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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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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情况?皇上与九王爷,这是,这是,这是……”

啊!

谁来告诉他们,这到底是为什么?!

李相摇了摇头,甩开纠结着他的那个文官的手,迈着官步,退出了殿堂。

“洪公公,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与王爷?这是……”

一位不相信自己眼睛的文官拦住了要离去的洪公公问道。

☆、啊!不要!皇上,不要啊!

“皇上的私事,咱家并不清楚。只知道,谁参了九王爷,下场必定不好过!哼!”尖锐的特有的太监嗓音一完,白眼珠子一瞪,鼻腔里哼了一声,迈步离去。

那十几个参九王爷的文官们开始觉得很冷,冷得要全身发抖了:他们参错了?!

他们这是为国着想,有错了么?!

“谁参了九王爷,下场必一不好过!”洪公公的声音再次回响!

啊~不要!皇上,不要啊!

他们真的没有私心,没有眼红嫉妒,全是为公为民!

这十几个文官一窝蜂似地快速离开了朝堂。

日落西山,宫灯生起。

米珠惬意地伸了伸手脚,真美的一觉啊!

什么梦都没有。

她满足地轻叹,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床边有一道坐着的身影,米珠一骨碌坐了起来,惊道:“皇上?!”

“贤弟醒了?你可真能睡,都快睡了要一天了!”鲜于须道。

米珠惊慌地低头检查了一下衣物,完好如初。

嗯,淡定了。

“对不起,臣大意了,这马上就离宫回府。”米珠匆慌下地,手忙脚乱地穿好鞋子。

皇上啊,你可别兽心大发啊!

姐不是男滴,不是男滴!

鲜于须定定地贪婪地注视着她的眼神,让她误解了。

晕!

她几乎都要忘了,皇上是断袖,而且这只断袖还超喜欢她的!

若不是她是一脉单传的九王爷,估计早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这该死的安逸!

让这该死的警觉心都降低了!

见她真的要走,鲜于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很用力地将她扯住。

米珠心慌慌地,不是吧?不会吧?这样就要“正法”了吗?

天啊,不要啊!

心神一乱,便要死命地甩开。

鲜于须道:“真让为兄好嫉妒呢!那帮臣工们不参,为兄都不知道贤弟这十日来居然有七日是这样过的!真羡慕死为兄了!所以,作为补尝,贤弟,今晚要陪为兄用膳!吃完还要陪为兄下棋!宫中无聊死了!”

“不是吧?皇上?”米珠听言放弃挣扎,望着皇上,可怜兮兮地道。

刚刚睡醒,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

这语气里,还带着几分不知不觉就流露出来的女儿家无奈的娇羞。

在自己的地盘上,鲜于须差点就要忍不住动手非礼了。

他赶紧撇开了脸,稳住心神道:“是的。你怎么陪那帮家伙的,你就要怎么陪为兄。除非……贤弟是真的谋反。”

你丫滴!

你才陪呢!

姐那不叫陪,是别人陪姐滴,好不啦?!

米珠暗叹,自己的命为何总是不由自己作主?!

认命地跟着皇上,认命地陪着皇上用完膳,再认命地陪着皇上下棋。

这棋,她没下过,还真不怎么会。

皇上很有闹心地教她。

这一教就让她上瘾了。

教了老半天,还是一知半解,老是下一步毁一步,非常无赖地跟皇上抢棋子。

“退回去,退回去!臣不走这一步了!”米珠大声叫道,双手飞舞,飞快地毁棋。

++呱呱,人家没有磨叽,人家天天都在辛勤地码着字,唔唔,水水爬走,捂脸爬走走++

☆、恶狼扑羊似的把米珠给吃掉

“不行啦,不行啦!你再毁棋,为兄要输了!”鲜于须左手紧捉着棋子,不让她毁。

米珠欺上前去,张牙舞爪地,猛抢。

一边侍候着的太监宫女们几时见过皇上有这副兴头?看得心惊胆战,眼神互传。

洪公公一边看见,眼睛一瞪,那意思是说,大惊小怪!小小奴才们,主子的事情岂能由你们乱猜?!

