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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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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妹妹给接回来!那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要是一时受不住寻死了,苏乘只怕会恨死你我!”

陈望熙脸都绿了,像是发现吞了半只苍蝇一样,半响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这是当然!”

宁氏道:“既如此,就我去吧!”

陈望熙怫然不悦:“哪里当得起你去!让我身边的小厮去一个就是了!”

宁氏心一寒:你还是那样性子,还没有到岸,就想着拆桥了!

嘴下却一丝不慢,道:“也好!我知道你不想我多说什么,我去安排晚饭,你跟你的幕僚们商量吧。那个卫琪隆,你不要跟他太过交心,我看他不是个什么好人!”

陈望熙敷衍的点点头,没有怎么当成一回事。敢参与夺嫡的哪里有好人?

而吴王府,风宁也在笑嘻嘻的问着刚从书房出来的陈望言:“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陈望言哈哈的笑着说:“老五本来就不笨,只怕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是着了罗珊的道了。你说这时候,他会怎么做?”

风宁偏着头想了一下:“嗯,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生气,然后会想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如果她恨我,那么是为什么?”

说着用心的想了起来:“然后会慢慢回忆是什么事情累积到了这样的程度!”

陈望言击掌赞叹:“老五的记性一向很好!但是,我却还是担心他想的时间太长,流言不等人呢。要是被人攀扯出你我,或者皇父看不下去,直接镇…压,那就迟了。”

“所以,你刚才一定是去拿了什么东西去帮他回忆了?”风宁肯定道。

接着两眼放光:“玉佩!一定是玉佩!罗珊丢失了御赐之物,肯定下场悲惨,一定日日夜夜的盼望着情郎给她解围!可惜,他的情郎却大张旗鼓的宠信另一个女人!”

风宁一边说一边啧啧的叹息着:“女人的嫉妒心好可怕!真怕我也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陈望言趁机揽着风宁深情说:“我不会让你变成那样子的。不会让你有嫉妒的一天!”

风宁脸一红,说:“什么呀。我不过就是说说而已,才不会真的有那么一天呢!君若有心,不离不弃;君若无心,休之何惜!”

陈望言暗道:总算是没有一句话呸死自己,看来还是有进步的嘛。而且,手也没有被扒拉下来,嗯,有希望!

只是又看了一眼风宁的小身板,顿时哀叹: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风宁努力的忽视因为陈望言忽然靠近的不适感,故作镇静的问:“可是,要是你出手的话,陈望熙一定会觉得你急了,说不定反而不急,跟我们耗上了。所以,你一定要找别人。而太子却是最可靠的!”

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陈青辕在前庭外书房紧急召见了他手下的门人幕僚,哪怕是知道这里面至少有七成是他老子的人也顾不得了!

芬名能什意。匆匆商量了一下对策后,才独自一人去了内书房!

这时的他,哪里还是刚刚面对门人幕僚的那个慌张不安的太子?那冷漠的表情跟陈望熙倒是有七八分相像!

陈望熙在朝中的力量是越来越大了。刑部侍郎罗家早就已经被他收在羽翼之下,左都御史也隐隐有站在他身后的意思。

这两个部门一个掌管着天下刑狱,一个掌着有着风闻奏事的权利!多少的能征惯战的武将,是被他们弹劾下来的?多少为朝廷办实事的能力倒在他们三寸不烂之舌下面!要是真的合在一起跟他这个渐渐不为皇父所喜的太子作对,那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甚至,他心中隐隐觉得,老五背后应该还不止是这么一点点的势力。肯定还有别的没有露出来!

这些年,他一直压制陈望熙,想尽办法打压他,甚至不惜想尽办法激化宁氏跟他之间的矛盾!

惧内,家宅不安,有多少是自己的手笔呢?就是为了逼迫他在前朝发起反击!

男人要是在家里得不到满足,要嘛去外面胡天海地,要嘛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这样一来动静自然就大起来了!

