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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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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竹打了个响指,“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品!”
“噗——”要是嘴里有水子若一定能华丽的喷出来,“我睡了一个转?尼玛!快上饭菜,我们吃了立刻出发,香竹,你跟不跟我走?玄剑也要跟我们回碧落,你回不回?不回算了,你先在荷月家住着,回头我来接你去过好日子。”
“好好好。。。”香竹见子若终于恢复了逗比的日常,也就安心了,叫了守在门外的兮澄兮澈进来陪子若,自己就摸着月色往厨房去了。
远远灯光靠近,走到香竹身旁,“王妃醒了?”
“嗯。”
“去厨房?”
“嗯。”
“我陪你。”
“好。”
并肩而行,两人的默契早已不言而喻,还需要谁的撮合吗?
借着香竹离开,兮澄兮澈这算是明白子若一直以来对她俩嫌弃的原因。一个丫环,能制住自己的小姐,这可是她们两个护法所望尘莫及的。
虽是主仆相称,却比她们这两个与子若互相直呼大名的护法更加亲近。
“兮澄啊,香竹怎么还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啊!”子若咬一口苹果,又咬一口香蕉,兮澈怕她噎着还给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倒热茶。
“快了快了!”兮澄只好答道。
“兮澈,你去告诉香竹,她家小姐马上就饿死了,叫她快点!”子若一边大口吧唧吧唧的吃着,一边催促道,看得一旁的兮澄想要一巴掌拍晕她。
兮澈倒是很实在,“好好好,我马上去!”
“别去!”兮澄把兮澈拉回来,然后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玄剑在不远处守着,你别去打扰人家培养感情!”
子若立刻又剥了一根香蕉喂进嘴巴里,“等他们谈情说爱完,我就饿死了!”
“你吃那么快干嘛,又没人跟你抢,小心噎着。。。”兮澄话还没完,子若就咳嗽起来。
兮澄兮澈立刻手忙脚乱的喂水,点穴,终于将卡在喉咙的香蕉给逼了出来。
看着那没有经过任何咀嚼就被咽下去的一大块香蕉,兮澄举起大拇指,“子若,点赞不解释!这你都能咽下去!”
“嘻嘻,那是!”子若一脸得意地笑。
兮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终于在如愿在子若脑门敲了一下以发泄,即使用力之小。
004 此时不咬,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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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夸得捂着头顶的“小包”,子若按捺不住肚子里的饥饿感,秉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原则,踏着秋霜往厨房而去。
还没走到厨房,就听得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子若脑子里的八卦神经告诉她有好戏看,侧身躲到窗边。
“都怪你,得重做了!小姐一定饿得不行!”香竹嗔怪道,还一边去捡地上的碎片。
剧情按照子若心中的设定狗血的发展,玄剑正要阻止,香竹的手指便给碎片割伤了。
玄剑想也没想就握住香竹的手,将香竹的手指放进口中。温软的触感滑过香竹的指尖,她的脸一下就炸红了。玄剑也是第一次如此与香竹亲密接触,将香竹拉到一边,用清水小心清洗着香竹的伤口。
“我。。。我没事了,这没什么大不了!”香竹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玄剑却死死拽住不放,甚至还摊开香竹的手指,小心的摩挲着她指尖上茧。
“你只知道为她着想!”他柔柔的说道。
似乎不适应玄剑如此对自己,香竹还依旧如往常一般同他顶嘴,“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玄剑忽然激动起来,“你只知道为她着想,可是你自己呢?你想过你自己吗?你的小姐已经有了最好的归宿,连荷月也知道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可你呢?”他吼起来,子若感觉背心一凉,似乎感受来自玄剑的深深的恶意。
“关你。。。”什么事?
香竹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给堵上了。唇上软软的触感让她的嘴诧异的合不上,甚至还因那股铺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咽了咽口水。
这在玄剑眼里,分明是赤果果的*,吮。吸足够的她的清香,他才舍得放开她,将她拥如自己怀中,“现在关我的事了!”
