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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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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嘴角一抽,偃旗息鼓的道:“多谢王嫂忠告。妹妹已经大安了。”

嘿,难怪爷在她的面前连连的吃亏。真是不好对付,自己这里刚说她连自己都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母妃,表明了是故意的。她转眼就说自己一直病着,哪家有个常年病的不见能见客的管家娘子都不会是光彩的事!然后又直指太医不尽心,其实是在说上次爷让自己装备,请太医去给苏芬芬治病的事情。顺带提醒自己不要太多话吧?

不过,哼!自己本来就不准备多事呢。贵妃也不是什么好人,明知道陈望熙在做什么,只知道一门心思怪罪自己拉不住她儿子的心,让陈望熙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子里拉!

惠妃见实在是闹得不像,只得一挥手,暗示奉茶的宫女出面将僵直的气氛给打破。

☆、宫宴3

惠妃见实在是闹得不像,只得一挥手,暗示奉茶的宫女出面将僵直的气氛给打破。

奉茶的女官涟漪是惠妃宫中的见到惠妃的暗示,便带着一溜的宫女上前,给在坐的各位一一上茶。

太子妃如释重负,捧起面前的茶碗,谢过几位娘娘后,才用杯盖轻轻的拨了几下茶叶,抿了一口,赞叹道:“香气清鲜,叶底明亮,这是君山银针吧?娘娘可真是舍得。”

惠妃笑道:“难得今天聚得这么齐,我啊,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这么几辆茶叶罢了。”说完大气的一甩帕子,“能让你们赞上一声‘好’,那就是这茶的福气!”

一番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风宁一边品茶一边对着涟漪道:“你这泡茶的手法倒是巧妙的很。看这芽尖冲向水面,悬空竖立,下沉杯底后也形如群笋出土,又像银刀直立。本宫记得府上也有过银针,可是被那丫头一泡,竟然是软绵绵的躺在了杯底,你倒是说说,这样怎么泡?也让本宫那粗丫头好好的学学,免得暴殄天物!”

惠妃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声的说:“涟漪丫头,好好的给王妃说说,也让她长长见识!”

涟漪也撑不住的笑了起来,连声说不敢,觉得这吴王妃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啊。

二皇子妃吴氏凑趣道:“那可真得让那丫头好好的学学了,这东西,一年拢共也只得十来斤呢。平常一年能得到数两的赏赐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浪费!”

风宁笑着击掌,道:“小玉,听到了没有?还不上来给你涟漪姐姐行礼,趁着你涟漪姐姐高兴,多学几招?”

小玉本来是在一边伺候着,听到这里笑着上前,行礼毕后,扭股儿糖一样的缠着涟漪,一迭连声的说:“好姐姐,你快告诉我有什么妙法罢,免得妹妹回去后被王妃嫌弃,那不就没了活路了吗?”

娴贵妃脸色紫胀不知道在想什么,容妃跟德妃神色也有点不好,但是看见娴贵妃扭曲的面孔后却又觉得心里好受多了,于是也道:“涟漪丫头,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你就答应了吧。”

惠妃心中高兴,觉得风宁明知道涟漪是她宫中的奉茶女官,但是还是当众这么说,肯定是有和解的意思在里面,再一想,她背后站着的吴王跟太子之间的关系,觉得这是太子服软了,在寻求和解,这不就等于岩儿能有一条抽身的退路吗?

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嘴上去抱怨地说:“这可不行!涟漪这本事来的不易,一句话就想她倾囊相授?起码也得有个拜师礼啊!”

风宁击掌道:“应该的,应该的。”然后对着小玉喝道:“小玉,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小玉果然听话,对着涟漪结结实实的三鞠躬,就差口称:师傅在上,徒儿有礼了。

涟漪被燥的满脸通红,这时也不得不道:“妹妹言重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巧的。方法人人都会,只是一点细节而已。”

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又道:“不过是茶杯要选用耐高温的透明玻璃杯,杯盖务必严实不漏气;冲泡时用水必须是瓦壶中刚刚沸腾的开水;冲泡的时候速度要快,冲水时壶嘴从杯口迅速提至六、七十公分的高度;等水冲满后,要敏捷地将杯盖盖好,隔三分钟后才能将杯盖揭开。”

说道这里喘了口气,总结道:“这样泡出来的茶芽大部立于杯底形如群笋出土,又像银刀直立。”

小玉道:“这样就行了?”

