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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最风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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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屋外就见秀儿他们几个人都在,尤其是秀儿那副担心样子让杨海林无比欣慰,有美人为自己担忧,为自己牵肠挂肚,那是多大的福气,定要珍惜秀儿这番情意,发誓以后要多泡几个妞,给秀儿多找几个姐妹为伴。
杨海林正在淫意之时,突然想起件事情来,忙叫住萧大人。
”萧大人请留步,兄弟还有件事情想请大人帮忙,这件事情也跟追查奸细有关,请大人借我几个人手,我出去办案也方便些。”
萧大人停下来脚步,但没有回头。
“听从杨大人吩咐,我会派人手给你调遣,告辞。”
“好嘞!回见,萧大人真是热心肠的好官,嘿嘿,大人慢走,当心脚下……拜拜。”
看着锦衣卫走后,杨海林脸上的笑容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低头沉思片刻,忙把秀儿他们叫到近前。
“秀儿,这回我倒有个法子,定能惩治下那个奸商,给田妹妹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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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挑逗春兰
等锦衣卫走后,在金家四兄弟的盘问下,杨海林不得不说出西厂汪公公让他追查奸细的事情,又有秀儿在一旁作证,大伙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缘由。
杨海林心里想,命都快没了,还保密个屁啊,秘密行事?刺客都上门服务了,这帮死太监,站着说话不腰疼……
金财笑嘻嘻地说道:“杨大人,以后兄弟们就是您老的随从,有什么吩咐你就发话。”
杨海林把头一仰,瞟了他一眼。
“你先把我的武器洗刷干净,时刻放在你身边保管,就是睡觉也得搂着它。”
金财忙问道:“武器在哪?我马上去洗。”
“就是茅房里那个大勺子。”
“啊!不会吧……”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不远处,谭老爷子和金伯一直都在看着这几人说笑。
“老爷”金伯走到谭老爷子近前,小声问道:“这杨五儿,既然是西厂的人,那我们是不是把他……”
“目前来看,无论是西厂还是锦衣卫都没有发现咱们……唉!十七年了,我们都已是这把年纪了,老金啊!我现在就想看着秀儿平平安安,当年的往事都已淡忘了……”谭老爷子说完,抬起头,仰望星空,一声叹息。
金伯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脸上的肌肉不时地抽动。
“那可是一大家子,四百多条人命啊……唉!”
…………
这么一折腾,天已经渐渐放亮,日头奋力地挣扎着,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摆脱掉黑暗的吞噬,绽放出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给镖局大院里的人们带来新的希望和生活下去的勇气。
杨海林经过这次被人刺杀,深深的明白,什么事有一次就可能有二次,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只有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能保护自己,可自身的条件根本就没有提升的空间,学武功都来不及,那怎么办?只有借助一切对自己有利的资源来保护自己的小命。
以后让金贡金财哥俩寸步不离保护自己,晚上直接跑到他们哥四个屋里睡,再也不嫌弃放屁打呼噜的声音,反而睡的更踏实。
同时,谭老爷子一声命令下,每晚巡夜的镖师也加派了人手。
老爷子在出事的第二天单独找过杨海林一次,两个人在屋子里说了半天话,内容是什么?大伙谁都不清楚。
第三天,早饭过后,秀儿带着两个婆子去上街买布料,马上入冬天冷了,要给大伙做些过冬的衣裳。
杨海林头上那颗‘犄角’也消肿了,靠在小院门口的门框边,正在琢磨今天干点啥事解解闷那,就看见田姑娘抱着一些衣服从大门口进来,当她看到杨海林笑嘻嘻的样子,马上低着头加快脚步往内宅逃去。
杨海林看见田姑娘就想起一件事情,看了一眼天空,万里无云,秋高气爽,这样的好天气不干点坏事都对不起老天爷。
转身回到院里,就把金贡叫出来,让他去衙门口找锦衣卫要帮手,就说杨大人要办案,交代完,走出小院直奔内院而去,这还是经过谭老爷子特许的,西厂特使杨大人连锦衣卫都能调遣,何况这么一道内宅的小门槛那。
跟内院管事婆子说要找田姑娘问话,让她赶紧把人带来。
不大功夫,那个可爱的芭比娃娃就出现在色狼杨海林的眼前。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刚来时那套,红缎面的小袄,白底青花边的布裙,脚上穿着黑面绣花鞋,两条长长地辫子搭在胸前,虽然也是短衣襟小打扮,但气色已经不是那么憔悴,更显得可爱至极。
管事婆子走了之后,两人就在院内小花亭里玩上了猫鼠游戏。
杨海林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田姑娘,姑娘把头深深地藏在那对巨峰中的峡谷里,这更加引起了杨海林的兴趣……
过住了眼瘾,杨海林问道:“田姑娘,还没请教你的芳名,不知姑娘能否告知?”他也人模狗样地学起谭老爷子的派头。
田姑娘微微地抬起头,细声回答:“奴婢叫春兰。”
杨海林故作没听见,忙把头凑到春兰的胸前又问一遍。
“叫什么?”
