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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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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好。”依拉提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于是,我当即就要求把这些皮货都搬出去,先运到我的粮油店,反正那地方还有许多空地方,然后当然就是按我们的约定把粮油和盐巴交给他。这个以物易物的交易方法倒是直截了当的很,省却了很多中间环节。

“走,谢公子,陪我一起去喝一杯。”

交换完约定的货物后,依拉提就十分热情的拉我一起去十里客栈喝酒。我多少也对他生出了结交之心,尽管对他的第一印象便不好,但现在却也对他大为改观了,至少从他的性格上来看,这个匈奴人大致上还是继承了草原民族的脾性,都是敢作敢当的男儿角色,再加上以后他说不定还是自己的长期供货商,他的这个喝酒邀请我当然是不能拒绝的。

十里客栈的菜色很是不错,我和依拉提以及一直跟在他身边不怎么说话的那个年轻胡人,都是吃的津津有味。

谈话间,我多少了解了点匈奴的现状,这百年来鲜卑大举西进压着匈奴打,匈奴败多胜少,丢失了大片的肥美草原。而且,更加堪忧的是,近年来新继位的匈奴单于对大楚深具敌意,两国关系紧张,这更加加剧了匈奴的险恶形势。

这顿酒,我们吃了将近一个多钟头才告罢,依拉提很是大方的抢在我之前付了账,让我对他更是增加不少好感。

因为皮货已经卖出,依拉提也即将启程赶路,说是在冬雪到来前,赶回自家部落过冬。对此,我当然也就祝他一路顺风,并叮嘱他来年有了皮货,再来十里集一趟,依拉提倒是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我站在客栈门前,见这批匈奴人的马车渐行渐远,突然的也有种要走出十里集到外面世界去看看的冲动。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三八章 探病汪美人

重新回到顺兴成衣铺,我很是客气的向孙掌柜道了一声歉,毕竟先前的不告而别可是很失礼的一种行为。

接着我当然是直接就向他说出了来意,让他给那几间青楼打声招呼,要她们以后进我谢家粮油店的货。

对于我的这个请求,孙掌柜明显的一脸犹疑之色。我知道,让他去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是有点让他勉为其难了,但现下也只有他才能胜任这个工作。

“孙掌柜,你可以告诉她们我给她们的价比现在她们进的要便宜三文钱,而且我可以承诺她们若是我们送去的粮油不让她们满意的话,她们可以要求更换或退货。你看这样可好?”我知道大凡女人都爱占点小便宜,特别是这些风尘女子。而且我这三文钱虽然乍看起来不起眼,但这可是按照斤两来算的,一斤她们便宜三文,十斤、一百斤……就不个小数目了。降价无疑是最直接有效的竞争手段。

“谢公子你既然如此说,那小老儿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这事我看谢公子你得先知会我家小姐一声,她早前有过交待,店里若是碰到了什么事故的话都要向她禀告,让她拿主意。小老儿虽然是掌柜,但这件事事先还得征询一下我家小姐的意思。我看,公子你还是抽空去我们庄上一趟,亲自向她说明求得她同意比较好。”

我听他这话,一时有些傻眼了。***!本来挺爽快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谨小慎微,瞻前顾后了。左一句小姐,右一句小姐,你家小姐又不是你娘,这么一件小事还要让她事先同意。

我立时对这孙老头的好感度下降了几个百分点,故作诧异道:“孙掌柜,这不就是一件小事吗?再说你家小姐不是正在养病吗?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过多打扰她为好。”

“谢公子,你是不知道呀!”孙掌柜苦笑一声,“当初我私自捎给你四件肚兜后,为了这事我家小姐冲我发了好大的火,小老儿看着她从小长大,她可是第一次不给我这张老脸面子,当时还有好多人在场呢,臊得我第二天都差点不敢来见人。谢公子,你就当可怜一下我这个糟老头,若是我家小姐不反对我替你去做这件事,小老儿二话不说就给你去办。”

这个死八婆!我心中暗恨,像她这样又势利又小气又无情的女人,还真是难找的很了,居然为了区区四件肚兜,就可以刻薄到如此的地步,先是不惜跟老子翻脸,接着又把自家的家老训的没脸见人,这个女人也实在是“冷酷到底”,属于稀有品种了。

