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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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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东郡境内,具体什么地方,属下也无法得知。”

原来,跪在地上的这名鬼士狗屎运极好,因自幼在黄河边长大,水性极佳。因夏夜闷热,跳入河中畅游嬉戏,待他发觉情况有异时,曹操一行人已经杀上了他们的船。他见对方人人狠辣,心知现身必死,于是撇下船只,横游过了黄河。

曹操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鬼士驶来的船上,丝毫没有注意在河面上还有一个侥幸活下来的幸存者。

阎乐问道:“你可记得他们的相貌?”

“记得!”幸存鬼士连点着头,接着他从怀里拿出了由李由粘贴出来的通缉令,道:“就是他们,就是前些时日在雒阳大开杀戒的那一群人。”

“好!记上你一功!”阎乐大叫着站了起来,对方一定在河东郡境内,他们特征如此明显,只要有了画像,只要动用地方上的力量不难找到他们。

只要在义父发怒以前将那人杀了,咸阳令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他冷静的下达着命令,五百鬼士分别驻入河东郡内的四方城中待命,只要一有消息立刻合力围杀,任何有碍任务者,杀无赦。

河东郡大阳县,医馆。

全然不知危机的曹操、萧何、桓齮、夏侯婴四人围在了那名患者的四周,人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此人是谁?他的身上究竟有何秘密?赵高为什么要劳师动众的追杀一个将死之人。

其中以曹操最是怀疑,天下间无人比他更加了解当今之势,秦始皇、扶苏已死,赵高此刻唯一要做的便是入咸阳辅胡亥登基,继承大统,名正言顺的接管朝中大事。按道理说是没有必要如此追杀一人的。

除非此人掌握着非常重要的秘密,足以令赵高忌惮。

第五十九章 小人物张彧

时过正午,贾大夫准时的走进了病房内,开始为伤者换药。“转载  自

萧何、桓齮、夏侯婴等人都觉得无聊走了出去,唯有曹操看的仔细,似乎要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牢记下来。

贾大夫见曹操如此模样,也不以为意,自从他为面前的伤者治疗以来,曹操就一直带在一旁,对于自己的每个动作都看的非常仔细,开始还有些别扭,现在已经习惯了过来,笑问道:“年轻人,你似乎对这医术别有兴趣?”

曹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给您老给看出来了,不瞒您说,我祖上就曾是个大夫。而且医术非常的高明,名扬当地。只是医者不能自医,得怪病去世了,一身医术也未流传下来。打小我对医术就十分喜爱,只是苦求无门。从大夫治疗我朋友的手段来看,就知您老的医术非同一般,在本县内当属第一,所以不想错过这观摩的机会。”

曹操几具吹捧之言,直将贾大夫吹的晕头转向,胡子都得意的翘了起来,口中直道:“好说、好说。”随后又说:“难得年轻人如此上进,有空我们聊聊,传授你几手绝活,也好让你开开眼界。”

“那感情好。”曹操对贾大夫躬身行礼,拜了一拜。

贾大夫似乎更得意了,直接道:“年轻人,门口有一些草药,你去将他们碾碎了,我们在坐下详谈。”

曹操微笑着,一口答应。

出了房间,见门口那堆成小山一般的新鲜草药,痛苦的敲了敲脑袋,埋头苦干了起来。

萧何、桓齮、夏侯婴均觉得奇怪,上来询问缘由。

曹操擦了一把汗,心中纳闷,怎么干这活比打仗还累,叹了口气横了他们一眼道:“想要帮忙的就坐下,不想帮忙的一边乘凉去,别碍事。”

桓齮、夏侯婴哪有这个耐心,在一旁比划拳脚去了。只有萧何蹲坐下来,帮忙一起干。

忙了一个下午,两人终于将草药全都碾碎了,各自松了口气。

曹操撇下萧何,兴致高昂的去找贾大夫。

贾大夫见曹操竟然在一个下午就将他准备三天做完的事情给干了,也为他的热诚打动,倒了杯水坐下与曹操相互聊了起来。

曹操问得都是如何医治刀剑伤、如何预防感染,以及何时上药的重重问题,贾大夫也是一信守承诺之人,对于曹操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至累了方才歇息。

当夜,曹操便命人去附近城镇购买仙鹤草、冬虫夏草、茯神、蒲黄、刘寄奴草、延胡索、人参、鹿茸等草药。

次日天明,曹操就带着一行人等人离开了大阳县,往北而去。

萧何路上问道:“孟德,我们此行可是去河东安邑县?”

