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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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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氏手忙脚快迅速接过米珠道:“她是饿了,饿了!贵妃娘娘切莫见怪!”
可米珠一落到自己亲娘的怀里,又笑眯眯地了。
这一下,轮到陈贵妃一脸死灰,有点悻悻然。
围观的众人暗暗发笑。
☆、不是特别讨人厌,还能是什么……
于是,不日之后,大街小巷便传出九王爷满月酒上,有二个人最为讨人厌,一个是太子,别一个是陈贵妃。
原因是,见到谁都笑的九王爷唯独见他们二人不笑。
被一个刚满月的婴儿如此特别对待,不是特别讨人厌,还能是什么……
四月春光万丈,群花起舞,招蜂引蝶。
这事传到了皇上的耳里,太子鲜于须被罚抄《太上感应篇》百遍。
堂堂太子,居然跟小小婴儿争风吃醋的,不惩不戒难以成才。
未来帝王的人,心不宽厚,将来何以装天下?!
连带地,杨皇后被罚抄《金刚经》百遍,以治宠溺太子之罪。
前面都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要治谁的罪自然就能治谁的罪。
而陈贵妃则是在皇上跟前又哭又闹的,使尽手段,博得皇上怜爱,不但让皇上免其责罚,同时还让皇上对刚满月大的九王爷心生芥蒂。
得知九王妃凉氏并未给孩子命名,想到九王爷生前并无兄弟姐妹等亲人长辈,太后便让皇上给婴儿取名字。
对九王爷心生芥蒂的皇上便想到了在名字上给婴儿些责罚:“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九王府的一对新生龙凤子,如同已故九王爷遗留在世间的一对沧海明珠。特赐姐姐名为米珍弟弟为米珠,钦此!”
能得当今圣上给起名,真是无比殊荣。
虽然取的名是如此的平庸,但是没有人敢质疑,甚至还羡慕万分,恭贺不断。
好好的一对儿女被说成是一对珍珠,凉氏接了旨之后是哭笑不得。
米珠倒是无所谓,这刚好,她前世的名字也叫米珠,不用改了,而且看样子可以成就她上辈子的遗愿:好好地享受日子,享受人生。
别再做那个在枪口上舔血的雇佣兵,不用再为了钱和自由去杀人。
五月阳光无限,繁花锦盛。
风起云涌岁月穿梭,日出日落。
转眼,九王爷三岁了。
这日,春光明媚。小小的米珍和米珠在宫人的引领下,到了皇宫里的太傅学堂,跟皇子世子们一同读书习武。
这三年来,米珠可谓是好吃懒做,明明懂的事情却装成不懂,做一个比同胎姐姐还要笨的孩子。
两年半前,她对这一世身为男儿那个得意劲还没过去,在她小小的身子能坐着的时候,悲催地发现自己其实是女儿。
也就是说,她还是女的。
可为什么娘跟所有的人都称呼自己为“九王爷”呢?难道这个时代里,女人也能做王爷?还是跟现代不一样,他们把男的说成是女的,把女的说成是男的?
