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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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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的这两个顾虑倒不放在心上,在刚开始的时候,一些人也许会有非议,但只要我宣称这伙人都是从官府借调过来的犯人就行了,再加上我稍微优待一点这伙“犯人”,不让他们死的太早,甚至让这伙犯人给十里集的众乡亲免费修几条路,这非议肯定销声匿迹。而后一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只要发现那些帮工有消极怠工的,直接辞退不就得了,反正现在这五百多号人就显得有点过剩了。
当我对这个朴实的老泥瓦匠说出上述自己的看法时,他足足呆愣了半分钟,有点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东家,这样一来,不是让许多指望我们村子这个工程吃饭的人,大失所望吗?”
我被他问得一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述的处理方法。实在是有点太过资本家了,记得干爷爷曾经教导过我,“做为一名成功地商人。在自己创造财富地同时,也要让自己周边的人受益”,但现在我的做法显然违背了这句话,这道理我到现在还似懂非懂,但做为老教授地干爷爷他说的话,可都是有道理的。我当然要好好遵循。
“老李叔你放心,我现在正在逐步扩大我们商团的规模呢。这个,用人的地方还很多,你可以传下话去,让那些帮工好好干活,我们商团下次只要雇人招人的话,就优先考虑他们。”
“呵呵,有了东家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老李叔露出一脸地轻松微笑,纳头就向我拜倒,“我在这代那些帮工谢谢东家了。”
我赶忙一把搀起了他,故作责备道:“老李叔。你可是我爷爷辈的人了,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我心里头此时算是彻底明白这老泥瓦匠的心思了。敢情他来找我,就是为那帮苦哈哈的帮工说话来着。
“我这一拜东家你受得起,我不是说了吗?我这是代那几百名帮工向你拜的,若是没有你,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现在还在忍饥挨饿呢。你现在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呀!”
看着一脸真挚地老李叔,我心中浩然一叹:“做好人真命苦呀!自己的手底下一下子就添加了几百口要养活的,这个包袱可不是这么好背的。”
“好了,老李叔,你就放心吧。回去告诉他们好好干活,跟着我干,以后肯定有好日子过地。”
我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声名所累”了,我谢大善人名声在外,这群穷兄弟一个个的就过来伸长脖子等我施舍了。早知道当初还不如弄个“谢大恶人”当当,那样就完全不必顾忌世人地看法了。
等老李叔眉笑颜开、心满意足的告辞而去后,我却是有点愁眉苦脸的思索着那五百多人施工队的往后用途来,既然要养活他们给他们发工资,那总不至于让他们闲着不干活吧。想来想去,我就想到了我起家的敬国神厕来,当初我记得自己可是发下了要造九千九百九十九座神厕“宏愿”的,现在加上我家里、村里、镇子里勉强也就四座,离当初的目标可是相去甚远,还不如把这帮子人废物利用,让他们每村每寨的给我造神厕去,这样等到来年春耕,由少积多,“农家宝”又能换来很多的农产品,借机我也可以扩大自家粮油店的规模。
我的眉头不由缓缓的舒展了开来,不由为自己的聪明睿智在心里大声喝彩了一番。这敬国神厕可是自己发家的起点呀!自己可不能忘了本才是。虽说现在这个神厕的建造方法进献给了朝廷,不再是我的独门专利,但想想依照我那个建造方法,每座神厕就要花费对老百姓来说为数不少的好几两银子,实在是让那些穷人“忘厕兴叹”。
而这客观现实,在一定程度上表明,我对这公共厕所的未来市场还是有垄断可能的。
一想到这,我不由得意的仰天“哈哈哈”大笑三声。
“夫君为何发笑?”阿秀拉着那个刘婉儿适时出现,适时发问。这番情形,倒让我想起《三国演义》里的曹操来,这老贼每次发笑的时候,身边总会有狗腿子伺机讨好向他询问究竟。
“哈哈哈!”我又大笑了三声,笑得两女有些莫名所以。
