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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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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十分期待,期待两心相碰的时刻,期待那双黑眸映着自己的瞳孔,只映着自己的瞳孔。
额头试探性的贴上易水寒的额头,是有温度的。
将额头的重量放到易水寒的额头,鼻尖也触碰到了易水寒的鼻尖。
子若闭上眼,睫毛上的泪珠顺势滑落,掉到易水寒的睫毛上,微微颤动着。
“阿勒!”子若忽然坐起,食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我倒是忘了,我现在这颗心是墨子若的,不是原本的我的。”
“不对不对,这身体的情绪感情按理说现在都由我控制啊!”
“艾玛!”沐子若忽然站起来指着易水寒那张脸说道,“易水寒我告诉你,我沐子若不花心的!喜欢上你的是墨子若,不是我!”
子若说完,立刻转身跑出了营帐。似风刮过一般,卷起易墨染半搭在长椅边缘的紫色衣摆。
易墨染紧闭的双眸刹那绽开,“真是个傲娇的孩纸,不过,本公子喜欢!”
夜空,孤月高挂,西沧主帅营帐中,歌舞升平!
那上座之人,衣着华丽,腰间蓝宝石在烛光映照下,耀眼非常。白希的脸蛋略显俊俏,身侧各拥一美貌女子。贴着耳垂,说着些ying声秽语。那男子的双手不安分的在女子身上至上向下的油走,弄得那两女子,低低嘤吟,面泛红潮。
帐帘半撩,走进一白衣女子。粗看时,只觉皎若太阳升朝霞,只白纱遮面,青丝披散,额心一菱形透明之石,似泛着浅浅光芒。其形其神其貌,可说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形自舞姬旁穿过,若轻云拂过,蔽月之光泽;似清风飘飖,流风之回雪。
似那九天之上,落入凡尘的神女,举步无风,不惹一丝尘埃。
仓麟琛的目光,似被旷世奇宝所吸引,那夺目之光彩,霎时间掩盖了整个世界,除了眼前的女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用这天下,换这女子揭开这面纱,一堵这倾世之貌。
097 听麻麻的话(漓梦裳出场)
“竟能劳动圣女亲自前往,真是麟琛的荣幸。”仓麟琛推开身旁两名意犹未尽的女子,语气中,不乏干涩与沙哑。
若是那一般女子,仓麟琛会毫不犹疑的揽她入怀,共赴巫山,尽享芸雨之乐。只是眼前这佳人,却是西沧国教之圣女,下一任教主接班人,按国统,圣女必得纯洁无暇,方能保国运昌荣。
那女子双眸扫过仓麟琛,不含一丝温度,“此战初战遇阻,只是暂时。”
仓麟琛本不主张此次初战,便是这圣月教圣女漓梦裳占卜得知水寒军大破西北蛮族之后,第二日的早上食用了南瓜馒头,便会全军陷入昏迷。仓麟琛原本不信,抗不住沧君的施压,派人查探,果知易水寒率军从南方赶到西北易水之畔与莫北七的军队汇合。尔后,更是与莫北七军中前些年安排的歼细取得和谐的联系。
抱着尝试的心态让秦天秦地带军在水寒军奇袭西北蛮军之夜,火速赶往易水之畔,更在查探到水寒军果真全军昏迷之后,速渡易水。
那派去的三名探子,更是伤了易墨染与莫北七两人,并得到易水寒昏迷不醒的消息。
仓麟琛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是北洛为与西沧开战设下的大陷阱,因为他派去的另一名探子,取到了水寒军所食的馒头,让一亲信服食,果真与水寒军将士状态一致。且,到目前为止,西沧的名医,都束手无策。
想到这里,仓麟琛又将身旁两名美貌女子拥进怀中,“圣女真是神机妙算,竟能算到他们食用的,是南瓜所做的馒头,这种东西,本宫可是,前所未闻。”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梦裳告退。”语毕,漓梦裳直接转身离去,忽视那仓麟琛正欲挽留的开口。
这个季节,能找到做馒头的素材,在军营中,最属南瓜。而依着沐子若的性格,也便是它了。要在南瓜里动点手脚,还不简单?