既然听了这个缘由,我当然对这孙老头又恢复了好感度,并且向他表示了歉意。

我岔开话题问道:“对了,孙掌柜,怎么我来这么久了都没见到黄大娘,她不是要从旁协助你办事的吗?”我对黄大娘这个心腹可是下了本钱的,从大壮那里知道的讯息看,这黄大娘刚开始还真受到了汪酷女的器重,让她分管了对本地有钱人家女眷的零售推销工作,这可说是充分利用了她原来老本行时积攒下来的人脉,一时,这肚兜通过她的这层人际关系也销售出了不少。不过,就在前几日,大概就是在汪酷女即将生病的时候,她被调去管了仓库,这典型的就是糟蹋和埋没黄大娘的人才吗?我这一问可说是明知故问。

果然熟知现在黄大娘工作岗位的孙掌柜一阵尴尬,“这个,黄大娘现在主管作坊的调货事宜。”

“那不知她能不能代表我们顺兴,去跟那些青楼老鸨谈一下?”我直接就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黄大娘少了点震慑力,但她多少也有个顺兴的管事头衔,还是有点作用的。

“这……这……谢公子,你这不是为难小老儿吗?要是我家小姐以后知道了此事,你不是也让黄大娘为难吗?再说那里毕竟是烟花之地,我想黄大娘也认不得那些老鸨,那些老鸨也不一定能认得她就是我们顺兴的人。”

得!还是白搭,总之一句话,没有他们家小姐的批准,我这个顺兴名义上的老板之一就调不动顺兴的半个人。而若硬是把自己人黄大娘调出来办事的话,保不准汪酷女秋后算账,废了我这个重要棋子。所以,只能作罢。我现在真是后悔死了,当初跟另外两家成衣店签约的时候没把自己也是顺兴老板的身份亮出去,现在我即使想亮,也得有人相信呀!

至此,我也失去了和这个孙老头的谈话兴趣,匆匆交待一声,就出了铺子。

汪酷女我是很不想见的,但是没有了她的应允,孙老头就不给自己办事。而我若是自己去找那些青楼老鸨谈生意的话,虽然我出价便宜,但也未必能十拿九稳把这事办妥,到时候说不定只是白白浪费自己的口水和精力。更重要的一点是,我天生的对那种地方有种排斥感,也许是我有种心理洁癖吧,想起那些女子的皮肉生意我就会觉得一阵恶心,就像在后世一样,我摆摊的汇水巷旁边不远就是一条名为柳叶巷的红灯区,那里一排都是不做理发生意的发廊店,而我每次路过看见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总会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所以,在当时如此的环境下,我到了二十四岁还保持童子之身,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也最多靠五姑娘解决问题,直到了如今这个莫名的时代,我才真正告别了自己的处男之身。

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断然决定去见汪酷女一面,反正这一面也是迟早要见,毕竟她还是我的生意伙伴,这生病了总得去看望一下,而去看望她的话,当然要顺手带点礼物去。于是,我就先坐车回到自家粮油店,拎了一斤面粉。这个礼轻情义重吗?反正想来她们汪家也不会稀罕我送东西过去,既然送人参送面粉都不稀罕,我当然就选择送面粉。

汪家庄也就隔着十里集五里路,坐着马车花不了多少时间,进了庄子,随便拦了一个路人询问,就知道了汪酷女所住汪府的所在。

这汪府虽然比不得李府,但也造得有些气势,红漆大门,半人高台阶,门前的两尊石狮虽然小了点,但也毕竟是大户人家的象征,更主要的观看它的占地面积就至少有我现在所住院子的十来个大,这一点让我很是郁闷了一把。李府我现在是没法比,但做为合伙人所属的汪府我是想比却比不起,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现在就气得不轻,想象着这些日子来这汪酷女凭借我的肚兜创意,可说是日进十斗斤也不为过,而我却是一根毛的好处都没捞到,更可气的是向她伸手要两件肚兜都不可得,现在又见她住的如此豪华,当然是气上加气。

我恨恨的看着她家的朱漆大门差点要转身而去,还好最后还是理智的压下这股子怨气,叫随行的大壮上前拍门。

拍了十数下,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才见有人来开门,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大婶,看她的衣服装扮就知道她不是普通的下人。

“请问你们找谁?”中年婆子有些惊奇的看着大壮,又扫了一眼我和无名。

“大婶,这里可是顺兴成衣铺老板的汪府?”大壮很是客气的询问。这小子跟着我这些日子来慢慢的磨掉了身上的痞性,样子看着也不让人这么讨厌了。

“是的。”中年婆子点了点头,“不过,我家小姐近日在家养病,受不得别人来打扰。你们要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就去集上铺子找孙掌柜好了。”

