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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新帝的外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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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给苏南柔倒了一杯茶,笑着说:“姑娘,这马车真是宽敞,不比侯府的差。”
绿柳看着苏南柔完全放松惬意的模样,心里为她高兴。
姑娘这回真没嫁错人,姑爷是个疼人的。
苏南柔撩起帘子,瞧着热闹的街市,她如今只要愿意,也可以随时出来转转了。
夫君说了,不会拘着她。
但是苏南柔觉得自己想要出来的念想竟然没有以前强烈了,反而是想多家中与夫君相处。
没过多久,安阳侯府到了。
苏南柔从马车上下来后,便有一台软轿接着她直接去了扶韵苑。
下轿时,是小张氏身边晴雪出来迎的她。
这还是晴雪第一次见到出嫁后的苏南柔,眉眼之间褪去了青涩,本就貌美的容颜,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晴雪福了福身,“给表姑奶奶请安,张太太被安置在以前南莹小姐住的院子里,请随奴婢来。”
苏南柔点了点头,跟随晴雪往西边的院子走去。
苏南柔问道:“太太伤势怎么样了?”
晴雪小声回道:“大夫过来给接骨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下地。”晴雪见左右无人,压低声音又说:“听大夫说,就算养好了,日后走起路来可能会有点妨碍。”
苏南柔露出吃惊的神色,竟然这么严重么?
那对于一向好面子的张氏来说,腿坡了,无疑是很大的打击。
苏南柔蹙眉,以张氏那脾气,肯定要闹的天翻地覆。
果然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骂声。
苏南柔转头看向晴雪,“今日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来探病?”
晴雪如实回道:“南莹姑娘,不,是苏姨娘也来了。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
苏南柔心中叹气,真是不巧,两个都不想见的人都凑一起了。
站在门口的丫鬟给她打帘子,朝里面通传,“大姑奶奶来了。”
里头的啜泣声立即小了些。
苏南柔绕过屏风,进了内室,见到张氏躺在床上,苏南莹坐在床头拿着帕子抹泪。
“听闻太太受伤了,特来探望了。家中没有什么好东西,还望太太莫要嫌弃。”苏南柔说完,她身侧的绿柳将备好的药品,放到了桌上。
张氏看着气色红润的苏南柔,心中纵使不满,也只能忍了下来。
要不是她被承恩侯府的三爷救下,断的可不是一条腿了。
也不知道这苏南柔给那三爷施了什么迷魂记,定要让她请苏南柔来一趟侯府。
她伤成这样,本就不想让外人瞧见,却不得不得让苏南柔过来一趟。
张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你能过来便有心了。不必带什么东西,快坐吧。”
在张氏身边苏南莹见苏南柔走过来,衣裙飘动,摇曳生姿,梳着一个堕马髻,一支金镶玉步摇斜斜的插在发髻,那细细一缕金色流苏随着她的步伐晃动着,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荧光。
苏南莹盯着她那张貌美的脸蛋,心中暗恨,真想将那张脸给抓花。
苏南柔自然是注意到了苏南莹的目光,她浅浅一笑,“二妹妹。”
苏南莹坐着不动,敷衍道:“大姐姐看起来气色挺不错啊,哪像我,听到母亲受伤的消息担忧了一晚上没有睡好。”
站在苏南莹身后的丫鬟青桃心想,姑娘昨晚不是为了夺宠将本该去沈姨娘院子的王爷给截胡回来了吗?晚上都在伺候王爷,能睡好吗?