“不是。”曹操摇着头道:“是去首阳山,我们在前方人稀的地方就转道。”

首阳山,是附近的最高山峰,连绵数十里,人迹罕至。

桓齮大急上前问道:“此人烧刚刚退,身体依旧虚弱,昏迷不醒。没有大夫,在山上我们如何为他治疗?”

曹操正想说话,萧何豁然顿悟,高声叹道:“孟德深谋远虑,萧某万分佩服。”

曹操微微一笑,横了桓齮一眼解释道:“这人被车府鬼士苦苦追杀身份定不简单。赵高的那群鬼士绝不可能就此罢休。

对方不是傻瓜,这人伤的如此严重,怎可不加紧医治?因此,第一搜索的地方便是医馆。若我们继续呆在医馆,那同等死无疑。

是以,我们必须远离医馆,并且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为他疗伤。可我们又不通医术,也只能现学现医了。好在,他受的是剑伤,高烧已退,如何换药,如何用药,如何选药,如何包扎,我都明白个大概。所需要的药材我也分批在周边各县备齐,只要不出意外,治他的伤因该不是问题。”

曹操说的轻松,但萧何、桓齮、夏侯婴均露出了佩服的神色。他们一心只是想到救人,完全没有想的这般深透。曹操似乎已经看穿了对方的一切动向、意图,并且妥善的安排了一切应对的措施。

一行人花了半日的时间来到了首阳山,在一个僻静向阳的山谷里暂居了下来。

在曹操那蹩脚的医术下,伤病者日渐好转。曹操开始在他的药里适当的加了一些补药。在人参、鹿茸的滋补下,他苍白的面色已经开始泛红,出现了一丝血气。

也许是伤的太重,话不能多说。话不过三句就会气喘连连,一副透不过气来,猝死当场的模样,吓得众人都不敢跟他多说。唯一知道的仅仅只是他的名字……张彧,字子秦,一个似乎很平常、很普通的名字。

半个月后,张彧终于能够下床走路了,气色也已经大好,但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整日沉默寡言,眼中充满了迷茫。

那是一种无法抉择的迷茫,似乎每一个决定对他来说都会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对于他的经历,萧何好心询问,意图开导,但他却一字不提,眼中只会加倍的露出痛苦以及迷茫的神色。

众人也就不再强求。

曹操本就疑心病重,见张彧如此更是好奇、疑惑,常常旁敲侧听,希望能够从对方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只可惜,对方口风严谨,完全不露任何声色。唯一令曹操高兴的是经过不断的接触,他竟然发现张彧竟是一个少见的人才。

无论是军事、智计还是谋略他都多有涉猎,而且造诣颇深,是一个难得的智谋之士。如此评价,还是在不真正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得出结论的。

对于他真正有多少潜力,曹操一时间也无法看透。

第六十章 愤怒、杀意

在山上住了月余,张彧的伤势已经完全得到了控制,在这期间曹操的五名护卫不断的在山下收集情报。“

此刻,胡亥已经正式登基,号称“秦二世”。

这秦二世刚一登基便开始向世人表现自己的“孝心”,建始皇庙、葬礼祭祀、棺椁入**以及运棺覆土,等等看似简单的工程,无不是最最隆重的,征用徭役及材料无数,百姓叫苦连天。

听得这些消息,萧何长叹一声:“这天下,真的要乱了。”

“乱了更好!”正如曹操所说的一样,这夏侯婴是被父母灌输着恨秦的理念长大的,对于秦朝全无好感。听了萧何的长叹,他不忧反喜。

桓齮一脸的痛苦,对于秦朝他还是有着感情的。

张彧眼中的迷茫也相对更加的重了。

一行人下了首阳山,正如曹操预料中的一般,因为河东郡曾经过了严密的监控,对方在无所得之后,现在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路行来,丝毫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再度路过大阳县,曹操等人又听到了一个关于秦二世愚蠢的消息。

在不久前,秦二世派使者命蒙毅自裁。

张彧听了这个消息,似乎傻了,呆立了半响喃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接下来是蒙恬将军了!”

