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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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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据说南宫照也在找。”影杀如实回禀着。
“该死的女人,找死!”薛羽祥气得大吼一声,吓得旁边的人差点没摔倒。
怒火攻心的薛羽祥直接用了内力,毫不掩饰的内力让南宫延德心惊,想不到薛羽祥岁数不大,内力倒是很深厚。
终于脑海里一次次不太正常的事情都有了答案,所有的问题都串联起来了。
为什么南宫芯钰整天到晚都是懒洋洋,为什么每次见到她总是在不停的吃东西,为什么最后她要把他轰走。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真是笨啊。
秋月阁的卖点就是舞蹈,身为秋月阁老板的老板,她怎么可能不会舞蹈。
提到舞蹈的话,让他想到的舞蹈也唯有林夕家族中的那个,曾经她跟他提起过。
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舞蹈。
家族秘籍中被封印起来,不许任何人修炼的秘技舞蹈,名为--绝杀!
第一百零二章:意外
“怎么了?芯钰怎么了?”当母亲的温素韵自然是最关心自己的女儿,一听到薛羽祥的话,立刻就知道有问题。
薛羽祥深呼吸,拚命的压下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冷静的下令:“影魅,你协助石迪云稳住朝堂,老王爷,你留在暄旭帝国坐镇。”
“影杀,你立刻去找人,跟映枫庄的人联系,要与南宫照取得联系,让他去查映枫庄安排的人最近的走向。”
南宫芯钰想要做什么必然是调动映枫庄的人,她自己就算再有能力,也只是一个人,没有办法自己毁了整个攻击的。
“南宫将军,你与我去一趟秋月阁,也许可以找到南宫芯钰的行踪。”目前最近的地方也就是那个日进斗金的秋月阁了。
南宫清点头,握了一下自己妻子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薛羽祥直接换了便服,与南宫清温素韵离开,直奔秋月阁。
走到秋月阁的门前,薛羽祥轻叹一声,不愧是她的产业,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能如此的处事不惊。
哪怕是经历了战事,秋月阁愣是能做到置身事外,仿佛不在一个时空似的,依旧独自的展现着优雅。
进入秋月阁,自然有人快速通报。
秋月阁的老板欣铃步入房间,看到了南宫清与温素韵之后,行礼:“老爷、夫人。”
他们是南宫芯钰的双亲,欣铃自然是尊敬的,至于那最高权力的皇上薛羽祥,欣铃仅仅是点个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是秋月阁的老板,欣铃。”薛羽祥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为南宫清和温素韵引荐着。
“欣铃,你可知道芯钰在哪里?”温素韵急急的问道,现在她可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女儿的安危最重要。
欣铃为难的看着温素韵,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不是芯钰不让你说?没事的,你告诉我,她不敢把你怎么样。”温素韵立刻明白其中的问题,将责任揽了过来。
“没有那么简单。”薛羽祥在旁边淡淡的开口,“欣铃,你也不知道她的具体位置对吗?”
欣铃惊讶的看了一眼薛羽祥,她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被他一猜就中。
“若是我没有猜错,她借了你这边的人马,却没有告诉你她的位置。你的人配合了医谷的药,应该对付了附近的一群人。”
不是疑问也不是猜测,而是直截了当的把话说出来。
从欣铃稍纵即逝的惊讶表情中就知道他猜对了。
他跟南宫芯钰合作了多久?
又怎么会不了解她的做事风格?
尤其是如此重大的事情,他更是想到了南宫芯钰计划的步骤。
“为什么?”温素韵急得失去了平日的理智,只想知道自己孩子的安危。
“很简单。”薛羽祥缓缓的揭露答案,也是他极其心痛的答案,“若是让欣铃提前知道了,她必然会通知南宫照,他们绝对不会让她涉险。”
欣铃淡淡的笑:“没错。”
她不知道小姐要用自己的人做什么,直到刚才,她得到手下人的回禀才知道是阻止了另外一群人来攻打暄旭帝国。
而在之前,她所有的传递消息的方法去给南宫照传递消息,全都没有效果。
也就是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小姐已经将传递消息的路给截断了。
是了。
消息传递的独特方法是小姐教给大家的,她要是想让消息传递不出去,自然有她的方法截断。
她最后只好用最笨的方法,派人直接骑马去通知南宫照。
“我的人在联系南宫照,应该很快就有消息。”对于这个答案,薛羽祥一点都没有意外。
这才是南宫芯钰该有的本事不是吗?
