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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榜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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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今日她换上了同灵修灵均一样的丫鬟装扮,又刻意挑了简素的穿,看上去并非什么十分显赫人家的丫鬟。
    而鱼叔他们散布在人群中,以防紧急状况发生。
    “肉真是贵,我记得——”灵均刚想说什么,便想起出门前自家姑娘的反复叮嘱,说别拿大同的物价和京城比,比了也别说出来。
    故而她又把那句“我记得京城的肉价比它便宜多了”咽了下去。
    管沅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切两斤肥肉。”
    做牛舌饼怎么能不用猪油,熬猪油怎么会不用肥肉。
    东逛西逛,买七买八,正当管沅打算回去时,前方巷口传来不太对劲的声音。
    “你这小娘子真不识好歹,我们爷赏识你是你的福气,哭天喊地像什么话!”一个家丁打扮的人盯着一个小娘子,带了几分凶神恶煞的意味。
    “这位爷饶了我,我……”小娘子早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话来。
    管沅冷眼扫过去,发现那群禽丨兽只有三人。除了训人的家丁,另两人,一个就是家丁口中的爷,长得倒是一派风流俊俏的模样,目光散漫又有些倨傲;另一个也是家丁模样,但皮肤很白身形较弱,一看就不是能打得料。
    她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厌恶,指尖微微一动发了一个约定的信号,鱼叔他们便懂了她的意思,不动声色地围到巷口,旋即爆发一般围上去殴打那三个人。
    那三人也没料到会发生这么突然的事,眼见人多还都是手里拿家伙的,连忙逃窜。
    那个训人的家丁嘴里还骂着:“神经病呀!一上来就打人!妈呀,别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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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8 草包

管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满脸肃然。
    大同边关,人口混杂,这般明目张胆调戏良家妇女——
    若非今天被她撞见,还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没多久鱼叔就来汇报:“那三个家伙已经抓住了,他们也认了自己所为,请问姑娘要如何处置?”
    管沅并没有处理这等事的经验:“见官?”
    鱼叔立觉不妥:“姑娘,看那位公子穿着打扮,只怕是个有靠山的,见官,会不会反倒正中其下怀?”
    “也是,”管沅了悟,“没有犹豫就认罪,只怕等着我们把他们拉去见官呢,第二步就是指着靠山无罪释放。罢了,我也不想给爹爹惹麻烦,你们教训一顿,别留下伤痕。灵均,我们买了肥肉是吧?”
    灵均不解其意:“是。”
    “切三块塞他们嘴里,别让他们喊出声,”管沅脸色平静得可怕,“喜欢荤的,就让他们吃个过瘾。”
    灵均讶然张大嘴巴,半晌都没说出话。
    鱼叔倒是忍了笑,切肥肉去了。
    没多久,巷子里传来闷闷的响声,但管沅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身为女子,她自然最憎恶那等登徒子,虽然这些禽丨兽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她不教训一下怎么解气?
    一刻钟后,空荡荡的巷子里传来极轻的抽气声,半晌,那些腥腻到死的肥肉才被他们从口中抠了出来。
    “这群……”风流俊俏的公子捂着胸口就要干呕,“这群……哎呦,疼死了疼死了,你快看看哪里断了伤了!”
    那个瘦弱的白脸家丁拖着疼得钻心的身体。赶忙去看:“爷,没伤。”
    “没伤!”公子更加气愤,“这手段,老江湖呀还是!连相貌我们都没瞧清楚!”
    “我就说不该来大同,宣府待着多好。”那个训人的家丁不由嘀咕,“大**然藏着这般手段老辣的人……”
    “去去去,”公子不耐烦地瞪他,“宣府熟人多,这不是怕被认出来吗!看来这内伤还得养些时日,不休养几天是去不成关外了……”他沮丧地扭着僵硬的脖子。
    晚膳时分。管沅试探着问管进:“大同的民风怎么样?”
    “大同民风很好,一年也没多少案子,”管进有些奇怪,“怎么问起这个?”
    管沅拿筷子的手挥了挥:“没什么,就是问问。我今天去市集上了解了一下。向百姓收粮只怕也不够。”
    管进凝眉沉思:“这时候缺粮,倘若鞑靼围城,将会十分被动。”
    而管沅是清楚的,前世今年下半年,鞑靼的确来围攻大同,父亲便是殁于那场战局中。
    “有办法调粮吗?”管沅凝眉放下筷子,已经没了胃口。
    “我会上奏朝廷,就看皇上如何批复。”管进肃然回答。明显也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管沅却依旧担心,因为她知道,京中太仓如今也十分空虚。
    就算皇上批复调粮。又要从哪里调?
