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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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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在上官斐的怀里笑靥如花,用口型无声的说了句“再见”。
  身后有官兵踹了他一脚,催他赶路,上官寻却仿若未觉,动也不动的朝这边儿看了许久,突然仰天长笑,那笑声凄绝阴冷,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寒上三分。
  上官斐皱眉轻哼一声,揽了我转身道:“夫人,咱们去看看凌儿吧,这个时辰他该要醒了。”
  我点头,转身许久还能听见那阴魂不散的笑声。
  除夕夜宴,上官斐携我同凌儿入宫,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这九重宫阙,只觉得恢宏奢华到了极点,高高的穹顶藐视苍生,四周点了数不尽的琉璃宫灯,映得堂前亮如白昼,却掩不去金壁辉煌后的冰冷和孤寂。
  在殿前下了马车,上官斐执了我的手拾阶而上,我拢了拢衣领,突然问道:“夫君,你喜不喜欢这个地方?”
  他皱了皱眉:“大抵是不喜欢的。我自幼从这里长大,见过许多肮脏事儿,直到十八岁那年搬去太子府,方觉深深松了口气。”
  “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略一思考:“跟现在不太一样,严肃,刻板,不爱说话,像个小老头儿。”
  我想象了下他那时候的模样,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那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大约是物极必反。” 他用指腹慢慢磨蹭我的手背,侧头看我,眼睛里映了点点亮光:“夫人,你也不喜欢这里是不是?可我注定要回到这里。”
  我回握住他的手:“我知道的,你有你的职责和抱负,我只要你和凌儿在身边就够了。”
  踏上最后一阶阶梯时,上官斐对我许下了一个承诺:“夫人,等凌儿长大能担重任之时,我就陪你云游四方可好?但在那之前,你要等我。”
  我笑笑:“好,你去哪我去哪,有你在,这宫里大抵也没多么可怕。”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上官斐的父皇,年过半百不苟言笑,身上有着上位者常年积攒下来威仪,举手投足间都有着沉稳果决的气质。我瞥了眼身边的上官斐,这人以后也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随众人行了个大礼,正位上沧桑粗哑的声音响起:“都平身吧。”
  紧接着宫女流水般有序的为每一张桌几上菜端茶,待一切准备就绪后陛下话不多说,只道了句:“难得聚的这样齐,大家随意。 ”
  话虽如此,竟无一人多说半句废话,大家只管悄无声息的吃着东西,直到陛下搁了筷子,才有人小声同他说些什么,他大多时候都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手里的酒杯,只偶尔点一下头,说个一字半句。
  凌儿先前吃足了奶水,此时像是有些困了,靠在我怀里半合了眼。突然面前一暗,有人遮了光影,陛下负手立于桌前,鹰一般明厉的眼神扫在了我的面上。
  我抱着凌儿施了个礼:“陛下万福。”
  他略一抬手:“起来吧。”言罢伸手接过凌儿,难得露出了一个笑:“这孩子同阿斐小时候真像。”
  上官斐却没有说话,看起来同他父皇的关系并不亲近。
  陛下也没在意,伸手拂过凌儿的脸颊:“这一转眼许多年过去了,你们都长大了,唯有父皇老了。”
  上官斐面上有些动容,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门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公公,带着哭腔小声道:“陛下,蓉妃娘娘……方才去了……”
  他身子一晃,差点摔了凌儿,被上官斐连忙接过去递与我,转身扶着他道:“父皇……你没事吧?”
