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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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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被西宫陈贵妃给抢走了。

想必皇上也是有此意思的,不然怎么会不配给太子反而配给二皇子呢?!

“母后,儿臣并不怪你!妃子嘛,随便是谁都行,但是大将,儿臣一定要与米珠好好结交,一定要将他收纳为儿臣所用!”鲜于须道。

“好,母后帮你!可不能让他们把米珍米珠姐弟俩都抢走了!”杨皇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坚定地道。

第四日,认识的,不认识的;当官的,不当官的,纷纷走上街头,夹道相送。

不认识的,来看看,加个印象;不当官的,借借威风,斗个胆色。

个个都来瞻视传闻中的七岁九王爷的风采。

不曾想会有这么多人相送,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米珠挂着招牌眯眯笑,很白痴地一路挥着手。

“好萌啊!”

“好呆啊!”

“好可爱啊!”

“米珠,米珠,我爱你!”

姑娘小姐们尖声惊叫,追着街道两边跑,边跑边喊。

呃~这一出?

纵使是泰山崩于前依然不改色的米珠都被叫得差点招牌笑容挂不住:这时代,这年头,居然有喊着这么‘现代’口语的疯狂女人群粉丝团?!

☆、太子?也来相送?!

“肃静!”

“肃静!”

家将许教头与黄教头吆喝着,各带一队兵马开路,为小王爷清理出道来。

皇城门口,早早在等候的太子鲜于须远远地看着一群蜂涌而至的人群,不动声色。

这个小王爷,真是有魅力!连看本殿下的人都跑去看他了!

那高头马大上小小的身子越发显得小了,脸蛋璀璨得似乎要发出光芒了一样。

鲜于须看着,刚才愠怒的心有了点点松动,期待着那得瑟显摆的小呆子能早点看到他在等了,别磨磨叽叽地光顾着自己高兴得意而让他站得等太久。

原来是又懒又笨又白痴的家伙,突然之间变成了厉害高手,儿童将军,真是让人大感意外。

变了聪明之后,还如此爱显摆,真是……

鲜于须摇摇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嘴角已上扬,望着那小小人儿微微笑。

禁军统领公孙候一直跟随护驾,看着一向严肃的太子脸色柔和挂笑,不得不更加佩服小九王爷来。

那可都是小九王爷的功劳呢!哟!还以为太子不来了呢!

怎么,原来一大早就在等了啊!

米珠终于在十米远的地方,发现了鲜于须。

“嗨,太子!”米珠一时高兴,骑在马背上,挥挥手,就等于和太子打招呼了。

她这一出,可是让围观的人群顿时鸭雀无声了:太子?也来相送?!

“太子千岁!”扑通通,周围所有的百姓全跪了下去。

太子,是未来的帝王,在他们的眼里是无比的尊敬和臣服的。

这与崇拜九王爷之心不同,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打个比如,王爷说话,他们可以说话;可太子说话等同于皇上说话,所有人都得听着,安静着。

可小九王爷却那样轻佻地藐视臣规,不顾身分有别,没有礼仪就这样简直地直直呼叫太子,这,这,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坐在马车里的凉氏透过帘子往外看,吓得马上掀开轿子珠帘牵着米珍手下轿道:“珠儿休得无礼,须得下马跪拜!”

“免了免了!都平身吧!本殿下今日前来相送小王爷,私服出来,故一切从简!可以不管宫庭里的那些繁锁礼节!”鲜于须道。

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跟着的二个小太监急忙上前去,将凉氏和米珍重新扶入马轿内。

“多谢太子殿子!刚才臣多有失礼,万望莫怪!”米珠见此,跃下马背,拱手道。

这里人这么多,跪就免了吧?!

