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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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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将这蜀皇天天粘在九王爷身边的事情,传回了宫中,鲜于须得知,也将国事扔给了李相杨洁等人,急冲冲地就往九王府这边赶,也算是个天天来九王府报到的。
米珠一寻思,让这两个像斗鸡眼似的男人搞挂灯笼比赛,谁赢了,当天在王府里就有饭吃;输的,回自己家吃去。
鲜于须得意起来,他的下人多啊,交给下人不就完事了嘛!
正要一挥手,让公孙候带人干,却被米珠一瞪眼,道了句:“亲力亲为方算,别人代替的不算!”
逐鹿轩那个乐啊,伸手掂脚仰头,就挂了一个。
米珠点点头,冲他微微笑:一米八九的汉子,就这点好!
换她,她是挂不来滴。
那边鲜于须急了,忙从公孙候里将灯笼夺过来,也是抻手掂脚仰头就挂好。
米珠也冲他点点头,挂起招牌眯眯笑:一米八八的皇上,手脚还算麻利!
就这样,九王府里的几千个大红灯笼全是梦幻大陆二皇的杰作!
乐得王府一帮下人笑开了眉。
这天下,也只有他们的王爷能把这二皇帝使得团团转!
结果,结果如何呢?
咳咳,天天两人挂的数量都一样,人家九王爷说了,没分胜负,各自回家吃自家的饭,等下回分出胜负来,胜的那个才可以留在王府用饭!
你说,你说,九王爷这话拽得个二五八万的吧?
换了其他人,早就将二帝当神仙一般供起来了,哪里敢指使完了还口口声声不给人饭吃的?!
可二个皇帝就吃她这套。
一听九王爷这话,二帝就像斗败了的公鸡,耸拉着脑袋,焉了。
不过,他们到底走没走呢?人家是皇帝!
没有胜负也有特权,没有特权也会耍赖!
到开饭的时候,一个个的比痞子无赖还要痞子无赖,人家主人还没落坐,他们就风卷残云般,吃得一滴一粒都不胜。
气得米珠无奈吼苍天:“老天啊!大地啊!本王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还有没有天理啊!还有没有地道啊!皇帝放着山珍海味不去吃,愣是抢了小王裹腹的口粮啊!”
“有天理!”鲜于须道。
“有地道!”逐鹿轩道。
“下一顿先让你吃饱,朕再吃!”二人异口同声道。
☆、咱们的九王爷可不是断袖!
米珠气得一双筷子扔两人身上,道:“滚!上一顿就已经说过了!”
二帝窘,灰溜溜地起身跑了。他们二人是另找地方搞斗鸡眼去了……
经过这些事情,全京城的老百姓便知道了九王爷虽然很得皇帝宠爱,俸银也高,可府里却非常节俭,绝不浪费一米一粮。
如此,节俭之风迅速席卷全楼刹国。
将九王爷常常挂在嘴边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奉为佐右铭,每日吃饭之前吟上一吟,之后才开吃,直吃到碗盘干净透亮为止。(文外话:乖乖滴亲们,跟着学吧,不管是否家缠万贯,从现在起绝不浪费一米一粮。呱呱~)
那些天里,有传言说,二帝都是断袖,死缠着九王爷,九王爷头很疼,不知道该选谁。
照理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肯定是咱们楼刹国皇上为先;可又有人说了,人家蜀皇长得也不赖,光是那双带电的桃花眼,就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更何况诚心可嘉,万里迢迢从蜀尘国都追到咱这楼刹国都。
大伙议论纷纷,众说纷纭,结果还是说书先生醒悟得快,一拍大腿吼道:“你们都别他丫的乱猜啦!咱们的九王爷可不是断袖!”
这回众人回神了,眼睛都大了,是啊,他们家的九王爷可不是断袖啊!
