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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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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山脉最高处,米珠眯起眼睛望外望去,青灰色连绵起伏,无边无际,出没于弯蜒曲折的山脚下。
百万雄兵啊,能占群山。
大块石头,大块木头,还有树杆树枝之类的做成的障碍,山谷里每隔百米便是一堆。
这就是米珠初到这里的杰作。
障碍四周的制高点是百兵弓箭手,敌军若是派人去清理,就马上放箭射杀。
射完就跑,他们不追来,再回过头来,继续射。
等他们派小队人马追赶,与大部队有一段距离时,伏在二侧的其他大刀手便一拥而上,将他们分解。每日就是这样的骚扰分化,蜀尘兵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去是死,不去更是死,到最后呈胶着状态。
逐鹿墨大怒。
照这样每日都几百几百地死下去,他的百万雄兵也要完全地死在这里了。
“挖山开道!”
“绕过乱石堆!”
“继续推进!”
百万雄兵,破山开道,那个速度,一日能平好几十里。
顿时,米珠的那些障碍成了小儿科的了。
听到消息,米珠眯起了眼。
看样子,蜀皇的战术就如同古罗马帝国征战一样,部队到达哪那里,铺路工人就到达哪里。
这是为了让方阵部队不打乱队形,每攻下一城,一条新的大道就到那一城。
☆、纷纷排队抢粮……
所以,现代社会里才有了那么一句名谚:“条条大道通罗马。”
好,很好。
强烈的俾睨一切,强烈的征服一切的强权扑面而来。
在实力面前,果然计谋都没用的。
可是,真的是没用吗?!
米珠咬了一下嘴辱,脸上掠过一抹绝杀嗜血。
她就喜欢强者做对手。
这个逐鹿墨,她要他尝尝败北的滋味!
听说,十八年前,身为蜀尘国大皇上的他,才十六岁,就是用着车轮战将她的父王给累死的。
仗着人数多,不分白天黑夜地强攻,连续七夜七日。
她的父王,在这个时代来说,真的是条汉子,是个英雄,是真正的镇国将军。
援军没到,就不允许自己倒下。
米珠对父亲的概念迷糊到空白,因为很久没回京给父亲扫墓了。
也许是血脉相传的原因,想到这里,米珠就涌起了一股不杀逐鹿墨就绝不罢手的仇恨。
国仇家恨,新帐旧帐,现在就一起算!
令:“锐”分子开始执行第二作战方案!
大军出动,城内空虚,分成三队,每队一千三百人马分别占领襄、夷、平三州;擒杀城守,打开粮仓,
并散发告示,城内贫苦老百姓速速前去领粮,无分男女老幼大小,一律平等,领完为止。
自逐鹿墨登基为皇以来,大兴武将,操练兵马,税赋很重;又加上这两年为了攻打楼刹国,横征暴敛,搜刮不止,老百姓们早就饥肠鹿鹿地怨声震天了。
今日听得粮仓放粮,哪里还管它敌国我国呢,谁给他们粮食吃谁就是好人。
所以,三州的老百姓是一呼百应,纷纷排队抢粮……
另,以三州为据点,切断前方作战的百万雄兵与国内补给的通道,让它百万雄兵孤立无援!
当然,这一边的米珠,是下令一退再退。
尽管蜀尘兵每日都能前进二十里,她依然是眉头都不破地下令撤退。
楼刹兵,从第二道关卡,即是关口镇外四百里地的地方一直退到离关口镇只有一百里不到的地方了。
退的距离越远,蜀皇的百万雄兵就离三州越远,回救的难度就越大。
就是这一日,米珠接到了齐良、孟云、斐达、龚希、林成五人一齐由“锐”兵穿林走海呈上来的战斗报告:已成功实施了第二方案。
好,重头戏该来了!
