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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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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言听得心中十分的不舒服,待要反驳几句,偏偏风宁说的又都是实情只得恼怒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风宁苦笑了一阵,勉强自己放下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道:“我能想怎么样呢?只要你以后选人的时候品味高一些,别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成了。”
你倒是真的一点也不伤心,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所以才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陈望言觉得有点灰心。
风宁见陈望言的样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又道:“你放心,到时候只要你还尊重我,我不会弄出后院起火的事情的。”
她上辈子起对爱情就没有什么期望,男人哪里有不贪花好色的?因此她觉得只要男人在外面胡天胡地的时候还能记得尊敬一下家里老妻的地位,这男人就算是有良心了。总比宠着小三在自己的糟糠之妻脸上踩要好一点。
陈望言大怒的心思在听到风宁的话的时候顿时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再看看风宁一脸的理所当然,想起风宁的圣母秦氏就是被一个后来居上的小妾给逼死的,顿时明白了风宁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想必是被苏乘的做法给伤透了心,不再相信男人了吧?
宁眉么着楚。虽然还是有不被信任的伤心在心里萦绕,嘴上却道:“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辜负你的,我的心,你以后便会知道。”
风宁笑笑不说话,任由陈望言又前期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陈望言对自己有一种淡淡的怜惜,这是以前重来没有过的!不禁在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段话。
女人对男人的爱是由好奇产生,而男人爱上一个女人通常是从怜惜开始!
两人默默无语的出了王府。在街上逛了一段时间,风宁觉得自己已经满血复活了,脸上重新染上笑容,陈望言见状也勾起了嘴唇。
道龙源楼的时候已经快是中午了,正是酒楼生意极好的时候,这龙源楼开张的时间并不长,但深意却是数一数二的,能到这里坐着的无不是非富即贵的人物,这时见陈望言跟风宁出现忍不住侧目细看,更有人惊叹出生。
风宁这半年养的十分的好,身量逐渐的抽条,已经能看出将来那绝代的风华,此时上身穿着一件玫瑰香紧身袍袖,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夹子,高贵出尘。虽说轻纱负面不得猜测下面的容颜是何等角色,只那眼波流站见的点点风情就让众人沉醉其中!
身边站着一位眼神凛冽气度非凡的男子。那男子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三四的样子,头上的发髻并不反复,剑眉入鬓鼻梁高蜓,一双桃花眼极为勾人,应将容貌村托的有点秀气。只是桃花眼中的目观却如冰一般冷又如鹰一样锐利!只是冷冷的一眼看过来,却让人心中一凛,丝毫不敢有半点亵渎的心思。
这样的俊男美女站在一起当然是极为吸引人眼球的。小二一眼就看出来这轻纱拂面的女子必然是富贵之际的人家出来的,而战力在她身边的男子衣裳虽不如她考究,但是那料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今年进上的贡品,那一摆上展翅排挤风云的雄鹰更是用金线勾勒而成。立刻哈着腰颠儿颠儿的上前招呼。
“这位爷,里面请!”
陈望言挽着风宁对着那小二道:“楼上可还有雅间吗?”
小二道:“有的有的,两位楼上请。”
说着这起嗓子对立面喊道:“玄子号,两位!”
等两人走到楼梯间的时候,一个跟跑堂的伙计上前弯腰行礼,然后带着风宁两人往楼上走去。
“好了,捡你们拿手的好菜上上来。”说着扔过去一锭银子,道:“去张罗,不用找了,剩下的算作上前就是。”
伙计捧着银子乐的眼睛都快没有了,这元宝足足有二十两,自己能剩下差不多三四两,一家人一个月的嚼头就出来了,一迭连声的答应着就下去了。
过了半响,一道道菜就上了桌子。
风宁伸筷子先生戳了一个蟹粉狮子头,“啊呜”咬了一口赞不绝口。
陈望言看着风宁的举动觉得十分有趣,也学者他的样子痛快的吃了起来。
龙源楼的菜色跟别的酒楼客栈并不相同,除了自己家酒楼的招牌菜以外一些出名的菜色也是做得十分的地道,因此称得上是客似云来。
干掉了一盘的狮子头,消灭了半只叫花鸡以后,风宁终于放慢了速度,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见楼下传来一阵细细的琴声,随即“噗呲”一声将嘴里的茶水全部的碰到了桌子上,好好的一盘子水晶小笼包立刻就不能吃了。
风宁被呛得连连的咳嗽起来,脸色随着下面缠缠绵绵的歌声变得有点诡异,想笑又因为咳嗽笑不出来,陈望言赶紧上前轻轻的拍着风宁的背给她顺气,一边问:“你笑什么啊?这么的乐呵?”