苏南柔听着苏南莹用话刺她,也不在意。
她来探望张氏,本就是走个过场,略坐坐便离开。
张氏不知道徐三爷是要怎么见苏南柔,也没说什么时候见,只让她将苏南柔招到侯府便可以了。
于是张氏也没管安静坐着的苏南柔,她得多跟她南莹多说说话,她好不容易求了王爷和王妃才让她出门探望,下次相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张氏和苏南莹没再搭理她,苏南柔倒自在了。
她看着张氏又拉着苏南莹的手在哭骂着那些劫匪,诉说着对腿的担忧。
苏南莹也跟着哭起来。
坐在屋子里的苏南柔显得格格不入,她正犹豫这时候提出要离开,合不合适。
站在青桃身旁,一个脸生的丫鬟出声道:“苏姨娘,您快收收泪水。要是王爷知道了会心疼的。您出来也有段时间了,该回王府了,姨娘还得到王妃身前伺候呢。”这苏姨娘仗着王爷正在新鲜劲上疼宠几分,才入门就敢去截胡了,被沈姨娘一状告到了王妃那边,王妃自然要公正处理,又顾及着王爷的心思,只是让苏姨娘探望了她母亲后,便到王妃那边去立规矩。
正哭着的苏南莹顿住,张氏也楞了,她反应过来,推着苏南莹的手,“你快回去罢,别让王妃不喜了。”
苏南莹对刚刚说话的兰筠心存忌惮,因为她是王爷给她的丫鬟,便是她听着这话心中恼怒也只能忍下。
苏南莹对张氏说:“母亲,你好好休养,我过些时日再来看你。”
张氏便是不舍,也只好催促道:“莹儿,你无须挂记,你小姨母会照顾好我的,快些回罢。”
苏南莹起身,在经过苏南柔身边时,轻哼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一刻她是多么嫉恨苏南柔,她那副娇柔的模样一看就是被男人疼宠的紧,没有其他的女人与之争宠,才能保持着娇憨天真。
苏南柔见苏南莹离开,她也向张氏告退。张氏因为担心苏南莹的处境根本无暇管她,看着她也碍眼。
苏南柔刚出院子,就被守在前头的楚明彤逮了个正着。
“我看看是谁来了?你到侯府竟然都不告诉我一声,若不是有丫鬟看到了,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
“南柔,你可真没良心。”
“是不是嫁了人,就把我给忘了呀。”
楚明彤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说着说着倒是自己先笑了起来。
苏南柔见到楚明彤很高兴,她走了过去,“正想去寻你,给你一个惊喜呢。”
“啧啧,这才几天没见呢,南柔你怎么还学会说甜言蜜语了?是不是有谁教过你呀。”楚明彤打量着容光焕发的苏南柔,便知道她婚后的小日子肯定果冻滋润,故意在打趣她。
苏南如见楚明彤取笑,脸上染着红晕,拉着她的衣袖,小声嘀咕,“胡言乱语什么呢。”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不然啊,我怕你害羞的下次不上门寻我玩了。”
楚明彤拉起苏南柔的手,“正巧,你这次过来,我带你去看个东西,你一定没见过。”
楚明彤一脸兴致勃勃,拽着苏南柔往北面走去。
苏南柔见楚明彤神神秘秘的,好奇的问:“究竟是什么东西?”
“等你看到便知道了。我提早说可就没趣味了。”
很快,楚明彤带着苏南柔来到了一座院子前,这里离二公子的五蕴院倒是挺近的。
在紧闭的门前,楚明彤突然拿出一条丝带,对苏南柔说:“来,南柔,我给你蒙上,然后带着你进去。”
苏南柔看着她手上的丝带问道:“还要蒙上眼睛?”
楚明彤点头,“是呀,这样才有惊喜感嘛。”虽然说如果是在晚上会更好,可惜南柔嫁人了,她不可能留她到晚上。
苏南柔见楚明彤坚持,也只好同意了。
当轻柔的丝带缠上了苏南柔的眼睛,她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由着绿柳和楚明彤一块牵着她往前面走。
她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她听着绿柳提醒她注意台阶。
她一路被楚明彤牵着,当楚明彤停了下来,她出声问道:“是到了吗?”
话音刚落,蒙住她双眼的丝带被解开,眼睛突然见到光亮,她抬手挡了挡,慢慢地睁开了。
一只鸽子状的灯笼挂在前面的树枝上,不止一只,非常多,也不知鸽子,苍鹰、麻雀、百灵、白鹭,各种各样的飞鸟形状的灯笼将整个院中的树上挂满了,就连屋檐上,屋檐下都有着。
不仅仅是飞鸟,还有金鱼灯笼,鲤鱼灯笼,各种鱼灯笼则摆放在地上,甚至还有一些蝴蝶、蚱蜢,小昆虫形状的灯笼点缀在其中。
就像明彤所说的那样,若是在晚上点上这些灯笼,该有多美啊。
但苏南柔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这个场景太过于熟悉。上辈子,这些灯笼也都送到了她的面前。
楚明彤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惊喜吗?南柔!很漂亮吧,这些灯笼。”
苏南柔尽管内心很不平静,却脸上露出适宜的笑容,点头赞美,“很漂亮,也精巧的心思。”
楚明彤说:“这是我二哥哥房里的一个丫鬟想出来的,那丫鬟有点意思,说是什么鸟啊鱼啊能自由自在飞翔和遨游看着让人羡慕,所以做了很多这些灯笼出来。本来她是想对二哥哥邀欢的,却被我发现了,我央着二哥哥将这一院子的灯笼都送给我了。”
“南柔,你喜不喜欢,要不要带几个灯笼回去?”
