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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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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曹总兵的这种说法,你们来了,是表忠心的,那其他没有来的将士就不忠心了吗?就不愿意听本王命令了?!”米珠冷冷地问。

这跟阿谀奉承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众人汗淋淋。

“不是就好,不用想那么多,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米珠缓了缓语气,继续道:“本王今日巡营。阳关城内凡是有兵营的地方,本王都要亲自走到一遭,包括关口镇的兵营!你们便服随行!不得声张!”

其实,她心里是满高兴的。

这个时代行军打仗,没有兵符,哪怕是皇命,都难调动一兵一卒。

难得这几位军中骨干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将手上的兵符交出。

可见昨夜一场夜袭,把他们都给收服了。

他们都将兵符交出了,就不怕其他兵营里的将领不将兵符上缴了。

而且据她这三个月来的调查,发现阳关城郡守刘德全也曾想方设法让他们交出兵符,可是他们一直都没有交出去。

可是,她才到的第二天,或者确确地说是第一天,他们就主动上缴了,还有点怕她年纪太小不懂这兵符重要性不愿收下的忐忑模样。

所以,她是高兴的。

但还是装模作样地训斥几句,免得以为她年纪小就好哄。

“是!”五将答道。

因为担心米珠的安全,黄许二教头也要跟着去,却被米珠拒绝了:“昨夜练兵一宿,现在要好好歇息,眼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别给本王硬撑着,省得本王要用人的时候却用不上!”

闻言,许黄二教头羞愧默言。

秦浩等五将则是心底暗暗称奇:不曾想王爷年纪小小,居然是如此的体衅下属!命人休息还让人找不到拒绝的借口!

他们年轻早逝的九王爷啊,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寒冷的冬天,暖阳越升越高,渐渐地暖了阳关城这一方的土地。

☆、你喊什么冤枉?!

三日后凌晨卯时,阳关城郡守府被官兵团团包围起来。

还在抱着年轻美貌的小妾睡着没起来的刘德全郡守听得外院吵闹不安,正要传管家来问,便被破门而入的官兵捉着,一路提到前厅里。

他一路挣扎,一路责问:“尔等何人,敢如此大胆?在太守府上宣闹,是大罪,是大罪!本太守要诛尔等九族!诛尔等九族!”

肥胖庸肿的刘德全哪里是孔武有力的将士的对手,一路被人家充耳不闻地直直提到小王爷跟前跪着。

刘德全抬眼,看了一眼眼前小小的却一脸威严不容侵犯的少年,顿时明白这就是那个七岁小王爷。

小王爷不是水土不服么?几时全好了?还有,什么时候就跟军队勾结上了?

看到阳关城五将虎视耽耽地立在太守府大厅两侧,将小王爷护在中间,刘德全额上全是汗。

看样子,刘德全是不知道三日前军营里发生的事情啊,小王爷亲临营中收服了军中一干大小武将,令所有将士对他心服口服,已发誓以性命相随。

这样天大的事情,他这个太守居然不知道!还活在那美酒女□□势金钱的梦中没发觉!

众人冷眼看着,提他过来的那个小将拱手道:“禀王爷,人已带到!”

米珠轻轻地摆了摆手,那小将退到一边。

刘德全老奸巨滑,见此状况,直扑跪到米珠脚边,嚷嚷地喊着“冤枉冤枉”。

总之,这五将在这里出现,肯定是没好意。

因为他一向跟这五将不合,时常地克扣军粮物资,就是想逼他们几人交出兵符,可是他们几人死活都不交。

以至于就像现在这里,太守府里没兵把守,光靠几个护院家丁,哪里是人家军队的对手?早不知逃哪里去了!

如果有多少军队把守着太守府,谅这小王爷来头再大,也不敢轻易地就像现在这样闯了进来,把他从暖暖的被窝里无礼地提出来!

而且,如果有军队把守的话,他还能趁着军队抵挡的时间,卷款而逃,依他的人脉和手腕,改日东山再起不是难事!

