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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榜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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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怀疑有诈。”管沅分析着,“毕竟长姐病了这么久,怎么突然这几日就不好了?可一想。太医不是闹着玩的,况且,长姐有诈,二婶母该不会有诈吧?”
她对梁氏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至少那次若没有梁氏帮她,只怕她很难脱身。
“所以我才要叫人写名帖。就是觉得,可能真出了什么事。咱们先过去看看。究竟怎么一回事。”杨氏说着拉起管沅的手,走向桐青苑。
管洛。是真的病得死去活来。
梁氏忧心忡忡在她身边照顾着,却丝毫不见起色。
“起先大夫不过说寒热侵体,多少还能用些东西,现在什么都吃不下!”梁氏郁郁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女儿。
“二婶母先别着急,”管沅走去扶住梁氏宽慰道,“太医马上就来,长姐平日身子骨康健,肯定能好的。”
梁氏重重叹息一声:她哪里会不知道,洛丫头为了不嫁到靖安侯府,故意把自己折腾病?本以为过几日就能好。谁知道现在越发严重了……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该拦着洛丫头!
但拦着也不是办法呀,难不成真让洛丫头嫁过去?
说来说去,还是洛丫头眼高手低,要是起初挑亲事的时候,按她安排的路一步步走下去,就不会闹成如今这样子了……
太医来了之后,说是肝气郁结、胃气不降,开了如下方子:
姜竹茹三钱.川贝母杵五钱.淡吴萸次入六分.酒炒川连一钱.旋复包先三钱.生赭石杵先二两.酒炒楝核杵先三钱.炒枳实一钱半.黄郁金一钱.整荸荠打一两.淡海先煎二两.
管沅一听肝气郁结,便猜到几分——
多半是为了她的亲事。
人贵心宽,前世她和管洛正好换了位子,但她在庐陵的境况可比管洛差多了。杨家败落,什么依靠都没有,连基本用度开支都成问题。
但她也没像管洛如今这般。
“既然太医说几服药便能好,那我也不打扰长姐休养,先告辞了。”管沅礼貌地退下去。
有些事,她明白,也可以说,别人却不一定听得懂,更不一定理解你的用意。
十月十八,鞑靼小王子尽起勇士,侵犯宣府,连营达二十余里。大同、宣府边关告急。
刚从书斋明掌柜那里得到消息的管沅,立马就想冲去找杨氏,才想起来自己的消息未免太快了,此时只怕内宅里都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但基本可以确定的是,边关告急,父亲作为大同参将,镇守防御都还来不及,回京述职,只怕要泡汤了!(未完待续)
ps:感谢(平仄客)打赏的和氏璧!
感谢(平仄客)(泊小不)(殊彦93)(天道晴明)(自由的心情)(幽蓝魔灵)(狂拽逍遥)(秦少白)(听风絮雨)(华山之光)的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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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沐紫塵
书号:3224404
她发誓厨门生娇,扭转态势……
甭管什么牛鬼蛇神,王爷权贵,
别想伤她一分一毫……
☆、056 不合
管沅渐渐平静下来,思索了一阵:“灵修,你拿我的信送去给明掌柜,让他打听大同的情况;灵均,你把这消息传给大少爷,他自会知道怎么做。”
“那要通知世子夫人吗?”灵均追问。
管沅顿了顿:“先别告诉母亲,毕竟还不知道关于父亲确切的消息。而且这样的事,让哥哥和母亲说会更好。”
待到下衙时分,管沅手里已经有了书斋送来的消息,此时她坐在东跨院,听哥哥同母亲说这件事。
“鞑靼小王子连营二十里攻打宣府。宣府那边根本没有足够应付这么多敌军的兵力,所以,大同总兵、武康伯世子杜砚杜重端派了父亲前去宣府支援,年终只怕回不来了。”管洌说得很缓慢,像是怕惊着母亲似的。
然而杨氏只是短暂地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也只能再等来年,军情大事最要紧。”
管沅扯了扯母亲的衣袖安慰着:“娘亲,爹爹那么厉害,一定能打胜仗,到时候论功行赏,又有机会升官,您也别太担心了。”
杨氏回以微笑,轻轻颔首。
走出东跨院,管洌低声告诉管沅:“齐允钧得知宣府告急,特意去兵部问了情况告诉我的,否则我还不知道此事。”
“齐公子在锦衣卫,又是北镇抚司,有些事自然比我们消息灵通,”管沅顿了顿,“这件事他帮了忙,你该替定远侯府感谢他。”
管洌故意咳了几声:“他帮自家岳父,你还这么客气见外?”
