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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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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真的没想到宋蓉竟是皇后的人。

    想起她曾经在盥洗的时候问过她为何只洗眼睛,还有那次半夜她醒来,发现宋蓉在她床边,手在她的脸下,应该就是那时发现的吧?

    她会读心术,竟然也没有发现这些!

    是她大意了。

    她一直觉得一起的三人都是未谙世事的小姑娘,简单单纯,爱与恨都写在脸上,就像韦蓉,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卞惊寒,就像秦燕,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也从来不掩饰,哪怕对她的不满,她们也从不避讳,就当着她的面数落和说风凉话挖苦,没有什么弯弯肠子。

    所以,她也未刻意去读过她们的心里。

    终究是她将人心想得太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了皇后的阴谋,所以将江语倩跟我换了回来?这些你大可以明确告诉我,而且,换便换了,你为何要将我关在这里?”弦音又问。

2 第650章 生的也是他的孩子(1更)

    男人继续低头去包扎自己的手去了。

    半响,才开口道:“这里安全,你难道没有发现,你一直变故不断吗?你怀着孩子,你总不希望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吧?对现在的你来说,没有什么比平平安安生下孩子更重要了,放心,等你生完孩子,我便放你出去。”

    弦音再度震惊到不行。

    这个男人竟然连她怀了孩子都知道!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另外,他的意思是,要将她一直关到生孩子?

    “你有没有搞错?”弦音简直难以置信,“我生孩子还早呢,还有好几个月。”

    “好几个月也只是几月,又不是几年。”男人眉眼不抬。

    弦音无语到了极致。

    “那我谢谢你的好心,只不过,这是我个人的事,安全也好,危险也罢,总得按照我的自愿来。”

    在这一间屋里呆几个月,无异于坐牢,她可受不了。

    男人轻嗤:“你是舍不得卞惊寒吧?”

    弦音没做声。

    舍不舍得这也是她个人的事,跟他无关。

    男人挑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又垂眸看向自己的手,不咸不淡道:“人家对你可没那么真心,你以为他真爱你,他心中另有她人,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你有过人的本领,能助他荣登帝位。。。。。。”

    “你胡说!”弦音小脸煞白。

    昨日最困扰她、最让她郁闷的,莫过于她从云妃眼里看到的那条心里了。

    如今又被这个男人提起,她瞬间就被激怒了,气得身心俱抖。

    不可能,她不信!

    强自镇定,弦音咬牙道:“若要我相信,除非你看着我的眼睛,将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男人并未立即回应,而是继续低垂着眉眼,将自己受伤的手又缠了两道布条,才徐徐抬起眼帘,朝她看过来。

    四目相对,弦音凝进他的瞳。

    “卞惊寒有心中所爱,对你好,是因为你有过人之处,对他的大业能有襄助!”男人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

    弦音脚下一软,差点摔跤。

    她从他眼里看到的,便是他嘴里所说的。

    所以,他没有撒谎?他说的是真的?

    不!

    不是!

    “你既然对我了如指掌,知道江语倩是我,还知道卞惊寒跟我的关系,甚至知道我怀了孩子,你肯定也知道我的过人本领是什么,所以,就算我看着你的眼睛,也不一定能读到你真实的心里,你完全可以在与我对视的那一刻,让自己想什么,让自己不想什么,换句话说,你可以控制自己的心里,让你的心里想的,都是你主观希望我看到的东西。”

    对,就是这样。

    读心术,只能读出对方的心里,却并不能辨别那一刻的心里是真是假。

    这也是在宫里史馆相处了那么多天,她都没发现他认识她的原因。

    还记得他第一次授课,她就觉得他似曾相识,可他的眼神心里给她的感觉就是,她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现在跟她说,他是她的故人,还是一个所作所为都是为她好的故人!

    简直可笑。

    秦义眸光微闪,垂下眼。

    并未狡辩,也未多说。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弦音轻嗤:“什么没有办法,因为我说对了对吧?”

    “没事,你可以继续怀揣着对卞惊寒的憧憬,没人阻拦你,反正你生的也是他的孩子。”

    “放我出去!”

