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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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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才是我的远在千里之外依旧可以稳夺皇位的皇弟。”齐昊坤笑了笑,起身,“皇弟若是没事,就请回吧。”
齐昊霖静静的看着齐昊坤,缓缓的勾起了唇角,眼中有一丝光芒快速的一闪而过:“皇兄,臣弟告退。”
说完,竟然还行了一个礼之后,安静的退了出去。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齐昊坤愣了愣,直到房门关闭卡嗒的响了一声,才回过神来。
轻轻的叹息一声,伸手拂过书案上玉玺,低声呢喃着:“皇位啊。”
此后再也没有声音,不久,屋内的烛光被吹熄,陷入一片凝重的黑暗之中。
这一晚,睡得最好的恐怕就只有南宫芯钰一个人了。
楚晏众大臣惶惶不安,根本就搞不懂他们的王爷怎么回到楚晏之后,不立刻继承皇位,反倒去弄什么皇帝的大婚。
十几年,凭着齐昊霖以前娘家的势力,加上他一直在暄旭帝国操控着楚晏的一切,慢慢的拉拢或者铲除这里的重要官员。
摆在大臣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依附齐昊霖或者是死。
终于,让齐昊霖等得时机成熟,藉着楚晏攻打暄旭帝国的时机,死了曾经的易颀容,楚晏帝国多了一位能征善战的王爷。
一切都很顺利,那些大臣以为王爷回来立刻就会继承帝位,哪里知道竟然没有动静了。还安排皇帝迎娶和亲的皇后。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对于齐昊霖的行为没有人能看得透,心里猜测归猜测,却也没有人敢去问什么,除非是真的不要命了。
这十几年,他们还不明白齐昊霖的冷酷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吗?
至于那两位当事人,齐昊坤和齐昊霖,全都彻夜未眠,在床上辗转反侧。
齐昊坤想的更多的是曾经宫中发生的事情,而齐昊霖满脑子晃来晃去的都是一个叫做南宫芯钰的女人。
直到天明,也没有摆脱脑中的那个牵动他情绪的人。
南宫芯钰起来洗漱完毕,用完早饭,拉着南宫照就要出门。
“皇后娘娘,请留步。”门口的宫女立刻挡在南宫芯钰的面前,行礼道。
“有事?”南宫芯钰看着这两个宫女,心里略略的失望,不是没人啊,姿色很一般。太不符合她的审美了。
“还请皇后娘娘在房中休息。”宫女婉转的传达着禁足令。
“休息?”南宫芯钰听到这个词笑了起来,“倒是不错的建议。”
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宫女,坏笑着又接了一句:“不过我不想休息诶,多谢你的好意提醒了。让开。”
“娘娘,不可。”宫女急得伸直手臂,挡住南宫芯钰,“王爷有令,娘娘不可踏出院子半步。”
“哦?”南宫芯钰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侧首对着身边的南宫照笑道,“看看,我被软禁了诶。”
南宫照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通常来说小姐这样笑,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
只是两个人太过熟悉也不是什么好事,南宫芯钰一把拉住南宫照的袖子,把他拽了回来,这个时候他退什么退?
“照,去办件事情……”南宫芯钰勾住南宫照的脖颈,慢慢的说着她的打算,南宫照一边听眉毛就一边的抽搐,他就知道,准没有好事。
等到南宫芯钰吩咐完,旁边的宫女已经进入石化状态。
不理会忙碌的宫人,南宫芯钰站在那里兀自轻笑,易颀容,你以为离开了暄旭帝国你就高人一等了吗?
跟她玩,谢谢,请修炼个几十年再说吧。
齐昊霖处理完国事之后,路过御花园突然被太监惨白的脸色吸引,点手唤过那个太监:“何事?”
“王、王爷……”太监一见齐昊霖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齐昊霖眉头紧皱:“说!”