苏南柔却微笑着摇头,“不用了。这些灯笼都是那小丫鬟的一片心思,留在这里会更好。只不过,若心是自由的,又何须羡慕那些飞鸟呢。”
第六十八章
“三爷,你不去见她一面吗?”
在屋内的楚泽弘看着伫立在窗前的男人,十分的不解,费尽心思布置了这么多,却宁愿躲在屋里偷偷地望着站在院中的女人。这还是他认识的三爷吗?
徐晋洲透过眼前这一扇小小的窗户,贪婪的看着站在前方令他张魂牵梦萦的身影,他不舍得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听了楚泽弘的话,他摇了摇头,“她不会想见我的。”
他这次的目的,本就也没打算露面。
刚刚他听到她说出若心是自由的,又何须羡慕那些飞鸟。
忍不住心底滑过一丝失望。
在梦里面,她乖乖的待在他给她置办的院子里等他,他也竭尽全力的为她搜罗很多讨她欢心的东西。
她曾私下对丫鬟说过,羡慕天上的鸟儿能自由自在,想飞哪儿就去哪儿,水中的游鱼也高兴了便浮出水面吃一吃投喂的食物,不高兴了也可潜入深深的湖底不见踪影。
他知道是他让她拘在院子里失去了自由,让她不自在,不开心。可他也不敢轻易让她出来,他怕一疏忽,她就不见了。他不能总是去院子里陪她,只盼着能够说服家中同意让她进门。
为了补偿她,为了让她高兴些,他找了不少能工巧匠制作了各种形态的鸟、鱼、虫子的灯笼,挂满了整个院子。在晚上的时候将灯点燃,带着她来到了那个院子。
她一开始是惊喜的,脸上也带着浅笑。
这是他为了讨她欢心,难得做对了的事情。
现在徐晋洲回忆起来,当初她的笑容带着他未察觉的苦涩。
她终究还是怨了他。
可现在,她脸上没有了轻愁,就连听到从楚明彤口中说出的话,也无半点反应。
甚至是将她上辈子所说的话给反驳了,她不在羡慕那些鸟、鱼了,她觉得自己是自由的,是因为那个她嫁的男人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徐晋洲的脸色越发阴沉。
这几日他发现梦里面发生的事情,也一一应验了,这几日朝堂上闹的沸沸扬扬的要大臣家中的嫡孙、嫡孙女们进宫给圣上做药引,梦里面也同样发生了。没有人能够阻止圣上这样昏庸下去,贤王也同样是先用他的儿子做了引子,让大臣们不敢反对,最后他那儿子还被那道士用血亲的借口最后排除在名单外。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在梦里面已经过了一世,现在这一世是为了让他来弥补自己的遗憾。
可这一世从南柔出现开始便发生了小小的偏差,这种偏差也是无疑对他的打击最大。
他便怀疑,南柔是不是也做了同样的梦,是不是也经历了上一世。
因为对他有怨,所以才会避他如蛇蝎,才会草草的嫁了出去。
今日这些灯笼,借丫鬟之口所说出来的话都说梦里南柔自己说过的,他就是想看看她见到这些会有什么反应。
他本来对于南柔是否有上辈子记忆这事,是既期待又害怕。
在听了她说出了那句话后,除了刚开始失望,后面竟有了一丝庆幸。
也罢,不记得也好,也不会记着那些令人伤心的事,也不会有那些伤害,便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会将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就算她现在嫁人了又有何妨,她能守一次寡,也能守第二次。那个姓纪的男人,不会活得太久。
他能从梦中窥探先机,便能将上辈子失去的东西重新拿回来。
被安阳侯府视为弃子的楚泽淮因为暗中站了厉王,在厉王登基后他一个瘸子都能够入朝为官,继承侯爵。
这辈子,他要权势,有了权势才能有美人。
楚泽淮都能够从龙之功,他为何不能也提早上了厉王这艘大船。
……
楚明彤听了苏南柔的话,想了想,“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我是看着这些灯笼精巧有趣,是平日里见不到的,所以才想着带着你过来看看。”
苏南柔朝楚明彤笑了笑,“是挺有意思的,多谢明彤让我开了眼界。”
楚明彤看出苏南柔对这些灯笼兴致不高,她也没有继续劝说她带几个回去了,她叹了口气,“看来还是我没见识了,本来以为你会和我一样兴奋呢。”
“对了,这些灯笼你不感兴趣,那七夕那日的放河灯你有没有兴趣呢?那日晚上会开夜市,会非常热闹,京城的少女少妇们都会去城外的晋河放河灯,祈祷自己的心愿成真。你要不要一起呀?”