吴氏忍不住插口:“哪里会有这么简单?有道是,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有些小窍门,你好得好好的跟涟漪请教。这东西,最要的就是耐心!”

小玉大礼谢过吴氏的警言,又对涟漪行礼,道:“还请涟漪姐姐得空教教小玉。”

涟漪道:“只要小玉妹妹不嫌弃!”

风宁见事成,快乐的笑了起来,像是一只刚偷了两小母鸡的狐狸,正好这时吴氏也忍不住看向风宁,风宁端起自己的茶盏,遥遥一举,然后喝了一口。吴氏会意,也抿了一口茶。

风宁眉飞色舞的对石氏一笑,看得石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好笑欣喜,谁能想到被父皇逼着来赏了一回石榴,就跟老二和好了一半?

吴氏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家事情自家知,她那爷就不是玩阴谋的料子,现在爪牙已经没有了,又得罪死了老三、老五,要是跟太子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的话,可怎么好?没有想到,风宁居然这么快就表示了要和好的诚意,她岂能不高兴呢?

最不高兴的就是娴贵妃了,被一个丫头片子给了个下马威不说,居然还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就给惠妃一脉卖了个好!一时间气的几乎吐血。

偷到了鸡的风宁狐狸心情大好,终于有心思看那石榴花了,只见她左看看,右看看,上上下下的看,仔仔细细的看,甚至是摇头晃脑的看!好像,她看得就不是石榴,而是一大花坛的珠玉盆景!

“千丛相向背,万朵互低昂。照灼连朱槛,玲珑映粉墙。风来添意态,日出助晶光。

真是好诗好词好花,相得益彰呀!”

吴氏看了看娴贵妃,差点当场笑了出来:这吴王妃,可真是,真是,让人无语!

德妃、容妃等妃子齐齐低头,拼命的欣赏着各自手中的帕子,一句话也不说了。

这宫妃穿什么样颜色的裙袄衣衫都是有规矩的,可是谁让人娴贵妃在皇上面前得脸,什么颜色都敢混穿呢?就今天这样的场合不也是一身贵气逼人的黄袄红裙么!

可怜娴贵正想着偃旗息鼓,就被风宁这几句不上不下拾人牙慧的诗词噎得几乎当场昏晕过去,石氏看着不像,瞪了风宁一眼。

风宁委屈了,天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石榴开的好,这几句诗词配得上,至于这全诗后几句是什么,她哪里能记得这么全乎?

娴贵妃身体不好,着了风,又病了,这宴会自然也就办不下去了。好在,皇子妃们也没有胆子再听风宁当着贵妃的面指着和尚骂秃驴,也就散了。

路上小玉不解的问:“小姐,她们笑什么?”

风宁一翻白眼:“我怎么知道她们笑什么?不过,那树石榴开的是真的好!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时间再去看?”

石氏是得了陈望言眼神的祈求,安全把这个还没有把规矩学透的小王妃送回吴王府的,而吴氏却是受了惠妃的暗示,准备跟风宁好好的亲近亲近。这时听见这两主仆的对话,相顾愕然,都在心中替娴贵妃悲哀不已!

感情,这最后的打击,是人无疑之中奉送的。

原来,人吴王妃风宁根本不知道这《山石榴花十二韵》中下几句是“渐绽胭脂萼,犹含琴轸房。离披乱剪彩,斑驳未匀妆。绛焰灯千炷,红裙妓一行。”

妃实只挥娘。心中不约而同的说:别说今年了,这辈子你都看不到那树好看的石榴树了!

