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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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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里不是有个专属的姜太医么,那家伙的医术也算上乘的,有必要让忙得要死的他扔下他最爱的医理出宫一趟么?何况他已经很久没出宫了。

这老家伙的脾气也很怪的,别人都巴结着九王爷呢,说他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他却不屑为其看病。

可是人家九王爷的脾气比他更臭,鸟都不鸟他,连瞟一眼都没有,就将他们打发回宫了。

这一下子,反而对了他的胃口了。

也不顾王府里一堆人的相送,他一个小老头,倏的一声,穿过人墙,直奔入大厅,伸手就朝米珠手脉捉去!

王爷不让他来诊,他就偏要诊了!

==一般早上起来更,但是书城会晚几个小时才能跟网站的同步,所以,亲们只要在中午一点左右看就能看到了。下午更的要在晚上九点左右书城才有显示===水水滴友情提示,嘻嘻===

☆、老朽就赖在这,不走了!

米珠听得身后风响,不知名的怪物一身的厉气□□了!

猛地一闪身,华老头扑了个空,一转身又往米珠手脉上捉去。

米珠又以极速闪开了。

华老头再次扑了上来,看那架势,居然是个会几分武艺的老头儿!

一来二往的,就与米珠给交上手了。

大厅里拼拼叭叭响,把众人都招过来了。

“你这怪老头,快住手!快住手!”米珠边闪边道。

烤,这什么太医啊?功夫这好?非要跟她来一架诊她的脉?!

大家站在厅门口,看得眼花缭乱了。

“快去帮忙!”凉氏推了一把许黄二教头。他们领着护院家将们一上去,就将华太医给治服了。

“你这小子,你不让老朽看病,老朽非要帮你看!你不让看,老朽就赖在这,不走了!”华老头见被人捉住,耍起赖来,一屁股坐地上。

天啊?开玩笑吧?刚才还彬彬有礼地行着规矩地向她毕恭毕敬地问好的华太医,居然是个老顽童?!米珠哭笑不得。

“本王说不用就不用,你赖在这里也没用。”米珠说完,不理他,回房了。

丫滴,刚来那玩艺儿,又这样措手不及地动武,肚子还真有点疼。

听得王爷有小毛病,姜尚公早就悄悄地跟了过来。

“王爷,不知下官可否为你效劳?”待到无人处,他在米珠身后问道。

这声音吓点把米珠吓一跳,她都以为大伙都在前厅呆着呢,见是姜尚公,又见四下无人,便低声道:“诊吧,诊一下就知了。”

手腕伸了过去。

姜尚公诊了一回,道:“体内虚寒,估计是打仗时,没有保暖也没有休息好烙下的病根;经血不畅,上中下三焦添堵。王爷,下官建议,王爷不必日日夜夜都裹紧纱布,适时放松些,让血脉顺畅会比较好。下官这就去开一剂药方,解虚寒。”

女子体寒,经血不畅,常常会引发一些其他的妇人病症。

他虽然极力为王爷掩饰身份,可是生病的时候,该怎么治还是得怎么治。

“去吧,小心别留下痕迹。”米珠道。

忽然神情一松,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累,先休息一会吧。

回到寝室刚一闭眼,手被人紧紧捉住了。

米珠大惊,坐了起来,喝问:“你个破老头,谁准许你进来的?!放手!”

人家华天越当年混江湖可不是白混的!而且这个世上也没有他想诊而不诊不了的人!

