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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最风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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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杨海林也不比他哥俩好受哪去,人受伤就容易上火,大便干燥,使了半天的劲,憋得脸红脖子粗,就是拉不出来。
金财有点挺不住了。
“五哥啊!求求你快点,我看着都着急,你再不拉,我可要拉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劲,总算畅通无阻了。
杨海林正在悠闲地享受着这畅快淋漓的感觉,只听见不远处,行进中的马车队里有人喊叫。
“有马帮,大伙戒备。”
顿时,镖师伙计一阵骚动,就在车队行进的方向,隐约可见一条长长的黑点,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金贡金财俩兄弟一看,大吃一惊,不好,要出大事,撒手就往车队方向跑去。
可怜的杨海林被丢在地上,伤口撕痛,疼得他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混蛋,给我回来,别丢下我,我还是重病伤号那,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一对混蛋王八蛋,疼死我了,呜呜!”
就在他恼火之时,突然感觉到屁股底下热乎乎的,顿时心中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不会吧!我的天啊!怎么什么倒霉事情都让我摊上了,上帝啊!我不活了。”
众人在谭老爷子和金伯的指挥下,排列开防御的攻势,可当远处的马帮临近之时,才看清楚那帮骑兵前头有一面大明旗帜,大伙才把心放下来。
虚惊一场,只见约有上千号的骑兵飞奔而过,都没有搭理他们,扬长而去。
谭老爷子看着渐渐远去的大明骑兵,就对着旁边的金伯说道:“看着架势,这些是增援的骑兵,应该是去洗马林方向,可能有大事情发生,老金,咱们要加快些速度,争取天黑之前入关,不然又要在城墙外过夜,太不安全。”
“恩,好的,老爷。”金伯答应一声,就去整理队伍继续赶路。
一旁的秀儿见金贡金财兄弟俩满头大汗跑了过来,她就上前问道:“五哥那?”
哥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哥,坏了,把五哥一个人丢在那了。”
秀儿一听,心里着急。
“那还不赶紧把五哥找回来,快去啊!还愣在这儿干什么?”
哥俩连声答应,飞快地往回跑去。等到地方一看,只见杨海林光着身子,圈着腿坐在地上,嘴里还叼着一个草秸,嘴里还哼唧着不知名的小调。
金贡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笑嘻嘻地上前问道:“五哥,你还好吧?刚才情况紧急,我们俩不得不去照应下,把你一个人搁在这儿,真的对不住。”
杨海林哼了一声,把头一撇,没搭理他,就看见金财在一旁,用腰刀挑起地上带有黄色污渍的衣服看来看,发现不对,捂着鼻子扬手把衣服甩得老远。
这时,杨海林说话了。“干嘛!干嘛!狗拉屎还得刨点土盖上,何况人乎!赶紧给我捡回来。”
哥俩一听,捧腹大笑,气得杨海林直翻白眼。
金贡正要上前扶起他,就见杨海林吐出嘴里的草秸,笑嘻嘻地对金贡说道:“金贡兄弟,商量点事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五哥我真的很冷啊!呜呜!”
