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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皇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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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羽祥突然的思维转换,让他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大臣们是脸色苍白,冷汗涟涟,现在他们何止是冷静啊,完全是从内冷到外。
头脑从来没有如此冷静过,太冷静了。
骗局,这绝对是一个骗局,绝对是楚晏帝国要陷害他们暄旭帝国的骗局。
他们要是真的不冷静的杀了南宫芯钰,也就代表着将暄旭帝国送入了死亡之路。
幸好啊幸好,还是他们的陛下冷静。
相对于大臣们的庆幸,南宫家的人则是对薛羽祥赞赏了。
凭藉着三言两语就将完全劣势扭转过来,不得不说一声厉害。
“陛下,如今要如何是好?”完全想明白的大臣,颤巍巍的开口,不是他不想恢复正常,而是刚才的打击太大了。
真的是一时之间恢复不过来,说话有点颤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薛羽祥听到声音,这才猛的惊醒过来,暂时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看向刚才说话的大臣。
“这就要靠众卿了。”薛羽祥微微一笑,“若是朕所料不差,用不了多久楚晏帝国就会出兵攻打我暄旭帝国。”
“到时要如何做,想必众卿都明白吧。”薛羽祥并没有给大臣们明确的指示,只是扔了一个任务给大臣们。
“臣遵旨。”众大臣齐齐的行礼,接下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旨意。
事情谈完,自然是宣布退朝。
回到了御书房,南宫芷琪第一个就忍不住,重重的一拍薛羽祥的肩头:“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妹婿,给了这么道圣旨,什么麻烦的事情都扔给大臣头疼去了,够狡猾,够阴险。”
薛羽祥无奈的对着房顶翻了一个白眼,南宫芷琪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芷琪,别胡闹。”南宫清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现在事情只是被压下来,还没有完全解决。
“老王爷,如今就是要尽快部署。楚晏帝国马上就会出兵。”薛羽祥看向南宫延德。
南宫延德点点头。
“还有,不要让芯钰知道。”薛羽祥又特意的嘱咐一遍,“要自然,做到自然。”
“放心。”南宫延德保证,他的孙女他自然不想她受到伤害。
南宫府里,南宫芯钰躺在院中,有微风轻轻的吹拂,盖着一床薄被,似乎是睡着了。
旁边的矮桌子上放着她吃了一半的点心,茶水已经凉了。
府中的丫鬟都在院外等着,没有人来打扰南宫芯钰的清梦。
南宫照也不在身边,整个院子里就只有南宫芯钰一个人。
轻轻的翻了个身,南宫芯钰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并没有立刻坐起来,而是安静的躺了一会儿,这才伸了一个懒腰,慢慢起身。
走下睡榻,左右看了看,无聊的在院子里闲逛。
没有人打扰的院子里,自然不会看到谁。
顺着院墙慢慢的走着,手指轻轻的抚着墙壁。
“小姐,醒了?”南宫照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南宫芯钰的身后。
“嗯。”南宫芯钰没有一点受惊的模样,回身,对着南宫照轻轻的笑,“照,过了这么久,朝里的事情还没有忙完吗?”
“小姐,我也不是大臣,又怎么会知道?”南宫照笑了笑,将这个问题丢出去,“不如等老王爷回来,问问老王爷如何?”
“嗯,也好。”南宫芯钰想了想,觉得南宫照的这个方法很好,“薛羽祥真是讨厌,自己的事情不处理,都扔给别人。这个皇帝怎么做的?”
南宫照无言的轻笑,好像薛羽祥从来就没有将皇位放在眼里吧。
没等南宫照说话,南宫芯钰就自问自答了:“算了,这个要求对薛羽祥太高了。”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突兀的声音,哀怨的响起。
南宫照笑了笑,退到一旁看着薛羽祥一脸“怨怼”的瞅着南宫芯钰。
“当然不是。”南宫芯钰笑呵呵的伸出双手,用力的揉着薛羽祥的双颊,“我是高估你了。”
“南宫芯钰,你一天不气我就难受是吧?”薛羽祥将在自己脸上不停作怪的两只小手抓了下来,用大掌包住。
“有吗?”南宫芯钰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昨天我就没有气你。”
“那是昨天你根本就没有看见我!”薛羽祥低吼着,完全跟刚才在朝堂之上的冷静自若形成鲜明的对比。
“哦,原来如此啊。”南宫芯钰认真的点了点头,抬头看了南宫照一眼,“照,我跟他有点事情谈。”
南宫照了解的无声离开,将院子里的空间留给南宫芯钰和薛羽祥他们。
看着南宫照离开,薛羽祥的心不知道怎么着突地跳动了一下,难道是今天早朝的时候想的事情成真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自有打算
“芯钰,你想说什么?”薛羽祥笑看着南宫芯钰,尽量的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现在可不让南宫芯钰看出任何破绽。
南宫芯钰挑了挑眉,伸手轻轻的搭在薛羽祥的肩上,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弹动,就像是在演奏钢琴一般的优雅。
南宫芯钰越是如此优雅,薛羽祥越紧张,猜不透她想做什么。
“薛羽祥,你紧张什么?”南宫芯钰手指终于顿住,搭在薛羽祥的肩头,含笑问着他。
“我紧张了吗?”薛羽祥哈哈的笑着,“芯钰,你从哪里看出来我紧张了?”
