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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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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上官寻越发粘人,简直像是小时候的凌儿一样,动不动就喜欢撒个娇卖个萌什么的,不搭理他就可怜巴巴的盯着你瞧,一直盯得你想扇他两巴掌。
自此我像是多了一个儿子一样,吃饭、穿衣、喝药统统需要亲力亲为,还要陪他聊天哄他睡觉,就差让我扶他去茅厕了。
几日后我开始质疑那群太医们的智商,天天都说些什么伤势危急病情不稳什么的,头几天我还能信上一信,可我眼瞅着上官寻气色一日比一日好,伤口也愈合的不错,怎么到了太医口中就那么严重?难不成是在合起伙来骗我?
直到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上官寻久久不能入睡,拖着我说些有的没的,我困的不行,索性装睡,他便又开始绵羊似的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手上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简直令人发指,我坐起身来眯着眼问:“你到底想干嘛!!!”
支吾的声音响起:“我想……”
“你想?”
“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
浆糊一般的脑子反应许久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顿时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我一声娇笑,温柔的摩挲他的脸庞:“想要?”
“嗯……”
“可是,你的身体不允许啊。”
“没关系……”
“那可不行,太医明明说你还很虚弱,切忌操劳呢。”
“我可以的……”
“真的吗?”
“嗯……”
我的手由他的脸庞滑向他的锁骨,又有锁骨滑到覆满绷带的胸膛。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伸手揽住了我的腰,急切的去寻我的唇。
“啪嗒”一声响,紧接着传来了痛苦的吸气声。
我瞥了一眼被我摔回床上面色苍白的某人,翻身躺下盖好被子。
背后响起颤巍巍的声音:“你……居然……”
“既然身体没啥大碍了,明天吃饭穿衣自力更生吧,不用麻烦我了。”
“我……”
“睡觉!不许再说话!”
自那之后上官寻的病情“好的飞快”,头天还卧床不起,第二日已经能自己下床转悠了,来往的大臣纷纷称奇,上官寻默默把功劳全都揽在我的身上,还美其名曰“爱的力量”。
与此同时早先被叛军占领的寺阳城被上官寻派军围得水泄不通,双方倒是没有大动干戈,一个严防,一个死守,大有耗个海枯石烂的架势。
我却隐隐有些担心,若是老五跟十一被困在里头,他们面临的下场只有两个,饿死或者战死,这两个结局都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那是阿斐最为亲厚的两个兄弟,是我打心眼里想要保护的人。
正当我绞尽脑汁怎样营救他们之时,前方战报传来,叛军勾结云国从正西进攻,五日内已打下三座城池。
原来是出空城计。
估摸先前被占领的寺阳城只用了几百人驻守,却被上官寻调遣数万将领包围,西部守卫不严,很容易就被打开一个缺口,数十万铁骑长驱直入,迅速占领了沿线城镇。
上官寻收到消息后迅速调兵遣将排兵布阵,沉着应对各种突发情况,成功安抚了朝中上下惴惴不安的文武百官,举国之力共抗外敌。
我不得不再一次承认,上官寻确实很适合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不单单因为他心够狠,手够辣,更因为他从来都知道对方的弱点在哪里,也知道如何才能一击致命。 作者有话要说:→_→纯属好奇,假如你是女主,会原谅上官寻吗
结局一:死循环
在战事爆发的头一个月里;上官寻虽然立即调遣了数十万将士前往西部;可远水解不了近火;许多城池几乎是拱手相让;很快就被敌方占领;上官寻也没硬碰硬的发起反击;反倒有些放任对方;至今双方也只是小打小闹;没有爆发大规模的冲突;伤亡人员极少。
十二年前流苍国力衰败,再加上战事摧残;民不聊生,近些年来刚刚步入正轨有些起色,怕是又要被战乱耽搁了。
俗话说得好,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上官寻的胸有成竹没有起到长久的安抚作用,在刚开始的淡定过后,几乎每天都有些大臣元老来上官寻面前忧国忧民声泪俱下,试图感动他们的陛下做出些大的动作,其中尤属孙太傅为甚。
孙太傅八十有余,发须全白,许是年纪一大人有些缩水,人显得特别小,经常拄着拐棍颤巍巍的来找上官寻,还未说话小小的眼睛里便盛满了泪水,开头第一句话必是“老臣乃是三朝元老,陪伴流苍国走过无数风风雨雨……”中间能从他三岁的时候开始识字一直说到甘愿为天下苍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结尾必定是“陛下万不可再一任放纵那群匪类,我流苍百年基业,土地皆是先辈抛头颅洒热血征战而来,一丝一毫都不容旁人践踏!”
