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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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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若自己手下人有这本事,那还用自己对这几名炮手以死相迫,为了后金恐怕早已争先恐后上去了。皇太极又命人就地取材,找来积雪扬向火炮为火炮降温,以避免仅剩下地火炮发生炸膛。没想到后金火炮刚发了一炮,义州城上已经停了一会儿的火炮竟又响了起来,炮弹虽距后金火炮较远,可一连几炮下来,炮弹已经落在了距后金火炮不足百米的地方。仅听声音便可知道。这绝不仅仅是一门火炮在发威,只不知辽东军用何法竟能令火炮重新发威。若是刚才,应该立即再次转移火炮。可皇太极眼看成功在望,又不知辽东军的火炮为何又能发炮,拖延下去对自己不利,一恨心,命几名亲卫上前用刀逼住几名炮手,令其不得后退,继续发炮。直到城破为止。可他自己却率其他人后撤里许,以保安全。
几名炮手暗骂皇太极太过卑鄙,竟不顾自己死活。可如今是人为刀姐,我为鱼肉,那敢不卖命,只希望能早早攻破义州城墙,自己或许还可保住一条小命。站在城上的祖大寿从望远镜看到后金竟不再躲避。也知后金是在孤注一掷,握紧了拳头,只希望匆匆从其他城上调来的这两门火炮能先一步击中后金火炮,保住城墙不失。
眼见城上火炮发出的炮弹距后金火炮越来越近,最后只有十几米而已,只要再有一炮必能轰在后金火炮上。只可惜。后金的火炮抢先发射,炮弹打在城墙上,整座北城都为之一晃,北城终于被炸出一道三米宽的大口子,就听城下有军卒惊恐的喊道:“城破了!城破了!”只恨得祖大寿就要提刀下去一刀结果了这个败类,这不是在为后金造势吗?就在这时城上火炮也终于发炮,可此时后金也看到城墙已破,那几名在刀枪威逼之下地炮手如同解脱了一般,转眼间便逃出十米,只可怜皇太极地几名亲卫,一时不察,竟做了这火炮的赔葬品。寿暗叹一声,终于还是差了一步啊,若是这火炮再轻一些,也许不需要两个时辰才能勉强将这火炮移到北城上,也许城墙便不会破,可这世间那有那么多的如果,城破了,祖大寿与义州城中几十万军民便得面对这个现实。好在祖大寿在后金火炮轰城时便作了些准备,此时在那被后金轰破的城墙后早已有成千上万的辽东军严阵以待,准备与后金做最后的拼搏。
皇太极见城墙已破,厚达十米的城墙已经被撕开了一道三米宽的口子,再不犹豫,心知成功于否就在此刻,手中宝刀一挥,大喝了一声:“进攻!”只见五万后金铁骑除三干皇太极的亲卫留在其身边保护外,全部冲向了义州城。这五万后金铁骑当然不会全部冲向那三米地豁口,不然就算没有阻拦,这五万大军要想进城恐怕也得一日功夫。五万大军除其中最为精锐的五干骑兵冲向豁口外,其余骑军还如前几日一般,冲向城墙。城上明军见后金开始攻城,城上火炮也调整过来,对准后金人多的地方,一连几炮。城上军卒手中火铳、长弓也急忙发言。不过后金全为骑军,速度极快,几里地几息之间便冲到城下,不过在明军地打击还是留下了干余尸体。后金军来到城下,却并不因自己是骑兵,没有攻城器械而有所慌乱。只见其中一部分在城下用弓箭掩护,另有精锐下马,从马后取出勾抓,甩向城上墙垛。这种攻城之法本不足为取,城上军卒只需一刀斩断勾抓绳索,向上爬的后金军便会坠城,当真是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可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后金来得匆忙,根本不及携带大量的攻城器具,等赶到义州城外才匆忙做了一些,可几日下来,在城上火炮的精准打击下,后金制做的速度竟不及明军毁坏地速度。而且后金本为游牧民族,骑术精良,要让他们下马做战,其十分实力发挥不出六成,在城外这几里的空地上,提着长梯等攻城器械缓慢前行,只能轮为城上明军的活靶子。最后金只能舍弃各类攻城器具,凭战马快速冲到城墙下,再用勾索攀爬。可除了第一天曾攻上城墙外,其余几天,只是白折损失了几万后金勇士,却再未攻上城墙。