春兰“啊”的一声,吓得闪躲开,大大的眼睛流露出胆怯的神色,双手抱着肩膀,看着杨海林这只大灰狼。
“田妹妹,不要怕,五哥可是个大好人,过来点……跟五哥说你叫什么?”
春兰应然不敢靠近他,就站在那,提高些颤动的声调。
“奴婢叫春兰”
“哦,春兰啊!好名字,好名字……”
杨海林高兴的念叨着春兰的名字好,但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个好法,憋了半天才说道:“春天里的兰花,妙!妙!”
春兰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发现杨海林的色相后,赶紧把头再次低下,双手摆弄着衣角。
杨海林围着春兰转了一圈,细声问道:“春兰妹妹,今年多大了?”
“奴婢年芳十六”
“知道我是谁吗?”
“杨公子”
“哦?”杨海林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认识我的?”
“是秀儿姐,不,是小姐告送我的。”
“那秀儿还对你说过我什么好话?”
春兰鼓起勇气,抬起头说道:“说杨公子机智勇敢,还说你是个英雄,杀过鞑子,抓过奸细……”
春兰一提到奸细,可能联想起到自己的爹还在大牢里,说话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小,把头又低下去。
杨海林能够体会到此时春兰对她爹的牵挂和担心。
“春兰妹妹,想不想见到你爹?”
春兰一听,身子一震,抬起头来,眼睛慢慢地湿润,狠狠地点点头。
杨海林看到她的难过的样子,也就收起挑逗的心思,同时也很同情这个苦命的小姑娘。
杨海林心想“像她这么大的小丫头,在我们那个时代,都是家里的小公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像她这般年龄就饱尝人间的磨难,母亲病死,父亲下狱,一个人孤苦伶仃,真的很让人心痛。
“春兰妹子,你放心,五哥一定想法子把你爹从大牢里救出来,让你们父女团聚。”
春兰看着他,眼睛里已没有羞涩和害怕,而是晶晶泪水,慢慢的溢出,流淌在脸颊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抬起头对着杨海林。
“小姐说公子是官,我相信公子一定能把我爹救出来,春兰只是个苦命的贱女,如果公子能把我爹从大牢里救来,春兰愿为卑为奴,终身服侍公子,以报公子的大恩大德……”说完就要给杨海林磕头。
杨海林哪见过这场面啊!眼泪都快感动下来了,赶紧一把扶起春兰。
“春兰妹子,五哥答应你,五哥不但要救出你爹,还要为你娘报仇。”
春兰感受到杨海林的真诚,终于露出了希望的喜悦,那么纯洁,那么质朴,这是杨海林期待的笑容,可他却从中体会到的只是辛酸。
杨海林为了让这个可怜的小姑娘高兴起来,转移换题。
“春兰妹子,五哥现在是光棍一身轻,不要你什么卑啊奴的,五哥就希望你叫我一声‘五哥’不要叫什么公子啊,听着不习惯,对了,以后见了我不要老躲着,五哥又不是大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说着,就伸出两只魔爪吓唬她。
“春兰妹妹,嘿!嘿!嘿!”
春兰看着他作怪的样子,“呵呵”地笑出声来,躲闪开。
“五哥,你是好人。”
杨海林把头一仰,说道:“那当然,五哥可是顶天立地的大好人……我靠……不会吧……呸……呸……奶奶的……”
“呵呵……”
“苍天啊……好人说句实话,真的就这么难吗?”
内院里传出一阵阵杨海林的咒骂声。刚带着四个锦衣卫回来的金贡一听,心中暗道:“不好,五哥又出事了。”带着人就冲向内宅,只看见杨海林双手抱头,痛苦地挣扎着,一个跳跃就窜到近前。
“五哥,刺客在哪?”
等杨海林回过头来,金贡一看,顿时喷了,只见杨海林鼻子全是鸟屎。
“五哥,这些日子你是跟屎结缘了,恭喜,恭喜,嘿嘿!”