可是,现在,现在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大声喊冤了!

米珠他这般,真想仰天哈哈大笑:姐都没说你犯了何罪,你喊什么冤枉?!

便戏道:“刘郡守,本王几时说你犯罪来着?让你衣冠不整地大声喊着冤枉?”

这话一出,把刘德全弄糊涂了:这么大的阵仗,还把他从被窝里捉出来,包围了他的太守府,刚才一路过来时,里里外外都是官兵,难道不是来定他罪的么?!

也是,说不定是小王爷觉得好玩,所以要他陪着他玩呢!

刘德全正想挺直身子嘻笑着说什么,却听到米珠语调一转,冷声厉喝道:“刘德全,你可知罪?!”

稚嫩的嗓音冲刺着现场每一个人的耳膜,可是没有人敢忽略那年纪声音里的威严和威慑力。

“老臣冤枉!”把刘德全吓得跪趴了下去,张嘴还是“冤枉”二字。

☆、你还真当本王是七岁小娃

“哼?!冤枉?!你还真当本王是七岁小娃,易哄易骗吗?!”

米珠冷笑,将一迭迭的帐本扔到他跟着,厉声道:“骄奢淫逸,欺行霸市,把阳关城搞得污烟瘴气;擅自提税,中饱私囊,搞得民愤震天;与外寇勾结,欲夺我阳关城兵权,让数十万将士成一团散沙游勇。这些,全部都是证据!”

散落的帐本里,有二三本是翻开的,刘德全只瞟了一眼,上面正是他与蜀尘国奸细往来交结的帐目,一条条地清清楚楚地记载着。

这个帐本,他一直收得好好的,怎么会落入这个七岁小王爷手里?!

还有另一个,是他搜刮商家,阳关城百姓民脂民膏的帐目,这个也收藏的很隐密,怎么会落到小王爷的手上?!

还有阳关城各大小官员每年送礼,巴结他,贿赂他的帐目……

“刘太守,看到这些,你还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吗?!还是觉得本王是七岁小娃闲着无聊没事发动兵马围你来玩玩?!”米珠冷声道。

这些帐本是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收集整理到的。

曾经,她几度装扮成太守府里的小厮亲自前来搜索,才找寻到。

一语中的,刘德全刚才就是很白目地那样想的。

一旁的将士听了,都觉得搞笑,却没人敢笑出来。

这刘太守,平时依着官阶高,对他们作威作福惯了,几时看到他被人揪住小辫子,颓废到这种程度?

真是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

所谓的官大一级压死人!

人家小王爷不知比他这个太守大多少级呢!

现在,可不能是对着干的时候!可又不能就这样认罪!

否则被打入大牢,就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

刘德全身体发蒙了,可脑子没蒙,正在快速地旋转着想对策。

可是,可是这些帐本,他只瞟了这么一眼,就只这么一眼,就知道大势已过,怎么想都不会有完美的对策了!

他完完全全地栽在这个号称水土不服,要养病三个月的七岁小王爷身上!

想明了这一点,全身更加无力,眼神空洞,如同散了架的破布偶,瘫死地上,认罪伏诛。

官兵们搜了太守府,搜出金银珠宝无数,全都上缴国库,押返京城。

没想到七岁小王爷刚到封地就派来给皇城送回了这么一大份财宝过年,皇帝那个高兴啊,直接下旨,让小王爷米珠重选太守,阳关城一切完全由他自己作主,不必时时刻刻往皇城报信!

这可是天大的信任与殊荣,没有几个有封地的王爷能得到“自己作主”这样的帝诺的!

可见,小王爷在皇帝的心里,是何等重要的人物!

瑞雪兆临丰年。

临近年关,大雪飘个不停。

天公不作美,可是人心却暖暖的。

往年冷清的阳关城今年透出了丝丝喜气,人们奔走相告:“小王爷来了,刘太守倒了!”