刚才在大厅上,见人数众多,而且米珠又非常的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料想,这王爷必定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否则,依他与米珠都能打成平手的身手又怎么可能会被许黄二教头等人给轻易捉住了呢?!别说捉住了,就连想打伤他都很难!便假装不敌被捉,等那些人都走了以后,他便悄悄地潜了进来。

这不,将米珠逮在了床/上。这老头儿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金针往她肩上一扎,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就那样坐着,与那神态轻松悠哉悠哉地握关脉门的老头儿大眼瞪小眼,怒眼瞪得逞眼。

☆、你没看见我,你没看见我……

“咦?”华天越越诊越惊奇,神色越来越带着兴味,望着米珠的眼睛里聚满了好奇。

“本王没病,不需要看诊,速度将你那只破手松开!”米珠神色凛然地道,语气里含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个小女娃,火气这么大作甚?!你玩你的,老朽诊老朽的,诊完了也不跟那狗屁皇帝小儿说,你怕甚?……

我滴乖乖,你这小女娃,啧啧,箭伤小心天寒要复发了,姜尚公那老小子怎么给你治的?居然在伤口没好的时候沾了水……

把你身上那些破布条松一松,勒得骨头都快要变形了……

那混蛋小子给你煎药了吧?怎么还不端过来?!”华老头慢悠悠地说,说完一句得意地笑笑。

语不惊人死不休,每一句都切中了米珠的要害。

她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你若敢多嘴一句,害了本王的家人,本王一定先把你杀了,再认罪!”

华老头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原来这小女娃居然是这么的有趣,担心害着家人,不担心害着自己。

那倔傲不驯的小脸,目光寒寒地瞪着他。

“没什么大病,姜尚公那老小子能搞得定!老朽先回宫了。反正你小女娃不让看诊,老朽也没诊着。就这样了,有事可叫姜小子到太医院找老朽!”说完,华天越便收回点插在米珠肩上的金针,离去。

“师傅?!”姜尚公惊叫。

他还没敲门呢,门就自动开了,师傅居然从王爷的房间里出来了。

“嘘,嘘,你没看见我,你没看见我,你没看见我……”华老头晃着脑袋,左摇右摆地扬长而去。

“那臭老头是你的师傅?”米珠问。

“正是。”姜尚公道:“请王爷不必过于挂心,师傅口风紧得很,即便探知到什么,也不会与人说的。”

米珠白了他一眼,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道:“你还真了解你师傅。下去吧。”

“下官告退。”姜尚公道,掩好门离去。

真是多事的一天,先是姐姐知道了,又来一个老太医知道了。

掩藏了十七年的身份,被人接二连三的知道了,米珠的心头突突地跳着,有种祸事将要来临了的感觉。

胸口一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想到姜尚公与那臭老头的话,米珠暗想,或许,该将这绷带松一松了,都快将她勒死了。

冬天的夜晚,来得特别的早。

米珠与母亲姐姐等用过晚膳,商量了一下怎么将小秋纳进门的事情,问了一下小秋的意愿,小秋脸红得几欲滴血。

福管家与下人们得知王爷要纳妾了,个个都既兴奋又嫉妒,满怀期待。

不过,皇上早就有旨了,说三年内不能谈婚论嫁,这方才第二年,还得等一年呢!除非有新的旨意下来。

米珠看了看这个据说是她当年顺手一救的一位小女娃,的确有几分清秀怜人。

见米珠盯着她瞧,小秋脸更红了,沉默不语地跟在要回房歇息的米珍身后离去。

王妃凉氏见夜也深,便命众人散去歇息。

☆、真的是恨死了米珠!

王府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无月的夜,凉寒入心头。

满府的廊灯,把未融化的雪照得片片晶莹。

米珠回房,命退了一干准备好热水的下人,将屏风一拉,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澡堂,与内寝室相连。