小宫女小太监们被洪公公这么一瞪,都吓得赶紧低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耳,耳听那二人的动静,嘿嘿!

人的好奇心无处不在!

二人争着抢着吵着闹着,鲜于须不知怎么滴,便被米珠推倒在了毛毯上,由于惯性和二人紧捉住同一颗棋子的手,让米珠也跟着摔了下去,重重地压在鲜于须的身上。

四目相对,笑意盎然的两张面孔顿时相互放在在各自面前。

扑面而来的男性呼吸让米珠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突突突地猛跳起来;鲜于须是眼神一沉,深遂得几乎要将米珠融在里面了。

这一刻,二人都有点心神不宁。

最终,米珠快速地跳了起来,脸色潮红,低着头,将棋子放一边有点尴尬地道:“皇上,臣想回府了!”

“洪公公,眼下是什么时辰了?”鲜于须也从毯子跳了起来,拍拍衣袍问。

他有点舍不得刚才米珠伏在他身上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好了。

他也是不敢望着米珠的,至少这个时刻不会。

他怕他一眼望过去,会如恶狼扑羊似的把米珠给吃掉。

自制力有多少,他还是清楚的。

自从阳关城回到京城皇宫里了之后,他的自制力就差得无法控制。

碰到与米珠有关的事情,都会情绪大大地波动。

“回皇上,已是亥时末(快晚上11点)。”洪公公回话。

“什么?这么晚啦?!那臣可得赶回家了,否则赶不上明日早朝了!”米珠惊讶地道,赶紧地跳下地榻,穿好鞋子便欲告别。

臣工们卯时早朝,这九王府离皇宫有点远,来回骑快马都要一个时辰,眼下只剩三个时辰,再不回,真的明天会睡过头。

“洪公公,将朕的清心殿打扫一下,让九王爷今夜就睡那吧!太晚了,不要出宫了!另外,命令公孙将军,派侍卫赶去九王府,告知今夜九王爷留在皇宫里了。”鲜于须下命令。

洪公公先是惊讶了一下,不露痕迹地望了一眼米珠,后者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好像没反应过来,拂尘一甩躬身道:“遵旨!”

说罢便带着几个宫人退了去。

“皇上,这,这,不太妥吧?这可是后宫,臣是堂堂男子,怎能留宿后宫之内?招人闲言碎语?!”米珠后知后觉,赶紧阻拦道。

“贤弟,为兄拥有的一切,都想与你分享。如果你愿意,为兄将这乾坤殿让给你也无防。但是,千万不要拂逆了为兄的好意,再提回府之事。”鲜于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如果之前,在阳关城,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不让自己为所欲为的鲜于须对米珠一直是按礼行事的,那么经过了这么一晚,不,

☆、十六岁的女娃,心机真深沉

经过了刚才那么样的一个意外的“摔”,二人那般的亲密接触之后,他发现,他想要的,似乎更多。

不碰则已,一碰就变得贪心起来。

之前信誓旦旦说,一回到京城就给米珠指婚的事情,突然间变得艰难和犹豫起来。

他还舍不得放手,不想让米珠那么快就成亲!

尽管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知道米珠是一脉单传,是绝对不可能与他在一起的!

如果真的会那么快,至少在成亲前,让他先呆在自己身边!

