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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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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容板着脸:“娘娘此言差矣,太后清醒的时候,还说不耽误与民同乐,让皇上依就去城门楼上。何况打扮喜庆些,也算是为太后痊愈祈福。”

    皇后错愕得下巴快掉下来,随后她醒悟。太后起不来,这些人更不服自己,更肆无忌惮。

    德妃端妃贤妃也在座,但她们好似没听到欧阳容的话,木着脸没有帮忙的意思。

    天旋地转在皇后头上出现,她扶着宝座扶手才没有摔倒。由就要大权在握的心思,摔落成自己落单的沮丧,皇后恼火上来。

    本着今天必须把欧阳容拿下来的心思,皇后怒斥道:“容妃,你这是顶撞我?”

    欧阳容索性冷笑一声,对皇后怒目而视:“娘娘,过节的日子您就别挑眼了行不行?太后正病着,您却在这里吵,皇上知道他会喜欢吗?”

    端妃贤妃德妃还是眼睛对地,好似没听到。

 第五百一十一章欧阳容进冷宫

    情势又一次严峻的摆到皇后面前,她受过的两年苦难重回眼前。而记恨中的荒唐无声骂,从一张张红唇中出来,占据整个脑海。

    她哆嗦着,怒的面容歪斜,瞪视着太后病重,这就公然和自己作对的人,牙缝里迸出来话:“你…。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哎哟,娘娘您又冤枉人了!”欧阳容象征性的欠欠身子,但夸张的叫起屈来。

    “娘娘您总是这样,这让我们可怎么办呐,好好的来贺您过节,您无事又生出事情来,您是不打算改了不成,只是逼着我们去死,您忍心吗?”

    欧阳容一面说,一面眼睛还在嫔妃们中试图寻找同盟,或者是炫耀她的成果。

    皇后眼前一黑,没有晕过去,但怔忡的茫然一片。太后这还在呢,她就敢无礼。这要是太后不在,皇后觉得危机重重。

    她忘记拿身份压过去,也有一个潜意识压也没有用。她的丈夫,九五至尊的皇帝,皇后对他伤透心。天管地管草虫会管自己,他也不会偏帮自己。

    一时间,皇后脑海里乱哄哄无数与欧阳容交恶的场景。这个恶毒的女人,这个恶毒的……

    欧阳容见她不回话,冷笑一下更是说的带劲儿。今天不把皇后借机拿上一把,与柳家是死仇的欧阳容知道自己无路可走。

    反正是解不开的仇,反正迟早要交手,反正……

    她正说得起劲,外面有人怒从心头起,大声斥责道:“容妃娘娘,您太无礼!”

    欧阳容一惊,见加寿在宫女簇拥下走进来。

    德妃贤妃端妃顿时有了慌张,纷纷起身指责欧阳容:“你把我们吓住,容妃大胆,怎么能轻慢娘娘!”

    欧阳容恨的心头滴血,但加寿对她有震慑,她满心怨毒,也识相的退后一步,把脸儿垂了下来。

    加寿对皇后见礼:“给娘娘请安。”皇后流下泪水:“寿姐儿你看她们……”把加寿扶起,握住她的手。

    加寿安慰她:“娘娘不要生气。”随后沉下脸:“容妃娘娘,您难道不懂规矩!”高声道:“来人,去回皇上,容妃冲撞皇后娘娘,罚俸半年,移居霜华宫半年。”

    欧阳容气的颤抖,尖声道:“你敢让我去冷宫!”差一点儿她要说出你算什么东西,但让加寿冰冷的双眸封在口中。

    加寿冷冷对上她的愤怒:“我还没有说完!容妃娘娘,给皇后娘娘叩头认罪!”

    “太欺负人了!”欧阳容愤声。

    加寿不理她,对另一个太监道:“去回皇上,容妃目无法度,蔑视中宫。罚俸一年,移居冷宫一年!待其改过,方许回宫!请皇上允准!”