  陛下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吐出一口血来。
  那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
  据说蓉妃曾经是陛下最宠爱的一个妃子,可惜出身不好,在宫里很受排挤,年轻时流过两个孩子,自此就有些疯疯癫癫,陛下将她移去遥远的偏殿,再也没去看过她。宫里皆知蓉妃几乎算是被打入冷宫,可忆起那日的场景,我才懵懵懂懂知晓,陛下不是不爱他,只是用了他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她。
  反观上官斐的母妃已逝的崇德皇后,出身名门家世显赫,从陛下还是太子时就坐上太子妃之位,一路顺风顺水,后来更是母仪天下。可这个男人不爱她,还误以为是她害了蓉妃腹中的胎儿,崇德皇后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死前最后的心愿,就是陛下能将皇位传于上官斐。
  上官斐对我说起这些陈年往事之时神情居然十分平静,我平日里只看到他没心没肺的一面,不曾想过他幼年都经历了什么,又担负着什么样的责任。
  我抱住他的腰道:“夫君,想哭你就哭吧。”
  他摇了摇头,只是紧紧的回抱住我,良久才道:“夫人,我们成亲时太过仓促,甚至没有拜过天地高堂,即位之日,我会备下十里红妆,补给你一场举世无双的婚礼。”
  先皇去世七日之际,新帝即位,同时进行了隆重的封后大典,我着了金线勾勒的凤纹广袖红袍,曳着三丈长的流纱裙摆,缓缓踏过红毯,登上九十九层台阶,来到了那人身旁。
  他一身龙纹黄袍更显意气风发俊朗无俦,执了我的手如先前无数次一般夸赞道:“夫人今日真是漂亮。”面上却波澜不惊,再无先前半点儿不正经的模样。
  我也学他一般作出一副端庄的模样,轻启红唇小声道:“夫君啊,你这副表情真真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啊。”
  他轻咳一声:“这里人多眼杂,为夫晚上再表现一下自己多有诚意。”说罢执了我的手登上龙椅凤座,俯瞰众人,露出了十分正经的微笑。
  堂前众人齐刷刷的行了大礼,那一声声整齐划一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和“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直到夜里还在耳边萦绕不散。
  我浑身像是快要散架般,此时却还要顾忌形象,只得继续端庄的坐于主寝殿的床榻旁,直到上官斐挥退众人我才敢往床上仰面一躺,再也不想动弹半分。
  他两臂一伸撑于我腰间两侧,笑的春风得意:“夫人可是累了?”
  我疲惫的点点头,伸手钩住他的脖子道:“夫君啊,我这一天脸都僵了,腰也疼退也疼,还不能随便说话,好难受啊。”
  他俯身啄了我的唇一下:“平日里不会这么累的,以后也就只有盛大的节日里会辛苦一些,这后宫里反正只有你一人,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用顾忌其他人的。”
  我闭着眼傻笑两声:“夫君啊~你真好,好困啊,我们早些歇息吧。”
  上官斐低头开始解我层层叠叠的盛装,头也不抬道道:“这怎么行?这么特别的日子里,夫人怎能如此不解风情?来来,为夫替你解解乏。”
  说罢专挑我怕痒的地方又亲又啃,笑的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瞄准空隙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呵气如兰道:“夫君啊,咱们今天换个花样~”
  他的眼睛发出狼一般的光芒:“什么花样?”
  我执了他的手,极快的掏出一副金制手镣,“啪嗒”一声就将他的两手锁了起来。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夫人啊,这幅场景有些眼熟……这个咱们洞房花烛那晚你就玩过了。”
  我摇摇头:“不记得不记得,统统不记得。”
  “这玩意你哪里来的?”
  我仔细回忆一番:“貌似是……凌儿满月那天,老五送的贺礼,怎么样?喜不喜欢?”
  上官斐咬牙切齿道:“老五!你真是好样的!”转而欲哭无泪的看着我道:“夫人……你不会是想这样铐住我一整夜吧?”
  我轻松地将他推到,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那身龙袍,上下其手道:“看你的表现喽~”
  某人腿间的巨物在我的撩拨下不断变大变热~我伸手弹了两下,淫。笑道:“叫你平日里老是欺负我,哼哼!”
  上官斐好话说尽,又是撒娇又是求饶,我都不为所动,专拣着他身上敏感的部位可劲折腾,上官斐面色红的厉害,向来是忍耐到了极点。
  我原本正想收手,只听耳边传来“啪嗒”一声,上官斐用蛮力挣断了手镣,掰了掰手骨阴沉沉的看向我道:“夫人啊,你闯大祸了,今夜阿斐跟你没完。”
  我尖叫一声,被他当机立断的捉了过去。这一夜上官斐跟打了鸡血一般,用了各种姿势将我折腾得够呛,事毕我咬着被角恨恨的想,下一次一定要换个结实点的链子把他栓牢!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今晚有个比赛~我速去速回~看看还能不能再码些粗来~嗯哼~

  国破

  上官斐登基后勤于政事、唯贤是用、事必躬亲;原本应是可以流传千古的一代明君;可惜就可惜在“原本”这二字上。
  在他登基后的这三年里;流苍国仿佛像是受到了诅咒一般;旱涝、饥荒、瘟疫;各种灾难一起接一起的发生;上官斐虽采取了各种方法补救;却敌不过天意;天灾之下;人祸横生,四下起义迭起;南边的姜国、北边的吴国更是趁火打劫,不时在边境上整出些是非,大有落井下石火上浇油之意。
  夜里凉意四起,我差人煲了蛊银耳燕窝,亲自端了过去。
  窗棂中除了上官斐还有几位大人,看样子是在议事,他面色阴沉的笼在光影里,深深皱起了眉头。突然面色狠厉的摔了手中的笔,吓得几位大人跪了一地,他不解气的又掷了几本奏折。我很少见他发这般大的脾气,吓得猛一哆嗦,手里的杯盘碰撞,发出了一声脆响。
  上官斐看了过来,挥了挥手,几位大人如获大赦一般脚底抹油鱼贯而出,路过我时皆投来了感激的目光,我在他们行礼前摇了摇手,推门走了进去。
  他若无其事的展眉看我:“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不是说过不用等我了?”