严厉的一斥,惊得太监慌乱的磕头:“娘、娘娘在御花园。”
“什么?”齐昊霖大吼一声,甩开太监大步冲了过去,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太监面色死灰。
走到御花园的深处,果然见到两个太监抬着轿辇正站在御花园,轿辇之上坐的除了南宫芯钰还有哪个?
“王爷。”发现齐昊霖的宫女太监立刻跪倒行礼,只除了那两个抬着轿辇的太监,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而且更恐怖的是,他们眼中高贵残暴的王爷一步一步重重的踩了过来,那脸色黑得都可以媲美锅底了。
身上的血腥煞气,让两个太监全身不由自主的哆嗦,那两条腿软的跟个面条似的,谁都无法保证,下一秒他们还能不能站着。
“你们想摔死我吗?”头顶传来凉凉的质问,这才让两个太监清醒过来,他们可是抬着皇后娘娘呢。
赶忙强壮着胆子,站直,只是那冷汗跟下雨似的哗哗的往下淌。
王爷终于站到他们面前,靠得这么近,让两个太监对王爷的“威严”感受更加深刻,两眼不停的往上翻,随时有昏厥过去的可能。
“你们要是摔了娘娘,我活剐了你们。”轻飘飘的一句话愣是跟山上滚下来的巨石一般,砸的两个小太监精神一阵,立刻站好,身体挺得笔直,轿辇抬得那叫一个稳当。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扎过十几年的马步,下盘功夫那叫一个好。
“我说过,你不许踏出院子半步。”齐昊霖盯着悠闲坐在轿辇上的南宫芯钰,她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南宫芯钰低头看了看齐昊霖,微微一笑,红唇轻启说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王爷可以先去看看御医了。”
“看什么御医?”齐昊霖眉头紧皱,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的答案,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要问。
“王爷的眼睛有问题,或者更直接点来说,王爷的脑子不太灵活,当然要是如此文绉绉的话听不懂,我也可以说的简单点,就是你很、白、痴!”
南宫芯钰话一说完,身下的轿辇猛的一震,可见那两个小太监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心里无声的叹息,这两个人的心里素质太差了,还是她的照好。
看看,站在她旁边,连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的,这才叫镇定,这才是人才!
接收到南宫芯钰的眼神,南宫照在心里苦笑不已。
他从小被吓大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都给本王退下!”齐昊霖怒吼一声,太监宫内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偌大的御花园瞬间人影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有他们三个人在那里大眼对小眼。
“南宫芯钰,你别得寸进尺,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易颀容?”齐昊霖冷冷的笑,“我可以夺我皇兄的王位,绝对不是你可以触怒的人。”
南宫芯钰笑看着齐昊霖,歪着头,天真的问道:“你夺你皇兄的王位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齐昊霖突然发现这么多年,他跟南宫芯钰的想法从来就没有一致过,为什么总是鸡同鸭讲?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齐昊霖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不能太复杂,那样隐晦的威胁根本就不是南宫芯钰可以理解的。
让一个天不怕地不怕躲在自己家族势力下为所欲为的人知道什么叫威胁,比登天还难。
“你为什么骂我白痴?”齐昊霖冷哼着,“而且还不听我的命令,踏出院子,你可知罪?”
南宫芯钰突然的瞪大了双眼,跟看痴呆似的盯着齐昊霖,用脚踩了踩轿辇的木板,挑眉问道:“所以说你眼神不好脑子不好,你难道没有看到我一直坐着轿辇吗?”
齐昊霖一愣,目光落在眼前十分明显的轿辇上,额头的青筋突然浮现,登登的跳了两下。
“我可是一步都没有踏出。”南宫芯钰老神在在的坐在轿辇上,闲适的瞅着越来越白痴的齐昊霖。
良久的沉默之后,齐昊霖大吼一声:“南宫芯钰!”