“你。。。”香竹才感觉到满脸通红,反应过来自己被吃了豆腐,打在玄剑胸膛的手却是软软无力,想骂也骂不出来。
暗中围观的子若早已经偷笑得不行,想不到玄剑追女孩还有这一招,对付香竹这样喋喋不休与他斗嘴的女孩,就是要这样堵住她的嘴。要不是知道玄剑是这里的人,子若还非得上去问她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
可是玄剑才不会告诉子若,这是易墨染某日与他闲聊传授的方法。
“咳、咳!”屋内的两人正互相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子若立刻出声打破了尴尬,还装作啥也没看见一般,进门就不满的抱怨,“香竹,说好的饭菜呢?”
香竹见子若进来,连忙想要从玄剑怀里抽出,可是玄剑却借势环住香竹的肩膀,“王妃,我要娶香竹!”
这是玄剑第一次叫她“王妃”。
子若摇摇头,“你娶她问我干嘛?问她啊!”
“多谢王妃成全!”玄剑转过去看着香竹,“这下你不能拒绝我了,连你家小姐都默认了!”
香竹脸颊泛红,锤了一下玄剑,却是娇嗔道:“你欺负我,我才不要嫁你!”
子若开玩笑又似认真的说道:“他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他要是有意见,我做主,你就抛绣球招亲,找个王孙公子嫁了得了!”
“不行不行!”玄剑握住香竹的手,让她打自己,“你打我,你欺负我,我绝对不还手,我绝对听你话,只要你别嫁给别人!”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香竹推开玄剑,“小姐饿了,我要去给她做饭!”
“我来帮忙!”玄剑立刻献媚。
“别帮倒忙!”
“是,娘子大人!”
“还没过门呢!”
“早晚得是!”
听着两人荡漾着幸福的争吵,子若也笑了。香竹幸福了,她也少了一件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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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步徐移,端庄大方,手指间的微小动作透露了她的紧张不安。
忽然被急招回皇宫,水溟是几个意思?难道是终于发现了她的好?
可现实往往如此无情。
“水云烟,玉石可在身上?”没有一丝怜爱,语气疏离至极。
她抬头愕然,这还是那个温润的男子吗?
“烟儿一直随身带着。”水云烟虽然疑惑,但依旧乖乖回答他问的话。
“给朕看看。”水溟忽然说道。
“是。”水云烟不敢多问,优雅从脖上取下乳白的玉石,递了上去。
抬眼一抹含情羞涩,水溟下意识皱皱眉,然后挥手,“来人,水云烟冒充皇室,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水云烟脸上的羞涩笑意彻底冻住了,好半天,直到侍卫来抓自己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皇上,烟儿一直都是按您的安排做的,烟儿做错了什么让您发这么大的火?”
水溟的眼眸不含一丝情意,冰冷似寒霜,字字冷冽,割在水云烟的心上,“带下去!”
泪,决堤。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她一心爱慕的男子,有一天会毫无缘由的给自己定了个罪名,将自己打入天牢。
求生,求权,她丝毫的希望也不要放过,“皇上,我有汉水宫的密报,您不能关我!”
此刻水溟已经对水云烟充满了厌恶,要不是她还有用,他绝对会眼都不眨一下就让人拉下去砍了,“让李宝四审问,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见水云烟。”
水溟下了死令,态度坚定而明确,水云烟的嘴被堵上,绝望而哀怨的泪水,打碎了精致的妆容。
“卿儿,你带着朕的手谕和书信一封去北洛,希望能成全这一段姻缘吧!”水溟将准备好的圣旨和书信递给水云卿,叮嘱道:“书信交给水寒,手谕交给若儿,剩下你,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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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是子若立刻南汉皇宫的第十日。他们最多只有十天的时间查出真相,才能在水溟大寿之前如约赶回南汉。
碧落城中,正是立冬。
今年第一场雪,很小,窸窸窣窣的飘散在空中。
天气还算暖和,子若只在外加了一件小袄。
再次走在碧落街头,果然物是人非,感触良多。
清晨,日光清冷,街头孤寂。冬日的早晨,多想就这么赖在被窝里,最好能有暖暖的早餐送到*头,那真是极好的!