望着离她很近,对她很亲密的鲜于须,米珠有种拨脚就想逃的感觉,明明对方什么意思都没有,举止也很正常,眼神也无杂念,可是她却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落入狼口的兔子一样,战战惊惊。

不知那只凶恶的大狼会何时吃掉自己。

上辈子身为铁血雇佣兵从一开始到金盘洗手都没有接触过情爱二字,米珠自然是不清楚自己已经对鲜于须有了感情。

她苦/逼地认为,自己是九王府的守护神,身份千万不能拆穿,一旦穿了,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如果她不想让皇上靠近身边,多的是法子,只是她自己已经对皇上有了自己不知道的感情,所以才会对皇上所说所做觉得无所适从,不宜反驳。

“皇上,那臣先告退,就寝了。”米珠作揖道。

“为兄送你去。”皇上拉着她的手,笑道。

二人的手指方一接触,敏感得要命,好像有一股电流触动了全身。

这是以前都没有的事情。

难道那一摔,摔出火花了?!米珠暗暗心惊。

不要啊,她不要对一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有任何的幻想,否则自毁前程还搭上身家性命连累他人。

雪后的深夜,特别的清凉。

刚打开殿门,米珠便冷得缩了缩脖子。

鲜于须发现了,命小太监拿了一件裘衣披轻轻地给米珠披上。

米珠回头,给了他一个璀璨迷人的笑脸。

鲜于须一震,很想就那样将她拥入怀里,直到地老天荒。

但他克制住了,轻轻地握着她的手,一同走进雪地上。

二人才步出乾坤殿,迎面走来一行人。

领路公公喝问:“是谁胆敢顶撞圣驾?”

“妾身逐鹿月,探知皇上并未歇息,故送来宵夜。”十公主逐鹿月盈盈一福,脆声答道。

十六岁的女娃,心机真深沉。

这么冷的天,这么深的夜,居然还等着鲜于须。

米珠轻轻地撇了撇嘴。

她出身雇佣兵,电视剧没怎么看,自然不知道会有宫斗这种事情;这辈子,生在九王府里,府里就只有凉氏王妃一个女主人,自然也也没有看到过所谓的家斗。

只是觉得做为一个女人也该有自己的尊严,没必要这么晚了还在这么冷的天里端着一碗不知那个男人吃不吃的夜宵候着。

有时候,人活得简单一点,会舒服些。

于是,她挣脱了鲜于须的手,作了礼,道:“皇上,臣告退。”

鲜于须似乎没有看到眼前有佳人一样,并没有叫逐鹿月平身,

☆、你们他丫的谁也不想好过!

就让她那样半屈着身子,反而一把捉住了米珠的手,更紧地拉近自己的身边,然后,才对着领路的公公道:“快走!”

当快走到逐鹿月跟前时,对着贴身侍卫恶狠狠地道:“将无关人等赶出乾坤殿!以后再敢私自放人进来,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逐鹿月闻言,脸色血色尽失,不明所以楚楚可怜地怔在当场。

眼睁睁地看着皇上一行走远,她们一行被侍卫赶出了乾坤殿,一声不吭。

她不明白哪里出错了,明明整个后宫里就她一个女人,虽然是没册封的,但就只有她一个,皇上居然不理她?

起初,她得知这个后宫没有一个女人的时候,高兴极了,以为皇上是爱她的,为了她遣光了所有的女人。

当然宫女除外。

眼下看来,皇上,似乎并不喜欢女人?!

那她来和亲,还有什么意思?!

逐鹿月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泼辣的狠毒。

“最近,乾坤殿的侍卫似乎废了?连个女人都拦不住?”将米珠送到清心殿,鲜于须回到乾坤殿后冷冷地问侍卫统领公孙候。

这禁军,做的就是侍卫的工作。

“皇上恕罪,臣马上彻查。”公孙候冷汗淋淋,他当然知道皇上指的是哪件事情。

居然没有皇上的同意,就私自将女人放进乾坤殿,这人胆子特大了!

看来,这些天皇上免朝把他们都养得轻重不分了!

没有名分的女人,在后宫里连小小的宫女都不如,连这点都分不清,居然失职到如此地步!