曹操心中一禀,惊奇问道:“不至于吧!蒙恬战功卓绝,在北方军中声望无人可比。他们就不怕士兵哗变?”

张彧失神的摇着头道:“你不明白,在秦国士卒只认虎符,不认将军。此刻掌管北方军的秦将乃是王离,王离此人是一个将军,一个只依照虎符命令行事的将军。蒙恬现在不过是一个罪人,杀了他除了寒将士的心以外,不会有任何动乱。”

曹操追问道:“似乎张兄对秦国的军制异常熟悉?”

张彧神色转常,淡淡的说道:“略有耳闻罢了。”说着不再多言。

这时,夏侯婴却长叹了一声道:“可惜了,一条汉子。”

众人均觉得奇怪,夏侯婴是他们这群人中最痛恨秦人的一个,如今却为蒙恬而叹,有些反常。

夏侯婴大大咧咧的说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若不是蒙恬当年破匈奴一战,收复了河套地区。那些匈奴异族不知要如何奴役我们华夏子民了。”

“我要去救他。”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桓齮突然说了一句石破惊天的话来。他看着曹操道:“蒙氏有功于天下,现蒙毅已死,蒙恬已是蒙氏唯一的血脉。当年,我与他们的父亲蒙武交好,现在不能见死不救,就算是拼上一命,我也无悔。”

他低下了头,沉默了许久,随即抬起了脑袋坚定的说道:“孟德,不管你是不是阻拦,我都要救他。”

说完,他看了众人一眼顿了一顿,说道:“要不,我们在这里分开……此后的事情,我独自一人承担。”

“啪!”曹操勃然大怒,狠狠的给了桓齮一拳,直将他打退了五步。

众人呆了,曹操向来是冷静多智,任何事情,任何问题几乎都难不倒他,如此反常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们却是不知,此刻的曹操胸中充满了怒火与杀机。在后世中,他本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麾下能人无数,无不对自己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占尽了天时、地利。

蓦然穿越到了后世,虽有一腔抱负,但实际上是孤立无助,没有后世的声望,没有后世的地位,亦没有一班支柱自己的同宗兄弟。凭借一番努力,用尽心机,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基业,只待天下大乱之时,成就一番霸业。

而桓齮是他在秦末认识的第一个有才识的人,一直以来,他都将桓齮视为自己唯一的心腹。

可是,桓齮这时却提出离开,为了救蒙恬而离开。

说道底,在桓齮心中,自己的地位终究比不上秦始皇。

这在曹操的眼底意味着背叛,被自己唯一信任的人背叛,这种感觉无法言语,整个胸膛都为怒火所包围,杀机隐现。

~奇~此刻曹操的脑中不断的出现着一种声音。

~书~杀了他!!!

~网~杀了这个叛徒!!

“孟德?”萧何似乎察觉出了曹操的异样,惊诧的叫了一声。

曹操身躯巨震,瞬息之间,脸色变了三变,不能失态,不能失态,否则一切都完了,萧何、夏侯婴都会因为自己的喜怒无常而离去。

他随机应变一把抓着桓齮的前胸怒道:“你当我曹某是什么人了,当年我成为大秦第一要犯的时候是谁拍着胸口说不让秦卒伤我一根毫发,这些日子又是谁一直站在我的身旁不断的支持者我!是你!是你桓齮。现在你一有事情却叫我离开,你将我曹操当做什么人了。要救人,我们一起去。”

桓齮呆呆的看着如同发怒的狮子一般的曹操,感动的掉下了眼泪,低声道:“对不起。”