这不是算,这是天命。
天命定人,人定胜天。
这是作为灵媒师传人的她,终生信奉,也是她终生所求,更是她要花一生去求证的。
白色的背影蹁跹离去,仓麟琛暗下决心,待得天下,必立她为妃。
夜,深沉。深沉得守夜的士兵,没有发现一个奇怪的士兵,四顾彷徨的,往子若休息的营帐而去。
透过帐帘的缝隙,营帐中的人儿正解下外衣,三千青丝披散过腰,那人轻轻取下喉部的假喉结,用面巾小心擦拭着因长期贴着假喉结而干燥的皮肤。
士兵瞳孔微缩,眯眼细看,果真没错。
装作没事遛弯一般,转身离开。
黑夜的帐外一阵风划过,撩起了帐帘。营帐中的女子早已披上外衣,静坐梳头,黏上了假喉结。
“怎么样,有人跟上去吗?”子若开口道。
营帐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黑衣男子,半躬着腰回答道:“夜涟已去。”
“那。。。你是夜淮?”子若问道。
“是!”夜淮将脑袋埋得很低,原本黑布就裹着几乎全身,这下子若连脸都见不着了。
“哦。。。按之前说的,别让他发现了,学习学习他怎么做特务的,让他把消息传出去。”子若翘着二郎腿,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
想起之前易墨染让她这么做,她还真不情愿!这不是出卖自己的节操吗?就算那西沧太子是个*之徒,也不一定会对自己感兴趣啊!
“是!”夜淮将脑袋埋得更低。
“害羞神马?你不是天天跟着我吗?”子若打趣儿道。
“是!”夜淮的身子已经接近九十度弯曲了。
子若无语,之后摆摆手,“我要碎了,晚安!”
“是!”语毕,夜淮就这么转身,待转身后才打直脊椎,消失在营帐中。
“哇塞,轻功真棒!”子若忍不住举起双手点赞,然后直直倒在*上,就这么裹着被子,睡了。
过了一个时辰,夜涟回到夜淮身边时,夜淮的双颊还泛着红,即使完全融入黑夜之中,视力非常好的夜涟还是发现了这抹不寻常的红。
夜涟拍拍夜淮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那是主子的女人!”
夜淮没说什么,只是望着营帐,暗暗发誓,定要护她笑颜,一世安康!
依旧是这夜,子时刚过,从易水之畔吹来的冷风便寒得刺骨,夜淮拍了拍换班暂寐的夜涟,夜涟睡眼惺忪的双眼,在触及子若营帐外那抹不寻常的身影后立刻炯炯有神。
不一会儿,那人便钻进营中,将子若裹进棉被里,连着棉被抗在肩上走出营帐。
夜淮正欲上前,夜涟连忙拉住他,“王妃吩咐过,不到危急关头,不得出手!”
空气中跃动起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易墨染忽然出现在不远处营帐的顶端,看向夜淮和夜涟的方向,微微点头。
夜淮与夜涟会意,立刻跟着那神秘人,离开了洛营。
易墨染望向几人离去的方向,轻轻摇头,“不知你知道她为你做的一切,是该感谢本公子,还是揍本公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胭脂水粉味的玫瑰花香,子若觉得不适,撅了撅嘴,想要翻个身继续睡,却在转瞬一个惊醒!
艾玛,不是说好只睡一会儿备战吗?
连忙坐起身打量自己的衣着。还好,衣服跟刚才一样,也还裹着棉被。
只是这地方。。。?
子若打量这四周,看到不远处的金灿灿的豪华椅上,一个华服男子被几名穿着暴露的美貌女子拥簇着喂酒,那场面,有够香/艳。
嫌弃的擦了擦鼻尖,怎么感觉这空气都是股腐败恶心的气息?
那男子似是没注意到她一般,依旧与那几个女子*作乐。
子若皱了皱眉,她这么没有存在感?
