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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秘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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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左右瞄了眼,苦笑了下,说道:“我连老庄主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是不是……”说到这里,她顿了下,错愕的表情倒是在说明着,她明白了万世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具体是谁,我并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只有……只有……”王妈踌躇了下,说道:“是庄主拿红草下在老庄主的茶里的。”

“啧”不满外带愠怒的声音发自孟巽之口。

万世瞄了他一眼,一句疑问暂时存在了心中。

看来叶侍真不是主使者。不过也不排除他在其中推波助澜。总之那三人,没一个好货。

问题问到这里,万世除了对红草还有疑惑之外,便没什么想再了解的了。她的嘴动了动,话还没说出来,便被身后的孟巽给打断。

“老板,咱们先去吃饭吧。”他好像一刻也不愿意待在此处,抢了话不说,还壮着胆子又一次的拉了万世离开,走时倒没忘记夏目,把她也一起拉了。

孟巽在万事屋里的表现,基本上有些M的,拿万世这损嘴来说,就叫一副受样。可他此时的表现却一反常态的强势,万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夏目却被拉得有些发怔。

最近的巽哥,似乎有些变了。

相对于夏目的愣怔,万世也在心里暗想,不过她是在琢磨红草的事。

听王妈那话,似乎红草就是弄疯了官琦的导火线。如此一个不安全的玩意,官琦为何还特意开了一片地来栽种?

难道……月光洞里的夜光石闪过万世脑间,她纠眉沉默,气压还有几分的低。

如果真是那样,她算是看错了官琦。

孟巽拖着各怀心事的二女入的大堂,此景让早一步到的凌安微愣了一下。多话的鸳鸯,本来想说点什么,却被凌安抬手给阻止了。万世的脸色……分明的黑着的。

三人沉默的坐下,没多久官、叶二位夫人聊着天走了进来,之后再是晋平主仆。

官夫人与万世之间,早就没了之前的紧张气氛,不过此时与万世不对盘的叶夫人还在,她也不好过多的与万世示好。好在此时万世还沉在思绪里,并没在意这小得不能再小的细节。

晋平仍然一反常态的沉默着,身后的香兰当然不敢多发一言。

官夫人看菜也上得差不多了,便招呼了众人入席。此时万世才回过神来。

她扫了室内一圈,发现这其中少了一个人,她蹙了眉头,问道:“叶夫人,叶老板怎么没来?”她生怕叶夫人答一句她不知道他在哪儿,问完还专程看了官夫人一眼。

官夫人静静地摇了个头,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她没知道。

万世心里一惊,正要招呼了孟巽夏目出去找人,便听叶夫人说道:“相公说他不想吃饭,早早的睡下了。”

“睡了?”万世一愣,无意义地反问了一句,末了松了口气,喃道:“睡了就好。”这话听在不清楚情况的人耳中,就像是他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叶夫人柳眉抬了抬,本想说话,却被官夫人给岔了过去。

“叶哥是身体不适么?悦妹妹要不要给他准备些饭菜送过去?”

叶夫人白了万世一眼,压着声音对官夫人说道:“不知道相公怎么了,下午回屋时,脸色就一直青着。”

脸色发青那是当然的,与骑龙山庄做生意的腰牌丢了,脸色不青才怪。那东西可不是花了银子就能找回来的。

叶侍人还活着,万世便没再说什么。她埋头吃饭,心里叹着没酒,喊着遗憾,余光扫到有道身影站了起来。

是晋平。

晋平自打被夏目揍到床上躺了一日后,像是脑袋被打坏了一般,这一天都特别的安静。此时也是匆匆的吃了饭,或许还没吃饱,反正是刚坐下没多久便站了起来,然后连香兰都没招呼就自顾的离了席。

到了门边,他步子微顿了下,侧头过来扫了席间一眼才埋头离开。

万世已经知道凶手的动机,倒也不去担心他的小命,反而有些担心他会去要别人的命,本想在口头上小小警告一句,却看他走前瞄了她一眼,其神色似乎有些闪烁,不由愣愣的扒了口饭把嘴给堵上。

他好像有话要说……正想着,副桌的香兰搁了碗,追了出去。这样的奴性落到万世眼里,化成了一个不屑与无奈的撇嘴。

晋平有话对她说,她要不要给他留个门什么的?咝……那会不会是送肉入狼口?

