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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榜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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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洌看着妹妹的精彩反击,险些要拍手叫好:“妹妹,你这个主意甚好,既解决了公平问题,又成全了三叔三婶母的孝心。三婶母还有何异议?”
    于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我再和你三叔商量一下,还有我婆婆,她还不知道呢,我再去问问她的意见——”
    犹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管沅冷声打断:“既然是孝心,三婶母不如留个惊喜,何必再问二太夫人?娘亲,就这样决定吧!”(未完待续)

  ☆、123 惩恶

于氏听了管沅的话,险些没控制住情绪。
    分家分家,本来分得的东西就不多,还要硬生生被他们减掉一部分。惠安堂的那些摆设,很多都是有价无市,出售一点也不方便,哪里比得上田庄铺子来得实在?
    “沅丫头,既然你说孝心,一定要我婆婆喜欢才算孝心,我不想好心办坏事。”于氏连忙声辩。
    管沅点着头:“说的也有道理,那也简单,三婶母去问问二太夫人就成。假如二太夫人喜欢,就按我原来的主意;假如二太夫人不喜欢,也就算了,今天我当没见过三婶母,三婶母没来过东跨院。”
    她这番话说得极其严肃,容不得半点商量的余地。
    于氏一咬牙:敢情她今天来了一趟东跨院,是白闹了?
    杨氏淡淡开口:“沅丫头说得不错,三弟妹,你还是回去问清楚你婆婆的意思吧。分家是最公正不过的事,财产划分好之后,自有顺天府的老爷来做公证,因此你们也不用操那么多心,还是赶紧着布置新住处吧。”
    于氏咬着牙强忍才没有翻脸,忿忿走出东跨院。
    分家以后,除了逢年过节,她就没机会再进定远侯府了。
    倘若二太夫人能留下来,她还能假借尽孝心常回来,富贵人家的交际她也能借定远侯府的面子列席,好处多着呢!
    可是现在,所有的路都被堵得死死的!
    平日里见杨氏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人,现在居然对女儿的强硬态度也言听计从。
    说来说去都是管沅那个贱蹄子,手段又高心思又狠,难怪会被仁和大公主府退婚,都快及笄了亲事还没着落!
    “看你能耀武扬威到什么时候!”于氏指着那片竹林就破口大骂着发泄,“等你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娘,看你兄嫂能忍你到什么时候!”
    于氏这厢正骂着。背后冷不丁冒出一把略显稚嫩的女声:“三太太要骂人,也要分场合,怎么不回自己的院子?这里可是到处隔林有耳。”
    灵修跟在管沅身边。慢慢走来,边走边说,丝毫没把于氏放在眼里。
    于氏猛然回头,看见管沅面无表情的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一个人的力量撼动不了大房。那就联合其他人一起!
    “你的意思是。大房只给了我们这么点银子,就想把我们打发了?”简姨娘的怒气腾一下就起来了,“二房好歹子嗣众多。比不得大房就冷冷清清四个人,咱么也算为祖宗绵延子嗣立下功劳的,现在这样处置我们,是要管氏的子孙要饭去吗?”
    简姨娘生下了二老爷管达的庶长子,平日里就十分拿大。
    乔姨娘冷笑:“二房好歹出了一位皇妃,他们这样作践我们,就不怕宫里头怪罪!”
    于氏眼见说动了这两位姨娘。继续添油加火:“可不是嘛,我原本只以为他们对三房苛刻罢了,我才声辩几句,他们就拿你们二房出来做例,说出了皇妃也不过如此,问我还想怎样!二嫂。你是丽妃娘娘的生母。你好歹给句话呀!”