打量那男子一身的华丽装束,加上这猥琐的举动,是西沧太子仓麟琛无疑。
子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反正有夜淮夜涟的暗中保护,还有易墨染这个外援,应该没问题。
站起身,自然的理了理衣服,首先在气场上,便不能输了去。
为了方便,子若早就身着外服而眠。这是她来到军营里的习惯之一,毕竟军营不比其他地方,一个不小心就身份曝光。
桃花眼微微眯起,那泪痣随着抬起的眼角而上翘,“西沧太子,仓麟琛?”
仓麟琛握住酒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依旧给身旁的女子喂酒。
试探我?
子若红唇翘起,抬步往帐帘走去。
你不理我,我也就不理你。
“木姑娘,留步!”子若刚走到营帐门口,仓麟琛便开口。
转身,仓麟琛已经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晃晃悠悠的朝子若走来,“木姑娘,来,陪本宫喝一杯!”
那般浑浊的目光,蹒跚的脚步,子若在那一瞬间以为,她可以立刻杀了他,便可引起西沧打乱,为易水寒解围。
但她没有,易墨染说过,仓麟琛,不是一般人。
一个母亲不过是宫女的皇子,能登上诸君之外,以太子身份,流连花丛酒池肉林醉生梦死而不被废,这样的人,能是随意对付的角色。
浑浊的目光,似有火焰点开,直直烧向子若。
恐惧感一涌而上,子若在心中暗骂这易墨染,企图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无可奉陪!”子若瞥了一眼仓麟琛手中的酒杯,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不明物品?
“为何?”仓麟琛已走到子若身边,将酒杯在子若鼻尖飘过,随后飘至自己鼻前嗅了嗅,紧接着一饮而尽。
为了降低自己的紧张感,子若只能试图调节一下这紧张的气氛,于是开口道:“麻麻说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要,不能吃,不能喝!”
仓麟琛将手中的酒杯往后一甩,“听麻麻的话,确实没错。”酒杯应声而碎。
别看仓麟琛如此潇洒,心中却在想着子若所说的“麻麻”,是何许人也!
“不过。。。”因那喉刚被酒润湿,仓麟琛声线微颤,“听本宫的话,也没错!”
话音刚落,仓麟琛已经欺身上前,子若慌忙后退,大吼道:“没错个毛线!”
仓麟琛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仰起头,让酒顺着壶嘴流出,一道清酒划出的线条落入他的口中,喉结呼应着上下滑动。
子若瘪嘴一脸嫌弃,“我说仓麟琛童鞋,有事说事,没事挥挥!”
仓麟琛将酒壶潇洒的扔到地上,朝子若一步步走来,手指向子若的下巴勾去,却遭到躲避,“本宫对你,很有兴趣!”
子若抱胸与他对视,眼角的笑意充满讽刺,“兴趣?是高兴的兴?还是。。。性别的性?是说的情绪,还是说的生物本能?”
说着,子若的眼神就从仓麟琛的脸上,扫到他的下半身,摇了摇头,“啧啧啧——”
易墨染说过,对付无耻之人,就要比他更无耻!
举一反三,对付*,要比他更*!
“看来木姑娘,比本宫想的更为豪放!”
“仓太子也是,比木某想的更加无聊。”
010 挟持我,可脱身(子若爆粗口)
仓麟琛仔细打量子若的五官,虽是男儿装束,不施半点胭脂,却也可称是难见之姿。那黑眸中的灵动,更是吸引人的眼球。
“若是木姑娘觉得无聊,本宫可以陪木姑娘做一些,不无聊的事情!”仓麟琛眸中点燃的火焰已经支配了他的行动。
子若已无退路,一拳抡向仓麟琛,仓麟琛出掌轻松的接下来子若的拳头。他的手指包住子若的拳头,舌头在唇角微微滑过,像似即将要品尝美味一般。
“你。。。”子若明显能感受到那一掌里蕴含的力量,仓麟琛果然不是等闲之辈,“想不到太子的身子如此矫健,木某还以为,早就被掏空了!”
“所以木姑娘,就放心大胆的来本宫的营帐做客了?”仓麟琛微微摇头,“不对,似乎还有护花使者呢!”