    “不可能,”男人用自己的牙齿和只手配合,将布条的最后打了一个结,“你必须在这里呆到生完孩子,到时随。。。。。”

    他的话还未说完,弦音突然冲上前伸手就抓他的脸。

    既然不是真的沐辰,就一定戴着面皮。

    她倒要看看,这张面皮后面是怎样的一张脸,是谁的脸?

    虽然她这一下来得突然,想攻其不备,可对方是有武功之人,反应也只在瞬间,她的手刚碰到他的脸,下一瞬就被他眼疾手快挥开。

    大概是恐她继续纠缠,他自座位上站起来。

    “你到底是谁?”弦音气喘吁吁。

    “你不是失忆了吗?就算告诉你我是谁,你也不认识。”

    “那我也要知道!”

    “如果我说,我是你师弟,你信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黑眸深深睇向她。

    弦音一怔,连忙承接了他的视线。

    可是很快她又觉得,读他心里也没什么卵用,反正他能控制。

    只不过,这一句,她为毛隐隐觉得,像是真的呢?

    因为他对她太熟悉了,而且,就算知道她会读心术,就算会在跟她对视的时候,故意控制好自己的心里,可是,是人总有分心的时候,总有开小差的时候,总有一不小心暴露心思的时候,他没有,完全滴水不漏。

    就这就说明,他不仅对她了解,对她的读心术了解,还对如何避开她的读心术,有很深的了解。

    弦音瞥了瞥他,走到边上的一张软椅上坐下。

    方才戳瓦片已是累得不行,如今又站了那么久,她有些站不住了。

    “那你跟我说说,我是谁,我们的师傅是谁?以前都发生过些什么事?还有,我又经历了什么变故,我为何会失忆了?”

    其实,她还想问,这幅身子的主人为何会死?

    男人举步朝门口走:“都是陈年旧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而且,既然老天安排你失忆,想必自有它的安排,你不知道也好。”

    弦音:“。。。。。。”

    这叫什么话?

    分明就是不想告诉她!

    “我不愿意被关在这里,我要出去!”

    管她师弟也好,师妹也罢,都跟她无关,她现在只想出去。

    卞惊寒肯定不知道她跟江语倩已经换了,也不知道会对江语倩做出什么举措,会不会惹出什么纠复、引起什么风波?

    就算知道她跟江语倩换了,她突然失踪不见了,他也肯定会担心着急,一定会四处找她。

    不行,她一定要出去!

    这般想着,她也自座位上起身,拾步跟上朝门口而去的男人。

    男人突然顿住脚,她差点撞到男人身上,连忙刹住,却不料太过慌急,脚下一绊,差点跌倒,男人连忙伸手将她扶住。

    **

    【继续翻页,第二更一起发滴】

2 第651章 男人竟微微红了耳朵(2更)

    身子被稳住,弦音心有余悸抬头,发现男人竟微微红了耳朵。

    她怔了怔。

    说时迟那时快,她再次突然伸手,一爪抓向他的脸。

    这一次,大概是因为他一手要扶着她,又或者她出手比第一次更快,还真让她抓着了。

    只不过,因为面皮贴得太紧,而她又是胡乱一抓,所以只是将面皮抓出了很大的一块褶皱,并没有抓下来。

    她试图再抓一次的时候,对方就握住了她的腕。

    倒也没有责备她,只是抿着薄唇看了她一眼,没做声。

    然后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回至房中,按在软椅上坐下:“不想腹中的孩子有事,不想动了胎气,你就安生点。”

    说完,松了她的手,转身再次走向门口,长指敲了敲门板,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

    男人拉开门。

    弦音猛地从软椅上起身,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男人闪身而出,并极快地带上了门。

    落锁的声音的传来,弦音颓废地朝门后一靠,郁闷到了极致。

    其实,她知道,如果这个男人不放她,就算刚刚她冲出去了也跑不了,她又不会武功,还怀着孩子,他抓住她不费吹灰之力。

    怎么办?

    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

    秦义出来便朝前院走,随从落完锁也拾步跟了上去。

    秦义脚步一顿,回头吩咐:“松土,安排一个会做饭的婆子过来,不能是我们的人,在外面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不能让对方知道我们是谁。”

    那丫头会读心术,虽从他这里读不出什么,但难保从旁人眼里读出。

    “是!”

