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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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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爷,有空再来呀!茹媚的房间可是一直为你空着呢!”
  随着一声酥软无骨的叫喊声后,夜奴的目光就一直紧锁在从翠红楼里出来的一身商人装扮的男子,就在他跨进轿子里时,她才看清他的正面目,不由地惊呼出声,“是他,李德息。”
  夜奴紧紧地跟随在轿子后,在轿子停在“济福堂”时,及时地闪身躲在身旁的墙壁后,济福堂是京城里有名望的药铺,“先是青楼后是药铺,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夜奴百思不得其解,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济福堂”人来人往的门口。
  半个时辰过后。
  夜奴趁着李德息的轿子离去后,走进药铺内。
  “姑娘,请问要抓什么药呢!”老者敲击算盘的手指停了下来,抬起头询问着夜奴。
  夜奴知道老者瞧见她脸颊上的烧伤后,定然会惊吓地倒退数步,所以夜奴始终低垂着脸颊,毕恭毕敬地道:“我家老爷刚走不久,他命我前来再拿一份药回去,这是银子。”她掏出怀里的两锭白银放在柜台上。
  第151章“是、是,我这就去拿。”老者面色一惊,对夜奴丝毫不敢懈怠地马上起身抓药,不稍片刻的功夫,他就提着一包药和一瓶陶瓷的药瓶放至柜台上,嘱咐道,“这份是藏红花,而这份嘛!”他压低声音,“自然是鹤顶红,告诉你们家爷不可操之过急,每日服量只要这一指甲。”
  鹤顶红,这不是民间的禁药吗?夜奴抬眼打量了这名老者,看来他做生意可没那么老实,她拿起药,奉劝道:“我奉劝你一句,你血光之灾将近,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多行善,少为恶。”老者面色蓦地苍白,夜奴不再做理会地踏出房门,看来她必须回庄府一趟。
  (各位看官们,本书即将接近尾声,喜欢采斯尼小说的朋友,请期待小采都市爱情大剧《总监荤戒:小三的诱惑》)


☆、第151章 春色一回恩怨了

  “是、是,我这就去拿。”老者面色一惊,对夜奴丝毫不敢懈怠地马上起身抓药。不稍片刻的功夫,老者就提着一包药和一瓶陶瓷的药瓶放至柜台上,嘱咐道,“这份是藏红花,而这份嘛!”他压低声音,“自然是鹤顶红,告诉你们家爷不可操之过急,每日服量只要这一指甲。”
  鹤顶红,这不是民间的禁药吗?夜奴抬眼打量了这名老者,看来他做生意可没那么老实,她拿起药,不忘地奉劝道:“我奉劝你一句,你血光之灾将近,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多行善,少为恶。”老者面色蓦地苍白,夜奴不再做理会地踏出房门,看来她必须回庄府一趟。
  沈融融自从宫里心情就好得不得了,她命仆人准备了许多糕点,就等着今晚太子爷光临庄府了,周旋之际,她回身撞到进来的夜奴。
  “是你。”似乎一切的快乐在面临夜奴这样的不速之客后气氛都显得有些僵硬了,她面无表情地问道,“失踪了这么久,总算是肯露面了。”
  夜奴无心与沈融融抬杠,她将手中的一包藏红花与一瓶鹤顶塞到沈融融的怀里,离开之前还不忘地嘱咐道:“他……回来没?”
  “他……”沈融融抓准时机,不忘地讥讽夜奴两句,“你这样不吭不响地消失的六、七日,摆明了打算与我们脱离干系,这会儿怎么有空问起他呢!”沈融融眼尖地瞧见夜奴半掩在领口内的淤痕,冷冷地撇撇嘴,“感情是与那个野男人在床打滚来着。”
  夜奴拉拢起衣襟,“藏红花与鹤顶红,你需要哪种?”