子若眼神陡变,夜淮夜涟隐藏身形的本事据说是相当厉害的,仓麟琛居然就发现了!那不就代表,她此刻完全陷入了虎穴吗?
该死的易墨染,这分明是馊主意!
保持镇定,笑道,“一人来此,岂不显得寒酸?”
“哦?”仓麟琛顺着子若的手慢慢滑下,握住了她的手腕,“这么看来,木姑娘却是有意前来。来人!”
子若小心脏大幅度抖动一下,这是要被抓起来的节奏吗?
然而仓麟琛并未如此,只是让手下去把歼细做掉而已。
子若本想借他与别人说话的空挡挣脱他的束缚,可是无奈,子若都能看到被那双大手紧握的手腕周围,已经泛起了红。
特么的,这么捏着,血液流通不畅啊!
等等。。。
子若忽然停下挣扎。刚才仓麟琛的意思是。。。他是在试探我吗?
“艹!”子若忍不住爆粗口,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被套话了,真不是合格的探子!“卑鄙下流无耻败类!”
“你是在用这几个字,告诉本宫要快点chong幸你吗?”仓麟琛握住子若的手更紧了。
子若吃痛,龇牙咧嘴道,“你他妈怎么不去chong你全家!老娘千人chong万人疼,多你一个嫌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就留着你的染色体去给发情的母猪,相信他们会对你感恩戴德!尼玛!放开我!”以前她哪里被人如此*加欺负过啊,屈辱感与委屈感,以及火辣辣的愤怒之火瞬间涌上心头。
营帐外传来打斗声,子若知道是夜淮夜涟出手了。
而仓麟琛却是充耳不闻般的,怜惜的松开子若的手腕,却在下一刻紧紧拦住子若的腰身,逼迫子若与他直视,柔声的说道,似在心疼一件易碎的宝物一般,“疼吗?”
可下一秒,仓麟琛却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捏住子若的下巴,笑得邪气十足,“马上本宫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疼!”
在这种紧急时刻,子若自然秒懂,正要挣脱,却马上感觉身体腾空而起,继而被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子若吃痛,这时候也难道管什么害怕与否,在仓麟琛扑下来的那一刻,往一旁滚去,一掌拍在地上,站起身来。
仓麟琛摸了摸唇角,“这欲迎还拒的性子,本宫喜欢!”
说着,仓麟琛又继续扑向子若。
子若攥紧拳头,一跃出腿便是后空踢。仓麟琛本刚才试探了子若的功夫后得知子若并不如他,放松了警惕,却不料子若有这么一招,慌忙闪躲,却依旧感觉到一阵腿风扫过。
“你这饿狼似虎的*,劳资不喜欢!”子若挥舞拳头,粗口道,“你爷爷的爷爷的奶奶!居然敢打姑奶奶我的主意!”
“这世间的女子,还没有本宫不敢打主意的!”仓麟琛调笑道。
“强你妹啊你!你这个屈服于自然属性的原始人,社会属性低下的傻/逼,哆啦A梦也拯救不了的白痴,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啊?你怎么不去死?死了为世界万千被你染指的上至八十老太,下至智齿婴孩谢罪!为计划生育政策做贡献!节约你的染色体,延长你的寿命!不对,你这种人渣就该去屎啊!”子若一口气说了一大断,以宣泄刚才被*的极度不爽。
待子若停下来,才发现仓麟琛一直没有打断她的话。看向他,此刻正揉着太阳穴,一脸的烦躁。
“我说仓麟琛。。。”
“够了!”仓麟琛打断子若,“闭嘴!”
子若吐舌,“你说闭嘴我就闭嘴,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没面子我还怎么在这个世界混?不能在这个世界混我就只能去死!可是我死了有好多人伤心啊, 我怎么能让这么多爱我的,我爱的人伤心呢?反正你招万人恨万人嫌,也没人真的爱你,你就去死吧死吧!反正你活着也是浪费空气,浪费地球的不可再生和可再生资源。不对不对,你好像死了也浪费土地,特别是你这种皇室的人,埋人跟埋宝藏差不多!不对不对不对,你这种人,尸体埋了都嫌浪费人民币!啊呸!这里特么是浪费银票浪费真金白银!干脆扔给路边的野狗夜猫,还能积点功德留在十八层地狱。不过我想,那些野狗野猫宁愿当饿死鬼也嫌你的肉臭啊!”