不,不,不可能。
很快,这个答案被否决掉。
因为,她发现,同胞姐姐跟她是一样的。
每当给她洗澡穿衣的,除了王妃身边的贴身丫环梅叶之外就是陈姨娘,别人从来都不能在她洗澡的时候随意进出。
不像姐姐,可以有一帮人服侍。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米珠观察到王妃特别在关照她,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听说,九王爷一向懒惰和蠢笨
对她的事情,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他人。
若有个别丫环或者管家什么的一接近她,王妃就紧张得不得了。
可是她太小了,器官没发育完全,没办法问。
其实她也不想问,也不想理,她是来享受日子,享受人生的,别人对她好就行,其他的一概不管。
尽管是不问也不管,还是发现了王妃之所以把她当成男孩来养的原因。
她也乐得其见。
毕竟,做王爷比做郡主有气派多了。
什么都是用上好的。
就这样,懒懒地享受了三年从未享受过的美好孩提时光。
因为在满月酒上,她的态度同时得罪了太子与陈贵妃,所以三年来,再也未见过任何皇族人一眼。
话说,得罪了两尊楼刹国最有地位和最有权势的女人,谁还敢来登门拜访九王爷啊?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惹怒了那二尊人物,皇后有可能只是不快而已,可陈贵妃就不是什么善茬的主了,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还不知道,还牵扯整个家族。
满月时,车水马龙的宾客让王妃凉氏是提心吊胆了好些日子。
这人多耳杂,总会有事情穿帮的一天。这样冷清下来,王妃倒是乐见其成。
好在小女儿聪明伶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得罪了皇宫里的人,那些道贺的怕受牵连,所以这三年来,门庭冷落倒是让她省下了不少的心思。
这日,是一对珍珠姐妹奉旨入宫作陪读的第一日。
从入宫走来的这段小路上,一对金童玉女惹来不少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
许是真的很想做一次天然的纯洁的孩子吧,米珠调皮起来,还偷偷地避开领路的宫人朝那些对她们姐妹二人指指点点的宫女太监们扮鬼脸。
惹得那些宫女娇笑连连。姐姐米珍头一回离开熟悉的家,还离开了熟悉的娘亲和熟悉的丫环,脸上是惧惧的,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好像有种想哭的样子。
“姜太傅,这是九王爷及珍郡主。”学堂到了,领路的宫人站在太傅姜趣面前,弯着腰介绍。
米珠抬头,想看看传说中的太傅长的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还是那一副老眼还没昏花,胡子却发白的装深沉的老儒样。这一抬头,便与姜趣双眼对上。
咦,四十上下,国字脸,地正方圆,一脸死板固执样,貌似国字脸的人都普遍这种性子。
不是老头子啊,还好。
米珠笑笑。
死板固执,收了她这么懒笨的人做学生,只怕会被她气死,嘿嘿。
好一双金童玉女!
唇红齿白,玉雕粉彻,灵动惹人,璀璨生辉。
姜趣与那清澈的圆圆的明亮的双眸一对上,心里赞叹:好美的一双凤眸!
看看扭呢着的米珍,不禁摇了摇头:女子就是女子,永远没有男子来的大方!
听说,九王爷一向懒惰和蠢笨,今日一看,怎么觉得不像传闻的那样呢?!
这样一想,姜趣又转眼打量了一下米珠。
米珠还是笑眯眯的,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想威压她?却,门都没有!
这下,姜趣可瞧明白了:难怪早先传闻说太子当他的面说他白痴,原来笑起来还真的有几分白痴样,可惜了那上好的容貌。
遂摆了摆手,带着些鄙矣,板着脸道:“二位请到位置上坐好,老夫要授业(古时候,“授业”乃“授课”之意)了。”
“奴才告退。”那宫人将人带到,朝着姜趣弯腰拱手作退。
米珠和米珍手牵着手一起转身,这才发现她们身后一堆坐得笔直的估约有十来个年纪大小不一的孩子双眼亮晶晶地瞪着她们。
难怪!
就说太傅怎么会急着授课,原来学生们全到齐了。
米珠无所谓地笑着,装着没看到那些眼神。
可米珍何时见过种状况,突然不知所措,吸了吸鼻子,就要哭出来了。
米珠晃了晃她们牵着的手表示安慰,领着米珍一路走到最后空着的二个位置。
“哟,小白痴跟爱哭鬼来上学堂了呢!”一句低低的嘲笑声响起。
闻言米珠回头打量,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捂着嘴低低地嘲笑,同时跟左右二旁的孩子挤眉弄眼,一起讥笑。
回头看的米珠笑眯眯的,只是笑未达眼。
那是七王爷府中的王世子鲜于真,她认得,听说跟太子鲜于须的关系最好。
想必那些话,都是从太子那里听来的吧!