“夫人问我为何发笑,我晚上回房再告诉你。”我故意轻轻瞥了她身旁的刘婉儿一眼。
“夫君,婉儿已经挑好了右厢房的一间房间,我明天打算和她一起去镇上逛逛,你看可好?”阿秀
色的马上岔开了话题。
古代的女人就是这点好,什么事都向自己的老公报告,而老公则什么事都不必让她们知晓。
“嗯,那你们明天早上就跟我一起去吧。先去纸行,等中午的时候再让我陪着你们一起去逛街。”让这两个大美人儿去逛街,我可是不放心的很。虽然可以多派几名护卫随行保护,但还是没有自己来的心里实在。
阿秀像是知道了我的小男人心思,冲我轻轻的一笑,点了一下头。
“咳。夫人。我待会儿要去镇上李府一趟。晚上大概要迟点回来,晚饭就不用等我了。”
说着我就站起身来。
“不能吃过了晚饭再去吗?过不了多久,爷爷就要回家来了。我们也好一起吃顿晚饭。”我们一家人(包括老爷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在一起吃晚饭了,也难怪阿秀有点不高兴地样子。
“咳,夫人,你知道地,李府毕竟是十里集的地头蛇,我应该要经常去串串门。联络一下交情的。何况这次进山剿匪,官兵损失惨重,这个,我应该去李府去正式拜访一番才是。”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少喝点酒。”
—
“知道了,那我现在就走了。”
我不再停留,急步就向院门走去。
我在外院只招来了无名,没有让其他人跟随。两人刚走出外院地院门,就进三人从两旁迎上了前来。
“谢老板,你的承诺现在可以兑现了吧。”
“老爷,我住哪儿?该干些什么差使呀?”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头一人是那个争得独眼龙人头的家伙,而后一个则是那个邓寿生了。
我有点奇怪的瞥了一眼那前山贼旁边。一直都没有出声的人,现在他腿上的箭伤已经简单处理过了,从他略带稚嫩地面目看,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体格粗壮,四肢发达,两只大眼炯炯有神,勉强算得上是个帅小伙,可是我和他两次的碰面,他都没有开口说话。不可否认,从他俩的面貌上看,很难让人联想到他们以前那份山贼的职业。
“好,你先等一下,我这就进去拿给你。要宝钞还是银两?要现银的话,我看你要跟我去镇上的票庄一趟。”
“宝钞就行了!”这名前山贼神色镇定,语气平静。看他的样子,好像对这一千两银子地赏金不是很看重。这倒让我对他多少生出了一点好奇心。
我朝他点点头,向一旁的邓寿生说道:“你跟着我进来吧。”
“诶!好的!”邓寿生欢天喜地的就跟着我进来。
到了外院大堂,我突然驻足向邓寿生问道:“外面那两人,你认识吗?”
邓寿生稍稍一愣,马上对答如流道:“算认识吧,不过不是很熟。小地和那个说话的都是山寨里地小什长。”
“他们叫什么名字?以前的身世如何你知道吗?”我接着问。
“那个说话的,我们都称呼他为‘无情’,至于这个称呼是不是他的原名的倒是不知道了。那个哑巴,无名无姓,山寨里的人也一直叫他哑巴。”邓寿生有点尴尬的看着我,见我微微皱起了眉头,马上接道,“那个无情,听说好几年前就加入山寨了,我们山寨暗地里流传他当时之所以入伙是因为他在老家杀了人,被人一路追杀到了青龙寨深受重伤,正好当时被那个哑巴救回了山寨,所以伤好后,他就跟着那哑巴入了伙。他平时就不爱说话,老是板着一副棺材脸,难相处的很,加上和他要好的哑巴不会说话,他更是惜字如金,一天难得崩出几句话来。不过,他的身手了得,除了那三位寨主,他公认为山寨里的第一好手。听说,他杀敌的时候都是一招毙命,绝对不留活口,这大概就是大家都叫他无情的原因吧。那个哑巴,小的倒是知道一点他的身世,他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是一位无儿的山贼收养他的,本希望把他养大给自己养老,可那个山贼在认养哑巴没几天就在一次血拚中死掉了。这个哑巴,在以前听说功夫差劲的很,现在之所以有这副好身手,都是那个无情教他的。”
我正听得津津有味,邓寿生却卡了壳,没有了下文。
“就这些吗?”我问。
“就……就这些了。”邓寿生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看来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把无情底细的打探清楚。
“无情!”我心里暗暗有点好笑。照这人的性格和作风,以及这外号来看,倒是和我身边的无名很配对的。但显然这无情比起无名这副“尊容”来,要帅上许多。自己要是收服了他,让他和无名一起来当我的哼哈二将,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你们就在这等着吧。”我交待一声。就独自往内院走去。
