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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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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在忍,那怎么够?

    不够,不够。

    远远不够。

    见卞惊寒作势就要转身离开,她连忙一把抓了他的腕。

    “不行,为了彻底打消王爷的误会,也为了彻底证明我的清白,王爷怎么能确认一半就不确认了呢?日后免不得猜疑,今日就必须确认个清楚明白。”

    边声音软糯地说着,弦音边松了他的腕,非常夸张地抬起柔弱无骨的小手至脖子后面,解了兜衣的带子。

    兜衣一松,女子美丽的风景就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卞惊寒的眼底。

    卞惊寒瞳孔一敛,咬牙:“吕言意,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虽一字一顿,从牙缝中迸出,却是黯哑得厉害。

    嗯,弦音很满意他的这些反应。

    媚眼如丝,小脸却是非常无辜和懵懂,她点点头:“知道啊,我在配合王爷的检查确认啊,我如此配合、如此乖、如此听话、如此让王爷省心省力,王爷是不是应该有所奖赏才对。”

    弦音作势又要去扯自己的亵裤。

    卞惊寒喉结一动,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背,不让她继续:“吕言意,小心玩火自焚!你是不是以为本王身体不适,就对本王的身体有什么误会?”

    误会?

    弦音自是知道他所说的误会,就是她以为他不行是吗?

    “没有误会,怎么会有误会呢?从来只有王爷误会我,我可是从不误会王爷的。”弦音笑眯眯对上男人探究的炽眸,“王爷故意岔开话题,分明就是小气不想奖赏嘛!”

    卞惊寒眸色又暗了几分,脸色很不好看:“想要奖赏,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给你!”

    弦音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奖赏是什么?

    就是做那个呗。

    他倒是想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

    她也倒是想信啊,可是。。。。。。咩哈哈。

    “信,当然信,”弦音眉眼弯弯,将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小手朝他面前一伸,假装没听懂他的话,“奖赏拿来,不拿是小狗,是乌龟王八蛋。”

    “好,既然你自找的,本王便如你所愿!”

    卞惊寒另一只大手捞过她的后脑勺,倾身,菲薄的唇瓣覆上来,将她吻倒在被褥上。

    弦音呼吸一颤,心中有瞬间的慌乱,可是很快她又让自己镇定下来。

    没事,没事,此刻他有多失控,等会儿他就有多痛苦,不能被他吓到。

    这般想着,她不仅没有任何的推拒,甚至伸出胳膊,缠上他的颈脖,生涩地回应起他来。

    卞惊寒几时经历过她这样,心里身里的有些东西就像是山洪一把被诱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自己的衣衫。

    弦音被吻得七荤八素,但是,还是知道他在做什么。

    仅存不多的意识在想,现在急切成这样,等会儿发现自己只能偃旗息鼓的时候,是不是该钻地缝了?

    果然,褪掉自己的衣袍后,卞惊寒忽的停了下来,也放开了她的唇。

    终于知道自己不行了是吗?

    弦音心头大喜,缓缓睁开迷离水眸,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在看。

    她呼吸一滞,神识和视线瞬间清明了不少。

    是那个囊。

    就是神医给她的那个药。

    她放在里衣的袖袋里,里衣就丢在榻边上,磕到他了是吗?

    卞惊寒打开囊,放到鼻尖下面闻了闻。

    弦音心里绷起了一根弦,可是很快,她又坦然了。

    就算被他识出是那什么药,就算被他知道,她对他用了这种药,大不了让他生气发火,反正他再盛怒疯癫暴走,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总不可能杀了她。

    正躺在那里心宽地如是想着,男人黯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竟然给本王用这种药!”

    声如腊月飞霜。

    果然生气了。

    她也不解释。

    就不做声,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默认。

    还以为他会从床榻上下去,然后暴走,然后暴风骤雨一般朝她发火。

    没有。

    却见他也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气极疯癫,反正忽然笑了。

    “没想到神医手上也有假药,不对,是过期无效的药。”

    弦音一震,一时没听清楚他的话,其实不是没听清楚,而是难以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她问他。

    卞惊寒扬手将装药的小囊扔在房间的地上,再次倾身覆了过来。

    当滚烫的唇瓣重新贴上她唇的时候,她听得他道:“竟然对本王用这种药,看本王怎么惩罚你!”

