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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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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忽然传来急步,香竹急忙起身探身望去,正是那玄剑踏着风尘而回。

“玄剑,怎么样?见到小姐了吗?”香竹急忙问道。

玄剑眉间凝重,摇摇头。就欲离去。[小说网·。。]

香竹冲出去拦住玄剑的去路,“喂,你说清楚啊!”

玄剑反复赶路,也已疲惫,不想在多费唇舌,况且说了也没什么用,只是让这眼前的聒噪女子更加聒噪而已,便想浑说过去,“我没见着她,你不必再问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香竹对于玄剑的态度表示十二分之不满,“没见着就没见着,摆个臭脸给谁看啊你!”

“边关战事紧急,正是王爷用人之际,我明日会回军营,你们先在城中暂住,司空会照顾你们。”玄剑说完,一把推开香竹,回了自己的房间。

香竹稳住身形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臂,看向玄剑的房间做了个鬼脸,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大力将门摔上。然后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气灌下一杯茶后,香竹想将茶杯放到桌上,却一时失手放到桌沿,茶杯失足摔下,落到地上,应声而碎裂。

香竹想要蹲下去捡碎片,却忽然觉得左眼皮跳了两下,她捂住自己的眼皮,心中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安,但却自己念叨着:“小姐常说‘左眼跳福右眼跳灾’,肯定是我要见着小姐了。”

第二日一大早,玄剑便带着行李到马棚牵马,然后驾马离去。行至午时,玄剑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跟踪,便放慢速度,调转马头。

一个烟青色的身影急忙躲进路旁的树丛里,可是因为裙子的绊住,一下子摔在地上。

玄剑忍住笑意,驾马到香竹旁不远处,道:“这里的景色好像还不错,尤其是这草丛!”

香竹把头低着,拍了一把草,很是不爽自己这狼狈样被眼前这个人看见,更是被他给嘲笑一番,心中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玄剑清了清嗓子,不让自己笑得太过明显,“我说,这草的颜色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给附近哪家的牛给咬过?”

香竹一听,怒了,一下跳起来,插着腰指着玄剑道:“你说谁给牛咬过?你才给牛咬过!你全家都给牛咬过!”

“怎么,还没死呢?我见你在地上躺着不动,还以为你把这儿当做床了呢!还想着香竹姑娘的品味真是独特!”玄剑“好心”的关心道。

“老娘品味独特关你屁事!老娘喜欢,你管我!”香竹一脸拽翻天的模样。

玄剑没有多想,弯腰一把提起香竹就往马背上扔,然后策马奔腾往军营而去。

如今已经快到边关了,让她回去她指定不愿意,让她一人吧,又怕她遇上什么危险,到时候他不给沐子若给骂死,他可不想找罪受。

“玄剑,你干嘛?”香竹趴在马背上,腰部因为马的奔腾巅得难受之极,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死玄剑,我恨你一生一世,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

玄剑带着笑意驾马奔腾,被颠了一会儿,香竹也没有力气骂了,马儿忽然停了下来,玄剑顺手拍了拍香竹,“喂,到了。”

香竹胃里正翻滚着胃酸也要滚出来的节奏,忽然感觉到臀部被人拍了下来,又听到玄剑的声音,扭过头来,眸中似有怒火滚滚喷涌而出。

玄剑此刻的手还在香竹臀部上方保持着巴掌模样,看到香竹的神情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手中柔软的触感,连忙转头看其他地方,抬起手放到后脑勺挠了挠脑袋。

香竹自己挣扎着双腿想要下马,挣扎着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哎哟,死玄剑,摔死我了,哎哟妈呀!”香竹一边爬起来一边骂道。

“给!”应声而来的是一个包袱,玄剑将一个包袱扔给香竹。

香竹还没站稳,怀里就多了一个软软的包袱。她左右望了望,四周一片荒凉,除了路,就是树,除了树,就是路。

怀疑的问道:“你不会,要把我扔在这连鬼影都没个的地方吧?”