“这位大婶,我是你家小姐的生意合伙人,姓谢,今天我是听孙掌柜说你家小姐病了,所以特来探望。”我今次是有求与人,也只好放下老爷的身段亲自上前解释。

“哦,你就是谢公子呀!失敬失敬!”中年大婶忙向我行了一礼,“老身为汪府的管家,孙掌柜是老身的外子,人都称呼老身为孙大婶。”

“哦,原来是孙掌柜的发妻呀!”我忙向她拱手还礼,心里却是对她暗叫可惜,那孙掌柜早已是步入老年阶段了,头发也已经灰白,一看就是个老头子,但见他这位婆娘,却是头发青乌,面容姣好,全身给人一种十分清爽的感觉,至少比孙老头年轻个十来岁。这还真是老夫少妻,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既然是谢公子,那就请里面请。”孙大婶态度立马就热情起来,把我请了进去。

进到里面,我才发现这汪府的院墙四周都有带刀护院站岗巡逻,总人数不下三十来位,显然是最近汪府因肚兜一事难免树大招风,加强了府上的保安措施。不然,在这乡下一个普通商贾的庭院,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的护院。

走过庭院,穿过一个花厅后,大壮和无名就留在了外间,自有奴仆招待他们,当然我带来的那一斤面粉,也自然有人代收了。我则跟着孙大婶向里再穿过一个厅堂,这才正式的进入到了内院所在,我在一个偏厅等候,孙大婶向里去禀告。

我刚坐下不久,一个小丫环就过来上茶了。从这个小处就可以看出,孙大婶这个管家还是当得很称职的。

我等了十来分钟还不见汪酷女到来,不由有些不耐起来。又过了十来分钟,才听见外面碎步响起,汪酷女被小翠搀扶着走了进来,那孙大婶却是没有陪同。

汪美人这一病果然病得不轻,比起上次所见时,她明显的瘦了一圈,精神头更是差劲,完全一副林黛玉的表情,哪还有当初的女强人样子。

她如今这个模样,多少的让我有点同情,但这也只是同情而已,便不表示我突然就对她有什么好感了。

“汪老板,听说你病了,我特来探望一下,你近日来可好些了?”我站起身一副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谢谢公子关心,让你久等了,请入座。”

汪美人这回说话倒是对我相当客气,在小翠的搀扶下,她率先坐了下来,我当然也跟着入了座。

“谢公子,你这次来不应该只为探望小女子病情吧?”

本来还以为她今次对我会客气许多,谁知道第二句就这么刺人了。

我没有立即回答,镇定自若的拿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茶,毫无斯文做派的用手抹了抹嘴,惹得身旁两女都纷纷皱起了眉头。

“呵呵,汪老板果然是洞察秋毫,我这次来主要当然是为了探望一下你的病情,另外就是顺便请你帮个小忙。”

“哦,那不知谢公子要小女子帮你什么忙?”汪美人说完却是转过身去一掩绣帕,轻轻咳嗽了起来,样子说不出的柔美婉约,如雨打青荷,颇有一种病美人的天然楚楚气质。

她在小翠帮忙拍背揉抚下,才渐渐止住了。

“让谢公子见笑了,小女子这病可是一时半会不能全好的。”咳嗽完的汪美人,脸颊晕红,又另有一番娇媚模样。

我忙从有点痴迷的状态中回复过来,干咳了一声,“这个,汪老板,以后还是要在家多多静养才好,毕竟这个身体健康是我们做生意的本钱,没有了健康,我们即使有万两黄金又有何用?”

我对她说出这番哲理后,连自己都有些意外,因为我这句话可是十分真心诚意对她说的。

汪美人很是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稍稍低下了头,轻声道:“谢公子的金玉良言,小女子记下了。”

“呵呵,这个,我只是随便说说,汪老板能听得进去最好。”我突然发现她现在的温顺模样很是顺眼。这突然的感觉又是让我很意外,难道我对这汪美人生出好感来了不成?这想法一起,我连忙就在心里对它进行了否定,接着脑海中阿秀的美丽面庞出现,于是我就打了个激灵,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对了,先前我说到请汪老板帮忙一事,还请汪老板应允。”我客气的对她拱手说着,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请说。”汪美人也微微回了一礼。

我见她这态度,就知道这事八成她是能同意的。于是我就一五一十的把我的粮油店竞争策略告诉了她,希望她能让孙掌柜替我去办。

“谢公子,你难道不觉得用如此手段,又欠磊落正大吗?”