第五十一章 后金攻义
皇太极在几里外压阵,眼见自己部下未到城下便已死伤几千,心痛不已,暗自叫到,若攻不下义州城倒还罢了,若真能攻下城池,不杀他个鸡犬不留岂能对得起这几天死在城下的这两万后金勇士。片刻间,后金五千精锐已冲杀到城墙缺口处,虽死伤百余人,可能冲到义州城下已是出乎他们的想像。未曾想一直冲到裂缝前也未遇到半点抵抗。先锋百余人顾不得眼前的瓦砾,驱马前奔,很快便冲过缝隙,进了城内。后面的大部队开始还不敢相信,可等他们也冲进了城池缺口处,才仿若大梦初醒般狂喜不已,只要进了城,站住了脚,这些明军没了城池依靠,那里还是自己的对手。
没想到刚出了缺口处,却傻了眼,只见在自己周围已经清出了一块几千平米的空地,可空地四周却是鹿角林立,这些后金军粗略数了数竟达八道之多,每道相距仅有四米左右,从第三道鹿角起,其后便站满了手执火铳、弓箭的明军,竟不下万人。此时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已,仿佛是一群恶狼看着小羊一般。“不好,中埋伏了!快退!”只可惜进好进,想要退却是难了,后面还有几千后金骑兵呼喊着,死命向里冲,生怕进的晚了,军功被前面人抢去,却不知前面却是龙潭虎穴一般,只管叫这些后金骑有进无出。短短两刻钟。五千骑兵已冲进四千,城外仅余千余人,后面人终于有人听清了前面人地喊话,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却不知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甘心如此后退,停留在原处观望。而已经进了城的骑兵却急着想要出城,只苦了中间的这些骑兵。三米宽十余米长的这个裂缝中竟有几十名骑兵被夹在这里进退不得。终于从前面传过话来,明军竟已布下埋伏,只等自己自投罗网。城外这些骑兵刚想调转马头。却是晚了。首先动手的却并不是埋伏在鹿角后的伏兵。只见从城墙缺口两侧无数个黑坛子从天而降,滞留在裂缝处的这几十名骑兵见城上有人投下东西,虽不知是何物,但也知道明军当然不会给自己如果子吃,总不会送给自己好酒来招待自己吧。怕这些东西砸在自己头上,忙挥舞手中战刀,刀刀劈在这些黑影之上,却不想这些黑影却如此不结实,转眼间便碎得噼哩叭啦。
其实还真让这些后金骑兵猜对了。从城上投下来的不但有好酒,而且还是他们平时最喜欢的烈酒,除此之处。也是他们平时求而不得地菜油、猪油,还真都是好东西。只可惜此时却是时机不对,即能被称为精锐,便不仅仅是武勇过人,更有些机智之辈。黑影碎裂后,酒香、油香扑鼻,其中一名靠近城外之人马上清醒过来,大声叫道:“不好,明军要用火攻,快退!快退啊!”可城外共有千余骑兵。全都聚集在此,那里是说退便退地,整个战场闹哄哄一片。那名骑兵见前面无人让路,他竟不顾同袍之情,一刀砍在了自己前面之人的身上,那人不防之下,未叫出一声,便已魂归地府,随后这人又是一刀砍在已经身死之人的战马臀部,那战马嘶鸣一声,前腿腾空而起,落下时正砸在前面那人身上,又一人赴了那枉死殿。枉死之人坐下战马也被后面战马砸得疼痛不已,它何时受过这种大痛,仿若疯了一般,对前面战马连踢带咬,随后前面整个战队都被搅乱了,人力再强也不至于与一匹战马较劲,更别说还较不过人家。纷纷向两边撤去,给这受惊战马让出一条小路。