阿秀看见我返回以为我改变了主意。先是一喜,当我说出原因后,她不由明显地露出失望之色。
我和阿秀去卧室拿了一千两宝钞。歉疚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就重新走了出来。
“老爷,小的可不可以就住在这外院里呀?离着老爷你近些,老爷你
便随时使唤小的。”邓寿生一脸地奴才相。
“好吧。暂时,你就跟那些护卫一起住在这外院。不过,我现在交给你一个差事。你要是把这个差使办好了,以后有你的好处。”
邓寿生一听大喜,赶忙道:“老爷尽管吩咐,小的一定把你交待的差事办得妥妥贴贴的。”
“你去把太行山绿林的情况,以及毛县范围内大小氏族地情况,都给我打探清楚,限期一个月。你不是识字吗?到时你详详细细的把你打探到的给我罗列个清单出来。给,这是你的活动经费。”我随意的丢给他一两银子。邓寿生连忙接住,“只要你打听的情报让我满意了,我重重赏你。”
虽说一两银子不是很多,但也够邓寿生花销的了。他赶忙眉开眼笑的拍着胸脯保证道:“老爷,你放心。小地一定在一个月之内。把你交待的差事办得让您满意的。”
“我这人不喜欢听废话。你能干不能干,一个月后自然知晓。现在就给我去干活去吧。”
“喛!小的,这就去。”邓寿生倒也有点眼色,立马就朝院外跑去。那副心急火燎地样子,倒还真有点实干派的架势。
我心里对这主动送上门地奴才,还是抱着考察心态的。要是没什么能力的话,我用他作甚,还不如养条狗呢。
“无情对吧?这是你们的赏金一千两,你点算清楚了。”一下台阶,我就举着手里的一叠宝钞递了过去。
无情面色还算平静,但他身旁的那个哑巴却是一脸的激动之色。
无情接过这叠宝钞,点算了一下,正好十张之数,每张面值一百两。他朝着我肯定的点点头,当即分出了五张递给身旁的哑巴。
“无情,你现在有了这么多钱,打算干点什么呢?有没有兴趣过来帮我做事?我每月给你五两的工钱,有免费的砖瓦房住,年底还有红包拿。你生病了,你还可以免费就医,若是你不幸战死了,我给你出殓葬费,一次性给你们家五十两的抚恤费,还帮你们家养儿育女,代你向家中老人尽孝。”我知道对于这种人,你完全没有必要跟他转弯抹角,所以我一上来就开门见山向他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我没有家人。”
无情十分冷淡的向我说了这么一句,让我颇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感觉。
“我可以帮你做事。不过,你要连他也一起请了,待遇和我一样。”
我微微一怔,实在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下来,让我刚刚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没了用武之地。我心里本就有把他们一起招收下来的打算,这哑巴虽然身手比无情差了点,而且身有残疾,但好歹也是能打的一个人,养着就是。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无情和我说完,就朝着哑巴比划起手势来。我知道这可能就是古代版的哑语。
两人一阵比划之后,哑巴兴奋的神色溢于言表,扑嗵一声就朝我跪了下来,向我磕起了头来。
我连忙一把上前,把他硬给架了起来,说道:“我这人不喜欢别人跪拜,以后你就不要如此了。”
一旁的无情向哑巴打着手势做着翻译。
哑巴看完,也朝着我打起了手势。
“他说,谢谢老爷你的收留。老爷你是个很厉害的人,我们俩跟着你一定会大有作为的。”
我呵呵一笑,上前赞赏似的拍了拍哑巴的肩膀,哑巴也一脸笑容灿烂的看着我。
我心里奇怪之极,照理说他们每人都得了五百两银子的“巨款”,完全没有必要给我打工的,但现在看他俩的表情,特别是哑巴,好像很乐意给我当手下似的。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当即十分亲热的就带着两人入了院子,招来院子里的二十多名护卫,介绍给他们认识,而且亲自指挥众人给他俩腾出了一个房间,让一名护卫找来被褥,铺好床铺。两人见我如此看重他们,包括无情无不露出感动之色来。
安排好他俩的住宿,我又勉力了他俩几句,才和无名重新出门。
我没有立即就让富贵驾车去镇上,而是先去了一趟雪纸作坊,找来陈西,让他再给负责煅烧水泥材料的陈老根那儿指派几名可靠员工,扩大原始水泥的生产速度。
安排了这事后,我才匆匆的登上自己的专驾,直奔十里集而去。