南宫芯钰重重的拍了拍薛羽祥的肩头,然后将手放下:“得了吧,薛羽祥,我跟你认识多久了?你还想骗我吗?”
“我骗你什么了?”薛羽祥陪着笑脸,问着南宫芯钰。
表面可是镇定如常,谁知道他心里已经咚咚咚的敲起了大鼓。
要不是他习惯了不将情绪泄露出来,恐怕早就在南宫芯钰的咄咄逼人之下暴露了。
“你当然是骗我……”南宫芯钰眉头扬了扬,轻笑一声,“欺负我家里人啊。”
啊?
薛羽祥心里惊讶,但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无奈的苦笑,委屈至极:“芯钰,不是我不让你家人来陪你,真是最近朝中有很多事情。”
南宫芯钰嘟着嘴,斜着眼睛瞅着薛羽祥:“借口,你就找借口吧。”
“芯钰,不是我想找借口,是当个皇上真的很麻烦。”薛羽祥趁机大倒苦水,“你不知道,天天那奏摺堆得那叫一个高,里面还不说直截了当的话,竟是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赞颂辞藻,其实实际事情没有多少。”
“芯钰啊,你看我多辛苦,天天看那些东西看的我头都疼了。”薛羽祥无奈的摊开双手,“芯钰,在古代办公一点都不如在现代好。至少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废话。”
“这是当皇上的职责所在。”南宫芯钰可是不同情薛羽祥,“你当了皇上就必然要接触这些东西,难不成你还想全天下的好事都堆在你身上啊?”
“芯钰,我可不想当皇上。不如我们私奔吧。”薛羽祥兴奋的一把抓住南宫芯钰的柔荑,双眼烁烁放光。
真是个好主意,他们私奔。
什么暄旭帝国,什么皇位,什么流言蜚语通通见鬼去吧。
以他们两个人的本事,怎么可能生活的不好?
他们到了哪里都可以生存,甚至生活一点都不比现在的差。
没有了皇位的束缚,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南宫芯钰轻轻的笑了一下,反手一巴掌拍开薛羽祥的大手,冷冷的低斥一声:“你没睡醒吧?”
“芯钰,我很认真。”薛羽祥为了表示他的认真,抓住南宫芯钰的双肩,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眸,想让她明白他的态度。
“我也很认真。”南宫芯钰抬头,没有丝毫回避薛羽祥的目光,“薛羽祥,每个人从一出生就有了他的定位,他的家人、身份、背景。”
后面的话南宫芯钰没有说,但是她的意思,相信薛羽祥很明白。
薛羽祥愣怔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笑着揉揉南宫芯钰的耳垂,看着小巧的耳垂慢慢的染上红色,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
“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南宫芯钰的意思,她重视亲情,重视身边的每一个人。
其实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南宫芯钰是个矛盾的人,她站立的位置根本就不允许有太多的私人感情,甚至感情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奢侈的东西了。
她偏偏将感情加注在自己的身上,还十分充沛。
正想着,手突然被人打中,吃痛的收了回来,回神,正看到南宫芯钰不满的瞪视,以及那通红可爱的耳垂。
南宫芯钰不舒服的抓了抓自己一直发痒的耳垂,嗔怪的瞪着薛羽祥:“你那手往哪里抓?讨厌。”
她身体特别敏感,有点轻微的碰触就很有反应。
让南宫芯钰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这声嗔怪,无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小女人的娇态,这种在她身上不多见的情况立刻就让薛羽祥看得痴了。
等到南宫芯钰抬头的时候,突然发现薛羽祥两只眼睛贼亮贼亮的,亮得她心里只发慌。
“你怎么了?”南宫芯钰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她很不舒服。
尤其是她从来就没有看过薛羽祥这个模样,跟……跟见了猎物的狼似的。
“你上朝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南宫芯钰匆匆的说完,转身就跑。
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的薛羽祥太危险,她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芯钰。”薛羽祥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长臂一伸,将南宫芯钰直接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南宫芯钰的肩头,凑到她的脖颈边,低声的问道:“芯钰,你跑什么?”