玄剑指着香竹身后的树林,“军营里不允许女子进入。”

“那我怎么进去啊?”香竹抬头,眼睛里慢慢的问号。

玄剑无奈的摇摇头,“打开包袱。”

香竹似语音控制的机器人一般,听话的准备打开包袱,却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你说打开我就打开,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是别人还好,是你。。。”说着就对玄剑翻了个白眼,满脸的嫌弃。

玄剑双手环xiong,“这里面是我的衣服,若是嫌弃,扔了便是。”

“你的衣服?”香竹立刻一把扔掉,但站着看了一会儿一脸笑意的玄剑,又看了一眼包袱,想起刚才玄剑说的话,“你是让我扮成男的?”

玄剑看向远方,答非所问,“还有两里地就到军营了。”

香竹立刻捡起地上的包袱,抱着它一把冲进林中,边跑边喊:“玄剑,帮我守着,不许偷看,不许扔下我!”

“是是是!”玄剑应道。

这女人,再笨就该笨死了。

换上男装,香竹也重新挽了一个男人的发髻,摘下耳环,变身一个白面的小伙子。

玄剑看了,摇摇头,翻身下马,在地上抹了一把灰,也不打声招呼就往香竹的脸上招呼去。

“你。。。”香竹一愣,给愣住了。待她反应过来方才脸上那手指上的厚茧的触感,脸上泛起红红,只是被灰尘给掩盖了去。

“走吧!”

香竹也不再别扭,乖乖的与玄剑同乘一匹马,带到快到营地之时,香竹也难得听了玄剑的安排,化身他的随从,乖乖的牵着马。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绝对是唯一一次,她一定要让玄剑给她牵一辈子!给欺负回来!小姐说过,别人敬你一尺,你就还他一丈,很有道理!

与小姐分别已经有几个月了,天气也有热转寒,南方天气虽比北方寒得满,但毕竟是初来乍到,小姐还好吗?有没有好好吃饭?会不会瘦了?

想到这里,香竹的眼前就蒙上一层雾气。

“男子汉,别这么小气!”玄剑还以为是自己让她给自己牵马惹着她了。

香竹摇头,抬起头是满脸笑意,“没有啊!”

玄剑一怔,没有多说,便带着香竹进了军营。

虽然带女人进军营于理不合,但玄剑觉得与其让王爷一直照顾着子若,还不如让这个方便且擅长的人来照顾,王爷也能好好休息,也能安心把心思放在战场上。

只是,看着身旁一脸期待重逢的人儿,他有些不忍心让她看到的是一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姐。

“到了。”玄剑停在子若营帐门口。

香竹明显一脸兴奋,“啊!放心,有其他人的时候我会小心身份的!”

说完,香竹就准备撩起帐帘进去。

玄剑拦住她,“等等!”

“哎,你这人真是的。奇了怪了,你送我来又不让我进去是什么意思!”香竹对着玄剑气呼呼的说道,又朝着营帐大喊,“小姐!不对,公子,我是香竹啊,公子!墨子若,啊呸,沐子若,我来了。。。唔唔唔。。。”

玄剑捂住香竹的嘴,只怕她再喊他就被易水寒给撵走了,“你进去可以,要有心理准备!”玄剑叮嘱完后,看香竹认真的点点头,才松开她。

香竹便如一只重获自由的小鸟冲进了营帐,“我来了!”

她以为,迎接她的是小姐错愕和惊喜的笑容。

她以为,小姐会好好的站在她面前,拉着她蹦蹦跳跳的名为检查实为吃豆腐。

她以为,她可以跟小姐一起裹着一床被子聊着几个月的各自趣事。

她以为。。。

她想过千百种重逢的场面,可是,现实却不是她的她以为,房间里神医流无痕忙活着抓药熬药,王爷易水寒坐在床旁为子若的额头换上热毛巾。而床上,那个躺着的苍白人儿,就是她朝思暮想那个一直活蹦乱跳的小姐。

她几个箭步走到床边扑在子若的*沿,也不管自己是否撞上了王爷,只是一把握住子若的手,喊道:“小姐,小姐。。。你是不是在跟香竹开玩笑啊,香竹吓着了,香竹真的被你吓着了,你可以起来了!”