  我放下手中的托盘,绕道他身后为他揉了揉额角:“中午睡多了,不困,方才怎么发那样大的脾气。”
  他拽了我的手将我搂到怀里,闭眼枕在我肩上道:“没什么大事。”除此之外不愿再多说半句。
  我在心里深深谈了口气。这三年里他对我还是如先前那般好,只是越发不愿吐露自己的心迹,大大小小的烦心事只肯自己埋在心里,不愿让我知晓一星半点儿。
  可这宫廷之中哪有可以瞒得住的秘密?何况那些事端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是以上官斐虽竭力隐瞒不愿叫我担忧,我还是知晓流苍国一点一点不可挽回的走向了没落。
  前日听说姜国广而告之的征兵囤粮,大有举兵宣战的意思。朝里主战派和主和派争论不休,方才发脾气大抵也是因着这个。
  我轻轻唤了一声“夫君”。
  “嗯?”
  想了又想,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早些歇息吧,你已经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他只笑笑,摸了摸我的脸道:“夫人先睡吧,我还有些折子要看,你先去陪陪凌儿,不然他醒了看不见你,又要哭鼻子了。”
  我点了点头,往外走时突然被他拽住了手,勾住脖子吻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凉意和不安,还有孤注一掷的绝望,他许久之后放开我笑的云淡风轻:“夫人,好梦。”
  我极快的转身离去,几乎是跑回了寝殿,看到凌儿安稳的睡颜才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无声的哭了出来。
  果然不出一个月,姜国就挑了个事由联合吴国对流苍宣战,领兵的分别是姜国云裳公主的驸马和两国几位骁勇善战闻名诸国的将军,携了百万兵马从西南长驱直入,目标直指帝都。
  这场战争毫无悬念可言,流苍早就在天灾人祸的洗礼下虚弱的不成样子,面对敌军强大的铁骑几乎溃不成军。三个月后,敌军已经占领数座城池,逼近了碧晓城。
  宫里的氛围十分微妙,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汹涌,各种流言交织在一起令宫人们惶惶不可终日,时刻都在受着煎熬。前方也已经许久没有传来捷报,更有人预测:“不出七日,流苍灭国。”
  我能见到上官斐的时间更加少的可怜,只能夜里隐在暗处隔窗相望,即使到了这般地步,他都不愿叫我担心,我却不愿再见到他强撑的笑脸。
  上官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瘦下去,脾气却日渐暴躁起来,几乎到了人人惧怕的地步。我每每看着他发完脾气后孤寂的身影都心如刀割,后来甚至有些盼着那一日的到来,他已经拼尽了全力,奈何天意如此,既然挽回不了颓势,不如索性死个痛快。
  我同上官斐成亲以来最大一场争执爆发于三日前,在那个毫无征兆的清晨,上官斐派了数百锦卫要将我同凌儿护送出城。
  我看着他冷笑,将能抓到的东西通通摔了个粉碎,嘶吼道:“你不要我们了是不是?!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上官斐丝毫不为所动,挥手叫人将我带下去,我看着他决绝的侧脸,哭的几乎晕厥过去,挣扎着喊道:“夫君,你看看我,别赶我走,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好不好?”