米珠也不动气,依然笑眯眯地。
扶着姐姐米珍坐好,自己也坐好,乖巧得很,状似不经意地低声回了句:“小白痴跟爱哭鬼在说谁呢?”
“小白痴跟爱哭鬼在说你呢!”鲜于真道。
“哦,知道了。”米珠还是笑眯眯地,顿了一下又低声道:“原来小白痴跟爱哭鬼在说本王。本王知道了。本王还以为你是七王府中的王世子鲜于真呢,没想到居然是叫小白痴跟爱哭鬼。”
嘿嘿,这在现代,算是过了时的斗嘴气话,没想到在这也能派上用场。
“你!”鲜于真受不了刺激,倏地站了起来,直瞪着米珠。
米珠依然笑眯眯地,一点也不害怕。
她怕才有鬼呢!
论身份地位,她是王爷,而他才只是王世子;论人生资历,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好歹都能做他娘的姐妹了,连跟小孩斗嘴都斗不过,那她白活了。
“怎么回事?真世子?夫子上课时,不准喧哗!”姜趣一拍积木,严肃地道。
鲜于真恨恨地坐了下来。
那些对白,声音虽小,却全都落进了太子鲜于须的耳里,趁着太傅摇头晃脑地读诗书的时候,转过头去打量了一下米珠。
这,才三年不见,当初那个一碰到他就“哇哇”大叫的婴儿居然会回嘴了,还回得这么漂亮!
眼下的太子已经八九岁了,少年老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带着天生的威严。
米珠知道他在打量她,她无所谓地依然笑眯眯地望着太傅,似乎听得很认真,不知道鲜于须在打量她一样。
那些什么威严什么老成,欺负欺负跟他一般大的孩子还可以,想威压她?
却,门都没有。
☆、悦乎,应该是鸟叫吧?
她不跟小屁孩子计较,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了,顶着九王爷的头衔,装傻充楞,偶尔耍耍嘴皮子,混吃混喝,享受人生,享受舒逸。
要不是那皇上闲着没事做,隔了好几年还差太监拿个圣旨去到九王府里唤她来皇宫里上课,她才懒得出九王府呢。呆在府里做米虫多舒服,多惬意!
米珠的双眼是笑眯眯地望着摇头晃脑读诗书的姜太傅,心思却飘啊飘,飘啊飘,飘到窗外面的白云朵朵上去了……
一个月后。
“九王爷,九王爷!”姜趣不知唤了她多少声,等她回神的时候,发现太傅的脸上微愠,而其他皇子世子们都望着她捂嘴偷笑,看着她出糗。
“是,太傅。”米珠笑眯眯地道。
“夫子刚才所讲,你可明白?”姜趣问。
“明白明白,夫子在叫本王。本王应了。”米珠还是笑眯眯地。
“哄——”其他孩子都笑了。太子鲜于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这九王爷第一天上课时,他反驳鲜于真的嘲弄时是非常有机慧和有水平的。
本以为是个人才,没想到相处了一个多月下来,却是连蠢才都不如啊,让人大跌眼睛。
可是,那双圆圆的明亮得纯净到极致的凤眸里时常带着丝丝的捉弄和狡洁,与所表现出来的蠢笨是完全不一样的。
难道是故意隐藏自己吗?鲜于须蹙眉。
可三岁,才三岁的孩子,会懂得隐藏本性么?
太子质疑的眼神扫在米珠身上时,她就感觉到了。
米珠暗想,还在怀疑她的蠢与笨?难道是她隐藏得不够好,以至于让才十岁不到的太子起疑心?还是一直记恨着满月时她的那声啼哭?
“太傅问的是,论语里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你是否听得明白?”二皇子鲜于律轻声提醒。
这几年来,因为母妃的原因,一直都没有探望这个他第一次抱着的婴儿,都长这么大了,很是俊美。可是脑子怎么那么不灵光呢?难道真被太子当年说对了,是个小白痴?