*上的人依旧是紧闭着双眼,鼻尖上的点点汗珠清晰可见。死死抓住子若的手摇动着,“沐子若,你给我起来!你起来呀!这一点都不好玩!”

易水寒难得的让一个女人保持在自己三米以内,他如今没有心情去想这些,更因为这个在自己三米之内的女子,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所珍重的人,而这个女人,又在为自己最爱的女人的伤痛而哭泣着,他难道还能训斥这么一个真心为主,为朋友的真情女子?

022 出门右拐(神秘郡主水云烟)

“香竹,子若现在需要休息!要来帮忙么?”无痕将手中盛汤药的碗递给香竹。

香竹看了一眼,转身跑出了营帐。玄剑立刻追了出来,拉住狂奔中的香竹往不远处的一个营帐而去。那是玄剑的营帐,因为玄剑的贴身侍卫身份,故此离易水寒的营帐很近,也是单独的营帐。

他将香竹拉进营帐里,然后对着泪如雨下的香竹道:“要哭在这里哭,别出去丢人现眼!也别大声嚷嚷,我不想别人以为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倾向!”

对于玄剑的咄咄逼人,香竹压根就没心情与他拌嘴。身子一软坐到地上,然后干脆趴在地上,牙齿咬着自己的衣袖,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哭除了能证明你的没用,还能证明什么?有本事就在她身边守着,把她叫醒啊!”玄剑对着地上的香竹吼道。他看不惯女人哭哭啼啼的模样,更看不惯她哭哭啼啼,人没死哭得像人死了一样。

香竹低低啜泣起来,抬起头,看着玄剑,“小姐她,会醒吗?”

“难道你还希望她不醒?”玄剑反问。

“不!不!不!”香竹摇头。

“那你还在这儿干嘛?去啊!”玄剑低吼道。

“对对对!”香竹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等等!”玄剑一把拽住香竹的手腕,拉到自己平日洗漱的地方,找了一根毛巾,小心替香竹擦掉脸颊上的泪水,然后道:“去吧,出门右拐,别走错了!”

香竹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跑了出去。玄剑拿着毛巾,叹了叹气。

此时的南汉皇宫内,后宫因皇帝回宫而费尽心思打扮,也因皇帝带回皇宫的神秘女子而惴惴不安。一时之间,南汉皇宫内流传出各种关于神秘女子的版本,最通俗的有以下几种。

版本一:皇上外出时,寂寞难耐,恩*了乐坊歌姬,歌姬由此飞上枝头,得圣恩入宫。

版本二:皇上听闻云坞坊花魁娘子花倾乐舞之艺,特去求得佳人进宫长伴。

版本三:皇上在宫*到杀手伏击,被路过的江湖女侠所救,出于感激故诏其入宫封赏。

但很快都一一推翻,第一,汉帝水溟向来不慕女色,后宫妃子甚少,除却几位有皇子公主的嫔妃,都只是摆设;第二,回宫多日并没有对这名女子有任何封赏。

但,这名女子,却入住皇帝的帝鸾殿的偏殿,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第一遭。偏殿自水溟登基之后一直空置,即便是得恩*无限的丞相之女德妃娘娘秦以柔也未曾有此殊荣。

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是她脑子里如今的真实感受。

感觉像是置身在天外,世界剩下的,就只是一片白。远方是白,眼前也是白。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一串问号出现在她的脑子里,这个白色的世界骤然变黑。

蝉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无暇洁白的额头冒出一片虚汗,她在害怕。

挣扎着从黑暗中挣脱出来,是一片火海。火蛇直奔着向她而去,紧追不舍,她一直逃一直逃,闯进了一个白色的影子里,一张完美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这是她此生见过,最完美的脸。

张开双眼:刚才的,是梦?