“我累了,回去休息。”南宫芯钰动了两下,没有挣开,随便的找了一个理由。
“你才刚睡醒。”薛羽祥毫不客气的戳破南宫芯钰的借口,这个借口有点太烂了。
“你想干什么?”逃避从来就不是她的风格,南宫芯钰停止了没有意义的挣扎直接问道。
薛羽祥笑了,轻轻的掸了掸南宫芯钰衣服上的浮尘:“衣服可能是碰到哪里了,有点脏。”
南宫芯钰愣怔的任由薛羽祥将她衣服上的浮尘掸掉,然后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因为睡觉走动有的褶皱全都抚平。
往后退了两步,薛羽祥上下又看了一遍,确定十分的满意,再也没有其他问题。
“好了,回去吧。”薛羽祥伸出手来握住南宫芯钰的小手,慢慢的走回屋里去。
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南宫芯钰任由薛羽祥拉着她的手。
薛羽祥轻轻的勾起唇角,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操之过急,南宫芯钰不是那种可以强迫的女人,只有她自己心甘情愿了,才会发生亲密的接触。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可是一向很保守生疏的。
两个人十指紧扣,慢慢的走着,南宫芯钰心里不仅在慢慢的放松,更是甜蜜。
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瞟了瞟薛羽祥,看着他的侧脸,温和的笑容,心里咚咚的好像是住进了一直小兔子,不安分的跳动。
抿了抿唇,南宫芯钰突然的往前跳了一步,与薛羽祥面对面:“薛羽祥!”
“小心。”薛羽祥眉头一皱,赶忙伸手扶住南宫芯钰的胳膊,生怕她摔倒。
确定她没事之后,才问:“怎么了?”
南宫芯钰猛的伸手捏了薛羽祥的脸颊一下,呵呵的笑着:“你还是很可爱的嘛,我喜欢。”
说完,根本就不给薛羽祥反应的机会,转身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慢点。”薛羽祥在后面叫了一声,却没有去追,只是站在原地笑着看着南宫芯钰欢快跑远的背影。
“笑得真像个傻子。”突兀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打击着薛羽祥。
薛羽祥无奈的翻个白眼:“照,你是不是跟芯钰时间太长了,嘴也开始这么损了?”
需要这么打击他吗?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南宫照笑着现身,望着南宫芯钰离开的方向,“小姐很开心。”
“嗯。”提到南宫芯钰,薛羽祥笑着点头。
“薛羽祥。”南宫照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跟平日里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薛羽祥已经感觉到其中蕴含着认真与严肃。
“要是日后小姐跟你在一起,不开心。映枫庄上下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听到南宫照的话,薛羽祥转身,对上了南宫照的双眼:“南宫照,我可以保证,你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
南宫照一笑,右拳锤了薛羽祥肩膀一下:“走吧,反正也来了,多逛逛,晚上吃完饭再走?”
“好。”薛羽祥正好有事情要跟南宫照商量,藉着这个机会,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南宫府里。
南宫芯钰回到房间,将房门一关,被靠着门板,缓和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抿着唇,嗤嗤的笑着,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开心。
笑容就是那么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收都收不住。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烫烫的,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自言自语的说着:“没事没事。”
说完之后,自己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自己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在早朝的时候我是将流言蜚语暂时压了下来,不过,毕竟流言蜚语已经形成了,百姓的问题不容易解决。”薛羽祥现在可不是早朝上镇定的皇上而是忧心忡忡的男人。
毕竟流言蜚语的主角是他心爱的女人,但凡遇到南宫芯钰的事情,他都会紧张。
正所谓关心则乱。
他是有了计划有了决定,但是怕自己做出的决定有瑕疵还是听听南宫照的意见。
“大臣们怎么说?”南宫照还是要问清楚各方面的情况。
“没说。”薛羽祥狡猾的一笑,“我把问题扔给他们了,让他们去想办法。”
南宫照鄙视的瞟了薛羽祥一眼,做皇上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够懒的了。
“人多力量大,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总会绞尽脑汁的去想办法。”薛羽祥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的办法有什么问题。
南宫照现在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小姐跟薛羽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行事风格,思维方式大同小异啊。
“我已经下令了,让手下人往圣药殿深处去探入。”南宫照直接说道。
“往深处去搜索?”薛羽祥伸手捂住额头,“你不怕圣药殿的人发现?”