“我已派人送信到皇宫,说南汉水若公主来访,暂时居住寒王府。”易水寒言下之意,是希望子若别去驿馆,而是去寒王府,为子若准备的锦院,早已经重新翻修整理完毕。
“你不怕我的身份暴露吗?还是你觉得你的父皇和你的皇兄,那么简单?”子若讥讽道,但脚下的步子却早已改道往寒王府而去。
“我会护你安好。”易水寒心下一喜,承诺道。
子若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他,“不够!”子若踏着步子走近易水寒,“要护我,就得不问任何缘由,为我做所有我想做我要做的事。”
“嗯,听你的!”易水寒承诺道。
“这还差不多!”子若转过头,脚步也轻快起来,可以看出她的心情还不错。
多日来,一行人谁不是小心伺候着子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她!
回到寒王府,依旧是那般气派,却没有了第一次来时的好奇与兴奋。因为冬日,湖面上结了一层薄冰,子若这才感觉到来自冬的寒意。
香竹立刻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披风给子若披上,通红的鼻梁这才淡了红。
“谢谢。”
穿过画廊,路过花园,再往里走,便可见锦院的院子。
若是忽略周围的一切景物,子若还真以为回到了墨府。
推开院门走进去,锦院却如那日离开墨府时的模样,尽管院里的树已凋零,花已败落。
易水寒走上去,“进屋吧,屋外冷。”
“好。”
走进屋中,铺面而来的暖意,屋内早已经备好热茶与糕点,子若迫不及待的走到自己最爱坐的正坐上坐着,熟悉的位置,坐着就是舒服。
屋内暖和,刚披上的披风又显得多余了,子若将她脱下随意扔在一个椅子上,惬意道:“好舒服啊!就是这个味道!”
“什么味道?”易水寒问道。
“不告诉你!”子若做了个鬼脸,然后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嚷嚷道,“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走到二楼,推门进房,屏风后的热气隐约可见,子若抿了抿嘴唇,真是的,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关上门,边走边脱,屋外的易水寒听得衣物落地的声音,不自然的别过头去,亲自守在门口。
泡了澡,一身风尘洗尽,子若瘫在浴桶里软软的睡了过去。易水寒在门外听得没有水声,又听得子若沉沉均匀的呼吸声,踌躇了片刻,便推门进去了。
果不其然,屏风后的女子没有任何反应。
易水寒到衣柜里取了两件素白的被单,闭上眼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将子若一把捞起来,小心擦干子若身上的水渍,又将另一件被单裹住她的身子。完成一系列动作,易水寒才睁开眼。
怀里的人儿,脸颊透红,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和肩膀,皮肤白里透红,无处不刺激着易水寒的细胞。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此时不咬,更待何时?
他强压住心里的*,将子若放到*上。
子若些许是感觉到了动静,翻了个身,裹着身体的被单掉下,露出大半光洁的背。
易水寒咽了口水,心中默念着“阿弥陀佛”才给子若盖好被子,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香竹正好送糕点食物上来,在楼梯间撞见红到脖子、耳根的易水寒,“王爷,怎么了?”
“若儿睡了,晚点给她送吧!”说完,易水寒飞也似的逃走。
香竹摇了摇头,今天王爷怎么怪怪的?
待子若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气温高了不少,太阳也出来。
子若打了个哈欠坐起来,裹着身体的被单滑下,皮肤触及空气的味道,子若下意识的低下头,“啊——!!!”
女高音飘荡在寒王府的上空,暗卫们生怕女主子有闪失纷纷往房间而来,易水寒却是在闻声后立刻守在子若的房门口,大喝一声,“谁都不许进去!”