  “藏红花?怎么突然的想起这晦气的东西,难道你是怀了那野男人的种了。”沈融融大咧咧地怒骂起夜奴来,对于这样经不起考验的女人是她沈融融向来最为不屑的。
  “看来你两样都要。”夜奴实在是没有闲工夫与沈融融耍嘴皮功夫,“就算他不在,庄悫总归会回府的是吧!我在后花园等他。”在庄府待的日子够久了,不用他人带路她就可以走到后花园。
  “禀报夫人。”
  在夜奴还未离去之时,守门的侍卫匆匆地来报,同时也引起了夜奴的注意。
  沈融融看了夜奴一眼,忙道:“出了什么事情?”
  侍卫似乎有所顾虑地抬头盯着夜奴,吞吞吐吐地道:“这……”
  “她——她不是外人,直说就是了。”
  “是。”侍卫这才开口道:“骠骑将军前来,说是来寻找他爱女柳姿虞,属下实在不敢擅自主张地回绝他,只好前来禀报。”
  是爹,夜奴这才回想起适才只为了跟踪李德息,从而忽视了自身的警惕性,看来柳展骑是跟随着她才来到庄府的,接收到沈融融的怒视,夜奴低垂下脸颊,“是我大意了。”
  “你想见吗?”沈融融果断的寻求夜奴的意见。
  夜奴抿嘴思忖了许久,下定决心地道:“让他进来吧!误会是耽搁不了的,我必须解释清楚,哪怕他怨恨我也罢,不谅解我也罢。”
  “去吧!让他进来。”沈融融下令道,“这里就留给你了,我想我还是回避得好,免得一怒之下对骠骑将军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
  夜奴故作镇定地颔首,内心其实紧张地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融融前脚离去,骠骑将军柳展骑后脚便来到夜奴的面前,夜奴方要开口解释,他却狠狠地赏了夜奴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痛在夜奴的脸颊蔓延开来,耳朵嗡嗡地作响,夜奴知道他是气极了,否则也不会这样对待我,所以她不怪他。
  “你不是在宫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质问夜奴的语气有些颤抖。
  在夜奴还没弄清楚一些事情前,决定暂且顶着柳姿虞的身份问他,“爹为何如此生气呢?就因为我所在之地是庄府。”她低低地浅笑以对,漠视了挂在她嘴角旁的血渍。
  “庄悫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清楚不是吗?”柳展骑忍耐心底的怒气。
  从前,柳展骑在夜奴的眼里是完美的将军,是位英雄,可是现在却变了。夜奴倒退了一步,脸部上有说不出的失落,“爹,庄悫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若非他冒着生命危险将女儿救出宫里,恐怕……”顿了顿,她继而道,“若非爹是因为庄悫行事作风就任意地判断他人的人格,那就太肤浅了。”
  “你……”柳展骑颤抖着手指指着夜奴。
  他这样激动的样子,夜奴实在于心不忍,可是当年他虽然救了大皇子楚瀚月,可是胡贵妃有至今这般至高无上的地位,也是靠他的帮助得来的,难道他看待这些就面无愧色吗?夜奴握住他的手掌,“我这才发现爹原来内心里藏了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根本就不了解你,而你也不了解我。”
  “你这……”他气得失去理智,挥起手掌来似乎打算再次掴夜奴一巴掌。
  一同进门的庄悫与楚瀚泽目睹了这一幕,庄悫及时地上前攥住柳展骑的手,邪气地勾起嘴角,“我说骠骑将军,你这样打亲生女儿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夜奴抬起脸颊,接收到楚瀚泽炽热的目光,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道:“夜奴好久不见了,不对——该是称你为柳姿颜才是吧!”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柳展骑震惊地瞧着夜奴,“你不是虞儿。”
  夜奴知道事情已经满不过了,方要承认却看见纪江还也走进庄府。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神情自若地朝着柳展骑拱手,“骠骑将军,别来无恙吧!”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柳展骑的怒气收敛了些,却还是紧守君臣之礼,微微地欠身道:“臣,参见太子爷。”在他的眼里,夜奴仿佛看见楚瀚泽才是他推荐的储君人选,殊不知在他知道纪江还就是当年前的大皇子楚瀚月时,还会保持着这样的态度吗。


☆、第152章 父女重逢论大计

  “除了我之外,我想骠骑将军还要向我的大哥楚瀚月行礼。”楚瀚泽让开挡住柳展骑视线的身子,好让柳展骑看见原本化名为纪江还的大皇子楚瀚月。
  夜奴有些被惊吓到了,没想到纪江还这么快就让楚瀚泽见到他的本人了,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楚瀚泽已经知道他是乾坤阁的阁主了呢!