“喔喔。”得到鲜于律的提示,米珠如小鸡啄米般忙点头,众人都以为她懂了,谁知她点完头之后笑眯眯地问:“是太傅叫本王学鸟叫吗?悦乎,悦乎,应该是鸟叫吧?”
哇,真是极品天才,这样的答案也被她想出来。
米珠真是暗暗佩服自己,然后继续笑眯眯地望着一干早已笑得前翻后仰的皇子世子们,坦然地承受他们的嘲笑和鄙视的眼神。
她的蠢与笨本来就是大名远扬了呀,为了不让他们感到失望,她表示得更蠢笨一些才符合他们给她扣上的形象。
“珍郡主,你可听得懂?”姜趣气得脸色发青,按住怒气,转脸,问米珍。
米珍站起,怯怯地回答:“太傅刚才说的意思是,‘有朋友从很远的地方来,你不觉得快乐吗?’”
“嗯。说得好,记得牢。离开学堂后,请珍郡主多多指点一下九王爷。”姜趣说完,背着手,叹着气,摇摇头,走出了学堂。
☆、居然拒绝太子的邀请?
同是一个娘生的,还同是一胞里出来的,怎么一个那么笨,另一个却那么聪明呢?!
让他来做太子伴读,岂不是在扯太子后腿!不行,得赶紧奏明圣上定夺方可。
这边,米珠依然是笑眯眯地。才四十来岁人,教书教得比老头子教的还死板,除了背还是背。
与其这样教,还不如自己读。
还有,才三四岁的娃儿,哪里懂得什么是朋友?还咬文嚼字?姐让它成鸟叫!
“哈哈哈!”太傅走后,鲜于真放肆地大笑,跟其他皇子们笑成一团。
完了之后,指着米珠道:“他居然说太傅让他学鸟叫?那是什么脑子啊!悦乎,悦乎,喂,学叫二声来听听!”
众人的眼神刷地全看向米珠。
米珠依然笑眯眯地,好像一点也不懂地说:“刚才你不是叫了么?本王是人,可不是鸟人,不会学鸟叫的。就算是太傅教的,本王有原则,宁死不学。”
言下之意就是指鲜于真是鸟人,没有原则。
其他大些的孩子可都听懂了,转而取笑鲜于真。
鲜于真气得跳脚,伸手指着米珠,一个劲地说:“你,你,你……”
“你”不出来了。
还记得第一天的时候,笑她们是小白痴加爱哭鬼,结果碰了软钉子,之后一个多月都被其他皇子世子笑他是小白痴;
现在又多了一个外号“鸟人”,他是真气死了,气死了,真气死了!
可又动手不得,人家是王爷,再说还只是个三岁小孩,他好歹也大人家几岁呢,哪里打得下手。
就算打下手,那没理受罚的人一定也是他!
“本王好饿!珍姐姐,回家吃娘做的莲子羹吧,本王最爱吃了!”米珠笑眯眯地说完,拉着米珍的手就往外走。
懒得看那些没有原则的“鸟人”,让他们跳脚去。
“饿了?到本太子的宫殿去,有很多好吃好喝的给你!”鲜于须急急站起拦着道。
别人都觉得小小的九王爷又懒又笨,可是为什么他觉得他的话里却有点点智慧在里面呢!米珠那是大智若愚,不跟一般人计较。
太子想通了这一点,疑惑全消,心底还升起小小的懊悔。
都怪他小时候不懂事,口不择言,伤了彼此的感情。
不过,那时他还是婴儿,应该不会记得住的,对吧?太子是这样安慰自己。
经过了这么几年,太子多少有了些才华,开始笼络人才。
米珠一听,暗想:这太子是怎么回事?小的时候骂她小白痴,现在居然会对小白痴好吃好喝的?!
七王世子鲜于真不是跟他最要好的么,他怎么不帮他最要好的兄弟将那失去的脸面讨回来?反而还处处讨好她这个众人眼里的傻瓜笨蛋?