只是耐着二帝的面子,想纳妃又不敢,只能过了十八再打算。
所以才有这轰轰烈烈红红火火的十八生辰宴,手下的几位得力大将也尽选这一日娶回美娇娘与咱们的亲亲九王爷同喜。
王爷御二帝在民间是传开啦,把九王爷传得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见的神仙般的人物。
至于蜀尘国的十公主逐鹿月,好像自从在画舫上发生了那一幕许婚给秦浩了以后规矩多了,也时不时地跟着蜀皇逐鹿轩过来九王府,还打点帮忙。
虽然大家心里都有点不待见她,但看她似乎是想要改过自新的份上,也就默允了。
他们都是好人,不想为难一个小姑娘。
还好没有酿成什么重大后果,众人还是能够接纳她的。
一来二往地,那些待嫁的姐妹们在李清心和杨兰枝的邀请下,都喜欢往珍郡主闰院里跑,她也跟着过去,一来二往地,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们,心胸一放宽,众人又熟络了起来,回到了当初。
米珠也就对逐鹿月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她不要乱说话就行。
毕竟,她也是少数知道米珠是女儿身的人之一。
后来见她改变了不少,便慢慢放下了戒心。
有话无话,时间过得就是快。
这不,一个月就过去了。
四月初三的凌晨夜,晴得好像被烤过了一样。
一大早地,从凌晨三点开始,一直灯火通明的九王府便车水马龙,人群络绎不绝。
米珠更是整宿的没得休息。
单单是安排四将的婚房,还有四将三代以内的直系亲属住房,还有各府帐房管事,还要腾出屋子给他们几对新人收礼用。
☆、达到万人空巷的地步!
那个累啊,眼里都是血丝了。
凉氏心疼得要命,一个劲地催她去休息。
与安静地呆在闰房里刺绣的闲出水来的姐姐米珍相比,米珠累得一仰脖子直叹:“苍天啊,大地啊!同一娘胎同一时辰出来的,就只差那么几分钟而已,你就折磨姐吧!就光折磨姐吧!”
“还想做闲散富贵人呢!富贵是有了,是王爷了嘛;闲散却不知何时才回来!现在的为众人“甘为孺子牛”,肯定是对她七岁以前就闲散过头的惩罚!”
“真的闲散富贵人是姐姐啊,是珍郡主啊!同命不同人,嗷呜~”
待仰头感叹完毕,还得低头忙活。
这几将嘛,本来在京城亲朋好友就比较少,可人家一听在九王府家办嫁娶呢,文武百官,谁敢不给脸?
不管熟的,还是不熟的,全往九王爷这边奔来。
各房各处,还有守卫护院什么的都落实完了,米珠才稍稍地喘了口气,到书房歇息去。才刚到书房门口,便被福管家匆匆过来,告诉她说全城的百姓都往这边来了,送上的礼问收还是不收。
米珠愣了一下,到大门处站了一小会,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没完没了的礼,她那白痴的招牌式眯眯笑都要僵了。
这全京城的老百姓们,说九王爷这么多年来都没过生辰,为楼刹国的安定做了不少贡献,而且逢人就笑眯眯的,平易近人,便个个都备了礼,一大早地在王府门口排着队呢!
“福管家,这都是好意一片,你看着办,本王要去歇会,不然没法参加婚宴了!”米珠丢下这么一句,回书房眯眼去了。
日出阳明山,半个红鸡蛋一冒头,皇宫里也沸腾起来。
仪仗队,禁军开道,金銮驾,凤銮驾,黄幡盖顶轿头,浩浩荡荡地离开皇宫,向九王府出发。
当鲜于须与杨太后等一干人走在京城大街上的时候,发现根本不用喊肃静回避什么的,已是万人空巷!
本想在百姓面前一展帝王威风的鲜于须见干净得连个人影都见不着的街面,招了招手,命公孙候上前来,问道:“公孙将军,这老百姓都哪去了?”
公孙候扑的跳下马,单膝跪地,回道:“禀皇王,听说京城里的百姓们得知九王府中办喜事,于天亮前就奔九王府里去了,眼下已是万人空巷!”