    此时此刻,她不由自主想到盛阳。
    他会不会有什么好办法?
    可她也不能总依赖盛阳,说好了要自己解决的。
    她不禁犯难起来……
    通过牛舌饼这个媒介,管沅拉近了与几位太太的距离,才打听到一些事情的始末。
    一开始杜砚调任大同总兵时,和下属关系都还不错。
    然而杜砚是个草包。什么都不懂,做错了不少决定。
    而每次他要决策时。父亲管路都会出来提自己的意见,这些意见事后往往被证明是对的。因而杜砚便失了军中威望。也嫉恨上了父亲。
    另一方面,梅姨娘为人孤傲,看不起下属将领的女眷,所以平日里有什么节庆红白事,他们都不邀请梅姨娘。
    一来二去,杜砚和下属的关系就成了死局。
    了解情况的管沅很快得出结论——要说草包,杜砚才是真正的草包!
    既然自己没本事,就该笼络好底下人为自己卖命呀!
    刘邦、刘备什么本事都没有,唯一的技能就是笼络人才,还不是照样成功?
    而杜砚,他没有楚霸王的力能扛鼎,就想耍楚霸王的贵族傲气,实在是脑子进水无药可医。
    爹爹为人宽厚,和其余将领关系融洽。
    这样一来,她只消笼络着那些女眷,和她们搞好关系,推波助澜,就能让其余将领都站在爹爹这边。
    上峰无德无能,只能靠下属和众望翻身,至少能保证自己发号施令的时候,下属会贯彻执行。不至于落得杜砚那般,空有一个大同总兵的名头,半点威望全无。
    “姑娘,出大事了!”
    管沅正在西厢房的宴息室读兵法,灵均急急忙忙跑进来。
    “怎么了慢慢说。”管沅语气带了几分宽解,合上书本,拿了杯茶递给灵均压惊。
    “皇上,皇上居然来了大同,现在正要出关,被世子爷拦住,”灵均神色焦急,“结果皇上发话,说出关是圣旨。姑娘,这可怎么办,要不劝世子爷放行?抗旨不尊可是满门抄斩呀!”
    管沅神色自若地摇头:“爹爹做的没有错,倘若他把皇上放出关外,皇上有个三长两短,那定远侯府才真是要满门抄斩;拦着皇上,起码能保证皇上的安全。旨意只是皇上随口说的手段,又不会真为了出关先和自己人打起来。”
    “真的吗?”灵均还是忧心不已。
    灵修明显冷静许多:“听姑娘的准没错,况且世子爷是大同的副总兵,不是有句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吗?”
    管沅不由笑了:“这句话用在此处也不妥当,如今皇上在,算不得将在外,要找借口开脱。得用诤臣必谏。”
    “这是什么意思?”灵修和灵均虽跟着管沅一起识字,读书毕竟不如管沅多。
    “铁骨铮铮的忠臣,遇到皇上做错事,应该出来劝谏,让皇上走回正路。”管沅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你们放心,既然发现皇上的踪迹拦下来了,后面的事好办许多。没发现皇上,没拦下来,那才是我们要担忧的。况且。爹爹混迹官场多年,他知道该怎么做,我们要相信他。”
    大同北城门。
    管进定定站在紧闭的城门口,就是不开门不让路。
    “皇上请回。”
    “你真不怕违抗圣旨的后果?”皇上打着折扇一边摇一边敛容肃色。
    “如果皇上真要出关,那么请先杀了微臣。踩着微臣的尸体走出关外。”管进还是毫不动摇,直接抽出随身佩带的腰刀,刀刃朝着自己,双手呈给皇上。
    皇上更是气恼:“你明明就是武将,比内阁那些老头还迂腐!”
    双方正僵持不下,几骑轻骑从远处飞奔而来。
    皇上扭头看清来者,旋即高兴得哈哈大笑:“御弟御弟,你来得正好!快帮朕解决掉这群可恶的家伙!”
    盛阳一路飞奔到皇上附近。勒缰绳翻身下马:“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说了多少次叫朕皇兄!”皇上恨铁不成钢地扶起盛阳,“朕要出关。被这群迂腐家伙拦在这,你快帮我解决了!”