这通往十里集的道路,因为我这辆专驾以及那些输送建筑材料牛车每日来回,早已经面目全非,变得坑坑洼洼起来,当然的人坐在车厢里随之也被颠簸的厉害。这让我不由萌生出马上就要把这条道路改造为水泥路的打算。反正那伙“免费劳力”也是平白多出来的,那村墙的建造也不是特别赶,完全可以先抽掉过来修路。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七九章 淫娃荡妇
车缓缓停在了容秀成衣铺前。
虽然仅相隔一天,秦三娘的气色相比昨日却是差上了许多。
“安平,奴家知道你会平安回来的。”秦三娘一脸的喜色,情不自禁的就迎上前来。
“巧蝶,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脸色这般难看。”我很是自然的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一脸关心之色的看着她。
秦三娘轻轻瞟了我一眼,微微低下了头去,显出一副羞赧之态,平添了一股子柔媚之气。
我稍稍用力紧了紧手中的柔荑,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想来她昨晚是为我担心了一夜了,此等深情着实让我感动万分,心中一阵荡然之意不由悄然升起。两人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都是默然以对,却是丝毫的不感觉到尴尬,反而有种温馨、有种柔情在两人的之间来回传递。
过了好一会儿,秦三娘如梦初醒般,抬头说道:“对了,安平,你大概还没吃晚饭吧?奴家这就吩咐下去,把饭菜端上来。”
说着她轻轻抽离了我的手,袅袅向着厅门口走去。
看着她那美好的背影,我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是缘?是孽?是甜?是酸?我慢慢的发觉,我和秦三娘感情的发展正在一步步脱离我的掌握,我再也不能向像开始那时候,洒脱的跟她说分手就分手,说无情就无情了。
不能否认,我现在已经对秦三娘“日久生情”了。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虽然俗了一点却是有其一定道理的。秦三娘这么倒贴我。这些的痴恋我。而且她又长得不是很丑,身材还是一级棒,我若不心动不感动。那我还是个人,还是个男人吗?总之一句话,我和秦三娘保持亲密关系,那是人之常情,情有可原地。
我在心里为自己找着“天经地义”地借口,但即使上述道理说的在理。也不能排除我对自己老婆——阿秀的愧疚之心。
不能否认,我在这古代成了一位有钱人之后,我正在一步步地走向“腐化”的生活。三妻四妾的美梦,我以前想都不敢想,但现在我发觉自己渐渐不能抵抗秦三娘的媚力时,我这个想法有些不可遏止的浮上心头。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有其深刻道理的。
秦三娘想来早就有所准备,出去没多久。两个丫环就陆续端上来了丰盛非常地晚餐。
我在她这里也不是第一次吃晚饭了,很是不客气的就拿箸吃喝起来,而秦三娘坐在我身旁虽然也是拿着碗筷,自己却是不怎么进食。时不时帮我菜,看着我大快朵颐。她好像比自己吃还要高兴,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
饭后,秦三娘适时给我沏上了一杯清茶。
“今晚,你可以多陪会儿奴家吗?”油灯下的她,有丝妩媚,有丝期盼。
我有点机械的重重一点头,端起茶盏,一口就灌了下去。这茶水还是滚烫的,但我的舌头却是丝毫无恙,这也是近日来我才发觉的自己又一变态之处——不怕烫。
秦三娘先是举袖掩嘴,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看着我,但见我朝她眨眨眼,轻笑着朝她伸了一下舌头后,她才转惊为喜,接着转喜为怒,挽袖举起一粉拳就朝我擂了我过来。
我现在的身手当然是敏捷非常,很是轻松的就接住了她这一招攻势,并且扣住她的手腕,顺势往怀中一带,她就轻松地被我制服住了。
“安……平,奴家……奴家……嗯……”
从容秀出来,登车返回陈家村时,已经是月上中天时分。我不得不叫富贵全力的驾动马车往家赶,由于车速地加快,坐在车厢里我被颠簸的程度可想而知,这让我不由想起在后世电视上所见的牛仔骑牛比赛来,凭着我一路没有被颠散了架的身手来看,我若参加类似的比赛肯定得冠军。
看着平时镇定如山的无名,样子有点狼狈,双手还打着颤的从车厢里下来,我在心中更加坚定了修路的打算。像后世宣传的“要致富,先修路。”,陈家村连接官道的这条路一定要好好的修缮一下,而且按照我的看法以及现下我财大气粗的实力,干脆重新修条笔直的新路出来,全用水泥铺就。现在这条七拐八绕、弯弯曲曲的小土路,实在是让我受够了。