第一卷: 第七章 这叫慧眼
大同镖局护送的商队终于在日落前赶到张家口,眼瞧着入关的城门就要关闭,金伯正在跟守卫的一个百户交涉,最后还是用万能钥匙银子说话,才答应他们入关。
官兵验证过身份文碟官凭路引之后,车队浩浩荡荡地入关进入张家口,杨海林虽没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什么路引,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则说大同镖局经常在此过关,一些官兵熟悉瓢把子谈老爷子和金伯,也就没有细查直接混过去了。
众人没有在张家口多做停留,直接赶路去宣府。因为张家口是防御蒙古入侵的要塞,少有百姓在此定居,又离宣府不远,也就没有什么酒楼茶馆客栈之类的店铺,都是军营。
等赶到宣府已经是深夜了,内城的城门早已关闭,大伙只能住在外城。事前金伯已经派金发先行一步去打理,联系好他们经常打尖的一个大客栈,说白了就是大车店,专门做这些走西口出关商队的生意。
老板对大同镖局和一些外事掌柜都很熟悉,见面少不了嘘寒问暖一番,让伙计帮忙整理马车货物,把谭老爷子们请进屋子里,为大伙上些大碗茶就下去准备吃喝。
谭老爷子随手摘下帽子往桌子上一放,对着坐在对面的金伯说道:“总算入关了,这趟镖虽然遇袭死了几个伙计,但也算有惊无险,还是按照常例在此修整两天,那些外事掌柜需要和宣府的自家店铺交涉会费些时间,还有也需要请些郎中为受伤的弟兄们瞧一瞧,老金,明儿一早你就派两个机灵点的人出去打听打听,我总觉得这儿气氛就点不对,是不是鞑子又进犯了。”
金伯一边喝着大碗茶,一边不住地点头答应。
晚饭很简单,每人一大碗馄饨面,而且还得轮流吃饭,原因很简单,人太多,内厨的伙计忙不过来。
饭后杨海林被人抬进一个房间去休息,小心地把他放在炕上,那两个伙计就出去了。
杨海林粗略地观察了一下这屋子,有点像东北乡下的草盖房。长长的大通炕上面铺着草席子,石灰面的墙壁,没有顶棚,裸露着房梁和谷草房盖,炕离窗户有两米多宽的过道,中间放着一张木制桌子和几把长条凳子,窗户上糊上一层厚厚的牛皮纸,由于天黑也看不见外面的事物,只听叫外面有人说话声和走路声渐渐临近。
麻布门帘一挑,进来两个人,正是那两个让杨海林看见就闹心的金贡金财哥俩。
哥俩笑嘻嘻地走到炕前。
“五哥,今天人太多房间不够,就得几个人睡在一起,我们哥三个正好跟你一个屋子,晚上有什么事儿你尽管招呼。”说完,金贡趴在炕上,倒头就睡,鞋都不脱。
金财脱下棉袍子,坐在炕沿上,看了一眼金贡,又冲着杨海林一笑。
“我三哥这会儿还在外面忙活那,估计过会儿就回屋,五哥,你也早点歇着吧,要不要先喝点水?”
杨海林心里想,水喝多了就得起夜,你哥俩还不得把我丢在外面才怪那。
“不喝,睡觉。”
金财也没有再理会他,脱鞋上炕,找双被子盖上,开始蒙头大睡。
杨海林一觉醒来,发现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已经睡在他身旁。天还没有亮,可是他实在是睡不着,瞧瞧这哥三儿,一个咬牙放屁,一个鼾声如雷,一个睡觉不老实又搂又踹,心里这个气啊,大声叫唤。
“我要喝水,我要撒尿,我要拉屎……”
心想不让老子睡着你们也别想睡好,可无论他怎么嚎叫,那哥三个雷打不动,翻了翻身子接着做春秋大梦。
杨海林只能在煎熬中盼着天快点亮起来……
次日早上,当那哥三起来的时候,发现杨海林用那对熊猫眼瞪着他们,金发上前问了声早就出去了。
“五哥,怎么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金贡伸了伸腰。
杨海林白了他一眼,望着房梁回答:“在这月色迷人的星空下,只有猪才能死睡,五哥我兴趣大发,数数星星玩。”
这时金财揉了揉刚睁开的眼睛,也抬头看看房盖。
“五哥,我怎么看不到房顶上面的景色啊?”
“我这是一双慧眼,你再练个十年八年吧!”