万世此时怎么也没想到,她并不需要去踌躇什么,当夜晋平一直就没有出现。。。。

130 不该来的人

红草是什么,有着什么作用,在永享国处于什么地位,黑市上卖的什么价钱。孟巽在吃过饭后,与万世夏目二人坐到万世的房中,毫无保留的讲了。

夏目是知道红草的,只是了解得没孟巽这般的清楚,于是孟巽讲得便像是扫盲一般。

听完之后,万世心情再次沉重。

猜到的只是她猜到的,而真相一出,她的心口仍然被扯了一下。

说实在的,当年她是相当的崇拜官琦。永享国毕竟不是极夜国,在这女子并没什么社会地位的国家,官琦无疑是个异数。而这个异数,在万世看来却是相当的睿智。

五年前,万世初到永享国,基本上认定了自己还会颠沛流离,四处奔波,弄不好最终还是得依靠了最不想依靠的轩辕凛。毫无目标的万世,当时是听了官琦的一席话,才让她有了别样的想法。最终会有万事屋的诞生,以及她的隐姓埋名的定居生活,可以说,是官琦在无形中推了她一把。

只是这一切,却都因为这不可抹去的瑕疵变了味。说是瑕疵,万世认为,那是在帮着官琦开脱。

这红草,说白了就是**药,可能程度比**药还要重一些,总之是被永享国明令禁止流通之物。她如此毫无顾及的种植,其目的绝对是为了一个“钱”字。

她也爱财,不过那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才迫不得已的屯着银子,而且那些钱都收得来路正当,取得对得起良心……大概。把敲竹杠撇开不算。

万世走了下神,继续整理着思绪。

据官琦自己说过,她的山庄经营向来不错,如果真是如此,她还要那些钱来做什么?其实庄子的生意并非她说的那般?又其实当初她那么讲只是逞强?

数念闪过,万世暗叹了声。

若是如此,她宁愿相信官琦是个挥霍的老太太,所以才会做着正当生意,仍然感觉银不够使。

想到挥霍,万世倒是忽地想起一事。或许……她拿这些钱来,只是为了找儿子?找儿子,她是向她提过,不过那也犯得着让她涉这险来找儿子么?她就不怕儿子没找到,自己却先被抓了砍头么?

事实上不也正是如此……虽说没被抓入大牢,其实也是落得个一样的下场。

万世再暗叹了一声,叹息里带着惆怅,还有些复杂的情绪。真要让她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应该说是失落才对,失落得突然没了动力,一切都让她疲惫。

看着万世的脸色,忽青忽白的,夏目孟巽二人担心不已。夏目瞄了孟巽一眼,后者脸上也有同样的神色,她回过头,伸手推了推万世,边推还边喊着:“老板,老板?你怎么了?”

万世回过神,瞄了夏目孟巽一眼,俩人脸上都透着担忧。

“没事,就是累得慌。”万世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回去吧。”她要整理下乱麻麻的思绪。

老板说赶人就赶人,二人还有些愣怔。对视一眼后,夏目、孟巽还是只能乖乖的带门离开。关门的一瞬听到万世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一会儿晋平那厮可能会来,帮我留意着。”