    欧阳容跳了起来,对着加寿就要过去,看她鲜红指甲伸在前面,好像要掐人。

    皇后的愤怒让她引动,大怒道:“你敢!”见跟加寿的太监倒也干脆,不用发话,直接上来拦住欧阳容,劈面给她一记巴掌。

    嫔妃们不安的惊站起身,耳听得“啪”,欧阳容摔落倒地。跟加寿的太监面无表情:“太后有旨,她身子不便,寿姑娘代太后料理宫务,容妃娘娘,难道没去你宫里宣读过!”

    欧阳容恨声,指甲死死抠在地面上,眼睛里快要喷火:“好,你们狠,你们敢……”

    加寿轻轻抬手:“送她回宫,待皇上有旨意下来,立即移宫。”两个宫女把欧阳容架起出去,嫔妃们齐齐吁了一口长气。这两年新进宫的对加寿战战兢兢起来。

    随后太子到来,见只有加寿和皇后在说话,他匆匆地道:“说父皇处置后宫的嫔妃,母后,您没事吧?”

    皇后用帕子拭拭泪水:“我没事,就是让欧阳又气一场,多亏寿姐儿到的及时,不然让她当众欺负。”

    太子怒红了眼睛,皇后不敢处置嫔妃的心思太子知道,这就对加寿道声谢,出宫找到安排在欧阳容宫里的小太监准备动作时,皇帝有旨,欧阳容移宫,小太监留下来进不去冷宫,太子扼腕,把这恨记在心里。

    当晚中秋夜宴,皇后做了主位,侧边坐上加寿。婆媳有说有笑,皇后对加寿更是不同。

    夜宴结束,皇后和加寿去太后床前问安。皇后难得的诚心诚意地泣不成声:“母后,您可不能走,您要早早的好起来啊,您要是抛下儿媳,太子还小,寿姐儿也小,我们娘儿们净让人欺负去了。”

    太后半晕半沉,没有回她的话。

    等皇后出去,太后睁开眼睛。因皇后行礼,孩子们避出去,这一会儿还没有进来,太后唤人:“叫寿姐儿单独见我。”

    送走皇后的加寿来到床前,太后叮嘱道:“记住我的话,我要是走了,要容妃同去!罪名我已告诉你,你记在心里。”

    加寿默然答应。

    德妃回到宫里,侍候她的宫女上来:“我听见吓个半死,我看皇上每个月都去容妃宫里,竟然也肯答应?”

    德妃冷淡:“容妃做的太明显,皇上也没法子回护。”眼波一转:“再说皇上也不一定回护。”幽然轻叹:“她没有孩子,没有依靠。”

    消息很快传出来,居丧的欧阳住更对袁家恨上一层,顺便把柳至也骂上一顿。

    ……

    秋风飒爽,平阳县主夫妻陪着葛通出京门。葛大人循循对儿子道:“凡事警惕,王爷只怕依就不肯放过你。”

    平阳县主对葛通夫人道:“宝倌你放心,他现在往袁家学里念书,阮家二大人说他聪明。”

    十里长亭上,葛通弟弟带着家人挑着酒菜等候。还有十几个人,分别是袁训、柳至、连渊等。

    葛通端酒在手,来谢兄弟们。柳至道:“小阮他们来不了,让我们代他送你。”

    葛通让再倒上酒,微微泛起泪光时,后面马蹄声过来,几个家将簇拥着一个老人,梁山老王过来。

    葛通一家人露出意外,不知老王到来是喜是忧,但葛大人带两个儿子恭敬迎他。

    老王不下马,厉声只看葛通:“小子!回去放老实,不然我头一个饶不过你!”