“既然圣药殿的人出来帮助楚晏帝国,也就是说,至少要派个重要的人出来。药堂的人就算不是玄易出来也是跟玄易差不多的人。”
南宫照细细的分析着。
“咱们过去的时候,药堂内,除了玄易再也没有其他跟他相匹配的人,所以玄易出来的机会有八成。”
薛羽祥点了点头,这点他很赞同。
“何琳怡出来了,殿主应该会担心,就算不亲自出来,也会派出大量的高手来寻找何琳怡。”
“看何琳怡在圣药殿那种架势,绝对是被从小宠到大的,可见圣药殿殿主对她有多重视。”
“如今的圣药殿,就算不是大部分高手离开,也是要有一半的高手离开。”
南宫照一边说,薛羽祥在一旁连连的点头。
十分赞同,南宫照的分析。
“那你现在让人深入,还是太冒险了。”
要是里面的高手太多,他们的行踪就被发现了,日后再想出其不意的拿到药材就更有难度了。
“根据我的观察,你觉得圣药殿会有那么多高手吗?”南宫照讥笑一声。
他去了圣药殿一趟,看的出来,圣药殿的防御无非就是那种机关药材。
离开了圣药殿的地方之后,这个优势就没有了。
“照,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喜欢冒险。”薛羽祥感慨的轻叹。
“不。”南宫照笑着摇头,否定了薛羽祥的话,“我只是让他们搜索,查探并不是进攻,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可以暴露。”
薛羽祥眨了眨眼,愣怔的瞅着南宫照。
敢情说了这么半天,南宫照耍他玩呢。
他还以为南宫照直接就让派去的人趁机偷取药材,分析了所有问题之后,竟然仅仅是去查探。
“你一个查探,跟我分析这么多干什么?”薛羽祥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我只是分析一下,是你想太多了。”南宫照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你以为对于小姐的事情我会冒险吗?”
别说现在的把握不到五成就是到了八成,他也不会贸然出手的。
小姐的事情,他绝对不容有失。
薛羽祥看了南宫照半晌,最后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照,你以后少跟芯钰在一起待着了。”
南宫照不解的看着薛羽祥:“为什么?”
“你会被带坏的。”薛羽祥感慨不已。
南宫照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人在院子中又说了一些现在两国的情况,就算是两国交战的日后情况也都是寥寥几句解决,并没有像刚才说圣药殿药材的时候那么认真。
“他为什么在我们家?”饭桌上,难得的南宫家的人全都聚齐,南宫芯钰指着坐在桌子边的薛羽祥问道。
“因为我饿了。”薛羽祥笑呵呵的接口,“而且,晚上还要跟老王爷南宫将军讨论一下国家大事。”
南宫芯钰扁了扁唇:“你这是剥削。晚上还拉着爷爷和爹讨论国事,无耻。”
“小姐,来吃鱼。”南宫照将鱼肉送到南宫芯钰的碗里,算是为薛羽祥解了围。
下午的事情,他远远的看到了,知道小姐现在是不好意思。
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还不知道小姐这个劲头什么时候才过去呢。
“还是照好。”南宫芯钰对着南宫照甜甜的一笑,闷头开始吃自己碗里的饭菜。
温素韵和南宫老夫人对视一眼,偷偷的笑了起来,毕竟还是女人心思细腻一些。
尤其是女人了解女人的心态。
只是苦了南宫家的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饭桌上唱的是哪一出。
还是南宫延德见多识广,对于女人之间的事情他们男人还是别猜了。
所以南宫家的家主直接发挥身为家主的威严,下令:“吃饭。”
一顿饭吃得还算是愉快吧。
反正南宫芯钰是完全的忽略掉薛羽祥,若是有人仔细看她的话,就会发现她的脸上一直有一抹淡淡的潮红。
当然,这个不太正常的红色,没有人去提起。
饭菜很好吃,南宫芯钰吃完,大步走到薛羽祥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低吼:“早点谈,谈完早点回你的皇宫,我家人还要休息。”
“好好,放心。”薛羽祥举起双手连连保证。
南宫芯钰吼完,跟自己亲人打完招呼,离开。
薛羽祥对着南宫延德他们笑了笑说道:“芯钰不好意思了。”
南宫芷琪轻叹一声:“薛羽祥,你不愧是皇上啊。”
脸皮够厚,神经够粗。
薛羽祥笑了笑,对于南宫芷琪的调侃不当一回事,反正他的女人开心就行了。