一个做臣子,比皇上还要受百姓爱戴,这种情形于历朝历代的皇帝来说,是非常忌讳的。
本来就是皇上的一根刺的事情,换作以前,公孙候肯定会认为皇上必然会大怒,此刻,他却淡定了。
他知道皇上的心意,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喜欢九王爷才好。
因为九王爷是女人,而且还是皇上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了女人。
百姓喜欢她,皇上也喜欢她,到时候身份公开了,好风风光光地娶进皇宫做母仪天下的皇后。
“好好好!珠儿真是深得民心!朕甚感欢喜!”鲜于须听完果然没怒,还非常高兴地下令要快点到达九王府。
杨太后也乐,对一干太妃道:“这九王爷,真真有本事!哀家还从未见过有一任何一位当官的府里办喜事,会达到万人空巷的地步!”
☆、杨太后没这么奸滴
陈太贵妃暗暗地白了白眼,啜了一口:得意个什么劲?!九王爷再怎么得人心也是人家九王爷的,可不是你鲜于皇族的!万一哪天这九王爷聚众谋反了,看你这死老太婆怎么哭!
这么一想,也笑了回道:“臣妾也是第一次见呢!这九王爷真不错,不仅讨得皇上太后喜欢,还讨得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喜欢!”
一听这话,一看陈太贵妃那表情,杨太后就明了她心里是想什么,便也笑笑:你丫滴,你个年老的狐狸精得瑟什么?待珠儿身份大白于天下之时,你才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
嘿嘿!
本来杨太后没这么奸滴,也从来不这样说话滴,就是与米珠相处了这几个月来学滴!
呱呱~
逐鹿轩自然也在这送礼的人当中。
他是异国皇帝,不好意思抢了楼刹国皇帝的风头,已先一步低调地入了九王府,安静地坐在大厅上。
其皇妹逐鹿月亦跟了进来。
李相领着自家的宝贝女儿李清心来了,本着楼刹国的礼节给逐鹿茸轩行了行礼。
逐鹿轩回了礼,便与李相闲聊起来。
李清心是女眷,在见到逐鹿轩的时候,不小心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二人那瞬间的四目相对,红了红脸,轻轻地福了福身子,与逐鹿月一道被王府的丫环们引到后院闰房女眷处去了。
逐鹿轩也没多大注意李清心的表情,反正这些日子他过得挺开心的。
天天与楼刹皇为九王爷相斗,其乐无穷。
李相倒是注意到了,终于,自家的宝贝闰女不再死心地等着九王爷了,所以老脸一笑,手捋了一把胡子,越看逐鹿轩越顺眼,便话头一提开,海阔天空地,什么都能扯了。
那日,除了船上的人,没有人知道米珠的女子身份;因为有鲜于须这个霸道皇帝有言在先,谁敢泄露便斩谁的脑袋,所以目前来说,大部份的臣工们都还没有知道。
米珠还在书房里躺着,算算时辰够了,一个小厮过来,把她唤醒。
她伸了个懒腰,胡乱抹了一把脸,收拾了一下衣装,便去了前殿大厅。
辰时初,天清云美,鸟语花香。
九王府前,炮竹声声,吹乐震天。
四队新人同时嫁到,四位新郎官齐齐上前;锁呐声,欢喜声,呼喝声,孩子们的玩闹声,百姓们的议论声,祝贺声,声声振耳,几欲掀了这边天地。
不知是哪位请了一队舞狮,更是闹上加闹,直至新郎们齐齐背起自家新娘子入了九王府,众人奔着跳着,紧跟其后而后。
九王府,人满为患啊,京城里是人不管大小老少男女全往这边跑;亏得王府依山傍水,门庭开阔,连着大街,前庭后院摆了三圈又三圈,才能把这些来祝贺的人统统安排下。
突然,一位小太监轻轻地在忙着招呼客人的福管家耳根前低咕了几句。
福管家神色紧张,快步往大厅走去,在与官员们周旋的米珠耳边又低咕了几句。
米珠听完对着许黄二教头道:“快,按计划行事,速度的。”
二人领命离去。
☆、咳咳,集体婚礼
不一会,几十号侍卫愣是将杂闹无章的九王府清出一条道道来。
宫女太监们,速度很快,前面刚打扫完,后面的红地毯便跟上了;红地毯刚铺好,两侧便摆上开得正艳的粉杜娟,勒杜娟,从大厅直到王府大门外大街上。
官员们一见,便知皇上与太后要到了;百姓们几时见过这场面,个个掂起足尖大叹惊奇。
“皇上驾到!”