初初听这一番话我还很是热血沸腾,可这孙太傅大抵有健忘的毛病,每日按点按时必要来说上一个时辰,连内容都一模一样,久而久之我都能倒背如流,一听就昏昏欲睡。
难得上官寻每次都装作洗耳恭听受益匪浅的模样,事后还会安抚他一番:
“太傅见多识广劳苦功高,数年如一日的为流苍操劳,可天下之事皆有因果,心急不得,逆行不得,吾心中有数,定不会叫太傅失望,也不会让将士们多流一滴血。”
隐约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果然两个月后敌军深入到了流苍内陆,在距帝都八百里的翩跹城里,一夜之间云国军队尽数撤离,徒留了叛军五万人马,苦守一座孤城。
而城外有二十万流苍将士,这一场战役已经毫无悬念。
心心念念许久的大逆转终究没来的及上演,就像先前那许多出戏还没盼来一个团圆的结局就落了幕。
近来上官寻心情格外的好,连带脸皮又厚了许多,经常带着我在宫里四处溜达,我一方面疲于应对,另一方面心急如焚,传闻号称“颖爷”的叛军首领被困至翩跹城,而老五的本名就是上官颖。
这样算来老五坚持不了多久了。
依上官寻的作风,不管这人是谁,只要对他构成威胁,必死无疑。
而先前的事例证明,但凡他想要做的事情,谁去求情都没用,被他知道反而会成为令人痛苦的把柄。
突然被人戳了戳脸颊,回过神来就见上官寻凑得极近的面容,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他伸手划过我的眉毛:“在想什么?”
我摇了摇头:“发呆而已。”
突然感觉不对劲,四下都是马蹄的哒哒声,怎么方才还在赏荷,一转眼就到马车上了?
“我们这是去哪?”
他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一会你就知道了。”
下了马车的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牌匾上的四个大字依旧宛若当初,可那时府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而我也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明明已经离开了这么久,明明不敢再轻易回忆。
可当我穿过前厅,走过回廊,绕过假山,踏过一砖一瓦,时间像是缓缓倒流,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那时候昙音喜欢在湖边的歪脖子柳树下抚琴,琴声悠扬动听。
夜晓喜欢在东南方向的训练场习武,那里离我的庭院很近,有时推开窗户就能看到他英武的挥舞着一柄长刀。
陌安喜欢呆在自己的庭院里,或是行云流水的描绘一幅丹青,或是执起针线绣个香囊。
而风浅呢,这家伙最喜欢跟我腻在一起了,我们上过树,捉过鸟,摸过鱼,溜过狗,去过很多很多地方,也曾经生死与共。
最后他推开了一扇门,那是我先前住的地方。院子里的紫阳花已经长到一人多高,浅紫色的花球缀满枝头。
室内一尘不染,连物件的摆设都没动过。我站在门口踯躅不前,呆呆的看着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下跳跃,八月份的天气里只觉得遍体生寒。
在这里失去了太多太多。
许久没有人说话,他悄无声响的在屋内走动,指尖划过桌椅、窗棂,最后来到了书架上。
“在你离开的那几年里,我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瞧一瞧、坐一坐,明明不愿刻意想起你,可我控制不了自己。”
他随手抽出了几本旧书,页面已经泛黄。
“我把你喜欢看的话本统统看了一遍,把你喜欢吃的东西悉数品尝,就这样假装你还在我身边,是不是很可笑?”
他又转身从书架的最顶层抽出了一摞纸,小心的铺展开来,每一张都惟妙惟肖,每一张都是我的脸。
他冲我张开了臂膀,做出了无声的邀请。
一个又一个吻落下来,画卷落了一地,我仰头看向房梁,见不到光的角落里结了一张大大的蜘蛛网。
你不该带我回这里的,不该的。
三日后凌儿来找过我一次,整个人颓废的不成样子,布满血丝的眼睛呆滞的看着渐渐沉落的夕阳,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母后,那个人已经下了密旨,三日后屠杀翩跹城,一个不留。”他狂躁的捶向手边的墙壁,直到整只手掌血肉模糊:“可是五叔和十一在那里!他们都在那里啊母后!”