  他背过身不肯看我,只道:“你同凌儿先走,我随后就来,好生照顾自己。”
  那是我不曾发出过凄厉声响:“上官斐你骗我!你不会来了……我知道,你不会来了……”眼泪奔涌的太过厉害,我明明想再好好看看他,却如何都看不清了。
  碧晓城郊,锦卫们围成一圈小心的靠近我,领头那人小心劝道:“娘娘,您别为难我们……”
  我握紧手中的匕首决然道:“你们再靠近一步,我立马了结自己。”
  众人不敢再动,凌儿却突然哭了起来,一声声唤着我“母后”,我抹了抹眼角:“凌儿乖,你同叔叔们先行一步,我回去寻你父皇,过几日就去找你。”
  一人阻拦道:“娘娘,都城马上就要守不住了,您万万不能回去……”
  我的眼睛一一扫过他们的面庞,突然跪了下去,众人跟着跪了一地:“娘娘……使不得……”
  我深深俯□去:“我同陛下成亲四载有余,夫妻情深,生死相随,今日陛下遣众位护送我们母子离开,存了什么念想你们也都知道,他深感对不住先祖百姓,是想以死殉国……”我顿了顿,起身看向凌儿:“可他若是没了,我也活不下去了,与其生不如死,不如回去再劝他一劝,若是他肯陪我离开,我们今后便隐居于世做一对寻常夫妻,若是他不肯,我便陪他一同殉国!”
  周围有许多人哭了起来,我又拜了三拜:“凌儿还小,若是我同陛下不能回来,以后还请诸位多多照顾,我只盼他一世无忧,不做他求。”言罢将一封信交予其中一人。信上写了夜晓的住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能有个照应。
  包围着我的锦卫让出了一条空隙,我最后看了凌儿一眼,头也不回的向着皇宫方向奔去。突然腰上一轻,一人抱起我道:“娘娘,得罪了,我带着你会快一些。”
  再回到宫里时那里几乎已经变成一座空城,我穿过大半宫殿,竟只看到几个宫人,皆背着包袱急匆匆地向外跑。
  我中途拦了一个看着眼熟的宫女,那人见了我目瞪口呆:“娘娘,您怎么还在这里?快走吧,那群贼人马上要攻城了。”
  我恍若未闻,只道:“陛下在哪儿?”
  她摇了摇头:“奴婢不知,我们还当陛下早就走了呢。”
  我绕过她往前走了几步,环顾四周重重广厦,哭出声来。这么多的殿宇,我要如何才能找到他?
  先前他总看不得我伤心难过,这次居然如此狠心。宫门外震天的示威声此起彼伏,我一直胆小又有些懦弱,这次却一点儿都不怕了。
  从主殿寻了一圈都没能发现他的踪影,我又提了裙摆向凤鸾宫跑去,那是我的寝殿,我在宫中呆的最久的地方。
  见到他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上官斐正立在一副半人高的画像旁,右手执了一柄长剑,左手却异常温柔的摸向画中那人的脸庞,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一声声唤着“夫人”。
  那是前年我生辰时,他亲手为我画的工笔图,栩栩如生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他道:“夫人,阿斐没用……”
  “以后可能没办法陪你了,你以后要坚强些,不许总是哭啊哭的。”
  “若是有来生,阿斐定还会去寻你的,不管多少年,都会找到你。”
  我看着他架起那柄长剑,缓缓抵在了脖子上。
  “上官斐!”我大哭着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他整个人都僵住一般,却不肯回头看我一眼,执剑的手被我狠狠拽住,争夺间也不知伤了谁的手,有殷红的血流了下来。
  他呆呆的看向我:“你怎么回来了,回来做什么?”
  我扬手甩了他一巴掌:“我回来陪你一起死!”
  他嘴唇动了几动,突然蛮力推开我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我抹了把脸:“夫君,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亡国乃是天意,你又何必殉国?”
  他颓然的摇了摇头:“先祖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我更对不起流苍子孙万民……”
  “那你可对得住我对得住凌儿?”
  他眼眶红得厉害,侧头不肯看我。门外隐隐传来铁骑践踏的声响,鼓楼钟声长鸣,皇城已破。
  我又哭又笑:“好好,你要死在这里是不是,我陪你便是,黄泉路上你我相伴,大抵也不会无聊。”
  高高扬起的匕首被他劈手握住,他忍了又忍,还是落下泪来:“夫人……你这又是何苦?”
  我扑进他的怀里牢牢抱住他:“你记不记得对我说过,有一天会带我云游四方?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他终是点了点头:“夫人,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QAQ可怜的阿斐啊……才当了一章皇帝……orz……你妈我深感愧疚……被叫后妈好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晚上再来一更!