这时楼下的声音已经不再那么噪杂,夹杂在哀怨缠绵的月琴中那透着淡淡的哀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花儿憔悴,魂儿如醉……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咳咳咳咳哈哈,咳、咳!”风宁一边咳嗽着一边大笑,好半天才道:“怎么什么地方都能碰到唱这首歌的奇葩呀。”
陈望言不解的道:“你是指这首《月儿昏昏》吗?这歌词是方家传出来的。”
“方家?”风宁奇道:“就是那种有名的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娘子?”
陈望言弹了风宁一下才道:“知道的倒是不少,的确,方家又被人戏称为大家。听说这词是一个方家送别了自己的意中人后即兴所做。不过,这词儿不祥,也不知道楼下这姑娘是从哪里得到的曲谱……”
“不祥?是因为那个‘方家’最后也没有能等到她的情人吗?”风宁问道,语气却有一点淡淡的肯定。
陈望言挑眉:“你怎么知道?”
风宁不屑的说:“像这样自命清高的人喜欢的一定是风流才子,而风流才子又怎么会真的对一个青楼女子忠心不二?再怎么卖艺不卖身的方家又怎么样?还不是前面要加上‘青楼’二字!而能风流的才子谁不是一掷千金非富即贵?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接受一个有这种污点的女人登堂入室呢!不过,这词是不是太轻浮了一些?”
陈望言也大笑了起来:“那地方的女人,你还能指望她们写出‘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不成?”说着看向风宁,“倒是你,刚才在笑什么呢?”
☆、升温3
陈望言也大笑了起来:“那地方的女人,你还能指望她们写出‘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不成?”说着看向风宁,“倒是你,刚才在笑什么呢?”
“额……”风宁尴尬的眨眨眼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总不能说是想起了以前看过了那风靡千万男女的《梅花烙》吧。只能一笑带过:“只是没有想到这富贵云集的里面也会出现这么轻浮的玩意儿而已!”
陈望言抹着鼻子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隔壁一个声音大声的说:“唱的不错,来人,将她请上来,给爷单独唱上一曲!”
这声音隐隐的有点耳熟,但是又觉得变化实在是有点大,一时间陈望言也并不敢认定就是那人。
风宁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隔壁是谁啊?你的表情好奇怪哦,难道你认识那个人?”
“听着像是程开虎的纨绔儿子。不过,声音好像是沙哑了一些。”
风宁大感兴趣的问:“就是那个在京中大清洗后第一个提笼架鸟上街调戏妇女的那个程运隆?”
陈望言点头道:“您也知道了?”
风宁眼睛都快笑的眯起来了:“小王都告诉我了。”
“小王是谁?”陈望言有点不悦的问着。
风宁一边开窗往下面看一边道:“我手下的一个混混,你可能还记得他,我们相识不久你带我去看戏后来我给了你些泥人,那就是他捏的。”
望也地的眼。陈望言见风宁提起小王的时候口气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有点好笑自己的敏感,跟着走过去,又要将临窗而望的人揽进怀中,但是想起早上小小的争执又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小心的试探着见没有被拒绝才种种的将热抱在了怀中。忽然身体就是一僵。
“风儿,怎么不高兴了?还在生我的气吗?”陈望言小声问着,又道歉道:“是我不好,早上不应该提那些话气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风宁其实并没有生气,甚至都没有听到陈望言子啊说什么只是看着外面的楼下那个卖唱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秀发挽成个公主髻,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流苏下垂,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脸庞白净,肌肤柔细,双眉如画,双眸如星。看得出来是专门打扮了一番。面庞看还算细致清丽,忽略那隐隐的匠气倒也脱俗,眼眸低垂时竟然有一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这女子十分的柔弱,风宁甚至感觉这龙源楼的男人至少有一半儿眼睛道了那女子的身上!