“好耶,好耶,有吃的了,有吃的了!”米珠想完,笑眯眯地开怀了一下。
可就一下下而已,便道:“可是娘说了,肚子再饿,没回到家之前都不能吃东西!尤其是别人主动给的东西!本王可是有原则的,娘说的话,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做到!”
居然拒绝太子的邀请?
还拒绝得这么理直气壮,还拒绝得这么干脆?!
☆、姐要做闲散王爷,富贵闲人
在众人瞠目结舌当中,米珠拉着姐姐米珍,扬长而去。
那是又笨又蠢的三岁小娃能说的话吗?!
鲜于须不是笨蛋,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沉思。
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众人觉得再想在言语上占米珠便宜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会被她那牛头不对马嘴的论调给气得半死。
蠢笨的人蠢笨起来,也足够是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钱。
连太傅都被气得忘了礼节离开学堂了,何况他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呢!
渐渐地,也就没有人拿米珠说事了。
只是米珠还是天天把姜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一副孺子不可教的□□人怨的表情。
每次都在极生气的时候离开学堂。他怕他会忍不住骂出有损读书人脸面的脏话来,而且还是对着一个三岁小娃娃。
皇上都说了,才三岁的小娃,能把你给说死了?
真有那本事,就不用你教了!
直接让他做太傅,去教太子!
皇上前面的话,他还能接受;后面那一句,让他吓得五体投地!
让那三岁毒舌小娃儿教太子?
那以后的楼刹国还有没有救?
百姓还能不能安居乐业?
唉,他这是忍辱负重,忍辱负重啊!
米珠一心想着低调,一心想着混日子,享太平,却还是被姜太傅暗暗骂她毒舌。
没办法,她天生智慧就优人一等,想扮笨扮蠢还是有点难度的!
别怪她自恋,姐一向很低调的!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在悄悄地流逝。
转眼,又过了二年。
米珠五岁了。五岁的孩子,在古代,算是小半个大人了,禀着男女有别,米珍也不到皇宫学习了。
米珠却被加重了课业:除了姜太傅上午教学外,下午还有公孙候统领的操练。
箭术,骑马,武术等等,一样都不能落下。
那个文的,米珠还能打混着过;可来个武的,她是从心底里由衷地排斥,一点也不想学。
这不,被公孙候统领罚蹲马步,都蹲了半个时辰了,还不喊歇息。
幸亏她底子好,上辈子的东西还牢牢地记在脑子里。
身子虽然小小的,但是那种精神力在,做什么都不是困难的,能信手拈来,就看她爱做不做。
别以为她个小身小就力气小什么的,就做不了任何事。
要知道,任何物体都是有致命弱点和着力点的。
四两拨千斤,是她前生惯用的手法。
看着公孙候统领与人比武,比得相当的精彩,非常的有看头,可惜是打了老半天,才将别人打趴下;打了老半天累得半死,才赢来那满校场叫好的声音。
不适合杀人,不适合战场。
又不是表演给谁看,搞那么多精彩的招式干嘛?
要是她,不出三招定要对方的命。
米珠心里是这么想,可脸上依然找不到半丝鄙矣,依然是笑眯眯的。
管它呢,姐要做闲散王爷,富贵闲人!
“喂,都怪你不好好练!害太子哥哥和我们都陪着你罚蹲马步!你还好意思笑?”鲜于真一脸的气愤,涨红了脸道。
☆、脱衣事件:没事脱什么衣服?!
“喔,是喔,七王世子是不是累了?”米珠笑眯眯地,脸转向他道:“也是,老是同一种姿势是怪累的。不如,让公孙统领给咱们换另一种姿势蹲着,本王便可以继续笑了?!”
“你,你,你……”
你个白痴!跟你说话本世子要吐血!
