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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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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面沉如水地看着下面,唇瓣紧抿。

    卞惊寒再度出了声:“父皇,当日儿臣看那苗疆奇术之书时,对此术甚是好奇,儿臣斗胆,既然对嬷嬷承认了是自己所为,能否让对嬷嬷当着众人的面吹上一段,让儿臣,也让大家开开眼?反正此术只对夜里睡着了的患有夜游之症的人有作用,现在青天白日的,聂弦音又是清醒的状态,吹吹毫无关系,请父皇成全!”

    卞彤和对嬷嬷一怔,二人眼中皆划过慌乱。

    其他众人听得自是心中欣然,只差附和叫好了。

    弦音当然明白卞惊寒此举的目的。

    此嬷嬷不过是替罪羔羊,如何会吹?他的目的,是想让此嬷嬷自露马脚,引出幕后的卞彤。

    可,悲哀的是,离揪出真正的罪魁祸首只差一步,她却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出来阻止。

    自人群中走出,她来到场上,也拂裙跪了下来。

    “奴婢恳请王爷,能不能不要让人吹?”

    卞惊寒一怔,愕然回头。

    弦音知道,自己没按套路出牌,他自然是疑惑不解,可众目睽睽,自己又没法跟他通气。

    微微低了脑袋,她小声怯怯道:“奴婢。。。。。奴婢不想发病。”

    卞惊寒眸光微敛,又凝了她一瞬,似是想要将她看透看穿,看看她到底如何想,所以这般做?

    “不会发病的,本王方才说了,只有夜里,你睡着的情况下,吹此哨,你才会发病,现在这样,完全不会。”

    “可是奴婢还是怕,真的很怕,就当。。。。。。就当奴婢求王爷了。。。。。。”

    她抬眸迎上他的眼。

    四目相对,彼此的眸子胶在一起,片刻之后,他转过眼:“罢了,看你恐惧至此,不吹便不吹吧,免得你病本已被神医的药治好,又因为心里的问题,引起什么不良就不好了。”

    弦音俯首:“谢王爷,谢皇上。”

    皇帝扬袖,示意禁卫:“将此人给朕带下去。”

    禁卫进场,将磕头磕得满脸血污的对嬷嬷拉了下去。

    皇帝又转眸睇向卞彤,沉声道:“此次之事,你虽不知情,但并不表示,你就毫无干系,毕竟,是你宫里的人,你作为主子,体察不周,没有教导好下人,亦是有罪。”

    卞彤连忙俯首:“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

    “即日起,闭门思过,直到离开行宫返回京师之日,不得踏出你自己的宫门半步!”

    “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定当好好自省!”

    这时,天色阴暗了下来,还起了风,似是真要下雨的样子。

    皇帝便自座位上起了身:“变天了,射箭比试改日吧,单德子,摆驾回宫!”

    “是!”

    单德子便扯了嗓子喊:“皇上起驾回宫———”

    皇后见状,自是也起身跟在了一起。

    众人离席跪地恭送。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回西宫的时候,卞惊寒跟管深走在最前面。

    因为很多人在,婢女们家丁们都一起,弦音也没有追上去跟卞惊寒说话。

    一直到回了西宫,她才去了他的厢房找他。

    她还未开口,他已先问了:“方才你为何要这样?本王已经说了,白日,且人是清醒状态下,吹哨是没关系的,这一点,父皇比本王更清楚,你担心什么?别告诉本王,你是心地善良,想放卞彤一马,你可知道,她是想要你死?此时此刻,你还能站在本王面前,只是你命大,不是她心善放了你一马,而且,你能保证每次都能如此幸运、如此命大吗?”

    男人语气沉沉,未做分毫停顿,一口气说完,宽阔结实的胸膛还能见到起伏。

    弦音知道,他生气了。

    她也知道,今日之举,对他来说,有多不容易。

    他向来谨慎,也藏得极深,皇室纷争,他通常是以一个置身事外的姿态,可今日,为了她,为了替她讨回公道,他连卞彤是公主,是他的妹妹都不顾了,结果,她却在关键的时候拦截了他。

    “王爷,”她抬眸看向男人,“对嬷嬷,是皇上的人。”

    男人震惊。

    弦音抿了抿唇,接着道:“昨夜事出突然,又太过慌乱,后来我又跪在那里不敢看皇上,所以,也没特意去看他的心里,但是,今日,我看到了。””

    男人回过神,“你的意思,罪魁祸首其实是父皇自己?”