  “纪江还?”柳展骑看起来情况有点激动,他细细地回想着,“难怪打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让我感觉无比的面善。”
  纪江还举起手掌中的刻着龙纹的剑,“将军可否还记得这把剑?”
  “龙腾剑。”柳展骑记得这把佩剑乃是大皇子的随身佩剑,形影不离,一下子,他内心的质疑都随着这把龙腾剑展露锋芒而荡然全无了,他撩起袍子,跪在纪江还的面前,拱手道:“臣,参见大皇子。”
  “你能承认我这大皇子自然好,可是……”纪江还冷下面容,“我曾经发过誓,一是要用‘龙腾剑’来手刃那些夺我母妃性命的人,报仇雪恨,二是要用这‘龙腾剑’来夺回属于我的皇位。”
  柳展骑面色一惊,“微臣罪该万死,当初协助胡贵妃得到权势乃是迫不得已的。”
  龙腾剑出鞘,纪江还剑锋对准柳展骑,“你当初救我一命,功过相抵,可是即便你将是我的老丈人,也不可动我的女人分毫。”夜奴脸颊上的五指印深深地刺激了他原有的冷静。
  “纪江还,住手。”夜奴匆匆地挡在柳展骑的面前,“你若是因为我而伤我爹分毫的话,那么……我会恨你,这辈子都不原谅你的。”
  “好严重的话,那么至始至终在你心里最重要的男人到底是谁?”纪江还收回剑。
  “他是我爹。”夜奴不明白为什么纪江还要问她这样的问题,这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的,她躲开他阴狠的目光,他就像是沉睡的狮子,现在是苏醒的时刻了,与此同时,留在他骨血里的霸道、残暴与身为皇子与生俱来的威严自然而让地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柳展骑视线停留在夜奴的面容上。
  夜奴转身蹲在柳展骑的神前,握住他青筋直暴的手掌,“爹,我——我是颜儿,十一年前丢失的大女儿颜儿。”泛滥在眼眶里的泪珠把持不住地夺眶而出。
  “我早该想到的,还疼吗?”
  柳展骑的手掌抚上夜奴的脸颊,夜奴摇头道:“不痛了。”
  “怎么会不痛呢!你该怪爹没有保护到你。”柳展骑自责不已地垂头不语。
  夜奴扶着柳展骑站起身子。
  “到屋里谈吧!”楚瀚泽瞬间打破这沉静的画面。
  夜奴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柳展骑,原本以为身为乾坤阁左护法夜奴的身份会阻碍他们父女俩的重逢,没想到柳展骑非但没有介意,反而对身为乾坤阁阁主的楚瀚月刮目相看,他没有想到一位锦衣玉食的皇子会在江湖上成立这样不凡的杀手阁,对于昔日乾坤阁总是对抗朝廷也总算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这么说骠骑将军是愿意帮助我们铲除胡贵妃与李德息了。”楚瀚泽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不动声色地等待着柳展骑的回答。
  夜奴抱着说得柳展骑的希望,缠住柳展骑的手臂,“爹,除去胡贵妃也算是替娘报了仇,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我何尝不想这样呢!不过虞儿还在皇宫内,要是我们冒然的行动,恐怕胡贵妃会拿虞儿来当挡箭牌的,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女儿了,不想再尝试一次失去女儿的痛苦。”柳展骑拍了拍夜奴的手掌,满是欣慰地道,“况且我希望你和虞儿日后能够平安无事地待在我身边。”
  “爹,你放心,现在有人对虞儿的安危比你还上心呢!他绝对不会冒然地行事,让虞儿深陷危险。”夜奴意有所指地凝视着楚瀚泽不好意思的脸颊。她知道虞儿与楚瀚泽之间的因缘已经是注定的了,既然虞儿信任他,那么她就暂且赌一把,信任他一回。
  柳展骑蹙眉地随着夜奴的视线望向楚瀚泽,会意地一笑,朝着楚瀚泽道:“虞儿是我的心头肉,而失而复得的颜儿同样也是,她们是我的掌上明珠,事到如今,我就将虞儿交给太子爷,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才是。”
  得到柳展骑的首肯,楚瀚泽站起身子,“我楚瀚泽对天起誓,绝对不会让虞儿受到半点的伤害,也绝对不会辜负岳父大人的期望。”他感激地朝着夜奴一笑,便坐下身子。
  “夜奴,你开什么玩笑?”