南宫芯钰无聊的掏了掏震得嗡嗡直响的耳朵:“不用叫这么大声,我的耳朵很好。更何况我的名字从来就没有改过,我也不会忘了我叫什么。”
“南宫芯钰,你好、你好……”齐昊霖伸手指着南宫芯钰的鼻尖,只不过因为情绪激动,手指在微微的发颤。
“谢谢,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很好。”南宫芯钰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我回去了,你慢慢玩啊。”
说完,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
留下近乎癫狂的齐昊霖在御花园内发疯。
听到后面树枝折断的声音,南宫芯钰无奈的摇头,虽说是冬天吧,也不能这么残害树木啊,人家可怜的树招谁惹谁了?
发泄了一通之后,齐昊霖展开轻功回了自己的宫中,拚命的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跟南宫芯钰生气,是自己触霉头,自己找不痛快。
偶然走过御花园的齐昊坤看了看满地的残枝,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他这个皇弟从小时候就是如此,对某些在意的人最是迟钝。
就算现在齐昊霖握有重权又如何,还是小时候的性子啊。
转身,看似随意的问着身旁的太监:“王爷呢?”
“王爷出城打猎。”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齐昊坤眼中含笑,又是这样。
脚步一转,往南宫芯钰的寝宫走去。
进入房间,看到的竟然是南宫芯钰软软的趴在榻上,南宫照站在她的身边一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按揉着。
一向温和的齐昊坤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冷戾光芒,稍纵即逝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南宫芯钰。”齐昊坤走了过去,自动的坐在旁边的矮凳上,正好与南宫芯钰平视。
趴在榻上的人仅仅是抬了抬眼皮,至于南宫照,手上的动作连停顿都没有停顿,两个人丝毫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哦。”还是南宫芯钰给他点面子,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
“朕,放你离开。”齐昊坤直接说出他来的目的。
南宫芯钰连眼皮都没有翻,又是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
这样淡漠的反应倒是让齐昊坤意外,好奇的问道:“你不想离开?”
“随意了。”南宫芯钰终于说了一句从他进来之后最长的话,却让齐昊坤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随、随意?
这是个什么答案?
“你不想离开吗?”齐昊坤知道南宫芯钰是被逼着来这里和亲的,怎么会不想离开?
“离开是很自由,但是这里的生活也不错,有吃有喝不用我操心。”南宫芯钰终于抬起眼皮,说出长句子来。
只是这样的话听到齐昊坤的耳朵里,愈发的觉得南宫芯钰思维不太正常。
“你难道就想这样被困在宫里一辈子?跟一个你不爱的人一辈子?”齐昊坤惊愕的瞪着南宫芯钰,他可没有自大到认为,昨日才见面,南宫芯钰就离不开他了。
南宫芯钰听到这话,终于抬起头来,认真的用目光审视着齐昊坤。
那诡异的目光看得齐昊坤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就像是被人剥光了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样子。
“还行。”一段难捱的时间之后,南宫芯钰终于说出来两个模棱两可的话。
“还行?”齐昊坤不可思议的盯着南宫芯钰,“你可以忍受?”
这是什么人啊?
他皇弟看上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怎么会是这样的女子,竟然是个庸脂俗粉。
“还可以吧,虽然比不上我的照,你的长相也算不错,勉强够格了。”南宫芯钰嘴里说出的话,让齐昊坤一愣。
堂堂楚晏的皇帝陛下眼睛眨了眨,问出了十二岁之后就再也没有问过的问题:“你什么意思?”
他、听不懂!
他竟然听不懂南宫芯钰话里的意思。
“麻烦。”南宫芯钰不耐烦的垂下头,趴在自己交叠的手臂上,懒洋洋的唤了一声,“照。”
南宫照笑着停下了手,抬头看着齐昊坤,好心的解释着:“小姐的生活一向很简单,属于随遇而安之人,只要有美食、美物、美人就可以将就。”
“而这里的标准勉强够了小姐的底线,小姐也就凑合了。”
不停南宫照的解释还好,听完之后,齐昊坤差点血溅三丈。
皇宫里的标准才刚刚够底线,还凑合、还将就……
齐昊坤沉默的半晌才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开口:“你……”出口的声音竟然十分的沙哑,立刻不舒服的咳嗽一声,这才恢复正常。
“你要是想离开皇宫可以来找我。”齐昊坤认真的说道。
眼前这个女人太不稳定,留在齐昊霖的身边,太危险。
南宫芯钰突然的眨了眨眼,抬起头来狐疑的上下打量着齐昊坤。
诡异的眼神看得齐昊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看什么?”