子若睡了一觉脑袋灵光得很,要是香竹和兮澄兮澈把自己弄*一定会把衣服给自己穿上的,那么唯一一个有可能把自己裹成这样,还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人就是门外站着的,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去的易水寒。
分贝提高了一倍,“易!!水!!寒!!”
“报告娘子大人,我在门外!”易水寒心虚应道,大气不敢出一个。
“尼玛!你给我滚!不许在我门外!你这个se鬼,偷。窥。狂,yin贼!”紧接着便是屋内的噼里啪啦。
刚走进寒王府门的易墨染四人,停下脚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易墨染摇着刚到手的玉骨扇,“看来两个感情发展迅速!”
“不见得!”苏颜冷摇摇头,“但水寒是受气的那个,倒是显而易见。”
易墨染摇了摇头,感叹道:“我这个六哥,就是特别听媳妇的话,子若嫁给他,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一道锐利的眼刀甩来,易墨染额上滑下一滴冷汗,嘴角扯了扯,随即说道:“当然,本公子也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才得如斯佳人。”
苏颜冷拥着无痕往前走,边走边说,“一个拯救银河系,一个拯救宇宙,不知道两人上辈子是什么关系?”
“砰——”
身后传来响动,苏颜冷哈哈大笑。
流无痕扯着苏颜冷的红色衣角,担忧的往后望,“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宽心!”苏颜冷道,“这些日子公子一直陪着那长婷公主,梦子要不发泄一下,早晚把公子剁了!”
“那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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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无痕见到子若首先按照易水寒的要求,不由分说的给子若把脉,检查她的身体只是疲惫并无其他,拿出早已备好的安神丸让子若每日睡前服下。
无痕的好意,子若自然要收下。
一群人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就在锦院大厅里摆了满满一大桌好菜,而且,尽是子若爱吃的菜。
子若高傲的抬起下巴:别以为用食物收买我,我就不生你气了!
可下一刻,就见子若的筷子在不同的菜面前穿梭,夹不着的也各种要求别人帮她夹,就是拒绝一切易水寒给她布的菜。
易水寒见此也只有任她闹别扭,谈起正事来,“阿七,如何?”
易墨染会意点点头,“父皇已下旨,说公主们舟车劳顿,明日再宴请两国公主,举行欢迎仪式。”
“嗯。”易水寒点点头,然后举杯,“阿七,这次长婷公主的事,为难你了!”
一提到长婷公主,易墨染身旁的漓梦裳就拉下了脸,还讽刺道:“他乐意得很,哪里为难了?”
易水寒见自己说错了话,“这杯酒该敬漓姑娘,为难漓姑娘了!”易水寒给了个台阶,漓梦裳也不好意思不顺着下去,款款抿了一口。
“时间紧迫,今夜就别浪费了!”苏颜冷忽然说道,“今夜无月,适合做一些不太见得光的事。”
埋正在食物堆里的子若一下抬起了脑袋,举起油腻的手,“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算我一个!”她在现代就很崇拜无影无踪的神盗无踪,如今成为她闺蜜的恋人,也算自己的朋友,怎么能不参和一把,“苏大哥,往日多有得罪您别见怪,我自罚一杯表示道歉,希望您带我去见识一番蟹蟹!”
还不等苏颜冷表态,子若就一口酒灌进嘴里,酒性虽不烈,她也给呛住了,易水寒立刻端起汤盅喂了她几口,她才缓过气了,尴尬的笑道:“失误失误,纯属失误!”
苏颜冷隐住嘴角的笑意,继续说道:“这次,你可是主角。”
“我?”子若一听,眼里都放光了。正在给她擦嘴的易水寒眸中一寒,甩向苏颜冷。
苏颜冷立刻吃了一口菜,夸张的说道:“怎么那么酸?”
桌上尽是笑意,子若却是很认真的说道:“那菜根本就没加醋,无痕你快给你家颜冷检查检查,是不是味觉有问题啊?”