    管进不禁打量起眼前这个后生,有些眼熟:眉眼凌厉,一看就是有锋芒的人。行为举动却处处叫人挑不出毛病,也没有出头的意思,可知他在刻意收敛。
    然而一听皇上的称呼问题。管进又疑惑起来:据他所知,皇上是先帝独子。并没有什么在世的兄弟姊妹,为何这后生要称呼“皇兄”?
    “皇上想出关?”盛阳显然在明知故问。“臣这次追来,是有事要和皇上说,等臣说完,再来协调皇上出关的事宜。”
    “哦?什么事?”皇上饶有兴致地问。
    “借步说话。”盛阳不疾不徐地伸手,示意要与皇上单独详谈。
    皇上很愉快地答应了。
    管进眼见事情有了意料之外的发展,狐惑地看着那后生的背影。
    此人显然很得皇上信任,但是称呼“皇兄”——
    他脑中灵光一现,有了答案。
    他就说看着眼熟,原来相貌和靖安侯盛巍有两分相似。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靖安侯世子!”管进恍然大悟。
    “靖安侯世子盛阳?”马参将在一旁惊问。
    秋猎神绩,他们身为武将谁都听过。然而今天才见到庐山真面目,还是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
    管进没有回应马参将的话,他看着盛阳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已下了判断——
    此人绝非草包,相反日后大有可为。
    试想后生小辈,弓马如此娴熟已是难得;有武艺又并非匹夫之勇,更加难得;有武艺并非匹夫之勇还懂得收敛不狂傲,那么世间已没有什么能拦得住他。
    果真如此,盛阳不过和皇上说了一段话,皇上便不再嚷着出关了。
    但谁也不知盛阳到底说了些什么。
    派人安置了皇上,盛阳跟着管进去了军营。这么大的事,总要和当地边将汇报交代以作见证。另外,他身为靖安侯世子,来了大同焉有不拜访武康伯府之人的道理。
    可盛阳刚见到大同总兵杜砚,还没说上话,杜砚却为了皇上出关一事和管进旁若无人地争执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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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9 念卿

“皇上要出关你也敢拦着,还不赶紧放行!”杜砚语气强硬,显得有些气焰嚣张。
    “总兵大人,皇上此番私离京城已属不妥,放皇上出关,万一再发生英宗皇帝的事,谁担待得起这个责任?”管进据理力争。
    “那你把皇上拦在这成何体统!抗旨的罪名,要背你自己背!”杜砚语气不善。
    旁观的盛阳这回听出些音来了。
    他劝阻了皇上的事,杜砚估计还没赶得急知悉,就遇上他们匆匆而来。
    按理说,杜砚是大同总兵,放行不放行,自然该杜砚说的算。如果杜砚一定要放行,管进再如何拦着也是无用。
    但杜砚现在嘴上劝管进放行,实则光说不做假把式,恐怕想让管进背黑锅。
    管进立场鲜明地一力阻拦,若杜砚顺了皇上的意放行,到时候在关外真出事了,那就是杜砚担责;可如果不放行,皇上怪罪下来,杜砚又可以说,自己想遵旨行事放皇上出关,可奈何争不过反对派管进。
    这样一来,管进便背定了黑锅,向左向右都是错。
    好一个滑头草包!
    盛阳暗暗鄙夷地腹诽,冷不丁冒出一句:“杜总兵,皇上不出关了。”
    这句话一出,杜砚不由一愣,看向盛阳:“不出关?”