夏目孟巽再一对视,明显摸不清眼前情况。

晋平此人,在夏目、孟巽二人心中,只能与无耻、龌龊一类的贬义词挂上勾,听说他会来,二人已经很诧异了,再听他们家老板那意思是有见他的打算,便就更加的不解。

不解归不解,老板交待的事还是要办。夏目冲孟巽努嘴,说道:“巽哥,熬夜对皮肤不好,今夜等晋平的活就交给你了。”这个理由冠冕堂皇,扯得孟巽半句反对的话都说出不来。

其实也不是孟巽不想反对,准确说来,他的嘴还是动了动的,只是还没发出声音的时候,便看夏目早就先一步的开了门进了屋,连看也没他看一眼便迅速地关上门。

这个……太霸道了吧……

孟巽愣怔的微张着嘴,指着乙字号紧闭的房门,如石化般的站了五分钟才回过神。

之前他家老板说过,此门太过隔音,既然要等晋平的出现,这西厢中也只能他开着大门的等。

等吧,不就是开着门睡觉么

此时谁也没想到,孟巽这一等,没等到晋平,倒是把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等到了。

孟巽来敲门的时候,万世其实还没有睡着。她并非存心在等晋平,只是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极乱,搞得她睡意全无,她干脆就坐起来发呆。

这呆没发多久,敲门声就响起。

门一拉开,是孟巽,身后却没有晋平。

万世诧了一下,问道:“人呢?”

“打晕了。”孟巽的表情有些复杂的回答了,便听万世再错愕地问道:“你打晕他干嘛。”人家是来说事的,又不是来干什么的,居然孟巽也会做出夏目那般莽撞的事。

“他……”孟巽欲言又止,好像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把事讲明白。他起了个头,后话还没讲,便放弃地说道:“唉,算了,老板,你自己去看看吧。”说着指了指西厢门口,那意思是得出院门才能看到他说的事。

由于万世没睡意,此时身上穿得倒还周正。她疑惑地瞄了孟巽两眼,努嘴让他在前面带路。孟巽取了灯笼,二人一前一后的到了东厢。

进屋前,万世把孟巽拦住,说道:“巽,你等等,这里面可是放着三具尸体的。”杨夫人的遗体也被李伯搬了过来,现在房里放的三个死人,虽说不怕闹鬼什么的,不过此时大半夜的,万世还没胆大到这个地步。

“我知道。”孟巽拉住万世的手臂,一边拖着一边说道:“不过,现在里面还有个活人。”

万世下意识地往后退,挣脱了孟巽的手,惊讶地问道:“是晋平?”他小子半夜来找她,目的是为了偷尸?万世脑子有些打结。

“不是。”孟巽改拖为推,这一次总算是把万世给弄进了屋。

外室,头朝里竖着放了三具尸体,从左起是官博、杨耀、杨夫人。官博死得最早,此时早就有腐坏的现象。万世跳过官博的尸体没看,直接瞄向杨耀和杨夫人这两具。

借着身后孟巽的灯笼散开的光,万世看到杨耀的衣衫,很明显的被扯开,就连杨夫人的衣衫也一样。这扯开的角度与尺度,倒是看不出一丝猥亵之意,更像是在搜怀里的兜一般。

万世正想让孟巽过去照照,便看身后那团光移到了前方。

顺着光看去,万世发现孟巽所说的活人。就在杨耀与杨夫人两具尸体之间的空隙处的地上,面朝下扑着一人。看这身材加衣衫,似乎不是晋平。

“他是?”

“是叶老板。”孟巽蹙着眉,把举着灯笼举点了屋内放着的烛台,顺便将灯笼吹熄放在了门边。

听说是叶侍,万世先是一愣跟着露出了然之色。

“他来找腰牌的吧。”她愿意进屋,靠在门边,双手抱臂,淡淡地说了一句,停了半秒再随口问道:“巽怎么把他打晕了?”

“这个……我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凶手又来鞭尸,便跟过来把他敲晕了。”他说得含糊,其实从他当时的角度与这昏暗的夜色看来,叶侍找腰牌的动作,就像是在做奸尸前做的准备一样。

孟巽只是打晕他,已经是很手下留情了。在万世说出叶侍真正的目的时,他都还认为此叶老板有着恶心的癖好。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再听到万世提到了腰牌,孟巽犹豫了下,问道:“老板,腰牌……要不要还……”

“那又不是他的。”万世翻了个白眼抢了孟巽的话,末了问道:“巽把我喊过来,是想干嘛?”