管沅美眸冷冷扫了哥哥一眼,却没有说话。不怒而威。
“好好,算我说错话,”管洌连忙摆手认错,“我知道了,我会替你谢他。”
“是替定远侯府谢他!”管沅纠正。这件事是整个定远侯府的事。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知道了,”管洌微微摇头,其实还不都是一样的,“你的消息居然比我还快,是齐允钧告诉你的?”
管沅没有明说:“我自有我的消息渠道,快慢一事却不好说。有时也靠运气。”
管洌见妹妹三缄其口的模样,不好追问,略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管沅目送哥哥离开,便转身去了外院。
“此事真的和武康伯府有关?”管沅有些难以置信。
明掌柜拱手一揖:“嫌疑很大,杜重端是大同总兵。掌控大同兵力,参将不止令尊一人,他却调令尊去宣府。宣府可是被鞑靼小王子围困的地方,是最危险的地方。而且他明知令尊年底将要回京,还是做出如此决定……”
管沅抓着鸡翅木座椅扶手,指尖几乎要嵌入其中。
杜砚别有用心?
“明掌柜,如果这是真的,”管沅停了半晌。“莫非我父亲和武康伯世子不合久矣?”
“推下去是这个结果,”明掌柜郑重点头,“一直以来和睦共事的人。怎会突然翻脸不认人?”
管沅倒吸一口凉气:她虽不甚了解带兵打仗,却明白一个道理——战场之上,若与主帅不合,只怕最危险最艰难的活都分派给你;可到了最后论功行赏的时候,又会夺了你的功劳。
这样下去,父亲功劳被占事小。危险丢命事大。
“你继续打探消息,”管沅神色凝肃。“若宣府有什么消息传来,第一时间通知我。”
“那三姑娘是否要把武康伯府从中作梗的事。告诉世子夫人和大少爷?”明掌柜问。
管沅轻轻摇头:“告诉他们都不顶用,反而徒增烦恼。这件事我要问祖父。”
或许只有见惯官场、人脉广布的祖父,才会知道其中曲折。
掌灯时分的上院,天有些灰蒙蒙的。
管沅由禺伯领着,穿过上院的抄手游廊。
“三姑娘大约为了世子的事而来吧?”禺伯语气亲切。
“什么事都瞒不过禺伯,自然,更瞒不过祖父。”管沅轻声回答。
禺伯叹息一声:“哎,其实,侯爷也束手无策,边关告急,爱莫能助呀!”
“这就请禺伯放心,”管沅淡淡一笑,“我自然知道没办法阻止,并不是来抱怨什么的,而是有些事向祖父请教。”
“哦?”禺伯显然有些惊讶,“三姑娘每每举动不凡,叫老奴猜不透呀!”便把管沅领进书房。
管路正面对花梨木书架挑拣书册,听见身后动静,微微转头:“沅丫头来了?”
“拜见祖父,”管沅行礼,“孙女有些事情想不通透,因此,特来请教祖父。”
“嗯,”管路神色如常,“说说看。”
管沅斟酌了一下才开口:“孙女生的晚,年岁轻,因此不知道,定远侯府和武康伯府是否曾有过节。”
管路有些意外地回头望着管沅:“缘何问这一出?你是听了什么糊涂消息?”