何况一起上学四年来,除了跪拜皇上之外,她还没试着拜过哪个人,哪怕是太子。

鲜于须笑笑,直直走上前,双手握住了米珠小小的肉肉的柔荑,道:“小王爷此次一路远去,千里迢迢,一别之后不知何年何月方能相见。但愿小王爷莫望与本殿下的同窗之谊,兄弟之情常书信往来告安。”

情深意切,处处留恋。

似乎真的很舍不得她离开一样。

唉,别啊,别一出难兄难弟的离别场面来啊!

你可是太子耶,怎么能如此兄弟情长呢?!

☆、不吃不喝远远地盯着

她才多大点啊?只不过是想远离京城,找一处不让娘担忧的地方好好地快乐地过日子罢了,用不着这种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吧?要起鸡皮了!

“呵呵,太子殿下,一定一定!”米珠干笑,不着痕迹地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谁知鲜于须又抓紧了她的双手,道:“小王爷放心,这一路上,本殿下已经派人先去打点好了。离了京城,到地方上总是会不太平稳,可莫要强出头,一定要安全到达封地!”

他的语速很快,眼神里有担忧。

不是作戏?是真的在关心她?米珠仔细地又观察了一遍。

“谢太子殿下厚爱!臣急着赶路,就不要再相送!请回吧!”米珠道,收起眯眯笑,很正经地。

对方情真意切,她当然也不会弄虚作戏。

用真心来待她的人,她也一定会以真心回报。

上辈子,别说给她打点一切的人了,就连给她送别的人都没有!

每次出任务,都神秘得很,兵与兵之间又不常说话,送别,送别,那只不过是戏话。

可是,现在是切切地体会到了。

尊贵的太子殿下,谢谢你的这翻情意,臣,定将不辱使命,把边疆守好!

米珠眼神里多少有些感动。

“给,拿着,让九王妃与珍郡主路上吃。这一路颠簸,有了这盒干梅子,多少都能解些乏的!”鲜于须命人将用锦布包着的一大盒子点心之类的送到了车上,另外亲手将厚厚的一盒干梅子放到了米珠的小手上。

米珠一愣,亏她还是现代人,还真没想到路上吃这个解乏。

遂双手接过,道:“太子殿下的情意,臣收到了。还望殿下保重!臣,去了!”

鲜于须依依不舍地郑重地点了点头。

米珠将盒子给许教头,让他拿到马轿上,自己一个翻身,上了马背,与太子告别,策马出城。

“小王爷,记得常写书信往来啊!”鲜于须在身边喊道。

也不怕失了身份,被百姓嘲笑。

可是这个时候,跪伏了一群人,没人有想到笑他,只觉得他们的太子好平易近人,好和蔼可亲!

“遵命!”远远地,传来米珠稚嫩的回答。

从此,大路朝天两边开,友人一去,没个十年八载的,不复返,难相见。

N多年后,米珠才听人说,当初,她离开京城的那天,才十三岁的太子殿下直直地站在那个城楼上,不吃不喝远远地盯着,直到日落。

阳光大道,山河草木香。

“大河向东流哇……你走我走他也走哇……嗨罗嗨罗嗨罗嗨……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向着西北方向,连走十日,米珠无聊地拉开喉咙扯喊了起来。