“你不会是有问题吧?”南宫芯钰眉头轻佻,眼神扎得齐昊坤坐立不安。
“什么问题?”下意识的问出让他后悔终身的话,立刻得来让他吐血的答案,“你跟你弟,没有什么问题吧?”
“问题?什么问题?”齐昊坤微微一愣,终于在南宫芯钰暧昧的眼神中反应上来,他身为帝王,不是没有听说过某些事情,旋即脸色一变,恼怒起身,拂袖而去。
南宫芯钰的脑子根本就不在正常状态,他是沟通不了!
匆匆而走的齐昊坤无语问苍天,弟啊,你喜欢的这是什么怪物?
“小姐。”确定齐昊坤真的走远附近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南宫照这才坐到南宫芯钰的对面。
收起脸上不正经的嬉笑,挑了挑眉:“照,你怎么看?”
“不正常。”南宫照肯定的说道。
南宫芯钰手一滑差点从榻上摔下去,对着南宫照挑了一下大拇指,赞道:“好说法!”
这不是废话吗?
谁看不出来这里不正常。
“齐昊坤根本就无心皇位。”南宫照轻笑一声,有时小小的逗一下小姐还是很好玩的。
“齐昊霖、易颀容……”南宫芯钰微微轻笑,看着南宫照,“你以为他在暄旭帝国十几年就只为了夺楚晏的皇位吗?”
南宫照眼睛突然一亮:“小姐的意思是……”
南宫芯钰笑着点头:“没错,咱们的计划有助力了。”
第七十三章:虚实
“这个该死的皇宫你还要待多久?”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吓得南宫芯钰差点从榻上滚下来。
狠狠的白了一眼跟鬼似的冒出来的紫玉曜:“你是鬼啊,走路不出声音。”
“哼。”紫玉曜不屑的冷哼一声,“出了声音才有鬼。”
以他的武功被人发现才是问题,何况是被一个没有武功的南宫芯钰发现,那他还不如直接去跳河自尽呢。
“你在这里干什么?”紫玉曜放弃跟南宫芯钰斗嘴,关键问题是要问问她又玩什么。
从暄旭帝国跑到楚晏帝国来,难道真的是闲着没事做了吗?
“爷爷消失了。”南宫芯钰轻轻的说出一句话,算是给紫玉曜的答案。
紫玉曜微感诧异的看了一眼南宫照,看到南宫照对着他轻轻的点头,这才相信这句话是真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南宫芯钰的双眼,气恼的大叫:“你什么意思?不信我?”
“嗯。”紫玉曜十分肯定的点头,谁知道她脑子里又打什么主意,他当然要确定好了再说。
不理会气鼓鼓的南宫芯钰,紫玉曜追问着:“你派的人还会跟丢人?”
南宫芯钰抚了抚额头,苦笑一声:“所以我也很好奇,爷爷、似乎比我想的要厉害。”
竟然把她的人都甩掉,厉害啊厉害。
“你以为常胜将军这个称号是假的?”紫玉曜摇头,笑南宫芯钰的天真。
南宫芯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啊,这个环境本来就是爷爷熟悉的,我实在是甘拜下风啊。”
她前世是会很多东西,但是,独独有一样绝对没法跟南宫延德比。
那就是作战。
是,不可否认,她读的兵书不少,排兵布阵的书籍也很多,但是没有实践的机会。
在现代总不能找个地方让她去打仗吧。
再好的理论没有实际运用过也是白费,尤其是作战这样灵活性的东西。
她都不行,就更别提她培养出来的人能有什么作战经验。要是一般的人,哪怕是紫玉曜这样的高手,她都可以自信,绝对不会跟丢。
偏偏跟着的是自己那个戎马一生的老将军,吃瘪是肯定的。
“老狐狸啊!”南宫芯钰无奈的感慨一声。
只不过,她这样的感慨听到其他两个人的耳朵里全都对着屋顶翻了翻白眼,在心里腹诽不已,有这么说自己爷爷的吗?