这一问,倒是把孟巽给问了个愣怔。

他喊万世过来,并不想干嘛,只是一时间不知要怎么和她说明白,所以才请了她自己来看,或许一看之下就能明白。不过此时他知道是自己误会,当然不能据实相告。

不能说实话,当然只能瞎掰,让他在这掰神面前瞎掰,他很有自知之明的认为,必定的没法蒙混过关。为了不说假话,又不能说真话,孟巽急中生智扯开了话题,问道:“呃……老板,我要不要把他喊醒?”问完暗抽了抽嘴角,心间呐喊道,人,真的是被逼出来的。

万世也不是真想知道孟巽喊她的原因,毕竟在万事屋里早就养成了习惯,不论大小巨细,但凡是个事,就算他们事先处理了,那也要在事后支会她一声。现在她基本上也就认为是孟巽在做报告,纵是他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喊吧喊吧,叫醒了让他快些回去。”万世不耐烦的挥了下手,说完这些便走了出味不怎么好的屋门。

借着月光她走了几步,脑子里像被刺激了下,突然叫了声:“哎呦”

她这一叫唤,把孟巽给叫了出来。

“怎么了老板?”孟巽探了个身子出来,便看万世冲他招手,他走过来,还没站稳,万世便垫着脚尖,在他耳边交待了一句。

孟巽脸一苦,取了灯笼给万世,展了轻功飞奔了出去。可怜的他,大半夜的,还要四处乱跑。

他这一走,万世也跟着离开,结果谁也没去叫醒叶侍。。。。

131 至少活着

岛上无人打更,不过看月亮之势,此时也有二更天。这房间,门是落了闩的,而窗户却是开着的,窗帘随风而动,屋中寂静无声。

房间里点了一盏油灯,不过此时灯蕊已经烧到了最底,那簇本就弱小的火团似乎打算随时灭掉。

忽然,有个脑袋伸进窗内瞅了一眼,借着微光似乎没看到半个人影,那个脑袋顿了一下缩了回去。

此人是孟巽。他大半夜的不睡觉,特意的从月宁院跑到月光院的南厢来,再猫人家的窗下,如同做贼一般的张望,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好玩。

孟巽会出现在晋平的窗外,得从万世在他耳边的交待说起。

万世认为,晋平那走时的一瞥,肯定是有深意的。再结合着晋平白天一整天的反常,必定他会选在众人都睡下,而又没睡得太死的时间来找她。当然她会突然想到这一点,是受了叶侍来摸尸体找腰牌的启发。

而晋平却没来,照万世的分析,弄不好他是被叶侍给打乱了安排,才以才会迟迟没有出现。

他不出现没关系,她可以叫人去请他出现,虽然这手段强硬了点,不过现在是非常时刻,做事就不要那么矫情了。这是万世单方面的想法。

万世差了孟巽去,其实是想让孟巽把晋平给打包扛来的,谁知孟巽硬着头皮到了,却没看到晋平的人影。

孟巽怕自己看漏,又怕晋平有意躲避,站在窗外想了片刻,纠了下眉头,一个纵身,撑着窗台跃进了房中。

“噗”的一声轻响,灯蕊被油给浸灭,屋中陷入了一片黑暗。

孟巽站了一会儿便适应了黑暗。他摸出火石本想点火,忽听门边传来敲门声。月光将门外的身影映到了门上,能看出来是个身材娇小的姑娘。

应该是香兰。

“少爷,您睡下了么?”

这话问得……睡了不也被喊醒了么?

“少爷,茶您喝了么?”