  沈融融的低吼声回荡在客厅内。
  夜奴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实在是不理解这沈融融为何这样说。
  进门的沈融融将手里的鹤顶红与藏红花丢到地上,气恼地道:“我以为你是与我闹着玩的,没想到真拿着鹤顶红与藏红花给我。”
  夜奴笑着捡起地上的鹤顶红与撒在地上的藏红花,解释道:“这是我跟踪李德息得来的,藏红花乃是拿去胎儿的药,敢问太子爷宫里可有怀孕的妃子吗?或者是宫女也行,重要的是与李德息关系匪浅的人。”
  “父皇这病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他起码已经半年没有临幸后宫里的妃子了,这样的情况,有孕是不可能的。”楚瀚泽将自己所知地道出。
  夜奴冷哼道:“就算皇上不来后宫,也有人来替皇上来后宫宠幸妃子的,不知太子爷可否去敬事房查过李德息卷宗呢!据我所查,他可还是为真正的男人,血气方刚,就连胡贵妃都诚服在他的身下。”
  “什么?”楚瀚泽不敢置信地站起身子。
  夜奴笑了笑,“这次怀有身孕的也许是胡贵妃,也许是其他的妃子,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太子爷能够拿到李德息的卷宗,那么扳倒李德息指日可待,不过这可是份危险的差事。”她提醒道。
  纪江还沉思半响道:“除此之外,胡贵妃可是难搞的人物,不过我母妃遇害前,她与那西凉的使节定然有书信的来往,我希望在拿到李德息的卷宗时,也能够将那些书信找出,赶在皇帝驾崩之前,将其一举歼灭。”


☆、第153章 锦衣玉食无福受

  “大家想必也饿了,我准备了一桌子的宴席,边吃边谈吧!”沈融融缓和下语气,却拉住了夜奴的手腕,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她方道:“我希望能够与夜奴单独谈谈好吗?”
  夜奴感受到沈融融灼灼地视线,方点头应允了。
  见所有人都离开了这大厅,沈融融深情凝重地道:“要是这次失败了,那么我们这些人都要死,他们拥有男子汉的主见,我们难道就没有我们的女子主见吗?夜奴,告诉我,你愿意为纪江还、为柳展骑、为楚瀚泽、为所有的人付出你的生命吗?”她转过身子望着夜奴的视线不容许夜奴有一丝的逃避。
  “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有何不可呢!纵使……”夜奴迎上沈融融的目光,释然地一笑,“纵使我有千千万万的不舍得,不甘心。”原来说出心理话是这么坦然。
  “其实爱情没有那么伟大的,我们满口心甘情愿地付出,其实真正的目的只是想成为他们眼里最为与众不同的女子,后悔是家常便饭,如今我要做的是不悔。”
  “不悔,如何不悔呢?”夜奴做不到,她没有那么勇敢。
  “李德息绝对没有那么好对付,所以……”她神色为难地看向夜奴。
  夜奴知道沈融融的为难出自何处,微笑道:“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帮。”
  “那好。”沈融融踱步来到客厅的左边角落,她手掌轻轻地施里按住墙壁,在右角落纱帐遮住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暗道。
  夜奴压下眼底的讶异之色,“原来这庄府是别有洞天啊!”