杨海林用春兰取来的水洗完脸,冲着春兰做一个‘OK’手势,出了内宅,带上金贡金财和那四个锦衣卫,雄赳赳气昂昂走出镖局,开始今天的重大行动,鬼子进店大扫荡,杀光,烧光,抢光。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重大行动
杨海林杨大人带着哼哈二将和那四个锦衣卫,凶神恶煞般地向着城南李记杂货铺而去。
走在大街上,这位杨大人歪着脑袋,梗着脖子,鼻孔朝前,腆着肚子,迈着八字步,为了显示出官老爷的派头,还不时地跟行人打招呼。
“那个伙计,把你店的招牌赶紧换换,影响市容……摆地摊的,说你那,赶紧收走,不然罚款……谁家的孩子,敢在大街上撒尿,憋着,回家尿炕去……”
街上的行人见到后,瞪着眼睛看着杨海林,小声议论,这家伙是谁啊?哪来的瘪三,得失心疯了吧……
“五哥,五哥……”金财捂着脸怕被熟人认出,在后面小声地叫杨海林。
“我说金财啊!跟着五哥风光吧……”杨海林美滋滋地自傲道。
“风光倒是没发现,白眼倒是看到不少。”金财有点后悔,早知道这样,打死也不出来丢人,赶紧拉住杨海林苦脸道:“五哥,别在装了,走过头了……”
“啊!走过了?”杨海林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停下脚步,瞪着金财怒道:“你这个跟班的不称职,扣你工钱……”
金财心里嘀咕,你啥时候给过工钱?无奈地摇摇头,委屈地带着几个人往回走。
金贡则在一旁偷偷地贼笑,五哥别的优点没发现多少,这装蛋的能耐倒是出类拔萃,唉!这脸皮是怎么练出来的?
李记杂货铺,门脸不大,五间大小的铺子,屋檐上的那块招牌看上去却有些年头。由于一大早没什么生意,伙计们都蹲在门槛上,晒太阳扯闲嗑。
杨海林站在街对面,端详了一会,怎么看这个李记杂货铺不想有钱的主。
“金贡,这李记杂货铺看上去这么破败啊?”杨海林端着下巴站在那,随口问身旁的金贡。
“五哥,你可别小看这李记杂货铺,从李砷他爹的时候就就在这条街上做买卖,有些年头了。”金财看了一眼杂货铺,又走上近前说道;“他家做的主要是互市的买卖,有几个很大的货场,是李砷他爹给他们哥三个留下的家底,后来被这个老二李砷不知用什么法子赶走了亲兄弟,把家业变成己有。五哥,你看那边……”
杨海林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眯着眼睛仔细望去。
就在离杂货铺不远处,同一条街上有一个很大的豪宅,门房也不小,修的很气派,至于里面的情景有高高的院墙当着看不见,只能瞧见院内一些房子的屋顶,都是青砖幔瓦琉璃房檐,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户人家。
杨海林一边听着金贡介绍,一边心里算计开。
“这个土财主连亲兄弟的家产都能占为己有,难怪趁人之危强取豪夺,把春兰母女俩赶出自己的家门,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这样的鸟人不恶治一番,我就不是杨五爷……”
他冲着那四个锦衣卫一摆手,其中的一个人走上近前。
“属下在,杨大人有何吩咐?”
杨海林看了几眼这个锦衣卫,面无表情,眼睛有神,身体魁梧,很是干练。
“不知这位兄弟尊姓大名啊?”
“大人客气,属下杨义。”
“哦?”杨海林又仔细打量一番,笑着说道:“原来是本家,都是自己亲兄弟,不要多礼,以后跟着五哥混,不会亏待你的……哈哈哈……”
说着就抬起手臂,很自然地搂着那个杨义的脖子,俩人套起近乎来。
“兄弟,今天五哥要查奸细,这家就是李记杂货铺,那个奸细就是杂货铺的伙计,你说说他们之间能没有关联吗?”
“大人英明,属下全凭大人差使。”
“哈哈。”杨海林听完大笑,当官就是过瘾,连锦衣卫都这么恭维自己,太爽了。
“金贡金财,这个李记杂货铺的人认识你们不?”
金贡回答道:“伙计们倒是有几个认识,不过这个东家我们没见过,以前生意上的事情都是瓢把子和我爹打理,再说人家一个大财主怎能跟我们小伙计打交道那。”
“好”杨海林高声说道:“今天本大人就要秉公执法追查奸细余党,咱们去会会这个重大嫌疑的李砷。”
说完,就带着这帮手下直奔那个大宅子而去。
“五哥,不是去李记杂货铺吗?”