三匹战马仿若一阵风般跑了过去,最后竟跟着一名骑兵,正是那名亲手杀了自己同袍之人。那人刚刚要逃出这狭窄的缝隙,却不料城上火光亮起,几十只火把同时向这缝隙扔了下来,地上烈酒及各种菜油、猪油遇火便燃,眨眼间火光冲天而起,被夹在这裂缝中的几十骑兵顿时被熊熊烈火包围,被烧得哭爹喊娘。外面本还在观望的骑兵就算再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无力去救城内被伏骑兵,还是逃命要紧,纷纷打马撤军。而那名刚刚逃出来的骑兵终于还是慢了一步,被烈火燎了一下,虽无性命之忧,可眉毛、胡子却全被烧着,就连头发也因溅上火星而被引燃,他只得一边用双腿夹紧战马,催促其快跑,一边举起手中战刀,将自己脑后的那条猪尾马割去,一条油亮的大辫子应声落地,他却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城外干余骑兵总算幸运,城上明军虽在他们逃跑时放了几枪,可他们地注意力大多还在城内,这才让他们侥幸逃脱。被夹在缝隙中的几十骑兵却是最倒霉的,短短几息间便已被烤得熟了,阵阵肉香直冲城上。这肉香虽闻着较香,可城上明军却知这是人肉香,虽然这几日下来,死人也看了不少,可这火烧活人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少新兵终于忍不住吐得稀里哗啦。一边地老兵只好把他们扶走,继续按照祖大寿吩咐,又将早已备下的几十担柴草扔了下去,这却更涨火势,火焰竟达十几米,就连城上也无人再敢接近。相比之下被困城内的这些后金骑军虽逃过了火葬之劫,可等待他们的却是万余手执远攻利器的明军,也不见得好到那里。为首地后金将军在火焰刚刚燃起时,心中就已是拔凉拔凉的,退路已绝,前面又有伏军,恐怕除了投降外,便只有为国尽忠一途。可后金与明军交战以来,还从未听说过有那个后金将领投降明军,自己断然不会做这第一人。向身边几干精锐大喝一声:“尔等可还有勇气再战?”几千精锐见已无退路,此时正是士气低迷,虽然从未想过要投降,可无论是谁在这种必死之局下,怕也不会高兴。只有稀疏的应答声。那后金将领知道若这样下去,恐怕明军可以不挤一兵一卒便全歼自己这几千精锐,“尔等可还是我后金勇士?这种情况下只有与明军争个鱼死网破才有活路,若能冲进城中,与这些明军混战,他们那个是咱们敌手?更何况大汗也决不会坐视不管,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周围城上喊杀声?只要撑得一时,与城外兄弟里应外合,必能夺下这义州城。”
此时这被围的几千精锐早已失了主心骨,听这将领如此一说,也不及细想,都暗道:原来还有活路,那便争上一争好了,最差也不过血溅疆场,早在从军的那一刻起,便该有这个觉悟。“狭路相逢,勇者胜!想要活命的,跟我冲!”说完这将领一马鞭狠狠的抽在战马上,战马一痛,眨眼间冲出十几米,已来到两军阵前。其余后金骑兵也已列好阵形,刚想跟着发起冲锋,却在这时,形势突变。
只见从他们身后裂缝的烈火中竟冲出一道火影。众人还未来得及细看,那火影竟已冲出几米,眼见便要冲入队中,众人只好慌忙躲避。不料那火影刚刚冲出不到十米,却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众人细看之下,才发现,竟是一匹战马,只是混身被浇满了烈酒和菜油,火焰竟烧起半尺来高。可没想到这匹战马求生愿望如此之强,硬是带着这一身火焰冲出裂缝。只可惜却仍是难逃生天。这匹战马地强烈求生意识却并未让这支被困的后金精锐有丝毫激动,反而因为其凄惨下场更让这些后金骑兵徒增悲伤。刚刚鼓起来的一点士气,再次沉到谷底。那后金将领一见,不仅怒道:“一匹战马尚且如此,难道你们连一头畜牲也不如?就愿意束手待毙?”