这个时代,主人间的卧房都是这样的。

里外二间,里间是睡觉的地方,外间可看书,可与客会谈,可玩耍,可像现在这样隔开成小小的浴室。

最后一个仆人退出,轻轻地把门掩上。

都不知多久没能泡过澡了,看到水汽温氲袅袅,米珠的身上痒了起来。

三下五除二地剥光身上的衣物,滑进了大浴桶里,舒服惬意地闭上了眼。

玉冠摘下,整个人连着脑袋一起沉到桶底……

夜色静宓,冬夜无风。

王府大院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还带着三五位随侍。

排场虽小,但那气度与一身锦衣黄袍,突显身份尊贵。

一个侍卫下马上前,在微微摆动的红灯笼下的映照下,轻叩了红楠木大门上的虎头门环。

约一刻钟时间,里面传出响动声,来人开门了。

“大晚上的,谁呀?”值夜的护卫打开了大门,问道。

抬眼看到锦衣黄袍者就立于门边,眼睛一大赶紧下跪行礼,另一个侍卫看见,便欲去通报,被来客制止了。

他只是微服来府,何况这么晚了,不想惊动王府的老夫人。

早上答应贤弟说今天会来看他的,只是处理政事晚了,稍微耽搁了一下。

“速请王爷来见皇上!”随丛喝道。

“是!”护院答。

“慢着!不要惊动任何人!王爷住哪个院子?朕自己去便是了!”鲜于须淡淡地道。

不知道贤弟会不会想到他这么晚才来看他,他只想给贤弟一个惊喜。

“王爷住赤院。”护院答。

“赤院?好,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朕几个去就行了。”鲜于须道。

“皇上,过了这前厅,左转便是。”护卫提醒。

这王府倒是清雅,十几年来没什么变化。

记得五岁多的时候来过一趟,那时候贤弟刚满月,他是奉了父皇的命令与母后一起过来喝满月酒的。

那个时候,刚刚满月的贤弟逢人便笑,笑得真的很讨人喜欢。

母后仅看一眼便抱起来大叹着可爱可爱。

当时,他很小,父皇并不常理他,只有母后关心他。

怕唯一的母后被别的小孩抢走,居然说了那样一句糗话:“他哪有儿臣可爱?”

这事,一直记挂了这么多年,觉得自己真是没一点大度。

后来,所有的人抱着他,他都笑,唯有他一碰他,他就哇哇大哭,好像是故意似的。

就因为这事,他被人暗地里指点着说太子冷血无情,对小孩子非常的残忍。

搞得小小年纪的他,是非常的憋屈。

他那时候真的是恨死了米珠!

可是谁又想到这么多年后,那个恨居然会变了味……

回忆很长,路很短,不一会,便到了赤院。

见到主房里烛火明亮,门外却没有下人在守候。

☆、原来,他把她当成了姐姐!

真好,刚好给贤弟一个惊喜。

鲜于须让随丛在院外守候,自己轻手轻脚地踏了进去,他要看看,他这个贤弟,夜深人静的时候,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

门轻轻地推开了,带着一丝冷气,飘进了一道轻手轻脚的人影。

那人明明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却偏偏整个过程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像做贼一样。

也许像鲜于须这样的皇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整个房间很中性,水气飘绕,有点迷朦。

啊~哈!

贤弟在沐浴!

大半夜的,居然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沐浴!

又不是女子,非要这么大半夜地洗!

鲜于须忽然哈哈大笑,一手拉开了屏风道:“贤弟,为兄看你来了!”

一刹,四目相对,惊了谁的魂?!

明亮的烛光在弥漫着氲氲水汽的房间里轻轻摇曳了一下,似乎也被这一幕惊到了。

出水芙蓉,粉色无边,玉肌娇颜,红唇欲滴,右手拿着棉巾正在轻擦着左肩,看到他像看到鬼一样,整个人整个身子全伏进了桶里,靠在桶的边缘上,惊颤得声音都变调了:“皇,皇,皇上!”

米珠惊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皇上怎么会在这里?皇上什么时候来的?皇上?!

啊!天啊,这回真死定了!

鲜于须睁大了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一会,闻言,从怔愣中回神,赶紧转身往外走,边走边道:“朕,朕不是故意的!朕,朕什么都没看见!朕,朕刚进来的时候没有下人!朕是来找贤弟的!朕……总之,珍郡主你千万想开点,别做傻事,这事不会让七弟知道的!”

他的小心肝哎,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红脖子粗的,烫得很。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会是珍郡主在里面沐浴呢?!