“皇太后驾到!”
仪仗队先进了府,便传来洪公公的报信声。
百姓们才知道原来是这二位大人物,便呼啦啦地全跪了一地。一些玩闹的孩子,不知事的孩子,也被大人们拉着,按跪了下去。
孩子们有些挣扎的还想起来玩的,一看这四周的阵仗,便也乖乖地跪伏着,不作声。
米珠领着百官,分站二列,恭迎皇上与太后并驾齐到。
鲜于须从金撵上满面春风地步下;接着转身,在凤撵上扶下了杨太后,后面跟着一大帮宫中女眷,那个艳丽辉煌,燕燕嫣嫣,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明黄的龙腾云袍摆与大摆凤尾长紫裙锁锁地在从人的面前拖曳了过去,待到大厅落座里,鲜于须挥了挥手示意,洪公公一甩拂尘,才喊了:“平身”!
来者是客,总不能雀占鸠巢吧。
逐鹿轩本着客人的道理,对着二位拱手作辑,鲜于须与太后亦回了平礼,分主次落坐。
待百官就位,客人就位,仪官喊:“新人觐见!”
锁呐方才吹起,又是一通炮竹,从九王府四处四个方向走出四队新人,由喜娘扶着,同时步上红地毯,来到大厅中央。
杨太后四十不惑的徐娘未老的精致容颜上,是大派的喜气,喜上眉梢啊!
鲜于须亦是很高兴,别人都掂脚引颈看新人,他是淡定坐着看九王爷。
米珠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比往日更加炽热的爱慕的眼光,心里撇了撇嘴,装作不知道:你丫滴,想调情也别这时候调行不?!
满面春风似的,好像这婚宴是他自己的,不是为臣将们搞的一样!
逐鹿轩见鲜于须那么大胆,那他也不示弱,眼神在米珠身上爱恋流连。
咳咳!
火光四射。
四对新人站定,这边新郎,手执红缎,堂堂正正小心翼翼,红袍云靴黑玉带;那边新娘,手捻红绫,含羞带怯步步轻移,红纱绣鞋鸳鸯戏。
“哗——”人群里一阵哗然,真是浩荡,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场面,群婚呢!(咳咳,集体婚礼)
这个时代,算是够先进的。
喜娘扶着新人站定了足足有一刻钟,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换作平常人家迎娶,她们自然是难不倒,可这是在天子眼前,国母脚下,知道怎么动也不敢动了!
为毛啊?坐上位滴人没发话呗!
仪官没发话,新人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一个劲地站着。
咦,怎么不动呢?怎么没有下文了呢?仪官怎么不喊礼了呢?!
百官与百姓们齐看仪官;仪官看着皇上,在等指示呢!
☆、咦?拜九王爷?
众人的眼光顺着仪官的眼光看到了皇上,再顺着皇上的眼光,看到了九王爷!
而他们的亲亲九王爷装作没看见,眼睛有时候瞄了瞄天花板,有时候看看新人,有时候看看脚下,有时候还冲他们老百姓们眯眯笑!
哗——
众人脑子一哄,心中一震:皇上!你老人家也太赤/裸/裸了吧?!这几对新人们还等着要行礼呢!
子民们都知道你老人家喜欢九王爷到一日不见不知三味的地步,你也用不着这样坦然地表现吧?!
一时间,闹哄哄的九王府,里三层,外三层,上下近万人,居然能瞬间静得鸭雀无声。
杨太后看了看皇上,看了看米珠,再看了看那个带着满脸情意的逐鹿轩,还有一帮等着看好戏的后宫太妃们,清咳了一声;鲜于须一回神,瞟了一眼母后,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腼腆地笑了笑,道:“行礼吧!”