    弦音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直到男人结结实实将她占据,她颤抖地躬做一团,她才彻底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包括那个无效药,包括他要惩罚她。

    欲哭无泪都无法形容她心里的崩溃。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原来,会疯癫会暴走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他。

    更悲催的是,她连疯癫和暴走都不能,因为神识很快就被他带了去,他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如何说到做到,又是如何惩罚她。

    她只记得他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一遍一遍碾压她,一遍一遍将她榨干,而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应该是砧板上的鱼儿,任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意识思想。

    起初,还知道他对她做了些什么,后来,完全不知道,只知道,中途自己似乎哭了,只知道,最后的最后,自己眼前一白,彻底陷入了黑暗。

    【更新毕】

2 第417章 分得很清(1更)

    意识到弦音受不住晕了过去,卞惊寒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喘着粗气倒在弦音的边上,他也不急着穿衣服,自背后将弦音轻轻拥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瘦削的肩窝上,微微阖上眼睛,很满足。

    身和心都觉得前未有过的满足。

    唇瓣贴着弦音的耳垂,又温存了一会儿,恐她着凉,他起身想将被褥给她盖上,发现她就躺在被褥上面,他只得搬过她的身子,将压在她下面的被褥扯出来。

    也就是这时,也就是翻转弦音身子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都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原本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还有腰上,腰上是特别明显的掐痕,触目惊心。

    他忽然有些自责起来。

    自己的确要得有些狠了,其实算来,这个女人总共也就经历两次人事,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基本不算,他都未全进去,第二次她是抱着救人的心态,急切又强势,占着主导,唯有这一次,她全程受着,他又需索无度。

    当然,最主要的,他心里清楚,他带了些情绪。

    撇开她深更半夜去找那个什么厉神医不谈,就说他下午让她同他一起回大楚,她没有答应,以及夜里竟然对他用那种药,特别是最后这件,就足以让他气结。

    她到底是有多不想跟他做这事,有多不情愿,才会对他用这种药。

    不仅用了,还不惜将自己的身子给他看,还要对他百般撩,这是多想要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带着这些情绪,所以他就有些失了轻重。

    只希望明日早上醒来,她不要恨自己。

    拉了被褥给她的身子盖好,他再次躺在她的边上,继续将她拥在怀里。

    不知躺了多久,直到困意袭来,他抬起身子看了看房里的时漏,发现马上就要到他发病的时辰了。

    恐像山洞里的那次一样,她醒来发现他昏死,会吓到,且现在在别人府中,以防引起什么纠复,他决定还是回房。

    起身下床,将衣袍穿上,他又将她的兜衣亵裤和里衣替她穿好,被褥盖好掖好,这才出了她的房。

    **

    再次醒来已是丑时,他有些不放心弦音这边,便起了身再次来到她的厢房外面。

    屋里的烛火仍旧亮着,他几经犹豫,抬手敲门。

    对男女床笫之事他了解不多,但是他会医,他知道会有女方受不住晕过去的情况,他也知道晕过去不会太久,很快就会醒来。

    门敲半响,里面没有反应。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

    她定然猜到是他,也定然不想见他。

    他干脆伸手推了推门,还以为她会起来栓了,谁知道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眉心微凝,他拾步进屋。

    发现她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一切还是他先前离开时的原貌,他呼吸一滞,快步上前。

    果然还没有醒。

    微微变了脸色,他唤她:“吕言意。”

    见没有反应,他又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吕言意,吕言意。。。。。。聂弦音!”

    依旧没有反应。

    他就有些慌了。

    伸手探脉,入手一抹滚烫,他一惊,她在发热。

    好在脉搏并无异样。

    他又自袖中掏了银针,准备以针刺穴将她弄醒,后又觉不妥,还是将银针收了回去。

    又在床边守了很久,弦音一直没有醒。

    **

    房门被重重敲响的时候,厉神医正准备上榻睡觉。

    长期以来的失眠,让她已经习惯晚睡,三更睡,五更醒,对她来说,是常态。

    喝了点酒,走路有些虚浮,她伸手将门拉开,非常不耐:“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门外,男人长身玉立,黑袍如墨,隐在同样漆黑的夜色里,厉神医眯眼辨了辨,识出是卞惊寒。

    “王爷何事?”