下了车,进得自家院子,阿秀果然还没有入睡,和看守内院院门的陈嬷嬷在门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夫君,你回来了。肚子饿了吗?妾身去给你煮碗汤饼去。”阿秀丝毫没有埋怨我回来的迟了,相反很是体贴的要给我煮夜宵。
我呆了一呆,勉强忍住要给自己一个嘴巴的冲动。
“不用了夫人,你还是给我烧点热水洗个澡就行了。坐车坐的一身的尘土。”
“是的,夫君,妾身这就给你烧水去。”
我心情有点沉重的独自走回内堂,最终还是忍不住给了自己狠狠一个耳光,我这下意识的一搧,才终于切身感受到自己的“天生神力”来,一边的脸颊霎时肿起了老高,连牙齿也有些松动了。
他***!还真是自作自受!我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轻轻的揉搓起被搧的面颊来。
“夫
吗不点灯呀!”阿秀从厨房过来,见我没有在堂上点些诧异。
“找不到火石。”我轻轻敷衍了过去。
“哦,热水已经烧好可以用了,妾身回房给你拿换洗衣服去。”
“不用了,换了待会睡觉还要脱,麻烦的很。我先去打水洗澡,你先进房睡吧,不必等我了。”我逃也似地起身迈出门槛。向厨房急步走去。
阿秀听话的很。最终没有跟过来。
我独自一人,深更半夜在浴室一洗就洗了一个多小时,用铜镜仔细观察脸上的肿块消下去了不少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然地话,明天我就不必出去见人了。
蹑手蹑脚地走回点着灯的卧房,轻轻的吹熄了桌上地油灯,才脱了衣服,摸着上了床。
阿秀没有反应。大概是太累已经睡着了,我总算暂时放下了满腹心思,渐渐的也沉入了梦乡。
—
次日一早,我下意识的伸手向旁一摸,摸了个空的同时,马上就睁眼翻身坐了起来。
赶忙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铜镜,打量自己的脸蛋,又伸手摸向昨天自己给自己掌嘴地地方。感谢上帝!已经全好了。果然自己现在这副身体有些变态!
我大大的吁出了一口气,若是自己脸上的掌印被阿秀看见了,还指不定她会想到哪里去呢?这要不是大冬天的,我还可以解释说是拍蚊子拍的。但现在都快是下雪的天气了,又没有后世的环境污染。别说蚊子,苍蝇、蟑螂都几乎绝了迹。
“夫君,你起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你漱洗一下,就到堂上就餐吧。”阿秀在卧房门口交待了一声后,就转身而走。
等我换好衣裳出来,阿秀正和老爷子在堂上悄声低语着什么,见我进来,两人都突然停下了议论。
“爷爷早!”我很有礼貌的朝着老爷子打招呼。
“嗯!”
老爷子脸色有点僵硬地向我轻轻点了一下头,态度明显的跟以往有点不一样。联系起刚刚他俩低声议论的情形,我心中不由的一突,有点慌乱起来。
“我……我先去洗脸了,爷爷你和阿秀先吃吧。”说完后,我急急地向洗室走去。
狠狠的给自己浇了好几泼冷水,才让有点乱哄哄地脑袋冷静了下来。
“不会是让阿秀发现了什么吧?”我心中琢磨起来,“难道是昨天那套衣服上有秦三娘的残留气味吗?我都闻了好几遍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才对。难道是我疑神疑鬼想多了?不过,看刚才古怪的情景,他们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才对?”
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深呼吸了十次,我才镇定了心神,回到了堂上。
“阿秀,我昨天回来晚了点。家里没什么事情吧?”我向阿秀探听着口风。
“夫君放心!昨晚没什么事,一切安好。”
“阿乐,今天一大早,李府派人来传话,说是李家的大老爷和县令李大人请你过去一叙。”
听到老爷子这句话,我刚刚吃进嘴里的一口稀饭差点喷将出来。
赖块妈妈的!原来问题出在了这上头!这个李老财和李狗官,老子还真跟他们有仇呀!我立时把他们恨得牙痒痒起来。也怪不得了,我昨天去镇上跟阿秀说的就是去老李家,本来为了安全起见我是打算顺便去李府兜一圈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从容秀出来的时候都快子时了,这个计划当然也就搁了浅。可谁知,是不是我的八字和那两只“牲口”犯冲,他们今天一大早就派人来戳我的谎,拆我的台了。
我虽然被老爷子的话一惊,但好歹没有狼狈的被稀饭呛住了,勉强还是生咽了下去。
我连忙干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埋怨道:“这老李家的爷俩还真是的。我昨天刚刚去见过他们了,今天居然又派人来叫?”