他是要回答,还是不回答?孟巽正犹豫,看到门上的影子多了一条。他心里一紧,以极快的速度到了窗边,将窗户死死的关上,末了开始在屋里找着要躲哪里才好。

早知道晋平就在门外,他打死也不钻屋里来。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这要是被抓住,那不是丢死个人了。

孟巽还在乱想,门前的二人早就离去。

不是晋平?孟巽愣了一下,窗边却传来声音。

“应该还在屋里。”此话是个男子说的,却不是晋平的声音。他好像只为确认一般,说了便就离开窗边。

听到脚步声音离得远了,最后消失不见,孟巽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准确的说,他的心也没放下来,毕竟窗外那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定是冲着晋平来的。

还在屋里是什么意思?香兰半夜会的人是谁?

带着两个问题,孟巽轻手轻脚的把窗户打开,再仔细检查了屋中一切,这才准备离开。

一低头,月光下的窗台上,刚好可以看清楚一只完整的脚印,以及一个后脚跟的痕迹,两只脚印是出自同一人的。

刚刚进房间时,孟巽背着光便没留意到,此时是对着月光的,当然是看得比较真切。

这脚印如果是晋平的,那么他一定是从窗子离开了房间。而且绝对只有他一个人。

他家老板说了,他要来找她,而且他明显也背着香兰离了房间,那他找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刚刚他走的都是墙头,刚好与晋平错过?

此时,他还是先回去一趟,万一晋平到了,老板名节还要他来保护。

孟巽跃出房间,抬脚时顿了下,回身摸着窗户再踌躇了下,最终还是把窗户给虚掩了起来。

如果这一次再错过,至少能让晋平知道有人入过屋的,说不定他一害怕,又跑过来找他们也有可能。

匆匆回了月宁院,路过东厢时孟巽去瞅了叶侍一眼。他还扑在地上昏迷着,看来不到早上是醒不过来了。

进了西厢,甲字号的房门是紧闭着的,虽然里面透着光,却不知万世有没有睡下。

他要不要敲门?会不会打扰老板睡觉?

犹豫了下,孟巽试着敲了两下门,再轻喊了一嗓子。他这一声,喊了当没喊,不过一直保持清醒的万世,倒是听到了他的敲门,外加看到了门上的身影。

“晋平呢?”看着孟巽空手而回,万世不悦地蹙了下眉头。敢情她白等了这么久。

孟巽站在门前,说道:“晋平没在屋中,我看窗台上有脚印,应该是翻窗离开的。”说着把那脚印的位置描述了下。

万世听了,还没等孟巽继续说下去,便打断道:“他是跌下去的?窗外有没有血迹?”

“啊?”孟巽眨了两下眼,没明白万世的话。

“巽,你先进来。”万世侧身拉了孟巽入屋,末了再拖着他到了窗边,一把推开窗,说道:“你试着像他那样踩上去。”

孟巽迷惑的踩上窗台,由于窗户的高度有限,他整个人便是猫在窗间的,而另一只脚自然也踩到了窗台上,形成了两只比较平行的脚印。

“懂了么?”万世虽用实践证明了理论,也没花什么语言去解释,照理说她应该臭屁的损孟巽一番,而孟巽也做好准备让万世损了,结果她只是问出三个字便没了下文。

孟巽卡在窗间,不知要跳回来,还是该跳出去,或者就这么傻卡着。

万世沉默了,脸色还有些不好。

照孟巽所说的,晋平应该是为了避开耳目而走的窗户,可照那脚印来看,他应该在窗户处失了足。

不知是自己失足,还是有人造成的……凶手的动机不是与他无关么,莫非是她想错了方向?