“你猪脑子啊?东家老板能亲自在铺子卖货吗?”杨海林边走边教育金财。
走到豪宅大门前,杨海林突然停止脚步,盯着门房,在那思索着。
回头问道:“金贡,你可知道田家妹子春兰的住处吗?”
金贡一听,很纳闷,不是去敲诈李员外吗?怎么问起田掌柜的那个小宅子了?
“就在这宅子旁边。”
“走,带我去看看,没准是块风水宝地。”
在金贡的带领下,向着旁边一个小宅子走去。
这个宅子没什么特殊之处,跟普通人家住的房子一样,三间房子,一个小院落。
杨海林看了一眼,嘴角一裂,自语道:“还真是块风水宝地啊!嘿嘿!”
几个人一听,不会吧,这样的宅子满大街都是,这也算风水宝地?
看过之后,杨海林又重新回到豪宅前,小声地在金贡耳边说了一通。
只见金贡的眼睛越来越大,最后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五哥,不会吧?就那个破宅子你也买?”
“让你说你就怎么说,那那么多废话。”
“好”金贡直摇头,上前敲门。
小门一开,出来一个看门房的伙计,问有何贵干。
金贡回身一指,说道:“这是我们杨少爷,相中你们家的宅子想买下,不知道这家主人在吗?”
伙计一听,回头看看自家的宅子,很是纳闷,没听说老爷要卖宅子啊?是不是搞错了。
“对不起,这位公子,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宅子住的好好的,没说要卖啊!”
“不是这个宅子,是那个小院落。”说完就指给他看。
“哦。”伙计这才明白,赶忙说道:“几位请稍等,我马上通报下。”
杨海林笑嘻嘻地看着金贡,冲他点点头。
第一卷: 第三十章 风水宝地【求误入】
片刻工夫,那个伙计请出一个人来。此人,五十上下,膘肥体胖,绸缎加身,有些富态,只是那双鼠眼被脸上的横肉挤对称一条缝隙,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瞎子。
杨海林一看就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李砷,心里想:“嘿嘿,主角上场,好戏开场。”
“这位就是我们家老爷”伙计介绍完,回身哈腰殷切道:“老爷,这位杨公子要买咱们的小宅子。”
“恩”李砷挺着肚子,背着双手,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杨海林,傲慢道:“这位杨公子,你相中了我的宅子?”
“啊哈哈!这位就是这里的家主?不知您老人家贵姓?”杨海林笑呵呵地上前问候。
旁边的伙计忙回答道:“我们老爷就是这大同李记杂货铺的东家,李员外。”
“哦,李员外,久仰,久仰……看着李员外就知道一定大家之主,名门之后,小弟能见到您,真是相见恨晚,幸会,幸会……”
“杨公子,客气了。”李砷听着很顺耳,脸色也不那么高傲了。
“李员外,今天路过贵宝地,突然发现您的那个小院落风水不错,故而,我打算买下,为此前来叨扰。”杨海林说着这些话,自己都感觉绕嘴。
李砷一听,马上仔细地瞧瞧他,心想,这小子是不是白痴啊?那院子风水也好?……
“不瞒杨公子,那个宅子是我前不久出高价,从别人手里盘下来的,但不知你能出多少啊?”
“白银……一千两。”
李砷一听,差点没从台阶上摔下来。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他,小心地问道:“多少?”
“难道李员外不满意?”杨海林故作惊慌地说道:“价钱好商量,一定达到您老满意。”
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到一旁的金贡小声嘀咕着。
“刚才不是说那个宅子最少值一千二百两吗?怎么,这会儿又一千两了,少爷好不诚实啊……”
李砷顿时觉得眼冒金星,白花花的银子就在眼前飘来飘去,心里想,哪里来的傻蛋啊?有钱没处花给老子送来了,我说大清早树上的喜鹊叫个不停那,原来有财神爷驾到,还是傻到家的那种……那个破宅子最多值百八十两……哈哈……发财了……
想到这,赶紧上前,面带慈悲的笑容,对着杨海林热情地说道:“外面不是说话的地儿,杨公子,诸位,快些里面请,请!”回头又对那个门房伙计厉声道“你个没眼力见的狗东西,杨公子光临驾到,你也不直接请让到客厅坐坐,混帐东西,一会再收拾你。”
“杨公子,对不住,家教不严,唉!有失体统,您快里面请。”
杨海林等人被这个土财主当成活祖宗,热烈地请进院子,又亲自前面带路,把众人让进厅房里。
杨海林落座之后,端起刚刚命人泡好的毛尖茶,一边品尝一边打量着这间厅房。
这时李砷又重新打量着几个人,只见杨海林身后站着那两个随从,那四魁梧的汉子站在两侧,手里始终捂着刀把,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才能养的起的护院打手,对杨海林公子哥的身份深信不疑。
“杨公子,真是好眼力,不瞒你说,我也是从一个道士的嘴里,知道那个宅子是块少见的风水宝地,于是我费尽周折,花了很大的价钱才买下来,准备跟这个院子连成一片,再重新修缮一番。”
杨海林心里想:“你个人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东西,霸占人家宅地,必死其家人,还在这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买来的,老子这回让你连骨头渣都给我吐出来。”
“哦!要是这样,那小弟不是多其所爱了吗?”杨海林惭愧地说道:“李员外,实在是对不住啊!”