    梁氏坐在主位上,良久才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句:“分家的事你们不要妄自揣度。顺天府到时候会查验,大房还没蠢到要在这上面做手脚坏自己名声。丽妃娘娘是丽妃娘娘,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都散了吧。”
    于氏一惊。
    她原本以为闷葫芦梁氏是个糊涂主,一声不吭近二十年,受尽了欺负。
    谁知道此话一出,她才明白,梁氏是个难得的明白人。
    大房还没蠢到要在这上面做手脚坏自己名声,这个道理于氏不明白吗?于氏自然明白,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离开定远侯府的便利和庇护,不甘心日后守着那一点钱财过日子。
    人总是贪婪的,于氏也不例外。
    从前定远侯府事事紧着他们,好的都有他们的份,于氏自然没有怨言,也不理会大房和二房的争斗。如今要把他们当累赘分出去——
    另一方面,从前的日子和现在是霄壤之别,把她给惯坏了。
    现下她想拿二房当枪使为自己开路,毕竟丽妃娘娘的名号摆在那里,比她拿孝心压人大得多。忠孝忠孝,说到底还是忠最大。
    可惜梁氏没中她的计,不过也不要紧,梁氏不糊涂,这些个姨娘糊涂呀!
    “大房当然不蠢,表面上做一套实际上是另一套,谁不会呀!你们要是不相信,自可以跟我去东跨院看,眼见为实!”于氏继续游说。
    简姨娘和乔姨娘被于氏这么一番劝说,都十分不放心。想着眼见为实,那自然还是去看一看比较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殷姨娘保持着她那一张高冷面容,似乎半点不把于氏她们放在眼里,对他们说的话也无动于衷。
    殷姨娘不像梁氏,对家产划分毫无芥蒂,没有过多奢望。殷姨娘当然希望为自己争取多一些福利。然而有些事不是这样直上直下可以改变的,她当然不会去给于氏当枪使。
    相反,她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于氏的道行还浅着,她没那么容易上当。
    “我身子还有些不舒服,两位姐姐先去吧,我休息一下。”殷姨娘面无表情地离开。
    紧接着梁氏也一言不发地走了。
    于氏和简姨娘、乔姨娘立马去了东跨院。
    刚安静下来的东跨院又闹腾起来。
    简姨娘和乔姨娘还没等杨氏把事情解释清楚,就在于氏的挑唆下动起手来。
    闻讯而来的管沅,看见屋子里扯架的丫鬟婆子,禁不住恼怒:“全都给我停手,不停手的家法伺候!”
    简姨娘和乔姨娘显然不相信管沅一个小娘子关于家法的威胁,还要冲上去对杨氏动手,只听“哗啦啦”数声响动,汝窑的花瓶、宣德的茶具。全都碎了一地。
    管沅淡定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扫了一眼惊愣的众人:“都不怕家法,不怕死。很好。”
    她陡然冲过去,把瓷片抵在简姨娘颈间:“活腻了?我帮你!”
    瓷片划出鲜血,死死盯着的乔姨娘猛然尖叫:“不要呀!救命呀!血呀!”
    简姨娘这才感觉到疼痛,吓得魂不附体:“不是,别,我。放过我。我不敢了!”
    “滚!滚得越远越好!两个姨娘罢了,主母还没说话,你们就敢来质疑分家的事?”管沅美眸瞪着她们。怒气难掩。
    简姨娘和乔姨娘刚想落荒而逃,管沅又把他们叫住:“这辈子你们都别再踏进我娘亲的屋子,否则,我时刻拿你们的命!想出头?有本事就让二婶母来和我说!”
    简姨娘和乔姨娘唯唯诺诺地跑掉。
    一旁看好戏的于氏,此时刚想悄悄走掉,谁知没逃过管沅的眼睛:“三婶母,我说了你可以走了吗?”