仓麟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接朝子若挥掌而来,手掌忽然便成爪状,朝子若的脖子而来。
子若紧急之中,机智了一把,在仓麟琛接近之时,忽然躬身,以手肘为武器,袭向仓麟琛的腹部。
仓麟琛的爪子立刻转弯挡住子若的手肘,霸气一甩一拉,子若再次被他束缚在亲密接触的距离。眼看那只种马的嘴就要落下了,子若屈起膝盖往上一顶。
仓麟琛一声闷哼,松开对子若的钳制。于此同时,子若没了束缚,再次聚起力气,全力一顶,嘴里还念叨着,“看老娘不阉了你,让你以后只有被爆菊的份,嗯哼!”
“混蛋!”仓麟琛受痛,浑身没了力气,倒在地上,眸中放出千万把利箭射向子若。
“是啊,你这颗正在蛋疼的蛋蛋正是两颗混蛋蛋!”子若毫不羞射的看向仓麟琛捂住的关键部位,并且得意儿的笑着,“艾玛混蛋啊混蛋,小心别变软蛋了啊!”
于此同时,夜淮已经冲进营帐,打量子若没事,拉住子若便要走。
子若却甩开夜淮的手,冲到仓麟琛的身边,一把点了仓麟琛的穴道,然后用脚嫌弃的将仓麟琛的双手给弄开,脚尖对着仓麟琛的小伙伴,“软蛋,把解药交出来,不然老娘让你变真的软蛋!”
仓麟琛自然知道子若说的什么解药,即使他并不是下毒之人,也没什么解药,却也忍着疼痛挤出笑容,“解药,没有!”
“你!”子若闭眼,虽然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心,但还是轻轻的将脚放了下去,连一旁守卫的夜淮也下意识的紧了紧双腿。
“淮——”营帐之外忽然传来呼声,应声进来的是仓麟琛手下的高手——擒鬼。
“走!”夜淮一把拉着子若,以剑开路从营帐顶端飞出,一身铠甲的擒鬼追出,月光映照下,擒鬼半张被毁掉的脸出现子若的面前。
子若瞬间觉得胃里翻滚极了,倚着夜淮想要吐。
夜淮带着子若飞身往营外飞,擒鬼紧随其后。夜涟见状,也扔了一个烟雾弹,摆脱士兵,追了上去。
飞出军营,夜淮落地,带着子若跑了几步,便有一白衣女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白纱遮面,晚风拂过,似抓不住的雾气般飘渺。那女子不过走了两步,便在转眼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夜淮动手攻击,那女子假意接了两招,便将脖子送到了夜淮的剑下。
“挟持我,可脱身。此解药,可救人。”似清泉潺潺流过的女声飘进两人耳中,子若的手里便多了一包东西。子若与夜淮对视一眼,转身看向追过来的擒鬼。
“梦裳!”擒鬼停下脚步,口中喃喃道。
夜涟追上,落在子若身边,与夜淮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夜涟会意拉住子若飞身远去,融与黑夜。夜淮挟持着漓梦裳,也跟了上去。待擒鬼追上去后,漓梦裳被夜淮从高空抛下,似遗落入凡尘的仙子一般。
擒鬼顾不得去追夜淮,接住落下的漓梦裳。
这么美妙的人儿,若是摔掉了一根头发,怕也是让人心疼的。
“多谢将军出手相救。”漓梦裳在擒鬼还在呆愣之中之时从她怀中抽身而出,语气淡漠疏离。
“梦裳!”擒鬼那凶狠的脸上配上那眸中的柔情,不协调极了,“我。。。”
漓梦裳转身往军营内走去,留给擒鬼一个孤傲的白色背影,冷漠的声音漂来,“将军应称梦裳为圣女。”
擒鬼贪恋的寻求怀中刚才那短暂的温度,嗅了嗅自己衣袖,似还有她的清香。
漓梦裳回到自己营中,立刻走进屏风之后,对侍候自己的灵女吩咐道,“热水。”
她本已经沐浴更衣,得知子若被擒到沧营,便知需助其脱身,那药的解药,也是时候交给子若。脱下白色纱衣,扔到地上,这衣服沾染了别的男人的气息,自然也是垃圾了。
终于来到北洛,剩下的,便是计划已久的重逢吧!