汪美人听完我的请求后,又不冷不热的刺了我一句。我一时被她的突冷突热搞的莫名其妙起来,最后只能把她的这一态度归咎于她的病情。

“呵呵,汪老板你这话可就武断了,我如此做可是正大光明的很,我降价给她们货,又包退包换,这么好的条件,找孙掌柜去说,也只是为了能更有把握而已,我可没有让孙掌柜去要挟她们的意思,汪老板你可不要误会我才是。”我一副正义凛然之色。

汪美人听完冷嗤了一声,“谢公子还真是能说会道,你都这么竞争的话,那别家的粮油店就没有什么生意可作了,你不是跟李府关系很密切吗?请他们家出马的话,我可以保证在这十里集没有哪家粮油店敢跟公子你做对的。”

我被她这话狠狠噎了一下,说实话当初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这办法,但可以想像,我这一想法肯定得不到他们老李家的支持,他们老李家的人虽然横着在十里集走,但也没听说过欺男霸女,强买强卖的勾当,他们对自己家声的维护还是做的很好的。这臭小娘如此说话,无疑还是觉得我这般行径很卑鄙无耻了。

“汪老板,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你就一句话,不行的话我立马走人。”她刺人的这些话,我可受够了,干脆来个直截了当。

“你……咳咳……”

汪美人突然的激动起来,又连连咳嗽。一旁的小翠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赶忙又是给她拍背顺气。

我多少也有点过意不去,有点歉然的看着她咳得面红耳赤,好一会儿,等她在手帕里咳出了一口清痰,才稍稍止住了。

“汪老板请多多见谅,我是个粗人,不懂得怎么说话,刚才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别往心里去,毕竟你身子要紧。”我很是诚挚向她拱手道歉。怎么说这事都是自己有点理亏,特别是对着她这副病恹恹的模样,我天性的好人脾性就发挥了出来,对她生出了更多的同情心。

“好了,你这事我会叫孙伯帮忙的。你若是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想下去休息了。”

汪美人突然答应我的请求,又突然的下逐客令,我一时被她搞的晕头晕脑起来,刚刚还冷言冷语的讥讽,转眼又改变了立场表示支持,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就多谢汪老板了。”我起身向她拱手致谢,“我也没什么其他要事了,在这先预祝你早日康复。谢某就先行告辞了。”

我见事情已经答应下来,当然也没必要再受她忽冷忽热的折腾,顺势就要告辞。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了孙大婶。

“启禀小姐,我已经吩咐下去给谢公子准备晚宴了,最多再等两刻就好。”

孙大婶的这话让我僵在当场,颇有点进退不能的样子,汪美人也脸显尴尬之意。

“这……谢公子,要不你吃过晚饭再走?”汪美人有点忸怩的说道。

她这种小女孩的神情我还是首次看见,不由愣了一会儿神,不过也只是一会儿,我马上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挥手拒绝道:“不了不了,天色将晚,未免家里夫人担心,我看还是趁早赶回去的好。”

“哦,即如此,那你就请回吧。”汪美人突然的又一脸肃穆之色,朝我抬手指向门口。

她的这个举动,可说是有点赶客之嫌。不过,我自知理亏在先,也不跟她计较,很有风度的分别向三女一拱手,转身而去。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三九章 马甲和披风

得到了汪美人的首肯,果然在次日我再找孙掌柜时,他立马就表示替我去跟那些青楼说项,并且保证能让她们以后进谢家粮油店的货。我对他的这个保证深以为然,因为通过大壮的了解,青楼那些女子因为通过向客人推销肚兜,大都狠狠的赚了一笔,这笔钱她们赚来可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比起她们的皮肉生意来,实在是即轻松又回报率丰厚,甚至一些厌倦本行的妓女已经开始专职从事这个推销工作,偶尔客串一下皮肉生意也只不过做为拉拢推销对象的一种手段而已。在这种情况下,孙掌柜这个她们的财神爷过去稍稍一说,她们哪还有不逼着青楼老鸨答应的道理。

放下了粮油销路一事,我就开始了对那批皮货的处理,用粮油换来这些皮货,怎么算我都是不吃亏的。在如今皮货市场低迷的情况下,皮裘虽然没有了前途,但我可以进行衣服改革,我可以把这些兽皮制作成似是而非的皮大衣,甚至做皮鞋,做皮包,只要改换了一下衣服的名称和样貌,朝廷的禁令就等于一纸空文。