“啧,真烦”万世抬眼一看,孟巽还傻蹲在窗户间。

“下来呀,还蹲着干嘛。”她边说边抓着他后领,不留余力的拉了他一把。

孟巽也是仗着有好的身手,被万世这么没良心的一扯,硬是只有些狼狈,仍然坚挺的没摔倒,有惊无险的站定。

他没工夫与万世计较,也可以说是他知道计较也没用,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说道:“老板,除了晋平没在之外,还有一事比较奇怪。”他用的只是“奇怪”二字,说出来手却引得万世连连喊着“可疑”。

“巽,你去庄里找几圈,看看能不能找到晋平,哪怕是死的也成。”最后一句,从一本正经的万世嘴里说出,听得孟巽嘴角直抽抽。

咒人不带这么淡定的吧……

他此时是一门心思的去吐槽万世,却没发现自己正接下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一夜就这么过去,孟巽也就这么在庄里找了一夜,最终连晋平的一根毛都没看到。

天色灰亮灰亮的时候,孟巽拖着疲惫的步子回了月宁院,照例先去东厢看了一眼,正巧遇上叶侍转醒。

他被孟巽敲晕时,正好是背对着门口的。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被谁给偷袭了,但是他干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纵是此时醒了过来,翻身爬起时看到孟巽,居然也没问一句昨夜的事。

至于叶侍有没有怀疑就是孟巽干的,从他的脸上倒是丝毫看不出来什么倪端。估计他很想把自己当透明的,来个掩耳盗铃。

叶侍慌张地爬起来,撞开挡门口的孟巽,匆匆的跑掉。一气呵成,速度快得让孟巽咋舌。

他愣了片刻,才朝西厢走去。

这个时候,他家老板一般不会起床,加上昨夜很晚了她都没睡,此时就去敲门,估计也喊不醒她。这么一合计,孟巽便先回了丙字号,稍稍的补了下觉。

他也就躺下去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门口便传来夏目大力的敲门声。

“巽哥,老板都起来了,你还在睡,老板都让我来叫你了,你死定了”毫无起伏的声音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传到孟巽耳间使他顿时清醒。

哎呦,死定了孟巽翻身下床,刚想过去开门却停了下来。

老板怎么猜到他回来了?

啧,定是小目抬老板来吓唬他。孟巽边想着边拉开门,还是有几分心虚的先瞄了眼甲字号那边,房门如意料中紧闭。

“小目……”孟巽无奈地喊了一声,再说道:“我早上才回来。”

夏目本来是一脸坏笑,听到孟巽的话立即一收,诧异地问道:“巽哥一整夜跑哪儿去了?”

孟巽让夏目先进来,坐下之后便把昨夜的事,从头到尾都讲给了夏目。后者听罢愣了数秒,说道:“那晋平,是死是活?”

“不知道。”孟巽除了后院上着锁没去之外,还有住着人的房间没去看,别的地方都仔细找过。

“巽哥,是不是还有地方找漏了?”

“怎么会找……”漏字没出口,他立马站了起来,朝着外走的同时喊了声:“小目,你留下等老板,我去去就回。”夏目随意的一句反问,倒是提醒了孟巽,有一处他从一开始就遗忘了。

孟巽直奔栈道而去,还没走到断处,便看晋平正傻呆呆的坐在那里。他顿时松了口气,暗想,虽说他看起来不正常,至少人还活着。。。。

132 解题

晋平没死,可谓是不幸中的万幸,但他没死,却不表示活得很正常。他的模样像是中了邪一样,就算被孟巽从栈道上给拉了回来,坐在月宁院西厢的小院里时,那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傻傻的,唇角还有可疑的透明液体流下。

夏目靠在孟巽身边,将晋平上下打量了一番,末了压着声音、带着厌恶,边瞄晋平边对孟巽说道:“巽哥,晋平怎么像傻了一样?”

孟巽沉默了一会儿,眼底闪过一丝可惜,轻叹了声,说道:“估计是谁对他下了药,而且下得太重,直接傻了。”

“谁傻了?”万世边打哈欠边推开门,正好听到孟巽的最后一句话,问完就发现流着口水呆坐着的晋平。她愣了下,再诧异地问道:“哎呦,他怎么成这样了?”