    于氏只好停下脚步。
    “灵均。你去看着三婶母,别让她走了,我还要请三婶母喝茶呢!灵修,你去把柳姑娘请过来,让她在明水轩住几天,直到分完家。这期间谁敢在定远侯府撒泼。我不会客气。柳姑娘更不会客气。”管沅冷声吩咐。
    言罢,她才走到母亲面前。抚了抚杨氏有些凌乱的发髻:“娘亲,伤到哪里了?”又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药,轻柔地抹在杨氏手臂的淤青上。
    杨氏笑着摇头:“娘亲没事,这种时候还要你保护娘亲……”有些愧疚起来。
    “我长大了,自然是我保护娘亲,”管沅说的自然,“娘亲就是心不够狠,纵容他们胡作非为,还好没有大碍。等下我去找父亲,给他们一人二十板子。”
    “不用了不用了,别把事情闹大。”杨氏连忙阻拦。
    “刚才还说,娘亲就是太心慈手软。这个不惩罚,岂不是告诉所有人娘亲可以任人欺负?”管沅忿忿而言。
    “妹妹说得对,”管洌姗姗来迟,走进屋子就看到一地狼藉,不禁蹙起浓眉,“方才就是没有惩罚挑事的人,才惹得谁都来踩一脚,当东跨院是什么地方!”说着看了一眼站立不安的于氏。
    管沅抬起头:“娘亲你先回去休息,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和哥哥,”说着命丫鬟把杨氏扶到内室去,这才转向管洌,“哥,你做主也行,这样的小事没必要惊动父亲,简姨娘乔姨娘一人二十板子。”
    管洌点点头,立马吩咐身边的人下去办了,看得于氏又是一阵心惊。
    “有些人不懂事,给人当枪使,这都是小事,小惩小戒也就罢了。还有一些人挑唆撺掇,罪不可恕。灵均,你领着三太太去观刑,看着那两位姨娘怎么受罚。一定要让三太太看清楚了,不看清楚,那就是打得不够多不够激烈,让那些人再加刑。”管沅冷冷盯着于氏,美眸闪着鬼魅的光芒。
    “不,沅丫头,我再不会了,你饶了我吧……”于氏腿都吓软了。
    观刑,如此血腥的场面,还要她好好看看清楚?
    想到那二十板子,她只觉得一阵哆嗦,那岂不是要全打烂了!
    沅丫头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折磨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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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 交换

“既然事情是你挑起来的,有始有终,三婶母怎么能不看完?灵均,拖过去!”管沅的神色波澜不惊。
    于氏是定远侯府的三太太,是她的长辈三婶母,不比那些可有可无的姨娘,她动不得于氏。因此让于氏观刑,也是个不错的惩罚。
    看着于氏一边喊叫一边被拖走,管洌摇摇头:“去了趟大同,你比从前更心狠手辣了。”
    “你这语气阴阳怪调,是褒是贬?”管沅瞥他一眼。
    “妹妹,有些事不需要你亲自做,你毕竟是个小娘子,坏了名声不好。”管洌有些心疼。
    “名声?我从来不在乎,我只需要达到目的。既然总要有个人承受骂名,那不如我亲自来。”管沅毫不在意。
    如今的定远侯府不同往昔,她做事已经没有了从前条条框框的限制。
    父亲掌权,内院是母亲说的算,二太夫人已经没有地位,也没了能牵绊她的管洛,她没有顾忌。
    因此就算在二房三房之中名声坏一些又何妨?只要她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这一点,她倒是和盛阳很像。
    盛阳不惜孤煞,在外之名又是包庇纵容皇上胡来,他却毫不在意。
    管洌深深看了一眼管洛,和她有些许相似的眼眸中带了几分探究,却没有再说什么。
    那日之后,简姨娘和乔姨娘被打得下不了床。
    有三姑娘的心腹大丫鬟灵均亲自督导,行刑的人怎么敢不卖力?
    于氏观刑之后,精神状态一直很差,没再出过自己的院子,怕是被吓得不轻。
    而柳臻被安排住进定远侯府明水轩。以防突发事件。
    “分家的事,现在倒是风平浪静了,”例行的四人会议,管洌把庶务部分的划分拿出来,“全都划分好了,可有异议?”