一句话终于激起了这些后金骑兵的血性,一个个怒目圆睁,望向四周的明军。只可惜虽有了高涨的士气却仍不能改变眼下的被动局面。周围万余明军仿佛在看着一待宰羔羊一般,看着他们,眼中有几分蔑视,又有几分同情。更多的却是兴奋。终于在那后金将领一声令下。近四千后金骑兵仿若塞万提斯笔下的那个手执长刺,骑着瘦马冲向风车的堂基柯德一般,傻傻地冲向了明军。
这万余明军中手执火铳者便占了七成,而且其中尚有五千吴宇原本率领地老兵,其余也都是挑选出来的精壮,面对这四千后金铁骑当然不会害怕,反而是个个兴奋的看着这些敌人,只等将军一声令下,必要这些该死的后金贼酋命丧当场。负责指挥这场歼灭战的正是吴三枷。这些天的战斗已经使这个尚未成年的少将军深深爱上了战场撕杀,特别是自己的战刀砍向敌人的那一刹那,竟让这个少年感到混身地血都在沸腾。本来以为围歼后金之敌必将有一场苦战。可没想到进入埋伏的后金骑兵只有四干人,枉费自己还苦苦哀求祖大寿,讨来这个差事,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城上与后金拼杀来得痛快。不过他也深深记住了哥哥吴三桂的一句话,对待敌人可以在战略上藐视他。但在战术上却要重视。不管敌我双方差距有多大,都不可掉以轻心,没有到最后一刻,万万不可有一丝放松。那怕是可以少死伤一人,也是一种胜利。如今地三枷正是如此,他站在明军阵营最前方。一手执刀,一手执火铳,盯着正向自己冲来的后金军。眼前的形势可以说是占尽上锋,可他却依然谨慎。就在后金发动攻击的一刻,高喝道:“树盾,举枪,拉弓!”后金骑军距明军所树鹿角不过百米,在他们开始冲锋的一刻便已取出强弓,搭上羽箭向着明军射来。几干支利箭仿若一片乌云一般,罩向明军。可明军却早有准备,只见明军阵中刹那间举起千余大盾,只是这大盾形状却是千奇百怪,有地根本就是人家的门板,被他们拿来,不过这些门板却也好用,好像一柄柄大伞连成了一片,将后金箭雨拦在了外面,除几个特别倒霉之人受伤外,其余人毫发未伤。
直到后金骑兵已经冲到距第一道鹿角仅五十余米的地方,三枷终于扣响了自己手中的火铳,并大喝一声:“打!给我瞄准了打,不要浪费一粒子弹,一支羽箭。”
随着三枷的枪声,四周枪声、弓弦声、箭羽尖锐的啸声,再加上万余人同时地喊杀声,汇集在一声,直冲云宵,直振得正在冲锋的四千后金骑兵攻势也随之一顿。明军仅仅是第一轮攻击,便消灭了四百余后金军,并有百余人被打伤,被一枪毙命的立刻掉下马去,马上被后面疾驰的战马踏成烂泥,受伤的却忍痛坚持,他们知道,若不能冲破明军封锁,自己也决无生理。就在明军装弹、取箭的片刻,后金骑军又冲进十米,但第二轮齐射马上随之而来。距离更近了,明军的准头也大大提升,转眼间又有几百后金军被击毙,就连那名后金将领也被一弹命中,跌落马下,几千战马过后,只能隐约看出地上有一个人形的痕迹,却再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肉。将领虽已阵亡,可其余后金骑军却并未有丝毫停顿,而是继续不断引弓发射,跨下战马也未有丝毫停顿,冲向明军阵前。可等他们冲到第一道鹿角前时,四千骑兵,却仅存两干左方,已经阵亡一半。反观明军,因有巨盾掩护,伤亡不过百人。