呃!晕~这是皇上吗?!
还腼腆!
仪官威风凛凛地抖了抖身体,把憋了老半天的熟到烂的词喊了出来:“一拜天地!”
居然紧张到变了调!
于是,炮竹又是噼哩叭啦响了一阵,新人们齐齐转身,当天跪拜。
“二拜天子,太后!”
啊哈!
新人们回转行礼。
“三拜高堂!没有高堂的拜九王爷!”仪官非常镇定地喊完。
咦?拜九王爷?
这个新鲜!
锁呐声响起一阵,百姓们高呼哗然。
秦浩等人自然就直直地朝米珠跪拜了下去。
“扑哧!”米珠一口茶喷了出来!
啥?没有高堂的来拜她?!
哦~姐滴天啊,乱套啦!
要折姐滴寿啦!
米珠想闪,却被人按住了。
回头一看,是二个五大三粗,看上去就会二把刷子的两个孔武有力的“宫女”。
宫女为什么要加双引号呢?
米珠回头一看,那是一个惊啊,哭笑不得:脸上长着胡子,头上梳着宫髻,身上穿着宫女服,不男不女,不伦不类。
就算找二个侍卫来按住她,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有必要用这二个易容不像易容,男扮女装不像男扮女装的大内高手来控制她吗?
无语啊,苍天!
就这一连串的思绪过后,便是新人们行礼的完成。
“王爷给媳妇们的见面礼真特别!”
“别人都是给红包,咱们九王爷嫌俗气,直接一口清茶给了新人们洗礼!”
“这礼洗得如同观音菩萨净瓶里的水,一下子把那几对新人洗得脱胎换骨,飘飘成仙啦!”
“啊哈哈——”
人群里炸天窝了,大声议论着。
刹那,米珠的眯眯笑完美定格,二世为人,第一次在婚礼上这么窘,小气得连红包都没有准备就喷了别人一身水。
汗啊汗!
偷瞟了一眼罪魁祸首鲜于须,后者正在咧着嘴朝她开怀地笑。
丫滴,笑你头啊!
看着她出糗就这么乐?
话说,这破点子,没他的吩咐,仪官是绝对绝对不敢这么喊的!
米珠给他一个狠狠的“你等着瞧”的眼神。
接触了解明白这个眼神的意思的鲜于须也笑定了,讪讪地。
☆、她才十八岁,不是八十岁好不啦?
“夫妻对拜!”拜完米珠,仪官又喊。
终于,新人们拜完了。
不等仪官喊“送入洞房!”众人便喊着:“闹洞房,闹洞房,闹洞房!”
“有没有搞错新娘?!”
“有没有弄错新郎?!”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大笑。
弄得秦赵马曹四将面红耳赤又着急,很想当场就将那碍事的红头盖给掀了,省得娶了个姑娘,抱错了娘子。
外面一阵鼓响,这是这个时代武将娶妻最后完成的仪式。
像征着告示新妇们,你们嫁的人是要随时出征的;也告示新郎们,身负保家卫国之大责,不可过于沉溺梦柔乡。
“送入新房!晚上洞房!”最后一句仪官这才喊。
啊?什么啊?!送入新房,晚上洞房?!
这有皇上与太后观礼的婚俗就是不一样!
这回不光米珠喷了,所有观礼的人都喷了!
自古以来,还没有人是这样成婚的!
人家皇上鲜于须却非常淡定地道:“秦浩、赵凯、马晋、曹简,入了新房,掀了盖头,之后领着新娘子出来,让大家认识认识!一同嘻闹去!藏着掖着,不是咱楼刹国的民间风俗!”
咳咳,什么时候他们楼刹国的民间风俗成了这样了?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不确安,那个不淡定,要笑疯了。
敢情是九王爷的点子?!是怪责他们故意将婚宴定在九王府里举行?!还是?!
众将眼光愠愠地刷向米珠,米珠淡定地喝着茶,不断地暗示:不是她,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她只不过在皇帝跟前提了提说,一般婚宴该让新郎带着新娘子敬酒才会有味道,气氛才厚烈!结果就被鲜于须那小子改成了这样,真的不是她,不是她!