    太子党们打圆场:“老王爷教导,这是极好的。”葛通也陪笑脸儿给他。老王不对他笑,眼光放到袁训面上,剜上一眼,再看葛通,喝道:“你不用谢我,你只谢他!”话一说完,打马这就离去。

    大家在他身后松口气,葛通走到袁训面前,对他凝视半晌,袁训笑道:“你还真信他的话?让我告诉你吧,这次是王爷行文为你开脱,他不告你,要你速回军中,皇上你是知道的,他只盼着咱们好,这不就下旨让你返回。”

    他的轻描淡写,只会更让葛通心如明镜。葛通勉强笑道:“大恩不言谢,”嗓子一酸,话哽咽住。葛通张开手臂,把袁训狠狠抱一抱,用这个做感谢,再去感谢别人。

    他回来的时候,几个心腹加上夫人。这去的时候,一辆马车几匹马。看着越走越远,霍德宝脆生生叫道:“父亲母亲,等我快快长大,就去看你们。”

    葛通的嗓音远远回来:“我等着你。”

    大家目送身影不见,才各自回城。葛大人一家对前太子党们感激不尽,袁训更是不同。

    ……。

    “圣使,”大白天里,门窗糊上黑纸,里面暗无光线。回话的人在门外悄声:“姓葛的走了。如您所料,忠毅侯去送行。”

    “说了什么没有?”

    “有个兄弟在草堆里只听到一句,忠毅侯说,这个你带上见王爷,后面的计划我送给你们。”

    房里的人有些激动,语声起了波澜:“让人路上拦截姓葛的,看他带的是不是出兵的章程。忠毅侯府,速速探明。”

    “是。那我们是不是继续和袁二过不去,掩饰咱们意在出兵章程。”外面的人询问。

    “圣使”断然地道:“当然!我算无遗漏,梁山王今年明年怎么出兵,只能是在袁家放着。”

    他检查的轻轻嗯着:“不会兵部,不在。”

    外面的人翘起大拇指:“您这一计把镇南王吓得不轻,更勾得袁二每晚京里溜哒。听说她白天进宫侍奉太后,晚上还要陪咱们熬精力,女人身子不好的,也就要病了吧。”

    “那就太好了,不过我的卦相里她无病无痛。就是……”圣使停下来,独自在黑屋子里沉默。他为太后算过,太后的阳寿还有,不应该病才是。

    也许是太后的东西是旧年,算起来没有准头。他这样想着,对外面吩咐:“太后这一病,对袁家的弹劾全不起作用,倒是听说欧阳家的倒了霉。他家大公子也是我的旧相识,上门会会他,告诉他我回来了,让他想救出姐姐的话,那一年我要的东西再送一件过来。”

    外面的人答应着,出门往欧阳家里来。

    欧阳住正六神无主,听到后似喜似狂:“林教主回来了,他没有死?太好太好了,”

    上门的人把话原样说过,欧阳住为难:“他那一年要的东西……”是太后的物品。

    欧阳容和皇后作对,忌惮太后诅咒她早死,花大价钱让张姑子拿到几根太后的头发。

    而今欧阳容打入冷宫,欧阳住弄不来,尴尬的支支吾吾,半天不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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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一十二章没当官先降一等

    来人走后,欧阳住捂着脸半天没抬头。像今天的事情出来,他也清楚欧阳容瞧不起娘家的原因,离开妹妹,他根本一无是处。

    赤红眸子心中嘶呼,这是因为我没有官职,我没有……!

    取件外衣就走,他的妻子见状追上来:“居丧不要乱出门。”欧阳住铁青着脸:“你看我再呆在家里,会不会也早死,我是闷死的!”妻子一怔,欧阳住三把两把去了头上的孝巾,怕戴着这个别人不让进门,出门雇车,在一处门首停下,让车夫先去打听:“宗御史在不在家?”

    门人说在家呢,欧阳住下车,蓝色外衣遮住里面黑色丧服,对门人陪笑:“有劳帮我通报,我姓欧阳,我在对面小茶馆里候着大人。”

    到底不敢进别人的门,怕别人觉得晦气,欧阳住在对面茶馆要一个包间等着。

    居丧的规矩各朝代细节也许不同,但大规矩一样不少。欧阳老大人已经下葬,欧阳住不是真的不能见客人,但欧阳容进冷宫,林允文回来问他要一件东西他拿不出来,让他深恨又惭愧,想到父亲死的不明不白,怕别人嫌弃自己。

    宗御史来得很快,应该他家院子也窄,一刻钟出去他进来,和欧阳住见礼,宗御史不无错愕:“大公子,您不在家中静养,这是为什么来找老夫?”