    “不是,”弦音摇头,“罪魁祸首还是四公主,皇上只不过是利用了这件事而已。”

    男人看着她,似是没懂。

    弦音便详尽地解释了一遍。

    “对嬷嬷是皇上的人,昨夜之前,她已事先通报了皇上,四公主想要用此法来陷害我,皇上知道后便将计就计了。”

    “王爷方才也说了,只要人醒着不睡,那哨声是无用的,皇上昨夜就是如此,他没睡,所以他根本没有梦游,他只是服用了一点让眼神看起来空洞迷离的药而已。”

    男人拧眉,没做声,其实昨夜他也怀疑过他,但是,他更愿意怀疑是别人。

    “父皇如此做的目的,其实是试探本王,神医的药到底有没有问题?到现在,本王给他的那一粒药,他根本没吃,对吗?”

    “是!”弦音点头。

    男人便垂眸笑了,带着几分自嘲,带着几分苦涩。

    “本王就知道,他那样多疑的一个人,那样不信任任何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本王?毕竟在他眼里,他夜游一事,只有本王跟他知道,神医的药丸又只有一粒,连让下人试药的机会都没有,他恐本王会害他,他恐药丸有问题,所以来试探本王。”

    “嗯,不过这样也好,方才我从皇上的眼里看到,他应该相信王爷的那药没问题了。”

    男人又垂眸弯了弯唇,沉默。

    好一会儿才抬头问她:“你就是因为这个阻止本王让对嬷嬷吹哨?”

    “当时,我看到皇上的心里在想,‘对嬷嬷逼急了,不会将朕也扯出来吧?老三一逼再逼,得想个法子阻止老三。’然后,我担心皇上用什么极端的法子,或者对王爷不利的什么法子,而且,也怕王爷执意,会触怒龙颜,所以,我就。。。。。。”

2 第547章 通房丫头(1更)

    卞惊寒深目看着她,良久,长臂一捞,将她扣进怀里。

    他想为她讨回公道,她却为了他甘愿忍让。

    弦音不知其意,一时被抱得有些莫名,以为他是因为心中难过,难过自己如此不被自己的父亲信任,甚至用这种方式来试探,她便也缓缓张了臂,将他轻轻拥住。

    好一会儿,男人的声音自头顶响起:“看来,父皇看到本王指甲上的蔻丹了。”

    弦音眉心一跳,愕然抬眼。

    对哦,原则上说,皇帝所知道的,是卞彤要害她,蔻丹是在她手上的,要让她发病自杀,那他拿竹剑刺的目标,本就应该是她,而不是卞惊寒。

    可他却是按照真正夜游者被哨声所控的一切来的,事实上他又没在夜游,那就只能说明,他看到了卞惊寒指甲上的蔻丹,为了将戏做得更真,故将目标改为了。

    “那。。。。。。那怎么办?”弦音发现自己的唇都在抖了,“皇上撞门而入的时候,我。。。。。。我还在王爷榻上呢。。。。。。”

    她都不敢说,她当时在亲吻他,不过,她弹离起身得快,感觉皇帝应该没看到。

    但,从他榻上滚下来是事实。

    如今更是被看到他指甲上的蔻丹,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涂这种东西,很显然就是她所为。

    卞惊寒垂目看着她,大手按了她后脑,再度让她靠进自己怀里,淡声道:“没事,所幸你还只是一个孩子,本王又正寒毒发作,你上榻照顾本王也正常,至于蔻丹,小孩子一时玩心大,趁本王无意识,在本王指甲上涂涂,也说得过去。”

    卞惊寒说得云淡风轻,却是在弦音看不到的方向微微凝了俊眉。

    弦音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方才回来的路上,我试探了一下那个给我蔻丹叫松花的婢女,她的确是卞彤的人。”

    卞惊寒只“嗯”了一声,似是意料之中。

    “王爷准备如何处置她?要不,就暂时不打草惊蛇,将其留着,日后可能还有用处,比如,放些假消息给四公主之类的。”

    “没用,既然我们知道了哨声作祟一事,就等于知道了蔻丹为引,此人已经暴露,卞彤不会再用她。”

    哦,对。

    “那。。。。。。王爷是打算将其逐出宫去?”

    卞惊寒摇头:“太轻。”

    弦音呼吸微微一滞:“王爷是准备处死她?”

    卞惊寒还是摇头:“依旧太便宜她了。”

    弦音汗。

    “都要弄死她了,还便宜她?”