“当然要查。还要查出是谁那么大嘴巴,连朕几时歇息的事情都传了出去!”鲜于须怒了。

想到,明明跟贤弟很温馨地出去,却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人,让贤弟对他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不怒才怪。

他心里不舒服,你们他丫的谁也不想好过!

从清心殿回来的洪公公给公孙候使了使眼色,公孙候赶紧退了出去。

“回皇上,九王爷让奴才传话说,谢谢皇上的款待,祝皇上今晚睡个好梦!”洪公公道。

他真不理解,九王爷为何要他给皇上传这句话。

皇上招待臣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还用这么客气?

当然,楼刹国至今还从未有除了太子以后的男人得入住后宫的。

这事,真的有那么点诡异。

这九王爷的身份,洪公公觉得,变重了,非常的重。

他知道,皇上一旦听到有关九王爷的事一定会心情转好。

果然,冷冷的俊脸马上解冻了,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脸,冲着洪公公道:“那还等什么?快给朕铺床,朕要就寝!明早,传九王爷与朕一起用早膳!”

“诺!”

夜色无边,有人欢喜有人忧。

次日,用完早膳。

鲜于须放弃坐于銮驾上,选择与米珠手牵着手一同上朝。

一路上,宫女太监们远远地瞧见,几乎下巴都要惊掉:皇上疯了,拉着九王爷的手去上朝。

任谁都看得出九王爷是非常的尴尬和不情愿的,只有皇上谈笑风生,非常的快乐,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难道这种时候来这个东东吗?

米珠踌蹰了良久,终于下定决心问鲜于须一个问题:“皇上,昨天朝堂上,那些弹核臣谋反的事情,后来怎么样了?有结果了没?”

鲜于须满含深意地望着她,唇边带笑,道:“结果是有的啊,看,这就是结果!”

说完,故意晃了晃牵着米珠的手的手。

丫滴!你正经点行不行?

米珠不用想,也知道那结果是什么了。

不过,鲜于须为什么会那么样的相信她呢?

话说,在这种时代,上位者不都担心自己的臣子势力太大,拥兵自重的么?他为什么就那么毫无回报的信任她?难道就是因他是断袖然后好死不死地喜欢上了男装的自己?!

这米珠的脑子里是乱七八糟的。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突然肚子有些轻微的暗暗的疼痛,接着,一股热流好像从下身的什么地方流了出来……

天啊,不会吧?这种感觉已经久违了十七年了,难道,难道,难道这种时候来这个东东吗?

之前是一点征兆都没有啊!

米珠大窘。

见突然间用另一只手不断地轻抚着肚子,脸色甚是不好,鲜于须担心地问:“贤弟?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米珠挺了挺直腰,很为难很尴尬地道:“没事,皇上。一点点小毛病。”

幸亏是冬天,穿的衣服厚,不然渗了出来,那可就难看了!

这又不是在战场上,衣服沾了点血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可是在朝堂上啊!

而且,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还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女生是怎么处理这几天的呢!

“传太医!贤弟的脸色实在是太不好了!你不用强撑着,先回清心殿休息!”鲜于须眼带担忧地道。

“诺!”洪公公应了声,眼神一瞟,一个小太监便要跑去传太医。

“慢着!”米珠跪了下来,道:“皇上,请准许臣回府处理。这是老毛病了,药方只有臣的娘亲知道。一般的太医是诊不出来的。何况,臣的专属太医姜尚公也在王府里,请皇上准许臣回府。”

“贤弟快快起来,为兄准了就是了。洪公公,备马车,派人送九王爷回府!”