后金骑兵冲到鹿角前,却仍未止步,他们也知道,若等他们下马搬开鹿角,恐怕自己的尸体都要凉了。不过他们却发现,这一排排鹿角却并不是十分结实,中间几根巨刺也不过手臂粗细,其余的多是粗不过寸的细木,看来明军匆忙间也找不到更粗的巨木,如此鹿角如何能挡住疾驰的战马,只见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就这样驱使着战马撞向了鹿角。明军所布鹿角确实不粗,可也不是血肉之躯可以抵挡的,只见这一匹匹上好战马被鹿角的尖刺扎出了一个个透明窟窿,不过在战马的巨大冲力下,鹿角也随之破碎,第一道鹿角硬是被这些悍不畏死的后金铁骑撞毁。虽然明军也乘机击毙了二百余后金军,可其余后金军却冲过了这第一道鹿角。面对明军的第二道鹿角,仍然如刚才一般,后金铁骑再次用他们血肉之躯验证了鹿角的结实程度,在丢下了几百余尸体后,第二道防线也被击破。这些后金骑兵眼见明军就在距自己不过四五米的鹿角之后,自己甚至可以看清他们脸上细嫩的胡须,不过他们却也有些奇怪,为何在这些明军不后退,而且眼中也看不到丝毫恐惧,难道他们就不知道后金骑后近战的威力吗?未等这些后金骑兵想明白此处,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腾云驾雾一般,身体失重,悬在半空,随后只觉背心一痛,便失去了知觉,至死也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跟在他们身后的后金军却是看得分明,只见前面战友撞破第二道鹿角后,刚刚前进一步而已,地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措不及防的战友便消失在这深坑之中。只是这些人虽然看明白了,却顶多能做个明白鬼,巨大的惯性让他们根本来不及勒住战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战马带着自己投向眼前的巨坑。随后便被这深达五六米的巨坑吞噬,坑下密布的尖刺带走了他们最后一腔热血。
刚才还以为可以逆转形势的后金骑兵再次绝望了,战马也许可以跳过四米的巨坑,可对面就是鹿角,战马再神勇也不可能飞过一米半左右的席角,冲到明军阵中。就在后金大军一顿之下,明军枪声再次响起,仅剩的几百后金军死伤惨重,仅有十余人幸免。这十余人站在巨坑前面面对着万余明军,仿若孤胆英雄一般。无一人开口投降。在场的近万明军一时间都被他们所感动。竟在三枷并未下令停火的时侯,不约而同地停止地射击。站在阵前的吴三枷也为后金军这种视死如归的精神所感动,开口劝道:“各们都是英雄,何必自寻死路,我也不敢劝几位归降,不过只要几位放下武器,我们必会善待几位,我保证,待此次交战结束。我便送几位返回后金,如何?”这也就是三枷,到底年纪还轻。对战争的残酷认识不足,心底对这种英雄还存有几分怜惜。若是三桂在此,恐怕早已手一抬,一枪过去,将这残留的十几名后金骑兵立毙马下。要知此时城上激战正酣。三枷在这里每耽搁一分钟,城上恐怕都会有一名明军阵亡。可这些后金骑兵却并不领情,仅剩的十余后金骑兵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看似将领,不过年纪也就刚刚二十左右。他率先轻带马僵,向后退了十几米。其余后金骑兵也是如此。三枷一时搞不懂这些后金骑兵到底要干什么,便未开口阻拦。
这些后金骑兵聚在一起,那为首的年轻将领小声说了几句,随后伸出手来,其余后金骑兵一一将手放在其上,虽无一人开口,可眼神中却都流露出几分坚毅。随后的动作更让人目瞪口呆,只见他们竟收刀入鞘,脱下厚厚的皮手套,整理起容装。片刻后,本有些狼狈地他们,竟仿若仪仗队一般整齐的战成一排。那年轻将领打马从众人面前走过,见其中一人衣领内卷,上前轻轻帮其翻了过来,又轻轻的拍了拍那名战士地肩膀,那名战士热泪盈眶,却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一切尽在不言中。年轻将领最后终于来到阵前,高喝一声:“准备!”只见这十几名骑兵竟如一人般,先是戴上了手套,把手放在了腰刀之上。“拔刀!”