“我讨厌秦国,但却不讨厌蒙恬,这救人算我一个。”夏侯婴最讲义气,心底已让认同的曹操为兄弟,自然要一起患难与共。

萧何没有说话,当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彧更没有反对。

曹操已无退路,心念暗动了起来,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机会暗中将蒙恬除去。这心思一起,随即想道:“这蒙恬乃是大秦第一悍将,智勇双全。若能收为己用,岂不是如虎添翼。即便不能,那也无妨。正如张彧所说的,秦国以法治国,秦二世胡亥才是真正的正统,他手中有秦始皇的玉玺和虎符,蒙恬在有能耐也翻不了天。何况,蒙恬若能翻天那是再好不过的了。秦国内乱,六国遗民势必趁势而起,这不正是自己一展宏图的契机吗?何必为了不成众矢之的,而傻等大泽乡起义呢?”

痛定思痛,曹操已经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第六十一章 救蒙恬

阳周城不大,但守备却是无比深严,里三外三层的,只差没有在空中搭着网儿,这样真的连蚊子、苍蝇也休想飞的进去。

这一切的一切,只因在阳周城的天牢中关着一位大人物……秦国第一悍将蒙恬。对于上面的要求,守将并不理解,心中很为蒙恬不值。

虽然如此,可是秦国是一个讲究效率、专制的国家,上头只要发话,无论有理无理一律执行。更何况,是大秦始皇帝亲笔所书,勒令蒙恬自尽。蒙恬不从,以犯了法令,他们这些兵蛋子自是不敢有半句怨言。

曹操、桓齮、萧何、夏侯婴、张彧一行人早早进入了阳周,实地考察了一日,对于救援行动似乎一筹莫展。

“我们的人手太少,而地牢附近的守卫不下千人,实力悬殊,无力将他营救出来。”萧何也有心救那驱逐匈奴,威震华夏的英雄,但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并不太可能。

桓齮急在眉头,坐立不安,时儿站起,时儿坐下。

张彧静静的坐在一旁,此刻头顶竹笠,垂下遮阳幕,身穿灰布衣,盖住了那被灼伤的面庞,听了萧何的话后,说道:“因此用强等同羊入虎群,毫无生机。唯一的办法只有因时而动,利用阳周地牢的漏洞,取巧用谋。”

张彧说道这里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欲望。夏侯婴、桓齮连连催促。

曹操道:“听话,秦卒最大的优势是听话,最大的缺点也是听话。”

张彧微笑了起来:“孟德兄说的不错,秦卒听命而行。他们认得是令,而不是人。只要我们能够将令弄到手上,莫说区区阳周地牢了,便是那北地三十万大军深处也能够来去自如。”

“好计!”萧何双目射出一阵精光,抚掌大笑:“果然是好计。蒙恬乃是秦朝功臣,秦二世要赐死他,绝对不会明来。因当如同赐死蒙毅一般,派心腹暗地里动手。因此,这人数必然不多,只要我们能够将他们全部擒住,取了他们身上的印鉴,便可冒充他们将蒙恬**。”说着,长叹了口气:“原以为孟德智计无双,想不到张兄也如此精通谋略。”

张彧摇头客气道:“张某哪有那本事,只不过见孟德兄在昨日阅览地图时,在上面标着的几个由咸阳至阳周的驿站。故而有所领悟,不敢冒领功劳……对于真正的营救计划,孟德兄恐怕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了。”

众人将眼光都转向了曹操。

曹操淡淡的看了张彧一眼,拿出一根木棍在地上比划了起来。

“若我是赵高,想要除去蒙恬,必然不会让赐死蒙毅一般如此,如此草率,或多或少都会忌惮一下其在北方军队的威望。蒙毅之死,只是一个试探。试探王离是否能够压制的了北地的三十万大军,杀了蒙恬会不会引起北地军的叛乱。因而在一定的时日内,赵高不会贸然会蒙恬下手。然,一但动手,势必会以迅雷之势,让蒙恬无反击之力。