    卞惊寒一张俊颜冷硬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盯着厉神医,也不知是犹豫,还是不情愿,片刻之后才开口:“劳烦神医随本王去看看吕言意。”

    说完,也不管厉神医答应不答应,就兀自转身走了。

    厉神医怔了怔:“她怎么了?”

    卞惊寒没有回答。

    厉神医只得回屋拿了件袍子披上就出了门。

    当厉神医看到弦音的第一眼就已经明白过来她经历过什么,上前作势就要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褥,却是被卞惊寒一把攥了手臂:“府中有没有会医的女子?”

    厉神医一怔,侧首,冷眼看向卞惊寒:“没有。”

    卞惊寒又握了她的手臂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俊脸上的神情却是时刻警惕着。

    见厉神医掀开被褥后,只是拿起弦音的胳膊,他便也没做声。

    厉神医撩起弦音里衣的袖管。

    手臂上的青青紫紫入眼,厉神医眸光微微一敛。

    这是有多激烈,才能将胳膊这种地方都能弄成这样?

    难怪这厮要跟她拿那种药。

    侧首,瞥了一眼边上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也转眸幽然看向她,眉宇气场都压得很低。

    厉神医眼睫一颤,忽然觉得这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样子。

    白日里或许是太多做戏的成分在,又或许是因为床上的这个女人在,他敛去很多这种冷酷、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她是本王的女人。”卞惊寒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

    厉神医怔了怔,不意他突然说这句话,似是单纯的介绍,又似是告诉她不要大惊小怪,他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留下一些他的痕迹很正常,更似是在跟她宣示主权。

    略一沉吟,厉神医回道:“这是你们的事。”

    言下之意,不用跟她讲。

    她抬手探脉。

    脉搏正常,但是有些发热。

    “她只是被摧残得狠了点,并无大碍,明日早上就可以醒来。”

    厉神医直起腰身。

    卞惊寒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是医者,从脉象来看,他也知道她没什么事,但是,他就是怕,怕有个万一。

    对着厉神医微微一鞠:“有劳。”

    厉神医发现,这个男人真是理性得很,该言谢言谢,该威胁威胁,一码归一码,分得很清。

    厉神医告辞。

    卞惊寒躬身在厢房的地上拾起那个装药的小囊,递给厉神医:“本王会带她离开。”

2 第418章 你不是她(2更)

    厉神医一怔,为手里的药囊,也为男人的话。

    是药还没用,就被这个男人发现了吗?

    还是用了,只是这个药的药效因为时间太久没有了?

    这个男人将药还给她的目的是什么?

    表示自己知道了药是从她这里拿的,还是。。。。。。警告?

    是后者吧?

    抬起头,她微微一笑:“我说过,这是你们的事。”

    “她说她已拜你为师。”卞惊寒扬目看向床上。

    厉神医眸光微敛,这才想起夜里这个女人特意去她厢房找她,求她帮忙的几件事。

    略一沉吟,她将问题抛给了对方:“王爷想要我怎样呢?”

    “辞了她,不做她的师傅。”

    厉神医挑挑眉尖。

    通常不是应该让这个女人不要跟她学才对吗?

    “是因为王爷拿她没有办法,所以才让我来当这个坏人吗?”

    卞惊寒将落在床榻上的视线收回,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不是拿她没有办法,是不想逼迫她。”

    “可是王爷现在在逼迫我呀。”

    “逼迫你无所谓,你不是她。”卞惊寒回得利落干脆。

    厉神医汗。

    就算心里这样想的,也没必要当着面这么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吧?

    “王爷有没有想过,王爷还要等着我看病呢,一个有求于人的人这种态度,王爷觉得合适吗?”