“唰!”的一声,十几人同时拔出腰间战刀,单手持刀,竖于身前,战刀迎着正午的阳光,一时间刀光闪耀,带出阵阵寒气。年轻将领虽未回头看过一眼,却仿佛知道同袍都已准备妥当,高喝一声:“冲锋!”说完双腿一夹战马,那战马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高声嘶叫,随后向前狂奔。其余十余名骑兵也同时启动,跟在那年轻将领身后,冲向了前方。
十几米的距离转眼既至,可这些后金骑兵竟未有丝毫停顿,反而战刀一挥,斩向战马后臀,战马吃痛之下,那里管前面是康庄大道,还是悬崖峭壁,待冲到大坑前,方长嘶一声,腾空而起。四米宽的大坑竟未能拦住战马,可坑前一米半高地鹿角却成了它们的催命符,十余匹战马无一幸免,俱被撞得头破血流,随后掉到了深坑之中。可马上骑士竟在战马刚要起跳时,站在了马背上,待战马冲过大坑的瞬间,借助马力,高喝一声,“起!”人竟跳起一米多高,虽然大多数还是未能跃过鹿角,鹿角伸出的尖刺在他们身上刺出一个个透明窟窿,将他们钉在那里,可是他们竟在临死前将手中战刀抛出,可惜他们此时体力有限,战刀未抛出多远,便已落地,不过还是砸到了几个明军士卒。大部分骑兵英勇战死,可还有两人越过鹿角,冲向明军阵中。冲入明军阵中的两人便有那名年轻的将领,看来他是早有准备,知道吴三枷便是明军将领,在全队冲锋时,便是对准了阵前地吴三枷。只见他越过鹿角,径直飞向站在阵前的吴三枷。此时明军的万余人已被后金这十余人所惊呆,没想到他们面对千倍的敌人,竟敢主动发起冲锋,最后竟还能冲过鹿角,杀入自己阵中。
只见那年轻将领人尚在空中,可手中战刀一闪,如一道闪电般划向三枷颈部。若是真被其击中,吴三枷怕是性命难逃。就在闪电距三枷仅有半米左右时,一阵风声过后,那年轻将领竟发现在吴三枷身前已竖起一把战刀。他已来不及变招,只能一刀劈在那把战刀上。而他也在反震之下落地,站在三枷面前,两人相距不过三米。这时他才发现,那把战刀竟是牢牢握在吴三枷的手中,看来是吴三枷在刚才一刹那举刀自救。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来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年轻人竟能挡住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刀。不过失去了刚才的良机,他知道自己恐怕再没有机会了,四周明军这时也已反应过来,向这名年轻将领围了过来。而另一名冲入明军阵中的后金骑兵虽然杀死了三名明军,可终于是寡不敌众,死在明军围攻之此时的吴三枷也是惊叹不已,若不是自己小心谨慎,恐怕真的被这个后金将领得手。好在自己时刻谨记哥哥吴三桂的嘱咐,而对敌人不敢有丝毫大意,才能在最后千钧一发之际,举刀自救。虽然现在毫发无伤,可还是惊出一身冷汗。明军的刀枪这时已经伸到那后金将领身前,那后金年轻将领知道就算自己反抗也难逃一死,就算杀上几个小卒又有何用,万念俱焚之下,手中战刀也低垂下去,干脆闭目等死。不料他面前一直未开口的三枷竟大喝道:“住手!”
四周明军及那后金将领都是一楞。明军却不敢违背三枷地命令,停止了脚步,不过却未放下手中刀枪,只要三枷一声令下,这后金将领身上怕是要被捅出几十个透明窟窿。
“王和!”“末将在!”三枷身后站出一人,这王和正是吴三枷身边亲兵统领。“你带大军向祖将军交令,务必要守住城池!”
“是!”那王和答得痛快,却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将军,那你……”“让你去便去,罗嗦什么!”