震得众家将部下面面相觑,继续摇摇头,看着小王爷发歌狂。

可细细一听,发觉别有一翻壮士侠心之荡气回肠,便喜欢上了。

“娘,珠弟真爱疯!怎能如戏子般在山林野地吼唱?”被册立为二皇子正妃米珍冲着凉氏皱眉道。

☆、梨花带泪地扑向许教头

这孩子,跟这个时代的女生一样,订了婚了,突然就变得成熟起来,一言一行克守女戒清规。

“珍儿,咱们欠珠儿太多太多了,她想疯就让她疯去吧!”凉氏轻轻地拍了拍大女儿的小手,无奈地笑道。

如果被大女儿知道这个“弟弟”是假的,其实是“妹妹”来的,不知会不会惊讶得晕过去。

幸亏是把小女儿装成男子,若是把大女儿扮成男子,依大女儿胆小和百般柔顺的性子,只怕早就穿帮招来灭门之祸了。

大女儿右手背上,有一粒小小的红痣,想当年来接生的王麽麽也注意到了。

幸得小女儿身上没什么特殊的记号,那个当年被当成替身查验的小男孩也没有什么记号,所以才得以瞒天过海。

“娘,珍儿不懂,为什么我们会欠珠弟很多啊?是不是因为他是个王爷?”米珍问。

‘如果有机会,你会明白的。”凉氏幽幽地道,眼神透过马轿珠帘落在米珠的小小的背影身上。

但愿不要有这个机会,一旦米珠的身份被公开,那她们估计也活不成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哇……就出手哇……就出手哇……”

米珠越唱声音越低,越来越低,干脆歪着脑袋,自语了一句:“一声吼哇后面是什么?”

唉,都怪她上辈子只回到中国才一天,都没有好好地享受这歌曲的美妙呢,就被世界末日重生到这里来了。

早就被这歌词给吸引了的家将护卫们听得乐滋滋的,见不到小王爷唱了,便打趣道:“小王爷,好听呖,再来一遍?!”

“胡闹!岂能对王爷如此无礼?”许教头转身训斥了那个出声的护卫。

“不碍事,不碍事!本王想起来了!风风火火闯九洲哇……”米珠回头笑眯眯,接着又扯开了喉咙唱。

一路上,家将们听了不少回,也跟着哼了起来,走起路来就特别的有精神。

这日,路过山林,正在山脚下歇息片刻准备进城。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放开我娘亲,放开我娘亲!”突然,山脚转弯处传来小孩子的呼救声。

正躺在草地上无聊地嚼着草根的米珠眼神一冷,一跃而起:“许教头,带几人,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光天化日之下,才离开皇城十日就遇见了这种事情,米珠微怒。

她最看不惯欺负弱小的人了!

“黄教头,看顾好娘亲与姐姐,本王随许教头过去看看!”米珠道。

“是!”二位教头马上行动起来。

王爷年纪虽小,但却很有担当,遇事也不慌不乱,着实不同于一般的小孩子,不能将他当成孩子看待。

而要当成王,他们的王。

“何人在此喧闹?!惊忧王爷歇息?!”许教头领着人一到,立马喝道。

“救命!救命!大官人,行行好!救救我娘吧!”一个扎着两个小丫缨的五岁上下的小女娃见到有人来,梨花带泪地扑到许教头脚边跪着,边磕头,边求救。

☆、居然不知道五两银子的用处

米珠眯着眼睛看过去,十来米的地方,四五个面带凶相的壮汉,正骂骂咧咧地拉扯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妇人。

周围散落着一些破旧衣服。

“小秋,别管娘,你快走,快走!”那妇人不断地挣扎,眼神却落在小女孩身上,非常的无奈,慈爱和担忧。

“走?想走?!张五,给老子把那女娃抓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肥胖汉子吼道。

“大哥,你看!”那叫张五的望着米珠一行人,还有那怒目相视的许教头,有点胆战心惊地让他家老大看看周围的情况。

那被叫老大的蛮汉松开拉住妇人的手,朝地上吐了两口痰,冲许教头喊道:“朋友,什么来路?杨家镇杨霸天在此办事,是路过的,就速速离去!”

其实,这杨霸天早就看到米珠一行来过来了。

但他在此地称王称霸惯了,凡是从杨家镇路过的大小官员什么的,都会卖给他三分薄面。

俗话说的,强龙不压地头蛇。

因为山高皇帝远,这杨家镇又是从皇城到西北边境的必经之路,所以这杨霸天是有点霸山为王的意味。

杨霸天这话一出,把许教头和一干护卫气得快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居然如此藐视他们最尊贵的米珠小王爷?!