一桌人却是笑得更欢了,子若煞有介事十分严肃的说道:“这可是很严肃的问题!虽然说有些天才中会有点什么缺陷,但无痕你可是第一神医,不治好不是砸了自己招牌吗?”
虽然子若是无意,但无痕和苏颜冷却是听者有心。笑意黯淡,替代的尽是哀伤。
香竹立刻夹了一只鸡腿堵住了子若的嘴巴。易墨染也连忙转移话题,“这一次的行动是本公子导演,苏妖怪踩点并进行技术指导,梦美人占卜天象,无痕负责医药后勤,具体实施人是以下几位,易水寒、沐子若、兮澄、兮澈、玄剑。”
子若拔下口中的鸡腿,“敢问导演,剧本何在?”
易墨染摊手,“这种细节,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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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果真无月。碧落城街道上,除了更者,再无人影。
寒冷的夜,略刺骨的风,飘洒的小雪花,落到地上,早已化成了水。
地面屋顶潮湿,不利行走,子若等人在鞋外还绑了一只草鞋,既可以防滑,还可减少与空气中的摩擦。
轻松绕过府里的暗卫,解决掉书房外的暗卫,兮澄兮澈与玄剑隐身暗处留意四周动静,子若与易水寒则趴在窗口看屋内的动静。
书房内,墨诗棋正在与一个护卫模样的人交谈。
“墨大,可有消息?”墨诗棋比几个月前子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老了好几岁,眉间苍老,连白头发也多了。些许是原主残留的情感,她的鼻子一酸,心疼极了。
“没有。”那个叫墨大的护卫摇了摇头,“但是,寒王的军队里出现了一名武功高强的女子,您说会不会是大小姐?”
子若竖起耳朵注意听,墨诗棋居然还在打探她的消息?难道不知道墨子若已经“屎”了吗?
“子若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怎能抵挡西沧大将?况且那女子如今已经去向不明。哎。。。若她真是子若,也是好的,只怕我是奢求了。”墨诗棋的语气很沉重,也很沧桑。
“大人,属下有个疑问。”
“你我主仆多年,但说无妨。”
“寒王在大战结束后不过几日就传来出现在北洛京城的消息,您说寒王为何要去北洛京城?又为何那么短的时间赶到了北洛京城?”墨大说道。
子若点点头,分析得极好极好。
墨诗棋沉思片刻,“圣上私下同本官说过,边境有劣贼拐走无知少女,寒王查探扫荡了贼窝,救了如今的水若公主。至于如何到达南汉京城,又如何知道那女子是水若公主,倒是不得而知。”
“大人,属下觉得,疑点甚多,可否查探水若公主?”
“勿要轻举妄动!”墨诗棋立刻断了墨大的想法,“明日宫宴,本官自会见得公主庐山真面,勿要多事!”
“是,大人!”
“岚儿呢?”墨诗棋又关心起另一个女儿的消息。
“切~”子若下意识发出嗤笑,嘲笑墨诗棋装慈父,亏得她刚才还为他小小感动了一番!
“什么人?”
005 说谎会报应到下一代
3
子若与易水寒默契的同时出手,刹那间,子若便将墨大打晕,而易水寒也已经制住墨诗棋点了他的穴道。
即使被挟持,墨诗棋却未有过多的惊慌。易水寒解开墨诗棋的哑穴,另一只手却已经按在了他的死穴上,威胁着墨诗棋的生命。
振臂一呼百万应的寒王大人,如今华丽丽成为子若的专用手下,还是没工资的那种。
墨诗棋目光从子若身上扫过,便知今夜所来的两人是一男一女,“何人?”
不问缘由,先问其人。
可是,要是真安心来偷袭什么的,会报出自己是何人么?
“来找你请教点事儿的人~”子若特意把声音放得尖细了些,不让墨诗棋听出自己的声音。
威严的双眸微微眯起,又似不屑一般抬眼,语气中充满着高傲,“不敢当!”