孟巽这次不由地重叹了声,说道:“应该是红草的份量太多造成的。”

“红草?”万世本想走近些再看,听孟巽这么一说,靠近的步子顿时停了,然后有些夸张的在怀中的兜里摸了摸,变了变脸再掏了掏袖兜,最后呼了口气,在袖兜中拿出把钥匙举在眼前,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说道:“这钥匙还在我手上,他怎么会吃到红草的?”

那意思很简单,后院不用钥匙开不了门,而开不了门就拿不到红草。

万世对红草的了解,孟巽早就明白她是很自豪的不知道,于是正想解释,夏目却抢先了一步说道:“老板,后院那些红草还没成熟呢,就算现在拔来磨粉,也没什么用处。”语气间有些小得意。

总还有老板不明白的,这感觉似乎有些不错。

红草这玩意,夏目孟巽比万世了解得要多得多,在这方面,万世没有发言权。她算不上虚心,但不明白的倒从不装明白,她听夏目说了便乖乖地点头,再喃了一句:“那会不会是庄里的存货呢?”

“应该也不会,”孟巽直接否定了,道:“那东西若被人误食了,挺麻烦的。”他边说边觉得有什么事给想漏了,眉心不觉间便纠了起来,整个人也显得心不在焉的。

昨夜他在晋平屋中,香兰来喊时说了句什么来着?他怎么现在想起来不对劲呢?

他这头还在想,那头就听万世做了个结论:“既然如此,那必定是谁专程带来的。”

孟巽听得眉心一展,心里头浮出一个答案,看样子,多半如此……

这是到庄子的第四天,前后加起来,一共死了三个,外加傻了一个,余下的谁是凶手,自然是一目了然的事了。其实万世在之前便在心间怀疑着了某人,她迟迟没有指出,全是因为还有些疑惑未解。

再经过一夜,原本的惑便迎刃而解。

万世捏着下巴想了片刻,抬头对孟巽说道:“巽,去把所有人都喊过来,包括庄里的帮佣。”

还没从思绪抽离的孟巽,愣呆呆地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走出西厢。

孟巽前脚一走,万世摸了摸空着的肚子,再对夏目说道:“目目,去给我拿点吃的过来,快饿死了。”末了也没管夏目答没答应,往着晋平身边一坐,没话找话的和他说了起来。

所谓的和晋平说话,其实只是万世一个人唱单簧。

晋平虽说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不过当少爷的嘴好歹也不能算笨。然而此时他呆傻着,不论万世说什么,他都一律的点头,还时不时的浮出一个毫无内含可言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万世顿时没了试探他的心情。他要真是装傻,那真可以给他发个最佳男演员奖了。

等到夏目把吃的端来,万世乐滋滋的接了过来,余光瞄到晋平正咽着口水盯着她手里的吃食。

万世心里暗抽了一下,嘴上倒是一本正经地问道:“你饿了么,要吃么?”晋平边吞口水边点头。

美女眼中的促狭,傻子嘴角的唾液,无一不让夏目额间泛紧。

老板开始玩了……她连傻子都不放过。

夏目这头还在想,那头就见万世奸笑着递了一块点心过去,晋平乐呵呵地伸手来接,手还没碰到点心,万世迅速的收回喂入了自己的口中,末了还发出“嗯嗯”的感叹。

这下子,本是坐着的晋平立马蹲到了万世面前,带点讨好、带点期盼的盯着万世,准确的说,应该是盯着万世手里的点心。

这一场景看得一旁的夏目几乎石化。

“老板……”别玩了。后话未说出,便看万世促狭一收,眉间蹙起,一边递给晋平点心,一边对夏目说道:“看样子他是真傻了。”说完又问了一句:“他还有治么?”

这一幕转得太快,让夏目一时半会的没回过神,当听万世这般一问,她怔了几秒才答道:“这个……应该有治吧。”治应该是有治的,不过一般的大夫应该没法治。这等送到烈日谷堡去,让堡中的大夫给治才行。

万世沉默。只要有治就好。

孟巽把人给找齐了,带软硬兼施的把人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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