    宗御史五十岁出去,离告老不远,是欧阳父子还当官的时候结交,后来私下里来往不多,但密切仍在,欧阳住官复原职就是他上的奏章。但后来忽然守丧,这也没有办法。

    欧阳住对他顿首,眼中有了泣泪:“老大人容禀,妹妹如今在冷宫里,我家里全无一个帮忙的人。我眼睁睁看着吃不下睡不安,就是父亲有灵,想来也不要我在家里守着。老大人,再帮一把,给想个法子吧。”

    欧阳住没有明说,口口声声请宗御史出主意,宗御史也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他先安慰欧阳住:“容妃娘娘的事情我也听说,你家和柳家有仇在前,这事情至少我不意外。你让我想办法呢,不过是夺情起复。这个,”

    “扑通”,欧阳住给他跪下来。

    “哎哟,大公子请起,”宗御史扶起来他,眸中闪烁不停。最后深叹一声,好似让欧阳住这一拜打动,宗御史一咬牙道:“如今是秋天,夺情起复要么是梁山王的军中要你,几年前,文章侯韩世拓就是这样走的。”

    欧阳住心头一痛,随即可怜兮兮看着宗御史。文章侯韩世拓是忠毅侯的亲戚,走的是陈留郡王那条路,他大公子不认得人。

    宗御史拧眉:“要么就是得皇上赏识,”干巴巴打个哈哈住嘴。再想:“各地秋讯发作,用人的地方很多。你大公子要能上个防秋讯和冬雪的章程…。”

    欧阳住含泪:“父丧难以动笔,”

    宗御史索性好人作到底:“你好几年不在官场上,不懂的地方也多,我来写,你拿走誊写一遍,背得熟了,我代你呈上去,如何?”

    欧阳住感激不尽,拜了再拜,带的银子足够,请宗御史酒楼上用好酒饭,宗御史连连摆手:“你居丧不可宴饮,我就要为你行事,我身为御史,不能留把柄给人。”

    两个人分开,欧阳住感念着宗御史上车回家。宗御史先回家中坐着,让家人打听到他的车出街口,他便衣坐上轿子,往另一家人门首停下。

    这家大门上写着,常府。

    ……

    常御史夫人在五儿媳玉珠房里,把一双小孩鞋子给她:“这是我房里丫头做的,你明天给巧秀送去。如今是住姨妈家里,吃姨妈家里,但咱们家该办的东西也要办。”

    玉珠谢过婆婆,常御史夫人回房,半路想到常御史今天在家,这是家里的老书呆,怕他看得久头晕,往书房里来提醒丈夫。

    小子们在后门回话:“宗大人在。”

    常夫人疑心大起,自语道:“宗大人不是老爷的知己,难道出了事情他上门?”

    悄悄来到屏风后面,把两个人的谈话收在耳中。

    “常大人,那我就按您说的办了,”

    “不妨事,帮他写章程吧,啊,你辛苦了。”这是自家老爷。

    “告辞告辞。”

    “我送大人。”

    常御史送宗大人出门,见夫人在厅上坐着。常御史一笑:“你来看我的不成?”

    常夫人皱着眉笑:“本来我是看你的,但现在我担心你。”

    常御史悠然:“哦?”

    “老爷曾说过,宗大人不是个品行好的,立身当正,老爷为什么与他共事?”常夫人指指屏风。

    常御史含笑:“原来你在偷听,”他坐下来:“既然你听到,我就告诉你吧。”放悄嗓音:“宗大人上一回为欧阳住上奏章,就是我的主意。”

    “啊?你怎么对得起袁家?欧阳容对寿姐儿下毒事件不了了之,但不可不防啊。”常夫人惊吓的掩面。

    常御史低笑:“忠毅侯答应的。”

    “哦……有内情。”常夫人点点头。

    “这不,他官职刚到手,就守三年孝。如今孝期里不安分,让宗大人为他筹划夺情起复,我让老宗帮他,哼哼,这一回看看我的手段,我不用袁家出手。”常御史笑得意味不同。

    常夫人放下这一层老爷不是向着欧阳家的心,又提起来另一层心:“宗大人为什么听你的?”