“奴家白吟霜,跟父亲来京投亲,不想到京城才知道亲人已经迁徙了,想要回乡却盘缠不够,这才到此出唱曲儿求些盘缠,若是入得诸位大哥大姐的耳,还请赏赐一些。”说着就低下头去。
这番话倒也中规中矩,不卑不亢,一时间有人纷纷的指使下人小厮解囊,虽然给的不多,但是一圈儿下来,七八两还是有的。
“你有没有觉得她看上去很眼熟?”风宁忽略了陈望言的道歉,幽幽的问着。
陈望言皱眉正要回答就听见下面传来一声嚣张的问话。
“刚才的小曲儿是你唱的吗?”
那个女子好像是被吓到了,微微的往后缩了一下,才说:“正是吟霜唱的。”手上捧着的小盆子也有一点不稳。
那嚣张的声音继续说道:“这就是了。跟我走吧!”说着就上前去拽那女子的袖子。
那女子往后一退脚步踉跄了一下,看得在一边的人都觉得有那小厮实在是过分。
小厮打扮的人好像是没有想到女子会这么的不给面子,转身不耐烦的说:“少爷说你唱的好,他很喜欢,要我请你上去给唱一曲。你的福气来了,要是少爷听得高兴了,少不得重重的赏你,不比拟在这下面唱的嗓子都哑了也只得这么几两银子要好?”
听到这小厮这么一说,本来已经跨出一脚要阻止的公子们顿时又把脚给收回去了。
京中的风波刚刚过去,这白吟霜虽然看着也有点味道,但是自己就算是弄到手里只是一个妾而已,而看这小厮就不是小门小户用的起的,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得罪人呢?
因此场面只是静了一下就又热闹起来了,还有认出了这个小厮的公子们开始打趣:“啊哈!程公子莫非也在这里吗?这个姑娘相貌倒也不错,尤其是那曲子,唱的人心都要酥了。难怪会让你家公子看着心痒!”
见有人捧场,那小厮顿时高兴起来,眉飞色舞的看着还不动的白吟霜不悦的说:“你怎么还是这么傻站着啊?要是让公子等急了你担待得起吗?”
白吟霜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大声的说:“不,我不跟你去,白吟霜是好人家的女儿,白吟霜不会答应你做那样的事情的!你休想侮辱白吟霜!”
这话一出来,满庭侧目,刚才搭话的那个少爷顿时就不高兴了,但是还没有等他说话,坐在黄字号包厢的程运隆就已经怒气冲天冲下来对着白吟霜大声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今天不是来卖唱的?刚才那艳曲难道还是我唱的不成?都已经一只脚跨进暗CHANG门子了,本少爷让你唱一曲侮辱你什么了!”
白吟霜看见冲下来的程运隆把她说成那种人,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抄起铜盆就往程运隆头上砸去,一边砸一边骂着:“你胡说,你胡说,白吟霜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岂能受你这样的侮辱!你……”
一边的老人也对着程开虎怒目相向,但是到底是人老走的路多一些,并不敢想白吟霜一样的要殴打程运隆,只是目光悲愤的看着他,双手死死的抓着要扑上去的白吟霜。呜咽道:“霜儿啊,是爹没有用,让你不得不抛头露面,而今受这样的委屈!老天啊,你怎么不开开眼啊!”
程运隆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砸自己,被散碎的银子砸的满头的包顿时就怒了:“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砸我!”有队自己的小厮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上去给爷教训教训这个小妞!”
见小厮们如狼似虎的扑上去又道:“记得,不要把脸给打伤了!”
正拉拉扯扯的闹得不像话的时候,一个义正言辞的声音响了起来:“放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居然敢强抢民女!你不怕王法森严吗!”
众人看向门外,就见新上任的御史大人正满面怒气的站在大门口,对着正拉扯哭叫成一团的方向大声的呵斥着!
白吟霜抬眼看去,就见到门口逆光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朝服年轻的大官,他来的那么及时,一句话就阻止了那个校长蛮横的纨绔,逼得他不敢撒野。这一刻,在白吟霜眼中文东起身上似乎是有着万丈霞光。这一个,这个满身儒雅气息的人在白吟霜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人,这就是一个神!是他白吟霜的神!
这么想着,白吟霜顾不得刚才在推搡的时候被打伤的身体还是疼痛难忍,也顾不得被推到在地上的老父哀哀叫痛,只是艰难的爬向文东起的方向。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的泪水,大大的眼眶中装满了痛苦不甘,和对世道不公的忿恨,但是唯独没有绝望,像是再难也不放弃的斗士!