“小王爷来了,阳关城有救了!”

大街小巷热闹了起来……

楼刹国,皇宫大内金銮殿上。

据说,前九王爷米善的遗腹子方才七岁的小王爷只用三个月的时间,便收服的阳关城所有将士;

☆、好你个没心没肺的九王爷

据说,小王爷还带人抄了阳关城不少□□的家宅,搜出钱银无数,散发给贫民百姓;据说,小王爷在那个寒冬春节之际,把作威作福了八年的每年脱缴税银的刘德全郡守打入了阳关城大牢,择日问斩;

据说,小王爷于开春奖励农垦,亲率将士挖沟开渠,大兴农田;

据说,小王爷开街布市,减免商税,振兴经济;

据说……

一桩桩,一件件,每月快马来报,听得皇上龙颜大悦,紧握着折子舍不得放下地大加赞赏:“好好!果然与当年的九王爷有几分相似的手腕!英雄出少年啊,英雄出少年!”

一干大小臣工则瞠目结舌,匪夷所思,小王爷大刀阔斧地整顿军营吏治,手段称绝,闻所未闻。

“唉,那个笑起来像无害的小白痴的小王爷,才去阳关城多久啊,就把跟本殿下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居然一封书信都不曾给本殿下捎回!”

东宫梅园里,望着那迎雪绽放的一簇簇艳梅,太子鲜于须喃喃地道。

开春了,想起那日在北城门与他一别,竟是半年过去了……

办了刘太守,顺藤摸瓜地审了一些□□,米珠这半年来,真是忙得头晕脑胀的。

这日,王府门僮送了一封书信和一件礼物到了她的帅帐里。

“……好你个没心没肺的九王爷!答应人的事情又做不到,让本太子空等了大半年!

……你无情忘义,可本殿下却时刻掂记着

……西北阳关城严寒,气候恶劣,缺粮少水,物资匮乏

……本太子念相识情谊特遣人捎此件上好裘衣与尔御寒

……若还念着与本太子同窗旧情,不求寄个阳关城的物产,只求捎几封书信归来……”

米珠看完,真想仰天狂笑:这封信怎么看,怎么想就像一副深闰怨妇的口吻!

烤!

太子就这点才情?!

遂提笔写道:“……臣自然不敢相忘于当日离别太子之言,只是年纪太小,需要时间适应,故才迟迟未与书信太子殿下,望太子殿下宽宏解怀,切勿斤斤计较

……阳关城虽少东少西,毛都不多一根,但还是有所盛产的。

如这榛子,味道很不错……

待臣将阳关城改革一翻后,所产更盛时……

太子殿下,你可别想着流口水地跑到阳关城来跟臣抢地盘喔……”

“哈哈哈!‘毛都不多一根’,此言此语也只有九王爷才能说得出!‘抢地盘’?楼刹国将来都是本太子,何须抢?!”太子鲜于须收到书信大喜,边读边摇头,完了命人取来文房四宝,又书信一封,飞往阳关城。

一来一往,一去一回。

严寒酷暑,从未间断。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一个七年过去了。

“……愚兄已年近弱冠(20岁),父皇母后天天因为立太子妃之事叨唠,令兄烦不胜烦……惹贤弟能在身边相解一二,也不至于想到离京出逃……”

这七年时间里,米珠与鲜于须二人,抛开了各自的身份,在书信里以“兄弟”相称,来往甚密。

☆、女附马?!汗淋淋!