011 自然桃花朵朵开(子若成纤细)
似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子若回到军营便进了易墨染的营帐。
易墨染未眠,坐在桌前看着书。安静的易墨染,与易水寒眉目之间,还有几分相似,大抵都是遗传了易玄德的基因吧!这也证明了,他们亲生的!
“你还算讲义气嘛,特地等我回来,是不是担心我啊?”子若厚着脸皮笑盈盈的说道,“虽然有些小插曲,但好在超额完成任务,你猜猜我拿到了什么?”
易墨染放下手里的书本,“解药。”
“纳尼?你怎么知道?”子若大惊,坐到易墨染身边,目光触及到桌上书本里限制级的插画,惊上加惊,一下跳起来,“易墨染!”
“本公子听得见!”易墨染揉了揉耳朵,“或者说,你想让大家都来围观?”
子若脸颊一红,孤男寡女半夜共处一室,身侧还伴有春。宫图,决计是会惹来误会的。
阿勒。。。子若转念一想:现在我是男的啊,没关系啊!
可看着易墨染你似笑非笑的样子,子若瞬间想歪。
怒气冲冲的指着易墨染,甩掉脑子里颜色不合理的想法,“你没担心我就算了,我可是只身入虎穴啊!居然你还。。。还看这种东西!”
易墨染半撑着脑袋,饶有笑意的看着子若,“难不成你想让本公子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的寂寞?”
“额。。。”子若忽然觉得几乎每次和易墨染对话都会想歪,“那啥,你可以做点健身运动,保持你完美的身形啊!”
“本公子无须保持也完美,自然桃花朵朵开!”易墨染甩了甩自己额前的碎发。
子若作呕吐状,“酸水都要恶心出来了!”
“话说。。。”易墨染不再与子若闲扯,回到正题,“你这解药,该不会是你用什么大尺度的方法给换来的吧?”
子若看易墨染那颇有深意的眼神,便知道他想多了,甩了个白眼,“我了个去,我是这种人吗?诺!”子若将之前那个白衣女子给的小包交给易墨染。
易墨染在眼神触及到那纸包的包裹方式时,眸中似有清波划过“这。。。是谁给你的?”
子若摇摇头,“布吉岛,反正是个穿白衣服的女人!”
“难道。。。是圣月教圣女。。。”易墨染打开第一层包装,那褐色的纸上竟然画了一串糖葫芦,易墨染像个孩子般笑着说出那个名字,似有穿越千年的等待一般,易墨染的眸中荡漾着不同于往日的柔情,“漓梦裳。。。梦。”
“梦。。。?”子若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但随即捉摸不到。
易墨染盯着这解药笑了笑,“这解药必然是真的。”
子若表示疑惑,“你确定,要不我试试?反正我之前吃了馒头也没中毒。。。”
“什么?”营帐之外忽然传进一声怒吼,那声音传遍整个军营般,甚至叫醒了另一处营帐里已经歇息的莫北七。莫北七翻了个身子打了个哈欠,这李魁这般大惊小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已成习惯。
“啊。。。?”子若看着杀气腾腾冲进营帐的李魁,以为他误会她与易墨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断背山关系,连忙摆手,“那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这话听到李魁的耳朵里,就误会大大的有了,“本将军全都听见了!”
“纳尼?”子若仰起脑袋,他听见了什么?刚才他与易墨染有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吗?