后面的话,鲜于真骂不出口,因为鲜于律和鲜于须脸色都不太好看地望着他。
“在讨论什么?本将实行的是连坐带罚!如果九王爷做不好,即便尊贵如太子殿下,也是要受同样的处罚的!”公孙候结束跟将士们的沟通打闹,来到一干皇族子弟跟前,严肃地道。
三十不到的公孙候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年纪轻轻地便被皇上封了将做统领了。
现在还亲自教育皇室后代,内心是无比自豪的。
其实,也有他丝丝偏心在里面。
因为他以前,正是已逝九王爷的以命相随的部下。
看到九王爷唯一的子嗣米珠做什么都做不好,脑子异于常人,总是问一些牛头不搭马嘴的问题,把他教的东西都忘得一干二净。
如此不成才,让他觉得无脸面对九泉之下的九王爷。
单罚他一人又觉得他委屈,所以干脆连太子一起罚了,让他有个伴。
顺便让其他同龄皇子世子们帮帮他,让他做得更好些。
公孙统领是这么想的。
可是却忽略了孩子们之间的矛盾了,那就是最讨厌那个让他们也跟着受罚的人!
浪费时间不说,还学不到好的东西,还被人骂笨!
米珠无奈,只好认真地跟着学。
其实也不算是学,就是做的样子比以前好看一点,顺眼一点,让长辈们看起来有作为一点。
省得大人们都认为,她不是去陪读陪练的,而是去拖后腿的。
其实,这不是原因啦。
原因是那心血来潮的皇上下旨了,说如果九王爷成绩太差的话,俸录减半,皇粮减半,还有什么东东,什么西西统统的都要跟着减半。
米珠思来想去,觉得都减半了,她还怎么享受日子享受人生啊!
于是,很快就进步了,进步得让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
如此这般,又过了二年。
仲夏,艳阳。
在校场里,皇子世子们跟着公孙统领打了一套拳法,一个个热得汗流夹背的。
中场休息,见到不远处操练的大人们都赤膊上阵,孩子们也纷纷跟着学。
只有米珠打得心不在焉没出汗,也没注意到周围小少年们□□了上身练拳。
“脱了!”一向跟她不太对盘的鲜于真喝道。
“什么?”米珠回神问。
不知是不是跟这个七王世了隔世有仇,还是前世她杀了他,处处都在招惹她。
视线也回神之后,发现周围的人都□□了上身,唯有自己还穿戴整齐。
“这个,青天白日的,没事脱什么衣服?!”米珠提高声调问。
一个黄花小女孩扔在一群□□上身的小年郎堆里,怎么想怎么骇人。
虽然这些少年个个皮香肉嫩的,让人看了直流口水。
☆、太子都脱了,你有什么不好脱的!?
却却却!姐什么世面没见过……
米珠镇定地安慰自己。
对着一群毛没长齐的娃儿流口水,是花痴行为,绝对不是她米珠的行为。
“矫情什么?!天气这么热,太子都脱了,你有什么不好脱的!?还是你想搞特殊,来个万绿丛中一点红?!”鲜于真边说,边走到米珠跟前,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本王不热!”米珠一个旋身,闪开了。
样子是有些窘迫的。
且不说日后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会因为经过这件事情拿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单单是现在,她自己就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开什么玩笑!
就算她装男孩装得再像,也不可能会像到跟他们一起□□上衣操练的地步。
“给我捉住他!次次都这样,今天本世子非要让他跟我们一样不可!”鲜于真道。
好不容易见到米珠真的窘了,他终于可以好好地报一报以前的“仇”了!倔脾气上来了,有点跟米珠对着干的意思。
其实,米珠才七岁,身子还没发育呢,就算□□了上身,也看不出性别来。
再说了,众人相识多年,也绝对不会往她是女孩子那个方向想的。
可是米珠自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不是保守的人,她是现代人,可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眼下见众皇子世子们听得鲜于真一句鼓动,扑到她身上死死地按住她,要剥她衣服时,她惊得连连喊道:“不行!不行!不行!不要!”