此时离蒙毅之死亦有多日,若我所料不差。二世胡亥派来赐死蒙恬的人已经在来阳周的路上,而且换马不换人,日夜兼程。我已让人至沿途盯梢,只要发现如此人物,便来汇报。我们可事先占领沿途驿站,然后趁机他们换马歇息之时,在他们饮用水中下药。只要计周密,可万无一失。”

一切皆如曹操所料。

三日后,一行六人风尘仆仆的往阳周飞驰而来,他们速度极快,只有在换马的时候才略作休息。

曹操等人依照计划而行,先乔装秦卒于驿站歇息,探查虚实以后,在以武力将驿站控制。一个驿站通常只有四人与十人不等,因而他们很轻易的就占领了驿站,取得了令牌。

以迷药放倒使者后,立刻对他们展开严刑逼供,直到确认的他们的身份,这才将他们杀了。

桓齮将令牌、圣旨握在手上,沉声道:“成败在此一举,我这就去阳周大牢,你们无须一同冒险。”

“不行!”曹操摇头拒绝:“你去不行,就你这身形一点儿也不像是皇宫里的人,充当护卫还勉强可以。”

“我去吧!”萧何这时站了出来,“似乎只有我最合适了。”

曹操默然无言,萧何说的不错。他们一行人中基本上都是三五大粗的,只有萧何和张彧清秀文弱,类似于长住宫里的宦官一般。

张彧面目被毁又缺了一臂,显然已经从竞选中退出,唯有萧何才是唯一的人选。

“可是……”曹操还是有些顾忌,毕竟萧何此刻是他最重要的财富,万一遇到了什么危险,让这本可名扬天下的三杰之一横死大牢,那他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无妨!”萧何那清秀的脸庞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萧某不比你们拥有强大的武技,但也是一个好男儿,朋友困难怎能不帮?何况,我们救是不仅仅只是秦将而已,而是我华夏的英雄。”

萧何似乎跟刘邦、樊哙、夏侯婴那帮人接触多了,身上除了理智之外,骨血里还有着一股文人的义气,敢为朋友赴汤蹈火的勇气。

“好吧!”在这种情况之下,曹操也只能认同,说道:“在动身之前,最好将胡须剃了,宦官是长不出胡须来的。”

“啊!”萧何惊叫了一声,眼珠子瞪着老大。在古代这胡须就是男人的第二张脸,世人都以拥有漂亮的胡须为荣,让他将胡须剃不啻于要他性命。

第六十二章 顺带一个神射手

张彧见萧何如此模样,微微笑了起来:“这个无妨!宦官在有着一定的缺陷,在宫内好上一些。一但出了宫外,他们最在意的便是怕人知道他是一个宦官。因而有许多宦官外出都会带有假胡须,以掩盖自己真实的身份。只要萧兄将时间的嗓音变得尖利一些,包管对方不会怀疑,更不敢试查你的胡须是真是假。”

萧何闻着实言松了口气,摸了摸自己宝贵的胡须,适才假若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牺牲它们了。

“好,就这么决定。”曹操余光看了张彧一眼,下达了命令:“我、萧兄、桓兄三人前往阳周大牢救人。夏侯兄与张兄依旧去驿站乔装驿夫,莫要让对方察觉除了异常。功成之后,在阳周西北的山中汇合。”

以曹操的才智,曹操的气度,注定了他会这群人的首领,对于他的话自然无人反对。曹操本来不愿冒这个险,只是不得以而为之。他们一群人都有任务,若曹操自己躲在一旁,什么也不干,或多或少会给他们带来一些不好的印象。

天下尚未动乱,他们只是朋友而不是君臣,因而保持良好的印象必不可少。只有与之真正的同甘共苦,才能取代刘邦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

是以,权衡利弊,曹操决定冒一次险。

曹操、萧何、桓齮以及的三名护卫,六人一起带着令牌、圣旨光明正大的进入了地牢。地牢中阴暗潮湿,还有着一股发臭了的霉味,他们从地牢最深处见到了蒙恬。

这位昔日叱咤风云的大秦第一悍将如今却显得狼狈不堪,蓬头满面,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怪味,但依旧是浓眉大眼,虎头燕颔,目光坚定而有力,十分威猛。