    “嗯,如今卞彤禁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该是多么无聊寂寞,本王这个做哥哥的,怎忍心让她一人煎熬,将此人送于她,陪她吹吹哨、涂涂甲,打发打发闲闷时光,多好。”

    弦音:“。。。。。。”

    好吧,够狠!

    难怪说弄死她是便宜她了,原来是想让她生不如死啊!

    如他方才所言,此人已经暴露,卞彤不会再用,将其送至卞彤身边,不仅膈应了卞彤,此人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卞彤也迟早会让她死。

    “王爷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弦音不由地感叹。

    卞惊寒动了动眉目,也不以为意。

    言生言死,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更何况此次卞彤触到了他的底线。

    虽然有人做了替罪羔羊,但是,他要让卞彤明白,一切他心里有数,并非他不知真相,他只是暂时放她一马而已。

    也算是给卞彤一个警告,她若敢再造次,他也可以更狠!

    **

    夏日的雨说下就下,不消一会儿功夫,就瓢泼一般,天地苍茫一色。

    皇帝负手立于龙吟宫内殿的窗边,望着窗外的雨幕成帘,眸光深邃悠远。

    身带寒毒,竟也是丑时发作。

    他每次夜游也都是在丑时。

    这只是巧合吗?

    还是说,卞惊寒身上的寒毒,跟他有关系?

    又站在那里静默了一会儿,转身,走到桌边,桌上一枚朱漆红木小匣静陈,他伸手拿起,打开。

    匣内一粒红褐色的药丸。

    是的,这就是寿辰那日,卞惊寒送给他的那粒,厉神医研制的,治夜游之症的药丸,他根本没有吃。

    这些时日,他每夜都坚持过了丑时才入睡,没让自己发病,昨夜,他也不过是知道了卞彤的计谋,加以利用,做了一出戏而已。

    他得确保这粒药丸没有问题。

    卞惊寒的表现,让他还算满意。

    捻起那粒药丸,送入口中,他缓缓咀嚼,良久,咽下。

    眼前又闪过,他踢开厢房的门的那一刻,那个叫聂弦音的小丫头从卞惊寒床榻上连滚带爬跌下榻的情景,以及那丫头慌乱苍白的眉眼。

    还有卞惊寒右手指甲上那不知什么图案的蔻丹。。。。。。。

    皇帝眸光微微一敛。

    **

    雨一直下,翌日早上还未停。

    弦音不禁佩服起那个钦天监监正来,这古时候也不知道是如何观天象的,但是,他说会下雨,且连绵几日,就真的如此。

    单德子前来西宫传皇帝口谕,说让她跟卞惊寒速去龙吟宫一趟的时候,她刚用完早膳。

    一颗心瞬间就拧了起来,她不知道皇帝突然召见她跟卞惊寒所为何事。

    也不敢耽搁,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卞惊寒过来唤她,她便同他一起出了门。

    一人一柄油纸伞,走在天地一色的雨幕中。

    边走,卞惊寒边跟她交代着。

    雨真的很大,哗啦啦一片喧嚣,他不得不拔高着音量,弦音发现,他虽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镇定自若,但是,她第一次透过他沉静如水的外表,看到了他实则也在捏着一把汗。

    到了龙吟宫,卞惊寒收了伞,放在门外廊柱边靠着,拍了拍衣摆上的雨水,又将鞋底在走廊的蒲团上揩了又揩。

    弦音如法炮制。

    让门口的太监进去禀报了,得了允许,两人才带着湿气,一前一后进去。

    龙吟宫里,皇帝正坐在龙案边悠闲地喝茶,似是专门在等着他们俩。

    见他们二人进来,放下手中杯盏,扬目朝他们看过来。

    卞惊寒带头撩袍一跪,弦音也跟着一起。

    “儿臣给父皇请安!”

    弦音依葫芦画瓢,紧随其后道:“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后一句是自己加的。

    皇帝瞥了她一眼。

    明黄衣袖微微一扬:“都起来说话。”

    “谢父皇。”

    “谢皇上。”

    待两人起身,皇帝便又出了声:“聂弦音今年多大了?”

    弦音一震,不意他突然问这个问题,也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

    没有旁人,就这样面对面觐见,她也不敢抬眼直视他,只得低着脑袋抿唇默了一瞬:“回皇上,奴婢将满十一。”

    “十一岁。。。。。。”皇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落在龙案上的五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一声声“哒哒”细响。

    弦音只觉得那声音像是敲在她的心头一般,一下一下,让人心悸。

    片刻之后,才听到皇帝再度开口:“朕听下人们说,你已经来过月事了?”