几个人正在斗嘴,秀儿端着一个装着清水的木盆,带着笑容走了进来。
“金发说大伙儿都醒了,这才给你们打点洗脸水过来。”
金财心里想,这盆水可不是我们哥俩能享用的。对着刚想去接秀儿手里木盆的老大金贡使了眼色。
“秀儿,你还是帮五哥擦擦脸吧,我们出去洗就可以了。”说完就拽着愣神的金贡出了房门。
秀儿回头看了一眼离去的他们俩,心里也没有多想,回过头来,发现躺在那的杨海林眼眶发黑,气色不太好。
“五哥,你的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伤口又疼了?我爹说一会就叫郎中过来给你瞧瞧。”说完,就把木盆放在炕沿上,去扶起杨海林。
杨海林看到秀儿的到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把刚才的无奈统统忘掉,借着秀儿的手臂坐起身子
“还好,就是夜里的蚊子太多,睡不着。”
秀儿一听他又瞎说胡侃了,“呵呵”一笑。
“五哥你真有意思,这儿马上要入冬了哪儿还有蚊子,难道那蚊子成精了不是。”
杨海林一把抓住秀儿的手臂,痛哭流涕,开始诉苦。
秀儿帮杨海林洗漱完毕,也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安慰了他几句。
“五哥,昨夜太晚大伙都很累,吃完晚饭,就冲忙睡了,没有考虑这些事情,今晚让金发给你换个屋子,你先好好休息下。”
杨海林眼泪汪汪地望着秀儿,感激得都说不出话来,心想:“秀儿,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你比维纳斯还美丽温柔一百倍,不,是一千倍,一万倍。”
秀儿陪了杨海林说了一会儿话,就去给他拿早饭。
早饭过后,那对哼哈二将金贡金财兄弟俩领来一个手里提着药箱子的老者走了进来。
秀儿见请来的郎中到了,要给杨海林治伤,呆在屋子里不方便,打声招呼就退了出去。
郎中在那兄弟俩的帮助下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包扎上,又把了把脉,然后在那张桌子上,一边低着头开着药方子一边对杨海林说道:“这伤口虽多些但都是些皮外伤,内伤也问题不大,有个十天八天就能自己下地了。”
他放下笔拿起那张刚写好的方子,走到杨海林身前继续。
“可是由于包扎的法子有点不地道,以至于伤口多处淤血,需要抓些药来调理下,其他的就没什么问题,多上些我开的疗伤药就可以了。”说完把方子递给旁边的金贡,拿起药箱子跟着金财走了出去,继续给那几个受伤的镖师处理伤口。
杨海林眼睛瞪着身旁的金贡,“嘿!嘿!”冷笑。
只见那金贡昂起头,望着房盖,不敢看他。
“五哥就是厉害,晚上不睡觉,能用慧眼透过房顶看星星,兄弟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听见杨海林嘴里发出阵阵慎人的咬牙声,一个健步窜到门口,回过头来对他“嘻嘻”一笑。
“五哥,我马上给你抓药去。”一溜烟地逃跑了。
等郎中走后,秀儿准备去收拾碗筷,刚要进屋,却听见客栈的门房那里一阵叫喊声,心里想:“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卷: 第八章 店中遭遇
“边防卫所盘查,所有人都不许走动,等着大人问话。”
这时进来几十个官兵,分头把守住各屋子门口,不让里面的人随便出入。
杨海林从门缝往外张望,见院子中间,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官兵和一个年轻人。
只见那年轻人,头戴轻纱黑帽,身穿青色袍子,脸上细皮嫩肉,一根胡须都没长,白白胖胖的,正在听着官兵小旗回话。
“回公公,属下已经控制了整个客栈,您看是否开始盘查。”
“恩”那个太监挽了挽袖子说道:“先把这里管事的给咱家叫来。”
不多时,小旗带来客栈掌柜,还有谭老爷子、金伯和一些商队掌柜。
“这位是咱们宣府的督查使刘公公,有话要询问你们,都要老实回答,不许蒙蔽大人。”训斥完,回头对着那位年轻的太监弯腰笑道:“回公公,人都带到。”
刘公公转过身来,看着身前这几人,嘴角轻轻一咧。
“谁是这里掌柜的?”