    “我不是对你他品行不端吗?他受人贿赂私开公文,那晚我当值,他犯在我手里。我到的时候,他公文只开一半,的确没看到。我放他一马,如今是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常御史淡淡:“反正我也不会让他去死,去干身败名裂的事情,这一点,我和小袁有相似之处。”

    常夫人彻底放下心,也道:“是啊,这欧阳家可以消停了,袁家要让他们死,还不是翻翻手的事情。我冷眼旁观,只玉珠四妹为进京的姑娘做媒这一件事情上,她就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她不是,她丈夫也不会是。这欧阳家又要搞什么?”

    “居心不良,居心不死。”常御史这样下个结论。

    ……

    欧阳住回家去静心等候,他找些与秋汛冬雪的书来看,看书累的时候就盘算着这秋汛与冬雪里,就没有栽赃袁家柳家的地方?

    第三天,宗御史让人知会他去拿。按说好的,欧阳住去都察院取章程,转天誊写好章程送给宗御史,宗御史就可以对外面说,前几天大公子来对我口述,我没放心上,如今他有个好章程上来,我得呈给皇上,宗御史说这就顺理成章。

    这一回坐家里的车,欧阳住来到都察院,宗大人当班,与他会面,两个人谈了一会儿,章程亲自展开给欧阳住验过,欧阳住纳在袖子里,出门上车喜滋滋的让车夫回家。

    没走出一条街让人拦住,另一位御史方大人怒容满面,带着几个公差:“丢失一封外省重要公文,逢左都御史之命,凡半个时辰内出入的人等搜身检查。”

    欧阳住不放心上,章程是他看过亲手收起,他浑身上下除去章程再没有别的字纸。就要上章程,不得罪御史,下车来避到一旁。

    公差进车里摸摸:“找到了!”拿着一个密封的公文出来。

    欧阳住傻了眼:“不不不,不是我!”御史翻了脸:“送去顺天府。”

    顺天府的人问了问,笑了:“这位是准备起复的官员,他是个官不是百姓,你都察院不查吗?”

    御史分辨:“他还没当官呢,你们不管难道送往刑部,他的罪状还没有定,虽说是他车上搜出来,但也许他是让人陷害?”

    顺天府董大人好笑,他出服恢复官职还没多久:“谁管文官,你找谁去,我这里案子一堆管不完,当官的、以后会当官的我不管。”

    御史把欧阳住送去见阮梁明,阮梁明听过就火了:“父丧大丧,不好好守着,乱钻营什么!”一拂袖子:“要么交刑部去查,要么官降一等。”

    御史带欧阳住再送往刑部,柳至不在,尚书让交给鲁豫。欧阳住到这里已经是又哆嗦又颤抖,也没功夫嫉恨鲁豫,战战兢兢:“鲁驸马救我。”

    鲁豫屏退人,跟欧阳住商议:“你看我要查,这事情可就难办的很。万一查出来是你拿的,”

    “不是我!”

    “万一是别人栽赃,找不到头,只有你认?大公子,你要知道兵部在皇上面前立下军令状,和梁山王共进退。梁山王要是输了,他们全都罢免官职,他们帮着出主意,因此往京中刺探的奸细更多。兵部尚书行令各部,请他们共同协助,他一面要军需,一面抓内奸。都察院的绝密公文,要是与军中有关,沾到就是死罪。我的意思,你自认不检点,官降一等至少我好办,你不吃苦。”

    他们俩个说话在刑讯房里,四面挂的尽是刑具,上面沾的有血有污迹。欧阳住让吓住,听从鲁豫的安排。当天,鲁豫结案,按阮梁明的说法,往吏部行文,欧阳住还没有起复,先官降一等,鲁豫又作好作歹,把欧阳住当天放回。