只要他动,皇父一定会出手!

到时候就算是弄不残他,自己也能舒服一些!至少,他的势力会全部的爆发出来,自己也能明白危险来自何方!

而今,老五的阵脚已经乱了。这样的流言,已经不是杀几个人能止息的了了。除了掀起前朝风浪,他没有别的选择!

陈青辕转动着手里的玉佩。

这东西是他在街上闲逛听陈望熙笑话的时候无意间在一个小摊子上看见的。

玉佩不过巴掌大小,却有黑褐色沁透出来。长方形,下边有一小环。通体镂雕鸿雁云纹,长喙圆目,长颈展翅,鸿雁羽毛乃是用阴刻线浅雕、姿态优美流畅,如在在云中飞翔。背面有六对鼻形穿孔,环上饰有云纹。

这玉他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绝对不会认错!

五年前吏部尚书被人残杀后,罗文斌揭露乃是已经致仕的宁国为,也就是宁氏的父亲勾结吏部侍郎朗直谋杀了接任宁国为的不到一年的鲁东。

此事闹得朝野震动!紧接着,户部两百万库银不翼而飞!

户部主簿罗文斌与刑部给事中罗文逵冒死配合查案钦差历时三月几经生死才查出库银所在,可惜,尚未追回,户部主簿便死在一场大火之中!

当时,因为宁国为一案牵连甚广就连九边将军也多在其中,边境也狼烟在即,实在是无法再折腾下去!

皇父为了安抚罗家,这才赐下这枚“白玉云雁带环”!

所以,这是御赐之物!

可是,而今,这御赐之物却出现在一个小摊上边!

售价不到二十两!

如此的目无君上,岂不是该死至极?

老五现在只怕是在想着从谁下手好搅乱这一池子的春水吧?要是这枚玉佩落到他手中,不是给了他一个绝妙的借口吗?

自从赏花会后,他跟罗家就已经有了龌蹉。

陈青辕飞快的在脑海中计算着,想着要怎么才能让陈望熙下决心抛出罗文逵这老小子!

嗯,昨日四弟那边传出来消息,说是去为皇父公干的时候,发现了罗家那个本该死在烈焰中的二老爷!

看来,那二百两白银,本来只怕是真的落在罗家手中,不然,老五那样的性格怎么会为了一个区区的罗家舍弃宁氏?

要知道,宁氏的父亲,可是从吏部致仕的!

一个中途致仕的老尚书,手里的资料随便漏出来一点,自己跟老四就等于是被八光了衣服满京城人人参观了!

想到这里,太子眼睛一亮,大声说:“来人!”

“殿下。”

太子难掩兴奋的看着恭敬的跪在地上的奴才,声音里怎么也压抑不住喜色:“去带由亮过来。”

那个奴才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才在陈青辕一声冷哼中爬了出去。

没有多久,两名侍卫就带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子步走了进来。

“禀太子殿下,由亮已经带到!”

陈青辕不在意的一挥手,示意他们暂且退到一边,这才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由亮。

由亮身形魁梧,眼神刚毅,有行伍之风。只是现在却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身形也是颠颠倒倒,想来是吃了不少的苦头,这才让这个一见到他隔着三丈远就喊打喊杀的二愣子这样服服帖帖的跪在地上!

陈青辕也懒得跟他废话,只冷冷的说:“由亮,孤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由亮似乎没有听到一半,不做半点反应。

☆、吐血3

陈青辕也懒得跟他废话,只冷冷的说:“由亮,孤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由亮似乎没有听到一半,不做半点反应。

陈青辕也不计较,接着往下道:“孤让你带着这块玉佩去罗家后门转上一圈!”

由亮见到玉佩形状脸色巨变,他本就是罗文逵豢养的死士,自然是认得这件宝物的。家中大小姐因为这枚玉佩至今还在禁足思过。眼看地位不保!大少爷跟夫人更是被牵连在内,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主子这些时日日日提心吊胆,要是他拿着玉佩出现,迎接他的会是什么!