“啪”的一声响,凌儿捂住脸颊,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我早就对你说过,不要玩火自焚,若不是你狂妄自大一意孤行,又怎会连累他们和那么多无辜的百姓?”
他低垂了头,发丝盖住了大半张脸,连带声音都有些模糊不清:“你爱上他了?”
“什么?”
他突然疯了一般抓住我的肩膀猛摇,充血的眼睛携带了滔天恨意:“你爱上他了是不是?那个折磨你、伤害你、囚禁你的人渣,那个杀了父皇、风浅叔叔,还阉了我的变态,你说啊,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不想复仇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又是“啪”的一声,我收回震得发麻的手掌,气的整个人都在抖。
“谁都可以这样说我,唯独你不行。”眼中的泪花硬生生憋了回去,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难堪:“没有人像我一样爱你父皇,没有。”
我向着寝宫跑去,突然被人抱住肩膀,噼里啪啦的泪珠落到颈间,压抑的声音里都是伤心,自他成年后,我就没见他这般哭过。
“母后,我不想他死……他从前答应过的,十年后会来找我,可我等了这么久,这么久……他还没有来,他可能永远来不了了,我想见他,我想见见他啊母后……”
我也想见那个人啊,很想很想,现在大概真的到了时候。
紧紧回抱住他,我摸了摸他柔软头发:“凌儿,你的愿望会实现的,不要再哭了。”
他揉了揉湿漉漉眼睛,笑的像他父皇一样好看。
第二日我穿了一身鲜红色的罗纱裙,上头用金线银线绣了细碎的花。我对着铜镜细细梳妆描眉,妆成后立于镜前,很是满意自己今天的打扮。
只是不知怎的,竟觉得镜中的自己分外熟悉。
果然晚上那人来看我时很是欢喜:“唔,今日真是漂亮。”。
我勾起鲜红的唇瞪他一眼:“只有今日漂亮,从前都不漂亮?”
他无奈的笑笑,执了我的手道:“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的。”人已贴近过来,低头吻了我的唇。
咦,这番场景也似曾相识。明明该紧张的要死,可我居然异常淡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像是早已经历过千百遍,冥冥之中指引着我。
我躺在巨大的龙纹架子床上,仰头看着床顶细致的浮雕。身上那人今日折腾了许久,直到现在还在动弹。
突然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胸口,紧接着又是一滴。
我这才正眼瞧他,笑的又惊喜又开心:“哎呀,你吐血了呢。”
从他苍白的唇角到孤傲的下巴有一道细细的血痕,那血滴子刚开始还流的极慢,后来如小雨点般“哒哒哒”的直往我胸口落个不停。
……
“几个月前我从昆仑山找到一位术士。”
“那术士很是厉害,说等我们死后,能让我们回到过去。”
“只可惜,那个术士说,记忆是靠时间一点点堆积起来的,时光倒流,我们回到过去,不会再有现在的记忆了。”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带着记忆,你定是不肯原谅我的。虽然那个术士说过,回到过去并不一定能改变历史,但能让你再喜欢我一次,也是好的。”
……
而最后的最后,我看到他拔出插在我胸口的匕首,转而j□j自己的胸膛,看着我的眼神眷恋的不可思议。
一阵歌声传来:“前世今生……往生轮回……贪欲执念……生生不息……” 作者有话要说:→_→有人喜欢这个结局吗~
惊梦
是夜;悄无声响。
胸口疼的像是要撕裂开;我蜷缩成一团;惊悚的睁大了眼睛。
恐惧依旧如影随形;在无边的黑夜里肆意妄为;我张嘴小口小口的呼吸;溺水般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身边的被褥里一片冰凉;只有我自己。
是梦吗?