难道那护卫骗他,这不是贤弟的院子?!

鲜于须匆忙出了房间,思绪乱得很,丫滴,刚才那一幕真的太让人热血了,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啊?

见他夺路而逃,再听此一言,米珠的眼珠子都快要掉桶里了,原来,他把她当成了姐姐!

这猪头!

“珠弟巡营去了!奴家那房子白日里破了扇窗还未修好,有点漏风,故才用了珠弟的房间!”震愣过后,镇定下来的米珠,赶紧学着姐姐的腔调回了一句。

“珍郡主切莫想不开,朕什么都没看到,朕今夜也没来过,朕没出过宫!”鲜于须慌乱地说完,抬起脚步,走得飞快,像后面有鬼追似的。

守在院子门口的随丛跟着,诧异极了,却不敢问。

“今夜,朕到访九王府之事一律不准泄露,谁说朕将所有的人脑袋一起砍了!”鲜于须快速地穿过厅堂,边走边道。

“是。”五个随丛赶紧应到。

“朕今夜不曾来过王府!你们二人不管谁说漏了嘴,让你们王爷知道,砍了你们的脑袋!”走到大门口,鲜于须对着那守夜的二个护院恶狠狠地道。

二护卫打了个寒禁,跪送:“是。”

==还有一更===

☆、眼里心里只有贤弟一人!

这个时代,无论哪个男子因为什么原因看了某个女人的肌肤之后,就等于是毁了那个女人的清白与名节,是非娶不可的。

丫滴,他压根儿就不想娶珍郡主,不管她是多么的美丽与漂亮,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贤弟一人!

【文】贤弟居然不顾自己身上的小毛病,又跑军营去了。

【人】他不是早上才说完,今日抽空到王府看他的么?怎么又跑军营去了?!

【书】但愿那珍郡主也别寻死觅活什么的,搞到非要嫁给他。

【屋】鲜于须又羞又恼又恨,忿忿地回宫了,速度快得像闪电一样。

看着兴奋而来,匆匆而归的皇上,众侍丛全然摸不着头脑。

呱呱,天子的心思要是被你们这帮人猜到了,他就不是天子了。

夜深了,很冷,冷到让人忍不住打颤,颤着颤着,最后变成了发笑。

居然是这样?

哈哈哈,米珠张开嘴巴,无声地发笑。

皇上仓皇而逃,哈哈,无语,皇上那只猪头,居然疑都不疑地就这样仓皇而逃!

老天,果然是厚待她的!

哦哦!

她又安然地度过一劫了!

这运气!

才发现,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姐真的不是一件坏事!

风雪飘飘,离大年三十只有五天了。

这日,皇上发话了,想要给各位将军指婚。

三日后,皇宫大摆皇宴,众臣工们凡家中有十四岁以上二十岁以下包括十四岁的已婚的未婚的女子都要入宫参加皇宴,并且表演才艺。

这可忙坏了一堆千金贵族小姐们了。

才三天,才三天啊,时间怎么够准备呢?!

练舞坊里的乐师们都被哄抢到各府,舞娘们更加不用说了,被一抢而光。

被这些当官的这么一闹腾,整个皇城都沸腾起来了。

这是多少年来,过得最安稳不用害怕战争的一年,是蜀尘国唯一一次主动请和的一年。

这都得归功于咱们的九王爷,模样儿极俊的九王爷。

京城里四处飘着年糕的香味,街头巷扎着小瓣子的娃娃头们在放着烟火炮竹,嬉哈玩耍,边耍边唱:“九王爷,是战神;大脚一跺,蜀兵平。”

“九王爷,是战神;大脚一跺,蜀兵平。”

这歌不知从何时传起的,反正现在街头巷尾的孩子们都在唱着这个;酒楼里说书的,早就改版了,说的全是九王爷如何退敌的故事。

九王爷的英勇事迹,家家传诵,户户知晓。

这些达官贵族千金们,以为她们的目的是皇上皇子吗?

错错错!