不明白他们的王爷为什么会接到一个小兵传上来的报告是那样的喜行于色,秦浩等将的眼里全是好奇,想问却又不敢问。
“襄、夷、平三州已落入我手,在我军的管控之下。蜀皇必定会停止部队的推进,拨出一队人马回头去救援。”米珠在摊开的地图上面点道。
“我们已经攻下了襄、夷、平三州?!何时出的兵?”众将个个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讶然不已。
谁来告诉他们啊,他们的王爷何时派出的兵啊?为什么连他们都不知道?!城外的六十万人马不都好好地留在最后一道关卡里吗?!
“我楼刹兵真的攻下了襄、夷、平三州?”秦浩激动地抓住了那个报信的“锐”兵的手臂。
☆、编号一万
那锐兵眼光一闪,一个反手,控制住了秦浩,一拖一拉,把他甩在了地上趴着叫疼!
“秦将军,恕小兵失礼!”那锐兵拱手道。
敢质疑他们“锐”兵的作战能力?就先让他尝尝滋味!
“编号一万,回去传达,若敌军回援则执行第三方案,若不回,则执行第四方案!”米珠沉声道。
她刚才一时兴奋,都忘了给他们下命令了。
“是!”编号一万的锐兵拱手退出了兵营。
因为他是成绩最差的,所以才会被冠上编号一万的别名,而且是专门跑腿的。
这在“锐”部队里面的人都这么认为。但是王爷却没有这么认为,因为他是“锐”兵里最能跑且跑得最快的那个。
其他的项目虽然是垫底的,可是这个跑,却从来没有人能赢得过他。
当然,王爷除外。
因为王爷是万能的。
嘿嘿。
王爷说,别小看了传令这二个字,也不要小看传令兵这个职位。
在战时,上传下达的命令,尤其是需要快速传达的命令是非常重要的。
迟一丁点都有可能会影响整个战局。
而且,传令兵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担任的,必须是忠心耿耿的人才能担任。
所以他才做了这个传令兵,一传就传到了现在,非常的踏实。
连“锐”的五位大首领都佩服他传令的速度。
四月的阳光,无限灿烂,郁墨般的山林更加葱郁了。
从这名锐兵摔了秦浩再到米珠下命令到他离开的这一幕快得几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看到秦浩从地上爬起来气鼓鼓地道:“你个小兵居然敢让本将趴个狗吃屎的?”
可一抬头,帐里都没那小兵身影了,拍着双手叫疼的时候,大家才反应过来兴奋地问:“王爷,那是我们楼刹兵?”
“我们的兵士居然有这样的身手?”
“王爷,什么是编号一万?”
“那个兵叫编号一万?真是好奇怪的名字!”
“王爷什么第三方案第四方案的,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王爷……”
“嗯~咳!”米珠用力地清了清嗓子:“乱七八糟的,还有没有规矩?!有什么疑问,一个一个地问!可准许你们问,本王并不是一定要完全告知的!”
“锐”是她的杀手锏,是楼刹国的秘密部队,怎么能随意地就让别人知道?
今天这一出,完全是一个意外。因为战争形势紧张,所以才没有回避这帮人就让编号一万给暴露了。
“本王几时派兵还需要一一向各位报备吗?”米珠眼睛一扫继续道:“来,将刚才的事情全都忘了。过来讨论一下正规部队的作战方案了!”
将领们这才安静了下来。
是啊,真汗颜!
他们永远都比不上王爷淡定。
王爷何时派的兵,还有怎么派的兵的确不用向他们报备,他们知道王爷很厉害就好,真的,能打倒蜀尘国就好!
“襄、夷、平三州被我军拿下,蜀皇必定会拨兵回救。本王打算截杀回援救城的蜀兵……”米珠的声音响起,斩钉截铁地布置。
山青天蓝,白云绻缱。
米珠一出,谁与争峰!
☆、人在镇在,镇亡人亡
“襄、夷、平三州已落入敌手?!”
蜀皇逐鹿墨接报大怒,显然是不能相信:“信口雌黄,给朕拖出去斩了!”
连续十日,楼刹兵被他百万雄兵步步进逼,日日后撤,哪来的兵力去攻他襄、夷、平三州?