几个男人窝在书房内,开始讨论如今的暄旭帝国形势。
南宫延德自然是将所有的问题都总结出来,几个人看了半天,全都觉得此时的形势不太好啊。
白天是把大臣们镇住了,但是百姓的问题不是说镇就能镇住的。
“如今楚晏帝国的人已经潜入我们暄旭帝国,只要到时候,他们大军一出,来个里应外合,鼓动百姓……”
南宫延德对未来马上要进行的大战还是担忧不已。
“其实也没事。”薛羽祥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有没有人鼓动,这场大战都要打。既然要打就打个痛快。”
南宫芷琪头疼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也就薛羽祥能说出来。
“放心吧。”薛羽祥起身,自信的笑着,“各位只要准备大战就好,其他的我自有打算。”
他可不是只有暄旭帝国的将士,别忘了他手里还有一个人质。
圣药殿的少殿主何琳怡。
第一百三十七章:在意
薛羽祥再也没有说什么,离开了南宫府。
“这算怎么回事?”南宫芷琪莫名其妙的挠头,“有什么话都不说清楚,他打什么哑谜?”
“皇上自然有皇上的打算。”南宫清想了想开口,他总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恐怕薛羽祥还隐藏了什么事情没有说。
也许是他暗中部署的东西,也许是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总之,问题似乎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看不透。”南宫延德叹息一声,他就是一直看不透这个薛羽祥,世上除了这个皇上之外还有一个人他看不透,那就是自己的孙女南宫芯钰。
“薛羽祥倒是个好男人。”温素韵相对于国家大事来说,她更多的是从看女婿的角度去看薛羽祥。
看着他为了不让流言蜚语伤害到南宫芯钰,阻隔消息,将南宫芯钰保护起来。
明明朝中的国事已经快要人焦头烂额了,他还能如此镇定自若一派轻松的跟南宫芯钰笑闹,这份宠爱,她这个当娘的都看在眼里。
所以说,薛羽祥做她的女婿,她很满意,满意到不得了。
薛羽祥可不知道自己在饭桌上的表现赢得了未来岳母的心,他直接回到皇宫,去见了手中的人质--何琳怡。
“薛羽祥,你来做什么?”薛羽祥并没有给何琳怡上什么枷锁铁链,仅仅是将她关在一间牢固的房间内,有他的心腹把守着。
对于武功被封的人,刑具这种东西完全是多余。
“散步。”薛羽祥慢悠悠的踱了进去,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
听到答案的何琳怡差点没被气死,有散步散到关犯人的地方的吗?
“怎么?现在暄旭帝国已经挺不住了吗?要来求我吗?”何琳怡得意的扬起下巴,她自然知道他们圣药殿有多厉害。
来暄旭帝国的路上,她大概也猜到楚晏帝国要借助他们圣药殿做什么事情。
只要是他们圣药殿出手,制造个流言绝对没有丝毫难度。
“求你?”薛羽祥上下打量一下何琳怡,极其惋惜的摇了摇头,“真是不明白,你说圣药殿的少殿主长得还算是人模人样,怎么这个脑子就是不太好使呢?”
完全无视何琳怡惨白的脸色,薛羽祥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求你?何琳怡,你是不是在圣药殿待的时间太长了,以为你们圣药殿就可以纵横天下了?”
“何琳怡,我来只是跟你说一声,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你写封书信给圣药殿,让圣药殿的人停止帮楚晏帝国。”薛羽祥给出何琳怡选择。
“第二天路呢?”何琳怡不解的看着薛羽祥,不是说有两个选择吗?
薛羽祥无奈的笑了:“何琳怡,第二个选择还用问吗?”
摆明就是死嘛,她竟然还问。
真是够可笑的。
“有本事,你杀了我。”何琳怡怒斥着薛羽祥,她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威逼胁迫,这就是一国之君所做的事情吗?
“杀了你?”薛羽祥笑着摇头,“杀人才是最没用的懦夫表现了,你以为朕会是那样的人吗?”
“我不会写的。”何琳怡转身,给了薛羽祥一个后背,“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写。”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去向圣药殿求救,那不是太丢脸了吗?