子若在墨诗棋面前来回踱步,顺便警告道:“墨大人,你的暗卫们平时太辛苦了,我做主,让他们好好睡上一觉,至于。。。他们是否要睡一辈子呢,就看您的了!”
“你!”怒目似火,一触即发。
爱民如子的他,还真是连暗卫都舍不得!可他自己的女儿呢?
想到这里,有比较就有了落差,子若声音低了几度,“我什么我?我的那些个兄弟都不是良善之辈,注意你的态度,我们不是非要你说出来不可!”
那语气,是相当的不屑加二流子,任墨诗棋怎么猜也猜不到是自己的墨大小姐吧?
易水寒满意的点点头,懂得让人质明白自己并不是那么重要,再展开问题,极好极好。
可子若哪里有想到那些,她不过就看不惯墨诗棋那忧国忧民的模样,随口一说而已。
忧国忧民怎么十几年来都没忧忧自己的女儿?
尼玛!要我真是墨子若,我宁愿不当这么憋屈的女儿!
“说吧,你们要问什么?”墨诗棋的态度有些许软了下来。
他已经打定主意,只要涉及北洛机密,就算配上整个墨府的命,也在所不惜!
“放松一点嘛!”子若拍了拍墨诗棋的肩膀,“我们问的不是什么朝廷机密!”
似乎看出了墨诗棋所想一般,可仅仅是似乎而已。
墨诗棋心跳漏了一拍,眼神瞥了一眼子若拍在自己肩上那葱白分明的手指。
可是,若这些人制住自己不问什么机密,又会有什么问题找上他这一国之相呢?
或许,在墨诗棋的心中,只记得自己是北洛重臣,一国之相,要做的,就是为北洛、为皇上、为北洛子民,鞠躬尽瘁。
他忘了,自己还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以至于,他忽略了对子若的关爱,那仅剩的父爱,在南宫寀的有意安排下,尽数分给了墨芷岚、墨梓棋两兄妹。而他却没察觉,在墨府一个角落里,因失去母亲,又失去父亲疼爱的少女,遭受继母的打压之后,无处诉苦,只有无助的哭泣着。
“不知阁下想问什么?”墨诗棋还是道出了自己的疑问。
毕竟这墨府除了侍卫和墨诗棋的亲信暗卫,还有皇家的暗卫守着,或者说是监视着,一般人怎可能随随便便就进入了,还控制了整个墨府的暗卫?先别说这男子的身手有多快,就这女子一招秒杀墨大,便是深不可测。
可惜墨诗棋又想错了。
要不是苏颜冷传授的一些小技巧,子若也不会这么容易弄倒墨大这个不一般的高手,顺便抛给墨诗棋一个迷雾弹,让他以为这是高手中的高手,也顺便不会让墨诗棋把眼前的女子与墨子若联系到一起。
“在下听闻。。。”子若特地用了不男不女的在下,迷惑墨诗棋对他们身份的猜测,“墨沐氏,乃是北洛皇室之人。”
墨诗棋一怔。
这消息皇上与墨府都守得好好的,难道是北洛的人?
想到这里,墨诗棋的目光似利箭,欲穿透子若一般。
易水寒加重了手劲儿,墨诗棋一声忍痛的闷哼。
他不允许任何人用那张眼光看她,即使是她的父亲。
墨诗棋闭上眼,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可子若的理解是,“墨大人闭眼,是默认吧!那好下个问题!”子若的语气很快,待墨诗棋反应过来睁开眼,子若已经开始说接下来的,“据我的手下查探,墨府内并无墨沐氏的画像,连曾经伺候过沐氏的下人甚至是为她接生的稳婆,似乎了无音讯,不知道墨大人做了些什么爱民如子的好事呢?”
讽刺,赤果果的讽刺!