    盛阳微微颔首:“皇上方才下的命令,明天就离开大同南归。”
    “皇上改变了主意?”杜砚难以置信。他还以为皇上玩心这么重,定然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然而盛阳只是继续点头:“因此,杜总兵和管副总兵无需再争执。幸好管大人及时拦住皇上,拖到我赶来。否则真让皇上出关。再找就难了。”
    管进回以礼貌的微笑:“盛世子言重,保卫大同安全,保护皇上,本就是为人臣分内之事。”心中暗道:还好沅丫头透露了皇上的消息,他才严加注意。否则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皇上。
    杜砚闻言倏地脸色一变,笑容别有深意:“皇上私自出京,朝廷还不清楚此事,我们也不便写奏章报功。既然没事了,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也别宣扬此事。否则皇上的安危——”
    “功劳还是要上报,”盛阳冷肃地看着杜砚,“赏罚分明是治军之道。不便上奏朝廷我也赞成,皇上的安危自然最大。所以有劳杜总兵现写一份折子,嘉奖管大人忠心直谏、拦住皇上出关的功劳。我等下亲自带走。交予内阁批复。”
    盛阳这番话说完,杜砚就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本来他的想法是,靠不宜声张的借口把此事揭过去,管进的功劳和他的不作为自然也就没人知道了。
    谁知半路杀出个盛阳,扭转了局面不说,还逼得他不得不写奏功表。
    “这,不好麻烦盛世子吧?”杜砚婉言推拒,“况且盛世子也不是兵部官员。这样做不合规矩。”
    “杜总兵,”一直面无表情的盛阳居然笑了,只是这笑容隐隐有些诡异。“其实也不需要写什么,我只消把今天的事都与皇上细说了,写不写奏功表都一样。”
    说完这番话,盛阳也不着急,径自坐下来品茶,锐利的双眸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眼风还带着微不可查的讥诮。
    杜砚蹙紧的眉头一再拧起。
    确实,不消写什么。只要盛阳在回京途中向皇上打个小报告,再歪曲一下事实。那都是盛阳自己拿主意就能办成的事,随他怎么说皇上只怕都会信。
    “盛世子呀,”杜砚笑得虚伪,“我看我还是写一个吧,劳烦盛世子了。不过,既然要写,盛世子也就不需要同皇上说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别向皇上打小报告,用这个条件换我的奏功表。
    “那是当然,如果杜总兵的折子,已经把该说的说完了说准确了,我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盛阳若无其事地放下茶盏,潜台词再明显不过——
    假如杜砚虚报事实,或者隐瞒不报,他还是会向皇上打小报告的。
    杜砚恨恨咬牙:死孤煞,果真惹不得!但这个面子他不能不卖给靖安侯府。定远侯府也就罢了,靖安侯府在公卿之中,可是仅次于颍国公府的显赫,他得罪不起。
    不情不愿地写好奏功表,盛阳伸手接过,却并没看内容:“那我先去找皇上,有劳两位大人了。”
    不看内容,那就是告诉杜砚: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没写好,我也不会返回来让你重写,而是直接告到皇上面前。
    杜砚看着盛阳离去,气得牙疼。
    本来打得好好的算盘,被这个孤煞毁的一干二净!
    如今只能暂且低头,由着上面嘉奖管进。
    但若再这般下去,管进这个副总兵只怕要压过他了,到时候哪还有他杜砚的位子!
    一直旁观的管进此时把盛阳送出军营,盯着他的背影神色复杂。
    这个靖安侯世子,倒有点意思。
    三言两语逼退了杜砚,靠的不是蛮力,而是巧借了靖安侯府的地位,跟他与皇上的关系。
    管进并不在乎自己那点功劳如何,不过盛阳居然站在自己这边伸张正道;皇上出关一事,也没由着皇上去胡闹——
    看来是个人品过硬的后生。
    盛阳并不清楚自己未来泰山大人都在想什么,但杜砚和管进不合,他是看出些端倪了。
    既然看出端倪,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杜砚这个心思多没本事的草包,他还是能应付来的。
    找到皇上解决了朝堂之事,他心中反反复复只剩一句话——
    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多日不见兮,念卿意更浓。
    “所以。爹爹现在不但没有担罪责,反倒还很可能论功行赏?”管沅自是十分欣喜,便连这些日子天天吃到腻的寡淡面条,也觉得爽口起来。
    “我得收回之前对靖安侯世子的评价,”管进赞赏之情溢于言表。“这个后生,假以时日必定大有作为。”
    “他不过顺水推舟帮了你个忙,你就把他夸成这样!”管沅撇撇嘴,神情有些别扭。
    为什么别扭,她说不上来,或许多多少少有些嫉妒。
    拦住皇上这么棘手的事。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法子。
    另一方面,她又有些忐忑。
    如今他也在大同,他会来找自己吗?
    可现下宅子不大,他来了又该怎么才能和她说话。若像以前那样势必会惊动他人。
    兴许,连笔谈都不可能了吧?
    “哈哈,爱才之心人皆有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心眼了?”管进笑得开怀。
    管沅却怀着纠结的心情,吃完了这顿晚膳。
    “姑娘,今个怎么不看书了?”灵修有些稀奇地看着西厢房内室里做针线的管沅。
    这些日子,他们家姑娘一直在读兵法,几乎把自古以来的著名兵法都翻了个遍。而且还常说自己时间不够。恐怕看不完,今天却做起了针线,怎能不奇怪?