许教头脸色一冷,右手按在剑柄上,就要将剑抽出将此人了结了。

米珠伸出小手按住他拨剑的手,笑眯眯地上前拱手道:“喔,原来是杨霸天大老爷在办事啊!不知办的是何事?听闻杨霸天虽叫杨霸天,却从不欺男霸女,这次为何……”

米珠眼神在小秋母女二人身上扫视了一下。

杨霸天没想到一个小孩子居然还知道他的行事原则,顿时怒气消了点,笑道:“你这小娃娃,知道的倒是挺多的!

没错,我杨霸天虽然蛮横,却从不欺男霸女!

此妇人的相公因好赌成性,无钱偿还赌债,将她们娘俩一共五两银子卖给了杨家做下人!

可这妇人却携女逃走,被家丁发现,追捕到此,却死活不愿意回去,非要本老爷下令绑回去!蠢妇,你说是也不是?!”

说完,杨霸天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瘫坐地上的妇人。

那妇人面容清丽,闻言,神色悲凄,说不出话来。

米珠还以为是个恶棍强抢民妇,正想英雄救美,耍耍威风呢,却不知原来是……

唉,都是现代的电视剧害人!

这个时代如同中国的古代一样,妇女无丝毫的地位和自尊,如果不是皇亲国戚,其价值也就是一头牛两头羊甚至一只鸡几只鸭的地步。

五两银子?

“许教头,五两银子是多少?能有多大用处?”米珠问。

抱歉,她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王爷日子,从未接触过银钱货讫,所以不知道这数量是多还是不多?

在她的观念里,五两,应该不是很多吧?

许教头一听,心里冒汗,小王爷真是不知人间疾苦,居然不知道五两银子的用处。

☆、烈女不事二夫

“回小王爷,五两银子相当于平常百姓家里半年的日常开销。”许教头答。

“那五两银子对咱们王府来说,多是不多?”米珠又问。

抱歉,经过这件事情后,她以后一定要过过王府的帐本。

虽然帐本什么的,一直是娘跟福管家在打理。

“应该不多。属下曾听福管家说过,王府一日开销都不止五十两银。”许教头老实地回答。

哇塞!王府五十两一日!平民百姓五两却半年?!

米珠听完点点头。

她果然是来这里享受的!

老天爷没有亏待她,没有亏待她!

上辈子,她做雇佣兵,拼生拼死就为钱。

等钱存够了,她却呜呼哀哉享受不到了。这辈子却如此的挥霍……

“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娘吧!求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不想做杨霸天的妾!求求你救救我娘吧!”小秋见米珠从容大度,身着锦衣华服,似乎地位还要比刚才的教头还要高一些,便转身跪在米珠脚边,苦苦哀求。

思路被小秋打断,米珠回过神来:喔,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人家都买了你回去了,让你做仆人也好,做妾也好,那也是身不由已。

而且做杨霸天的妾,有依有靠的,总比跟着一个赌鬼老公被卖东卖西的强吧?

米珠摇了摇头,这是人家家务事,就算她路见不平想要拨刀相助,也要师出有名才行!

在中国古代戏曲上,传大的包拯包青天曾说过“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不是青天,就更难断了。

“小王爷!”许教头似乎看着不忍,小秋的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小妹妹,本王看这杨霸天也是好意,本性也不坏。不如就劝你娘随了他吧!”米珠将小秋扶起,劝道。

杨霸天一听,乐开了怀,当即跪下道:“谢小王爷!”

后面的家丁见主子都跪了,自然也跟着跪下来行礼。

“不,不!”那妇人此时却哭泣着爬过来,紧紧地抱着小秋,拒绝。

“你为何拒绝?看你身体薄弱,身上并无任何银两,如果离开了杨家镇,离开了杨霸天,你如何能抚养小秋长大成人?”米珠问。

那妇人一听,泪流得更凶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那些看似有道理的话是从一个孩子的嘴里说出来。

抬眼看了下米珠,后者脸带怜悯。

也许这世人不了解她,而眼前的小公子却能了解她呢!

如此想着,眼神顿时有些清明却异常坚定:“烈女不事二夫!民妇虽蠢,嫁不了良人,但却心性清洁,绝不做出违背妇德之事!”