“回大人的话儿,小的是这里的管事,您老有什么吩咐?”客栈掌柜赶紧回答。
那太监点了点头,又往四周看看,背着手挺着胸向前走了几步。
“昨儿收到探马来报,洗马林以北发现鞑子骑兵,人数还不少,可能要侵犯我大明,这儿节骨眼上,咱们西厂司礼监掌印汪公公奉圣上之命来宣府督查,咱家怕有探子混入关内闹事,别的地儿咱家可管不了,就是在咱家管辖范围之内可不能出了乱子,否则有负圣上的厚望汪公公的栽培。”
当听到汪公公这三个字眼之时,谭老爷子和金伯互换下眼神,又神不知地回过头继续听着那个太监说道:“今天本不是咱家亲自前来,干这种勾当,没有法子,汪公公可在后面瞧着那,来人啊!”
“属下在”那小旗上前应道。
“给咱家仔细盘查,一个都不许拉下。”
“是。”小旗答应一声,开始指挥人挨个盘查。
刘公公在客栈掌柜请让之下来到正房之内,众人也跟着进去。
杨海林心里有点犯愁,他可是个光杆司令,一没户籍二没路引,万一被官兵当成奸细抓起来那还有个好。正在发愁之际,有两个官兵走进屋里,歪着脑袋斜眼睛看了看炕上躺着的杨海林,回头向刚刚跟进来的秀儿问话。
“他是什么人?拿来路引验证下。”
“这是我五哥,伤得很重,不能走动的。”说完,秀儿紧张地看着杨海林。
那官兵听完眉毛一挑,厉声道:“我说这位姑娘,我向他要路引,又不是让他下地回话,你怎么听不明白那?”
秀儿听完心里干着急,杨海林的情况不好解释,正在为难之时却听见身后有人说道:“这位官爷,炕上那位是我们从路上救下的,他是从悬崖上掉下来摔成重伤,而且还把路引弄丢了,至今头脑还不清晰,不过官爷您请放心,我打一百个保票,他一定不是鞑子派来的探子。”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看到秀儿对答不上来,紧忙抢先回话。
可那两位官兵根本不吃这一套。“既然没有路引,那就不要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了,至于他是不是鞑子这我们哥俩可管不着。”说完上前就扯起杨海林托下地架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疼啊!官老爷啊!我真的很疼啊,不麻烦二位,我自己爬着出去还不行吗?”杨海林呲牙咧嘴,嗷嗷大叫。
秀儿见杨海林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焦急,就要伸手去制止官兵的粗暴,却被金发扯住,只见他笑呵呵地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子塞进一个官兵手中,殷切道:“官爷,您行行方便,他身上的伤很重,实在不宜挪动,要不这样您看行不,人就在这里也跑不掉,我跟你一起去回复刘公公,怎么样?”
那两官兵最后看在银子的份上就爽快地答应,又重新把杨海林往炕上一撂,带着金发出去向那个太监报告。
杨海林被人粗暴的折腾一把,骨头都快散架了,躺在那儿疼得之哼唧,心里想:“跟这两王八蛋比起来还是金贡金财比较温柔,奶奶的,这就是古代的大头兵吗?还保家卫国那,一点也不懂得爱惜百姓,难怪满人入关推翻明朝。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过,革命基础就是群众,要爱惜百姓,关心民众,封建社会就是万恶啊!”
“五哥,你怎么样?”秀儿边察看他的伤口边埋怨。“这两个臭兵丁太可恶了,人都这样还要拉出去问话。”
杨海林感受到秀儿真心的关切,阵阵暖流涌上心头,顿时一切痛苦都抛在脑后,偷偷地摸下她的手,贼兮兮地说道:“秀儿,我没事,有你陪着我好多了。”
秀儿没有察觉他的小动作,听见他这么一说,才安心地点点头,找块手巾为他擦擦头上的细汗,坐下来陪着杨海林说话。
且说金发被两官兵带到正房之时,刘公公正在谭老爷子他们陪同之下悠闲地品着清茶,看见有人进来后,慢慢地放下茶杯,看着金发三人也没开口,等着那两官兵回话。
其中收了银子的官兵走到近前,低头弯腰一抱拳说道:“大人,刚才盘查之时,发现有个带伤之人没有官凭路引,由于伤势过重不宜挪动,就把他的家人带来问话。”说完,他用手指了指金发。
“刘大人,此重伤之人,我了解一二。”还没等叫金发上前回话,谭老爷子明白怎么回事,紧忙起身走到刘公公近前,在耳边小声说道:“公公能不能进一步说话?”