若是轻易的被人破解了,又怎么会是那个惊才绝艳的她呢?
“小姐怎么会泄露自己的行踪?”欣铃不报太大的希望。
“她必须让我们知道。”薛羽祥轻轻的说着,声音轻的就像是怕惊动什么似的。
“为什么?”南宫清心中警铃大作,他有不好的预感。
“要人给她收尸!”尽管不想说,薛羽祥还是咬牙切齿的低吼着。
“收尸?”温素韵一听,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好在南宫清适时的扶住,输了内力过去,才防止温素韵晕倒。
“她目前还死不了。”薛羽祥现在是满腔怒火,哪里会去管别人怎么想的。
“主子。”影杀潜入房间,弄得欣铃都一愣,真没有想到薛羽祥的人竟然可以轻松的潜入。
就算现在她的秋月阁内部空虚,影杀的潜入也是让她惊讶。
影杀在薛羽祥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随后退开。
薛羽祥起身,看向欣铃:“阁主可否借几匹好马?”
“自然。”欣铃立刻吩咐人去准备,很快就准备好。
薛羽祥等人上马,欣铃自然也跟了过去,这可是要去找她的小姐,她怎么可能不跟着?
“不远,一天就可以到。”薛羽祥说完,一打马鞭率先冲了出去,后面的几个人自然没有多说废话,匆匆跟了上去。
很快的,疾奔中,一座宅院出现在众人面前。
离宅院还有八百米左右,薛羽祥勒住了缰绳,深深的呼吸一口,看向身边的几个人:“再等半个时辰。”
“为什么?”温素韵急急的问道。
凭直觉,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就在宅院里面,现在她恨不得直接扑过去,怎么可能等得了半个时辰?
“等一下。”南宫清拦住了自己的妻子,转向薛羽祥,等着他的解释。
“有毒,再有半个时辰就会散去。”薛羽祥一路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既然还知道用这种毒,就说明那个女人没想自杀。
“她应该还活着。”稍稍放心的薛羽祥这才想到要顾及一下旁边人的感受,尤其是那两个人还是南宫芯钰的父母。
半个时辰折磨着众人,等到时间一到,立刻全都冲了过去。
在门口下马之后,南宫清一步迈上台阶,直接去推大门。
薛羽祥在后面叫了一声:“小心。”
南宫清已经将大门打开,身体进入戒备状态,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大门打开,没有任何的攻击,但是里面的情况,却让南宫清忍不住眉头紧皱。
地面上的尸体横七竖八,靠近门边的都是面露黑色,一看就是中毒而亡。
除了薛羽祥之外,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正常,尤其是欣铃,她可是知道,这里来的人只有小姐一个,难道是小姐自己做的?
一路往里走,不需要什么指引,看着一路的尸体就好。
凭着南宫清的眼光,可以看出地上的人绝对是一击毙命。
一击毙命并没有什么可怕,让他觉得惊悚的是,那些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迹象,一个两个的话还是可以的,问题是所有的人都这样。
芯钰是怎么做到的?
再抬头,看向薛羽祥,他竟然没有丝毫惊讶的模样,好像这一切本就在他的预想之中。
南宫清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薛羽祥倒是比他们还要了解南宫芯钰。
终于走到内院的时候,地上的人不对劲了,一看就是被曾经严刑逼供过。
南宫清除了注意那些尸体之外,自然是没有放过薛羽祥的目光扫过那些人之后,唇角一丝了然的笑。
微微的皱眉,南宫清知道事情有很多他都不清楚,看来日后要慢慢的去问。
走到主屋,看到的是熟悉的本该已经去世多久的先皇,自然,现在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本来心里是有了准备,但是,乍然见到之后还是心里跳了一下。
温素韵倒是没有分神,直接跟着薛羽祥往后面走,什么都没有她的孩子重要。
进入后院,薛羽祥目光转了转,直接往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走到附近的时候,南宫清立刻感觉到其中微弱的呼吸,是这个院子里唯一的有生命的迹象。
南宫清停住了脚步,他有点迟疑,不知道进去之后见到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薛羽祥倒是想都没想直接推门而入,看到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紧紧的抱着被子,一动不动。
大步的走了过去,一把按住南宫芯钰的手腕,仔细的感受着她的脉搏,脸上有笑意浮现。
情况比他预想的要好。
床上的南宫芯钰并没有睁开,只是慢慢的扯出一抹笑容,很淡很淡,却没有说话。
“南宫芯钰,你好样的!”薛羽祥心放了下来,在南宫芯钰的耳边低吼着。
吼完,看到床上的人微微的皱了皱眉,薛羽祥憋了一肚子的话,硬是说不下去,全都化作了一声轻叹。
“影杀,去准备马车,回宫。”
有什么事情,还是尽快的回去为好。
“芯钰。”温素韵盯着床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的南宫芯钰,难受的唤了一声,眼泪猛的就流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十几年不见,再见的时候,自己的孩子竟然变成了这样。
南宫芯钰听到这个声音,身体陡然一震,一口鲜血猛的喷了出来,本来灰白的唇,瞬间变为铁青,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吓得薛羽祥赶忙伸手抵住她的身体大穴,内力探了进去,急急的叫道:“你怎么了?”