“祖父,父亲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但之后我仔细想了许久,觉得处处透着不对劲。”管沅解释。
管路从书架前离开,走到旁边的一排座椅旁,伸手一指:“坐下来细说。”
禺伯看茶,管路落座,就听得管沅道:“大同总兵,是武康伯世子;父亲是大同参将。但大同参将不止父亲一人,武康伯世子是知道父亲原本要回京的,却还是选了父亲派去宣府。况且,宣府如今可是最危险的地方。所以,只怕父亲和武康伯世子,不合久矣。”
管路也从管沅的话里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一旁看似呆立的禺伯,警醒中透着感慨:想不到这样微妙的关系,居然是三姑娘一介小娘子提点了侯爷……
“祖父,旁的事情我不懂,”管沅继续补充,“战场之上。若与主帅不合,最危险最艰难的活都分派给你;属下的功劳被主帅夺取,主帅的错误要属下承担。这样下去很危险。”
“武康伯府从前和定远侯府并没有什么过节,”管路也察觉了事情的重要性,正如管沅所言。与主帅不合很危险,“这件事,我会亲自过问,写信给你父亲,也会从其他地方打探消息。估计杜重端在大同和你父亲有了龃龉。”
管沅点点头:“有祖父过问,孙女自然就放心了。另有一事。孙女只怕有些为难。武康伯世子杜重端的女儿杜思,从前和孙女有两分交情,杜思和太后娘娘有些沾亲带故。但不知京中武康伯府其他人,是什么想法。如今矛盾假如闹大了,只怕……”
“你怕因为父辈不合。影响其他人,进而会得罪太后?”管路揣测着管沅的意思。
说是揣测,实则因为管沅的本意并非想说太后,而是想说——得罪杜思。
前世,杜思把从与先皇结发起就专宠内宫的太后都给打压下去了,太后和杜思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因此,真正要防范而不能得罪的人。是杜思,并非太后。
但祖父管路不清楚这一层关系,因而。这般误会,就让祖父误会去吧。
“的确,如果矛盾能化解,自然还是化解为上,得罪了太后不好办。”管沅含糊过去。
管路的神色有些纠结。他从不把心思放在内宅,更不了解那些妇人都在想什么。因此管沅的问题。他有些无从答起。
“孙女自然不会率先和杜思撕破脸划清界限,那样会得罪太后;就不知。如果杜思想这样做,孙女应该怎么办?”管沅把问题又具体了一些。
管路哈哈大笑:“你算是难倒了祖父。内宅琐事需要你自己想,也当是锻炼你的机会。你只记住一句话,热脸贴冷屁股,屁股不会捂热,脸却会冻冷。不相碰,最好。”
管沅若有所悟:“谢祖父教诲,孙女明白了!”
不相碰,最好。
在事情并未明朗之前,她应该避免和杜思接触才是呀!否则怎样都尴尬。
有了主意的管沅,安心离开上院。
宣府的战事还未见起色,很快到了年终对账的时候。
定远侯府的庶务交由管洌打理,因此今年的对账也由管洌主持。
但对账的屋子里却支着一架屏风,管洌就在屏风前后来回跑。
“错账让他们找出来纠正,至于假账你自己就该能挑出来;然后叫他们把三种账都归清楚:特别好的,将将合格的,以及情况不好的,”管沅在屏风后指点,“接着我们再来讨论三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妹妹,你说你对账目的天赋,怎么就这么高呢!”管洌颇有一种望洋兴叹的感觉。
管沅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还得说,你习武的天赋怎么就这么高呢?人各有所长!”
前世庐陵,若非跟在大舅母身后碰了一脸灰,她也不会有今日。
想到此,她便有些想念多日未见的大舅母。
等这阵子忙完了,一定要偷偷去大舅舅家串门。
自从上次明白了“不相碰,最好”,管沅便央求母亲杨氏把一应宴饮推掉,足不出户。既避免了和杜思有所交集,也算安心在家帮哥哥打理府中庶务。
反正她的亲事,也差不多有着落了。
“虽说你最近不怎么出门,”管洌突然道,“今日纳吉,你也没兴趣看一眼?”(未完待续)
ps:今天出门挑舞台装耽搁了,因此第一更晚了,抱歉(>_<)第二更会准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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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干涉
今日,仁和大公主府取了管沅八字卜得吉兆,备礼通知定远侯府定婚事,是三书六礼中的纳吉。
“有什么好看,”管沅淡淡回应,“左不过媒人来说吉祥话,送礼也是按古礼惯例,你还能看出花来?”
管洌吃瘪,随即又有些郁闷地低声道:“我挺可怜齐允钧的,他现在一门心思想见你,被我骂回去了,我说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沉稳有耐心,日后有的是相见机会。不曾想你这般冷淡,我还真担心——”
未曾说完,管沅把笔往桌案上一扔:“去对账!”
管洌愕然看着已经发脾气的妹妹:“好,我不说了,去对账……每次提到齐允钧,你似乎都要生气……”
管沅微愣了一下。
每次提到齐允钧,她都会生气?