“胡说!”墨诗棋的脸颊乃至于脖颈已经裹上了一层红色。
子若无奈的摇摇头。
或许她天生就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特质吧!
“哦,对了。插句题外话。”子若举起自己的食指,放到自己脸庞,墨色的瞳孔干净澄澈,“墨大人与洛皇关系甚好,不知可见过锦贵妃的倾城之貌?”
一个问题,子若透露给墨诗棋一个信息和一个提示。
洛皇称谓,是在引导墨诗棋猜测他们不是本国人。
而特意提到“倾城之貌”,是意在观察墨诗棋的神色。
墨诗棋虽然很诧异这个问题,但却是笃定的摇摇头。
子若不信,凑近了墨诗棋,墨色瞳孔添了几分俏皮,“墨大人,君子不能说谎哦!说谎会报应到下一代哦!”
子若说这话当然也不怕,真正的墨子若已经魂散,报应也已经有了她不怕。
墨诗棋的神色紧了紧,垂下眸子,“本官一介小官,怎敢抬头妄睹凤颜?当年圣上迎娶锦妃娘娘,本官只是远远望见风衣霞帔,既然是北洛公主,自然倾国倾城。”
“哦?”子若的尾声拖得很长,身旁墨诗棋没听到一般,“不知道,与沐氏一比,谁更倾国?”
墨诗棋一听神色很是复杂,“先妻寡陋,岂敢与娘娘相比?”
“沐氏同为北洛皇室,再不济也是个郡主,怎会寡陋呢?”子若再次把问题绕了回去。
墨诗棋语塞,抿了抿嘴唇。
子若桃花眼角轻轻挑起。连易水寒也砍不懂她的情绪。
还不松口吗?子若心道。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在下有幸与沐氏遗女有过一面之缘。”子若话音刚落,墨诗棋的情绪就不稳定了,“子若,你在哪儿见过她?”
子若轻咳,似失误尴尬一般,“口误了!”
“你在哪儿见过若儿?”墨诗棋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既然如此,我也便坦诚相告。”子若轻轻叹息着,“墨姑娘临死之际,曾拜托在下查探她的身世。”
子若特地在“身世”二字上落重。
可墨诗棋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两个字一般,他整个身心都落在了“临死”二字上。
“你说。。。若儿她?”墨诗棋的眸中似泛上霜花,惹得子若这鼻尖也酸了一下。
真是假!人都死了你装个毛线!她特么又看不见!
子若有些不耐烦这个问题了,转过身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眼中的情绪,“我当时也奇了怪了,一查还真一不小心发现,墨姑娘居然跟已逝的锦妃娘娘长得是。。。啧啧啧。。。”连子若也有点说不出口。
她总觉得啊,说出来了,易水寒就真的变成自己的哥哥一般。不管是不是,心里就有那么点东西堵塞着,不通啊。就像马桶一样,相当不顺。
“墨大人,您与锦妃娘娘是不是有一段情啊?”子若压下自己的情绪,转过头来,开启八卦模式。
“胡说!”不愧是文化人,墨诗棋连这种时候也能坐怀不乱。
要是子若,该说很低俗的“放屁”了,尽管她是个有文化的“四有”新人!
子若却不理会墨诗棋燃烧而起的怒火,继续八卦的推测道:“你说,会不会。。。”子若说道这里,想起给易水寒眨了眨眼睛。
对不起啊,把你母妃拉下水了。我不是故意的。
易水寒会意摇了摇头,他不介意。
对于有生育之恩的母妃,他并没多大的感情。只是觉得尊敬罢了,而且子若又不是恶意中伤。
这就是传说中的偏袒。。。。哦不对。。。赤果果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天上的锦妃娘娘是该哭呢还是该怨还是该怒呢?
或许她也会笑。
子若得到易水寒的理解后,语气转厉,似剑刃划破空气,“会不会,这锦妃娘娘当初根本就没难产而死!而是你,觊觎锦妃美貌,将其禁锢府中!”
这推理为毛太天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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