  收网

  上官斐走到宫灯旁不知按了什么;随后打开衣橱;那里赫然有一条延伸至地底的小道;我们相继走了进去;他不知又按了什么;身后的机关闭合;阻隔了最后一丝光亮。
  幸好这密道之中每隔十丈就有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照明;我们沿着幽幽绿光摸索前进;倒也还算顺利;只是四周太过昏暗寂静,叫我有些害怕;挑了话头道:
  “夫君,这条路通向哪里?”
  “城郊的飞霞山。”
  我想起什么,解了腰带缠在他手上,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夫人方才可将我吓坏了。”
  我拧他一把:“叫你以后还敢不听话。”
  他夸张的嚎叫一声,终于逗得我笑出声来。
  此时没了权位宫闱的束缚,我竟有些期待日后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夫君,出去后我们先去哪里?”
  “先去找凌儿,之后嘛……”他反问我:“夫人想去哪?”
  “听说东边有海,一望无际,我想去那里看看,可又想去漠北瞧瞧,听说那里天很蓝,阳光很好,有数不尽的牛羊。”
  他笑笑:“好,那我们就先去东边儿看海,再去漠北驰骋草原。”
  走了个把时辰,我们终于到了最后一颗夜明珠前,外头的光亮沿着缝隙投射进来,我的内心忍不住欢呼雀跃,上官斐在门上摸索一阵,不知按了什么,只听“轰隆”一声,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我却再也笑不出来,惊叫一声拖了上官斐就往回跑,他却动也不动:“夫人,我们跑不了了。”
  门外围了数不清的黑衣铁甲,皆举刀相向,领头一人笑道:“陛下,皇后,我们驸马爷有请。”人群正中让出一条道来,我看到尽头处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托着腮看着我笑:“别来无恙,皇兄,皇嫂。”
  我瞬间通体寒凉,握紧了上官斐的手,惊悚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笑意更深:“一别三年,阿寻很是想念哥哥嫂嫂,来,靠近一些。”
  我小声叫了声“夫君”,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其他恩恩怨怨暂且不提,单是三年前那一遭,他就不会放过我们。
  上官斐安抚的看我一眼:“夫人别怕,阿斐拼死也会护你周全。”
  那边儿上官寻似是很不满意,笑容寒了三分:“我说靠近一些,怎么,你们没听到?”
  身后不知被谁推了一把,我差点摔到地上,上官斐眼疾手快的将我拉了回来,眉目间皆是怒气却不能发作,只扶着我向他走去。
  上官寻肆无忌惮的看向我:“皇嫂,下人不懂事,方才对不住了。”
  上官斐挡住我道:“当年的事都是我做的,你别为难她。”
  “哦?何事?”
  “栽赃诬陷,害你流放三千里。”
  上官寻看似愉悦的笑出声来:“哦?皇兄同我无冤无仇,又怎会这般对我?”
  我面色惨白的听着他二人间的对话,记起了我说过的那个谎言。当年我恨极了他,更怕这个疯子做出对上官斐和凌儿不利的事情,可出了那种事情,我根本无法对上官斐开口,只道上官寻有不臣之心,现今看来,竟然一语成谶。
  而上官寻太过了解我,他明明知道我不会将那般不堪的往事告予上官斐,如此这般,也只是想让我更加难堪罢了。
  我下了极大地决心刚想开口,就被上官斐的声音压了过去:“阿斐昏了头才做出那种事,你放了夫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攥着他的衣角使劲摇头:“夫君……不行……”
  轻笑伴着掌声响起,上官寻故作姿态道:“好一副夫妻情深的模样,我都要被感动哭了。”
  转而低头旋转着自己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可阿寻受了那般大的屈辱,还被逐出了皇族,这笔账要如何算?”
  “看在我当年没有赶尽杀绝的份上,你放过她。”
  上官寻只手捏碎了那只扳指,瞬间面无表情:“上官斐,你以为你是谁?我叫你一声皇兄,你就真以为自己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君主?”转而又勾了唇笑:“不过……若是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和悔意,我便考虑考虑放她一马。”
  我看着他逗弄猫狗一般的模样,心知今日在劫难逃,可上官斐却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
  我扑过去拉他:“阿斐,你起来,没用的……”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上官寻不知何时已经立于我们面前,当胸给了上官斐两脚,生生踢得他吐出血来。
  即便如此上官斐还是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上官寻下一脚直逼他的脑门,我闭眼挡在他面前,却没有想象当中的痛苦,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冷笑:“来人,把她给我拖到一边去。”
  “放开我!上官寻你不得好死!”