就算有兵偷偷派去,那么大的阵仗,能全然不被他们发觉地从眼皮底下通过?!
这简直是三岁小儿用脑子一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敢谎报误报,看他不斩了他!
“皇上!皇上!饶命!饶命!小人说的句句属实!”探子被从外面走入的二个侍卫捉住,挣扎着求饶。
逐鹿墨听此求饶声更烦,上前一步抽出立于一旁侍卫的剑,朝探子刺去!
一刺一抽,一剑穿心,鲜血四溅,探子当场毙命!
众文武官当场看见,脚底打颤,全禁了声。
蜀皇的暴扈自从开战了之后就有增无减,也活该这小兵瞎报,扰乱军心。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拖下去!”军师黎屋喝道。那两个拖着探子尸体的侍卫才回过神来,赶紧将尸体扛了出去。
唤了六七个下人进来,快手快脚地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命令:部队全速推进!明夜在关口镇五十里外扎营!”逐鹿墨将仍在滴血的剑一扔,戾气冲天。
楼刹兵已拿下了他三州城?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是!”命令快速地传达了下去。
战场上,轻敌的开始,就是兵败的结果。
当然,依逐鹿墨的残暴狂妄,让他兵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他绝对是没有胜利的可能了。
楼刹国最后一道关卡议事帐。
“……如果蜀兵不回援,那么,秦浩你领的十万兵马则攻其左翼;马晋你领十万兵马攻其右翼;
注意,你们十万兵马各有五万为弓箭手,在制高点射击就行。尽量将他们引入林地后再击杀,切莫硬碰硬……
看,在这、这、还有这,秦浩伏点;在这、这,二处马晋伏点……”
米珠尽量压低的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抑扬顿挫,正在安排战略事宜。
“末将等遵命!”
“……赵凯、曹简各领十万在此地驻守……”
“赵凯你命三万兵士在这一带堆一条截断通道的山石干草木块,如若蜀兵前来,马上点燃干草,让它们烧成一条火龙,务必将山石烧红烧透!
注意,就只能在这个点烧,或前或后都有林木,怕风起了会引起森林大火,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而且这个路段窄,昨天我们退回的时候本王发现仅容三辆马车通过,而且前后有三丈左右,足够挡住蜀兵至少三天的时间。”米珠边点着地图,边望身赵曹二人。
“注意,凡事皆有万一,如果你们挡不住蜀兵前进三天,你们的二十万兵马即刻退回关口镇守城!”
“一旦退回,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死守!等待我等归来!无论如何,人在镇在,镇亡人亡!
因为,皇上就在阳关城!绝对不以让关口镇失守!明白?”
最后,米珠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末将二人明白!人在镇在,镇亡人亡!”赵曹二人异口同声道。
☆、算什么神机,算什么妙算!
“好,就这样,速速行事!”米珠将碳笔一扔,抱着胸道。
“可是,王爷,你呢?”秦浩犹豫了一下,问。
所有的将领全都看向米珠。
对啊,还有十万兵马和王爷呢?她自己怎么没有说明?
“好吧,为了让尔等心安并按计划行事。本王就告诉你们本王的去向吧。”
米珠笑笑,拾起碳笔在地图上点道:“如果蜀皇不发兵回援,那么,在三日之内,本王带着这十万兵马绕过这三座山,与襄、夷、平三州出来的士兵袭击它的后营,
让它前、后、左、右全受夹击,完全地分不清东南西北,同时也探不清楚我军到底有多少兵力。
届时,尔等可让十来匹马拖着树枝狂奔,尽量创造声势。”
听此,众将领的眼光发亮,好计谋啊好计谋!
“如果蜀皇发兵回援了,那么援兵就交给秦浩、马晋二人负责逐个分段击杀,配合从三州出来的士兵。
想必蜀皇也摸不清占领了三州的我国兵马有多少,所以不回援则已,一回援必定是一半的兵力!