那太监听完,眉梢微动,心中暗想:“嘿嘿有门儿,看来今天没白出来一趟,要发点小财。”点点头,一句话没说,起身跟着谭老爷子进了里面屋子。
这时正房内几个管事各个心知肚明,不宜说破,不是望着房梁思索就是低着头喝焖茶,那两个官兵对望一眼也没吭声,大厅里一片寂静。
不到一盏茶功夫,刘公公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老爷子紧跟在后面。
“老镖头,其实这事儿也不用背着大家嘛!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既然那小哥儿杀过鞑子,咱家想来他也不是探子。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凡事总得讲个真凭实据,光靠一张嘴可不行,要不这样吧。”刘公公落座之后,看着众人正色道:“洗马林距此也不远,快马来回也就一天的时间,咱家这就派个人前去求证下。情况属实这件事儿就过去了,如有另有隐情那可别怪咱家翻脸无情啊!”
谭老爷子赶忙笑道:“大人请放心,小民说的句句属实。”
“好,那就这么着了,你们两个留下看着那个人,如有人没了,咱家看你俩也就用不着再回去了。”吩咐完那两个官兵后,对着大伙道:“诸位,咱家叨扰了,告辞!”在众人相送下带着人拍拍屁股走了。
金发站在大门口,朝着远去的那个太监吐了一口痰,小声骂道:“狗阉人!”
金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摆摆手让他回院忙活去,又看了看正在沉思中的谭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自己也进了院子。
正当杨海林跟秀儿二人在屋子里闲扯时,就瞧见刚才那两官兵再次走进屋子,冷着脸对秀儿说道:“刘公公命我们二人在此看守这人,外人一律不得接近,姑娘,还是请回吧!”
秀儿恋恋不舍的从屋子里退了出来,看了看那两恶凶神恶煞,跺跺脚去找他爹问个究竟。
杨海林见那两官兵也不搭理他,每人搬把凳子走出门外,坐在门两边晒太阳闲聊着。他心里很纳闷,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处理的,竖起耳朵听着俩人谈话。
只听见一个官兵说道:“老哥,咱们是卫所的兵,凭什么被一个阉人使唤来使唤去的,千户大人也真是的,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武将风范都没有。”
“大人也是没法子啊。”另一个官兵叹了一口气。
“怕个鸟啊!不就是个小公公嘛!像这样的不入流的瘪三在皇宫里头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兄弟,小心祸从口出,虽然那位刘公公不算什么,但你别忘了他身后的主子。”
那官兵听完后叹口气,也就不吭声了。
杨海林从他们嘴里听不出来所以然,索性也就不听了,一个人屋子里想心事。
中午的时候,终于盼来秀儿过来送饭,一边吃着一边听秀儿小声的告送他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杨海林的心才算放下。
等秀儿走后,杨海林看着外面那两个门神正在打瞌睡,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想:“嘿嘿,睡单间,还有警卫站岗放哨,相当于团级待遇啊!这大好的条件不睡觉干嘛去,睡觉。”蒙上带有脚臭味的被子睡大觉。
时辰接近傍晚,杨海林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醒。眯眯瞪瞪抬头往外一瞧,当看清外面那两人之际,顿时喜上眉梢。
第一卷: 第九章 撒尿是个体力活
门口站岗的两士兵早已不见,换上金贡金财二人,哥俩正在那闲聊着。
杨海林使出点动静,二人一回头见他醒了,赶忙起身拿起凳子上的东西进屋。
哥俩走进屋那一刻,杨海林有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主动亲切地打招呼。
“兄弟们来了,快请坐。”
这哥俩被他的热情有所打动,一个托着装有饭菜的托盘,一个手里端着带有药味的大碗,相互看了一眼,又楞楞地盯着杨海林。
“大哥,五哥发烧了吧?还是在说梦话?”