似乎,的确如此。
她一听到齐允钧对她的用心,就会莫名其妙地烦躁。
那些小娘子常有的,或感动或羞怯的情愫,从未在她心中出现过。
或许是时日还长,她并未仔细考虑过,嫁到仁和大公主府之后该怎么办。确切地说,是该如何与齐允钧相处。
但一想到这个问题,管沅还是烦躁。
抓过账册,管沅不愿再思索这个令人纠结的问题,企图用枯燥的数目麻痹自己。
她心里是隐隐知道那个原因的,却也知道自己必须摒弃这个原因——
如果她嫁到仁和长公主府,还对那个人念念不忘,对齐允钧是不公平的。
因此,她必须忘记。却又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
或许,她需要一些时间平静吧……
桐青苑内室,管洛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却还是隐隐虚弱。
“仁和大公主府的人又来了?”管洛坐在窗前,了无生气地撕扯着一幅绣坏的锦帕。
丫鬟听着那“嘶啦嘶啦”的声响。直听得心里发慌:“是,姑娘还是好生休养吧——”
话未说完,管洛把膝上的竹绣棚摔到地面,怒气从她咬紧的牙关里迸发出来,却没有说话。
管沅!
还是你赢了……
自小到大,你不曾输过。
即便我年长于你。即便我女红厨艺都比你好,你都不曾输过!
管洛把颤抖地手伸出来,一遍遍抓着扯烂的绸缎丝线,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去和母亲说,让她送些好的吃食过来。天天白粥小菜,我腻了;过几日我病好了,请个西席来教我四书。”
丫鬟长舒一口气,忙去回禀了二太太梁氏。
梁氏听闻女儿不再像前些日子那般行尸走肉,还知道要好生读书,心底欢喜得不行:“我家洛丫头,总算长大了!”
心腹丫鬟安慰:“大姑娘本就是聪明人,看的事情多了。自然会明白的!”
“从前,她只看到沅丫头风光,却看不到沅丫头有多用心。”梁氏叹息一声,“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书房的灯每晚都亮着,她书架上的书,只怕很多男人都认不得。如今洛丫头明白了,还不算晚。我也知道亡羊补牢的意思。”
如果女儿真能通过这次事情明白事理,那再好不过!
而此时。除夕一步步临近,宣府的战事也有了消息。
“这次战事。鞑靼没有捞到任何好处,小王子虽然人多势重,也耐不住粮草不足,打不了持久战。等天气再冷些,行军打仗就更加不易了,因而鞑靼选择退兵。”休沐日的晚膳后,管路在上院和男丁们解释如今宣府的战况。
管洌长舒一口气:“这么说来,宣府的危机算是解除了,不知父亲时下是留在宣府还是回大同?”
“他是大同参将,自然是班师回大同,只不过战事刚刚结束,边关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管路说着又问管洌,“你的账目对得如何?”
“祖父,错账漏账都已经排查完毕,我拿出了初步的方案,想要整顿一些铺面田庄。不知您意下如何?”管洌颇有雄心。
管路十分惊喜,听到嫡长孙上进,哪有不开心的道理:“你还打算整顿铺面田庄?说说怎么整顿!”
管洌滔滔不绝说起自己的方案。
大框架是管沅拟定的,血肉管沅却不愿代劳,全部交给管洌自己填充——
总要历练兄长,否则日后她出嫁了,难不成还回来帮定远侯府打理庶务?
不过令她欣慰的是,兄长在这方面虽算不得很有天赋,却十分勤勉,如今已不用她置喙什么。
正这般想着,二太夫人冷不丁开口:“我看了咱们府今年除夕的安排,觉得甚不妥当。”
杨氏温婉而言:“不知二婶母认为哪里不妥?”
“祭祖不妥,”二太夫人郑重言辞,“长房长子挑头,老大远在大同,自然该老二顶上,怎么我看你把洌哥儿排上去了?长幼尊卑,可别错了辈数!”
管沅最近都在忙着年终对账,不曾理会府里的事务,闻言有些担忧地看向母亲。
这样的问题被二太夫人抓住可是大事,母亲又该怎样脱身?
杨氏却不紧不慢,命人取了除夕的安排过来:“祭祖祠堂的事,按惯例每年都是侯爷定的,用度花销也走外府的账;内宅这边,只管除夕宴和各处布置。因此,二婶母所言祭祖挑头的事,我并没有注意。”
二太夫人却不依不饶:“没有注意?既然这东西最后走的是你手里,你不注意谁注意?等出了错,再来注意,咱们府的面子可就丢尽了!”说到最后尖声严厉。
管沅微微蹙了眉,很不喜欢二太夫人这般挑刺骂人:“二太夫人,如此说来,我有一事不明白。譬如我父亲在大同打仗。那父亲做了出兵部署,母亲该问吗?”