在米珠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太子鲜于须就是自己在这个时代里的第一个以心相交的朋友。

所以常常书信中语言无视君臣之规矩,无拘无束,常常以调侃揶揄的词语来回信的。

太子也不介意,还顺道搭梯,让米珠顺墙而上,让她更加的有持无恐。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让米珠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啊。有什么困难烦恼都会说一说的那种知心朋友。

当然,米珠可没知心到把自己是女儿身这种事情告诉鲜于须。

那不叫知心,那叫无脑。

立太子妃?米珠读完了信第一次没有笑意,沉浸在立太子妃这件事情里。

是了,太子虚长她六岁,二十岁了还没老婆,在这个时代里简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何况是一国太子。

皇帝皇后忍着让太子空着妃位,是因为皇上的血脉还算挺多的,除了太子之外还有六七个皇子,不愁香火传承。

此外,太子还曾在书信里说过,如果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娶来只作传宗接代的工具,那又有何人生乐趣可言?

当娶妻之后,方才碰到让自己心仪的姑娘,那岂不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没能给最喜欢的人最好的却将对方牢牢地占有,这本身是一种罪过,不能原谅。

没想到在这种男尊女卑,多妻多妾的时代里,居然还有这么另类的开明的太子殿下。

米珠当时就觉得太子这样的男子思想真是太先进了。

不求多妻多妾,只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太子鲜于须的这种浓情憧憬,不知迷煞了多少姑娘千金的芳心!

他可以多娶,但太子妃大位一定要空着,留给他最喜爱的姑娘。

如果一直遇不上,那就一直让它空着。

皇上皇后说不过他,再说他也没有不同意娶其他女子过门,只不过进了门,除了只有一个“夫人”的头衔之外,就再无其他。

而且,他也不会召她们侍寝,如果皇帝皇后执意如此的话。

皇上皇后见他这般坚定,没有办法再相逼。

要知道,能嫁入东宫的女子,哪个身份地位都是不一般的,岂有甘愿作为无名无份的侍侵夫人?

连小妾的名份都不是!

不想委屈了各大富大贵的官家权贵千金们,皇上皇后权衡再三,还是想想暂时不逼他。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千金们甘愿不顾名份挤进东宫,幻想着得太子宠顾,成为太子最喜爱的女人,怀上子嗣,母凭子贵,一朝冲天!

这些,扯得有远点了。

眼下,米珠看完信后不笑,并不是因为想到男女之情,而是想到她自已这些年来处处以男子自居,再过个三两年,也是快到接近婚娶的年纪了。

自己能自娶,倒是还好;若是皇上一时心血来潮,为了绑住她这员守疆大将,派个公主什么的来嫁给她,那她该如何是好?!

女附马?!汗淋淋!

碰上个知情知理懂人情世故的公主还好,要是碰上了个花痴公主,

☆、谁敢质疑她不是男子?!

于新婚之夜大吵大闹,搞得人尽皆知,那她的欺君大罪落实,就算有十八条命,都是不够砍的!

而且还连累了母亲和姐姐。

第一次收到太子书信没有回,米珠离了军营,回到了王府里。

见她脸色凝重地回府,凉氏不敢多加细问详谈,只让她简单地问完安,就劝她退下休息了。

她的这个小女儿啊,十四年来如一日,完完全全地把自己当成了米家唯一的男丁,无时无刻不在维护着王府周全。

七年前,刚来到阳关城,她还在不停地担心着她什么时候会穿帮,穿帮了之后该怎么办?该逃到哪里去?凉氏把这些都想好了,连退路都准备好了。

这阳关城是边境,是边境的话,直接逃离楼刹国,就算是皇上知道欺君要拿人,也不敢到楼刹国外去大肆找寻,不是?

但是逃往异国,自然会更加的艰难。

还是天天祈祷着,小女儿够机智聪明,不要轻易地被发现是女儿身。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小女儿的聪明才智远远是她不能想象的,如此大张旗鼓,如此的大刀阔斧,谁敢质疑她不是男子?!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恍忽认为她就是他,自己生的真是个儿子。

陈姨娘前几年病死了,梅叶一直没有出嫁,死活不愿离开王府,愿一直服侍王妃,照顾王爷郡主。

这份情谊,王妃很是感动,私底下把她当成姐妹,什么掏心话,都拿出来谈谈。

像今夜,小王爷回府心事重重,她又不便问。

在就寝前,就与梅叶提了起来:“王爷今日回府心事重重,做娘的又不太好问,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眼下,阳关城四海升平,物产丰盛,来往商客都很多,军中也治理得整整有条的,梅叶,你说,还有什么能让她觉得困难的呢?”