孩子们哪里管她呢,死死地扯住她,让鲜于真脱她的衣服,连二皇子鲜于律都过来帮忙。
因为他觉得米珠一向不太合群,好不容易有件能让他合群的事,就支持起来了。
米珠一惊,那眼泪不知怎么滴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照理来说,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活了三十好几了,不该会害怕才是,可就是流泪了。
情急之下流泪,就代表是害怕了。
害怕了?
米珠暗自发笑,在这种情况下。
她居然想到自己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流过眼泪了,原来流泪是这种滋味的啊!
有点酸酸的,还带着点喜悦。
行了,到此为止,再不放手,可别怪她……
“都住手!”一声少年厉喝,出声的正是刚喝完水回来的太子鲜于须。
十二三岁的鲜于须长得很高大结实,看上去很有威严,一举手一投足,越来越有太子的架势了。
一干皇族子孙听得吩咐,慌忙松开自己的手。
本来想反抗的米珠,瞬间趴在草地上,软弱无力的样子。
“你们在干什么?”站在米珠跟前,鲜于须问。
看着米珠梨花带泪,楚楚动人的脸蛋,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居然涌过一丝心疼。
“就是想让九王爷跟咱们一样,光着膊子练习。”鲜于真很狗腿地笑道。
语气里是希望太子能同意,只要太子同意,他就第一时间剥光了那又笨又蠢还自以为聪明的九王爷的衣服。
“本王身子虚,不热。”米珠道。
此时,她挣开按住她的手,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谁爱干谁干去!姐滴不侍候!
可惜了,上好的棉布衫,弄得这么脏。
经米珠这么一说,大家才发现跟她同龄的皇子世子们,哪个都比她高,比她壮实。
太子鲜于须暗暗惊讶,照理说,九王府食君禄,不该长得这么瘦弱才是,为何那身子骨像是随风吹摆的柳枝,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断掉的柔弱一般?
百思不解,鲜于须走上前去,轻轻地拿掉粘在米珠发上的青草叶。
米珠又开始眯眯地笑着,似乎很开心地道:“谢谢太子。”
说实话,这件事,她还真的是非常非常感激太子的及时现身的,否则露了不该露的底,终究是麻烦。
似乎还通过这件事情,解开了她一直耿耿于怀的第一次见面时就说她是“笑得像个白痴样”的那个心结。
“身子骨这般赢弱,以后如何能像先九王爷那般,为楼刹国开疆阔土,抵御外侮?”鲜于须喃问。
米珠装作没听见,依然眯眯笑。
开玩笑,都说了好这生是来享受人生,享受日子的。
什么开疆阔土,什么抵御外侮?谁爱干谁干去!姐滴不侍候!
“哼,这种人根本就是个废物!还指望他能开疆阔土,低御外侮?!太子哥哥,我们哪个不比他强啊!”鲜于真叫道。
鲜于须没说话。米珠依然笑眯眯地,这次她没有争辩也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很真诚地道:“是啊,是啊,本王真的没有那个出息啊!开疆阔土之类的,真的是指望你们了!”
“知道就好!”鲜于真道。
“你别太小看自己!你这么弱,更要比常人多努力用功,走,都操练去!”一直极少出声的二皇子鲜于律也出声了。
米珠有点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他刚才还是动手脱她衣服的帮凶呢,怎么一眨眼就变得为她说话了?难道是对刚才的事情过意不去?
“走了,还发呆!”太子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眼睛里有些许笑意。
什么情况?
不帮他开疆阔土什么的,他好像还挺高兴?米珠郁闷了。
慢吞吞地排在最后面,跟着众人操练起来……
孩子们发生的事情,一件也瞒不过大人。
何况是人人瞩目的皇族。
就在校场时发生的脱衣服的一幕争执被王妃知道后,便开始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心里一直很焦虑担忧,还一直朝着九王府大门方向引首期盼。
日落,掌灯。
米珠才在护卫的陪伴下,回到了九王府。
“儿啊,你有没有怎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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