这王和也是吴家收养的孤儿之一。跟在吴三枷身边已有两年。两人在冰凌山庄一起长大,那里还能不知道三枷所想,他知道吴三枷必然是见猎心喜,要与这后金年轻将领一较高下。可他那里能放心吴三枷,若是三枷出了什么问题,不用吴三桂下令,自己恐怕千刀万剐自己心都有。“将军不可!不然祖将军怪罪下来……”“祖将军若是怪罪下来自有我一身承担,不需你再来饶舌。再不速去,小心我军法从事!”吴三枷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与自己相当的对手。岂肯就此罢手,不耐烦的道。
王和见梭出祖大寿也不管用,上前一步。在吴三枷耳边轻声道:“将军,若是吴三桂大人知道此事,怕是以后再也不会让将军上战场的!”
吴三枷听闻此言竟打一冷战,大哥平时虽对自己这些小兄弟关爱有佳,可若知道自己为与人交手而置全局于不顾。怕是不会轻饶自己,虽然自己皮糙肉厚,就算打上几板子也不怕,可就怕大哥一怒之下,真如王和所言,把自己打发个闲职。再不让自己上战场,那可就苦了。心中暗自计较一番,用这一次交手而换得终身不得上战场却是亏大了。“来人,将他押下去,严加看管,不得虐待于他。”“是!”王和这才心甘情愿的答道。一挥手,召来两名亲卫,将那后金将领押了下去。那后金将领在刚才发起冲锋时,确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待冲过鹿角,一刀斩向吴三枷时,心中更是兴奋不已,若能斩杀明军大将,自己就算死了也值了。可随着刺杀失败,在被明军围攻时,已是心如飞灰,只求一死。可没想到这个明军将领竟未杀自己,反而阻止了手下军卒。片刻间他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已让他的热血冷了下来,失去了反抗之心。就如同自杀过一次而未死的人,很少再有勇气去第二次自杀。所以也未做丝毫反抗,任由两名亲卫押了下去。
自此后金冲入城内的四干余骑兵已是全军覆没,明军在此处取得了大胜。可未等在场的这万余军卒庆祝胜利,城上却传来激烈地喊杀声。吴三枷一听便叫道:“不好,必是后金军攻上城了。王和,你率一千军卒在这里打扫战场,多备砖石,将缺口堵住,防备后金再从此处攻进来,其余人跟我上城墙。”
从后金攻城到现在已有半个时辰左方,祖大寿安排吴三枷率一万军卒在缺口处阻击后金,其中有大半都是精锐。除北城外其余三面城墙又要派人防守,防备后金声东击西。再加上昨夜派出去地一万精壮,祖大寿手中兵力虽还有三四万之多,可其中大多都是新军,或是百姓,面对如狼似虎的后金军,却有些力不从心。开始还好,后金五万大军都集中在北城下,祖大寿也先后将其余三面城上军卒调来多半,集中兵力,又是居高临下,多次让后金无功而返,反而留下了几千具尸体。可自城墙缺口外那干余骑兵逃回皇太极处,想是皇太极也知道了前线战事,他想要集中兵力从城墙被毁处攻进义州城的愿望已经落空,便马上传令前方,不再死攻北城,而是分出一万五千骑兵,分兵三路,每路五千人马分攻其余三面城墙。祖大寿也只得做出相应调整,分兵迎敌。如此以来仅有的三万军卒分散到了四面城墙,防守能力明显减弱。而此时北城下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激烈交战,后金和明军的尸体已经堆有四米多高,明军所备的滚石擂木,火油坛雷经过这些天的消耗本就所剩不多,经过刚才的激战,已经用光就连士卒手中地火铣弹药也是不足。后金军卒踩着战友的尸体,借助钩抓,只要三两下便可跃上城墙,近战之下,明军这些新军如何是后金军的敌手,只片刻间,后金最先登上城墙地百余军卒虽然折损大半,可剩下的几十人已汇集到一起,牢牢占据了一段不足十米的城墙。
第五十二章 城上激战
登上城墙的后金军也不抢攻,而是守在城墙前,掩护其余后金军登城。虽然明军也是忘死攻击,可这几十名后金军那怕是与明军同归于尽,也不肯后退一步。短短的一段城墙聚集了几百名双方军卒,后面的明军虽然手持火锐,可又不敢乱放,怕误伤到自己人。前面的又没有时间装弹,手中火铳甚至还不如烧火棍好使。直到祖大寿见这里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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