“小王爷一向心思剔透,八面玲珑,她若不说,咱们就不问了。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娘娘,还是少些操心为好。若被小王爷知道了,又会怪娘娘多想,反而替娘娘担心了。”梅叶边服侍着王妃更衣,边道。

娘娘的福气真好,生小王爷这么厉害的人物。

还特别的孝顺,娘娘若是打个喷嚏什么的,马上就命府内太医速速来诊治,还会在身边亲自端茶送水的,近身服侍。

对王妃说的话,从来都不曾违逆过。在这阳关城里,可算是出了名的“孝子”。

上行下效,王爷是孝子贤孙,手下的一大批官员将士自然也是跟着学;官兵都是这样了,那平民百姓更加不敢张扬,更加不敢对家中老母老父长辈们不敬不爱了。

孝,是一种品德;扩大了影响,则是一种功德。

家家户户都团结有爱,父慈子孝的,与邻里友好相处,是多少人都梦想的太平盛世,安居乐业啊!

阳关城经过七年多的整治,已经是快到这种和平盛世了。

“正是因为珠儿打小就是这么的懂事,干练,反而让本妃越来越担心她。年纪越大,就越挂心子女。”凉氏坐下,叹道。

☆、水嫩水嫩的皮肤

年纪越大?

梅叶忽然道:“说起年纪,咱们小王爷过完今年就十五了。”

“是啊,十五了。家大业大,快十五年了,珠儿都没有自由自在地过过属于她自己的真正的一天。本妃真是汗颜啊……”凉氏喃喃道。

“娘娘!十五了,是不是快到了嫁娶的年龄了?”梅叶提醒道。

“是啊!”凉氏眼睛一大,躺下去的身子又坐起来道:“莫非,珠儿是为了此事而烦恼?!”

“应该不会吧!”梅叶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道:“奴婢说的,珍郡主也快十五了,二皇子该派人来迎娶了!”

“是啊,还有珍儿……”凉氏喃道。

窗外寒月冷然,夜色一片清亮。

这晚过后,米珠又像没事人地每天都忙进忙出,见到凉氏也会很开心地叫娘问安,偶尔还调皮地说上一两句笑话。

姐姐米珍出落得更加的婷婷玉立,楚楚动人,温婉淑约,一举手一投足,全是大家闰秀的风范。

虽然是长着与米珠一样的容貌,却完全是两种气质。

米珠灵性奔放,英姿勃勃;米珍胆小害羞,动不动就低首脸红。

面对一对天姿国色的好女儿越来越近的十五岁生辰,凉氏是越来越感到不安,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了一样。

梦幻星球梦幻历四百四十七年四月初一。

天空纯净得就像水洗过一样,明亮的太阳缓缓升起,把阳关城的一切照得如在画里般美致绝伦。

鸟语花香,枝叶上挂着丝许露珠,在初阳光线下,发出柔和的晶莹光芒。

米珠,在高山之颠醒来。

惬意地懒懒地伸了个身子,张眼就能看到初升的太阳,还有山脚下那一大片自己的封地——阳关城。

好久没露营了,这种久违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上辈子的佣兵生涯,不少时光是在山野丛林里度过的,对这一切并不陌生。

当然,条件是没有现在的这么好。

这是几天前,米珠特意为自己这辈子十五岁的生日所准备的节目。

十五年了,她一直在努力地把自己当成男人,努力地忽略到真实性别,一直在努力地做好身为王府男人该做好的事情。

没日没夜地,从来没有松懈过。

最近,身上的绷带是越裹越厚,越裹越多,胸涨得让她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也许以前年少身体没有发育,可是现在已经是突飞猛进地发育的那个年龄了,再不善待它们,有可能就会完完全全地被压抑住,以后想长都长不出来了。