第一百零三章:失控
南宫芯钰重重的喘息两下,这才压住身体内突然翻涌的伤势,费力的摇了摇头,示意着薛羽祥,她没事。
“主子,马车准备好了。”就在这个时候,影杀进来低声的说着。
薛羽祥看了看床上的南宫芯钰,吩咐一声:“影杀,去通知南宫照。”
“是。”影杀转身出去,用他们特别的联络方式去通知南宫照。
薛羽祥伸手,一把将南宫芯钰抱起来,直接的往外走。
就在他抱动南宫芯钰的时候,南宫清心里一紧,生怕薛羽祥不小心触动了她的伤。
随即发现,薛羽祥十分的小心,南宫芯钰在他的动作下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南宫清这才放下心来。
马车很大,里面又都铺上了柔软的垫子,还在中间的位置特意的搭出一张床,上面自然是软软舒适的被子。
薛羽祥轻手轻脚的将南宫芯钰抱上去,确定她躺得很稳,这才吩咐一声,马车慢慢的往前走着。
没有来时的狂奔,他现在是要力求稳当。
温素韵担忧的瞅着南宫芯钰惨白的脸色,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就怕一个不小心又触动南宫芯钰的伤势。
南宫芯钰抬眸,望着温素韵,并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望着自己的母亲,用眼神示意,她没事。
她哪里知道自己越是这样,温素韵心里越难受。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清问着薛羽祥这个最实际的问题。
薛羽祥看了看南宫芯钰,轻轻的笑了一声,因为床上的某个人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在逃避。
“她从小的时候就没有办法习武对吧?”薛羽祥轻哼了一声,他可不管南宫芯钰现在的心情。
谁让她气到他了。
“芯钰从小丹田经脉就不能练武,这件事情众所周知。”南宫清点头,这个本来也不是南宫家的什么秘密。
薛羽祥长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个笑容看得南宫清心里直发毛,同时听到了薛羽祥貌似平静的声音:“那些人都是南宫芯钰杀的。”
“你在说笑。”南宫清冷笑一声,并不相信。
那些人的死法他都看到了,若是说有几十人一起突袭,让他们没有反抗的余地一击毙命还有可能,但是要说,那些人是南宫芯钰自己杀死的,绝对不可能。
薛羽祥并没有回答南宫清,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有一种武功,不需要内力、不需要招式,就可以吸引住人的心神。”
“只需要耗费心血,在一瞬间判断出周围所有的情况,每个人的位置,每个人将要有的行动,在敌人未动之前出手。”
“要说唯一的要求,也就是敏锐,对周围一切感知的敏锐。”
听到薛羽祥的话,南宫清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
怎么会有人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的东西,那要怎么感受?