南宫延德是老狐狸,那她是什么?
当然,这样的话,他们只会在心里嘀咕嘀咕,真说出来是绝对不会的。
谁会蠢到自己把自己送到狼嘴里?
“常胜将军被你的人跟丢了,跟你在楚晏瞎混有什么关系?”紫玉曜自动的忽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奔主题。
“齐昊霖……”南宫芯钰轻轻的笑着,将头枕在交叠的双臂上,“野心很大。”
紫玉曜突然一笑:“是你野心大吧。”
南宫芯钰无辜的眨眼,不解的问着:“我有什么野心?”
她的目标就是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谁知道出了这么多问题。
主要还是碰到的家人太疼她了,让她不得不放弃安逸的生活啊。
“你确实没有野心,但是碰到他们就有了。”依稀间,听到紫玉曜低沉的声音,南宫芯钰惊得抬起头来,瞪了过去。
却见紫玉曜平静的看着她:“瞪什么瞪?”
挠了挠头,南宫芯钰重新趴了回去,怏怏的低喃:“没事。”
随即想想又不对,她看他两眼怎么了,还被说?
刚要骂过去,却被紫玉曜的下一句话打断了思路:“暄旭帝国似乎要出兵了。”
“出兵?”南宫芯钰眉头微皱,似乎比她预料的要快啊。
这才割了城池竟然就要出兵了。
暄旭帝国现在有这个实力去攻打楚晏吗?
“薛羽皓只要脑子没有问题,就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去出兵。”紫玉曜耸了耸肩,“不过,好像目前薛羽皓的脑子真的不太正常。”
“他既然想要出兵,就一定是有了底牌。”南宫芯钰轻轻的笑着,“我们就看着好了,急什么。”
“要做什么?”紫玉曜有点摩拳擦掌,总想着大干一场。
“什么都不做。”南宫芯钰看白痴似的瞥了紫玉曜一眼,“两个国家打仗,有咱们什么事?”
“厄?”紫玉曜傻眼。
继而皱眉,跟见鬼了似的盯着南宫芯钰:“你不去捣乱?你没有计划?你不趁机教训暄旭帝国的皇室?”
南宫芯钰笑眯眯的瞅着紫玉曜,微微的扬起了眉:“我这个人一向有个原则……”
“嗯。”紫玉曜懵懂的点头,心里不由的暗想,她有原则吗?
刚想着,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迎面扑来,下意识的伸手一挡直接拍烂,淡淡的橘子香味弥漫开来。
偷袭他的暗器竟然是橘子,不用问了,全天下敢这样偷袭他的罪魁祸首也就只有南宫芯钰一人了。
“你干什么?”紫玉曜不满的低吼,真当他没有脾气是不是?
“你那是什么表情?”南宫芯钰眼睛一瞪,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是看不起她有原则嘛!
“我告诉你,我可是超级有原则的。”南宫芯钰一脸严肃的加重语气。
只是这样故作严肃的模样,在紫玉曜看来真的很……假!
“好吧,不管你原则是什么,我只知道,你留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事。”紫玉曜无奈的摊摊双手,“你也看出来了,楚晏并不是什么平静的地方,尤其是现在齐昊霖回来。”
“皇位更替总是会带来一定的影响,总会有人不甘心。而你,能保证你的安全吗?”紫玉曜说着,瞟了一眼南宫照。
就算是南宫照的实力不俗,但是当数量相差太过悬殊的时候,个人的力量已经没有办法力挽狂澜了。
更何况,南宫照的身边还要带着一个南宫芯钰。
逃跑、突围都是累赘。
“要是不能保证的话,我怎么会留在这里。”南宫芯钰微微轻笑,自信慢慢的说道,挑了挑眉抛给紫玉曜一个十分震撼的问题,“你以为齐昊霖真的控制了楚晏吗?”