所以,由亮是打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的!

陈青辕似乎早就料到由亮不会答应,也不问由亮为什么会刺杀他,只是淡漠的道:“你如果不愿意帮孤这个忙,也就算了。孤知道你有一子一女,而今就住在近郊一座小木房子中,最近很是得了一场横财,居然能日日肉食不缺!”

陈青辕恶魔般的声音让由亮心底升起一股股的凉气,张着嘴像是受到了最残酷的酷刑,喉咙中发出“嘶嘶”的声音,惊恐的看着陈望熙抚摸玉佩的手!

太子的手,自然是白玉无瑕的。可是,由亮却仿佛在上面看见了漫天的血腥,而他儿女的灵魂在里面哀哀地哭泣!

陈青辕欣赏着由亮惊悚的表情,知道他最后的防线已经动摇了。但却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道:“马无夜草不肥,你说,要是这块玉佩出现在你儿子手里……”

“不!”由亮惨叫了一声。

罗文逵的手段他最清楚不过,要是玉佩真的出现在儿子手中,后果绝对不是那样小小一个孩子能承受的起的!所以,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爬行到陈青辕的膝下,哀求道:“你不能这样,不能啊。那还只是个孩子!”

书架后头似乎传出响动,太子眉头一皱:“哎,谁说不是呢?孤怎么会让一个孩子担上偷窃的罪名呢?”

由亮心中一松,正要磕头道谢的时候,太子却又说道:“所以嘛……”

由亮的心一下子又提起来了。这样天堂地狱来回打转的残酷根本不是他这样重伤之躯能承受的了的。要不是事关儿子的生死,只怕早已经晕死过去了!

陈青辕轻轻的续道:“孤打算只拿着玉佩去那小木屋坐上一坐,自然还是自己拿回来的!捉贼捉赃,你的公子大可对你主子申辩嘛!”

由亮眼前一黑,一口血差点直接就喷出来!

捉贼坐赃?罗府丢了御赐圣物,一旦泄露出去,等着的就是满门抄斩!

你还带着玉佩过去坐上一坐?你就算只传出去一点点谣言,我那儿子就可能被大人用尽酷刑啊!

由亮此时并没有发现,罗文逵与他而言已经有主子变成了大人!

只是苦苦的求道:“太子殿下,殿下,您开恩,开恩呐!”

陈青辕不高兴了,斜着眼睛问:“孤让你帮忙,你又不愿意。孤自己去,你又哭哭啼啼!”

由亮不等陈青辕再说什么,赶紧截断,苦求道:“小的愿意,愿、意!愿意啊!”说着委顿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脊梁一般!

这时,书架后面传来一阵阵咔咔嚓嚓的声音。

第54章抽丝剥茧并不乐观的局势

风宁小声的问:“你跟太子的关系真好,这样的地道你都知道!”

陈望言理所当然的说:“那是,这地道就是我为他安排的。原本就是怕万一皇父一辈子不让我光明正大的出来理事,兄弟间也能偷偷的有个照应!”

风宁听到这话,却并不感动于他们兄弟之间的神情,反而有点愤懑的说:“皇父可真不公平,青梧这么好的本事,怎么能一辈子藏在黑暗中?”

太子在外面听得哭笑不得,真的是,四弟还没有开口抱怨呢,你倒是先有了怨怼之心!于是略微提高了声音说道:“是四弟跟弟妹么?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陈望言应了一声,在机括处按了一下,书架向两边分开,两人闪身出来,书架又“嘎吱”几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陈望言看着跪在地上的由亮,虽然不认识,但还是猜测到了什么,从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年纪看着,并不打搅陈青辕办事。

陈青辕也一点不在意陈望言的存在,看到由亮已经服软认输,就接着最初的计划说下去:“孤让你带着这块玉佩去罗家后门转上一圈。”

由亮认命的闭上眼,有气无力的说:“小人遵命。”

陈青辕也不计较由亮的声音大小,接着道:“务必要让罗府的人看到你的玉佩。接下来,你就逃命吧……”

由亮嘲讽道:“小人大概是逃不了了吧?”