是年少帅气的九王爷,是威名震天的九王爷!

所以,虽然只有三天时间,都在积极地准备着,都想着自己在皇宴上一唱惊人,一舞倾城来博得九王爷的眷顾,点名为妃。

米珠闲来无事,反正她是武将,朝中的事她管不着,便早早地找个名目走出了宫,走在这大街上。

京城的街,果然繁华,与阳关城相比,底蕴更厚些。

慢步走着,听到前面传来的几个孩子嬉闹的儿歌,眉头都要拧得出水了。

☆、没见过像王爷这么臭美的

丫滴,姐哪只脚大了?姐滴脚很小巧玲珑的好不?!

“王爷?”护了许教头见她停了下来,眉头紧皱,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声。

“没事。只是想那儿歌听起来怎么会那么怪异。”

米珠边说边低头看了自己的脚面:“本王的脚大么?应该不大吧?”

原来向来胆气豪迈的落落大方的王爷在纠结这个?

许教头无语,见她真的很纠结,不得不回道:“非常大。因为王爷是有福气的人。”

堂堂男子,脚大是一种福气。

脚踏四方嘛!自然是越大越好!

“什么?!本王这脚算大?”米珠把脚轻抬了起来,扬到许教头跟前。

这回轮到许教头纠结了,他们家王爷这意思?

“王爷,这是?”他问。

“唉,不大,不大,赶紧去叫那些小孩子改了。把‘大脚一跺’,改成‘神指一挥’。”米珠略歪了下脑袋,一想说道。

“‘神指一挥’?”许教头纠结死了。

见过臭美的,没见过像王爷这么臭美的,自己夸自己“神指”。

“嘻嘻,不错,就这个。快去。”米珠放下脚,笑道。

许教头无奈,在街上买了几串冰糖葫芦,哄了那几个小孩子,那他们把儿歌给改了。有的吃当然会听话,小孩子都这样,快快乐乐地接受了。

嘿,这家伙,倒是有点办法。

米珠笑了。

废话,人家许教头里的孙子都能爬了,连这几个小屁孩子都哄不了,他别当爷爷了。

“九王爷,是战神;神指一挥,蜀兵平。”孩子们又绕着圈唱了起来。

“嗯嗯,这回顺耳多了,听起来也舒服多了。”米珠笑,继续往前走。

后面跟着的人,面对米珠偶尔钻牛角尖的行为,全部很无语。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三天就过去了。

米珍也在皇旨所说的范围内,尽管她不太愿意去参宴,但皇旨到搬到家里来了,没办法,只好略微准备了一下,去了。

夫人女眷们都在御花园里陪着太后等人,王妃领着米珍去问安。

德妃也在,见到米珍水灵水灵的,那身段儿,脸蛋儿美得这冬夜里花都开了般,心底很高兴。

自己的未来儿媳妇嘛,多少都疼爱的。

这老天爷也特给面子,一直都飘着雪,而皇上办宴这晚,连零星雪都没有了。

天空晴了,还能看到星星,一眨一眨的,特给力的闪。

御花园里,一步一火盘,虽在外面,却并不寒冷。

“臣妇/臣媳参见太后,各位太妃。”凉氏领着米珍参拜。

“平身,平身,德妃,你看,你家的儿媳妇!长得多好!要是皇上也能娶上这么一个,唉,别说了模样身段什么的,只要是个女人,要是愿意娶,哀家都不用整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了!”杨太后道。

这后宫里,自从老太后和先皇死了之后,她就最大,高处不胜寒啊!

连陈贵妃自从皇上上台之后就再也没有胆量跟她恶斗了,所以这后宫里,日子是平淡得有点无聊。

自然就会关心各到皇子公主们的婚事上来了。

☆、丢了凤凰捡麻雀!