  “跟我走,你很快就明白了。”沈融融抓起夜奴的手,往暗道里走去。
  暗道里虽然潮湿的气息令夜奴十分的不舒服,可是这里却比其他的暗道较为宽敞,火把的光亮使得这里不再是那么神秘,不知走了多久,宽敞明亮的别致厢房展现在夜奴的面前,可是目光透过厢房旁挂着纱帐之处,居然是圆形的浴池,冒泡的浴池内显得漆黑无比,就连墨汁都要逊色三分。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吗?”夜奴不确定地问道。
  沈融融握紧裙褥,她拿起勺子幽雅地勺起一瓢,轻轻嗅着水里散发出来淡淡的独特香味,“你可知这池子里的水是什么水?”她扭头看向夜奴。
  夜奴闻到着独特的香味,故作微笑地猜测道:“莫非此水暗藏玄机吗?或者更确定的是毒水”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却被沈融融挡住了。
  沈融融将一瓢水泼下水池,她豁然地站起身子,“这的的确确是毒水,不过是我精心研制而出,你若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话,就与我共浴池中水如何?”她芊芊玉指抚摸在夜奴左脸颊的烧伤,“可是你的脸会因为这池中水变得更加的丑陋,你……”沈融融实在是于心不忍。
  夜奴上前一步,她看清这池中的黑水,“浸泡池中水对我有何用处呢!”
  “它可以疏通血脉,使得我们集尽一身武学在一身。”沈融融将好处道出,她不确定夜奴会接受她将会说出的坏处。
  “可有期限。”
  “再过半个月多就是柳姿虞与十皇子行大婚之礼的时候了,你必须隔三差五的来我着浸泡此水,而容颜也会慢慢地转变,因为我自小研究蛊毒之术,所以对于来说,最多是半个月决斗后武功尽失,而你除了武功尽失,脸会比现在更丑陋。”
  “为什么连你也要与我浸泡池水呢!”这是夜奴不明白的地方。
  沈融融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百里凇玉是我的师姐,她虽然对武功一窍不通,但她的蛊毒之术集师傅真传,她必定会趁着我们打得两败俱伤之时,夺回原本属于她的情况阁,我要拦住她,也只有我可以与她对抗。”
  从沈融融无悔的神情中,夜奴明白了她其实很爱庄悫,她其实是害怕庄悫因为百里凇玉突然出击而计划功亏一篑。
  她叹息着,继而道:“倒是你,你必须去对付李德息,他非池中之物。”
  “何以见得?”对于李德息,其实夜奴早就觉得他非一般太监可以看待的,他可以逃过敬事房,就代表这他背后的势力雄厚。
  “呵呵……你何必装傻充愣呢!若是你无法敌过他的话,就将他引到此处,用这池中的水对付他,你有我的引导,自然会没事,但是他可没有那么幸运了。”沈融融满意地笑出声,“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全心全意地对付胡贵妃与楚瀚泽了,化名为纪江还的楚瀚月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登基为帝。”
  夜奴沉思良久,才轻声道:“我也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够答应我。”
  沈融融低敛眼眸,“说吧!”
  “若是楚瀚月登基为帝,我希望你将我毁容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他,并告诉他,就让他忘了我吧!我会在远处默默地守护着他。”
  “你打算离开他吗?”
  “是,离开他是我最好的选择了,远离后宫争斗,保持最美好的回忆。”
  “你舍得皇后之位吗?我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沈融融不信夜奴对锦衣玉食的日子不动心。
  “锦衣玉食?这辈子我注定与这东西无缘。”夜奴苦涩地一笑。
  沈融融沉默有顷,“我答应你。”
  “融儿,你在吗?”
  是庄悫的声音,瞧见沈融融惊慌失措的表情,想必这份危险的计划,庄悫全然的不知,沈融融对庄悫无地付出,夜奴感动在心,可是一想到就要离开纪江还了,心里的不舍化作了无限的辛酸,或许她当初就不该辜负索叔扬,不该辜负这位深深地为她们姐妹俩付出的男人,那么结局就会不一样了,“他还不知道吗?”