陈青辕理所当然的点头:“但是,玉佩绝对不能回到罗家的人手中,懂?”

由亮惨笑了一声,鼓起勇气问:“太子想让它落到谁的手中?”

陈青辕冷漠的说:“那是你的事情。等你死后,孤会去接你那一子一女。你去吧。”说着把玉佩往站在旁边的侍卫身上一扔:“把他带到罗府的门前!”

那个侍卫接住玉佩,跪在地上给陈青辕磕了个头:“奴才遵命。”然后才又求道,“奴才的家人就托付给殿下了!”

太子背过身,挥挥手,不再说话。

侍卫又恭恭敬敬的给陈青辕磕了个头,这才推着由亮从走出书房!

风宁见太子跟陈望言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等两人脚步完全消失后,陈青辕这才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勉强的笑了几声,对陈望言说:“今儿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坐在王府等消息!”

陈望言知道陈青辕是舍不得那个忠心耿耿的侍卫,但是做戏做全套,不安排一个人追杀由亮,那么由亮拿到玉佩却不直接交到罗文逵手中又如何有合理的解释?老五怎么会上当?要知道,像是家族豢养的死士跟家主见总有一些特殊的联系方式!

只有被人追杀,不停的追杀,以至于连使用那样的联系方式的时间都没有!

而这样东西又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才是合理!

要是侍卫不死,那么,老五如果顺藤摸瓜摸上来,太子派人夺了皇父赏赐给臣子的玉佩,那就一切歇菜了!青也只的形。

所以,才有了那个侍卫托孤的请求!

“嗯,想跟你印证一下消息,老五将罗家抛出去应该是不会有变了。”

陈青辕听到正事,也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纠结,点头说:“罗家是最合适的。不过,你真的看到罗文斌了?”

陈望言道:“不错,正是他!”

陈青辕苦笑道:“原来是这样!我一直怀疑,当年罗文斌怎么能那么快的就破了宁国为被杀一案,现在看来,鲁东的死,他也脱不了干系!只是我却想不通,他一个小小的户部主簿,怎么能将手伸到吏部尚书头上!”

陈望言也是摇头,工部、邢部、兵部、礼部、户部、礼部、工部一向是分而治之。各部之间防范之严,不在里面浸淫数年,连门都摸不到!可是一个七品小官,大朝会都没得资格露面的小官儿,居然能把毒手伸到正一品的尚书身上!他也同样觉得奇怪!

风宁却有点不屑,嘲笑道:“说不定,鲁东根本就是他们一样,都是同一个人的棋子,只是宁国为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被他主子给舍弃了而已!”

陈青辕跟陈望言神色一愣,随即又同时摇起头来,都觉得这个想法也太不可能了!宁国为致仕是皇父亲自设计的,随后鲁东继任更加是天马行空的一笔。

若不是皇父强行点任鲁东,就凭借鲁东那没人脉没银钱也没多大名声的“三没”,再十年也跟尚书无缘!

谁能在那个时候猜出鲁东一定能上位?

风宁本来也就随便一猜而已,这时见两个都是一副轻视的模样,反而是较真了:“那你们说,要是有人知道皇父要求宁国为致仕,并且,知道原因呢?”

陈望言微微一愣,半响才说:“宁国为致仕,是因为……”

陈青辕早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皇父可能已经知道宁国为手中有一本册子了!”

风宁得意的说:“如果是我,拿下了那么一个可以威胁满朝文武的尚书后,一定会安排一个什么也没有的人接任!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从致仕的宁国为手中得到什么!”