鲜于须赶紧将她扶起,边扶边道:“贤弟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啊!上次的箭伤也不知道痊愈没,这大寒的天,别动不动就跪地上,为兄看了心疼。

这小毛病一定要根治,不根治始终会变成大病。朝堂上的事,贤弟莫要担心。为兄相信贤弟的为人,那帮臣子想挑拨离间,没那么容易。”

“臣,谢主隆恩。”米珠不能跪,只好拱手道。

“快,别再行礼了。为兄抽空到府上去看你。”鲜于须道,眼神里满满的担心。

米珠一听,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可看皇上那神色,话到嘴边就咽下了,改口道:“臣拜别皇上,静候佳音。”

马车到了,富丽堂皇。

从七岁那一年离京开始,米珠一直都是骑马的,十年来,再一次坐进了马车里,感觉有点别扭。

☆、来这个,以后怎么做男人?!

鲜于须一直挥着手,直到马车消失在皇宫走巷的尽头。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你快点跟孩儿过来!”米珠一回王府,便按住不适匆匆地跑到后院喊了起来。

她平时淡定得很,只是这一次事出突然,有点慌。

凉氏正与大女儿米珍在院子里晒太阳绣女红,见小女儿不顾平日形象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福管家,许黄二教头及一些下人等,便急急站了起来,迎上前去问:“珠儿,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娘,回房再说。”米珠伸手拖过凉氏,急冲冲地往屋里走去。

这事哪里还能等!

从皇宫里从马车,一路回王府走了快一个半小时。

在马车上,她不敢坐,怕弄脏了人家的马车,一直是侧着半蹲的。

这事儿,第一天就多得要命,再不处理,会有更多的人瞧见,就会引起更多人的怀疑。

米珍觉得奇怪,珠弟今日怎么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冲着福管家等人道:“你们都在此呆着,不许进去打扰。”

说罢,袅袅起身,步态轻盈,也随着凉氏与米珠进了屋。

“娘,孩儿那个东东来了,就是女儿家每个月都有几天的那个东东,叫什么……”米珠想了老半天,这个时代叫来月/经是怎么叫的?

凉氏一听,又喜又惊。

喜的是,小女儿也终于长大了;惊的是,女儿来这个,以后怎么做男人?!

“珠儿,你是说你来了癸水?”凉氏低声问。

是她疏忽了。

小女儿行为举止再怎么像男人,可她是确确实实健健康康的女儿身,迟早是要碰上这样的事情的,幸亏小女儿聪明,没有太过惊讶造成恐慌。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该提前告知处理方法才对。

凉氏心里很内疚。

“娘,你真糊涂,珠弟怎么可能会来癸水?他可是男儿!”米珍掀帘进来,刚好就听到凉氏的那句话。

“姐姐?!”

“珍儿?!”

米珠与凉氏大惊,刚才他们进来时都忘记交待不能让任何人进来了。

米珍进来了,会不会贴身丫环也跟着进来?凉氏冲了出去,看到米珍身后无人,便迅速掩好门窗,防人偷听,将米珍拉了过来。

院子里的梅叶看见王妃这个关门闭窗的动作,想到米珠的身份,有可能是出大事了。

便将院子里的一干下人都赶了出去,还命许黄二教头派人守住院子周围,不准人靠近,自已则与福管家一同守在大院门口。

她是王妃身边多年的贴身丫环,平日里王妃都唤她做“妹妹”,见她这般大张旗鼓,许黄二教头自然是听命,吩咐护院家将们将院子守好,一丝不苟。

见到母亲与弟弟这么严谨,米珍惊讶地低低地唤了一声:“娘!”

“珍儿,这事,你听了之后一定要稳住,不许惊叫昏倒!”凉氏一手一个拉过一双女儿,表情认真严肃地道。

米珠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她知道凉氏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想死,还想娘跟着你一起死?

米珍是直直地点头。

她已经长这么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不会是那个动不动就会哭的小丫头了。

“珠儿其实是你的妹妹,并不是弟弟!”凉氏低声道。

“什么?娘,你糊涂了?!”米珍惊叫。

米珠赶紧捂住她的嘴,低声喝道:“姐,你想死,还想娘跟着你一起死?尖叫什么?!”

这么的霸气这么的威严,怎么可能会是妹妹而不是弟弟?!