“郡主醒了!”一声俏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面貌姣好的姑娘凑近自己,“郡主感觉如何?”

她无言,目光在屋子里流转。触目之处,尽是一片华丽。金黄色的床帘垂在一边,房间里大至屋顶门窗,小至杯具茶壶,尽显富贵。

这是哪儿?

她的心里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参见皇上!”

门外传来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看向门口,一抹白翩然而至,如那梦中在火海里遇见的谪仙一般,降临了自己的世界。

如水墨画流畅的眉目,墨眉,墨眸,一切仿佛是上天的恩赐,似从画中走出,黑丝高高挽起,似墨泼成一般。

“云烟。”润如滑珠般,犹如那吞吐流苏般,仿佛是来自云间的呼唤,如烟飘渺而至,飘进了她的耳中。

侍女将她扶起,让她靠坐在枕头上。

“云烟?”黛眉未画,胭脂未点,未动恰似弱柳扶风,敛眉垂目又如春水含波,楚楚动人。

他翩然行至床边,柔情似水,“你病了,云烟。”

“我是云烟?”她抬首看他,似在仰望自己的信仰,仰望这不属于凡尘的仙人。

“孩子,水云烟,是你的名字。”他认真的看着她,墨色瞳孔似深潭让她坠入其中,字字如扣着心弦一般,让她无比痴恋以及顺从。

“水、云、烟。”她一字一字的念出这个陌生的名字,就像从未说过一般。

“好生休息。”他留下这四字,便又翩然离去。“水、云、烟。。。水、云、烟。。。”她痴痴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重复着。

知道侍女曲儿送来膳食,喂入她口中之时,她才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食物发呆。

她想起来了,她饿了。

用过食后,便该喝药了。曲儿将药递到她面前,她却没有刚才那般听话的乖乖喝下去,只是看着曲儿问:“他是谁?”

曲儿嫣然笑道:“我们的皇。”

“哦。”她发出这一个字后,端起汤药一饮而尽。药不苦,反而很甜。只要想着他,心里口里,都是甜的。

“噗——”汤药刚入口便口中一阵腥甜,她吐出了血,便闭眼昏迷。

曲儿丝毫不慌,倒是笑得愈加嫣然,“郡主,可笑!没有名头的郡主,分明只是金屋藏娇罢了!看你还如何勾/引我皇!”

曲儿语毕,从食盒里取出另一只与盛汤药的碗一模一样的碗,将里面无毒的汤药一饮而尽,放到*边,然后收起那个有毒汤药的碗,转身出了房间。

不多时,曲儿再次回屋,看到*上半躺这,唇角挂着一抹嫣红的水云烟,惊慌失措的喊:“来人啊来人啊,郡主中毒了!快来人啊!”

太医替水云烟把过脉,到屋外禀告等候多时的水溟:“启禀皇上,郡主的脉象,像是服用了驻颜丹。”

“驻颜丹?”水溟大惊,不为其他,只因这驻颜丹乃是宫廷禁药。

多年前,嫔妃为了争*,令江湖术士炼制此丹,以达美肌,并令肌肤生香的功效。但此药虽可美容驻颜,却有大大的副作用,轻则月事混乱,呕吐头晕,重则不孕,甚至会影响与服用驻颜丹的女子行。房事的男子,令其不育。故当时大汉的皇帝查出此事后,严格封了此药,服用此药的后宫嫔妃全部打入冷宫,永远不得踏出半步。

如今此药再现,怎能让人不恼?

“曲儿!”水溟大怒,“你是怎么照顾郡主的?”

一旁佯装伤心的曲儿立刻惊慌失措的跪倒地上,“皇上,奴婢不知!”

一贯温润的皇帝,一旦发火,其生气程度可想而知。

“来人,把偏殿的所有人打入天牢,令御林军总管李宝四彻查!”

“是!”

“派人严守偏殿,郡主若再出一丝问题,全部处死!”

“是!”

“把她救活,否则,人头不保!”