陈青辕思索半响,才试探的说:“如果真有人知道个中的缘由,倒是有可能猜出人选……”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望言。

陈望言接着陈青辕的话解释道:“京中为官大为不易,一个萝卜一个坑,只有没有地方放的萝卜,绝对不会有空着的坑。所以一旦皇父对哪一根‘萝卜’不满意了,等着安插¨wén rén shū wū¨门生故吏的大人们就会挖空心思的想皇父会让什么样的人补上去!猜到,自然是必然的。”

说着,又陷进沉思中了,良久才又笑了一声:“宁国为的那本小册子必然没有交给鲁东,

☆、吐血4

说着,又陷进沉思中了,良久才又笑了一声:“宁国为的那本小册子必然没有交给鲁东,可是会不会在罗文逵手上?不然,皇父赏赐‘白玉云雁带环’,又将罗文逵从给事中直接擢升左侍郎,朝中清流怎么会不说话!”

陈青辕也接着说:“清流一向是看老三的眼色做事。莫非罗家是老三的势力?”

风宁冷笑一声:“要是罗家是陈青楪的势力,陈望熙只怕会直接捏死罗家。怎么会拼着跟宁氏翻脸也要让罗家扶摇直上!我可是听说,保举罗文逵有陈望熙一份功劳!”

陈青辕跟陈望熙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齐声道:“难道老三跟老五已经合流了!”

陈青辕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惊得直接就站了起来!

陈望言虽然还是稳稳的坐着,但是神色也罕见的严肃起来,脸色更是阴沉的可以下雨。

风宁眨巴着眼睛,不解的道:“有这么严重吗?”

陈望言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了,不停的在心中做着推演,想看看有几分胜算!

陈青辕只好担负起解释的工作,想着,风宁虽然不懂朝中凶险,但是这份旁观者清却正是他们这种在迷宫中寻摸中的人需要的!

想到这里,太子尽职的解释:“我跟四弟猜测罗家应该是掌握了册子中的一部分!十年前,皇父平掉最后一位藩王后施政一边比一年宽松,这朝中立着的只怕没有几个是干净的!要是罗家真有这个东西,那能起多大的作用!”

风宁不屑:“宁国为死了那么久,闹的那么大。猪都知道要擦屁股了!难道还能一抓一个准?没有证据他们有那东西又有什么用?”

陈青辕苦笑:“清流出御史,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力!要是老三领导的御史跟老五管制的刑部通力合作。御史弹劾奏章一多,皇父也就只能将人下到大狱里等着澄清!三刑五木下去,什么口供拿不到?没有物证,人证也是能定案的!”

风宁抽了口凉气,像是想道什么一样:“那次赏花会,李琴似乎隐隐有帮着罗珊的意思!可是也不是那么肯定。像是只针对我,只要是算计我,不管是谁算计,她都乐意一样!”

陈望言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好半响才申银一般的说:“皇父最恨的就是朋党。可惜,朝中要是不抱成团,如何能立足?所以,大臣们虽然不敢堂而皇之的结党,但是闺阁小女儿家有几个手帕交还是可以的!”

“这就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吗?”难堪的沉默以后,风宁勉强的开了句玩笑。

只是三人谁也笑不出来!

陈望言却从沉思中醒来,死死地盯着陈青辕,一字字道:“你舍得不舍得?”

“舍不舍得?”

“舍得?!”

一连问了三声!

直问的太子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瘫在椅子上像条死鱼!

陈青辕面色苍白,嘴唇哆嗦,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舍得!”

陈望言狰狞的笑了几声,冷声道:“那么,咱们就以静制动。先看看罗家到底都掌握了些什么。”

说道这里像是不放心一样的又提醒道:“你要记得,你说过,舍得。可不要到时候为了那些人乱了阵脚!”

陈青辕捂着脸说道:“不必操心这些。反正就算……他们就算是再忠心,那忠心也是奔着皇父去的!”