妯娌的小聚会弄成这样,乾清宫中兄弟握手言和的戏码也不尽人意,等吴氏回府的时候,陈青岩早就已经在府中摔桌子踢凳子了。

吴氏小心的问了一下随侍,就知道陈青岩被陈望熙那笑面豺气的够呛,献宝似地把今儿御花园里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出来。等说道《十二韵》中“红裙妓一行”以及娴贵妃的装扮的时候,饶是陈青岩都笑的够呛,笑过后才拍着大腿说:“妙极了,这可真是个妙人!”说着又心有余悸的说,“幸好那日我没有往狠里得罪那吴王妃!”

吴氏想起在自己府上的时候,自己也是不喜欢风宁的,差点还帮宁氏出了头,再想想娴贵妃几乎吐血的惨状,也拍着胸口庆幸不已!

陈青岩笑过后,喃喃的道:“老五实在是太过分了,如今被皇父斥骂,元气未复就敢这样了,要是真的……还有本殿下的活路吗?”

吴氏闭紧嘴不说了,涉及到这样的事情,不管她说什么都是不对的。只得道:“爷还没有用膳吧?”

陈青岩没好气的说:“气都快气死了,哪里还吃得下。”说着又笑,“听了这么一笑话后,又觉得有点胃口了。”

而太子妃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跟后怕了,她完全是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笑话说给了陈望熙,陈望熙乐的要死。

他深恨老五,自然是有原因的。除了陈望熙对他的位子有觊觎之心,总针对他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娴贵妃仗着皇宠衣着、用品无不逾制,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娴贵妃皇宠深厚,穿的用的,多少是只有皇后能用的?

更不用说,他打小听说,他那无缘得见的母后谨慎了一生,仅有的一次失误衣裳颜色违制搭配,就招致陈明旭大怒,当着嫔妃一顿疾言厉色的斥责动了胎气,

☆、宫宴4

当着嫔妃一顿疾言厉色的斥责动了胎气,差点让自己胎死腹中!而娴贵妃这么做得到的却是陈明旭赞赏她心思灵秀,不墨守成规,连衣着打扮也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从此圣宠欲浓!

今日听到风宁当着宫妃、皇子妃,甚至还有宫女的面指着她的鼻子骂成妓女,顿时觉得浑身上下一阵清爽。甚至大赞风宁做的好,要再接再厉才是!

陈望言陪着笑了一阵,听到陈青辕的期盼,摇头说:“这个,你就不要想了。风儿在学问上功利心重,一向只记得对她有用的几句,这次的事情,只怕风儿根本就不知道《十二韵》里还有这么一句劲爆的!”

陈青辕想了一下,也觉得是这样。不然,也太胡来了。

石氏笑道:“四弟对弟妹倒是了解的很。她的确是只记得这几句而已。”

陈青辕觉得有点可惜,但是仍然高兴的赞了又赞,半天才想起了正事,问道:“真的跟惠妃达成结盟了?”

石氏点点头,十分详细的说了小玉的拜师礼,然后才道:“惠妃跟二弟妹都是很乐意这件事情。惠妃娘娘非常主动,吴氏还与风宁以茶代酒遥遥对了一杯。应该是成了。爷,咱们现在是腹背受敌,二弟虽然也……但是,总算还是明刀明枪的,比起老三、老五的阴私手段好到了天边去了。不如……”

陈望言也劝道:“是啊,大哥。我以总是要去封地的,你手中没有兵权,要是可以,跟老二和好是两利的事情。就算是不能,现在也暂时罢手吧。如此惠妃娘娘也会承情,在内宫也能帮衬一二……宫内无人的苦,大哥吃的还不够吗?”

陈青辕被说的眼角酸涩,陈明旭看见自己那个荒诞离奇的房间后只有震怒,没有一点震惊!像是在就认定自己就是那么一个荒淫无道的太子!可是这些年,他自认兢兢业业,更从来没有逼良为娼,也没有荒淫无度,那么这印象哪里来的?还不是后宫日复一日的枕头风吗?