    “我没什么异议。”管沅回答。
    “我觉得要把整两个田庄换一下……”杨氏说了一些想法,都是小调动。
    管洌都听取了。
    “所以分家的事进展到哪一步了?”管进询问。
    “这是初步的划分。还要把这些田庄铺子的管事掌柜找来对账。最后就等他们安置好住处搬出去。”管洌回答。
    管沅计算着:“现在二月快过完了,三月把他们找来对账,先对三房的。再对二房的。因为是永久*割,包括庄户、伙计的身份变动,估计会很慢。因此这样算下来,三房搬出去是五月份。二房是六月。”
    杨氏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进度。”
    “还有,我如今惩治了简姨娘、乔姨娘和于氏。别忘了二房还有个殷姨娘,时刻提防着她。”管沅提醒。
    “朝堂这边还没有进展,武康伯最近活动倒是很频繁。”管进蹙眉。
    “他要给孙女说亲,怎么可能不频繁。”管沅不以为意,“爹爹,如果朝堂查不到。不妨换一个角度,从府内查。我不相信下毒的事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特别是分家要带出府的这一部分下人。”
    管进叹息一声:“只得如此!”
    于是乎,管沅这些日子都在调查下人的背景来路,倒是有些收获。
    譬如三房有些年纪很小的丫鬟,是当年跟着二老太爷的人的后裔;二房有些媳妇子居然能和梁氏叫板,二老爷还纵容着,梁氏也不吱声,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没过几日,管沅一直担心着的殷姨娘,找上门来了。
    “听说三姑娘最近在查一些事情呢,不知道我帮不帮得上忙?”殷姨娘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眼角眉梢却带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管沅坐在含露居的花架下,转动着手上的一盏温茶:“殷姨娘什么时候想起来自己该行善积德了?”
    “我自是没有这种无聊想法,现在积德,享受的人又不是我,”殷姨娘眼中划过一丝落寞,没有子嗣,是她最大的痛,即便行善积德,也没有后人消受,“我是有条件的。”
    “你要多少钱?你能告诉我的信息又值多少钱?你知道我要什么?你这么笃定自己知道我想要的?”一连四个问题,管沅把殷姨娘问愣了。
    殷姨娘愣了半天才开口:“你又知道我要钱?”
    “你在定远侯府,除了要钱,还干过别的事吗?”管沅的语气十分不屑。
    这么多年,殷姨娘拿了这么多钱,她若是妥善经营,也是一笔很丰厚的产业了。
    但是她的用度还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想到此,管沅更加不愿意把定远侯府的银子分给殷姨娘了。
    “是,我就是要银子,”殷姨娘大言不惭,“除了银子,这世上我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你要想知道,那就拿银子来换。”
    “那你又知道什么,你总得透露一二,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所知道的是我想要的?”管沅轻笑着问。
    殷姨娘扯了扯嘴角:“想知道二太太为什么被冷落这么多年?为什么她受了欺负也不声辩?”
    “对不起我不感兴趣,”管沅斩钉截铁地拒绝,“你们二房的内斗或者黑历史,我不关心。”
    殷姨娘咬牙:“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好拿捏住二房的把柄,分家的时候少分一些钱财给我们?”