“下官遵命!”张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

说完,水溟甩袖离去。

偏殿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平日里连太监不小心把茶水洒到他身上也没有一丝怒意的皇上,这次居然发了这么大的火,看来这么没有正式册封的郡主,来头不小。

偏殿的旧人纷纷被带到天牢调查,包括曲儿。曲儿以为只会被问几句话,却是猜错了水溟的想法。自古伴君如伴虎,她想得太简单了。从一开始,她应下这个差事,就是错的。

偏殿的新人纷纷小心谨慎的伺候着昏迷的水云烟,生怕一个不小心水云烟掉了一丝头发,就让他们这些当下人的,给掉了脑袋。

皇帝没那么笨。水云烟昏迷了这么久刚醒来就能自己吃驻颜丹吗?她是他带进宫的,身上带了什么,他早就令人检查过了,怎么可能?

或许那幕后之人只是以为是皇帝从哪儿捡回的狐媚,却是不知其中有关系江山的厉害。

反正水溟此举发火,已经让后宫之中的嫔妃们,人心惶惶。自入宫之前,她们就学会了勾心斗角,从家族里脱颖而出,然后被送入宫中。这次的事情,大家都明白,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给套上个祸乱后宫的罪名。

毕竟,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送了这禁药给那人,便是在挑战皇帝的皇威。而大家也是明白,水溟对威胁到自己、威胁到江山的人,绝对不是像他表面的笑容那般温和。

要不然,那些在后宫掀起过风浪的妃子们,怎么就一个个不得好死呢?

此刻南汉宫中人人自危,而在北洛边关,西沧举兵要求再战,声讨北洛元帅易水寒的不信之举,声称要为被易水寒偷袭受伤的西沧太子仓麟琛报仇!

023 不真相你要死啊(9。2二更)

“可恶的洛贼,有本事偷袭就别躲着,高挂免战牌却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擒鬼大将军旗下先锋鲁陆叫阵道,“有本事偷袭你就有本事别躲,易水寒,以前我们还敬佩你是英雄好汉,现在看来,不过是个人前标榜正义,人后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

二十万西沧大军一同吼道:“小人!小人!”声音划破云霄,传进了尚在关内军营子若营帐中。

退了烧的子若在这吼声中皱了皱眉头,一下子坐起来大吼道:“你TM的才是小人!”

正在给子若擦手的香竹一下子惊呆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忽然精力充沛的子若。

子若偏头看到香竹,一脸错愕,“先生,你哪位?额。。。有点眼熟!”子若摸着下巴打量着香竹,认真思考着。

香竹一下子扑了上去死死抱住子若,“呜呜呜,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香竹了!”

“醒了。。。?我睡了很久吗?”子若疑惑的思考着,任由香竹死死的抱着自己,然后腰间的扯痛让她想起了一起,连忙大吼,“啊啊啊啊!香竹,你要我命啊,痛死了!”

香竹连忙松开子若,“对不起小姐,我忘了!”

子若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连忙检查自己的伤口,还好依旧包扎得好好的,也没有流血的迹象,才摆摆手,“没事没事!”

然后她又转过头来看了香竹三秒钟,然后一下扑进香竹怀里,死死环住香竹的脖子,“哇哇哇,香竹,我想屎你了,你丫的居然这么久才来看我,呜呜呜呜!”

香竹也哭哭啼啼的抱着子若,子若又忽然推开她,揉着自己的眼睛道:“重逢是喜事,香竹你哭神马?”

香竹没好气的说,“明明是小姐你在哭!”

“不真相你要死啊!”子若拿起身旁的枕头就扔给香竹,眼角泪痕清晰的说道,“我没空哭!”

无痕走过来,“我说子若,你这么闹着,伤口又扯开了,我可就不负责包扎了!”

“切!”子若环抱xiong,“你敢不敢这么没良心?”

“敢啊,怎地不敢?”无痕笑着把子若按回*上,“你给我安分点,免得我师兄又担心!”