米珍眼泪哗地流了下来,边流边点头,意思是不会叫了。

“娘当初生了咱们姐妹俩,为了保住爹用生命换来的王府还有拉扯咱们姐妹二人长大,当初也是迫不得已。这么多年来没让你知道,是因为知道你的性子弱,会什么时候说漏嘴了也不知道。这次被你撞见,而且你也长这么大了,该有点担当了,要像我这样坚强一点,姐!”米珠三言两语将重点说完,眼睛定定地注视着米珍。

她相信姐姐自小读书,即便不像她这样带着记忆重生,也该不是笨人才对。

米珠的一席话让凉氏无语亦垂泪,这个小女儿真的是太贴心了。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她在照顾着王府和米家,而不是她这个做娘的。小女儿出色得不逊于任何男子,战场上屡建奇功伟绩,她都有点恍忽,总是认为珠儿就是男子,而非女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把女儿家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告诉她了。

幸亏没弄出什么乱子和笑话出来。

毕竟是双胞胎,妹妹这么聪明坚强,姐姐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双胞胎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米珠的想法一下子就窜进了米珍的脑海里。

“珠弟,你真的是妹妹?”她问,不断地打量着米珠。

米珠点了点头,凉氏也点头。

米珍抹了一把眼泪,一把拥住了妹妹,哽咽道:“本该是姐姐的责任,却落在了妹妹身上!珠儿,对不起!”

“好啦!这些都过去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姐姐,一如往常般就好,不必要有太多分别!”米珠笑道。

“都怪娘糊涂,没有告诉你处理方法,幸亏你没闹什么笑话。”凉氏含泪而笑。

“妹妹,姐姐的房里还有些没用完的,可以先拿来应急!”米珍很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行行,赶紧拿来!有得用先用上。”米珠着急了,丫滴,粘得要死,真不舒服了。

“对了,娘!若是皇上问起,你就说我得了小毛病,自小带的休息一下就没事,千万别说漏嘴了!”米珍离去后,米珠道。

接着,她把皇上要给她指婚十五公主和相府六小姐的事情也说了出来,母女俩一时之间同愁,不知该怎么解决这种事情。

米珍拿了东西过来,教了米珠使用方法。

米珠迅速处理好,母女三人便在一起商量着怎么解决皇上指婚的问题。

“当下之急,妹妹还没有自己喜欢的女子,若是告诉皇上说自己有了喜欢的女子,说不定皇上就不会指婚了。”米珍道。

☆、这跟孩儿成亲有什么关系?

她还是有点头脑的,自从那次在桃花林被那么多的女人指着鼻子污辱,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不是人人都那么纯洁无瑕,与人为善的。

所以想的多了,脑子也灵活了,学会看人情世故了。

“姐姐说的对,可是我现在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一个女子呢?你们不知道吧,皇上是断袖,而且还喜欢我,若非我是九王爷,有可能早就成了男宠中的一名了。”米珠紧锁眉头道。

这样的事情,她也只能跟母亲和姐姐倾诉了。

她很烦恼,这个小身子越长大越烦恼,没完没了。

凉氏与米珍听到,都大吃一惊,没想到传言是真的,还牵扯到自个女儿/妹妹身上。

“所以,我不成亲也不行,万一皇上哪天兽性大发,我的身份可就穿帮了,像昨晚呆在皇宫里过夜,你们不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的忐忑不安!

皇上做事随心所欲,谁敢多言?

再说皇上还不是昏君,把楼刹国治理得整整有条的,百姓安居乐业,即便还没有立后娶妃什么的,也只有臣工们急,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就行可不管这些。

再说了,答应了指婚更不行,何况还是十五公主与相府六小姐!