“太后过奖。”米珍福了一福,柔得似水的声音响起。

“呵,这孩子,真懂事。”杨太后笑道。

“来,母妃看看。”德太妃亦笑眯眯地。

“是。”米珍轻扯红唇微答,盈移莲步,寸寸生花般,摇曳生动,看得在场女眷们眼红嫉妒。

没办法啊,没人家的身材没人家的轻盈,生气也没有用。

陈贵妃离得最远,暗暗地瞧着心疼外加嫉妒。

这女子,本来是她的儿媳啊!

二皇子的正妃啊!

都是那几个不争气的女人!

看一眼众星拱月般的米珍再看看站在她身边的六七个因为争宠争得面相都无一丝柔和的凡女,陈贵妃是恨得差点吐血!都怪她儿子不争气!

丢了凤凰捡了这几只麻雀!

一些见惯了势力和风头的女眷们,开始围上去,纷纷赞扬王妃凉氏生了一对好女儿。

连在这边跟着她说着话的几个外戚的家眷,都将她扔下,跑到德妃那边去奉承了。

阵贵妃在这后宫里得意得大半辈子,晚年了,才开始慢慢品尝这些凄凉。

所以说,善恶有头终有报。

女人啊,还是温婉委屈点,往后的日子才会越过越好,越过越顺!

争强斗胜,只是扯了一时的风光,过后往往是灾难不断的!

在这热闹的活络氛围里,远远的,比陈贵妃站得更远的地方,有一双毒得要命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米珍,似乎要把她给盯出个窟隆来一样。

“太后吉祥,母妃吉祥。”七皇子鲜于真来了。

“母后吉祥,各位太妃娘娘吉祥。”十五公主也来了。

十五公主鲜于环有点俏皮,是满可爱的一个姑娘家。

一头的珠钗,一身素红,非常的抢眼。

敢情是听到亲亲的皇上哥哥要在今晚将她许配给九王爷,所以才打扮得这么的华丽当当。

“好好。环儿,这是九王爷的母亲凉氏。”杨太后笑道,将女儿介绍给了凉氏。

凉氏立于一旁,有点窘迫地行礼,是越看越心惊啊。

“原来九王爷的娘亲这么的年轻啊!”鲜于环扶起凉氏,打量着天真地道。

“哪里,哪里。”凉氏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汗啊汗,这个女娃天真可爱,却偏偏注定要做伤心人,做不成她的“儿媳妇”了。

不知九王爷底细的大家伙都笑了起来,觉得十五公主嘴巴真甜,刚来就给未来的准婆婆糖吃,博个好印象。

“真儿,领着珍郡主到宫里四处走走。她是第一次入宫来,你可得好好地照顾了。”德太妃笑道。

她早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之所以一大早地赶来这女眷聚首聊天的御花园,就是为了看他未来的亲亲小娘子来了。她这个做娘的要是不知儿子早就挠得痒痒的心思,可就白当了。

“是,儿臣遵命。”鲜于真高得得很,当即满口应下。

米珍则是羞红了脸,扭捏地与娘亲暂别。

“走吧!”鲜于真牵起了米珍的手。

米珍下意识地想躲避,却被捉个正着,脑袋低低的,十足的娇羞女儿家神态。

☆、胆敢谋害她的家人

众人又是一阵善意地微笑。

待他们离去,十五公主鲜于环则围着凉氏,问长问短,众人偶尔插上一两句,活跃气氛。

当米珠到前殿的时候,官员们在前殿大厅里打哈哈呢,一个个互相吹捧,见到米珠进来,像贼见到了金子一样,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

好话奉承话一堆。

嘿嘿,不参姐谋反啦?

米珠挂起招牌眯眯笑,很白痴的友好。

“请坐,请坐,客气,客气。”一路招呼过去,直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看看时辰,快要开宴了。

众官这才动身到金銮殿宴厅。

这金銮宴厅相当的气派,相当的宽广,十八个龙腾云绕的金雕玉彻的大柱子支撑着,圆顶,非常的有空间感,相当于一个巨大的广场。

米珠正要随众官一同入殿,忽见米珍的贴身丫环小秋,即将是自己的“小妾”的丫头喘着气跑了过来。

米珠退到最后,拦住了小秋问:“怎么回事?在皇宫里不可放肆乱跑!”