看着同胞姐姐出落得美丽精致,她有时候也会想着自己也是那样美丽精致的。

可是,却不能像姐姐那样随心所欲地展现自己的精致,张扬自己的美丽。

想想前世里,她虽然是雇佣兵,可是身材却是非常的好,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加上保养得水嫩水嫩的皮肤,细致的装容,也是顶顶有名的雇佣兵美女一枚。

就算这一世无法不能扮成男子生存,可是女人天生爱美的本性使然,潜意识里,就不允许让自己的身体长得不如人意。

☆、只要是女人,无人不爱美!

不,不如已意。

所以,归结总总,她长了这大,属于自己的势力都牢牢地巩固住了,是该分分神为自己的身体细心地呵护一下的时候。

虽然她从来不曾想过会嫁人,也将身份隐藏得很好,但是难保会有那么一天,所有隐藏的东西都爆光在世人跟前。

即便那爆光之后是个“死”,她也要死得风光迷人些。

作为一个美丽的女子死去。

可千万别让别人说:“看,那个女扮男装的小王爷原来长的是这么的丑,身材是这么的差啊,难怪被人当成是男子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现!”

这样的话,让她听了,会比死还难受。

这个世界,有一些女人就是那么奇怪的。

会把自身的美丽看成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宁可不要命,也不能不要美丽。

不要说食古不化的古代了,就算是开明的现代,为了美,冒着生命危险去做整/形啊,隆/胸啊,什嘛什嘛的都大有人在。

也许有人说,雇佣兵出身的女人,还讲究什么美貌?又不是靠外表去杀人!

可米珠想说,雇佣兵出身的女人就不是女人啦?只要是女人,无人不爱美!

所以,才挑了离阳关城不远的郊外山顶独身一人,避开所有耳目贴身护卫等,带着粮资野外宿营物品到这山顶,玩耍几日。

做了几下塑身动作,没有了往日的束缚,全身无比的舒畅。

经过这几年的整治,阳关城是整整有条,蒸蒸日上,人心向善。

米珠对于这一点,是非常满意的。

没想到自己除了当兵打仗杀人外,还会指点江山一二。

这个时代里,文官武官是分开的,文管治,武管防。

没想到她是这么滴人才,稍微用了上一世脑子里的所知所学,就能做到治防兼备,封地繁荣昌盛。

春风送拂,清爽无比。

米珠回到简易帐逢里面,东翻西翻地找出了几日前从姐姐房里拿过来的几件姐姐嫌旧的不常穿的女装,看了看身上除了华贵之外没什么特色的男儿装,七手八脚地一股脑全脱掉,拿起姐姐的旧衣裳,比划了好一阵子,才穿整齐于身。

这镶边绣着小花瓣的鹅黄色裙摆真美!这粉白色外衫真靓!

披在身上,清丽脱俗,飘逸如嫡仙临世。

米珠高兴地在草地上打了个转。

就好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张扬着它的美艳与愉悦。

她旋身而下,如一道美丽的抢眼流星,直扑山涧清泉。

如同山林中的□□,翩然飘忽。

“日出松山恸……林中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啊~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飞……举起鞭儿~轻轻扬……小曲满山飘~满山飘……”

歌声扬起,清脆如黄莺,响彻这阳关城山林。

没了人世间的束缚,米珠是要有多放肆就有多放肆,要多尽情就多尽情!

啊~啊!在这无人打扰的山林里,就让她尽情地欢唱吧!

说实话,她没有什么爱好,就独独爱唱歌。

是唱得不怎么样,可是就爱唱!

☆、一袭鹅黄粉色纱裙的少女

这歌声,如此美妙绝伦,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里到底是谁?莫非是降落到这阳关山颠的仙子么?不少路过山脚的行人,侧耳细听。

打理农田庄嫁的朴妇汉子们也都抬首望山,微笑地惊奇地听着。

为什么都想着是精灵是仙女呢?为什么不想想是不是出了什么妖怪呢?