想起自己出生的时候,母后就去了,要不是四弟的母妃皇贵妃统摄六宫是对自己多方照拂,只怕就算陈明旭亲自教养,自己也无法安全长大吧?可惜,皇贵妃在四弟四岁那年被人算计,皇父一声令下,三尺白绫,带累的四弟也不被待见。他堂堂的太子居然不敢明着维护四弟,只能看着四弟被宫人轻贱,直到两年后,四弟自愿进隐姓埋名禁卫军!

这一切,不都是因为宫内无人吗?

陈青辕回过神后见自己的妻子跟四弟还在那里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在不伤自己自尊的情况下劝动自己,感动不已,当下就道:“好了,好了。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心胸狭窄的人吗?老二那人虽然可恶,可是心中还是有我陈氏江山的,只要他以后不反,孤也不是容不得他。”

陈望言欣慰的点头,道:“大哥心中有数就好!”

石氏直接说:“爷能这么想,妾身就放心了。”

两人谁也没有听到陈青辕小声的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何况,他有一个好母妃。”

是啊,要不是真心疼陈青岩这个儿子,惠妃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风宁结盟吗?偷偷的说不行吗?这一切,无非是想让风宁对她无声的承诺多一点点信任,只是为了她儿子能有这条退路稳妥一点而已!

石榴宴过后风宁忽然觉得周围安静下来了,每日里除了处理王府的一些杂事就剩下锻炼身体,顺便在王府里招猫逗狗。现在王府除了小灰那条快成精的狼狗外又多了三条黑狗四条白狗!小的刚睁眼,大的要是直立起来居然差不多有少年男子的高度。

现在王府整天狗吠喧天,吓得原本准备到王妃面前立规矩的几个美人花容失色,战战兢兢的躲在自己的小院落里面不敢在再风宁面前出现,多少架梁拨火、借剑杀人的伎俩还没开始就直接消亡了。

苏岭知道风宁这是闲的,自从上回在宫里将娴贵妃气病后,往来贵妇们纷纷把这个小祖宗划为不可招惹的哪一类,没有人送上来给她虐待了,王爷又去了蓟州,据说是发现蛮子有异动,小王妃要留下来准备主持赏花会。最后陪着小王妃胡闹的人也有段日子回不了,所以小王妃闲的!

苏岭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有人来串门子,让小王妃忙起来,这样小王妃就没有时间管这一大群该死的狗了!

“小姐又在玩狗了啊?”小玉在正房没有找到风宁,便来到了新近腾出来的猫狗房,果然看见风宁正用一根骨头逗得大大小小七条狗发疯一样的吠着死命的扑腾,不禁好笑的问。

风宁无聊的一翻白眼,道:“不玩狗,我玩什么?玩你好不好?”

小玉拼命的摇头,觉得小姐还是玩狗的好。

好一会儿,大概是风宁觉得这个游戏玩腻了,或者是看小玉今天居然罕见的没有扭头离开该干嘛干嘛,把手里的骨头一扔,任由这些记吃不记打的狗狗们去互相撕咬,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才问道:“怎么了?有事?”

小玉轻轻呼出一口气,小心的说:“小姐,今天有拜帖。”

风宁道:“哦,谁那么强悍,居然还上门拜访我呀?”

小玉想起石榴宴的后遗症,本来想笑,但是想起投拜帖的人,立刻就把笑容给收了回去。

风宁这回是真的有点好奇了,道:“拿来我看看,是谁能把小玉给吓成这样子?”

小玉成长的很快,现在已经在打理自己在京城的地下势力,一般的事情她都能处理的妥妥帖帖的,所以这个为难的表情让风宁觉得很有意思。

小玉愁眉苦脸的说:“小姐,小玉这不是被吓的,是愁得。”

风宁一挥手,道:“都一样。拿来吧。”

小玉把拜帖送上,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

风宁好奇的拆开,只看了一眼就往旁边一扔,没好气的说:“今儿你没来找过我,知道吗?”