“哦,对了,怎么没看到易水寒?”被无痕一提醒,子若才发现易水寒没有守在自己旁边,心里很心酸啊!

按照剧情发展,男主不是该守在女主身边,满嘴胡渣,满脸憔悴的等到女主醒来,然后抱着女主说:“你终于醒了!”

易水寒不在,这不科学!

“你好好听听外面的声音。。。”无痕看向西沧大军的方向,虽然隔着各种营帐,什么都看不见。

“易水寒,你这个小人!快快出来受死!”鲁陆依旧不知疲倦的叫喊着。

子若竖起耳朵听,该死的,就是刚才吵醒自己的声音!

“尼玛!敢骂我家易水寒,找死啊!”子若连忙下*,就开始找自己的鞋子,“鞋呢?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无痕与香竹一起把情绪激动的子若按在*上坐下,无痕道:“你逞什么能?给我坐下养伤!”

香竹也劝道:“小姐,打仗是男人的事,你现在就安心养伤吧!”

“香竹,你这话我就不喜欢听了!”子若看着香竹道出自己的不满,“什么叫打仗是男人的事?老娘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巾帼英雄,都给我起开!”

子若一把推开香竹和无痕,无痕想要立刻点住子若的穴道,子若却抢先一步点了无痕的穴道。

“子若,你干什么,快把我放开!”无痕道。

子若又立刻点了无痕的哑穴,看着无痕的嘴一张一合但就是发不出声,样子搞笑极了。子若拍拍无痕的肩膀,“你在这儿乖乖呆着,我呢,去去就回!”

子若说完就给自己穿衣服,香竹想要阻止,子若却递给香竹一脸坏笑,“你也想被点住?”

香竹可是子若手下第一试验品,自然是受够了被点穴的滋味,慌忙摇头。

“那还不快来帮我换衣服!”

“哦哦哦!”

换上衣服,子若摸了摸香竹的脑袋,就从无痕怀里搜刮出一把绣花针,窃笑道:“借我用用,不对,送我用用!”

然后拿起一旁的软剑出了营帐。香竹焦急的围着无痕转,“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无痕向香竹不停的使眼色,然后用口型夸张的说道:“去、找、师、兄!”

香竹眯着眼看了两遍,终于明白,问道:“你让我去找王爷对不对?”

无痕使劲眨眼,香竹便立刻跑了出去。

且说冲出营帐的子若,使用轻功不多会儿就来到了关卡的城墙上,关外的鲁陆依旧不知疲倦的叫阵:“洛贼,滚出来!”

子若站在关门顶,往下张望大吼道:“哪里来的小猪仔?拱土找错地方了吧!”

那人仰起头看,“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子若掏了掏耳朵,“这猪叫起来还真是够吵啊!”

“你。。。。”鲁陆对于子若的辱骂并不能完全做到充耳不闻,顿时反口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找死!”

子若眼神一凛,杀气骤生,“找死的是你!”握住剑柄的手一紧,拔剑挥出,指着鲁陆的脑袋,“要试试吗?”

那鲁陆坐下的马不安分的翘起了马蹄,鲁陆拉紧缰绳笑道:“本将还以为北洛,尽是些缩头乌龟!”

子若指尖在剑刃上滑过,桃花眼中妩媚万千,“哦?这么说来,仓麟琛还是个无脸乌龟?”

“你什么意思?”鲁陆的脸骤然转怒,举起手中大刀指向子若。[小说网·。。]

“没什么意思,就觉得仓麟琛没脸见人吧!这丢脸丢脸,他怕是连脸都没得丢吧!只能丢人玩儿玩儿!”子若笑道。

“臭小子,别跟本将唧唧歪歪,快把易水寒那厮叫出来受死!”鲁陆怒气冲冲的说道。

“受尼玛的死!尼他玛才受死!尼她玛全家都受死!受尼玛全家的死!”子若破口大骂!

忽然手臂上一阵拉力,将子若手中的剑给抢了去。子若转过头去,“水寒?!”