  “有些事情,他不需要知道。”沈融融间接地回答夜奴的话。
  “……”
  “融儿,什么事情不需要我知道。”庄悫霸道地从身后揽住沈融融,“融儿,你在谈论些什么呢!为什么这样神神秘秘地来到暗道里。”他眯起眼眸,圈住沈融融的手臂加紧了些。


☆、第154章 心思重重梦儿飞

  “夫君,多心了。”
  “真的吗?融儿,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庄悫的手背轻轻地抚过沈融融显得极为不自在的脸颊,仿佛谎言在他的面前是无法成形的。
  沈融融把持不住地仰起脸颊,“夫君,其实……”
  “她其实是想跟我商讨如何对付百里凇玉。”与其谎言被戳破,夜奴倒不如半真半假地将庄悫给唬弄过去了,“百里凇玉擅长蛊毒之术,对付她之前,我必需要向尊夫人请教如何克制蛊虫?”
  “是这样吗?融儿。”庄悫的声音有着不容许人欺骗的执着。
  “是——是这样的。”沈融融吞吞吐吐地回答着,她瞥向身旁的夜奴,发出求救的目光。
  庄悫眼神骤然冷冽如刀锋,他毫不怜惜地钳制住沈融融的下巴,迫使原本凝望着夜奴的沈融融回过头。沈融融满是吃惊地盯着眼前看似温柔却暗藏危险的庄悫,“夫君,百里凇玉毕竟与我是师姐妹一场,我之所以不让你知道如何对付百里凇玉,是因为夜奴答应过我会留她一条性命,可是换做你的话,就不可能了。”
  “你就这么信不过你的夫君。”他钳制住沈融融下巴的手指力道加重。
  沈融融知道她惹怒了庄悫,可是这样也好,起码他的冷淡可以使得她与夜奴有更多的时间准备,她吃痛地皱起眉心,道:“不是融儿不信任夫君,而是夫君眼里只有雄图霸业,根本就没有融儿的一席之地。”沈融融轻揉着眉心,脑子隐隐地作痛。
  “好,很好。”庄悫心绪复杂地望着沈融融,愤怒地抽身离去。
  夜奴来到沈融融的身旁,目光望着庄悫离去的修长背影,“这样做,值得吗?”
  “值不值得由我说得算。”沈融融舍不得让庄悫冒险,那么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冒险,她缓缓地伸手宽衣解带,“速战速决,记得你必须隔三差五地来此浸泡池水。”
  那日,夜奴在毒池中尝到了钻心刺骨的疼痛,仿佛有无数的毒物啃咬着她的皮肤、她脸部的烧伤。夜奴手指试图地抚摸着左脸颊,可是才触碰一点点,就疼得仿佛要将她的脸撕裂了般,沈融融除了不用受到毁容的下场,其他的症状都与她相似得不得了。忽然,夜奴感觉腹部一阵绞痛,鲜红的血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她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葵水已经一个月没来了,难道她怀孕?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随着心里涌现出来的莫名恐慌,夜奴将梳妆台上的妆奁扫落在地,她踉踉跄跄地跌倒在地。
  “夜奴、夜奴……”
  焦急的叫喊声与敲门声传进夜奴的耳朵里,夜奴想支撑起身子,无奈体力不支的她再次摔倒在地。视线变得越加的模糊,犹豫不决的嗡嗡声传进耳朵里……
  在梦里,夜奴仿佛感觉到一双手反反复复地贴在她的额头上,她渴了,有人主动地将杯子送到她的嘴旁,她冷了,就有人将她揽进怀里,深深地喊着她的名字,“颜儿、颜儿……”每一声都刺痛着她的心,直到声音嘶哑他的叫喊声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愈加的浓烈。
  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到白天,不知这样轮流了多少次,床上躺着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
  夜奴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沈融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虚弱地捂着发疼的脑袋。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沈融融执起夜奴的手腕,“为什么你连怀有身孕这件事情都不告诉我呢!要是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你浸泡毒池的,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感到内疚,是我抹杀了这个小生命。”