夏草苦着脸说:“不成呀,小姐,苏管家说他也拦着几次了,现在拦不下了呀。我昨天去集市上的时候还碰到了大将军,他也提了这事儿。说是想您了,还问您是不是站了高枝儿就连爹都不要了……”

风宁脸色一变,半响无可奈何的说:“那人现在在哪里?”

小玉抹了把汗道:“没您的话,不敢往院子里请,这时候正在前厅等着呢。”

风宁没好气的说:“走吧,去看看。”

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到了那拜帖前面的时候,小心眼的一脚踏上碾压了几下才觉得浑身通泰,笑米米的出去了。

小玉见到风宁难得的孩子气,抿着唇角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苏芬芬在前厅不停地转磨,找各种的借口想去后院等着,大概也知道这前厅大堂,她一个女眷坐着,抬眼就看见一帮侍卫脸上也下不来吧。

可是王府的丫鬟是知道苏芬芬这个人有多被风宁厌恶的,没得到吩咐怎么可能让她见内院?

着妃的责觉。“喝,这不是五侧妃么?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这小小的王府来了?”风宁一进来就看见瘦了数圈的苏芬芬脸上满是急躁之色,不禁开口取笑了一声。

苏芬芬脸色一僵,面上的急躁、不安、后怕僵直在同一时间,看上去极其的狰狞可怖,却还是不得不回答风宁的问话。

只见苏芬芬举起帕子往眼角一抹,泪珠儿滚滚而下,往风宁身就靠,对着风宁哭道:“妹妹,你一定要帮帮我呀……”

风宁很有技巧的一躲,顺势吩咐跟着伺候的婆子丫鬟奉茶,才道:“这是怎么说的?上次听到姐姐的消息的时候,不还是五弟府上第一人吗?”

苏芬芬被风宁闪过,差点撞到了桌子上,又听风宁讽刺,脸色青白不定,好半天才说:“妹妹何必明知故问呢?过往种种都是姐姐的不是,妹妹,救救姐姐吧。”

风宁听着苏芬芬姐姐妹妹的喊着觉得十分的刺耳,脸上却越发的笑的温和了:“这话说的,倒真是叫本宫一头雾水,这没头没尾的,本宫连听都听不懂。你要是有了难处也该去跟将军夫人说呀。再不行,不是还有大将军么。”

苏芬芬见柔情攻势不起作用,擦干了眼泪道:“你莫非真要见死不救吗?”

风宁见苏芬芬终于不哭了,脸色也正经了一些,淡然道:“有什么救不救的?本宫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是怎么一回事。”

苏芬芬揉着帕子看着一屋子的丫鬟婆子,想说,又不好开口,只能是委屈的看着风宁,想让风宁把人挥退下去。可是风宁哪里愿意?苏芬芬是陈望熙的妾室,而吴王府跟陈望熙早就已经水火不容,这要是把人挥退下去苏芬芬忽然出点什么事的话,一百张嘴也洗不清自己的嫌疑啊。

“好了,是无不可对人言,你要是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可还忙着呢。”

☆、宫宴5

“好了,是无不可对人言,你要是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可还忙着呢。”

苏芬芬恨得要死,却拿风宁没有半点办法,只得道:“妹妹,姐姐在五皇子府上的日子越来越艰难了,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帮姐姐?”

风宁暗道:果然是这么回事。

“苏芬芬,你确定你是要我帮你吗?”见苏芬芬点头,看了一下慢屋子立着的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好笑的反问道:“我凭什么去管弟弟房里的事情呢?”

苏芬芬立马跟上说道:“我没有要你去管望熙房里的事啊。只是想妹妹对宁氏施压一下,让她不要那么过分而已。这对你而言,不难的吧?你连娴贵妃都能搞定,宁氏比起娴贵妃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越说越觉得自己想的对,苏芬芬含着眼泪笑了开来。

风宁无语的说:“我记得上次在将军府就跟你说过,我娘亲没有叫过我,如何去开导一个正室,让她心甘情愿的把丈夫、地位、尊严拱手送给一个流言缠身的的女人!”