易水寒反手挽上子若的腰,准备将子若带了回去,那鲁陆却说道:“寒王爷,请留步,我家太子有见面礼给你!”

易水寒并没有说话,居高临下望着关下二十万大军,王者之风,不像是被兵临城下,更像是沙场点兵:“仓太子费心了!”

易水寒有绝对的直觉提醒他,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心意本王领了,就不劳烦阁下了!”说完,易水寒携子若离去。

那鲁陆攥紧手中的大刀,眼目龇咧:“敬酒不吃吃罚酒!”

回到军营,落地,子若不开心的问道:“你干嘛不让我教训他?我又没有下去打,你担心什么?”

易水寒抓住她的双肩,弯下腰来看着子若,黑瞳里印着认真:“若儿,你知道,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再置身于危险之中!”

“能有什么危险?不过是骂他几句解解恨,他那么说你,即使是让他逞嘴巴上的强我也不愿意啊!”子若撅嘴委屈的说道。

黑瞳里款款情深,倒映着子若清秀俊俏的脸蛋,“傻丫头!”

子若还在想着易水寒要说着什么新鲜的,却是这么一句老掉牙的词语,可是奇怪的是,为毛她这么感动呢?难道她睡一觉起来,变得狗血俗套了?

“走吧,我送你回营。”易水寒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是,我不爽啊!十分之不爽!”子若眼中满是坚毅。

易水寒一怔,随即说道:“那好,我陪你!”

“嗯。”子若脸上绽开笑容,看在易水寒的眼里,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两人并肩而立,再次站在关口城墙顶端,风之凌厉,卷起两人的衣角,一白一黑,如王者莅临,让人臣服。

“西沧小儿,可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水寒指着鲁陆道,即使相隔百尺,语气中的一股寒意直逼鲁陆的面门。

鲁陆抚了抚额头,驱逐那虚无的寒意,“鲁某也征战沙场多年,杀敌万千!如今在你们面前的,不是一万,更不是十万,而是我大沧二十万勇士,满载着怒火,誓要以燎原之势踏破你大洛山河。”

“阿勒。。。”子若插话,以鲁陆听得见的声音“小声”的说道,“他脑袋看起来真的被猪拱了!”不是疑问句,而是感叹句!

言下之意一是说鲁陆空口说大话,而是说鲁陆如此大放厥词,是真的得了西沧皇帝的授意,还是自己自己脑袋冲血不灵光了?之前的犯境还可以说是边境土地争斗,但若说了这话,可就是对整个大洛赤果果的主动挑衅。

子若感叹啊,猪脑子就是猪脑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这仓麟琛也真是傻,派这么一个人来。

仔细想想,若是派擒鬼来叫阵,想着那带着二十万大军静静的立在关前傻也不说,那叫叫阵?

那子若也只能呵呵了。

024 比猪还低的智商(子若带伤上战场)

“哼!”鲁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有些不对,但话已经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他想起太子交代的事情,立刻转移话题道:“北洛的将士们,你们真是愚昧啊!让那牝鸡司晨,还傻傻的听从!”

牝鸡司晨,将士们即使没有多少文化却听说过这个故事,守关的将士已经相互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信仰的北洛战神,早已经变成女人的俘虏,现在的易水寒,只是个女人控制下的软脚虾罢了!”鲁陆说话,哈哈大笑,连着那二十万大军,也是一波连着一波笑着,笑声几乎可以传遍整个大洛军营。

子若算是听懂了,敢情是拿她的女人身份做文章啊!可是她什么时候控制易水寒成了软脚虾了,“说你是猪你还真是猪,猪脑袋被母猪给压了吧!”

子若指着鲁陆说,“不要用你那比猪还低的智商来侮辱我们大洛将士的智商,我们的战神一如既往的威风凛凛着,你敢说你没感觉到我们元帅身上的王者之风,你敢说你没感觉到他的威压?你敢说没有吗?”

“当然。。。”没有。

鲁陆正要否认,子若却打断他的话:“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你所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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