风宁也叹息了一声,似乎从陈青辕这“舍得”两个字中看见了无数的人头滚滚落下!

告辞的时候,见陈青辕仍然是煞白这俊脸,陈望言又安慰了陈青辕几句。虽然他的安慰在风宁耳中一字一句除了警告就是讽刺,但是奇怪的是陈青辕居然造单全收,还一副应该如此的样子!

真是奇怪的兄弟!风宁心中一边想着一边跟着陈望言的脚步从暗道离开太子府。

由亮出了太子府后忍不住问:“你想让我怎么出现在罗府?”

那个侍卫森森一笑,一字一句的说:“从现在起,我会杀你,如果你跑的不够快的话,我不介意在你出现在罗府以前杀了你。再带着你的玉佩去近郊的小木屋找你那一子一女!”说完就拔出腰刀,横刀就劈!

由亮大惊,往侧里一滚,本就破烂的衣服“撕拉”一声,又裂开一道大口子!

“你疯了!”由亮大叫了一声,却见刚才还搀扶自己的侍卫更加凶狠的向他进攻起来。似乎每一刀都用尽了力气,恨不得只一刀就把他劈成两半!

“你真想那么做?!”

“你最好是当真!”侍卫凶狠的吼着,举着刀就冲了过去!

五皇子府上,内院书房中也是一片肃穆。文东起、百盛明都皱着眉头在苦苦的思索着。卫琪隆坐在靠着书桌的椅子上闭目养神。陈望熙做得笔直,认真的听着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人说着什么。在他下首分坐着的两个壮年男人彼此怒目相向!

半响文东起忽然问道:“先生觉得现在时候了吗?”

中年人掂须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的愁容更加的浓厚了。陈望熙像是解释又向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的扬声说:“现在已经不是到不到时候的问题了,而是不得不做的问题了!”

白盛名拉了文东起一把,才说:“不错,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只怕是真的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文东起不服,还要再说什么,卫琪隆却忽然睁开眼睛说:“东起,你操心这么多做什么!五爷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便是!”

文东起正要再说什么,中年人举起手,阻止道:“我知道文公子担心什么,但是,五爷自己都没有想会被这么可笑的流言逼得是仓促间发动,别人又怎么能想的到呢?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见生死的决战不过是把谁搅浑一点,让别让人竟关注谣言而已!”

文东起这才坐到原位,算是认同了这个说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觉得这件事情为像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大,直到不可收拾!

着陷久笑擢。陈望熙见手下的人终于安静下来,松了一口气,转而向左下首问道:“四维,你家是怎么回事?上次本殿下不是跟你说让你转告你爹,解了罗珊的禁闭吗?”

罗四维色尴尬,申请窘迫的说:“我是跟爹说过,可是我爹不同意,说小妹给胡作非为险些给家中酿成大祸。因此一直不肯。就连四维也因为给小妹求情差点被爹一起处罚!若不是四维在殿下门下效力,只怕地位不保!”

坐在他对面的那位嗤笑了一声:“早跟你说过,管管你那妹妹,现在可好,弄成今天这模样!”

罗四维脸色一沉,没好气的道:“李文志,你管好你自己就是了!我妹妹不好,你妹妹又好在哪里?要不是她拆台,现在哪里还有吴王妃!”

李文志也火了,但是又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毕竟那天的确是李琴帮风宁洗清了嫌疑。只好蛮缠道:“这能怪谁呢?罗珊只一口咬定丢了块玉佩,但是又说不清是什么样子的!就算是我妹妹想帮忙,又哪里帮得上!更何况,罗珊设计殿下这件事,你总不能狡辩吧!”

陈望熙脸上肌肉一阵抽搐,这件事实在是他毕生之耻!眼中凶光一闪而没,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随即又是一脸的和煦,淡淡的说:“好了。这事儿是本殿下大意,跟罗珊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不过应我的要求给了一个推测而已。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明日的事情吧!”