“夫君,我也是这么问那个传话之人的。不过,那人说昨晚夫君好像没有去过李府呀!”阿秀美目一转,轻描淡写般的瞄向了我。
我恨不得再给自己一嘴巴子,我还真是笨的可以,想想阿秀和老爷子先前的情景,就不难想像,我这个谎言早就被揭穿了,我现在还自作聪明的欲盖弥彰,不是不打自招吗?但现在话已经出口,想收回是不可能了,只有硬扛到底。
“那个下人知道什么?李家那爷俩招待我是在李府内院中的绿园,他一个下人能进得去吗?”我心急跳,脸不红,虽然我平生睁眼说瞎话不是第一次。但显然这一次是我最紧张的一次。
“夫君。那个下人说了,他是李府大门前的守门之人。”阿秀一脸失望之色地说完后,不再看我。低着头轻声饮泣起来。
“阿乐,实话说你昨天去哪里了?而且还是深更半夜地才回来。我去问了无名和那个富贵,他们居然都对我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你要是真去了李府,他们会不跟我说实话吗?”老爷子一脸严肃地望着我。
我一下子有点进退失措起来,心里真是后悔事先没有跟这两个笨蛋手下对好说辞。他们虽然对我还算忠心,没有把我供出来,但如此的表现,想不让老爷子和阿秀怀疑都难。
“阿乐,你跟我说实话,你昨晚是不是去镇上哪家青楼喝花酒了?”老爷子这句低沉地话语一落,阿秀的哭声不由渐大起来,我心下更是被这哭声搅得如一团乱麻。说还是不说?这都是有些两难的抉择。
老爷子见我没有回答,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重重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道:“阿乐。你现在是有点钱了,但你也不能把钱花到那些女人身上去呀!难道我家的阿秀还不比不了那些个风尘女子吗?”
“呜~”老爷子这话一说。阿秀更是放开了声音,伏案大哭特哭起来。老爷子也不知怎么想的,难道见自己地孙女哭得这么伤心,你就高兴了?我心下微恼,却又是无可奈何。
阿秀这回是货真价实的在哭了,我有点手足失措的不知怎么安抚住她才好。
“阿秀,别哭了!别哭了!你这一哭,我还怎么跟你解释呀?”我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可是被她用力一挣,甩了开去。
“阿秀,我向天发誓,我昨晚没有去青楼喝花酒,若是去了,我出门被马车撞死,吃饭被饭噎死,喝水被水呛死。”我满脸肃然,伸手向天发誓。
“那……那你说,你……你昨晚去哪里了?”阿秀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我。
“我……我是去……去汪家庄,对,去汪家庄见顺兴成衣铺的东家了……”我急中生智。
哭声顿止,老爷子和阿秀两人都是有点意外,吃惊无比的瞪着我看。
“你……你去见那个容貌出众、举止大方的顺兴女老板——汪紫菡了?”阿秀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对!我是去见她了……”
我刚说了这半句,就被阿秀“呜哇!”的一声长音打断了,接着的当然又是一阵的“大雨滂沱”之势。
“阿乐,你太不像话了!”老爷子有点气急败坏地拍案而起,“那个汪家庄的汪紫菡,虽说也算得上是个大家闺秀,但你是有妇之夫,她是未嫁之身,怎能做那人神共弃地芶且之事?这么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实在万万要不得。”
我不由一阵的气苦,不由朝着阿秀大声一吼:“别哭了!”
哭声顿歇,阿秀有点紧张兮兮的抬头看着我,轻声抽咽着,一副我见犹怜的凄楚表情。
“你们怎么不让我把话说完呢?”我一脸委屈的望着他们,“我跟那个什么汪紫菡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在此之前,我跟她虽然合伙做过生意,但我连她真正的闺名今天才知道呢?我昨天之所以去见她,这个,是刚好坐车去镇子的时候跟她的马车碰上被她叫住,请去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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