    秦义又继续拾步朝前走。

    “她的吃食一定要好,营养要跟上,另外,去成衣店给她买几身衣服回来,里里外外的都要,料子,也捡好的挑。”

    “是!”松土亦步亦趋地跟着。

    “对了,还有,去弄些新瓦过来,她那间房子的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给她补好,以防下雨漏水。”

    “是!”

    松土一一回应,见秦义终于不说了,他便忍不住开口问了:“八爷,我们真要将她这样一直关到生产?”

    秦义回头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他也不想强硬去关,他也想她心甘情愿呆到生产,可是,她根本不听他的,就连他的挑拨她都不信。

    为了让她离开卞惊寒,他甚至利用她的读心术设了个局。

    那日,他从史料阁掌事那里得知她在找大楚第一妃,便想着可以加以利用,帮她制造出这么个人来,挑拨她和卞惊寒的关系。

    正好,他从掌事嬷嬷那里获悉,一向不问世事的云妃,竟破天荒地经常给她们四人送吃食,而且还是大补的吃食。

    云妃向来人淡如菊,与她们四人的父亲也无一人有交集,却会做出如此之举,他就怀疑,云妃定是受人所托。

    能受谁所托?当然是卞惊寒。

    所以,他就将大楚第一妃的人选放在了云妃头上。

    他模仿卞惊寒的笔迹,给云妃写了一张字条,在字条中,他提到了两个关键的东西,一个大楚第一妃,一个这丫头有两项过人的本领。

    他想过,不论云妃跟卞惊寒是什么关系,不论她对卞惊寒有没有情,就一个正常人的心里,听到有两项过人的本领,还对帝业有大襄助,定然好奇。

    一好奇就肯定会想着去见见此人。

    这丫头会读心,见了面必定能从她的眼中读出字条的内容。

    退一万步说,就算云妃没有去看这丫头,反正他也没有损失什么。

    听嬷嬷说,云妃去了。

    可是这些似乎对她没有任何用,她依旧相信卞惊寒,依旧想要回卞惊寒身边去。

    他就只能关她了。

    “小的斗胆问一句,八爷为何要将她关到生产,是想要她腹中的孩子吗?”

    “不是。”

    秦义就回了两字,没再多说。

    他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想要找回绵绵。

    如果真如《景康后妃史》上记载的那样,生孩子便能让附着的灵魂离开,原本的灵魂归窍,那她生完孩子,绵绵是不是就可以回来了?

    **

    三王府

    管深前去云随院的时候,正好碰到从云随院出来的卞惊寒。

    “启禀王爷,王爷吩咐奴才收拾的,奴才都收拾好了,王爷真要去午国吗?”

    “嗯。”卞惊寒瞥了他一眼,脚步不停。

    这几日他已经查明,不是卞惊安。

    “那王爷几时出发?”

    “等本王进宫请示了父皇,回来便出发吧。”

    “皇上会同意吗?”管深表示怀疑。

    突然让他收拾,说自己要去午国一趟,他都莫名得很,何况皇帝。

    “会同意的。”卞惊寒淡声道。

    他的理由很简单,去午国找神医,他的皇帝父亲就必定会同意。

    夜游症的药可是马上又要满一月了。

    卞惊寒刚出大门,便看到一辆马车在府门口缓缓停下,门帘掀开处,一人肩背着个小包袱从马车里走出。

    厉竹。

    眸光微微一敛,卞惊寒拾步迎过去。

    “神医。”

    厉竹正在付车夫银子,闻声回头,见到卞惊寒,弯唇一笑:“王爷。”

    付完银子,厉竹便朝卞惊寒走过去。

    “我是来给王爷送药的。”

    卞惊寒自然知道,她送的正是他父皇的夜游症的药。

    “本王还准备去午国一趟呢,没想到神医就亲自送来了。”卞惊寒朝厉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拾阶而上,往府里走。

    “何须王爷跑,我每月都记着呢,会准时送过来的。”

    “有劳神医费心了,本王也不是专程去取药,还有别的事。。。。。。”

    “哦?公务?”两人边走边聊。

    “不是,私事。”

    厉竹一怔,疑惑地看了看他,没有多问。

    卞惊寒也沉默了好一会儿,似是在思忖,又似是在犹豫,终是决定跟厉竹实话实说。

    便将那夜大火后,聂弦音还活着,到顶替别人入宫做见习女史官,再到被人突然换走失踪,粗略说了一遍。

    “本王怀疑是秦羌,或者秦义所为。”

    神医听完,很是震惊,没想到那丫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过有一点她很肯定。

    “应该不是秦义,那时他人在午国呢,我们见过面,他去我府上给我送草药。”

2 第652章 也不想等了(3末)

    不是秦义?