    “看得多了。”管沅手中针线未停,“换一换思路。”
    而实际上,她还是抱着渺茫的希冀在等一个人。书房朝北,更靠近父亲的正房;只有内室朝南,兴许还多一些机会。
    夜色静谧如水,管沅微开的窗棂只有夏风吹入。其余了无一物。
    兴许他是不会来了,毕竟还有皇上。也不知皇上会拉着他去做什么。以皇上前世的荒诞,青丨楼之类的地方也时常流连。他会跟着去吗,去了又会怎么做呢?
    就算皇上不去这等风月之地,还会常有冒险行径,他跟着皇上,会不会有危险呢?
    这般想着,她不禁秀眉轻蹙,愈发愁人。
    “咚咚”窗棂扣响的声音隐隐传来,管沅抬头望去,一张雪宣塞在微开的窗缝中。
    管沅过去拾起,熟悉的颜楷只写了一个字:
    念。
    说文曰:念,常思也。
    一字而已,却似夹杂万千情愫,令她的心全然化在这一笔一划之间,更不知该如何回应。
    一字胜过千言万语,她只觉得再多说亦是无力。
    她轻轻拿起紫毫,在这个念字下面,模仿着他的笔迹,一笔一划极其认真,也写了一个“念”字。
    不是她惯常清丽姿绰的台阁体,而是他右手的颜楷,没有他内敛的锋芒,落笔间却含了些许女子柔情。
    她微笑着把雪宣重新递了出去。
    一窗之隔,他与她无声交谈,不敢多言小心翼翼的旖旎,就这般充溢在夏夜微凉的空气里。
    盛阳展开雪宣,只见上面清晰的两个“念”字,一个是他所书,另一个是她所书。
    他看懂了她模仿自己笔迹的含义:虽然是两个“念”字,发自两人的内心,然而却是同样的情与意。
    他深吸一口气,提笔写下:
    调粮一事,已解决,勿担心。
    管沅有些讶然,他不过跑了一次大同,什么事都解决了?
    于是不由疑问——
    是何方法?你如何劝皇上回京?
    盛阳锐利的眸中含了笑意——
    并非回京,而是南归,去调粮。
    接回雪宣的管沅更加惊异,敢情盛阳一箭双雕,同时解决了皇上出关和调粮这两个问题?(未完待续)
    ps:感谢(平仄客)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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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0 私会

管沅还想细问,却觉得这般笔谈下去,只怕解释到夜半也解释不清楚。
    轻叹一声,她在雪宣上写下两字,作为谈话的结束:
    平安。
    南归调粮,不论是否成功,他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盛阳从她清丽姿绰的台阁体中读出了一丝怅然,他和缓的双眸流露出不舍,写下时间地点——
    明日辰初柳泉街。
    晨光拂过滴水的檐角,散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天光正好,昨夜时疾时徐的雨,早已销声匿迹。
    柳泉街上,一辆马车缓缓停住。天水色的裙裾步下,管沅打量一番人烟稀落的柳泉街。
    他既然在此约见,想必也是挑了人少的时间和地点,也势必有所清场防范,就如上次在延郡百泉一般。
    故而她并不担心什么,他做事一向可靠。
    斜前方的巷口,熟悉的身影出现。
    她跟随他的脚步走进巷子,往旁边一拐,便是可以说话的转角。
    盛阳看着晨光里她明丽的脸庞,冷锐的眸中流露真切的关心:“生活不习惯?我看你瘦了。”
    管沅眨眨美眸:她瘦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很好,”管沅答完又问,“你什么时候离开大同?”
    “一个时辰后,”盛阳微微叹息,似是不舍,他与她的时间,也只有短短一个时辰,再见不知是何期,“初步计划通过水路从江南调粮到京城,再陆路运往大同。当然我们不会真去江南那么远。调粮只是我阻拦皇上出关的一个手段。”
    管沅讶异,随即又禁不住好奇:“你是如何劝阻皇上出关的?”
    盛阳轻轻勾起唇角:“我骗了皇上。”
    “骗?”管沅不由紧张起来,“欺君?”