每个人的动作,在其他人还没有行动之前行动。
说的这么简单,要知道都是习武之人,那反应能力是常人没有办法比的,也就是说,那种武功要比那些习武之人还要快,才能抑制他们的动作。
“修炼这种武功,靠的是精神力,还有日积月累对周围感觉的改变。”薛羽祥说话的语速很慢很慢,甚至可以说是缓慢到了极点,刻意延长说话的时间来平复他心里“激动”的情绪。
“比如,会让某个人对什么事情都很敏感。”薛羽祥的话点到而止,剩下的他相信南宫清他们能自己想明白。
南宫清几人互看一眼,立刻联想到南宫芯钰平日里的不正常。
运动量大了一些就会累,对痛觉很敏感,不能剧烈的运动,平日里总是零食不离口。
所有的异常都有了解释。
一日的路程,用了两日的时间才回到暄旭皇宫。
石迪云已经将事情控制起来,又有南宫延德和南宫老夫人,还有南宫延德以前的老部下,处理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南宫芯钰被安顿好,她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微闭着眼眸安静的躺在床上。
薛羽祥看了看南宫芯钰,转身出去,等在外面焦急的众人一见他出来,立刻就把他团团围住。
“芯钰怎么样了?”温素韵和南宫老夫人可是等不及了,最挂心的就是里面自己的宝贝孩子。
“情况不太好。”薛羽祥也没有隐瞒此时南宫芯钰的情况,“用过那个人,据我所知,还没有谁能有好结果。”
“那个到底是什么?”南宫延德问出关键。
“一种舞蹈。”薛羽祥说着站起身来,手臂轻抬,明黄的身影在房中舞动起来。
一个男子跳舞,没有丝毫的突兀,反倒有一种自然的力的美感。
南宫延德他们刚看了一眼,就好像是被深深的吸引过去,目光不由自主的被牵引。
心神情不自禁的随着薛羽祥的动作而沉沦。
不好!
在场的几个人,全都是武功造诣极高之人,心神一阵的恍惚立刻察觉不对,赶忙收敛心神,来抵抗。
一边宁心静气一边观察着薛羽祥的动作,细看之下大惊失色。
很简单的动作,却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好似无边的沼泽,要将他们吸进去似的。
薛羽祥并没有跳多久,只是做了几个动作,让他们领会到这种舞蹈的“魅力”。
“此舞,名为绝杀。”薛羽祥反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扫视着众人,“你们应该感觉到刚才的异常了吧。”
几人凝重的点头,要不是他们回神得快,恐怕真的会被薛羽祥牵着鼻子走,到时可不就任他打杀。
“刚才只是动作,还没有任何精髓。”薛羽祥淡淡的一笑,充满了讥讽之意,“她若是有心修习的话,必然是从小就苦练。”
有形无神?
几人惊骇的互看一眼,就这样还是有形无神?
南宫清点了点头,难怪那些人没有反抗的被一击毙命。
若是当时南宫芯钰舞了这样的舞蹈,确实有可能做到。
“芯钰为什么这么虚弱?”南宫老夫人可不管这个舞蹈有多厉害,她就关心自己的孙女。
薛羽祥笑了,好像南宫老夫人问了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你觉得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连续的舞动身体可以吃得消吗?”
“尤其是旁人觉得一分累,在她的感觉里就是三分,疲惫是层层叠加的,除了敏感身体要感受周围的动静,还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去观察那些人的动静,在他们有动作之前出手。”
顿了顿,薛羽祥看向南宫老夫人:“你觉得这样之后,她会怎么样?”
心力交瘁,体力透支。
所有人的脑海之中同时闪过这八个字。
温素韵脸色一变,急急的起身:“芯钰会好吗?”
薛羽祥长舒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应该会。”
“什么叫应该?”南宫延德不满的瞪着薛羽祥,关系到人命的事情,怎么用应该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
“看她身体吧。”薛羽祥轻声说道,“毕竟她没有武功不是吗?”