    卞惊寒怔了怔。

    其实在他心里,比起秦羌,他更怀疑的是秦义呢。

    因为秦羌只知聂弦音缩骨,并不知读心,秦义却是既知聂弦音会缩骨,又知她会读心,而且,前者是聂弦音主动告诉的,后者是自己知道的。

    最重要的,很显然,在聂弦音同他去午国之前,秦羌是不认识聂弦音的,而,秦义与她应该老早就相识。

    如今看来,是他怀疑错了?

    “秦羌呢?会不会是他?”

    厉竹没做声。

    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是秦羌,连自己祖母都能下毒的一个人,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而且他曾经也给那丫头下过三月离不是。

    只是,她又想不到他这样做的理由,而且,心底深处,她不希望是他吧。

    “不知道。”她摇摇头。

    “所以本王还是要亲自去一趟午国。”卞惊寒眉目之间蕴上一层厉色。

    厉竹眸光微闪:“要不。。。。。。我回去先帮王爷打探一下吧。”

    卞惊寒没做声,转眸看了她一眼,不亲自去,他自然是不放心的。

    厉竹当然清楚他的担忧。

    “请王爷放心,如果真的是秦羌带走了弦音,我保证将弦音毫发无伤地带回来,当初三月离的解药我不是也拿到了不是吗?”

    厉竹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未免有些满。

    但是,她同样知道,此时,对于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她只有百分之百保证、完全确保,他才可能相信她,让她去。

    她并不是怕他亲自去找弦音,弦音失踪,她同样着急,她同样希望尽快找到人,她只是担心,他就这样杀去午国找秦羌,两人必定会经历一场恶斗。

    前有给弦音下三月离的旧账未算,这新账又来了,这个男人定然不会放过秦羌,曾经,他就跟她说过,秦羌的命,他取定了。

    而且,她也了解秦羌。

    秦羌那人是疯子,一旦将他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搞不好,最后人没救成,还落得两败俱伤。

    所以,还是她去吧。

    此事是不是秦羌所为,也还未定不是。

    大概是见她一个从来不会将话说足的人都起了这种誓,卞惊寒有些犹豫。

    思忖再三,终是松了口:“好,那就有劳神医了,神医回午国了解之后,不论什么情况,都先飞鸽传书给本王,本王等不得。”

    “嗯,王爷放心。”

    厉竹将夜游症的药交于卞惊寒,便折身返了,连府门都未进。

    卞惊寒拾步回府。

    管深一见,人不是要进宫吗?怎么又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王爷。”

    “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回去吧。”

    管深一怔,“不去午国了?”

    “暂时不去,等几日。”

    等厉竹消息。

    若确定是秦羌,他再去也不迟。

    其实,他准备立马动身去午国,主要是因为怀疑秦义,如今厉竹说不是秦义,他便可以缓几日。

    因为,秦羌的可能性,他也觉得不大。

    秦羌的动机是什么呢?

    若想聂弦音为自己所用,厉竹当初就不会那么轻易能拿到三月离的永久解药吧?

    而且三日后,是一年一度去太庙拜祭的日子,他得利用这日做一件事。

    原本他一直蛰伏,想等时机,等能将卞惊卓母子三人一起端掉的时机,如今,他不想等了,就算卞惊卓不除,他也要先除掉皇后。

    此次若不是聂弦音跟江语倩已换,皇后设计的御花园赏梅那一局,后果不堪设想,聂弦音必死无疑。

    就算此刻将聂弦音寻回来,她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她也不能名正言顺呆在他身边,总有一些讨厌的人向她伸出毒手。

    想要护她无虞,就得一个一个彻底拔掉这些毒手。

    他不能等,也不想等了。

    **

    厢房里,弦音坐在桌边,只手撑着脑袋,只手拿着竹筷,面色惨淡地拨弄着碗里的饭菜。

    尼玛,在皇宫里,每日青菜馒头,总觉得没吃饱,总觉得不够吃。

    如今虽然称不上山珍海味,却也是有鱼有肉、有荤有素、生活极好,她却没了胃口,每顿吃不了多少。

    她要出去啊!