这事迟早都被揭穿,到时候就怕连累娘和姐姐!”米珠黯然道。

“先从府里挑个丫头出来做妾,然后就对皇上说,只喜欢这个丫环。娘这就去安排。”凉氏道。

这大门大户的公子哥,有哪个没有妾或通房丫头什么的?就算米珠有,也是很正常的。

“娘,这岂不是害了另外一个姑娘一生?孩儿绝对不同意!”米珠道。

“这不行,那不同意,可怎么办?”米珍也愁了。

“谁说不行的?!珠儿还记得当初在杨家镇救回的那个丫头么?就是珍儿的贴身丫环小秋,娘觉得那孩子行!”凉氏道。

什么?她还曾经救过一个丫头?米珠没说话,只是在心里回想,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好像有那么点印象。

“对对,连女儿都知道小秋那丫头的心事。可就是珠儿从来没往她那边看过一眼!”米珍笑道。

“可这跟孩儿成亲有什么关系?”米珠问。

“她说她这辈子只想呆在王府里报恩,哪里都不去,也不嫁人。娘寻思着,府里就只有这丫头年龄与你相近,再加上她一心想报恩。不防就纳了她,来躲避皇上的指婚!”凉氏道。

“妹妹,姐姐也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是不想耽误她!可是她现在还小,等她长大了再给她找门好亲事就行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躲过皇上的指婚,之后你与娘回到封地阳关城,就再也不用怕了!”米珍道。

她真的很聪明,就这个时代的女子而言,能想到这些,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那就只能先这样了!”米珠无奈地道。

母女三人同量了一个时辰才得出结果,方才走出厢房,前院便传来皇宫里送药材来府里的声音。

她们赶紧率众人出前院迎接。

☆、伸手就朝米珠手脉捉去!

估计有十来箱子,米珠一看这满满的全是上好药材,什么人参,什么雪莲,什么燕窝等等,凡是滋补养身的,应有尽有,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这皇上,也太小题大作了吧?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嗯小小的,不算毛病的毛病而已!

“王爷,皇上还命太医院首席华天越,来为王爷诊治!”报信的太监道。

说话间,宫人队伍里步出一位六十来岁的老者,朝米珠拱了拱手:“下官见过王爷。”

语气有点傲。

众人皆惊:首席太医华天越?!

那个专治疑难杂症的,楼刹国最牛的太医?

听说,这华天越是个世外高人,有神医之称,常年行走江湖。只是不知为何,十多年前便放弃了那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甘心入宫做了名小小的太医。

而且发誓终生只听皇命看诊。

惊诧,掠过每个人的心头。

凉氏与米珍,这诊万万不可,何况还是华太医,一诊便知珠儿身份;

许黄二教头,王爷几时得病了,而且病到让皇上出动华太医诊治的地步;

福管家及众仆人,皇恩浩荡,王爷在皇上面前非同一般啊!看,这满院子的珍贵药材!连不轻易给人看诊的华太医都给传过来了!

“皇上叫你们来的?”米珠上前,越过华太医,问那个传旨太监。

那太监笑意盎然,道:“正是,请王爷收下吧。”

“你们将这些统统抬回去,然后告诉皇上,本王什么病都没有!而且本王不是开药材铺的,用不着这么多药材!看见这么多药材,本王没病也病了!”米珠吼道。

“还有,华太医,本王知道你忠心耿耿,也从来不疑惑过你的医术,只是像本王这样的气色,你觉得像是有病的吗?走吧,回宫复命去,就说本王已痊愈了,有劳皇上挂心!”

米珠气呼呼地说完,一甩袖子,背着双手,老气横秋地进大厅里去了。

传旨送药的宫人们嘴巴都大得可以装下鸡蛋了,这天大的好事居然被九王爷给嫌弃了,还嫌弃得一干二净。

凉氏等人非常的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送着从宫里来的一大帮人。

本来在太医院里研究新病方的正在兴头上的华太医,被皇上召见,要他马上立刻速速随宫人出宫到九王府为九王爷看病,心里就很不爽了。

九王府里不是有个专属的姜太医么,那家伙的医术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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