李魁手中的拳头攥得死死的,虽然他之前就知道七皇子与六皇子向来交浅不深,但也坚信七皇子是一条心向着大洛,可如今看来,这些皇子为了皇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拳头砸向子若,易墨染一把拽起还在解释状态中的子若,那石头般的拳头就落在了子若刚才坐的凳子上,凳子应声四分五裂。
“阿勒。。。李将军吃错药了?”子若呆呆的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望着那几近碎成渣的凳子。
那拳头似雨点般朝易墨染与子若袭来,易墨染拉着还在呆愣状态的子若,笑道,“李将军,有话好说!”
“本将军,与叛国/贼,无话可说!”立刻直接举起一旁的案几扔向子若和易墨染,因为腿上有伤,所以行动有些迟钝,不然他们二人可不能如此轻易的躲过。
此刻,营帐内的骚动很快引来了士兵的涌进,而这些士兵,又正好是从李魁帐下调过来守卫的。
“来人,给本将抓住这两个歼细!”李魁指着子若和易墨染吼道。
那些士兵很多人都不识得易墨染的身份,就算知道,他们也是执行军令,长矛长枪纷纷指向子若两人。子若终于从呆愣中抽出,问易墨染,“这是,什么情况?”
易墨染摇摇头,“估计是刚才说的话,被李将军误会了!”
“误会。。。”什么?
子若正准备发问,李魁的大嗓门就立刻盖住了她的声音,“老子亲耳听见你们谋划下毒害元帅的事。”
“纳尼?”子若凌乱了,她可是记得刚才只提到她吃了馒头没中毒的事情,怎么经过他大脑的加工就变成了这种版本了?
“你误会了,我们没有!”子若解释道。
“无论死活,都要给本将军抓住这两个歼细!”不待子若二人解释,李魁直接下达军令。
看着渐渐走进的士兵们,易墨染拍了拍子若的肩膀,“先离开吧!”
毕竟动起手来,指不定会伤着这些人,若是不动手,依着李魁的个性,只怕是先挑断手筋脚筋再审问。
易墨染抢过一士兵手中的长矛,在空中一扫,开出一条路,让子若离去,自己随后跟上。军营顿时火光冲天,各处叫嚣着“有歼细”,易墨染揽过子若的肩膀向夜空中飞去,毕竟子若的速度太慢,他懒得等。
远处的天边划破一丝光亮,野鸡不知何时也学会司晨了。
“艾玛,跑了这么久,累死我了!”子若毫无形象的路边岩石上,也不顾*的潮湿弄脏了衣服。
易墨染暗暗甩了甩自己的右手,一路上拉着子若,他的手腕都快脱臼了。但高傲如他不能让子若发现这一点。
“本公子还是先去寻无痕吧!这解药只是一人的分量。”易墨染不懂,漓梦裳调开自己是为了什么。她明知道无痕不在军中,就算有了这么一包解药,依着现在军营里这些人的水平根本配制不了解药。
“那战场怎么办?西沧再来攻打怎么办?”子若站起身来往回走,“不行,我还是回去解释清楚,先把水寒救醒好了!”
“只怕你还没见到六哥便先去见了阎王。”易墨染的话有效的让子若的脚步停了下来,“仓麟琛被你踢伤了,漓梦裳定会以此时不利出战为由停战,让仓麟琛休养!”
“那漓梦裳是什么人,她说的话那么管用?第一场侵略战吃了亏就立刻停战,这不是搞siao吗?”子若索性再次坐在地上,拨弄着地上的野草说道。
“西沧信奉月神,而这圣月教又被西沧人视为月神的使者,教主更被当做月神的后人所敬仰,在西沧的地位仅次于皇帝。漓梦裳正是下任教主之位的接班人,你说呢?”说道漓梦裳,他的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那种笑意与他以往的是不同的,这是有温度的,真实的温度。
“soga!”子若将子若拨乱的野草又拨回原状,“不过其实就是个小地方嘛。。。用得着大惊小怪吗?”
易墨染不自然的紧了紧双腿,想起那画面就有种“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的即视感,“你跟夜淮夜涟到沂城等本公子,他们知道怎么让本公子找到你们!”
语毕,易墨染的紫色身影便消失在子若的眼前。
据易墨染的估计,以他的轻功,带回无痕,不过是明天的事。
“唔。。。”子若一巴掌拍向地上无辜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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