妇德?

晕了……

她倒是把这个时代的特征“男尊女卑”给忘了。

因为“不事二夫”,所以才带着女儿逃走?米珠有点同情。

正想说什么,突然:“小秋,娘对不起你!娘去了!”

那妇人说完,扔下小秋,站起,猛地将脑袋撞向旁边岩石。

“许教头,快拦住……”她字没说出口,那女人都撞得满脸面是血,估计没法活了。

☆、一辈子服侍他

“娘,娘!”小秋撕心裂肺地喊道。

“唉,你这是何苦呢!”杨霸天也是一惊,良久方才道了这一句。

唉,生离死别,人生无常。

米珠看着那哭得悲切切的小秋,突然觉得她真的很惨,比自己上辈子还惨。

上辈子她是孤儿,不知父母是否存活;可是小秋,自己的亲生父亲不要,母亲却在自己跟着撞死。

这种悲伤,实在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米珠低下头,默哀。

“小,小,公子……如,如果同情民妇,就请,请你将小,秋,带走,让她做婢女来报,报答你……”那妇人临死前突然睁开双眼,直盯着米珠,嘴巴嚅动,将最后的心愿转达。

回光返照,米珠轻轻地点了点头。

“娘,娘,娘,你快起来……”小秋哭得天崩地裂。

“小,秋,记得服,服侍好,好,公子……”得到米珠的承诺,那妇人转向小秋,眼神里全是歉意,还有浓浓的担忧,来不及说完,终是断了气。

“杨霸天,你可愿意将此母女二人转卖给本王?”米珠吸了吸鼻子,定了定心神,走到杨霸天跟前问道。

杨霸天可能对那妇人是多少有些感情的,脸带哀凄道:“小秋分文不要你带走,秀洁我带回杨家镇厚葬!我杨霸天一生最敬重贞节烈妇,她生前不是我杨家人,但死后要做我杨家鬼,我杨家来守护她!给她立牌坊!”

原来那妇人叫秀洁,真难得这蛮横的土皇帝杨霸天也有这种柔肠侠德。

“小秋,你可愿意跟本王走?”米珠问道。

“小秋要等娘的葬礼过后方能跟公子走!请公子谅解!”小秋哭凄凄地道。

她年纪虽小,也看出了这位小公子的心肠很好。

别人虽然都叫他“小王爷”,可是却没有王爷的无礼霸道嚣张,反而还彬彬有礼。

娘既要她跟这个小公子走,那她就跟这个小公子,一辈子服侍他。

米珠看到小秋居然是这么的懂事,才多大点啊!

当即应允了。

山风吹过,草木香扬起。

风卷落叶,道是无情却有情。

凉氏知晓了事情的始末经过,把小秋收在了身边,给米珍当贴身丫环。

又一个月过去了。在马背上风吹日晒的,米珠白白嫩嫩的皮肤变得有些红铜色,显得更加的英姿勃勃。

可是凉氏看到了,却心疼起来,几次三翻地让王爷与她们一同坐到马轿里。

米珠总说不碍事不碍事,男子么,要守护好娘亲和家人,就要有担当,黑点算什么!

凉氏嚅了嚅嘴唇,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日,路过一小片沙漠,遇到了一小队的商驼,叮叮当当地响着铃声,在他们的前方行走。

突然,在沙丘后面涌出了很多骑马的盗匪,见到商队与米珠他们这一队锦车华服的人,高兴得瑟地狂吼着杀将了过来。

商队吓得弃驼而逃命,可没走几步便被人一刀给杀了。

岂有此理!

朗朗乾坤,王爷眼下,居然出现肆无忌惮的抢劫杀人案?!

☆、你,你是哪个九王爷?

“住手!统统给本王住手!”米珠远远地就大吼道,小小身子一扬马鞭,即策马上前。

“珠儿!”凉氏透过马轿珠帘看到此景,吓得大叫:“快去保护小王爷!”