“你什么意思?”紫玉曜一愣,想了想自己得到的消息,“现在大臣们都依附了齐昊霖,齐昊坤根本就没有反击的余地。”
对于紫玉曜的话,南宫芯钰并没有回答,而是说了之前的问题:“我的原则就是事情要么不做,做就要完美。”
“放心吧。事情不会发生意外,只会让我们的计划进行得更加完美。”南宫芯钰伸手阻止了紫玉曜下面的话,“没事就回去吧,我这里估计会被很多人监视。”
紫玉曜起身,皱着眉头扫了南宫芯钰两眼,轻叹一声:“你什么时候改改你这种一意孤行的性子,真是拿你没办法。”
说完,闪人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快速离开的紫玉曜以及站在一旁的南宫照,全都没有注意到,那一瞬间,浑身僵硬的南宫芯钰。
熟悉的话,再次响在耳边。
前世,总是有一个眉眼如画的男子宠溺的这样说她,纵容她。
无力的反转身体,仰躺在榻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剧烈的跳动,全身的血液加快了流动的速度,让她感觉到双耳一阵的轰鸣。
直到身体被人轻轻的晃动,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旁边的南宫照,看着他的嘴开开合合而她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用力的晃了晃头,南宫照焦急的声音这才响起:“小姐,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累了。”南宫芯钰倒也没有隐瞒,她确实是累了。无论是长途跋涉而来的身体,还是因为刚刚受到惊吓的心脏,都好累。
“真的不去管吗?”南宫照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过来,凑到南宫芯钰的唇边,方便她微微侧头就可以喝到。
“齐昊坤既然问小姐要不要离开,就说明他有足够的实力可以让他离开。就算是不能抗衡齐昊霖,也不至于多狼狈。”南宫照在一旁轻声的分析着。
“为什么齐昊坤还要接受齐昊霖的威胁,迎娶小姐呢?”南宫照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
按说易颀容已经不需要再隐藏身份了,更不需要隐藏实力,回到楚晏之后直接继承皇位不好吗?
“照,告诉你一个真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南宫芯钰淡淡开口。
南宫照立刻正襟危坐,等着听南宫芯钰的教诲。
南宫芯钰果然不负所望,慢悠悠的说着:“白痴的思想,我们常人是无法体会的。”
“啊?”南宫照一愣,噗通一声巨响传来,就刚才那句话让他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齐昊霖是白痴?”南宫照愣怔的反问。
南宫芯钰完全当做肯定句来听,还点了点头:“没错。你也发现了。”
南宫照从地上爬起来,在椅子上坐好、坐稳,他真是一时大意,竟然忘了小姐的习惯。
说话总是那么惊世骇俗。
“他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南宫照可不认同南宫芯钰的想法,“在远在千里之外的暄旭帝国就可以只手操控楚晏夺位大业,齐昊霖绝对是有勇有谋……”
南宫芯钰微微颔首:“没错,这点,我也承认。但是,齐昊霖毁就毁在一个字--情。”
“情?”南宫照低头仔细的想了想,他实在想不出来齐昊霖跟这个字有什么关系。
南宫芯钰躺在榻上,双眼依旧微闭,只是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身体随着笑声而轻颤:“齐昊霖不懂情,却困于情。”
“啊?”南宫照是越听越迷糊,小姐的这话怎么越来越深奥。
“算了,不用纠结这个问题。”南宫芯钰含笑摇头,“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对着南宫照招了招手,轻轻的吩咐着。
南宫照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将南宫芯钰吩咐的事情全都整理好,依次将消息传到宫外。
同一时刻,皇帝寝宫内,齐昊坤执着棋子,正自己跟自己对弈,一枚枚棋子落下,棋盘之上风起云涌,杀声阵阵。
那平静温和的眼眸中闪过的是一份战意,嗜血的战意。
若是此时齐昊霖看到,必然会震惊万分,因为手执棋子的齐昊坤与他在战场杀敌时是一样的令人胆寒。
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让人觉得他们两个人真的是兄弟。
一样的冷酷,一样的嗜血,甚至还有同样的癫狂。
房门轻响,齐昊坤手中的黑棋落地,同时眼中所有的情绪就好似烈日下的雪花,瞬间消融不见,如水一般平静的眼神中慢慢的拿起白子。
“皇兄好兴致。”齐昊霖大步走了过来,自发的坐到齐昊坤的对面,笑看着那一盘的呈现胶着状态的棋盘。
“皇弟可有兴趣?”手中的白子并没有落下,而是用两指夹住,齐昊坤抬头望着齐昊霖笑。
只见风雅却无半点帝王的气势。
齐昊霖冷冷一哼,挑眉问道:“听说,皇兄去看她了?”