    “你以为我是你,看银子比命重,比道义道德重?”管沅冷哼。
    “你别假清高,你一个千金小娘子,哪里有过苦日子,在这里口口声声道义道德,虚伪!哪天你真穷到身无分文了,再来和我讲什么道义道德,看你还是不是坚持你这套虚伪的说辞。”殷姨娘显然很生气很不屑。
    管沅摇头:“我所经历过的,远比你所知道的多,不要妄自揣测。我和父母兄长,没必要在这样的事上面为难你,该分多少银子,就是多少银子。既然你说我没经历过苦日子不知道钱财重要,我自然不把银子放在眼里,也不会在这上面克扣,因此你不必担心。”
    殷姨娘微愣,没想到她一时的气话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管沅继续补充:“二房争宠的事我没有兴趣,我不是想知道这些事。你想要多拿银子,可惜你没给定远侯府有什么贡献,所以该是多少就是多少。而且,你从前已经拿了不少,我没叫你还回来是给二叔面子,不是纵容你。”
    殷姨娘的脸色明显挂不住了。
    “慢走不送。”管沅下着逐客令。
    殷姨娘甩袖而去。
    管沅心里很清楚殷姨娘的小算盘。
    经过简姨娘、乔姨娘的前车之鉴,殷姨娘很清楚硬碰硬不行,才打算用交换这个方法。
    假如真能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管沅不介意出点血。
    谋害祖父的仇才是大事,她分的清楚轻重。
    然而殷姨娘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拿梁氏不得宠的冷饭在炒。
    有些事,还得靠自己才行。
    三月十六,詹事兼翰林院学士杨石瑞经筵直讲,讲毕,遂讽谏皇上远奸佞,指斥刘瑜。刘瑜指使吏部将杨石瑞调去南京,任正三品南京吏部左侍郎。外似升迁,实为刘瑜排挤,使之远离皇帝。
    紧接着,三月十八,刘瑜因对刘、谢两位前阁老等怀恨不已,又惧其臣僚支持,论刘、谢两位前阁老及一干被贬朝臣其为奸党,榜示朝堂,并因谢阁老之故,不许其家乡余姚人做京官。又令六科宣入再出,使其不得休息,借以虐害科道官。
    “哥,情况怎么样?”管沅在定远侯府大门口,跑向刚刚回府的哥哥管洌。
    管洌摇摇头:“这回刘瑜铁了心要和文官过不去,又补了一刀。”
    “这么说,大舅舅真要调去南京了?”管沅凝眉。
    前世今年年底,杜思进宫,大舅舅上书反对,被迫致仕。
    今生改变太多,大舅就提前被刘瑜忌惮,不过结果不如前世严重。
    明升暗降,但好歹有个官职,不像前世是完完全全的致仕。
    管沅长呼一口气,很是难过。
    她已经通过哥哥,劝大舅舅冷静,不要再说刺激刘瑜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重活一世,虽然让结果变好了,却没能逆转乾坤。
    不过做人不能太贪心,日子还长,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姑娘,大同来信。”鱼叔一边喘气一边递上信封,显然很急。
    管沅连忙接过,拆开来细看。
    管洌不禁好奇,大同,父亲已经回京,大同还有什么人会给妹妹写信?
    这般一想,他才想起来还有一个盛阳在大同。
    盛阳居然会给妹妹写信?盛阳那么冷漠的人——
    他不禁想起妹妹之前说的那番话,她没有否认她很中意盛阳。
    难道,盛阳对妹妹也——
    “哥,去把大表哥叫过来,顺便告诉杨府,不用收拾了,就留在京城。大舅舅一个人去南京上任就好。”管沅抬起头,美眸里都是喜悦。
    她就知道盛阳会有办法!