许教头与黄教头早就命护卫团团戒备起来,见小王爷情急之下独身一人拍马前去救人,他们二人赶紧带了一队人紧跟而上。

绿黄相间的旗帜,中间一个大大的米字,在烈日下耀眼入目。

见到他们举着京城九王爷的旗帜,居然还敢如此大开杀戒,这队匪人非普通匪类。

许教头感觉到危险与黄教头对望了一眼,后者的神色凝重,也表示了同样的担心。

古匪就是与官斗的,但是没有敢如此胆大妄为明目张胆前来的匪类。

对米珠连连喊“住手”的声音恍若未闻,那群马响依旧手起刀落地杀人。

匪亦有匪道,而这些匪却全然无道!

米珠气红了眼,就在一个土匪将明晃晃的大刀欲砍向一位中年男子的身上时,长长的马鞭一扬,打落了大刀,还顺带着将那土匪甩到高空中,再扔地上!

四两拨千金!

哀嚎声响起!

顿时,所有匪徒都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定定地注视着米珠。

马匹不安地走动着,喘着粗气,杀气四伏。

米珠天生的直觉,很快地找到了对方的首脑,冷冷地与他对视。

一个长着倒三角眼的男人,右脸上有一道刀疤,眼神里充满了凶狠、挑衅和一点点的不可思议。

空气僵凝了十秒,许教头与黄教头率人赶到。

“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在九王爷眼皮底下抢劫杀人,你们到底有没有王法?!”黄教头怒喝。

“九王爷?”那倒三角眼男子用着不太像楼刹国语言的腔调道,直直地注视着米珠,像是自唔又像是再问。

米珠冷得像不存在一样,定定地盯着那首领。

那倒三角眼在质疑中,杀气迅速漫延,阴森森地笼罩着这方骄阳沙漠。

死亡的意识开始充斥着每一个人的细胞。

杀气,杀气,那么小的男孩,为何身上有那么强烈的杀气?!

那杀气吞噬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就像是他们的鼻祖的鼻祖的鼻祖一样,让人寒惧全身酸软,几乎拿不动手中的刀。

连左右围护着米珠的许教头和黄教头都忍不住感到心骇地望了一眼米珠。

这种杀气,这么强烈的杀气,几乎到了一种不用动刀就能让对方惧裂而已的地步!

他们仿佛看到了千军万马被斩杀之后的悲凉;人命如同稻草般被无情地收割,似乎看到那红红的血流成了河漫过整座无人城……

这杀气,能毁天,能灭地!

他们的王爷,怎么会有这种带着死亡般的杀气?!即使是当年横扫千军的老王爷也不曾有这种强烈到极点的杀气!

“娘啊!”一些胆小的匪类就在这种杀气笼罩的静默中,全身酸软,摔下马背,匍伏着想要逃离。

“你,你是哪个九王爷?”即便是杀人如麻,见惯了死亡的劫匪头子被那无形的却犹如实质的杀气影响,声音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她只有开杀戒了……

在这片小小的沙漠地带行凶了三十来年,第一次碰上让他胆骇的对手。

且对手还是一个小小的孩子!

楼刹国闻名天下骁勇善战的九王爷米善已经在八年前为了守住阳关城已经阵亡了,而眼前这个小小的小不点,到底是哪一国的九王爷?!

马匹喘着粗气,不安地蹬着马蹄子。

“前楼刹国米善九王爷之子米珠小九王爷!”米珠一声大喝,策马扬鞭,鞭如游龙巡城,所过之处,一片落地哀嚎。

“大哥!快走!”有个瘦脸猴腮的见风头不对,拍打着惊马,调转马头,马上就要撤!