桓齮情绪有些激动,曹操暗地里踩了他一脚。

萧何尖这嗓音道:“奉二世陛下之命,提蒙恬至咸阳当面陈诉一切。”

蒙恬神情诧异,至从关入这大牢之后,便没有打算活着出去,想不到竟然还有陈诉一切冤情的时候。

蒙恬被带上了手链、脚铐,在曹操、桓齮的押送下往外走去。

其间,路过了刑室。听得里面传来一阵惨叫,一人粗声厉喝:“他娘的,你爷我今日就不相信撬不开你的嘴。”接着是一阵鞭子抽打的声音,以及一阵惨叫。

曹操正欲离去,耳中只听一人厉喝:“你说是不说?”

又一人虚弱的道:“呸,秦狗,你爷楼烦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向你透露一字半字。”

他止住了脚步,楼烦,秦末神射手楼烦?史书中记载此人双臂能开十石之弓,百步穿杨,例不虚发,乃是楚汉间唯一留名的神射手。

救!

还是不救!

曹操就地沉默片刻,勃然大怒一脚踹开了房门,冲将进去。

刑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一个瘦弱的青年被铁链绑在了刑架上,衣裳破烂,身上布满了细长的鞭痕。

除了年青以外,刑室里还有两位狱卒,一个正拿着皮鞭,一个在一旁观看。

拿着皮鞭的秦卒见曹操闯了进来,勃然大怒,正欲开口,一旁的秦卒赶忙上前制止,并说道:“不知大人有何见教。”他以知曹操是咸阳使者的护卫,对方的身份他们小小狱卒惹不起。

曹操目喷火焰道:“他就是楼烦?”

狱卒道:“不错,此贼本领高强,杀我大秦官员十余位,可恨之极。本因立即处死,我等怀疑他背后另有同伙,所以严加审问。”

曹操上前由一旁抓了把盐,伸手抓住楼烦胳臂上的伤口,用力一搓,只听得楼烦尖叫连连。

曹操狠声道:“楼小子,当年你杀我兄弟,可想过有今日?”

楼烦几欲昏了过去,但还是强硬道:“你爷我杀秦狗无数,不知你说的是那一个,但我无悔。”

“好一个无悔!”曹操厉声大笑,对狱卒道:“我要将他带走,交给阎乐大人处置。”

“这个……”狱卒有些不愿。

“怎么,不肯!”萧何尖锐的声音传来,他心思机敏以知曹操用意。

“不敢!”狱卒低下了脑袋,能带圣旨、令牌出宫的宦官,必是上头的心腹,他们根本得罪不起,见萧何似乎有发怒的迹象,赶忙闭嘴同意。

一行人将蒙恬、楼烦带入了深山与夏侯婴会面。蒙恬见此会错了意,苦涩大笑:“想不到我蒙恬竟会葬身在这种地方。”

桓齮除去面上伪装,看着蒙恬苦涩道:“恬小子,不认得你齮叔了?”

“齮叔!!!竟然是你!!!”蒙恬双眼瞪的老大,一脸的不敢相信。桓齮只比蒙恬大十岁而已,但桓齮却是与王翦、蒙武同辈的秦将。因此,蒙恬管桓齮叫齮叔。

“你不是……”他正想说桓齮兵败逃跑,但却醒悟过来,闭口不言。

桓齮叹道:“当年,我败于李牧,无颜回见始皇帝,想不到秦国以是如此模样。”

蒙恬也是感概万千,奇道:“齮叔,你怎会来救我的!”