    “不需要,本王的病本就是装的。”

    厉神医震惊。

    脉搏不正常,却又一直探不出毛病,她其实也怀疑过是这个男人故意为之,但是,故意而为说明此人肯定懂医,而懂医的话,就应该十分清楚,故意为之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所以她又排除了这种可能。

    “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自是为她,”卞惊寒回得很坦白,“本王想进神医府。”

    只不过,起先,他想进神医府的目的是以为她身上的裂迟没有解,后来,是想能有跟她一起的机会,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爷可知道强行让自己的脉搏异常对身体的损伤有多大?”

    “有裂迟大吗?”卞惊寒转眸看向她,淡声问。

    厉神医怔了怔,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女人为了他都能食裂迟,他这个又算什么?

    一时间有些动容,也有些戚戚。

    将药囊拢入袖中,她告辞:“我想想吧。”

    “嗯。”卞惊寒朝边上微微让开一步。

    待厉神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到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请好好想想。”

    **

    厉神医走后,卞惊寒搬了凳子到床边,坐在那里。

    弦音虽一直没有醒,可是在开始出汗,随着出汗,身上的热度也慢慢地降了下来。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几乎全身汗透,热度也终于完全褪掉。

    卞惊寒彻底松了一口气,起身在厢房的柜子里找了找,想找套衣服将她身上汗湿的衣服换下来,找来找去没找到,见天色也越来越亮,想着外面的成衣店应该也该开门了,便转身出了厢房。

    **

    院子里,厉神医拿着剪刀,专注地将盆栽里面长乱长杂的枝杈和叶子一一修掉。

    管家走了过来,“万”字已出口,见四周无人,便直接唤了“神医”。

    “何事?”厉神医手中动作未停。

    “神医吩咐的收购得择的事,我已经跟那些大药农都谈过了,因为得择太贵,又不易种植,每户药农都种得不多,而且,他们都有一直固定的买主。。。。。。”

    “所以呢?”神医停了剪刀,回头。

    “所以,他们提出,若我们非要收,就得先付一半定金,还得帮他们付前买主的违约金。”

    “付给他们便是。”神医继续修剪花枝。

    管家蹙眉。

    “只是,得择实在太贵了,而且,我们又是大量预购,就算先只付一半定金,也是一笔庞大的数目,何况还有违约金。”

    “我们没钱了吗?”厉神医直起腰身,转身看向他。

    “不是,但是如果这笔开销出去,手头上活动的就少了,而且。。。。。。”管家顿了顿,犹豫了片刻才继续道:“而且,这笔买卖风险太高。”

    得择是治疗哮症的其中一味最重要的药,其他的别无用处。

    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昨日下午回府突然跟他说,盛夏的时候可能会有一场大规模的哮症,让他速速大批量预购得择。

    且不说盛夏还未至,她虽说是神医,却也不是神仙,如何就能料到那个时候会发生的事,单说哮症这病,又不是瘟疫,一两个得还有可能,怎么就会大规模爆发?

    对此,他很不能理解。

    如果大批购入,制药后卖不出去,那所有的银子就都打了水漂,虽说已经跟一些固定的客商谈好了销售渠路,但是,大部分客商的账期都是三个月,说白,其实就是对方将药卖了才会付银子给他们,若卖不出去,还是会退给他们。

    他们赌不起啊!

    厉神医垂眸静默了片刻,“手头紧就紧点吧,按他们要求的去办。”

    见她态度很明确,也很坚决,管家也不好再说什么,“是!”

    管家领命离开,厉神医一人站在那里失神了好一会儿。

    年初她的地下炼药室失窃,少了三种药。

    一个裂迟,一个裂迟的解药,还有一个就是还未炼制成功的毒,此毒放置盛夏之时便可成,入水,可致饮者患上哮症。

    其实,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是谁拿走了那些药,她只是不想将他想得那般毫无底线。

    呵~

    事实证明,有些人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又谈何底线?

    只是,不知道会是哪个王爷辖区的百姓遭殃?