“不,不,要是能与杨公子这样年轻有为的后生结为邻里之好,那也是我的荣幸啊!”李砷一听他口风不对,赶忙把话圆回去。“虽然,我也舍不得,但看在杨公子这份诚心实意,我也想有意结交下你这后辈,卖给你又有何妨?哈哈!”
“哦”杨海林高兴地站了起来,说道:“那李员外肯将那宝地割舍在下了,既然这样,那我刚才出的价钱,您老觉得怎么样?”
李员外也故作恋恋不舍地回答道:“这个价钱吗?虽然多少有些出入,但我还是有些赚头,说句实话,我是个商人,不达到满意的价钱,我是不会出手的,主要是看在跟杨公子有缘的份上,一切都好说,就这么定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跟猫抓似的,很怕那句话不得体,把这个愣头青吓跑了,这可是一个大财神爷啊,一千两白银,想想都流口水。
杨海林心想:“老东西,你怕我不买,爷比你害怕……”
“李员外真是爽快人,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咱们现在就立下字据,我马上留下押金,明天一早我带上银子,咱们衙门门口见,办理过户,你看可否?”
“哈,哈,哈,就这么定了”李砷这次才真是打心眼里高兴,恨不得再买几处院子让这个愣头青来卖,这买卖哪找去了啊!
找来笔墨,李砷亲自操笔写下买卖契约,放下笔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按上朱红指印,才放心地递给杨海林,并问道:“贤侄,不知道你能交多少定金?”
杨海林也认真地查看着那个契约,其实里面有好多繁体字不认识,签名、指纹、日期都全,应该无误。
放下契约,看了李砷那贪婪的丑相,“嘿嘿”一笑,对着身后的金财说道:“金财,把咱们的特大号钱袋子拿出来。”
当金财把钱袋子往桌子上一放,李砷心想:“钱袋子倒是不小,可里面的东西不是很多,难道装的是金子?”想到这,眼睛放光,紧紧地盯着杨海林伸进钱袋子里的那只手,感觉他的速度也太慢,恨不得自己上去帮他拿金子。
只见杨海林从里面摸了半天,才握着拳头,往桌子上一拍,说道:“就这些”
等那只手抬起的时刻,看得李砷是嘴巴大张,眼冒金星。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恶惩奸商【一】
杨海林微微地咧着嘴角坏笑着,偷偷地看着李砷,见他的表情极其丰富,从开始吃惊到最后恼怒,这个过程让杨海林爽到家了。
“杨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拿老夫寻开心不行?哼!”说完,他拍桌而起,怒视着杨海林。
“李员外,你这说哪里话?难道这不是钱吗?”杨海林故作吃惊之色,两只眼睛直勾勾地地看着他,装出一副不解的傻相。
“哼!”李砷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指着桌子上的那枚铜钱,怒声问道:“这就是你交的押金?”