毕意大本营是比较重要的!
到时,本王就带着十万兵马攻打蜀皇所在部,拖住他们!
赵、曹二将亦领兵与本王一同会合攻击!”
众人猛点头。
“如果!还有最后一种,最不可能的一种,就是蜀皇的百万雄兵全部回援,那么,各位,请呆在各处就好,千万不要乱动。
就让一切都回到原点!
因为区区的十万二十万,只能造造声势加上出其不意地给敌人造成错觉让他们产生怯敌心理而已,是绝对绝对不能与百万将士打上的,明白?!”米珠加重了语气。
“明白!”众将异口同声。
“好!事不宜迟,马上行动!”
阳关城朝部。
“九王爷已拿下三州?”鲜于须完全的不能相信!
听报,一干的大臣也张大了嘴巴。
这不是已经都退过到关口镇不过百里之地了吗?
怎么反而变成了占领对方三座大城?!
“此事可当真?军情不容儿戏!”李相语气急迫地问。
天大的好消息啊,九王爷是怎么做到的?!
说出来,谁都不信!没人相信!
“自然是真。小人一路捷报入城的!岂会做戏!但是,蜀皇却没有下令退兵,也没有回援,反而百万雄兵直往前推进,直逼关口镇!”探子回话。
一听,众人的心口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敌军居然已离得这么近了。
两句话,真是一个让人飘天上去,一个让人从天上掉落深渊。
“王爷已命赵、曹二将军设火墙阻碍,至少能阻拦蜀兵三日!”探子继续报。
“设火墙?三日?”
“九王爷这是在做什么?没有阻止蜀兵推进,去夺他们三座州城有何用?”
“一旦阳关城沦陷,后果不堪设想!”
“九王爷不会傻到不管皇上了吧?”
“所以说当初守在城里多好,非要往外拉兵!”
“眼下敌人都攻到城角下了!”
“都说九王爷如何如何的神机妙算,其实也不过如此!”
“将皇上陷于危难之中,算什么神机,算什么妙算!”
“皇上,快,往后撤吧!”……
众臣一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全是不好的言语。
☆、往后撤往后撤!朕先撤了你!
从开始的兴奋难当到后面的埋怨,越来越难听,越来越势利。
“大胆!”鲜于须怒了起来,一掌拍在龙桌上,笔墨四溅。
众人立马禁声。
“贤弟自然有贤弟的考量!即使是敌军现在就攻城,朕难道还怕吗?朕是来御驾亲征的,不是来这看热闹一有危险就往后撤的!”
鲜于须压抑住怒气,从龙椅上走了出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跪伏一地的臣子们,冷冷地喝问:“方才,叫朕往后撤的人,是谁?!”
黄色营帐里,静得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约莫一刻钟时间,一个位于末位的中年男子才慢慢地爬了出来,结结巴巴地道:“回,回皇,皇上,是,是,微,微臣!”
“哼!好你个兵部侍郎估禄平!”
鲜于须的一句冷吭,让估禄平几乎是瘫伏地上,猛地磕头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将士未战先逃,死罪!
可他是文官啊,没那么深刻,所以一出口便后悔得全身颤抖!
即便是文官,不是死罪,活罪也难逃!
凭三寸不烂之舌挤兑有功之臣,害的终究是自己。
“的确该死!朕的贤弟在前方御敌,而你居然敢叫朕往后撤?!
你好大的胆子!
你当朕是贪生怕死之辈还是当九王爷是十足无能之徒?!
往后撤往后撤!
朕先撤了你!
妖言惑众,拢乱军心!
来人,摘下乌纱帽,二十军棍,逐出军营。
估禄氏一族从此以往不准入朝为官!”
鲜于须一甩龙袍,命人将颤抖不已的估禄平给拖了下去。
那估禄平是吓得几乎要瘫了,一点反抗也没有。
一听到子子孙孙因为他这一言之过永世不能为官,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可是这里,没有人同情他。
包括拖他出去的二个士兵,都是冷眼相待的。
敢说王爷坏话叫皇上撤走?