    弦音眼帘一颤,再次意外他问了这么个问题。

    想起那夜卞惊寒自御膳房的屋顶将她抱下来的时候,她下身出血,神医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来月事了。

    只是堂堂一个天子,问一个女下人这事儿,是不是有点。。。。。。

    “回皇上,是的。”她都有些脸红。

    皇帝“嗯”了一声,转眸看向卞惊寒:“老三,若朕让你收了聂弦音做通房丫头,你可愿意?”

    卞惊寒和弦音皆是一震,愕然抬眸,难以置信。

    “父皇为何突然。。。。。。”卞惊寒微微凝了眉,当即出了声。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弦音也是完全反应不过来。

    皇帝不徐不疾继续:“你也老大不小了,府里也没个女人,让你娶王妃,你又不娶,难得上次有个通房的,却又不知天高地厚、葬送了自己小命,正好这丫头知你寒毒,可贴身伺候,何不干脆将其收了?免得让人闲话。”

    一席话说得在情在理,卞惊寒却眼波敛了又敛。

    他深知他的这个父皇,每走一步,必定有他的目的,必定有他的算计。

    一时吃不透他的用意,也不敢轻易答应。

    “可她。。。。。。还是个孩子,也未及笄。”

    “虽未及笄,可月事不是已经来了吗?这就说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只是通房,又不是让你娶她为妃,及笄与否,又有何重要?”

    卞惊寒抿了薄唇,没做声。

    见他又是那样一副不乐意的样子,皇帝的声音便沉了几分:“老三,朕身为天子,是不是连指个通房丫头,你也要抗旨?”

    卞惊寒眉目动了动,低头:“儿臣不敢!”

    皇帝轻哼:“不敢?嘴里说着不敢,净做些忤逆之事。”

    卞惊寒轻垂着眉眼,再度沉默。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却依旧没有明确表态,皇帝的脸色就越发难看了。

    直接发话:“朕让你们来,不是跟你商量,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要做的,就是遵旨!”

    话落,朝他们两人扬袖,眉头不耐地蹙起:“退下吧。”

    末了,还将头侧过去,似是气得不轻,看都不想再看他。

    卞惊寒垂眸颔首,鞠身,默然退了出去,弦音也跟着躬了躬,紧随其后。

2 第548章 打脸秦羌(2末)

    外面雨越下越大,两人各自撑着伞走在雨中,依旧是卞惊寒走在前面,弦音走在后面。

    看着雨幕下,男人茕茕挺拔的背影,弦音的心情是复杂的。

    其实,对于皇帝如此安排,她个人并不是特别抵触的,毕竟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再深更半夜做贼一般偷偷遛进他的房,而是可以大明大白在一起了。

    但是,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大愿意呢。

    方才来的路上,他一直在跟她交代这交代那,如今回去的路上,他们两人都未说话,充斥在耳边的,只有雨声,漫天哗啦啦的雨声。

    进了西宫院子,卞惊寒依旧脚步未停,弦音便从边上的花径上了走廊,回了自己的厢房。

    一到屋,她就关了门换鞋换衣服。

    虽然打了伞,可雨实在是太大了,鞋子湿透,衣摆也湿了。

    衣鞋换好,她又拿了一条干毛巾擦拭自己发梢上的水,想着大白天的关门不好,她一边擦着,一边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走廊上,背对着门口而站的男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弦音一怔,没想到他在外面。

    还是方才那身衣摆淋湿的墨袍。

    所以,他随后跟着她过来的?

    男人拾步进了屋。

    弦音看了看他,没做声。

    男人反手关了门,牵着她,带她走到桌边,自己坐了下来,双臂将她揽箍在自己面前。

    黑眸深深凝在她的小脸上。

    “聂弦音,恐你多想,本王觉得有些话还是得跟你说清楚,一直以来,本王都从未想过要让你做通房丫头,因为本王有很多的顾虑,觉得这条路并不可行,你一旦通房,就等于站在了众人面前,太易树敌,对你不利。”

    “但是,方才在龙吟宫,父皇提出让你做通房丫头的时候,本王又忽然觉得,这条路也未尝不是一条好路,虽然名分上有些委屈了你,但是,至少你不用再偷偷摸摸,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宿在本王房里,还有,如此一来,本王更有护你的理由,毕竟护自己的女人,比护一个普通的下人,更来得理所当然。至于树敌,反正经过昨日,卞惊卓已然试探出了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卞彤也同样知道了你在本王心中的分量,就算你不做通房丫头,这些敌也已经树下,所以,就无所谓了。”

    弦音:“。。。。。。”

    “那方才在龙吟宫的时候,皇上都龙颜大怒了,王爷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那不是得做给他看吗?”