“新娘出房给今天的寿星公敬茶,也是理所当然的,快去新房吧!”杨太后笑道。
对喔,是喔,今天的重头戏,是九王爷的十八岁生辰!
“诺!”众将齐应。
再不走,指不定那神经不正常的皇上,会让他们当场给新娘子掀了红头盖去!
送走了新人们,百姓们趁着热闹跟在后面闹新房去;众官齐聚上前,向米珠道贺。
米珠头疼不已,她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狠狠地睡上一觉。
什么寿星公?还寿星公呢!她才十八岁,不是八十岁好不啦?!
搞这么大排场,敢情想让她只活十八岁?!
“珠儿过来!来母后这!什么时候你俩成亲,也让母后热闹热闹?!”杨太后牵着米珠的手,将她的手搭在鲜于须的手背上,乐呵呵地道。
凉氏怔住了;鲜于须乐疯了,得意的眼神挑向了逐鹿轩;逐鹿轩是大笑,你们家臣工们怎么可能会同意?
米珠一惊,敢情太后这次出来,想趁这个机会公开她的身份吗?!她可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一干臣工与后宫太妃们的眼珠子则是都掉了一地:太后,糊涂了吗?!皇上疯一般地恋着九王爷,难道太后不仅不反对,还赞成?!这,这,这成何休统?
==毕===
☆、九王爷不要装傻,就行!
而且还是当着蜀尘国王逐鹿轩的面,这还得了?!岂不是让蜀尘国笑话咱们楼刹国?!
真是世风日下,皇家道德沦亡啊!
李相第一个就跪了下去道:“太后,凡事三思,三思啊!”
杨洁也跪道:“皇上,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文武百官齐跪:“九王爷乃国之栋梁,当即日选妃入主王府,臣等为九王爷向皇上请命,请为九王爷赐婚或选妃!”
逐鹿轩这回去得意地笑了,道:“楼刹皇,看他们反对的!不如这样,让我蜀皇来迎娶了九王爷去,该不会有人反对了吧?!”
这话一出,把一干楼刹国臣工震晕了:蜀皇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鲜于须的眼神瞬间如狂火般燎向逐鹿轩,道:“朕第一个反对!”
米珠晕头了,道:“你俩要疯,请继续请继续,本王先去歇会,一会过来听结果!”
天啊!本来想着九王爷会第一个反对的,没想到不是!居然还要听二帝商量的结果!
难道,前些日子市井传言都是真的?!臣工们凌乱了!
公孙候等大内高手暗暗发笑,却又不能当场明说。
“哦哦!对了,瞧哀家这老太婆糊涂的!真儿领着你家珍郡主过来,该是你俩才是!”杨太后发话了,却不惊不诧地,笑意盎然地放开了米珠与鲜于须的手,反而向立于另一旁的鲜于真和米珍笑道。
见众人眼光瞟来,二人手牵着的手马上分开,米珍是羞答答地向前,福了福请安。
鲜于真作揖道:“太后,快了,等过了父皇的三年孝期,便迎娶珍儿过门!”
“母后,别急,到时,朕一定会办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盛大婚礼,来立后的!”鲜于须也道。
“咳咳!”米珠清咳了二下,道:“恕臣失礼,臣先去换换身物,呆会就开宴了!”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群臣们完全不知皇上、蜀皇与九王爷三人之间在玩什么把戏,再加进一个杨太后,个个是摸不着头脑了。
总之呢,太后犯糊涂不要紧,皇上不要犯傻,九王爷不要装傻,就行!
小小插曲过后,便是开宴了。
寿星公虽然是二位,但大伙都冲着九王爷来的,珍郡主只是顺带。
而且这个时代,女眷一般不与男眷同席,出来拜见完皇上太后等人,便往后院去了。
太后领着一帮妃子道完喜,出席一下,也就只是个仪式。
往新人们都出来敬茶完毕之后,便坐上凤撵回宫去了。
贺客虽多,人群拥挤,却也是有条有理,三教九流,分层次地落座,摆了一千桌,还有自助流水席,真是将九王府扩大了三倍三倍又三倍!