杨海林听到心里觉得好笑,敢情这二位牵着不走打着走,真的好贱。可当听到老大回答的话后,气得直翻白眼。
“老四,以我的经验来判断,五哥这是头脑越来越清醒,终于说人话了。”说完哥俩放声大笑。
杨海林没有跟他们斗嘴,开始询问那两个官兵为什么撤了。
金贡放下药碗,坐在他身边炕沿上,说起事情的由来。
由于刘公公派人骑着快马去洗马林卫所验证杀鞑子的事情,得到了那位赵千户的大力支持和肯定,不仅这样,还为杨海林作保开军方凭证,有这凭证就能证明杨海林的身份清白,而且还可以入户籍。
听到这个好消息,杨海林高兴得坐了起来,抓住金贡的手又细问了一遍,这才把心放下,慢慢地重新躺下。
杨海林知道身份证的重要性,没有它就等于你是活死人一个,到哪都行不通,有了户籍,他就不用装疯卖傻来掩饰自己的来历,高兴了老半天,搞得那哥俩莫名其妙。
用过饭后,哥俩捏着杨海林的鼻子灌下那碗难以下咽的汤药,才算完成任务。
只见金贡拿起被褥要往外走,杨海林忙叫住问道:“金贡兄弟,你这是干嘛?”
“秀儿让我们哥几个换个屋子睡,怕打扰你休息,五哥,今晚就不用再数星星了。”说完,笑呵呵地出去了。
金财也拿起收拾好的托盘,起身问道:“五哥,用不用我把房盖给你捅个窟窿?”
“那倒不必了,五哥这么帅,就怕月亮上的嫦娥看见我睡不着觉。”
金财摇了摇头,无奈地走了,心想:“那嫦娥一定是吓得睡不着觉。”
哥俩走后不久,秀儿拿着一副拐杖和一个包裹走了进来。“五哥,看我给你带来什么。”说完,拿起那对拐杖让杨海林看看。
杨海林接过拐杖看了看,用木头制作的,样式简单了一些,不过有着玩应行动就方便多了,满是赞许秀儿的细心与体贴。
“秀儿妹子真好,把我的双腿买了回来,我就用这双新腿走向新生活。”突然觉得不对,忙说道:“那我就成四条腿走路的畜生吗?呸!呸!”
秀儿正坐在炕边上,听到他话后笑得弯了腰,抬头见杨海林也在傻呵呵地看着自己,羞涩地低下头去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些衣服,放到炕上铺开,对杨海林说道:“五哥,这是给你买的衣服和帽子,一会让金财帮你穿上试试,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爹的过于大些,还有五哥你看这是什么事物?”
就见秀儿从包裹里拿出他久违的东西,一个气装打火机和自己的钱包。
杨海林亲切地摆弄这两样东西,心里想,这是唯一从前世带过来的宝物,虽然不比手枪手雷实用,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也值得珍藏怀念。
检查下钱包,里面有一张百元的大钞和两张五十的,还有几个一元钱的硬币。他又发现里面还有自己的身份证,但没敢拿出来让秀儿看,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和相片,这东西要是让外人知道那还得了。
“秀儿,这是哪儿找到的?”