那个贯穿我一生的,可怕又凄凉的梦境;无比清晰的上演,又至死方休的结束。
依稀记得梦境的最后,另一个“我”一遍又一遍的对我说:“一定要改变过去……”
心脏依旧在以极快的速度跳动,血液的沸腾令我根本无法思考,手心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如何也擦不干净。
仿佛亲身经历了那持久绵长的苦难,让我恍惚间不知今夕何夕身处何地。酸楚和难过充斥了四肢百骸,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一片寂静里却突然出现了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那人仿佛刻意压低了声音,落脚又慢又轻。
我伸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推门声响起,那人又走近了些。
我慌乱的向后爬去,瞬间失去平衡掉到了床下,膝盖磕得生疼。
那人靠近的身影顿了一下,突然大步跨了过来,附身摸了摸我的脑袋,又检查了下其他地方,焦急的问:“夫人,怎么掉下来了?有没有大碍,哪里疼?”
“阿斐……?”
“嗯,我在,有哪里不舒服?”
“夫君……”
他弯腰把我抱回床上:“是不是做恶梦了,怎么浑身都在抖?”说罢就站起身来向窗边走去。
我紧紧攥住他的衣袖不肯撒手,他小声笑了一下:“我就去点个灯,顺带拿药箱给你擦点药,一会就回来。”
“别走,走了你就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我伸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泪如雨下,很快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愣了一下,小心又温柔的回抱住我,一手轻轻拍抚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发顶:“怎么又哭鼻子?还说些乱七八糟的傻话,我一直在这里,不会离开你的。”
“阿斐……”
“嗯,我在。”
“夫君……”
“嗯,我在。”
“阿斐……”
“嗯,我在。”
“……”
半个时辰后。
“阿斐……”
“嗯……”
“夫君……”
“嗯……”
“阿斐……”
“夫人,我还是去点个灯吧,你是不是磕到头了……?”
因着我死不撒手,他无奈之下抱着我走到窗边点起油灯,昏黄的烛火亮起来的一瞬间我闭紧了眼睛,明明那么想再见到他,却又生怕这只是春梦一场,而他会随着光亮灰飞烟灭。
他笑着挣了挣我环住他的臂膀:“夫人,松开啦,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无果后又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四周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片刻后他强硬的把我贴在他胸口的脑袋抬了起来,欲哭无泪道:“夫人,你怎么还在哭啊,到底哪里疼?”
“心疼……”
“嗯?”
我终于忍不住缓缓睁开眼睛,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人有着黑亮而又深情的眼睛,高挺好看的鼻梁,瘦削立体的侧脸,此时他正伸手在我脸前摇了摇:“夫人?夫人……你别吓我啊!”
是他的味道,是他的声音,是我的阿斐……
我饿狼扑虎一般将他扑倒,终于哭出声来。
一个时辰后,阿斐指着自己被眼泪鼻涕糟蹋的不成样子的衣衫哭笑不得:“你是说,你梦见我死了,所以哭了一个时辰?”
“嗯……”
“傻姑娘,那只是个梦而已。”他凑过来亲了亲我哭肿了的脸颊,许诺道:“我会努力活的久一点,再久一点,失去挚爱的痛苦,让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
我一激动又想哭,吓得阿斐立马伸手袭击我的胳肢窝,直到我笑的肚子都疼了才肯停手。
我拧了拧他肚子上的肉,凶巴巴的问:“方才去哪了?”
“凌儿邀请我一起去茅厕……”
“怎么去了那么久?”
“凌儿蹲着蹲着睡着了,我还在外边傻乎乎的等他……”
“……”
难得三更半夜的他肯陪我一起发疯,在跑去看过凌儿并扒下他的裤子确认之后我才长舒一口气,哈哈,原来那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定是我平日里稀奇古怪的话本看多了,才做了一个那般惨烈又逼真的梦。
梦境的前半段还挺写实的,虽然也不是那么圆满,可到底是柳暗花明,自打我同阿斐来到漠北更是快活似神仙,后半段那纯属是在胡扯!我都离开这么久了,上官寻那个疯子怎么可能还在惦记我?
可当一个人体会过失去,才懂得更加珍惜,现在我想对他和凌儿好一些,再好一些。
“夫人……你在……你在做什么啊……”昏暗的烛光下某人颤抖着问。
“给你脱衣服啊,看,上面都被我哭湿了,当然要脱啊。”
“哦……那你干嘛还……脱我裤子……”
“你不是喜欢裸睡吗?干嘛要穿裤子。”
“可是现在天有点冷,你还老喜欢蹬被子,我想穿着……”某人的眼神又无辜又羞涩又可爱,看的我只想瞬间化作猛兽将他生吞入腹!