    其实,她要出去不仅仅是不想坐牢,不想卞惊寒担心着急,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她从那《景康后妃史》上看到的,若生孩子真的能穿回去,那,孩子怎么办?卞惊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怎么办?

    可这几日她方法用尽,都没用。

    那日见有人在屋顶上重新盖瓦,将那破洞补起来,她就拿那竹竿再戳。

    人家盖上,她戳掉,人家再盖好,她又再戳破。

    结果,那个戴着沐辰面皮,自称是她师弟的故人来了,直接将那根竹竿没收了。

    后来,她又装病,躺床上,难受得鬼哭狼嚎。

    故人师弟带了个大夫来,很明显,大夫是他自己人,她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大夫直接戳穿了她是装的。

    故人师弟便警告她: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下次你真的病了,我也不相信,导致无人救你。

    她也想过绝食,可就绝了一顿,因为对方直接无视。

    坏人活得逍遥自在,她可不能自虐,更不能让腹中的孩子有事,只得此法作罢。

    其实,要说待遇,除了囚禁,没有自由之外,其他倒是挺好的。

    不仅吃得好喝得好,还穿得好,用得好,每日早上洗脸的水都有人准备好,晚上沐浴的水也有人准备好。

    只是她逃不了。

    平时门都落锁,老婆子送东西进来时,门口一左一右就会有两人把守。

    她从老婆子的眼里,以及门口把守两人的眼里都没能看出对方的身份。

    麻蛋,简直老奸巨猾啊!

    这种人是她师弟?简直委屈他了好不好?

    没有办法,她就只能等了。

    希望卞惊寒能早点找到她。

    卞惊寒应该在找她吧?

    虽然对这个故人师弟,她是不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但是,云妃的那条心里,她还是耿耿于怀到现在。

    这个男人懂她的读心术,可有心为之,云妃并不知啊。

    所以,见到卞惊寒,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2 第653章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1更)

    三日后的京城繁华热闹。

    并非是因为这一日天气晴好,适合赶集,而是因为这一日是一年一度的皇家去太庙拜祭之日,所以万人空巷,全都挤在了皇家队伍要经过的几条主干道的两旁,就是为了一睹龙颜和皇家风采。

    马路两旁都拉起了警戒黄绸,不让任何人入到马路上来,还有皇室侍卫在前开路清道。

    皇家队伍浩浩荡荡走在后面。

    除了帝后乘坐龙辇凤辇外,因女子不便抛头露面,公主们乘坐的也是鸾轿,而太子王爷们全都骑马。

    虽然帘幔垂下,看不到帝后风姿,欣赏不到公主尊贵容颜,但是,看那些王爷们一个一个意气风发、龙章凤姿,众人也是大饱了眼福。

    特别是京师那些未出阁的世家女子,更是一片芳心大动。

    队伍原本有条不紊地往前走着,不知怎的,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是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突然滑到了路中央。

    大概是围观的人太多太挤,轮椅轮子一时失控,将路边警戒的黄绸带都给弄断了,直直滑到了马路上。

    不知来者何人,侍卫举起兵器戒备。

    男子显然也没想到会这样,吓得不轻,脸色苍白慌乱

    双手推动着轮椅的轮子就想赶紧往路边上退,也不知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还是因为慌怕,脑袋几乎都要勾到了自己裤裆里面。

    可侍卫们岂会轻易放过他这个来历不明的擅入者,而且还举止可疑,便团团将其围住。

    队伍停下,圣驾自是就被惊扰到。

    “怎么回事?”皇帝问跟在龙辇边上的单德子。

    “回皇上,好像是有个男人突然闯到路上来。”

