十分忠诚的子弟兵,这可不是有钱就能招收到的。我在心中不由暗暗发誓,等以后查出谁是这次袭击事件的幕后真凶后,一定要他百倍的偿还。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章 休整
我的命令下,几人简单地整理了四辆马车,主要是把的箭矢给拔下来,不然的话,以插满箭矢的马车车厢一路行进,也太招摇了一点。收拾完马车,我先让众队员把做了简单包扎的伤者陆续抬上了三辆马车,剩下的一辆马车则用来转载己方遇难者遗体,准备在前面潮溪镇歇脚的时候再买来几口棺材收殓,派几人运回陈家村好生厚葬。接着又让众人收拾了死者散落下来的兵器,特别是那些黑衣人留下来的,他们身上虽然没带钱,但他们每人大都带了一把上好的兵器,这也算是对我此次经济损失的一种变相补偿吧。至于那些黑衣人的尸首,我则大发善心,叫几人在道旁的树林旁挖了个大土坑就地掩埋,一则避免了他们曝尸野外让野兽果腹的命运,二则也尽量避免让过路之人瞧见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次黑衣人总共留下了十八具的尸体,相比起我方来,他们还是比较吃亏的。不过,这十八位死者中,至少有七八名是被无名所杀的,剩下的就是无情、无忌、老豹三人,以及后来的我方弓箭手,各有斩获。总体上讲,除了上述四人外,我方队员在此次的交锋中都没有讨到多少好处,就譬如我的贴身护卫长陈虎,他在单独对敌的时候就负了伤。由此可见,我方队员单兵作战能力普遍的落于对手,战友间的相互配合更是没有对方的熟练和默契。这充分暴露了我方队员的许多不足之处,在以后训练当中肯定需要大力地改进才行。一直以来,我对他们地要求都很明确。那就是把他们培养成这个时代最强的战士。
战后的现场气氛很是沉闷。众人地表情个个肃穆非常,再不见了早上出发时的那份兴高采烈劲儿。这番有点莫名其妙的遇袭,在一定程度上给这次的京城之行蒙上了一层阴影。原本开开心心的“公费旅游”。突然就变成了死亡之旅,这次虽然这些幸存者逃过了一劫,但说不定在以后的路途上还会遇到类似地险情。不用我多猜,就知道众队员此时的心思。但知道归知道,我一时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重振士气。
“弟兄们,他们这些人不会白死的。虽然我们目前还不知道幕后下黑手的是谁,但终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到时我们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还回来,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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