    弦音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厉神医一人站在那里发呆,那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苍凉孤寂,就像是承载了千年风霜一般的苍凉,让她心口一滞。

    “咳咳。”她故意咳了咳。

    厉神医回过神,见到是她,一怔:“你。。。。。。”

    弦音连忙竖起食指于嘴边,朝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点。”

    然后左右看看,举步走近,垂着脑袋,嘀咕道:“我不想见他,所以,就干脆缩骨戴上面皮成了双儿,你可要替我保密。”

2 第419章 抱歉了事(3末)

    厉神医朝她身后远处看了看,“他不是守在你边上吗?你怎有机会脱身缩骨?”

    “他守在我边上吗?”弦音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疑惑摇头,“没有,我醒来的时候房里就我一人,没看到他。”

    “哦,那许是后来走开了。”

    弦音又环顾了一圈左右,红着脸更加凑近几分:“神医,能不能给我一粒避子药?”

    神医睨着她,忍不住就笑了。

    “昨夜那个药。。。。。。”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弦音就激动了:“还说那个药呢,你那药根本就没用,亏你还是。。。。。”

    意识到自己音量拔高得厉害,弦音连忙敛低几分,“亏你还是神医,幸亏那不是救命的药,不然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昨日难道没出大事?”神医笑得暧昧。

    弦音脸又红了,面皮都遮不住,嗔道:“那还不是你惹的祸,给我那种药,我都没找你麻烦呢,快点,快拿避子药给我。”

    弦音边说边推她。

    神医拗不过:“好好好,给你便是,只不过,我看你不是仅仅需要避子药吧?你那一身的痕迹,缩骨都没用,难道不要搞点什么速效去痕的药膏擦擦?”

    弦音眸色一喜:“有那么速效的药膏吗?”

    “一般人没有,神医有。”

    “那敢情好,走走走,快去拿给我。”

    “急什么急?”

    “怎么不急啊?趁某人不在,快点!”

    **

    卞惊寒从兜衣至外衣整个买了全套,回到厢房一看,房里没人,他便寻出了门。

    问了几个家丁,都说没看到,他便准备去找厉神医,结果在走廊上碰到了管深。

    “王爷可是寻吕姑娘?”管深问他。

    卞惊寒停住脚步,冷锐的目光转过来看向他。

    管深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却还是不得不如实相告:“吕姑娘走了。”

    卞惊寒一震:“走了?”

    “是,不久前她来找过奴才。。。。。。”见卞惊寒俊脸一寒,管深吓得连忙改口:“应该是来找王爷,见王爷不在,所以找的奴才。”

    “她说什么?”

    “她说,她身上的裂迟已经解了,因为有其他的要事要办,所以,就先行离开了,让奴才跟王爷说一声。”

    卞惊寒脚下一晃。

    果然是怪他了。

    果然是怪他昨夜那样不知轻重地对她了。

    “走了多久了?”

    见卞惊寒俊脸冷硬紧绷,薄唇抿得一丝弧度都没有,管深也不敢怠慢,仔细想了想,“约莫一炷香时间吧。”

    话还未说完,就见眼前黑影一晃,再看,卞惊寒已走出老远。

    卞惊寒紧紧抿着薄唇,步履如风,顺着九折回廊朝府门口的方向走。

    因为心中装着事,又急切得很,也未看路,在一个拐弯的地方,跟一个从另一方出来的人直直撞在了一起,他人高马大,对方小巧,所以直接将人撞倒在了地上,他都顾不上去看去扶,只匆匆道了句:“抱歉”,就越了过去,疾步继续朝前。

    弦音也是一下子摔得头昏眼花,也没看清是谁,还准备骂对方走路不带眼睛呢,蓦地听到那一声“抱歉”,她呼吸一滞,连忙住了嘴,刚心跳踉跄地想着,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却只见对方压根瞄都没瞄她一眼,就快步过去了,如同一道风一般。

    她怔了怔,好一会儿没缓过神。

    从走廊上爬起来,她揉了揉摔痛的屁股,还是忍不住低咒了一句:“尼玛,撞了人也不知道将人扶起来,什么素质!”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准备离开,身后蓦地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双儿?”

    弦音脚步一滞的同时,呼吸也滞住。

    回头。

    赫然是去而复返的卞惊寒。

    只见他黑袍轻荡,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步履不徐不疾、稳健从容,就好像方才那个风驰电掣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弦音长睫轻颤,指尖微微攥了袖襟,对着他微微一鞠,然后就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她现在是哑巴双儿呢,又不是吕言意,怕什么!