苏南柔听到有夜市,还可以放河灯是心动的。她在闺中时,张氏很少带她出去交际,也几乎没有闺中好友,更不可能晚上让她出来看夜市,放河灯。
她差一点就要点头,却最后忍了下来,抿了抿唇。
楚明彤看出端倪,揶揄道:“南柔,你是不是要回去问过你的那位夫君才能回复我呀?”
被楚明彤说中心事的苏南柔,脸一红,扭过头不看她。
楚明彤笑了出声,挽着苏南柔的手往院外走,“好南柔,别生气。我没取笑你。就是觉得你太乖了,我都担心那个姓纪的会不会欺负你了。”
“他没欺负我。”苏南柔小声的补充一句,“夫君对我挺好的。”
“啧啧啧……难怪我娘说女生向外,南柔你看你才嫁过去几天,张口闭口都是你夫君,我看呀,他真的把你给吃定了。”楚明彤虽然嘴上在笑话南柔,心里却挺为她高兴的,以她这样闷的性子,能够出声来维护那男人,看的出来她嫁过去的日子过得挺顺心,那男人宠着她才会让她有这样的底气。
苏南柔在被数落时,想到夫君,竟心中有点甜,她捂了捂耳朵尖,赶紧转移话题:“明彤,你可别光顾着笑话我。听闻二夫人早就在给你相看人家了,你呀,也很快便要出嫁了。快跟我说说,那些人中,可有中意的。”
这一回轮到楚明彤脸上发烫了,她佯装生气,掩饰心中的害羞,“好呀,你这个狭促鬼,嫁了人便胆子大了起来呢,看我不挠你……”说着便要去掐苏南柔腰间的软肉。
苏南柔笑着轻巧地躲开,往绿柳身后躲去,楚明彤追了过去,两人笑闹着一路到了侯府侧门。
楚明彤停下脚步,“南柔,我便送你到这了,前面停着的马车是你家的吗?”
苏南柔看了过去,可见到马车旁站着熟悉马夫,点了点头,“是的。”
楚明彤拉着苏南柔的手,“真舍不得,好不容易你才来一趟,感觉都没有待多久呢。不过,我知道我不好继续留着你了,你家中肯定还有事情。”
苏南柔笑着说:“我给你下帖子,你下回来我那边玩儿。”
“好,我一定去。”楚明彤又说:“我跟你说的七夕放河灯的事情,你回去跟你夫君说说罢。若是他不放心,你便让他一块跟着呗。那天还会有很多公子哥们放天灯呢,反正就是很好玩,你错过了就可惜了。”楚明彤心里是想着,京城中的盛会南柔还没有见过,下回要这么热闹只能等到中秋了。
苏南柔听着就很期待了,她心想,夫君应该会同意吧。
跟楚明彤辞别后,苏南柔往马车上走去,正当踩着凳子在绿柳的搀扶下要进马车时,帘子被揭开,一直手臂从里面伸了出来,苏南柔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很快,她被那手往里一带,整个人都往前倾去。
车帘被重新放了下来,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还站在门口的楚明彤对身边的玉珍问道:“刚刚那马车里面是不是还有人?”
玉珍回道:“是的,奴婢也看见了。看那衣袖的样式,应该是个男人。”
楚明彤抱怨说:“是了,瞧南柔一脸高兴的模样,应该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夫君了。可你说那个姓纪的过来接南柔,都不露面,我们站在这里好一会儿了也不见他下马车过来见了个礼,太没礼数了。”
玉珍小心的回答,“许是,那纪姑爷见姑娘在这里不好过来吧,毕竟于姑娘而言他是个外男。”
“罢了,知道过来接南柔,还算他有心。”楚明彤一甩手中的帕子,便往回走了。
……
苏南柔被那力道带的撞上了男人的胸膛,她被那双大手扶着坐稳后,抬起头,“夫君,你怎么过来了?”
厉王一双凤眸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她的脸上,“刚巧办完事经过此处。”
他顿了顿,又说:“怎去了这么久?”