至于皮大衣的销售情景我是很乐观的,因为即将入冬,而这时代还没出现棉花或者还没有认识到棉花的作用,大家当然就没有什么棉衣可穿,而原先的皮裘不能穿,我这个皮大衣就成了那些达官贵人御寒的唯一选择。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像后世国家明令规定那些药品降价,但那些药品生产厂家只对药品进行了重新命名包装,改头换面后,价格依旧奇高,国家的法令就等于了打了水漂。无可否认,这经商的道理古今都是一样的。只是在这个时代的商人胆子,没有后世那些黑心商家这么大罢了。

“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大财。”这句话在一定程度上是十分正确的,现在的商人不敢想,不敢做,这就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大赚特赚的机会。

而要改革生产皮衣,我当然就得找家成衣铺合作,我自己单干虽然可以,但一个是麻烦,二是时间上也不允许,因为现在的天气就逐渐转冷了,错过了赚钱的季节,一切都是白搭;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还没建立销售渠道。这一切都要花时间,所以还不如来个借鸡生蛋最为妥当。

要找成衣铺合作,我当然第一个就排除了现在的顺兴,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我和顺兴合作可说都快一个月了,但我却是半点的好处都没捞到,还受了一肚子的鸟气,那汪美人也实在是小气的可以,她这么赚得一塌糊涂了,也没有给我发个红包,从这一点上来看她实在不是个好的生意伙伴。更主要的还是汪美人的精明,让我对她有种无从下嘴的感觉,我派去一个黄媒婆去争权,她倒是很客气的接收了下来,等把黄媒婆的用处榨干后,她又毫不客气的让她去看仓库,明显不让她进入顺兴的决策层,用完即甩,实在是狠辣非常。这样子我想一口气吃下这顺兴,还真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完成。还有就是当初干爷爷教过我的一个经济理论,那就是“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尽可能的分散自己做生意的风险,我对这个理论可是深有体会的。

排除了顺兴,我第一个想到的合作对象就是十里成衣铺,因为那个老实巴交的丁德全给了我很深的印象。他原本做为镇上第一家老字号成衣铺的老板,现在居然被后来者的顺兴和容秀挤了下去垫底,我实在对他的经营能力相当“佩服”的,这样的一个合作伙伴正是我所需要的。

于是,我第一站就跑到十里成衣铺找那丁德全了。

丁德全在店铺大堂一个侧房见了我,我开门见山的说出要跟他合伙的意思,起初这糟老头当然很是兴奋,没口子的答应了下来。因为我相信他虽然是个十分失败的企业家,但肯定也打听到了我是肚兜的发明者。在他想来,我这次来找他一定也是有了类似的发明,想像现在顺兴的客似云来,他哪能不答应呢。

不过,当我把改制皮裘一事跟他一说,这老头儿差点吓得尿失禁,白眼一翻就要晕倒,还好我眼明手快的把他搀扶住了,他才慢慢清醒了过来,并且毫不客气的推开我,一脸严肃而坚决的拒绝了我,甚至连一句场面话都没交待,就起身一甩袖袍,冷哼一声,独自走出了门去。

我憋气之极的只好灰溜溜出了这破铺子。***,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也难怪被两个女流之辈压着垫底,就这老鼠胆放座金山在他面前他都不敢挖,还一副我要拉他一起去死的样子。

这丁老头没戏,我当然只能去找容秀成衣铺的老板秦三娘了。据大壮处得来的情报,这秦三娘十五岁时原先嫁于一位陈姓的本地商户做妾,后来二十多岁的时候,她的商人丈夫死了,她因为没有生下一子半女,所以就受到了家里的排挤,她一气之下就跑出了夫家自立门户,变卖首饰开起了这家容秀成衣铺,不出两年她的铺子就在十里集站稳了脚跟,而她的铺子光听名字就知道,经营的主要是女装,由于针对性强,容秀无疑是十里集女子的购装首选地。但这也只是在以前,等肚兜生产出来后,容秀的女装品牌无疑受到了巨大挑战。这也许就是当初秦三娘对汪美人说话不怎么客气的直接原因吧。

其实,我现在是有些后悔的,当初自己头脑发热下,也没来得及调查镇上三家成衣店的具体情况,只凭直觉就选择了和顺兴合作。现在想来要是当初找秦三娘合作的话,说不定自己就不会这么吃亏,至少容秀这名字做肚兜品牌明显的比顺兴贴切。

容秀成衣铺的店面明显的比其他两家讲究,虽然三家布局都差不多,但它这里的大堂显得更为亮堂些,也更为干净些。

对于我的突然造访显然有点出乎秦三娘的预料,不过她还是十分热情的招呼了我。在我说明有要事找她商量后,她更是热情的邀请我至后院详谈,我让无名和大壮留在了外面大堂等候,独自跟着她来到后院一间类似汪美人办公室的房间。

两人坐定,等丫环上完茶退出后,她就有点心急的开口问道:“谢公子,你这次来找奴家不知有什么要事商量?”