齐昊坤面对着齐昊霖的质问也没有刻意的隐瞒,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
“皇兄,敢问是何人允许你去的。”一句问话,却被齐昊霖用责问的语气逼问出来,这样的大不敬全天下也就他敢用。
齐昊坤两指一收,将白子握于掌心,抬头,无惧的对上齐昊霖的双眸:“这件事情需要跟皇弟先禀报一声吗?”
齐昊霖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挑衅,绝对是面对面的挑衅。
只不过还没有等他说话,齐昊坤就自己接着说了下去:“下次我一定先去皇弟那里禀报一声。”
明明很卑微的语气,偏偏在齐昊坤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讽刺,让齐昊霖眉头越拧越紧。
“谁允许你去见她的,以后都不许见她。”齐昊霖气得猛的一拍桌子,弄得桌子上的茶碗一震。
对于齐昊霖骤然出现的怒气,齐昊坤只是好笑连连:“皇弟,那个好像是我的皇后,不是吗?而且才大婚。”
“我管你什么皇后不皇后,我说不许就不许!”齐昊霖气得风度尽失,恨不得一巴掌打飞齐昊坤脸上的平静笑容。
齐昊坤依旧是笑,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齐昊霖的怒气:“既然不喜欢为何还要让我们大婚?”
这样的问话,问得齐昊霖一愣,良久的回答不出来,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跟自己最恨的人大婚?
“我可是听说过南宫芯钰的大名,暄旭帝国无所事事不守礼数的小姐,仗着自己父亲爷爷的威名在外胡作非为,这样的女子……”
“闭嘴!”齐昊霖愤怒的打断齐昊坤的话,厉声呵斥着,“谁允许你这样说她的?”
看着怒极的齐昊霖,齐昊坤只是笑:“皇弟,这可不是我说的,世人都这样传……”声音顿了顿,轻轻问道,“难道有错吗?”
“有错没有错也不用你们来对她品头论足。她什么样子都比你们好!”齐昊霖大声的叫道。
他根本就不允许旁人说半点南宫芯钰的不是。
就算是以前在暄旭帝国,但凡知道有人当着他的面说南宫芯钰的,下场全都被狠狠的修理一顿。
如今到了他的地盘,更不允许有人这样说南宫芯钰。
望着激动的齐昊霖,齐昊坤轻轻的叹息一声:“既然如此在意她,为什么还要让她与我大婚?”
这样的问话,让齐昊霖脑子发懵,久久的愣在那里,一言不发,找不到答案。
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就这么做了,原因到现在自己都没有想到。
看着自己依旧懵懂的皇弟,齐昊坤无奈的轻叹:“你想让她向你求助,是吗?”
“向我求助?”齐昊霖不解的眨眼,双眼迷茫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找不到答案,只能在原地自己困惑。
那样无助的眼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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