  “你别动他,别动他!”
  几个人扭住胳膊将我拖了下去,我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斐被他踹倒,爬起来,踹倒,再爬起来,如此反复循环了十几次,他却再也爬不起来了,胸前的衣襟被染成了一片红。
  我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只盼着这场灾难快点结束,视线中的上官斐一点一点捂住胸口,表情极其痛苦的又呕出一大口血,看向他道:“你可……咳咳……满意了?”
  上官寻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蹍动脚底:“怎么办,我还是觉得不解气。”
  “咳咳……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看到上官寻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俯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目光却是j□j裸的看向我。
  他的口型我看的清清楚楚,说的是“我想上她”。
  上官斐目眦尽裂,眼睛通红的挣扎着想要上去同他拼命,又被上官寻狠狠踢了膝盖骨一脚,疼的面目都扭曲起来。
  他掰了掰指骨随意的一伸手,旁边就有一个侍卫递过一把长刀,他执着刀柄随意的滑过上官斐的胸膛,刀尖便深深浅浅的没入他的肉里。
  上官斐吭都不吭,只反反复复说着“你别碰他”。
  我哭喊着想要上前,却根本动弹不得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寻一刀没入他的肩肘,另一刀又j□j他的大腿,最可怕的噩梦也不过如此。
  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他还活着。
  “上官寻你住手!住手!”
  “当年的事都是我指使他的,不管他的事。”
  “我求你,求你……”
  他终于停了下来,走到我身边用刀尖挑起了我的下巴,一手拍了拍我的脸笑道:“急什么,嗯?等会就轮到你了。”
  旁边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士兵趁机道:“驸马爷,等您收拾完了,能不能把这小娘子赏给兄弟们玩玩?”
  上官寻垂下头看我,眼睛里的杀气稍纵即逝,居然露出一个笑:“好啊。”
  耳边传来一阵欢呼声,我抹了把脸,居然也笑出声来。
  他蹲在我面前目光鄙夷的打量我:“,怎么,这么高兴?”
  我笑的肚子都疼了,直视他道:“上官寻,你果然同你父王一样,都是禽兽!”
  一声狠厉的耳光声想起,我被扇倒在地,下一瞬就被他狠狠掐住脖子:“易枫晚,你居然还敢提我父王,居然还敢这样说他?好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禽兽不如。”
  他一把扯开我胸前的衣襟,j□j除了半个肩膀。周围都是叫好声,他张口咬在了我的锁骨上,牙齿穿过肌肤,狠狠的抵在了骨头上。
  他掐住我喉咙的手还未松开,我痛到极点,却连喊都喊不出来。
  我用余光看到上官斐摇摇晃晃挣扎着站了起来,拼尽了全身力气奔向这边。
  不知是谁喊了句:“驸马爷小心!”
  上官寻旋身一个飞踢踹向他的胸口,我听到清脆的“咯吱”声响起,上官斐吐了好大一口血,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极快的向他爬去:“夫君……阿斐……你别吓我……”
  就在我快要碰到他时又被拖了回来,上官寻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闲凉道:“放心,他一时半会死不了。”
  我睁大了眼睛看他,看着我多年前用尽心力喜欢过的那个少年,难过的泪流满面。
  我突然闭上眼睛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上官寻,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作者有话要说:是什么秘密呢→_→猜中的姑娘奖励打PP一次……答案晚上揭晓……午安~

  世有解语花:因果

  “两年前我回过一次景蓝;记起了所有的事情……上官寻;你们一家都对不住我们!”
  时间回到我十三岁那年;爹爹娘亲带着我外出游历;偶然发现了一个犹如世外桃源般的村子;小住下来。
  有一天娘亲救回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这便是所有祸端的开始。
  那个男人身上受了多处剑伤;连带腿骨、肋骨骨折;估摸是从上游的山谷上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村前那湾溪水里,恰巧被娘亲捡了回来。
  在爹爹和娘亲的悉心照料下;那个男人逐渐好了起来,他说自己叫做阿霖,来自都城碧晓,家里做些小生意,几个月前途经此地上山游玩,哪成想竟遇到一群土匪,一番酣战下来他寡不敌众,撤退时还不小心掉下山崖,幸好遇到了娘亲,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阿霖看着年纪不大,见闻却十分广博,谈吐风雅有趣,跟爹爹很是有共同语言。二人谈古论今品茶对弈,很快就结成了知己好友。
  我那时也很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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