    弦音汗。

    男人又道:“你知道吗?我们出了龙吟宫回来的时候,他也出来了,就站在龙吟宫门口看着我们。”

    “是吗?”弦音很震惊,也很意外。

    难怪他走在前面一句话都不跟她说。

    “他心机太深了,攻于算计,本王不知道他如此安排是出于何种目的?本王就怕是对你不利。。。。。。”

    “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打脸秦羌。”弦音道。

    男人一怔:“打脸秦羌?”

    “嗯,因为不敢一直盯着他看,只能趁他跟王爷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了看他的心里,他当时就是这样想的,我是秦羌当众许诺要娶的人,却做了王爷的通房丫头,我既已将身子给了王爷,日后又怎可能再嫁给秦羌?反正他就觉得给了秦羌一巴掌,替自己挽回了颜面,也替大楚挽回了颜面。”

    **

    素子胃好痛,今天少更点,明天会八千补回来,请见谅~

2 第549章 教授闺事(1更)

    男人凝着她,半响:“看到没,本王那日跟你说的需要提防的几人,一个一个都有动作了吧?”

    弦音笑,调侃道:“是是是,王爷英明。”

    男人瞥了她一眼,没接话。

    以他对他那个皇帝父亲的了解,打脸秦羌是最主要的目的,还有其他目的吧?

    比如,同卞惊卓一样,试探这丫头在他心中的位置。

    毕竟看到了她从他榻上下来,也看到了他指甲上的蔻丹,难免不多想。

    这也是他为何在龙吟宫要表现得如此不乐意的原因。

    又比如,保护这丫头。

    虽然这份保护并非出自真心,而是因为这丫头是梦游的幌子,每月的梦游药还得靠这丫头所得,所以,以让她做他通房丫头的方式,既将这丫头捆在了他身边,又提高了这丫头的地位,一般人再欺负陷害也得顾忌顾忌丫头身后他这个主人。

    再比如,制衡和约束他。

    所有皇子中,去过午国的,就只有太子卞惊卓,他是第二人,他自午国回来后,午国那边又有意将七公主秦心柔嫁于他,他这个多疑的父亲,难免不多想他跟午国的关系,将秦羌当众许诺要娶的人,纳为自己的通房丫头,定然是要跟秦羌结下一些梁子。

    好在当日秦羌说要娶这丫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聂弦音。”男人忽然唤她。

    “嗯?”弦音抬头。

    男人黑眸如墨如曜,如潭如海,定定落在她的脸上:“不要怕,本王会护你周全。”

    呃。

    弦音怔了怔。

    她,有表现出来怕吗?

    “这般安排不坏,除了本王方才说的几个好处,皇后短时间内也是不敢对你怎样,毕竟与素芳不同,你是皇上指的,而且,皇上需要你活得好好的,所以一旦有什么事,皇上也不会让她那边得逞,还有,卞惊卓也不会再要你去太子府了。”

    “嗯。”弦音点点头。

    “当然,最大的好处,还是。。。。。。”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大手突然来到她的后腰,将她朝自己面前猛地一扣,倾身就叼住了她的唇。

    弦音呼吸一滞,想起门还开着呢,刚准备推他,男人却只是噙着她的唇瓣轻咬了一下,就将其放开,琉璃一般的黑眸里染上几许暗色:“最大的好处,就是本王何时何地,都可以像现在这样。”

    弦音汗。

    **

    没多久,三王爷卞惊寒将婢女聂弦音纳为通房丫头的事就在行宫传开了。

    下午的时候,西宫还来了个敬事房的嬷嬷,说是皇帝念弦音年小,未经人事,恐无知不懂,特命她前来教授。

    弦音那个汗啊,这种事情还要人教?