真是不知死活!
二十军棍,轻了。
“方才,弹核九王爷的,每人自甩二十巴掌!大敌当前,藐视主帅,疑心主帅,口出秽言,尽情污蔑!欲让军心不稳!不罚尔等,朕白花俸禄养了你们!”
鲜于须依然冷声,语气里压抑着强烈的怒气。
“谢主隆恩!”跪伏的臣工齐道,像是轻呼了一口气般,噼噼啪啪自己甩了起来。
二十巴掌与二十军棍,这个不用对比都知道后果的。
皇上的话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一直都眼红嫉妒着九王爷得皇上另眼相待,所以好不容易逮着了个机会,便以为可以将他一压到底,却忘了民族大义,大敌当前!
羞愧,羞愧啊!
所以说,由嫉妒生嗔,由嗔引怒,倒霉的还是自己。
毕竟是写文章讲伦理道德的文官,到底还有几分羞耻心,认识到自己大错了。
每个人都狠扇自己,就怕皇上看着没有用尽力,换人来扇,那结果会更惨。
唯有二人自始自终不言不语。
这二人便是排在二班文官的最前面的李相与兵部尚书杨洁,杨洁是皇上的母后杨太后的兄弟,皇上的亲舅舅。
☆、放火烧营,一座连着一座
“总算没有让朕全部失望的。李相、杨尚书,二人对此有何看法?”鲜于须立于二人跟前问。
“回皇上,九王爷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夺下襄、夷、平三州,自然也会有守住阳关城及皇上安危的万全计策!”李相作揖,淡道。
在这里,皇上最大,皇上都没发话,一帮奴才的发什么话?
不是自找苦吃么?
李相这只老狐狸,不管对错,总是等皇上问了,才会出声的。
“回皇上,臣认为,如果九王爷是那么容易就能打败的,他就不叫九王爷了!再说了,一切有皇上!”杨洁道,嘴巴挺甜的,实话实说的同时,还不忘轻拍皇上一个小小的马屁。
“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有?!你们都得学学!不愧是我朝重臣!分析得很有道理,朕很欣慰!”鲜于须道。
“臣等惶恐!”除了李相与杨洁,其他臣子跪伏于地上,齐答。
“却!”鲜于须心里嗤了一下,你们惶恐?你们的胆子都大到天上去了!
居然也不会看人脸色,敢在朕面前挤兑咱贤弟,再让你们跪跪!
哼!
新兵营。
九王爷拿下了襄夷平三州?
陆车干趁着练兵空缺,在思索着传遍了整个新兵营的消息。
匪夷所思,真匪夷所思。
他是如何做到的?是怎么在那个残暴无道的皇兄的眼皮底下出兵的?
陆车干的双眉打结,桃花眼泛着迷蒙,想不透……
四月天,有绵雨。
细细绵绵,厚且密实。
润物细无声,也将人的衣服由半干到粘润再到全身湿秀。
蜀皇下令继续推进,将襄夷平三州已落敌手之事认为是误传。
但是天公不作美,才走半日,每个士兵都被雨水打湿了。
计划又得搁浅。
一连下了三日,没有停歇。
逐鹿墨往三州下令,马上送来干草粮食遮雨之类的军需物质。
四月绵雨,五月六月那雨更大。
送信的人,去而复返,再度告知,三州已落敌手。
不可一世的逐鹿墨还是认为传令兵谎报,推出去斩了。
其他大臣们这回可并不糊涂,跪请皇上派亲信亲自去探查。
那些传令兵,不可能都作假,每一个人都说同样的一件事情,即便是不信,也要派人去查一查。
又担搁了一日一夜。亲信回报,情况确实不妙。
这回已经由不得逐鹿墨不信了。
因为米珠率领的十万兵马,会同襄夷平三州的“锐”部队,已袭了百万雄兵的后方。
逐鹿墨是又气又急,精/兵都在前方,后方是最弱的,且是军需所在地。
自己人又被自己人给堵死,即便他有心拨兵回援,此时已是被束缚住了手脚。
米珠领兵是奸诈到了极点,擂鼓也不敲,只用号角,攻时,群兵从山上一涌而下,冲入蜀营,见人就砍;放火烧营,一座连着一座。
见有援兵冲来,号角一响,全军撤退,隐入山林。
等他们屯兵后方,中间薄弱之时,又袭中间;前后兵营人马赶到,他们又撤了。
☆、他们,被包饺子了
如此反复,蜀营一直损兵折将,有力也打不着点,气得逐墨鹿几欲狂吼吐血!