薛羽祥说完,屋内陷入一片沉重的压抑气氛之中。
“你有办法对不对?”温素韵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盯着薛羽祥,“你这么了解这个,一定有办法。”
“我会尽力的。”薛羽祥点头。
南宫清看的出来,薛羽祥眼中的坚持。
“我来照顾她,你们尽量不要来,她现在对外界的东西感应还是很敏感,尽量的让她静修。”薛羽祥说完,温素韵想说什么,也压了下去。
她再担心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不顾及女儿的安危。
除了是一位母亲之外,她也是久经战场的将军,自制力还是有的。
将朝中的事情交代了一番之后,南宫家的人离开,欣铃回到秋月阁,等着南宫照的到来。
下面的人为了朝中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某个不务正业的皇上正回到自己的寝宫,去看他在意的人。
薛羽祥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南宫芯钰,看着她紧皱的眉头,苍白的脸色,微弱的呼吸,任何一样都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暴戾的情绪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惊天巨浪,喷涌的杀气一刻不停的叫嚣着,随时都有可能破体而出。
他知道床上的人根本就没有睡熟,就凭着她此时的身体情况,要是能睡熟就奇怪了。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薛羽祥深深的看了南宫芯钰一眼,转身出去,打开房门,将一只碗接了过来,关好房门走回去。
慢慢的坐到床边,轻轻的说道:“芯钰,张嘴,喝东西。”
南宫芯钰的睫毛抖动了两下,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的动了动唇,张开一点。
看到南宫芯钰的反应,薛羽祥的眉头拧得更紧,看了看手里的碗,轻叹一声,端了起来,慢慢的自己喝了一口,俯身,抵住了泛白的双唇。
感受着冰冷没有温度的唇微微的躲了一下,随后,又停住,并没有抵触他的喂食。
一碗半浓稠的汤就被这么慢慢的喂了下去,薛羽祥的眼中没有一丝异样的迷离,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想不起来什么趁机占便宜。
看着南宫芯钰这个样子,他的心里就像是扎了无数柄刀,搅动个不停。
放下碗,拿过最柔滑的丝巾,轻轻的为南宫芯钰擦拭着唇角。
“芯钰,你不接受我就是因为你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结果是不是?”薛羽祥依旧坐在床边,低声的问着南宫芯钰。
尽管这个时候他知道南宫芯钰不会给他任何的回答,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认可了这个世界的父母开始就准备了这个结局?”薛羽祥轻笑着,“位高权重的南宫家,必然会经历如此的一场浩劫。”
“你为了他们就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了吗?”
薛羽祥的声音很低很低,但是他知道南宫芯钰都听进去了,只是没有办法回答他罢了。
“我的出现让你意外了是吧?没有想到我也会到这个世界,所以你怕了。宁可把我推开是不是?”
见到了最后的绝杀,薛羽祥要是再想不通南宫芯钰想的什么,那么他就真的枉费跟南宫芯钰认识两世的时间了。
“芯钰,你这次若是能活过来,一定一定要留在我身边。”薛羽祥手伸到半空,想要去握南宫芯钰,想到她的伤势,又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手指动了动,终于握成拳,收了回来。
自然,他的话,床上的南宫芯钰不会给他任何答案,如今的她还十分的虚弱。
薛羽祥靠在南宫芯钰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绝对不容人质疑的语气说着:“无论是林夕还是南宫芯钰,都是我的女人。”
轻轻的,他好像感觉到南宫芯钰叹息了一声,有了她的回应,薛羽祥开心的扯动着唇角。
“好好睡吧,我陪着你。”薛羽祥随意的坐在一旁,手轻轻的抵在南宫芯钰的手上,让她知道他在,好睡得安稳。
果然,没一会儿南宫芯钰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似乎是进入了梦想。
时间一晃就过去,南宫芯钰身体稍稍的好了一些,睡得时间比往日少了许多。
“主子,南宫照他们来了。”影杀禀报着。
薛羽祥笑一下:“传他们进来。”
看着影杀出去,淡淡的笑着:“竟然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就赶来了,速度够快。”
“陛下。”南宫照很快的就进来,看着薛羽祥,嘴里说的很恭敬却没有行礼。
薛羽祥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问题,他知道南宫照是多担心南宫芯钰:“你跟我来。”
“嗯。”南宫照也没有客气,他现在就想知道小姐的事情。
跟着薛羽祥进了他的寝宫,南宫照微微的皱眉,薛羽祥把小姐安顿在这里,似乎不太对劲。
这种疑惑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现在还是小姐更重要一些。
进去之后,看到了憔悴的南宫芯钰,南宫照心里一紧,翁的一下眼前一黑,他在来的路上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哪怕想过了最坏的打算。
但是,真的见到了,他还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小姐……”南宫照强打着精神走了过去,完全没有想到,一身卓绝武功的他竟然会有腿发软的一天。
南宫芯钰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对着南宫照轻轻的笑着,并没有说话。
“小姐,为什么?”南宫照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肚子的疑问,不知道要从何问起。
南宫芯钰还是笑,没有回答他。
薛羽祥自然的坐在床边,看着南宫照:“她现在还不能说太多的话,体力不够。”
南宫照眉头紧皱,盯着薛羽祥:“小姐怎么会这样?”
“很简单,体力透支太严重了。”薛羽祥笑了一下,只不过笑容假的让南宫照看的直皱眉头,一国之君不会连演戏都不会吧?