“是我在整理你原来的衣物时发现的,不知道是什么事物就拿过来让你瞧瞧,至于那些衣物都坏掉了,五哥,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杨海林瞟了她一眼,脸不红不白的说道:“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不过看着有种亲切感,估计应该是我所用之物。”
秀儿看到杨海林神志有点迷茫,紧忙劝解道:“五哥,既然想不起索性就不要想了,我看这些事物甚是精巧,可能是哪个女子留给你的。”说完,低下头摆动那顶新买的帽子不再说话。
杨海林心里想,你还真猜着了,这钱包就是女朋友送给他的,原来里面还有张女朋友的相片,有次两人吵架后一来气让他给撕了,为这件事情女朋友两个月没见他。
“我想应该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看着这些东西感觉很温暖。”
秀儿点了点头,又继续给杨海林讲一些琐碎的小事让他解闷。
杨海林身上的伤经过郎中的处理和正确的包扎,恢复的很快,四肢也能够活动,伤口也不太疼痛,在秀儿温暖陪伴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人都有三急,后半夜杨海林被尿憋醒,就想要解手。
“金财,我要起夜,我要尿尿。”喊几嗓子没人答应他,开眼睛看了看,才想起今晚自己一个人睡。
杨海林心里犯了难,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求人不如求己,万一憋不住尿炕那可就玩大了。慢慢地扶着墙坐起来身子,拿起炕沿上的拐杖再慢慢下地,穿上金财送给他的那双鞋,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鞋摇摇头。
“这小子一年都不洗一次脚吧!穿上他的破鞋都侮辱我洁白的脚,我都成搞破鞋的了,他还舍不得给我,唉!臭点总比光着脚强。”絮絮叨叨地走到门口。
这是他受伤后第一次自己下地走动,长时间卧床,双腿无力,头重脚轻,走得不是很稳,但拄着拐杖也不至于摔倒,扶着门框歇了小会。在尿意的驱动下终于掀开那又厚又重的门帘子来到屋檐下,院子里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晰。
“我靠,没有路灯啊!还好我有自备的打火机。”
从怀里掏出打火机打着,在微弱的光线下磨蹭到院子中间,向四周看了看,不知道那间是茅房。就地解决?万一出来个人,那还不把自己吓出病来,总不能随便找间就尿吧!要是屋子住着人,估计人家能把他阉了送宫里当太监。
第一卷: 第十章 我浇水 你施肥
杨海林站在院子中片刻,眼睛慢慢地适应了昏暗夜色,他已经能隐隐约约地看出院子的大概轮廓。观察片刻,就发现在院子的西北角是块空地,靠院墙根底下长有几颗掉了叶子的矮树。
“就是那儿了,风水宝地,一泡尿全当五哥我积德行善,做好事给树浇水施肥。”他满意地熄灭了打火机,一瘸一拐地奔了过去。
等他痛快淋漓之后,艰辛万苦地回到屋内,累得他已是满头大汗,心里这个叫苦啊!撒泡尿真不容易啊!累成这个熊样,早知道这个样子就不用费劲出屋解手,住着双拐原地走两圈,估计尿就能从汗毛孔蒸发掉了。
“唉!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啊!”杨海林一个人自言自语。
他刚想上炕,猛然发现少点什么,仔细查看下,才发现手里的打火机不见了,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到。天啊!一泡尿把唯一有利用价值的法宝弄丢了。自己累成这样,真的不想动弹,想明天再找吧,又怕被别人发现,一咬牙,再一次转身奔房门而去。还没等他跨出门槛,刚把脑袋探出门外,就发现院子里有动静,并住呼吸,探头查看,心中暗道:“有贼?还是起夜的?”
一条人影鬼鬼祟祟闪到院子中,只见此人猫着腰向四周看了看,略微停顿片刻,直奔着杨海林刚刚做好事的地方而去,杨海林所在的门口距离此人稍微远点,看不清他的举动,只能隐约瞧见此人蹲在矮树后面,不知道干些什么勾当。
杨海林心中纳闷,难道他跟自己一样去给树浇水,这人到底是谁?不会是小妮子秀儿吧?嘿嘿!此等眼福怎么错过,小美人儿,五哥来也……
他刚想上前欣赏‘桃源春色’,可仔细想想,不可能啊!秀儿应该知道茅房在哪里。心里更是好奇,杨海林眯着小眼睛,借着月光仔细观望,见此人蹲在树后一动不动。
不会是跑肚憋不住随便找个地解决吧?我靠,比我还不道德,五爷我浇水,你来施肥,这颗树还真有福气……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只见那条人影慢慢直起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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