不出二日,便死十多万。锐兵一出,谁能逃脱?
就算每人一天只杀五人,一天下来就是五万人马了,还不包括米珠领的那十万人马击杀的呢。
蜀军的伤亡数字不断地在增加,蜀皇逐墨鹿是硬生生地一点办法也没有。
“全军推进,直攻关口镇!拿下关口镇!”
楼刹重兵居然在他后方,那守城的人必定少之又少,当下之急,就是拿下关口镇!他也要用同样的方法切断他们的后路!
逐鹿墨是这样安排的,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
前报奏报,大军遭堵!
前面每隔三十丈便是三丈厚的火墙。
绵雨天,火烧了起来,雨是打不灭的;不仅不灭,还在春风中因为燃烧不尽满山遍野的都是浓烟。
尤其是军道上,更被浓烟所覆盖!所有人都被浓烟沧得眼泪直流,咳嗽不已。烟,是有毒的,大家都知道。即便捂着口鼻也无济于事。
就在他们找不着头脑之际,左右两侧山道,传来了喊杀声,气势辉宏,声憾震天,地动山摇。
前有火墙挡道,后有精兵堵截,左右兵起,他们,被包饺子了!
接二连三的被攻击,蜀兵大惊,楼刹国到底多少兵马?
这一慌,草木皆兵。
居然将他的百万雄兵给包围?!探子探回来的消息是假的么?!
逐鹿墨大怒,扛起大刀披甲上阵。
“皇上,情况情急。微臣见左右两侧围兵似乎战斗力薄弱,不如从左右二侧撕开整个包围圈,突围出去!”军师黎屋边跟着逐鹿墨边道。
“那还等什么?传令下去,撕开左右两翼!前锋营左,中军右,夷州合并,开杀!”夷州地势宽阔,有无楼刹国藏兵一目了然……
逐鹿墨果真勇猛,不出半日功夫,马晋的十万兵马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死伤八万,还有二万,接到米珠的紧急撤退命令方才保住;
秦浩这边的十万兵马,也死伤了五六万,仅保留了四万多。
大军要撤,碰上堵着的,肯定就是要不计代价地清理的。
所以,蜀兵这一突围,那死伤自是无法计算,数目只会比楼刹国更多。
这场山地丘陵混战,足足打了四个多月。待蜀军回合到夷州,百万雄兵,只剩六十来万了。
米珠带领的十一万兵马,除了“锐”部队里的人无伤亡之外,其余十万普通兵也损了二三万。
她的部队,退回了夷州城里,与城外蜀皇开始真正的硬对硬。蜀皇逐墨鹿果然真有几把刷子的,被牵扯围堵山林战四个多月,依然还没有断粮。
米珠巡防,站在夷州的城楼上往五十里处的营帐望去。
九月的天,炊烟袅袅,蜀兵正在做饭,看得还算清楚。
其实,这几城,守来,真是没意思,没有天险可守,她站在这里只是做做阵势,如果蜀皇强攻,她肯定会下令往后撤。
但米珠没有办法去攻打除了这三州以外的城池,那样会分散兵力。
☆、以和亲来结束战争
蜀皇早就知道夷州城里楼刹兵并不多,但是个个能以一敌十,非常厉害,也不会轻举妄动。
前不能进,后有追兵。且不知追兵数目是多少,总之都是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这攻下三州的楼刹兵是如何与阳关城里联系的?