    皇帝面色不悦,伸手撩开龙辇的明黄门幔。

    与此同时,坐于凤辇里的皇后亦是打起彩幔探头出来看发生了何事。

    还有原本行于龙辇凤辇后面的太子王爷们,直接打马上前,查看究竟。

    而这厢,几个侍卫命令男人抬起头来。

    男人不愿。

    侍卫们愠怒,多把大刀就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颈脖处都划出了口子,男人才不得不抬起头来,一张脸暴露在侍卫们面前,也暴露在太子王爷们面前,皇帝和皇后自然是也看到了。

    太子卞惊卓呼吸一滞。

    七王爷卞惊书错愕得如同见了鬼一般。

    其余王爷亦是惊得目瞪口呆。

    皇后脸色煞白如纸,慌乱地一把放下帘幔,心跳突突、脑中空白,犹不相信,又打开帘幔再看。

    男人熟悉的眉目入眼,她目眦欲裂,坐都坐不住,差点一头从凤辇上栽下去。

    皇帝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同样大变了脸色。

    只不过,皇后是变白,他是变黑,黑如锅底,眼底的阴霾和风暴亦是瞬间风起云涌起来。

    紧紧抿着薄唇,胸口起伏再三,他才吩咐外面的单德子去将人带过来。

    后面凤辇里,皇后早已慌得乱了阵脚。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个男人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是因为恨她专门来报复她的吗?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出现在大家面前?书儿跟他长了一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大家只要看到这张脸,就什么都知道了。

    听到前面皇帝吩咐单德子去带人,她吓得连滚带爬从凤辇上下来,跌跌撞撞来到龙辇前面,“扑通”一声对着皇帝跪下。

    “皇上。。。。。。”

    想求饶,却不知怎么开口,因为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和理由来解释为何卞惊书长得跟这个男人一模一样。

    皇帝面色黑沉,眸光如刀,打在她的身上,那狠戾的眼神,就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她吓得浑身抖如筛糠,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时,男人已被侍卫推了过来。

    来到皇帝面前时,两个侍卫将男人从轮椅上拧下来,扔在地上。

    男人腿脚不方便,跪都跪不了,就保持着被侍卫扔下来歪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

    皇帝凝目睇着男人,眸中如同暴风雨前夕的黑云越聚越多,越凝越深,直欲摧城。

    忽的眼梢一掠,瞥向卞惊书。

    早已如同遭遇雷击、脑中一片空白的卞惊书直接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

    “七哥。”

    离卞惊书最近的十一卞惊澜吓得赶紧下马去扶。

    太子卞惊卓脸色也很难看。

    卞惊寒亦是跟众人一样,一脸惊错莫名,眸底划过一抹深邃。

    这厢,皇帝终于开了口:“告诉朕实话,你是不是为了陷害七王爷,才故意做了这张跟七王爷一模一样的脸?只要你说实话,朕便可饶你不死!”

    男人一怔,没想到皇帝会如此。

    皇后亦是难以置信抬眸,看向皇帝,眼底染起一丝希望。

    男人垂眸静默。

    显然,他今日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昨日,他的侄女丹丹又前去他南郊的茅庐探望他,并告诉他,皇后患了重病,近段时间一直在咳血,无多少时日了,可为了能最后见他一面,皇后隐瞒了自己的病情,照常参加今日的皇家太庙拜祭,希望到时能在路上看上他一眼。

    所以,他来了,就算腿脚不方便,他也来了。

    哪怕他恨这个女人,恨她背弃年少时两人的承诺,毅然嫁给了权势,恨她既然已经嫁人了,还来招惹他,还对他下药爬上了他的榻,美其名曰,将自己的身子给他,补偿对他的亏欠。

    那肮脏的身子,他不稀罕,可是药力下的他却控制不了自己。

    事后,他搬家了,不再见她,所有关于她的消息,都是丹丹带给他的。

    他知道,她生了个儿子,是他的;他知道,他们的儿子长得跟他一模一样。。。。。。

    方才,他明明将轮椅的轮子刹好的,且他反复确认过,却不知几时被人悄悄将刹拉开了,而他浑然不觉,所以,人群一挤,他才被挤到了路上,或许是被人故意推的也未定。

    这是一个局。

    他入了别人设计好的局。

    昨日的丹丹可能是假,是别人所冒,他当时就觉得有一点不对劲,丹丹说完事情就走,从未如此匆忙。

    **

    【为了加快节奏,这种情节素子就简单写过哈,两千字搞定。】

2 第6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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