    回到家,欧阳住才明白这奸计,咬牙切齿骂个不停。

    官员们因犯错而丢官,重新起用,只要不是皇上有颁赏,一般是原官职。大公子这就降一等,等他父丧后起复,官也就降了一等。

    他正在骂,妻子进来:“二弟让你去,他说今天这事情里面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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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一十三章再降两等

    丽娘缩在门旁瑟瑟发抖,一个公差衣裳的人看住她。这样的公差房里还有三个,在榻上按住一个人。另外还有一个官袍模样的人沉着脸,在烛下板着脸训斥:“你既然

    前面花厅上酒乐正好,听到尖叫声:“杀人了,来人啊,有人闯进来了……”老鸨带着大茶壶急急忙忙跑着过来,也是大吃一惊。

    丽娘笑盈盈:“你稍等,我就来。”站起身来,还没有忘记给欧阳住一个媚眼儿,引得欧阳住笑倒在榻上,两脚难免对上房顶子这种姿势,房门打开,丽娘尖叫一声:“你们是谁!”疾风骤起,几个黑影扑到房里。

    喝过一碗,茶水半残房中余香不断,有人打门,小丫头的嗓音:“姐姐开门,我取的大个儿石榴给你们品尝。”

    这一切的殷勤让欧阳住的不豫化为乌有,见丽娘真的烹上茶水,两个对坐调笑着喝起来。

    丽娘接住他欢欢喜喜,帮他去外衣,不嫌弃他里面是素服,反而说若要俏一身孝,亲手打来热水,往里面倒下沉香屑请他净手,立于门槛让小婢取上好新到的果子来。

    欧阳住本就是不痛快出来散闷,这遇上的又得他心意的人。相处几年知道丽娘不是厮缠着人的妖精,他走这么远,也真的累倦口渴,就往左右看看,见说也奇怪,今天往这里来的人没有以前多,他暗想天骤然一冷,丽娘生意时好时不好,帮衬她几个也罢,就让丽娘带路,不敢从正门进去,走后门到丽娘房里坐下。

    “大公子不用多说,我心里明镜似的,我也不敢留您过夜,不过好几时没见到,有新到的江南好茶,请进来歇歇脚,吃一碗我就送你出来如何?”丽娘温温柔柔。

    欧阳住回想是有这一件事,他尴尬地道:“见到你我走不动,本应该随你进去,但是我孝期还没有满,这个可怎么是好?”

    丽娘对他也有情意,心爱欧阳住生得好,宫里有娘娘。这会儿见到就不肯放过,近前一礼:“听说老太爷去了,我哭了一夜,第二天打发人代我拜祭,大公子您还记得吗?”

    要说这是他的熟门熟路,这是他父丧以前逛过的青楼。这唤他的丽娘是他好几年的相好,唱的好曲子,又会说风情,又结交几个官员富商,是欧阳住丢不下的一个人。

    欧阳住认出来:“你不是丽娘吗?”往她身后的门楣上看,有个匾额,百花院,原来他无意中走到花街巷子里来。

    烛光晕黄中,有个彩袖蝴蝶似飞起,一个人笑吟吟的,面上脂红粉浓,也似一只蝴蝶。

    沉浸在这心情里,两边路人的说话声,灯光的明暗都见不到,直到前面有人叫他:“这不是大公子吗?好些日子你没有来了,”

    袁柳都是他的眼中钉,遇到一个烦一回。这是袁家的亲家,欧阳住没了闲逛的心情。但要就此转回,又灰溜溜更显沮丧,他就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反复想着宗御史宗御史宗御史……你还可靠吗?