    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学。

    而让她更汗的是,嬷嬷真是尽心尽力,讲得仔细详尽得很。

    从哪里进去的,进去之前要做些什么,进去之后要做些什么,以及对方进去的时候,自己要以怎样的姿势,会疼痛轻一点,对方能进得深一点等等之类的,统统都讲了一遍。

    甚至做的时候,可以有哪几种体位,嬷嬷都一一道来。

    光道来也就算了,还亲自示范。

    看着年纪一大把的老嬷嬷在地上专门铺来用以示范的蒲团上,抱着个枕头,做着各种姿势动作,弦音心里真是一个大写的服气。

    人家嬷嬷那张老脸没觉得怎样,她这种在现代看过岛国片、看过小黄书的年轻人,反倒是面红耳赤。

    嬷嬷教了半下午终于走了,弦音一人坐在那里耳热心跳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

    雨一整日都没停,倾盆而下。

    卞惊澜来到西宫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管深正带着佩丫几个下人在卞惊寒的厢房里收拾布置,换新的床单被褥,新的枕头,新的蚊帐。

    见到卞惊澜兴冲冲进来,管深连忙上前打招呼:“十一爷。”

    “三王爷呢?”卞惊澜问管深。

    “王爷在前厅用晚膳,奴才这就去给十一爷通禀。”

    管深作势要离开,被卞惊澜伸手拦住:“不用不用,本王就在这里等他,等他回来亲口跟他道声喜就走。”

    见他如此,管深只得作罢。

    见厢房里已经布置一新,管深遣了众人,请卞惊澜在房里坐着等,并给他上了一杯茶,这才告退。

    出门走了几步,管深又想起方才布置床榻的时候,将床头的几本书拿开了,没放回原位,他又转身回了房。

    然后,就赫然发现厢房里床榻边上,卞惊澜正踩着一张凳子垫脚,给帐顶上面小心翼翼地铺陈着什么东西。

    管深疑惑:“十一爷这是。。。。。”

    卞惊澜回头,没想到他去而复返,便对着他“嘘”了一声,笑眯眯道:“你家如此不近女色的主子,能有个女人多不容易啊,这般可喜可贺的大事,本王身为他最亲的弟弟,总得有所表示才成。你放心,只是些面粉而已。”

    管深:“。。。。。。”

    见过人家大婚闹洞房的,还没见过通房也来闹洞房的。

    将面粉轻铺在帐顶上方,,面粉是白色,蚊帐也是白色,不抬头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而蚊帐是有小眼的,一旦摇晃,面粉就会洒下来。。。。。。

    想象着那场面,管深抬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

    果然是最亲的弟弟啊!

    见管深一副瞠目之态,卞惊澜略带得色地扬了扬眉:“是不是觉得本王特别有才?能想到如此妙招。”

    管深:“。。。。。。”

    卞惊澜又正了脸:“不许告诉你家主子,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管深只得点点头。

    将床头的几本书整理好,他便再度出了门。

    没多时卞惊澜面粉也铺好了,将凳子归位,也出了厢房。

    正好卞惊寒和弦音用过晚膳回来,三人在走廊上遇到了。

    “十一弟。”

    “三哥用好晚膳了?”

    “有事?”

    “没有,我就是特意过来恭喜三哥和小丫头的,恭喜恭喜,恭喜恭喜啊!”卞惊澜眉眼弯弯,对着二人抱拳。

    末了,瞅了瞅天色,“时间不早了,三哥良辰苦短,我就不耽误三哥了,先撤!”

    说完,潇洒地挥挥手,转身便走。

    在卞惊寒和弦音看不到的方向,唇角一扬。

2 第550章 算你们狠(2更)

    走了几步,又听到身后的卞惊寒唤他:“十一弟等一下,上次的那本医书还未还给十一弟呢,正好你来了,拿回去吧。”

    卞惊澜本想说不要,反正自己又不懂医,而且,让他人看到那本书就完了,会以为当日真的是他进了御书房,会引来祸端。

    后一想,那本书是从那个讨厌的女人身上掉的,那女人搞得他臭了三日,士可杀不可辱,有机会此仇必报,若有医书在手,指不定那女人会回来寻他。

    这般一想,他转了身,见卞惊寒和弦音进了厢房,他也跟了进去。

    “床榻都收拾好了,这帮人手脚倒是快。”

    见屋里布置一新,卞惊寒不由地感叹了句。

    边上弦音当即红了脸。

    “对了,十一弟,给你看个稀罕之物。”卞惊寒又转过头看向卞惊澜。

    一听稀奇之物,卞惊澜就来了兴致,“什么?什么稀罕之物?”

    “水席,你听说过水席吗?”卞惊寒边说,边举步走向床榻,并撩袍坐在了床上,“那日神医送了一床水席给我,我一直没用,今日才让他们铺上,果然,这坐上来的感觉果然不同凡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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