苏南柔不好意思的道:“我与明彤多聊了几句,耽搁了些时间,我不知道夫君过来了。等很久了吗?”
厉王勾了勾唇角,“不久,刚好。”
看她这模样,瞧着不像受委屈了。本来担心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被那她那继母刁难了。
苏南柔也没想到她出门一趟,夫君就来接她了。虽然在侯府中遇到的那一幕勾起了她一些不好的回忆,可在见到夫君的那一刹那,她觉得那些跟上辈子有关的都过去了,不过那些话语和灯笼是不是巧合,她都不想被这些影响心情。
她要朝前看,要好好的跟夫君过日子。
尽管夫君有时候看起来挺吓人,可她知道,他一定不会伤害她。
有了这种迷之的底气后,苏南柔主动的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夫君,跟你商量个事情好不好?”
厉王将她那小手捉主,漫不经心的问:“何事?”
苏南柔的眼睛晶亮,“夫君,你知道七夕那晚晋河会放河灯吗?”
正捏着她软白小手的厉王,停了下来,他见她一脸期待的模样,笑道:“你想去?”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晚上还有一章,但会挺晚的。
第六十九章
苏南柔用力点头正等着他说出那一句,那就去吧。
可她却先听到的是夫君的一声轻笑,然后是,“想去也不是不可以,要看你的表现。”
苏南柔呆了呆。
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夫君说话的语气也怪怪的,听到耳朵里也酥酥麻麻的。
苏南柔试探的问:“那,夫君,我给你做好吃的点心。”
厉王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家中有厨娘,无须你亲自动手,我说的你都忘了?”
苏南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自是不敢再提亲自下厨一事。
她想了一会,说:“那我抓紧时间给夫君把锦囊绣出来好不好?”
厉王淡淡道:“不急,我还不急着用。”
这个也不行?
那要她怎么表现了?
苏南柔小声嘟囔:“我,我给夫君捏捏肩膀总可以了吧……”
厉王本要拒绝的话顿住了,嘴里的话一转,“嗯,可以先看看你的手艺再做评断。”
苏南柔挪动身子,到他伸手,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她用力一捏,竟然没捏动。
夫君的肩膀怎么硬邦邦的,真是费劲。
对于厉王来说,苏南柔的力道简直是在给他挠痒,不过他却享受着她的这份亲近。
还没捏多久,苏南柔的额头都快冒汗了,察觉到她力竭的厉王摁住了她的手,“休息一会吧。”
苏南柔停了下来,一边给自己揉揉手放松,一边问道:“夫君,这个表现可以了么?”
本以为这次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应,却听他说:“不错。但是离你该有的表现,还差的有点远。”
她都这么卖力了,还要怎么表现?
苏南柔都想收回之前跟楚明彤说的话,她的夫君真的在欺负她。
苏南柔转头与他视线对上,那双凤眸之中带着戏谑的笑意,又燃着点点火光,撩的她抵不住很快就移开了。
她不给他捏肩膀了,坐到了一旁,垂着头绞着手中的帕子,她好像知道夫君说的表现是什么了。
回到纪府没多久就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她与夫君从马车上下来后,她都有些回避着他。
用膳时,夫君除了习惯夹一堆菜放她碗中,也未提要她表现一事。
本以为晚膳后夫君还会去书房,可这回他却悠闲地靠在软塌上看著书。
苏南柔也不知道该做啥,她拿起香囊打算绣几针时,只见夫君将手中的书移开,那谴责的目光投了过来。
苏南柔吓得立即将香囊放下,她记得夫君说过绣活只许在白日来做。
可,她的软塌他占着,她的书他也拿着在看,现下这种情形,她也不好拿着棋盘去找他下棋吧。
绿柳却没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暗涌,她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对苏南柔说:“姑娘,热水已经备好了,你可以沐浴了。”
苏南柔下意识的朝他看了一眼,见他保持着看书的姿势未有动静。
苏南柔幽怨的朝绿柳睇了一眼,心想,这丫头,今日怎么这么早给她备好了热水沐浴,到底是在帮谁呀。
绿柳却理解错了苏南柔的眼神,她说:“姑娘放心,我放了解乏香露进去,姑娘肯定会很舒服的。”绿柳是想着天气这么热,姑娘今天又出门了,肯定想早些洗去一身的疲乏,所以她早早就准备好了。
苏南柔又朝软塌上的人看去,见他还是未有反应,往日她要沐浴了,夫君都还会避出去,他今儿是铁了心要找她要表现了么。
纵使苏南柔有心拖延,可热心的绿柳则催促着她,担心水凉了。
苏南柔只好硬着头皮到屏风后面,褪下衣裳,迈入浴桶之中。
她的手指无意中的在水中划来划去。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也不是不愿意。
其实身子已经养好了,也不疼了。
这几日与夫君日日躺在一块,他只是亲亲搂搂一番,再过的举动都按捺下来了。
夫君未提,她也就装作无事。
她想到新婚之夜时的疼痛,有些退缩了。
她不是不喜欢夫君,而是,而是太怕疼了。
那一夜她怕扫了夫君的兴致,一直都忍着没出声。
对于那个晚上她是有些害怕的,夫君变的很陌生,也让她招架不住。
可没想到今日夫君以这样的方式提了出来。
其实不管夫君答不答应她去放河灯,他想要,她不会拒绝的。
大不了,多忍忍吧。
……
磨磨蹭蹭洗了半天,苏南柔换好干净的亵衣亵裤从屏风后出来了。
这时软塌上的人不见了。
她朝绿柳问道:“姑爷呢?”