    敢在京里这样蛮横的人数得过来,欧阳住一股酸苦怨毒涌上来,这是梁山王府的家人,把他激的没了胃口,忍耐的从摊前走开。

    出门不远,就是热闹夜市。居丧有段日子,有名小吃勾得他馋虫出来,就要过去买,见两个大汉过来:“让开让开,我家小王爷小王妃要吃这口儿,给我们先买,我们多给银子。”

    他这就觉得累,放开欧阳住,往后睡下开始养精神。欧阳住走出来,把他的叮嘱想上一回,长吁短叹心里也是个想不通。见天色黑下来,心想这夜晚出去散散闷总不会再有什么。

    欧阳保这才有点儿放心的表情:“大哥能明白我的意思,算我没有白说。”

    他的泪水让欧阳住更是酸痛,也跟着哭了:“二弟放心,你的提醒我牢记在心上,以后定然步步为营,再也不会上今天的当。”

    欧阳保放声大哭:“这是咱们计不如人呐,计不如人,”他泣不成声。

    欧阳住支起耳朵,把面容也放板正:“二弟你说,我认真的听着。”

    “我有一句话,请兄长听好。”欧阳保仰起面庞,眸子里闪动着泪光涟涟,还有一层异常的郑重,来表示他要说的话很是重要。

    欧阳住叹气:“二弟别说了,”

    “还有几年前对袁家的孩子下手,”欧阳保恼怒上来:“他没有事,我却成了残废。”握住兄长的手,沉痛地道:“再联想到今天的事情,你想要官职,刚一奔走,官职就丢一等。”

    欧阳住皱眉:“二弟,绳子我反复检查,还送来给你看,不是刀割的一看便知。”

    他涨红面庞:“还有父亲和你谋官,官职眼看要到手,父亲疯了,让绳捆着的人半夜也能跑走落水身亡。”

    欧阳保憋着气:“我是说这事古怪,就算是姐姐下的,还没有害到人,姐姐就落马。”

    欧阳住垂下头:“是妹妹下的,她也不能明讲。就像皇后说她辱骂,她也说没有。”

    “兄长,你想想这里的鬼。”欧阳保眼含热泪:“姐姐在宫里,本来和叶嫔等人相处的不错,袁加寿就让人下了毒。你去见姐姐,姐姐说毒不是她下的。”

    欧阳保自从残废,像柳明柳晖还能当官,他也能慢慢走动。但他伤的比柳明等人重,所以一天里大半天他睡在床上由妻子侍候,欧阳住过来的时候,欧阳保让妻子在身下垫个枕头,半坐起来。

 第五百一十四章不死心

    柳垣把柳至的话学出去,难免有人不相信。对着柳垣不满:“至哥什么时候这么软蛋?”

    柳至的话没有提醒柳垣,此时这句话把柳垣打醒。柳垣不管说话的人是叔伯辈,厉声道:“难道再闹到柳明柳晖受伤那种才叫好!难道带我们金殿前为娘娘请命的不是柳至吗!难道敢和忠毅侯抗衡的不是柳至吗!一定要像丞相当年你才满意!”

    听的人一起让提醒,冷汗潸潸而下,纷纷道:“是。”

    “说得有理。”

    不满的叔伯吓得面如土色,头低着不敢抬起来。柳垣余怒未息,丝毫不给他留面子,加重语气教训着围在这里,这全是跟自己打听这下文的人:“能带着全家越来越好才最重要!”

    袖子一拂,柳垣又有了叹息:“柳至忍的,你们又有谁知道?”说过对皇宫方向看上一看。

    不管他的意思是指不能给皇后添麻烦,还是容妃虽然打入冷宫,却还在宫里,余下的人面面相觑,不敢再留下来议论,蹑手蹑脚各回各家。

    第二天柳至知道,把家里人又敲打一番,说几句柳家不比别家,有现任娘娘现任太子,凡事谨慎为上,不用出手欧阳家就恶有恶报,大家高兴还来不及,何苦痛打落水狗,逼的铤而走险倒不好,柳家是玉,欧阳家是石头,不必相碰。让外人知道也要说柳家杀鸡用牛刀。就现在这状况挺好,最好他欧阳住再自己不检点,再降到九品没品多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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