与民同乐,鲜于须一高兴,陪着米珠从午时开席一直喝到酉时掌灯。
烟花炮竹是一个劲地放,倏倏倏地在夜空中绽放,缤纷美丽。
新郎们一个个是醉得半死,被人抬进了新房里;百姓们也一个个地讨完喜就回家;官员们还在陪趁着。
☆、只想做一个平凡一点的人
上万人的地方一下子走了七七八八,只剩一百几十号人。
当然,打杂的下人及宫人们除外。
“皇兄,该回驿馆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逐鹿月扶着八九分醉的,连脚都有站不称的逐鹿轩道。
米珠抬起半醉的眼,瞟了一眼逐鹿月,发现她好像很平静,平静到让她感觉有股阴谋的味道。
米珠唇边挂起了微笑,阴谋,可千万不要对她使喔!否则,这次真的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逐鹿轩拨开了逐鹿月的手,两只眼睛只盯着鲜于须。
这楼刹皇不走,他自然也不会走!
鲜于须也直盯着他,两只喝得醉红了的眼就在那斗着。
“皇上,该回宫了!”洪公公低声道。
也亏得是太平盛世,否则,依俩皇帝这样,若有人行刺,不知得死多少回!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米珠道,眼神一扫,示意福管家许黄二教头等人送客。
“朕不走,朕今夜要留宿九王府!”鲜于须抱着酒瓶子道。
“蜀皇我也不走,也要留宿九王府!”逐鹿轩一甩逐鹿月的手,一屁股坐回原位道。
“好好,都留是吧?福管家,整理二间客房,让这二醉汉给留下!其他们请自便,恕本王太累不送了!”米珠说完,自己步态有些狼仓地走回她自己的寝室。
从逐鹿月身边经过时,朦胧的眼睛居然发现她的唇角挂着一丝嘲讥的微笑。
米珠打了个嗝登,酒醒了一大半。定睛一看,又看不到什么表情了。
她拍了拍逐鹿月的肩膀,道:“可别想着要玩什么小把戏,再来一次,可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你喝多了!”逐鹿月有些厌恶地道,一个女人装成男人,还在人前大醉如此,真是丢脸。
“多不多,本王自然有数。”米珠坏笑,伸出一反指轻佻地抬起逐鹿月的脸道:“要想耍把戏之前要想清楚,这里是楼刹国,可不是蜀尘国!”
说罢,哈哈笑着离去。
反正皇上的三万禁军就守在她九王府周围,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逐鹿月想玩什么把戏,在她九王府里应该不会有那么大胆。
百官们有些回了,有些干脆就倒头大厅上,呼呼大睡。
逐鹿轩不回驿馆,逐鹿月也赖着不回。
福管家无奈,只得又命人腾出一间来。
折腾了一天,所有人都累坏了,一旦忙完,众人恨不得马上找张床,倒头就大睡!
米珠自己走回了寝房,后面许黄二教头很尽职地想要跟着,她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歇息。
二教头退下了,这些日子,他们跟着米珠跑上跑下,忙里忙外也非常的累。
米珠一个倒头就躺床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人活二世,唯有今天,她愿意醉。
她觉得心满意足了。
她只想做一个平凡一点的人,低调一点,无能一点,安安份份地享受生活,享受人生。
上辈子在枪林弹雨中硬闯了过来,到最后的金盘洗手,都是为了让自己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将米珠压在了身下
这辈子虽然跟正常人的生活是有点差距,但同时拥有了亲情,友情,爱情,她的心愿已了,往后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
什么凤霸天下,逐鹿江湖,指点江山,都是狗屁。
讲阴谋耍手段玩权术的日子不是她所期盼的,她只希望能平淡一点再平淡一点,正常一点再正常一点。
好好地珍惜这一世的缘,不用做某个集团或者某个国家的杀人机器,远离杀戮,手少沾点血。
谁规定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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