薛羽祥看了看何琳怡,不急不躁的点头:“朕,料到了。”
“其实,何琳怡,你写或者不写结果都一样,圣药殿终究会被覆灭。”薛羽祥的声音很正常,只是正常的声音里含着的那股阴寒让何琳怡陡然一震。
好冷。
“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圣药殿最后消失。”薛羽祥起身离开,手刚刚的扶在门上,何琳怡急急的叫住他。
“你到底要对圣药殿做什么?”
何琳怡毕竟是圣药殿的少殿主,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圣药殿毁了。
“圣药殿?本来就不该存在在世上。”薛羽祥没有回身,冷漠的说道。
“你不能这么做,圣药殿只是帮着楚晏帝国来攻打暄旭帝国,就算有错也不是圣药殿的错,两国相争,你的敌人该是楚晏帝国。”
何琳怡一下子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急急的为圣药殿辩白着。
“就算最后暄旭帝国有了什么问题,也是楚晏帝国的事情,你不要把责任推给我们圣药殿。”
何琳怡就算再被圣药殿的人宠着,也不是那种不知世事的封闭女子,这点问题还是能分析清楚的。
薛羽祥的目标是楚晏帝国,他们圣药殿仅仅是旁边的助力罢了。
“暄旭帝国最后会不会被灭,有什么关系?”
就在何琳怡觉得自己有八成把握的时候,却因为薛羽祥的一句话弄得傻在那里。
暄旭帝国的皇上跟她说什么?
暄旭帝国的皇上竟然跟她说,暄旭帝国会怎样,他都无所谓。
“告诉你,楚晏帝国也许不会毁,但是你们圣药殿一定不会再在世间存在。”薛羽祥扶在门上的手微微收紧。
“我们圣药殿并不是这场胜负的关键啊。”何琳怡惊呼着,为他们的圣药殿说话。
就算是圣药殿用了一下药材,掀起了流言蜚语,搅乱了暄旭帝国的情况,无非也就是一个干扰罢了。
“谁跟你说胜负关键了?”薛羽祥冷哼一声,“流言蜚语。”
最后四个字,薛羽祥是一字一顿的重重咬出来的。
“一点点流言蜚语而已,你太小题大做了,你……”何琳怡刚刚才说了一半,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来声音了。
惊愕的用手抓住钳制着自己脖颈的大手,奋力的拉扯着。
只是,武功被封的她又怎么会是薛羽祥的对手?
两个人之间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何琳怡努力的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连单调的“啊啊”都没有办法发出。
“流言蜚语而已?”
何琳怡从来就没有听到过这么恐怖的声音,一股恐惧从心底发出,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无法遏制的恐惧。
让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自己的性命还捏在薛羽祥的手中,停止了挣扎,全身无力的瘫软,就那么任由薛羽祥用力的扼住她的脖颈,按在墙上。
整个人就像是个木偶一般,没有丝毫的反击能力。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睁着惊恐的双眼,盯着眼前那双充满血丝的恐怖双眸,那是一双什么眼睛啊。
就想是曾经她小时候在树林中迷路,见到的野兽的眼睛。
那么的恐怖,那么的暴戾,没有一点人类的思想人类的情绪,只有杀意,无边的杀意。
就像透骨的冰雪,侵入她的骨髓让她颤抖得好似一片寒冬中的残叶。
“我最容不得有人对我的女人不好。”薛羽祥冷笑着,唇角缓缓的勾起,完美的弧度,含着嗜血的杀意,整个人就像是在地府中趟着血河出现的恶魔一般,阴鸷无情。
“你们圣药殿竟然敢对我的女人下手,让我的女人承受流言蜚语,你们百死不足以谢罪!”
前世,林夕的家人害得她自杀。
本来最后的爆炸是可以不用的,但是他怎么能允许有人深深的伤了她之后还独自逍遥?
引爆,毫不犹豫!
她死,所有害她的人都要去陪葬。
他不管那些人是什么人,她的父母她的哥哥,她的亲人,统统不重要。
重要的是,没有人可以让她伤心!
他没有想过逃,没有想过离开她。
他见到了她这么多年来在时间独自努力,默默的承受一个又一个压力。
她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家人,给了朋友,没有为自己想过什么。
这样的她,他又怎么忍心让她自己独赴黄泉?
最后的黄泉路,他陪着她一起走。
他早就发誓,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圣药殿,敢用流言蜚语来伤害她,死,已经不足以来洗刷圣药殿的罪责。
“放心,我会让你们永远记住这个教训的,就算是死,也无法忘记。”薛羽祥的声音伴着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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