文东起心中先是喝了声“好”,见白吟霜爬的艰难,快步上前,到了白吟霜的身边。白吟霜见状拼命的抬起上半身,虚弱的道:“请大人……为、为我、做主!”
文东起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一声,不顾四周的眼光将人抱在了怀中。
早在文东起出现的时候,陈望言就已经挽着风宁下了楼,白吟霜的变化一直就在他们的眼中。便好笑的看着这一场的闹剧,边对着风宁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现在看起来还真是有点眼熟啊。你说,这明明相貌相差这么大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害的他以为老五出来溜他的侧妃了!
那一副天地都辜负了她的痛苦,却偏偏还要做出愿意承受一切的坚强。眼里的哀愁不都是在苏芬芬身上有的吗?
“现在还是那么见不得她?”陈望言听见风宁冷笑小声的问着。
“只要一想起娴贵妃又在老爷子面前胡说八道就忍不住要生气!对了,那个看着君子一样的人是谁?不会是看上了这菟丝花吧?”风宁见文东起将白吟霜给抱在怀里有点不可置信的问着:“不像这样的人啊?白吟霜这样貌还不至于让人色授魂与吧?”
陈望言刮了一下风宁的鼻子道:“你不了解男人,男人喜欢的女人不一定是最漂亮的,但是绝对会是最依赖自己的。越是自大的男人就越是这样。”
风宁张牙舞爪:“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陈望言轻轻地吻了一下想了一个早上的美艳,道:“我喜欢的只是你。”
☆、升温4
风宁张牙舞爪:“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陈望言轻轻地吻了一下想了一个早上的美艳,道:“我喜欢的只是你。”
风宁脸色一红,感觉心跳的比平常快了一倍,赶紧推开他退开了一点,没好气的说:“尽胡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这个男的是谁?小王给我的资料里没有这个人啊?看这样子应该是个巡街御史。怎么会这么疏忽呢?”
荒郊的院里,被说成疏忽的小王顿时连连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惹来床上半卧着的一个老妪担心的一瞥:“我儿可是伤风了?不要只顾着娘,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啊。”
小王一边捏着泥人一边对床上的人说:“娘,你放心,儿子的身体好着呢。”又说了几句后就专注在自己手里的伙计上面去了。
昨天似乎看见一个新的巡街御史了呢,他带的衙役好像比别的人多了一股气势,得赶紧的捏出来着人送到接头的地点给凤姐送过去,不然的话凤姐要生气的。
陈望言笑道:“你啊,这人叫文东起,是老五的一个得力的门人,前科进士。”
“啊。”风宁小声的惊呼了一声:“这个就是老五本来要举荐的人吗?”
陈望言道:“可不就是他么!”
这时候,文东起已经反应过来他这样的举动是有些不好了,顿时做检查状的看了半响才对着属下说道:“这姑娘并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营养不良,加上惊吓过度才昏迷了而已。”
说完示意手下倒杯水来给白吟霜喂了。
白吟霜也适时地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文东起安慰了白吟霜几句后对着程运隆说:“程公子,跟本大人去衙门里走一趟吧?”
程运隆脸色一白,他上次就是上街调戏了一个小媳妇,还只是口花花了几句连人家的下巴都没有碰到就被自己的老子给狠狠地锤了一顿,这回要是被弄进衙门,程开虎还不得打死他啊!
顿时脸色煞白的说:“文东起,你要为了这个唱曲的戏子跟我过不去吗?”
大厅中的人都侧目的看着两人的交锋,文东起这个巡街御史历来是谁的脸面都不给的,不管是皇宫贵族还是达官贵人只要是犯在他手里都少不得往公门里走一趟!
但是,为了一个戏子得罪一个一品将军的独子,这事儿……
文东起也皱着眉头在考虑着得失但是面上却还是做大义凌然状。
这时白吟霜却道:“这位大人,千万不要为吟霜得罪了别人,吟霜命苦,吟霜不想让大人为吟霜为难……”
这话一出口,文东起的脸色直接就变了,就算他再怎么愿意低头,被这么一说也不能了。不然就是他怕了程开虎。那么难免就会落得一个欺软怕硬的名声!他是在御史台混日子的,有了这名声,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见事情要僵,陈望言只得出面冷声道:“好了,文大人,白吟霜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身份,今日之事起因就是其不知自爱,本王做主了,让程运隆赔赏治伤的银子,参与打斗的奴才赏五板子做个教训,如何?”