苏芬芬大声说:“我没有想过要她的地位,我只是想要她不那么针对我,让我在皇子府里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能静静地看着望熙就知足了啊。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恶毒好不好?我只是想陪在自己爱的人身边,这难道很过分吗?”

风宁这回是真的不懂了,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宁氏对你不是一直很好吗?你在将军府生病的时候,她还给你弄了个太子去治病,你怎么说的好像是她容不下你一样?这也太寒人心了!”

宁姑姑在一边听着,实在是忍不住对着苏芬芬侧目而视,心里暗暗担心生怕风宁应对失误,落入被动。

苏芬芬苦笑:“我也一直以为皇子妃是好的,可是谁能想到她心里藏歼呢?我回皇子府后,她就把我安排到一个僻静的小院落里面,那里连洒扫的婆子都不怎么经过那一块,又派了好多人跟着我,行动不得自由,我相见望熙一面都见不到。妹妹,我好痛苦,你帮帮我,帮帮我呀。要是再见不到望熙,我会死的,我一定会……”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风宁这才明白,也许是因为上次的流言让陈望熙觉得实在是太丢人,更不用说为了压下流言还牺牲了罗文逵这是刑部侍郎,将刑部几乎是拱手让给了陈望言,自己的势力差点被连根拔起,还挨了陈明旭好几顿的训斥,这种满头狗血的时候怎么会愿意看见苏芬芬这个“罪魁祸首”?

女人呐,一旦失宠,反思的永远不是自己是不是得罪了饲主,而是百般怀疑被别的女人陷害!苏芬芬现在就是在这么一个怪圈里面。

苏芬芬见风宁半天不说话,以为风宁不愿意帮忙,终于停下了哭诉,目光狠毒的对着风宁嘶声低吼:“你不愿意帮我是不是?你不愿意是不是?你现在成了王妃了,要见死不救了是不是?好啊!我不求了,我认命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这就回去见爹地娘亲最后一面,然后安安静静的就去了,不会再让你为难!”说着转身就要走。

宁姑姑、敏姑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就强硬起来的苏芬芬,饶是她们几十年的内宅经验,也没有看明白这是闹得哪一出!

小玉见势不妙,就要拦下苏芬芬,苏芬芬见小玉来拦,忽然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推,将错估了她力气的小玉撞到一边,眼见就要出了前厅的大门。

风宁终于开口了:“站住。”

苏芬芬身形一顿,果然站住了。却并不回头。

风宁淡然的说:“不久会有一个赏花会,我会跟宁氏说想见见你,到时候会有人引着陈望言去那里,你自己见机行事!”

苏芬芬心里一喜,也顾不得计较风宁施舍一般的语气了,喜滋滋的带着香茗从小路回了五皇子府。

敏姑姑心里有点不渝,等风宁回了内宅没有旁人的时候悄悄的问:“王妃怎么就答应帮她了?”

风宁叹息了一声:“你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吗?这是要去寻短见呀。”

抬眼看到敏姑姑不屑的眼神只好继续解释:“其实她死不死的,我不在意,可是,她说死之前要去见苏乘!苏乘是什么性格你们还不知道吗?今儿苏芬芬在他面前说一声我见死不救,大半夜的他就敢到吴王府来质问我!赶明儿,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我这个妹妹当上王妃以后就六亲不认!这是什么名声,还要我说吗?”

敏姑姑闻言也为难的说:“可是,这也不是个事儿啊,王妃答应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今天还只是让王妃给宁氏施压,明天可不知道要王妃做什么了!”

风宁冷笑道:“笑话!本王妃的势是那么好借的吗?”

敏姑姑闻言一愣,不信的道:“王妃莫非是有主意了吗?”

风宁却换了一个话题,道:“你说,苏芬芬说她被宁氏监视,阻拦,不让他见陈望熙是不是真的?”