    卞惊寒人高腿长,不消片刻,就行至了跟前,在她面前站定,然后就打量着她。

    弦音发现,自己缩骨后本就矮小,在他面前小不点一个,如今被他这般一审视,那感觉简直就犹如泰山压顶。

    尼玛,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弦音在心里告诉自己,数到三,如果他再不吭声,她就直接走人。

    一、二、三。。。。。。

    “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吕姑娘?”男人终于开口。

    弦音眸光微闪。

    原来是问她这个问题。

    没呢,她摇摇头,她肯定没看到啊。

    “哦。”

    尾音拖得好长,卞惊寒黑眸依旧一瞬不瞬地凝落在她的脸上。

    “如果看到她,帮本王带一句话给她。”

    弦音怔了怔,扬起小脸看向他,满眼疑惑,等着他继续。

    带什么话呢?

    只见男人薄唇轻启:“跟她说,抱歉。”

    没了?

    等了等,没等到下文。

    靠!又是这两个字!

    将她撞倒了一句抱歉了事,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也想一句抱歉了事?

    心里火大,面上却是未表现出来,她点点头,很乐意的样子。

    男人又盯着她看了片刻,才徐徐开口:“没事了,去忙吧。”

    弦音如蒙大赦,朝他略一颔首,转身离开。

    顺着九折回廊走了好远,弦音一个回头,还看到男人伟岸的身影站在那里未动。

    **

    午膳过后,大家都在院子里忙,晒药、捣药、配药、包药,忙得不亦乐乎。

    弦音觉得自己不能白吃白喝,便也到院子里帮忙。

    让她没想到的是,卞惊寒和管深竟然也在。

    只不过,他们二人不是帮忙的,而是帮倒忙的。

    卞惊寒在看各种晾晒的采药,毕竟懂医,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也正常,管深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为何说他帮倒忙呢?

    因为他在那里,院子里的那些女的,哪里还有心思做事?一个一个眼睛都追随在他的身上,只不过有人大胆,就直盯着看,有人含蓄,就不时偷瞟罢了。

    弦音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拾步走了过去。

    【更新毕,孩纸们莫急,马上回大楚了】

2 第420章 不如她愿(1更)

    卞惊寒本在一个晒药的簸箕边倾着身子看药,一个抬眸见到她,便缓缓直起了腰身,轻凝了几许眸光扬目朝她看过来。

    弦音看了看他左右,见就在他边上有个簸箕里面晒的是茯苓的白色药粉,便径直走了过去。

    在茯苓药粉的簸箕边,她突然停住脚步,然后特别惊奇意外地倾身去看簸箕里的药粉,并且用手抓了一把看。

    边上的卞惊寒见状,拾步过来,刚低下身子给她介绍:“这是茯苓研磨成的粉。。。。。。”

    话还未说完,弦音猛地“啊嘁”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她手里摊开看的那把药粉还来不及收回,瞬间被喷得弥漫纷扬,然后,毫无意外的,她的脸上,卞惊寒的衣服上,全部都是。

    本来不少人的目光就聚在卞惊寒的身上,又加上她这一声喷嚏打得响亮,几乎所有人都朝他们看了过来。

    弦音也被自己的举措吓得不轻的样子,见卞惊寒的衣服上被她弄上了药粉,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也顾不上自己脸上是个小白猫,就赶紧着急慌乱地伸手去帮卞惊寒拍拂。

    结果,不拍拂还好,一拍拂反而更多了,因为她的手方才抓过药粉,掌心还沾染着不少。

    管深见状,眸光一敛,上前一把攥住弦音的小胳膊将其拉甩开。

    弦音骤不及防,加上人小体轻,管深人大力大,还是会武功的,又用了几分蛮力,弦音瞬间就被甩出老远,摔跌在地上。

    管深刚准备问卞惊寒没事吧,就感觉到面前墨袖一扫,一股外力扑面而来,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那道外力甩得踉跄后退了好几步,他强行稳了稳终是没稳住,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

    管深更是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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