我没立即开口回答,拿眼看着一直跟在她身旁的那位五十多岁的婆子。

“谢公子,这位是从小把奴家带大的张大娘,你但说无妨。”秦三娘很有眼色的向我解释。

我见此当然也不再顾忌,一五一十的就把我的改造裘衣计划,向她进行了说明。在我想来,这么一个有钱途的主意,这位性格独立的女人肯定会受不住诱惑。至于,她的胆量那就更加不用说,她当初独自跑出夫家自立门户,在这时代本身就是一件大胆之极的事情。

“谢公子,你的这个主意很不错。”秦三娘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若有似无的瞟了我一眼,“不过,据奴家所知,谢公子可是顺兴的老板之一呀!为什么把这么赚钱的一件事着落到我们容秀呢?”

“唉!”我故作有些伤感的叹了一口气,“秦老板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虽然也是顺兴的老板之一,而且这肚兜包括那个肚兜上的独门标记都是我发明的,但是我直到现在都没有从这肚兜上得到一文钱,实在是让我很憋气,加上想必你也知道,汪老板的为人处事态度,我虽然在顺兴名义上也是老板,但却是徒有虚衔,完全的调动不了店里的任何一人,我这个顺兴老板可算当得是名不副实的很。”

“唉!谢公子,照我的意思你当初就不应该找顺兴合作,顺兴一般做的都是男子的衣服,要说做女子衣服包括现在的肚兜手工用料最考究的,就算我们容秀了。”秦三娘在陪我叹气的同时,也不忘了做自我宣传。

“秦老板,你说的对,但我现在悔之晚矣了,当初我和她签订合作契约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在场作证的。”我一脸苦恼的说道。

秦三娘媚眼一转,咯咯笑了两声,“谢公子,其实这事也很好办,你不是说肚兜上的那个顺兴标记是你做的吗?你现在找我合作也不晚,只要我们在容秀生产的肚兜上也打上类似的标记不就行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提供给我这个标记的制作方法,我们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听了她的话,我可是肠子都悔青了。要知道,当初我跟汪美人约定的提成可是她六我四,这还不包括我头三个月的损失呢?当初我还以为自己占了老大的便宜,可谁会预估到这肚兜销售如此的火爆,每次想起我都要差点痛哭流涕,狠狠的给自己几个嘴巴子。唉!做人还是不要太过善良呀!你看,这位秦三娘在这一点上就做的很好,是值得我大力学习的。她一边在跟顺兴合作的同时,一边还不忘抢它的生意挖它墙角,真可谓心黑的可以了。

“秦老板,你的这个主意虽然不错,但汪老板可是早已经预料到了,当初签订契约的时候,她就特别注明了这一点,我要是另行再跟别人合作制造肚兜的话,我就血本无归了。再说我若是因为此事失去了信誉,将来谁还会跟我做生意打交道呢。”

“哼哼!这位汪家大小姐还真是好厉害的算计,谢公子你跟她合作,还真是与虎谋皮,还是小心一点为好。”秦三娘的算盘落了空,当然没什么好话。

我轻笑着不无不可的微微点了一下头。

“谢公子,那我们现在就来谈谈你说的皮裘改造一事吧。谢公子你具体有什么好的改造建议?还有就是我们生产出来后,你能不能也在这些衣服上弄上我们容秀的独家标记?”秦三娘一口气就问出了这几个问题,可说句句都问到了点子上。

“秦老板,这个先不急,我们先来谈谈分成的事吧。现在我手上有五十张熊皮,三百二十张牛皮,六百四十张羊皮,其他动物的皮毛也有好几十张,我这些就做为我们的合伙资金,我们的分成就我七你三。”我理所当然的说道。

秦三娘明显的皱起了眉头,“谢公子,你的这些皮货虽然换在从前很值钱,但我想来你今次想必也花不了几个钱。这些抵作合伙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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