桓齮将经过告诉了蒙恬,蒙恬听得蒙毅已死,厉声大吼,直将喉咙喊哑了,才停歇下来。他没有哭泣,只是漠然道:“当年,我与毅弟有言,为秦效力致死。若其中任何一人不幸而亡qi书+奇书…齐书,不可哭泣,继续扶着蒙氏祖先的辉煌为大秦而战。想不到毅弟没有战死,确死在了二世陛下之手。”

他以那沙哑的声音大声喊道:“天哪,你这是何其的不公啊。”

这位秦朝大将的悲愤呐喊,当真是听着伤心,闻者落泪。

他没有怪秦二世,没有怪秦始皇,怪得只是这没有意义的老天。

第六十三章 大泽乡起义

三十七年八月,秦始皇车驾经由九原,从直道至咸阳,发丧,太子胡亥继位,号为二世皇帝,九月,葬始皇于骊山。

十月改元,为二世皇帝元年,胡亥年二十一岁,大赦罪人,李斯仍为丞相,赵高为郎中令。胡亥昏庸贪玩,不理政事,多为赵高代行,朝中大权实际落在赵高之手。

随后,秦二世下旨逼死上卿蒙毅,大将军蒙恬被人由阳周大牢救出下落不明。

秦二世以逃犯之名,悬赏万金求蒙恬之头颅。

无人回应。

秦二世一心想享乐一生,又恐他人篡位,于是大开杀戒。在咸阳市将十二个同父兄弟残忍处死,而后又将另外六个兄弟和十个姐妹碾死,刑场惨不忍睹。

右丞相冯去疾和将军冯劫被逼自尽,朝中大臣敢怒而不敢言。

二世元年初,胡亥效法自己的父亲秦始皇,巡游天下。南到会稽,北到碣石,最后从辽东返回咸阳。

在巡游途中,赵高阴险地谓胡亥道:“陛下这次巡游天下,当树立威信,让世人敬服。”秦二世不问青红皂白,就连连下令诛杀异己,结果弄得大臣惶恐不安,朝政动荡。

秦始皇用法严苛,但有限度。而秦二世用法无度,竟以杀人多者为忠臣,残忍者为明吏,弄得天下怨声载道。

秦国法令诛罚日益刻深,股肱之臣人人自危,欲畔者觽。秦二世对此毫不知觉又作阿房之宫,治直道﹑驰道,赋敛愈重,戍傜无已。

田赋徭役重得百姓负担不了,无法生计,只得弃家逃亡,山川大泽充满了盗贼。他们都是逃亡者最后的去处。他们打家劫舍,做无本生意,但代价却要守本价的百姓来付,因此,善良百姓越来越少,盗贼却多如牛毛。

一直在等候复国机会的前诸侯余孽,乘机招兵买马,等待时机,趁势而起。

大秦内外,京城地方,全都陷入了鱼腐肉烂的状态。众怨像积薪一样已经堆成,现在就只差一点火种。只需一丝星星之火,整个薪堆就会燃烧起来,把整个大秦帝国就会付之一炬,烟飞灰灭!

二世元年七月,这燃烧大秦的星星之火终于点燃。戎卒陈胜、吴广为屯长,率九百名戎卒往戎渔阳,驻屯大泽乡时,遇到大雨,道路不通,怎样算都已赶不上戎期,依法,九百人当斩。

于是,陈胜、吴广一不做,二不休率数百之众,转而攻秦,斩木为兵,揭竿为旗,于大泽乡起义反秦。

起义军打下了陈县,陈胜就被拥戴为王,立国号为“张楚”。

曲阿有个吉利郎,文武双全护家乡;群贼四起天下乱,这里平静享安康;若问缘由何所在?只因我有吉利郎!

这是曲阿人人传唱的民谣,因为天下动荡,群贼四起,规模浩大,有的甚至动则上百近千人,以抢掠各地村镇维持生计。

曲阿县不大,但却靠近长江,水陆通便,商业发达,早已成为群贼眼中肥肉,恨不得取之而后快。

县令殷实无能,见贼胆寒,紧闭城门,龟缩府邸,不敢外出。

唯有化名吉利的曹操有胆率部众出击,对战群贼。大半年里来,曹操百战百胜,打退成盗贼不下五拨,群贼辟易,不敢来犯。以一府之力,护得曲阿安定,百姓皆赞。

这首歌谣也是在此刻流传而开,因简单易懂,朗朗上口,大小百姓人人咏唱,似乎已将曹操视为了他们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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