文东起嘴角抽抽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却还是道:“就依王爷吩咐。”
陈望言转向程运隆道:“如此,可服?”
程开虎一咬牙,道:“小的心服口服。”心里却在盘算着等下要准备好酒好菜给今儿陪着自己出来的小厮们压惊,另外在多多的赏赐一些银两!
白吟霜见陈望言这个比文东起还要高贵的人物也给自己出头,顿时欢喜的找不到北了,正要道谢的时候,却听见陈望言冷冰冰的话语:“至于白姑娘,这酒楼却是正当经营的地方,不是青楼妓馆,你以后要是还想在这里唱曲营生的话,还请唱一些不让人误会的曲子!”
宁牙这陈胡。说完也不看白吟霜难看的脸色径直训斥一般的对着文东起说:“文大人既然接了这案子,这行刑的人就由你带的衙役担任如何?”
文东起脸色一变,但是在陈望言的目光下不得不咬牙答应了下来,水火棍是现成的,凳子大厅里也有的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行刑已毕!
陈望言目光明灭的看着被打的见了血痕的一干小厮下人,心里不断的冷笑:文东起,叫你给本王拉仇恨!本王就让你对上帝党的兵权主干!本王倒要看看,得罪了程开虎你是不是还飞的起来!
一场闹剧之后陈望言跟风宁都已经是没有了再龙源楼继续用餐的心思,相视一眼后携手就要离去。
文东起盯着陈望言的背影的目光怪异而又危险,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吟霜一时间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低低的申银了一声。文东起见到白吟霜强忍着痛苦的样子顿时将刚才的灵光尽数都抛在了一边,亲手将白吟霜给扶上了了官轿扬长而去。
程运隆带着小厮狠狠地放下一阵的狠话以后也是怒骂连连的走开,只在走之前给龙源楼的掌柜留下了三十两文印。
但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所有的人都将白吟霜的父亲给忘在了一边,像是没有看见这样一个满脸都是鲜血连怕都爬不起来的的老人!
“老四?”
陈望言正想直接回府却听见后面有一个声音在喊自己,回过头一瞧,顿时回应道:“二哥也在?”
陈青岩眼中的光滑一闪而过,脚步徐福的走了过来,搂着陈望言的肩膀像是他娘感情有多好似的不松手了。
陈望言只觉得一股酒臭气直接钻井自己的鼻子里面十分的不舒服,推了一下没有推动,只得无奈的说:“二哥有话好好说,先放开我。”
陈青岩在陈望言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才放开陈望言笑道:“难得见你出来一回,如何,跟二哥喝杯清茶?”
陈望言本来不想答应,但是想起陈明旭嘱托自己要开导陈青岩的话,又有了一点迟疑,虽然他根本就没有发现眼前这货有哪里是需要开导的,还是道:“二哥想去哪里?”
陈青岩道:“要是四弟不嫌弃的话,就去二哥的府上如何?”
陈望言愣了一下才笑道:“有什么不可的?”说着又转向风宁道,“风儿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先回王府?”
风宁本来想说自己先回去的,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见陈青岩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只得改口道:“我能跟着去吗?不会碍事吧?”
陈青岩哭笑不得:“弟妹这话是怎么说的?你嫂子昨儿还跟我说多日不见想你了呢。”
话说道这个份上在找借口就显得矫情了,风宁也不多说笑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走吧。”
一边说一边好笑的问陈望言:“我怎么觉得那个白吟霜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啊?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陈望言被这额一提想到白吟霜刚才看自己的眼神也觉得有点膈应,抽搐了一下嘴角没有搭理风宁反而是转过头当做是没有看见风宁嘴边不怀好意的笑容对陈青岩道:“二哥最近可好?皇父前几日还问起二哥。”
陈青岩本来正看笑话的嘴角立刻就垮了下来,半响才说:“自然是好的。卸下那一身的担子,在府上修养,日日山珍海味的养着,美酒佳肴笙歌燕舞有什么不好的?倒是你,听说太子殿下对你生分了?”
陈望言嘴角轻轻一抽:“这话是怎么说的?”
风宁也忍不住侧耳细听起来,她跟陈望言刚决定要暂时做成一个远着太子的样子给某些人看,但是也还是一个决定而已尚且没有来得及实施,怎么就有这样的话传出来了?这事儿有点不对啊!