  “他来得太突然了,连我都被他欺骗了。”夜奴想起那滩鲜红的血,“况且……他来得不是时候,我该感谢你,让我失去了他。”她莞尔一笑。
  沈融融失手打翻了椅子上的药碗,“你知道吗?他都要别你弄疯了,他自责得不得了,总是喃喃地说‘是他忽略了你,从而失去了属于你们的孩子’,他很爱你,他彻夜不眠地守在你的床榻前,直到刚才才累垮了。”
  “他看到我溃烂的脸颊了?”夜奴感觉到被白布包裹住的左脸颊。
  “是,可是我没有告诉他原因。……是否要终止我们之间的计划,全由你来选择。”沈融融深吸了口气,“先不要急得回答我,待身体好些后,我希望你能够去看看他。”
  难道她真的错了吗?夜奴侧脸不语。
  “夜奴。”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谁?”夜奴反弹地坐起身子,瞧见来人是幽冥王,她语气不免有些缓和了下来,“你不待在宫里为皇帝续命,反倒是来到庄府,莫非是阁主命令你来的。”
  幽冥王但笑不语地伸出手为夜奴诊脉,“你身体康复得很快,你昏迷了十日,整整的十日,没想到我素来不管闲事的幽冥王居然加入的乾坤阁是最多闲事的地方。你用毒物提升功力,反而失去了不足月的胎儿,这些我都可以帮你隐瞒下来,但是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你若是有需要,日后尽管来找我就是了,我可以为你摆脱麻烦。”他意有所指地笑着。
  “沈融融都告诉你了。”夜奴震惊地凝视着幽冥王。
  幽冥王颔首道:“她若不坦言相告,现在你就不可能活过来了。”
  不可能活过来,夜奴细嚼幽冥王的话,她忽然想起在她迷迷糊糊之时,为她喝水、喂她喝药的纪江还,那不是梦,她掀起被褥,可是触地的脚似乎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若非幽冥王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恐怕要病上加伤,双手攀住幽冥王的手臂,“纪江还,额——我是说阁主,他还好吗?”
  “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十天十夜,阁主只是体力不支地歇息去了,实不相瞒,在我假扮神医随着骠骑将军进宫时,阁主就已经将全部的事情告诉我了。”幽冥王扶着夜奴坐回床榻上,低声的在夜奴耳畔旁低语了许久。


☆、第155章 大病初愈遇旧人

  “你是说……”夜奴有些不敢置信地捂住脸颊,随即另外一件事情将夜奴困惑住了,“幽冥王,你说你把我的事情压下去了,可是你是如何跟阁主交代的呢!”依夜奴对纪江还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地相信其他人的。
  “他是不相信。”幽冥王低沉的笑出了声,意味深长地瞧着裸露在纱帐外的一双靴子,伸手招呼道,“你小子不必再躲下去了,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怪让为师为难的,况且你不是来带消息的吗?”
  索仲樊登时的出现在夜奴的面前,他生疏地打招呼道:“好久不见,我该用什么来称呼你呢?是柳姿颜还是乾坤阁的左护法夜奴呢?真是令人头疼的问题。”他浑身不自在地开始捉耳挠腮,径自地朝着夜奴绽放开最为俊朗的笑容。
  “柳姿颜,颜儿可以吗?”夜奴破涕为笑。
  “颜儿。”索仲樊乐得裂开嘴角。
  幽冥王让开位置,敛眉道:“傻小子,何必这么生疏呢!不过是换了份身份而已,她依旧是骠骑将军府的女儿,只不过是从小女儿转换为大女儿了。”
  夜奴对幽冥王与索仲樊这般亲昵的样子实在是不解,故作不悦地戏弄道:“二爷何时成了幽冥王的徒弟了,你们师徒俩联合一气,可谓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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