所有的路口都被他封死了,他们还能前后呼应,他真的很好奇这一点。
粮食不多了,吃了四个多月,就算还有,也是发霉的。
五六七八,四个月份,全是雨天多晴天少,粮食进了水,没吃完的,这么久了,肯定发霉。
必须要回城!可是城楼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楼刹兵。
另据襄平二州的探子回报,城楼上也全是密密麻麻的楼刹兵。
这楼刹兵怎能凭空而降?!
本来不多的数目怎么全变了样?逐鹿墨发愁。
其实那密密麻麻的人影,全是米珠下令让人用稻麻之类的损在人样,然后穿上楼刹兵服,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士兵样子。
逐鹿墨开始厌烦了。
再加上这次出兵,什么战果都没捞到,还损失了三分之一的部队,军中开始人心浮燥,军心不稳。
军师黎屋献计,为了拖住后面的追兵,以免背腹受敌,蜀皇最好向楼刹帝开口求和,愿以和亲的方式来结束这场战争。
当然,这是诡计。
逐鹿墨听取了黎屋的建议,修书一封,让特使送往关口镇。
米珠连月出战在外,鲜于须日盼夜盼,每日接到战报,都是惊心不已。
好几次都要亲自率兵前往救援,都被众臣拦住了;还有一次改装夜出,不带兵就不带兵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朕一个人去,省得你们束手束脚的。
结果被新兵统领陆车干发现,与急急追来的公孙候将军大打了一场,闹得军营里人尽皆知,鲜于须才没有过出营而走的荒唐举动。
这日,接到蜀国派来特使求和的消息。
特使传上的书信,由李相当众臣读出,蜀皇的大概意思是息战,一切回归原点。
为了表示诚意,愿以蜀尘国最美丽的十公主逐鹿月来楼刹国和亲,以换回蜀国丢失的襄夷平三州。
这下够诚意了吧?人家蜀尘国可没管你楼刹国要人质,反而将自己国家的公主主动送出,给你楼刹国做人质来了。
一听完,鲜于须就怒了:“荒唐!息战可以,和亲就免了!想息战,割让十座城池!当然,不包括已落我手的襄夷平三州!”
“皇上!微臣觉得这倒是可行的!”李相进言道。
“听闻蜀国十公主逐鹿月是蜀皇最疼爱的妹妹,与蜀皇一母同胞,聪明伶俐很有谋略。
此次蜀皇居然舍得拿自己最宠爱的妹妹来做人质,想必是有多少诚意的!”兵部尚书杨洁道。
“即便有诚意,朕也不娶!”鲜于须道。
“蜀国女人怎能入我楼刹国后宫?皇上自然是娶不得。可以许配给王爷世子等人!”李相道。
“而且,蜀国兵强马壮,总是略微休整便出来来扰,虽然我楼刹国也不怕,但长久以往总不是办法。如今对方愿意出个人质,咱们何乐而不为呢?”陈侍郎道。
☆、种激动的想哭的感觉
“这么说来,爱卿等都愿意息战和亲?”鲜于须问。
只要不是嫁给他,就不管它了。
息战了也好,都快五个月没见到贤弟了,真是想念得紧。
众人分析讨论了半天,让蜀国特使回复蜀皇,同意息战和亲。
而夷州这边,蜀皇却在派出特使的同时,开始下令攻城。
夷州城再怎么样也是一座城,凡是攻城都是有一定的难度的,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得成的事。
米珠有心弃城,却在弃守的那一刻,编号一万来报,说前方传来消息,蜀皇往关口镇派出特使议和。
这,蜀皇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方面议和,另一方面却迫不及待地想要夺回夷州城?!
阴谋诡计,一定是!
米珠忽然改变了主意,下令死守。
一定要让蜀兵弹尽粮绝,饿得没力气地,跪地投降,活捉蜀皇。
连战十日,攻也累,守也累。
这日,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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