    看到她的紧张与担忧,盛阳眸中笑意更深:“你放心,只是小伎俩罢了。我和皇上说。就这么出关,气焰不够嚣张。不如备足粮草带着军队,杀出关直捣鞑靼老营。”
    管沅捂唇诧然:“这样不靠谱的话你也敢说,所以,所以皇上还是要回来要出关?”
    “我自然不会给皇上这个机会,调粮的关键完成后。我就会设计让大部队逮着皇上回京城。”盛阳胸有成足,显然一切都布置好了。
    “那,你自己也小心一些,不要暴露了你的意图和这些暗地里的动作,让皇上怪罪于你。”管沅轻声提醒。
    她知道盛阳明显是利用了皇上好玩好胜的脾性。才顺了皇上的意,提出一个看似天马行空全然不能实现、却正中皇上下怀的主意。
    攻打鞑靼,哪里是这么容易的。
    至于调粮的一箭双雕,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缜密,可以把看似毫不关联的事放在一起。
    盛阳颔首:“我会当心。其实这次拦住皇上,多少都带了几分运气。前些日子皇上居然遇袭,这才耽误了行程,否则他们只怕早就要出关。你父亲要扛的压力也会更大。”
    “遇袭?这么危险,那,你跟着皇上岂不是很危险?”管沅想不明白。光天化日之下,皇上如何会遇袭。
    “八成是皇上自己惹的麻烦,”他定定望着眼前女子,眸光隽永,“你放心,既然回程是我在控制。我不会让皇上再去惹麻烦,也不会放任皇上拉着我们去什么乌七八糟的地方。”
    管沅别过头去。神色恰似饮了一杯上好的汾酒杏花香,一如既往的素雅中多了一丝令人迷醉的色彩。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也仿佛懂了他的目光。但这些话,为何要同她说嘛!搞得她好像很——
    很善妒?
    “我才不管你们去什么地方,”管沅撇撇嘴,岔开话题,“我父亲的事还要多谢你,杜砚不是好惹的,他虽然无能,可背后还有太后娘娘,你这般得罪于他——”
    “你不用担心我,”盛阳郑重认真,“阿沅,无论如何我会与你站在一边,杜砚要与定远侯府做对,那靖安侯府也不会放过他。他的靠山是太后不错,但那是他娶了一个和太后沾亲的好夫人。他现在专宠姨娘,还不知能有几天好日子过。”
    管沅闻言眼前一亮:“对呀,我可以利用嫡庶之争给杜砚惹些麻烦。虽说内讧再厉害,一旦对外他们还是会团结一致,但起码能让他们内耗自损。”
    盛阳眸中含笑,带了些许宠溺:“你鬼主意最多,别玩过了引火烧身就行,”他的注意力在朝堂,内宅争斗或许能牵一发动全身,但他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事。她喜欢便让她去做,“还有注意不要太累。”
    管沅笑容明媚,她很少笑得如此舒心开怀,一时间让他看痴了。
    此刻方解周幽王,若能换你笑靥如花,又有什么舍不得,即便是权倾天下?
    而他更明白的是,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他,都会考虑他,会与他携手并肩同走隽秀年华。
    所以,他不能让她失望,不能辜负她的交托与信任。
    “阿沅,”盛阳语意深沉,“我一定会把粮饷调来,你安心等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实在没有办法解决的事,不要奋不顾身,保全自己为上。”
    管沅轻轻点头:“你也是一样的,太棘手的事不如先放一放,平安最重要。”
    “你兄长的亲事有些棘手,”盛阳剑眉轻蹙,“前阵子杨应宁陕西边墙被刘瑜叫停了,你哥哥名声愈起。你祖父虽然积极于亲事,但你哥哥并不热络。颍国公府那个小娘子听说有些骄纵,谈崩了也罢。但他总不能这般拖下去,否则旁人定会以为他有什么隐疾,到时候就难办了。”
    “哎,”管沅无奈叹息,“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说他不想自己的亲事变成利益交换,但怎么可能不变成。我也没有立场劝他,按理说我父亲劝他是最好的,可父亲又不在京城鞭长莫及。要不,你也帮他搞一个孤煞出来,先顶下可能会传出的流言?”
    盛阳好笑:“再来一个孤煞,那就不真了,拖一拖倒是可以,我叫国师给他弄一个今年不宜定亲的名头。但明年就得靠他自己了。”
    “也好,谢谢你!”管沅微笑地看进他的双眸。
    “你不用同我道谢,”他温然回望她的美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语气笃定,仿佛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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