要知道,蛇精狐怪之类的,常常就是用美丽的相貌及迷惑人心的歌声来吸引耐不住寂寞的男女,招他们入林,然后吞食他们的精气血的。

“公子,听听就行了!可别被这歌声给迷住了!从山林之颠无缘无故地传出的美妙歌声,可不是正常的!”一个看起来有些睿智的挑柴樵夫对着一位远道而来的驻足倾听的年轻男子道,言下之意就是有可能是狐妖蛇精在作怪。

这个男子,五官端正,伟岸挺拔,相当高大,看上去,非富即贵。

“多谢老伯好意,在下自是不会!”牵着马匹的年轻男子笑道,阳光灿烂,温和俊俏。

他抬头看看天空,时辰还早,将马匹栓在城外马棚托人看管,轻身便往山林间奔去!

他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居然唱得如此欢快,一大早地出现在山林野地里!

他不相信在光天化日之下,从山林中飘出来的美妙歌曲会是狐精蛇怪在作乱!

山涧奔流,泉水欢畅。

米珠在溪流边上洗漱,不时地站了起来,左摆右晃地,看着水中倒影的美丽身子。

咦?怎么看,怎么怪,到底怪在哪里呢?!米珠纳闷。

啊~哈!原来怪在这里!

在这个时代,有穿着女装扎着紫玉冠的人么?

米珠暗自嘲笑,将发冠弄下来,轻放在岩石上,再一扯发带,一头乌黑漆亮的云发贴腰而滑落。

嗯,终于完完全全地像个女子了!

四月的山泉,透着暖暖的温气,并非寒凉。

米珠索性将裙摆扎起,露出一截细白细白的紧致小腿肚,跳入泉中,弯下腰来,将头发清洗了一遍。

“……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冬去春来十六载……黄花正年少……腰身壮~胆气豪~常练武~勤操劳……耕田放牧打豺狼……风雨一肩挑~一肩挑……”

清洗完毕,吃过一些糕点,米珠惬意地坐在一块大岩石上,晃着雪白雪白的小腿肚,继续开怀大唱。太阳越升越高,山林里越来越明亮。

不远处,溪流的两边,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五颜六色,正是好花时期,争相斗艳。

那年轻男子巡声而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天然美丽的景致:

在鲜花的围绕下,发出淡淡的花香;

坐在涧流边大岩石上穿着一袭鹅黄粉色纱裙的少女,贴骨的乌黑长发半干半湿,无任何装饰,容颜却清丽脱俗得几欲夺人心魂;

美妙的歌声正是她唱出,闭着的眼睛正在自我陶醉;

行为相当不羁,居然将衣袖和裙摆全揽了起来,露出让人想入非非的雪藕般的一大截手臂和小腿;

☆、方觉不妙,哪里有什么姑娘?

手腕上没有任何的饰品,手背雪白雪白的,但是看起来却是非常的有弹性,不是那种毫无光泽的惨白;

身边摆放了一些物品,最抢眼的是一根粗粗长长的马鞭……

“风雨一肩挑”?她是清苦人家的女孩么?

随身带着马鞭,难道是放牧人家的姑娘?

可那身衣装虽素,布缎却不像是清苦人家所有。

年轻男子细细地打量着,一步步地轻轻地走近。

“谁?!”米珠感觉到被人偷窥,停住了歌声,突然睁眼问道。

山林边上,野花绽放之地,一位年轻的男子,紫衣锦服,正在朝她盯着。

她真是太大意了,凭她的直觉和身手怎么会连人都到离自己不到五米远的都不知道?!

若是换作上辈子,她这般放松警觉,可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凤眸一睁,璀璨夺目。年轻男子一对上,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瞬间停止了……

之后,心跳像打鼓似地,蹦蹦蹦地,猛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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