李文志哼了一声撇过头去,像是多看罗四维一眼会得红眼病一样!

罗四维气急,张嘴就要骂,却感觉身边尽是愤怒的目光,文东起、百盛明都是死死地瞪着他,看那样子,要是没有陈望熙的那句开脱,只怕现在已经被他们联手揍死了。

卫琪隆看着罗四维的眼神有点古怪,看了半天才冷不丁的问道:“罗公子,令妹弄丢的到底是快什么样的玉佩!”

陈望熙侧耳细听。就是那个中年人也将耳朵竖了起来!

罗四维脸上的怒气瞬间卸去,苍白蔓延上来,哆嗦着嘴唇道:“罗某也不知道什么重要的物件,竟然让家父那般的生气。”

卫琪隆的脸色变得更加的奇怪了,斜着眼睛看罗四维,正要在问院中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有人三长一短的叩门。

卫琪隆脸色轻轻一边,伸手想将腰中软剑抽出来。

陈望熙疾步上前按住了卫琪隆已经握住剑柄的手,轻笑:“还是这要草木皆兵!”

说着就对门外道:“进来!”

卫琪隆见进来的的确是个熟人,这才不情愿的松开了紧握着剑柄的手,放松身体,似睡非睡的闭上眼睛。

陈望熙先看了一眼那中年人,才对着进门的人问道:“怎么,出什么事情了吗?”

这个人他自然是认识的,这是他今天才特意调拨到监视罗府的暗线头子。

☆、吐血5

这个人他自然是认识的,这是他今天才特意调拨到监视罗府的暗线头子。

那人跪地磕了个头才说道:“回殿下的话,奴才奉命保护罗府安全,却不料在今晚见有人持刀追杀一个伤患,竟是直追到罗府的后门也不肯罢休!奴才心惊,怕是里面有什么不妥,这才赶着回来禀报。”

陈望熙不语,那中年人便问道:“你可看清楚那人是什么来路了吗?”

“那后面举着刀要杀人的人似乎是不想逃亡者接近罗家,因此,我推测在前面逃命的那位应该跟罗府有些关系。也许关系不小。因为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本能的跑向他认为能活命或者能有帮助的地方!”

中年人好像认可了这样的解释,也沉默了。

卫琪隆道:“看见的倒是不少,可听到什么了?”

那人好像很尊敬卫琪隆,听到卫琪隆问话,回答起来比被中年人问话的时候要恭敬多了:“回卫公子,小的只听见后面的人吼了一句:‘由亮,哪里走!留下!’,前面那个就回答:‘休想!死也不……’然后又乒乒乓乓的打起来了!”

罗四维听到逃命的人叫由亮的时候,脸色扭曲了一下,勉强忍住接着往下听。李文志看了罗四维一眼,冷哼了一声,心道:果然,那由亮跟罗家关系不浅!

那人擦了擦汗又说:“小的正要出去帮忙,就听到由亮大声的说:‘这里已经是罗府了,你还不走,惊动了罗府的人,少不得被乱刀分尸!我劝你识相点退去吧!’。”

“然后呢?”百盛明忍不住问道。

那人歇了口气才又述说道:“后面那人大笑起来,扬声说:‘呵呵,就算有人出来又如何,我只要能拿到那玉,难道还脱不得身?’说着就忽的抢攻,由亮本来就是受了重伤,一时不查竟然被他偷袭……”

罗四维脸色煞白的大声打断了他的话:“是玉?那你确认他说的是玉?!”

众人都看向他,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疯!

倒是陈望熙微微的眯缝起了眼睛,似乎想通了什么,道:“你可看见那人得手了吗?”

那人喘息几下才说:“回殿下,就在那时,罗府的家丁护卫们都冲了出来,一下子围住了那两人,奴才想近前看看都不能,所以实在是不知道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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