“风向在变啊。”陈青岩神秘的笑了一下,“听说原来打算向太子投诚的一些人现在又开始观望了。”
陈望言眯着眼不说话了,这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并不怕陈望熙那似有似无的挑拨,也不怕风宁跟苏芬芬关系近了会让陈青辕怀疑,因为他信得过陈青辕知道他不会轻易的怀疑自己。他担心的是附庸太子的那些官员会因此认定他跟太子闹僵了。
大哥的位子并不稳当,现在还力挺着太子的除了少部分主张立嫡立长的人以外,新近的都是看着自己这个“受宠”的王爷站在大哥身后,而他现在手里的权利也越来越大,他们支持的才会这么的坚定。
一旦传出自己跟大哥关系破裂的消息肯定又要出新的变故!
这才是最麻烦的。
陈青岩见陈望言不说话也沉默下来。
风宁看了两人一眼带着小玉单独上了一顶小轿。陈青岩跟陈望言一副哥晾好的模样兄友弟恭的上了一辆马车一路往二皇子府行去。不一时就到了二皇子府。
这府邸风宁也曾经来过一次,但是那一次的时候陈青岩还是手握重兵,深受陈明旭看中的前途大好的实权皇子,府邸上那气派乃显赫的威严可不是现在这个穷途末路被放弃的、连身体都被酒色掏空的有些虚浮的废气皇子府能比之一二的。
☆、谁在算计1
府邸上那气派乃显赫的威严可不是现在这个穷途末路被放弃的、连身体都被酒色掏空的有些虚浮的废气皇子府能比之一二的。
就连上次见到的假山奇石似乎也蒙上了一层的灰尘,要不是亲眼所见,风宁绝对不会相信不过几个月而已,相同的景物带给人的感受会如此的天差地远!
其实何止是景色?就连二皇子府中服侍奴才也不在像是上次见到的那样自信满满趾高气昂,而是一个个催头丧气像是在混吃等死一般!更有一些人懒懒阳阳的玩忽职守,见到有人来半天也不过来查看一下,等走到面前才反应过来。
陈青岩见风宁脸上神色不断的变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好意思的道:“这些日子我跟你嫂子日日惊惶难安,这府中的气象着实是不好,委屈弟妹了。”
风宁振作起精神道:“二哥说的是什么话,我倒是挺喜欢这府中的风景。再说了,疾风知劲草。这样的奴才不经历这些事情,如何会显现出来?今儿既然已经看到了,以后慢慢的在处理就是。等二哥起复的那天府上的气象只会更加的好!”
陈青岩勉强一笑:“借弟妹吉言了。”
心里却不相信自己还会有起复的一天。
风宁也不多劝。陈望言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正要问陈青岩请自己二人来府的目的的时候却听陈青岩又道:“四弟,我如今也不瞒着你,太子现在就在我的府上。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出什么事情了,几日四弟既然来了,不放就如太子彻底说开如何?”
陈望言思量了一下才问道:“二哥变化的倒有些快,倒是让弟弟好生的不解。”
风宁也不相信陈青岩会这么快就像太子投诚,要知道陈青岩现在虽然落魄了,但是不管是谁都还是不敢小觑他的,毕竟他在军中的号召力还是很强大的,因此比起以前他四面楚歌的局面,现在应该是多的是人想将他收为己用才对。
他现在应该正视待价而沽的时候,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投诚了呢?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这样想着,风宁也不急着说要去见太子了,抬眼一看,见陈望言也是定定的看着陈青岩似乎是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青岩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说:“如果没有太子,我就是长子。”
陈望言皱眉,只觉得这话不中听,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句实话:“如此,带我去见大哥吧。至于风儿,不妨去陪陪二嫂。”
的确,太子是嫡长子,更是唯一的嫡子,陈青岩已经没有希望了,要是陈青辕再倒下,剩下的不管是哪个弟弟上位想起他这个同为庶子的哥哥只怕都是要膈应的厉害。因此在现在的情况,只有太子登基他才有一点点的活路。
风宁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这是他们推演了无数次的结论,不然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对陈青岩释放善意呢?点点头道:“好,我去看看二嫂,说起啦,我也有些想二嫂了。”说完对陈青岩、陈望言行了一礼带着小玉就在一个小丫头的带领下往吴氏所在的地方去了。
这边陈青岩笑着见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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