敏姑姑正要说应该是,就听到风宁喃喃自语一般的问:“要是真的,她今天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身边除了香茗没有婆子丫鬟跟着?要是假的,她的憔悴瘦弱可不做假。”了无要事么。

敏姑姑股被问的有点发呆,接不上话。

风宁继续道:“所以,这可能是柳氏的主意呢。如果我不答应,名声就臭了,青梧正是要入朝主事的时候,我这时候出来一个这样的名声,可是致命的硬伤。要是我答应了,呵呵,别人难免要想我一个王妃插手兄弟内宅,帮着人家一个小妾跟皇子妃争锋。是不是想遥控人家的内宅,名声更不好听,万一有人认为这是青梧示意的……”

敏姑姑觉得更加的混乱了,心想:你既然知道厉害,为什么还要答应的这么干脆?嘴里却问道:“那王妃为什么要答应呢?”

风宁眯着眼睛说道:“只是,如果不是宁氏不想让苏芬芬见陈望熙,而是陈望熙不想看见苏芬芬又怎么样呢?如果陈望熙知道苏芬芬在他严防死守下还能借助外界的力量在他眼前晃悠,为对她怎么样?”

敏姑姑好像懂了点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继续的听着。

“男人的情谊是靠不住的呢,就算是陈望熙现在怎么厌恶他,只要苏乘一天不倒,陈望熙总有一天会想起苏芬芬,会抬举她。要是到时候,她仗着大将军苏乘的溺爱,加上又有了陈望熙的宠幸再来要我帮他,你说,我能拒绝吗?所以,还不如这个时候出手帮她一把。起码,现在的她没有底气提太过分的要求!”

敏姑姑点头,道:“那这件事要宣传出去吗?”

风宁回过神来,冷笑着说:“当然要宣传,要大大的宣传,我要名媛贵妇都知道苏芬芬是怎么仗着那一点子血缘逼得我这个少不更事的王妃昧着良心帮她做这样无理之事。如此,就算将来陈望熙还会抬举她,她再逼我做事被我拒绝的时候,所有人会想,不是我六亲不认,而是她得寸进尺!”

说道这里,风宁忽然拍手道:“所有,辛苦姑姑一趟,去五皇子府上走上一走,就说我新的了一样好吃食,请五弟妹一起品鉴一下。也算是为我那不争气的姐姐给她赔礼道歉!”

敏姑姑点头答应,自去准备。

风宁虽然在敏姑姑面前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心里却是异常恼火,独自坐了半天都没有能安下心来,愤怒的取过披挂去花园出气去了!

风宁一边疯狂的破坏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一边盘算着即将来临的赏花会。

太子妃石氏肯定是这一次的主持人物,毕竟陈明旭在怎么急着恢复京城的常态也不可能疯狂到让自己的妃子出来抛头露面。后妃不出,女眷命妇,谁敢在太子妃面前充大辈?

接着是端宁长公主,下嫁烈阳候马永成,不过,驸马命数……而今独居在公主府,这次是皇家出面,她肯定会出现,不过这人好像性格有点古怪,也不知道是支持谁?如果,真的是站了队,只怕会针对自己。毕竟,太子妃她不能动,可是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吴王妃么……有点麻烦呀。

接下来就是自己了,从在宫里那次看来,自己这个正经的王妃,在身份上比皇子妃要高出一筹。

杨玉是郡主,出身于驸马府,是陈家正经的亲戚,肯定会在里面,这回应该可以看出她背后站的是哪位主儿。

赵颖出身国公府,家里又要出一个驸马,倒是个盟友。也许可以借助她来打压李琴这只哀雁?谁让李道安好的时候,赵颖的爹是都副御史却偏偏被奉承的人一口一声左都御史,现在李道玩完了,赵钦直接就顶替了左都御史李道的位置?这个仇,反正已经解不开了,不放再加深一点!……

风宁一边舞剑一边思量着,等盘算好了以后,

☆、算你狠1

风宁一边舞剑一边思量着,等盘算好了以后,花园已经不像样子,到处是黑土乱翻,比被狗啃过的麦地还不如!

苏平等风宁收剑入内以后才敢招呼人进来收拾。

这日,石氏果然来找风宁商谈赏花会一事。

风宁摆开仪仗迎接,却发现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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