“王爷,不好了!珍郡主不知喝了什么,突然说不出声话来了!”小秋附在米珠的耳边低声道。

说不出声话来?什么意思?姐姐遇到麻烦了么?

米珠蹙眉,问:“娘呢?”

“与郡主在一起。”小秋答。

“速速领本王过去看看。”米珠道。

姐姐怎么说不出话来了?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米珠不知道宫斗的厉害,这孩子一心只为国为民守护,只懂得打仗练兵治国,哪里懂得女人之间争斗?所以,一下子没想到会有人胆敢谋害她的家人。

“七皇子呢?”米珠问。

记得她到金銮殿宴厅之前,收到报说鲜于真陪着姐姐逛皇宫赏景的啊!

怎么出了这事,小秋连提都没提他?

“因为晚宴要开始了,所以七皇子将郡主送到王府亲眷的更衣厢房里之后,便走了。所以并不知道郡主失声之事。”小秋低低回话。

这宫中耳目众多,是非繁杂,王妃娘娘早先交待,不可让别人知道。

王妃凉氏,自小在凉相府里长大,是被人丢弃的最小的最不起眼的小姐,跟着自己的娘亲在小破院里吃了不少的苦,算是看惯了家斗,多少是有点经验的。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大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进了这皇宫,就有人明目张胆地将她给毒哑了。

真的是有人看他们九王府不顺眼啊!

一来就给这么个下马威。

皇宫里临时设的九王府的更衣小厢房里,凉氏拥着惊慌失措的大女儿,默默垂泪。

“娘,姐姐!”米珠踏了进来,着急地唤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小秋掩了门,在厢房外候着。

“啊。啊。”米珍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想说什么却表达不出来。

米珠这才发现,姐姐有只脚居然有点颇,像是摔伤了。

“娘,姐姐的脚!”米珠惊讶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才来皇宫多久而已?姐姐就变得不能言语不能自主走路?

把她那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说出的声音柔得似水的姐姐折腾成这样?

☆、本王生吞活剥了他!

“珠儿,你姐姐真是祸不单行,只是喝了一口不知道是哪个宫女奉上的茶,突然间就失声了!与七皇子道别之后,在宫廊里回来时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摔在了地上,蹙了脚!那人却跑了,连小秋都没看清模样!”凉氏道。

米珠一听,原来不是姐姐没注意,原来是有人在害姐姐!

那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到底是哪个混蛋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害姐姐?!被本王揪出来,本王生吞活剥了他!”

“那人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害郡主不能于皇宴上表演,怕她抢尽了风头。”立于一旁的梅叶出声道。

米珠看了看凉氏,凉氏也是点了点头。

除了这个,实在是想不到什么。

米珍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神情有点着急。

幸亏米珠上辈子是雇佣兵出身,懂得多少唇语,便道:“姐姐尽管说,弟弟能从你的唇形中看出你想说什么。”

“我想要回家。”米珍尽量张大唇形,表示清楚。

“不行,你这样一回去,就是抗旨。还有,你都在皇宫里了,众人都瞧见你是好好的一个人了,现在称病离去,会让皇上太后等人不高兴的!会认为你认为自己是七皇子妃在拿娇!”米珠斩钉截铁地道。

凉氏也是那个意思,怕皇上太后等人不高兴,所以才让人去叫了米珠过来。

“那该怎么办?我又不能上台表演,到时候还不是要扫兴?又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告诉皇上实情,怕皇上发起怒来,好好的喜庆的皇宴都搞砸了!”米珍继续比手划脚配合唇语道。

“姐姐说她不能唱不能跳,不能上台表演,到时候皇上问起,不知该怎么解释,所以想回家。”米珠解说给凉氏与梅叶听,她也没想出有什么好办法。

“不如这样。现在快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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