“给本王统统拿下!”米珠一声令下,护卫们将所有匪徒团团围住,溜了二三个,被长箭射中,摔死在马蹄脚下。

不费吹灰之力的压倒性胜利,将这帮杀人越货无数的恶匪悉数给灭了。

那倒三角眼临死前往天空放了一束蓝色烟花弹,不知道是发出了什么消息。

经过搜尸查验,可以肯定他们不是楼刹国人。

蓝色烟花弹?同伙到底在何方?到底是谁?早知道留一两个活口了。

米珠沉思,眼神有点怪责地望向许教头。

是他手脚太快,没给她留活口。

而她当时也没想到要阻栏,觉得像这种匪徒在这个时代里少一个是算一个。

“他们还有同伙。”黄教头道。

“早知道留两个活口了。”许教头懊恼,踢了一脚身边的尸首。

“难怪太子殿下在相送时,就说路上会不太平,原来是这个意思。”米珠喃道。

这离了京城,怎么就这么乱?赌,劫,杀,色……古代的民心不该是纯朴天然的么?

为何这般低俗残暴?

太子说过,已经派人一路打点过去了,打点的只是衣食住行,像这种将命牵在刀口上的,可是没有办法打点的。

唉,她真的真的不想杀人,不想伤人的!

可是,天不遂人意,为了更多的人不受伤不被枉杀而已,她只有开杀戒了……

“谢谢九王爷搭救!”刚才被米珠在危急关头救助下的中年男子被一个十岁上下的少年扶着,前来跪谢。

“老伯快快请起!看看损失了什么,早点收拾好,早点赶路!天黑之前,一定要走出这片沙漠!”米珠道。

翻身上马前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去道:“这批匪徒还有帮手,可要赶紧些,与本王一同做伴,不用怕!”士农工商。

商人在当时的社会里是敬陪末座,常常被人不耻的。

没想到九王爷年纪小小的却完全没有等级观念,如此下心体衅,让他们活着的商人一阵感动,连连谢恩,收拾跟上。

米珠自然是不知道他们的这些想法的,还是用现代人的眼光去看待他们,如果没有商人,这个国家的经济将会崩溃解体,繁荣不起来。

站在那中年男子身边的少年,看向米珠的眼神里全是敬佩之色,将那绿黄旗中间的大大的白色“米”字,深深地刻在了心头。

日出日落,风起云涌。

☆、一个奶娃子,用不着怕他!

又过了一个月,终于到达了九王爷的封地,楼刹国边境阳关城。

阳关城大小官员文臣武将等等早早得到消息,奉命到城外列队相迎。

已逝九王爷米善的遗腹子小九王爷米珠,以后就是这座城池的主人了。

是城池的主人,也就是他们的主人。

主人回来了,他们当然要恭迎巴结,阿谀奉承。

当然了,他们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自以为是的,一个小小的七岁小娃,能有什么本事?

哄哄逗逗就能让他服服贴贴了!

再说了,就算能侥幸打赢了楼刹国数一数二的大将军公孙候,说不定是公孙候看来老九王爷的面子上让他的!

“王爷到!”南城门外,守候着的官员们一听报,齐齐下跪相迎。

马轿内传出:“都起来吧!回城!”非常稚嫩的声音。

接着,马车起动,就那样入了阳关城。

一些老奸巨滑的老臣相互以眼色示意,心照不宣:看,听声音,果然是个小娃子!

一个还与妇眷同座在马车里的小娃子!一个奶娃子,用不着怕他!养着他,投其所好就成!

“是!”众官员起身,随着马车回到城里九王府邸。

“王爷交待,今日舟车劳顿,改日再接见各位!请众官员先行回府!”福管家尖着嗓子喊道。

跟在后头的众官员,透过层层把守的护卫,看到从马车上下来了一大二小三个身影,不曾看得清楚,便被福管家领着许教头等人将他们拦在了王府外。

阳关城王府空置了七年,一朝得新主入驻,顿时生机勃□□。

话说阳关城南城门外,此时却有一大一小另带着三二个随从方才现身于官道上。

细细一看,正是米珠及黄教头。

这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很简单啊,米珠就想私服入城,查探城内民生,不想先与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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