这个笑容假的太难受了。
“小姐,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南宫照慢慢的走到了床边,看着南宫芯钰,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缓缓的跪下。
与南宫芯钰平视着,南宫照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眸:“小姐,这么多年了,难道我们就没有资格与你同生共死吗?”
无论小时候多么辛苦的练功,无论曾经受了多么重的伤,都没有叫过苦喊过痛的南宫照严重慢慢的泛起了点点泪光。
南宫芯钰的双眼慢慢模糊起来,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冰冷的眼泪点点落入披散的发间,晕湿了长发。
薛羽祥一手按在南宫芯钰的大穴上,缓缓的将内力送入她的身体内:“收心。”
这个时候她怎么可以情绪如此激动?
南宫芯钰现在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收得住情绪?
薛羽祥眉头一皱,反手一巴掌直接打在南宫照的脸上,动作之快愣是直接把南宫照打倒在地。
被薛羽祥这么一打,南宫照猛的惊醒过来,赶忙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闪到一旁,不让南宫芯钰看到他。
南宫芯钰闭上眼眸,尽量的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南宫照躲在一旁,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用力的靠在柱子上,身体不可遏止的颤抖着。
用力的,用尽全力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下去。
刚才的自己是太失控了。
深吸气,努力的呼吸两次之后,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慢慢的走了过去,看着南宫芯钰也稍稍的好了一些。
“小姐,要快点好起来,大家等着小姐给我们一个交待。”南宫照笑了笑,歪着头,竟然有几分南宫芯钰无赖的模样。
南宫芯钰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大家都来了,还有很多人在等消息。”南宫照平静的说道,“他们暂时不会过来,不打扰小姐休养,不过,小姐要快点好起来,不然我可是拦不住他们。”
南宫芯钰不满的横了南宫照一眼。
南宫照笑着点头:“没错就是威胁。”说着,还有点小得意,“小姐,你也有今天。”
看了看天色,南宫照抿了一下唇:“小姐,我先回去了,他们等消息该着急了,明天我再来看小姐。”
第一百零四章:会谈
近乎是逃似的,南宫照匆匆离开,他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欣铃跟他说了个大概,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小的时候小姐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木桶里泡澡。
他记得每次小姐都会加入药材,虽然不多,但是每次都有。
开始的时候他也检查过那些药材的成分,就是一些强身健体解除疲劳安神的药材,后来也就没有在意了。
若是现在想起来,他才恍然发现,小姐的身体是慢慢的对外面的事情越来越敏感的。
最大的表现就是对痛觉上。
就在自己的身边,小姐做着如此危险的事情,他却没有一点察觉,任由小姐如此的做下去。
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痛如刀绞。
若是以往的他,绝对不会做出刚才那样失了分寸的事情。
可是,看着憔悴的南宫芯钰,他大脑一片的空白,什么都没有想,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冲动的只剩下那一句话。
寝宫内,薛羽祥眼眸不善的眯了起来,真是不应该让南宫照进来,他真没有想到南宫照连情绪都控制不了。
床上的人唇角有一丝鲜红缓缓的流淌而下,在苍白的脸上是如此的刺目。
取过丝巾轻轻的擦拭着,薛羽祥深深的皱眉:“你还是老样子。”
听到这句话,南宫芯钰苦笑着,嗔怪的瞪了薛羽祥一眼,哪里想到这么一眼立刻引来薛羽祥的不满。
挑眉回瞪着南宫芯钰:“怎么,不服气?”
“以前就因为所谓的‘亲情’,你不要命了。这次呢?还是一样,又是不要命。你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是不是?”
一想到两世的遭遇,薛羽祥就感觉到后怕。
第一次林夕的任性,他陪着赴死。
这次南宫芯钰的任性,他却没有在身边,完全是她自己处理的。
南宫芯钰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她没想死好不好?
“别那样看着我。”薛羽祥一下子就把南宫芯钰的想法看透了,“要不是看在你还知道留口气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躺在这里?”
南宫芯钰眼中的光芒闪了闪,垂下的眼眸,她不躺在这里就只能躺在坟地里了。
自然这句话她没有体力说出来,就算是有,她也不会说出来。
当外在情况绝对不利于她的情况下,她是不会自己找虐的。
南宫芯钰无辜的眨眼,以表示她有多无辜,绝对是薛羽祥自己想错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薛羽祥低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南宫芯钰:“再有两天你说话就没有问题了吧,到时我们有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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