再一次将他扑倒后,我居高临下道:“不许穿!”说罢附身咬住了他的锁骨,一路蜿蜒而下来到他的胸膛,含住某处又啃又舔。
某人呈僵化状,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喉咙里发出了性感沙哑的呻。吟声,迷乱的眼神狂热的要喷出火来。
他的大手覆上了我的腰,咬牙切齿道:“夫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下一瞬天旋地转,上官斐用他十倍的热情回馈于我,“嘶啦”“嘶啦”几声过后,我的衣服已经成了几块破布,可怜巴巴的躺在床头。
我们的唇齿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品尝着对方的味道。手上也没闲着,一路蜿蜒而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慰藉对方,直到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
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一刻,上官斐却突然停了下来,淫。笑道:“夫人可否准备好了?”
“嗯……”
“想要?”
“嗯……”
“想要什么?来,告诉为夫。”
“……”我眯起眼睛看向身上那人,打残他的冲动都有!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眼瞅着我不说话,上官斐又上下其手的刺激我的敏感部位,张嘴含住我的蓓。蕾极其色。情的反复舔。弄,一手覆盖住另一侧的胸房,另一只手在大腿根附近流连忘返,可就是不肯进去纾解我的渴望,似有若无的挑拨激的我紧紧夹住他的手腕,伸手环住他的腰腹热切的邀请他贴得再近一些。
此时上官斐也难受得紧,却还不肯轻易放过我,继续问我那羞死人的问题:“想要什么?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哦。”
在我可怜巴巴的眼神下上官斐也不为所动,我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小声道:“想要你……”
“想要我怎样?”
这人得寸进尺的我都想哭了,如何也说不出来,伸手小猫似的在他身上挠啊挠,撒娇道:“你知道的,给我嘛……”
他哼了一声:“难得夫人这般热情,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忽然记起我曾经以各种理由在房事上苛刻过上官斐,逼得他签下过无数条不平等条约,还有每每在月事期间看他难受都幸灾乐祸的事迹……
我生生逼出了泪花,顺了顺他的背道:“夫君我错了,你别折磨我啦~”
“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敢!”
“嗯?”
“不敢了,呜呜,你现在明明是在欺负我……给我啊……阿斐……夫君……”
我闭紧了眼睛不敢看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温度高的吓人。
下一瞬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脸上,伴着一声又一声“我爱你”,他完全进入了我。
满足的叹息声同时响起,我们彼此疯狂的拥吻,律。动,融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层层叠加,堆砌着最后的欢愉来临。
果然这种事,还是要跟心爱的人一起做啊。
完事后天边已经出现了朝霞,我累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乖乖的窝在上官斐的怀里,咧着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
上官斐看着我叹了口气,戳了戳我的脸:“夫人,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傻了?”
“哼!”
“还是说我太厉害了,你在回味无穷?”
我翻了个白眼,挑衅道:“厉害?要不再来一次?”
这下轮到上官斐欲哭无泪,苦着一张脸求饶道:“不要了夫人,我累了。”
“哼,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
“你是不是忘了?”
“什么?”
“你做那个噩梦之前我们已经……做过两次了,加上这两次,再来我会死的……”
我:“……”
真是对不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QAQ我的阿斐我的亲儿子QAQ这章之前发了小黄牌的说……o(*////▽////*)q好羞涩o(*////▽////*)q好讨厌o(*////▽////*)q啊啊啊给新文打个广告吼吼~虽然还没开始写……orz……戳我戳我戳我一下嘛求收藏~o(*////▽////*)q
三生
第二天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清晨;嗯;也许不是清晨。
我窝在某人的怀里一觉好梦;直到梦里响起一个绵软的声音:
“爹爹~娘亲~”
短暂的沉寂后;有人扯开了我们的被子。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面前是性感修长的锁骨;健壮光滑的胸膛;顺着脖子往上;是尖削的下巴;上面刚刚冒出来的些许青色胡渣。
嗯,我的男人真好看啊。
此时他也慵懒又迷茫的看向我;极慢的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就在我回吻了他的下巴,眯着眼睛傻笑之时,就见一只小手出现在阿斐的胳膊上,轻快的拍了拍:“爹爹,你怎么睡觉不穿衣服啊?”