    她一个人重生的力量,能让结果不坏,加上盛阳的力量,就能逆转乾坤。
    她从来都相信他,相信他的能力和判断。
    “什么?不去南京?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轮到管洌一头雾水了。(未完待续)

  ☆、125 相思

“你先把大表哥叫过来,我自有分说。”管沅拿着信,向着内院方向而去。
    不多时,杨安和管洌到了,一同来的还有管进和杨石瑞。
    管沅坐在花厅,很不满意后两座大山的出现。
    跟平辈说话她很自然,有长辈在她就需要顾及许多。
    但管进和杨石瑞都想知道,管沅为什么要让杨府的人留下来。
    “我刚收到的消息,皇上如今在延郡,也就是说,这一系列调令和举措,皇上并不知情。”管沅解释。
    自从去年十月刘瑜掌权以来,皇上的行踪越发诡秘。因为无论皇上在不在京城,他都不会去上早朝,也就只有宫中宣召杨石瑞这个帝师去给皇上讲经的时候,杨石瑞能确定皇上是在宫里的。
    因此皇上如今在延郡的消息——
    “沅丫头,你怎么知道皇上的行踪?”管进不太敢相信。
    “这是盛世子的消息,”管沅直言,把手上的一张信笺给了父亲管进,上面是盛阳左手的行楷,抬头是“定远侯亲启”,是专门写给管进过目的,“皇上此次北上,目的地是大同,他是去找盛世子。”
    管进接过信笺扫了一眼,他显然是相信盛阳的:“那这和杨府留下来有什么关系?”
    “大舅舅这个调动,皇上并不知情。既然不知情,就不是皇上的本意,还有改变的余地。我相信只要等皇上回京知道了这件事,就会把大舅舅从南京召回。既然都是要回来的,何必携家带小来回折腾。”管沅语气笃定。
    “你怎么确定,皇上一定会召回我?”杨石瑞问。
    “这就不是我要做的事了,爹爹。这是盛世子要做的事。”管沅伸手指了指管进手中的信笺,示意他看后半部分。
    盛阳会提醒皇上,刘瑜把杨石瑞调去南京了;会提醒皇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总之盛阳会利用这次皇上去大同的机会,将此事摆平。
    而据盛阳的分析,就算他不出手,皇上回来以后见不到杨石瑞。大发雷霆的可能性也很大。
    毕竟这段时间皇上虽然经常出游。可只要一回宫,一定会记得宣召杨石瑞讲经。
    管沅不禁想到:如此说来,皇上也算不得不学无术?
    “妹夫。定远侯府和靖安侯府的关系,何时变得……”杨石瑞有些懵。
    杨安明显比他老子更清楚,看着管沅的目光微微眯着,别有深意。
    管洌倒是一脸清明。有些事他早就知道,现在并不稀奇。
    “热孝里不好宣布亲事。等沅丫头出服。就要嫁到靖安侯府,这是皇上的意思。”管进言简意赅地解释。
    杨石瑞一愣:皇上的意思?
    皇上什么时候管这么宽了?
    不过也不稀奇,皇上的性子他多少也有些了解,说风就是雨的。
    可是靖安侯世子盛阳的孤煞——
    莫非盛阳也觉得委屈了沅丫头。所以才对与定远侯府有关的事如此上心?
    “我的意思是,不妨一试,”管进说着自己的想法。“盛世子这条路,的确可行。他分析的也很有道理。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最后结果怎样,谁都不好估计,”管进不把话说圆满,也是维护盛阳的意思,免得到时候真的不成,盛阳会被杨家怪罪,“反正皇上一去一回至多两个月,等一等也无妨。此事未成,杨家再搬迁到南京去,也不算晚,总比来来回回折腾要好。”
    杨石瑞点点头:“也好,那此事就麻烦妹夫了!”
    “大舅兄放心,我定当尽力。”管进语气诚恳。
    这边管沅见两位长辈谈话,自己便打算开溜。
    没想到刚出了前厅,就被大表哥杨安拦下。
    “你这丫头真是——”杨安后半句没说出来,“走,去花厅给我老实交代!”
    管沅莫名其妙地跟着杨安去了花厅。
    “深藏不露!”杨安没好气地瞪了表妹一眼。
    管沅摸摸脸颊,一阵好笑:“我藏什么了?”
    “你和盛天昭!”杨安眯起眼,盯着管沅。
    “我和他定亲了,怎么?没及时告诉你,是我的不是。”管沅佯装无事,故作镇定。
    “才定亲的人能给你写信,帮你到这份上?我提醒你别被他玩了!”杨安瞪着自家表妹。
    管沅又是好笑:“你这语气不像我表哥,倒想我爹一样。怎么玩?婚是皇上赐的,他还能违抗圣旨不成?而且,你什么都不了解,就在这说三道四的,是不是太武断了。”
    杨安直摇头:“女大外向!我提醒你一句,别把自己名声玩坏了!”