二太夫人有些为难,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朝人人皆知,内宫门前那块太祖皇帝手书的‘不得干政’的牌匾,”管沅慢慢细述。“母亲倘若把祠堂的事改了,那又是什么呢?”
二太夫人还无言以对地时候,那边禺伯受管路所托走了过来:“是这样的,祠堂的安排,出自老奴之手,也是侯爷的意思。本来的确应当二老爷顶上。可是,二老爷推辞了,说他不惯做这样的事务,侯爷这才指派了大公子。不知二太夫人可有什么不明白?”
禺伯这一出解释,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打脸。
听了这番解释的二太夫人,半天拉不下脸面来。
首先管沅这番说辞,明着意思她母亲不该插手此事,暗地里何尝不是在指责她插手了此事是错误?
接着禺伯这番话,清楚地解释了这安排的由来,令她无从挑刺。
可她总不能指责禺伯,也就是侯爷的安排是错的。况且禺伯也说明了为何不是老二顶上的具体原因……
管沅听了禺伯的解释,微松一口气。却还不忘记火上浇油:“原来如此,多谢禺伯了。所以说,有些事我们不该管。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管不好。祖父他们做事自有他们的理由,妇人之见不清楚状况就随便议论,往往坏事。”
二太夫人被管沅这番话嘲弄得更下不了台阶,直到离开上院,都再没有说话。
而管沅则被禺伯不动声色留了下来。
“沅丫头呀。”管路有些好笑,“你方才张口闭口‘不得干政’、‘妇人之见’。实际上你才是干涉最凶的人!”
管沅窘迫。
祖父所言并没有错,她才是干涉最凶的人。庶务也好,自己的生意也罢,甚至上次来找祖父说父亲和杜砚龃龉的事……
如今被祖父逮个正着,她摸不清楚祖父到底是褒是贬。
“祖父,孙女,”管沅顿了顿,“如今哥哥自己就做得很好,因此,孙女也不会再插手庶务。至于其他——”
还未说完,就被管路打断:“我没说你不能管,强干无闻,你倒把表里不一做得很好。我今天把你留下来,主要有两件事找你谈。”
听闻祖父没有怪罪的意思,管沅松了一口气:“不知是什么事,上次孙女提到的,父亲和武康伯世子的龃龉,可曾有消息了?”
“第一件正是此事,既然是你发现的,我总得和你有个交代,免得你也担心你父亲。”管路解释,“杜重端在去了大同之后,许多战略战策与你父亲不同,但偏偏事情验证后,你父亲对的时候多,他对的时候少,嫌隙就慢慢产生了。”
管沅听了有些担心:“那,可曾发生过,属下的功劳被主帅夺取,主帅的错误要属下承担?”
“这种状况肯定会有,不过,不是什么血海深仇,我想还是可以化解的,所以我也写信给你父亲,让他注意方式,”管路有些纠结,“另外,我这边也在想办法把你父亲尽快从大同调回京城,但并不那么容易。”
“多谢祖父,”管沅自然知道,官场上想挪动很不容易,短的一年半载,长的也许要熬很多年,“有祖父想办法,孙女也就放心了。”能让父亲回京最好,起码能免去战死大同……
“另外我还有第二件事想谈,”管路一脸深意,“你的婚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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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玲珑
管沅微微垂眸。
祖父不大关心内宅琐事,对他们这一辈的婚事也不曾过问。
究竟是成竹在胸所以不过问,还是不在意所以不过问?
从前她以为是后者,但现在看来,恐怕是前者。
“祖父有何教诲,孙女定当洗耳恭听。”管沅语气诚恳,她很愿意听听祖父的想法。
管路却先问管沅:“你认为齐家日后会如何?”