“对啊!不行吗?”杨海林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地说道:“李员外也没说出个押金数目,我今早出门急,一共带了三文钱,看见路边有个乞丐,三天没吃饭,实在可怜,就给了他两文,剩下的一文就留给李员外您老了。”
李砷手指着杨海林,哆嗦着身子,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当老夫是个要饭的不成?”他围着桌子旁转了一圈,气愤道:“好,好,那个宅子,老夫不卖了,你们赶紧给我滚,快滚。”
他“滚”字刚一出口,上来一个锦衣卫,二话不说,一个大嘴巴子把他抽到在地,嘴角渗出血来。
杨海林较有兴致地看着他那震惊的面孔,慢慢地拿起茶杯,细细地品上一口,在嘴中慢慢回味……
好半天,李砷才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一个蹦高从地上跳起,看着对方人多没敢上前,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反了,反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闯入私宅行凶,难道没有王法不……”
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个打他之人掏出一样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李砷看过之后,目瞪口呆,慢慢地堆坐在门槛上,再也不敢出声了。锦衣卫的腰牌他还是认得的,这几天没吃好睡好,就害怕有一天衙门口来人追查奸细之事,看来这事情是躲不过去了。
杨海林正了正帽子,慢慢地起身,悠闲地走到李砷身边,依然是那副人畜无害的面孔,笑嘻嘻地看着他。
“骂啊……骂啊……”杨海林蹲下身子,直视着他,高声道:“西厂,你听说过吗?”
李砷纳木地点点头。
“杨兄弟,请你告送他,我是何人。”说完,站起身子回到椅子旁,慢慢地坐下。
锦衣卫杨义走上前去,厉声道:“这是西厂特使杨大人,你刚才敢辱骂朝廷命官,应掌嘴八十,来人,动手。”
话音刚落,上来两个锦衣卫就把李砷拖了出去要动手。
“谁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我爹,我废了你们这帮王八羔子……”声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一个人。
二十多岁,一人多高,一人多宽,有鼻子有眼,四肢齐全。
可杨海林怎么看,这个人不像个好人,典型的一个地痞无赖。
“大胆,你是什么人?”一个锦衣卫厉声问道。
“他是我爹,我是他儿子,你敢打我爹,我今天就废了你们……你们这帮王八……”
“去你妈的”那个锦衣卫大怒,一脚把他踹了出去,上去就是一阵大嘴巴子。
“……霹雳……啪啦……”好一顿抽。
杨海林越看越高兴,爷俩齐上阵找抽,一家子都是犯贱之人,有其父必有其子,真他娘的痛快。
“既然儿子用刑,那就把他老子带进来问话。”杨海林做出一副于心不忍的假态。
儿子一被打,李砷也清醒过来,自己主动爬着进来,跪在杨海林面前,开始磕头。
“大人赎罪,大人赎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该死……”
“咦!李员外,这说哪里话啊!本官一向以德服人,不知者不怪,快快请起。”说着,站起身来扶起李砷。
然后又坐回椅子上,一脸正气地说道:“今天本官前来,是为了一件案子,有人……”
李砷一听,心中暗道,完了,一定是奸细的事情,忙又跪倒,说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不知情啊!大人。”
“李员外,本官还没有说,你就喊冤,难道你还有别的案子在身吗?”
“不,不,不”李砷发现说走了嘴,恍然明白人家还没说什么案子,自己倒先告罪了,明摆着往身上揽事嘛!忙改口道:“大人,小人是被吓糊涂了,请大人赎罪。”
“本官以德服人,我有动刑吓唬你吗?”杨海林狠狠地瞪他一眼。
“没有,没有,是小人见到大人的官威有些害怕,是小人胆小,不关大人的事。”
身后的金财偷偷地笑,心想:“爷俩嘴巴子都被抽那样了,还没有动刑?五哥真是无耻啊!”
“这就对了,本官一向以德服人。”说完,喝口茶水润润嗓子,接着道:“昨天有人告你,说你霸占豪宅,逼死人命,可有此事啊?”
李砷一听,不是奸细的事情,心里感到侥幸,眼睛乱转,开始别解。
“大人冤枉,小人乃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等事情,请大人明察。”
“哦?”杨海林拉下来脸子,问道:“难道本官诬陷你不成?”
“小人不敢,请大人明察,一定是有人陷害小人,小人冤枉。”
杨海林冷笑了一声,说道:“好,你说有人诬陷你,本官一向以德服人,你就把这个豪宅的地契拿来,让本官验证下。”说完,手一指桌子上的那份契约。
李砷一看,心中叫苦啊,一个破院子那也是豪宅?突然想起,一定是那个田家的家丫头告到状,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能当悄悄地把她卖到窑子离去,卖的越远越好,该死的贱人。
“大人,这个就是一个普通的宅子,你要看地契,我这就给你拿去。”
刚想出门,就被那个打他的锦衣卫拦住。
“大人?”
“你跟着他去,把地契拿来。”
“是”那个锦衣卫用刀把捅了一下李砷,说道:“走吧,李员外。”
两人走后,杨海林站起身子,扬起脖子,望外瞧瞧。
只见李砷那个儿子,被一顿大嘴巴子抽得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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