绿柳:“姑爷好像是出去了,奴婢光顾着姑娘这边,并未来得及询问姑爷的去向。姑娘,要不要把巧枝她们喊进来问一下?”
“不用了。”他若外出,定会告诉她,可能只是去一趟书房了吧。
苏南柔心情忐忑的坐在梳妆台前将头发放下来,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
门口的动静将她惊动了,回头一看,她的夫君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头发上还染着湿气正往她这边走过来。
敢情他也是去沐浴了!
厉王将她手上的梳子拿了下来,放在桌上,握住她皓白的手腕,“不早了,安置吧。”
苏南柔垂着头如小猫咪一般轻轻地嗯了一声。
厉王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这一回,你可要好好表现了。”
苏南柔将头埋的更深了。
这一夜,正房里叫了两次水,闹到了下半夜才安静了下来。
守在外头的丫鬟一个个都面红耳赤。
苏南柔觉得自己浑身都快散架了,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南柔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想着是夫君在跟她说什么吗?
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坐在湖边的亭子中,手里还拿着给鱼投食的碎屑。
她惊的站了起来。
一个婆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苏姑娘,三爷过来了,你快出来迎一迎。”
苏南柔想说话,想要拒绝。
可不知怎的,她身体里有股力量使得她无法发出声音,甚至跟着那婆子身后走去。
婆子推开门,一幕熟悉的场景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挂满了灯笼院子。
这一回,站在院中的是徐晋洲,他手里拿着金鱼灯笼,对她说:“南柔,喜欢吗?”
她想转身离开,却无法动弹。
身后的门也被关上,徐晋洲拿着灯笼走过来,“南柔,如果这些灯笼,你都不喜欢,我还可以找别的,总有你喜欢的。南柔,我很快便能说服家人了,娘娘那边也松口了,到时候你就能进侯府,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我会好好陪着你的……”
她拼命的摇头,泪水流了满面,她不要,不要……
她要找夫君。
夫君,你在哪,在哪啊……
……
天快破晓时,厉王听到很轻的啜泣声,一抽一抽的吸着气。
这声音就来自他的怀中,他睁开了眼睛,朝苏南柔看过去,只见她蜷缩成一团,无意识的在哭泣,嘴里似乎在喊着不要,不要……
她口中的话说的很含糊,厉王凑过去才分辨出,她又在梦中喊夫君……
睡之前还好端端的,就是太累了些,这会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做噩梦了?
本想将她喊醒,厉王突然想到曾经听人说过,若是在做噩梦的时候,将人突然喊醒,容易让做梦的人失魂,陷入了那噩梦之中。
厉王沉着脸,拧着眉从床上下来,拿起一方干净的帕子浸湿水,拧干后,帮着苏南柔擦了擦身上的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我在这里,南柔,不怕……”
厉王一遍一遍的回应着苏南柔,直到她不在说胡话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安慰有了作用,苏南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直勾勾的盯着他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脖颈,带着哭声说:“夫君,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厉王抚摸着她的长发,“说什么傻话呢。是被梦魇住了吗?”
苏南柔就埋在他脖颈处,摇了摇头,眼泪滑到了他的肌肤上。
她抽泣着又说:“夫君,你会一直对我好,不会骗我对不对?”
厉王眉头皱得很深,他想将她捞到怀里,可她就是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低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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