    “这个我知道,大表哥还有什么提醒的?”管沅心悦诚服地点头。
    “罢了,等盛天昭从大同回来我再去看他,别又是个齐允钧那样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杨安蹙眉。
    花瓶?
    管沅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齐允钧是花瓶?似乎不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齐允钧,大约是顺风顺水长大,没经历过挫折的人,做事情都不成熟吧?
    而盛阳不同,盛阳,是和她一同经过苦难的洗礼的,更懂得什么最重要,什么最需要珍惜,还有为人处事的原则,和辨识危险、解决问题的能力。
    所以,盛阳和齐允钧是不同的,她从一开始就笃信。
    延郡春日,繁花似锦。
    珠玉般的琴音流泻,带着美好安宁的气息,在耳边萦绕。
    “皇上,您觉得这琴声如何?”马公公笑吟吟地问。
    “怎么,你喜欢这琴声?”皇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马公公。
    “奴才怎么懂这些,就是觉得,这琴声,听起来很舒心。”马公公呵呵地笑。
    “是很舒心,但也只是舒心而已。”皇上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兴趣不大。
    选秀出来的那些小家碧玉,除了相貌端柔、性格温婉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可取之处;至于大家闺秀,丽妃的确比那些小家碧玉好,有性格有学识,琴棋书画都通。
    可是看久了也就审美疲劳,不过如此。
    因而他更喜欢风月出身的女子,有味道得多,而且那种味道,是风尘女子独有的,不是循规蹈矩教养出来的。
    “皇上不如先看一眼,再下定论?”马公公循循善诱。
    皇上起身转头。
    对面凉亭内,女子倩影婀娜,面覆轻纱,玉指在琴弦上拨动,珠玉之声沁人心脾。
    皇上扯起唇角一笑:“不过如此,故作神秘。”便抬步离去。
    若是这女子不遮遮掩掩,他还有兴趣一观。
    但现下,他没兴致和女人玩捉迷藏。
    看着皇上拂袖离去,马公公心里一个咯噔,却不敢再多说什么,赶忙跟上。
    再多说,皇上就要起疑心,认为是他的布置了。
    那边凉亭,杜思停下抚琴的手,缓缓摘下面纱。
    “居然失败了……”她似乎在喃喃自语。
    她抓住了男人探索未知的心思,又以绝妙琴音做饵,居然失败了……
    杜思所不知的是,皇上已今非昔比。
    如今皇上出游太多,万花丛中过,自认为没有什么他所不知的。
    至于琴棋书画,早就被丽妃管洛玩坏了,皇上已经不新奇。
    因此皇上越发不喜欢故作神秘的矫情,倒是欣赏风尘女子直来直去。
    杜思这辈子的失败,就是败在前有管洛,后有风尘,她吃了这两个亏,毫无胜算。
    “噔”的一声刺耳轰鸣,杜思直接将手腕上的玉镯拍在琴面上。
    她灿若星辰的眼眸眯起:她是流年不利吗?为何最近的计划频频失利!
    拉拢靖安侯府不成,她实行第二计划入宫也不成。
    当初管洛那个贱人到底使的什么狐媚子,让皇上纳入宫中了?
    杜思拽紧手心:不行,一次失败,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她没在皇上面前露出形貌身份,就能试到成功为止!
    她不信邪,明明她样样比管洛强,难道还会被管洛比下去吗?
    杜思所不了解的是,有些事讲求的,是天时和机缘。
    夜雨轻柔。
    轩窗开一半,雨打芭蕉叶,管沅的掌心按在书案的信笺上。
    不见之思,苦似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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