随后整个人都从上官斐背后冒了出来,指着他的背道:“爹爹,你的背上有好多抓痕,都出血了啊……咦,娘亲你也没穿……”
我:“……”
某人:“……”
不得不说,譬如这样的悲剧已经发生了不下十回。
回想凌儿三岁之前的日子,那时我们还在住在宫里,凌儿虽然粘人,所幸还有奶娘看着,加之房间过多他不认路,倒也没出过什么状况。
之后到了漠北,上官斐一身的内伤外伤足足养了半年,待他的伤好了七八成后凌儿便每天缠着我们一起睡。一起睡倒也没什么,凌儿睡着很乖,既不尿床也不折腾,只是有些妨碍……我们夫妻间的“情感交流”。
某人每每憋得难受还要顾虑□边的孩子,一定要等到三更半夜才敢做贼似的付诸行动,还要提心吊胆草木皆兵,几番下来身心疲惫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这还不算什么,记得有一天月色晴朗,上官斐正同我酣畅淋漓的激战,那样销魂的时刻我居然在第六感的指引下回了下头,只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隐匿在黑暗中正盯着我们瞧。
不能自抑的尖叫声破喉而出,吓得阿斐差点从此不能人道,也在我脆弱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自此坚决抵制凌儿跑来蹭床,几经阻止未遂后,我们又给他找了个奶娘。
后来情况虽有好转,可凌儿又养成了每天起床一定要来转上一圈并习惯性掀被子的坏习惯,这可难为坏了喜欢裸睡的某人,本着正确引导孩子的理念,我们养成了早起早睡的好习惯,每天都比凌儿起得早,并为阿斐的康复治疗制定了晨练计划。
难得这天早上睡个懒觉,又被这个熊孩子抓了现行。
幸好阿斐眼疾手快的扯了被子将我裹上,不然定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此刻在一片尴尬的沉默里,这个熊孩子歪着头打量我们许久,指了指我脖子上的红痕,又指了指阿斐的肩背,皱着眉严肃的问:“爹爹,娘亲,你们是不是打架了?”
“没有……”
“绝对没有……”
凌儿“噢”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娘亲,我饿了,现在都过晌午了,可为什么还没人做饭?”
已经这么晚了?
阿斐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奶娘不在吗?爹爹和娘亲这就起,你先去找厨房李大婶、张叔叔,看看他们今天做了什么好不好?”
“刚才我都找过了,没看到奶娘,厨房里也没有李大婶和张叔叔,不只他们,管家伯伯和其他几个下人也都不见了。”
仿佛有一面大锣在耳边敲响,“哐!”“哐!”两声震得心肝颤了三颤。
原来,那竟不是一个梦吗?原来,那就是我以后所要面临的人生?
一瞬间天旋地转,模糊的影子逐渐重合起来。
阿斐抓住我的肩膀摇了摇:“夫人,你怎么了?”
凌儿更是吓得哭了起来:“娘亲你别吓我,你的脸好白。”
我攥紧手心勉强自己维持镇定,僵硬的笑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凌儿,你去前厅瞧一瞧,那里是不是有一封信。”
片刻之后凌儿果然拿了一封信回来,瞪大了眼睛道:“哇,娘亲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阿斐接过信封匆匆看了一遍,安抚我道:“夫人别怕,信上说隔壁镇高价招纳厨子佣人管家,他们几个连夜赶去应招而已……”
凌儿在一旁小声抱怨道:“啊,我还没有跟他们道别,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
整颗心完全跌入谷底。
一模一样。
跟梦中发生过的事情完全重合。
照这样发展下去,此后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等着我们。
我怔怔的盯着此刻完好无损的阿斐和凌儿,缓缓向后倒去。
来自心底的呐喊萦绕耳边:我要……改变历史,这一次,不可以再失去他们了。
原来,竟已过了三生。
梦里那些纷乱的过往和现在被重新整理排列,让我得以看清事情本来的模样。
第一世。
我满门被屠,受了刺激失去记忆。竟意外被身为杀人凶手的上官寻收留,芳心暗许春心萌动,却又被他派去刺杀司马敬。在司马敬企图对我下手之际风浅及时赶到,却被司马敬残忍杀害。而那一晚我终究没能改变被司马敬侵犯的命运,此后更是被他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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