“仁和大公主这一脉尚有可为,其余要成器,看的就是造化了。”管沅回答。
“那你又从何得出,仁和大公主这一脉尚有可为的结论?为何这一脉与别不同?”管路追问。
“仁和大公主是聪明人,懂得为后人打算,只要不出差池,便能可为。”管沅解释。
管路点点头:“你既然已经知道,仁和大公主为何选你,就该明白日后应该是什么姿态。到如今这一步,好坏这类武断的评价我就不下定论了。但我说一句实在话,这桩亲事看起来漂亮,能给定远侯府带来的好处,却并不可观。”
管沅稍一思索,略微有些明白了:“孙女愿闻其详。”
“仁和大公主府有名,有财,却没有实权。仁和大公主选你,也是想从根本改变此种现状。定远侯府从中不会得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大约也只有跟着一起沾了名的光,”管路有些感慨,“这一局棋,看似全赢,真正的赢家只有仁和大公主。”
“孙女知道真正的赢家只有仁和大公主,也明白为何只有仁和大公主。”管沅浅析自己的看法,“因为仁和大公主占了名,有时候名看似没有实权可靠,却也让人不得不忌惮。但定远侯府想翻盘成为赢家也不是不可能,端看如何利用从此事得益的名声。”
管路的眼中冒出几分兴味:“哦?你说说该如何利用?”
“这。”管沅顿了顿,“孙女还没有具体的想法,只是觉得,不能白白浪费了这其中的名声,祖父只需把一些事和这件事牵连起来,譬如。仁和大公主看中定远侯府哪一点,才选择和定远侯府联姻。”
管路笑了一声,听起来颇为愉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至于具体的想法,永远是最难的。”
年关如期而至。
杨氏在花厅一边打点府内布置。一边问女儿:“写春联,你真不去?”
管沅抱着红泥手炉摇头:“我的字,写信笺抄书还行,去写春联就少了气势,我可不愿去出丑,这样的事交给祖父和哥哥就成了。”
“你哥哥的字才撑不住场面呢,”杨氏好笑,“去年他兴冲冲去写春联。今年便和你一样,怎么劝都不肯去了——”
话还未说完,管洛已是走来:“大伯母缺写春联的人手吗?我倒是可以写几幅。”
管沅抬眼瞥了下管洛。便没有再搭话。
管洛以为写春联是这么容易的事吗?她和哥哥都不愿出头,就可知并不容易了。
按理说,管洛应该清楚自己的水平,如今一反常态跑来挑梁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杨氏没管沅想那么多,只当管洛是孩子心性好奇。想去试试罢了。于是她微笑回应:“洛丫头愿帮忙自然是好的,你祖父正在前院。你去找他一同写。”
管洛答应着去了。
看管洛离开,管沅忙嘱咐身边的人打探消息。便知道了祖父并没有让管洛写春联。
“这么说,祖父虽没有让她写春联,却和她说了很久的话?”管沅仔细思索着其中的联系。
灵均点点头:“我们都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姑娘,您觉得,老太爷会说什么呢?”
“我哪能明白祖父的心思,”管沅摇首,“不过,想必祖父是有自己道理的,他能同管洛说的话,一定只对咱们府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端看管洛能不能听进去。”
除却年三十的祭祖和年饭,正月里的拜年并没有管沅什么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也就帮母亲在后宅打点一下春宴和礼单;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不像前两个月的各处宴请,却是推也推不掉了。
内宫中人和一些十分显赫的勋贵,会在皇城的城楼上观灯;至于其他官贵,按照与民同乐的惯例,会在内城城楼辟出地方,供各家赏灯;平民百姓无论男子还是女子,都会出门观灯游玩。
因此,管沅这回是不得不出门了。
“难道,姑娘还是怕见到杜姑娘?”马车上,灵均看着一直不曾开口,似乎有重重心事的管沅问。
管沅拨了拨怀里的手炉:“兴许是吧。”
她对杜思,总有一种前世带来的惧怕,想要敬而远之。
偏偏杜思不是想疏远她的人,可又不是想抬举她,这便显得十分诡异了。
杜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呢?
元宵佳节,花灯在夜幕里攒聚,烘托得那一轮明月愈发盈润美丽。
城楼风大,管沅扯了扯身上湖蓝的羽缎斗篷,一转头便看见缓步而来的柏柔嘉。
“沅妹妹好久不见,”柏柔嘉神色恬淡,“近来都不见你出门,焦妹妹倒是时常提起你。”
管沅神情一滞:焦婉妍?
“柏姐姐也许久未见,”管沅客气回礼,“焦妹妹时常提起我,倒是稀奇了。”
柏柔嘉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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