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将门毒女-第1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她从来不会像是凤清那样地甘愿用生命去体现自己的效忠。
既然这件事情是同萧慊没有任何干系的,素问也不至于到了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往着萧慊的头上推去,这一点她还是区分的十分清楚的。
但这些话素问却是完全说不出口,并非是她不愿意说,而是她的哑穴也被人一并给封住了,就算是她想要说出那些个话来现在也完全没有办法说出口。而萧慊话虽是同她在那边说着,却并没有要将她的穴位解开的意思,素问也懒得去理会萧慊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如今她这情况就同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什么差别。
今夜的萧慊反常的很,不,素问觉得与其用反常这两个字眼来形容萧慊或许多少还是有些不大正确的,这并不应该是用反常来形容。素问也懒得去揣测萧慊今日这般到底是什么用意,她闭上了眼,不听不看不予理会。
而萧慊在问了素问那一句话的之后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等着时间慢慢地过,等到素问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沉稳而她也完全睡着了之后这才仔仔细细地看着她。
落下的床帐将外头的世界同他们两人完全隔离开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天地,在这个天地之中虽是昏暗却已经足够让萧慊看个清楚,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便是熟悉着这般黑暗的存在,几乎是要以为自己就是在黑暗之中出生的一般也是为了迎合黑暗而降生的。
他的母妃当年是后宫之中最是受宠的那一个,宠冠六宫却偏偏不是皇后。而身后也没有像是容毅那样有着一个强而有力的支撑,这样的境地,所有的荣宠也便是成了夺命的利刃了。萧慊已经不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几岁,也许只有五六岁或许也已经有了七八岁,他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像是暗夜之中的星辰那样的美丽母妃就这样在后宫的争斗之中慢慢地咽下那最后的一口气,就在她最美丽的年华之中。
现在回想起来,萧慊对于自己母妃的印象也已经渐渐有些淡忘了,他只记得自己的母妃容貌甚美,但在回忆起来之后发现自己除了只记得她是十分貌美之外已经不记得旁的了,而身边的宫人,甚至是皇宫之中的人也早就已经遗忘了曾经在后宫之中曾有过那样的一个美人,或许他的父皇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边曾经有那样的一个女子的出现,貌美者,本就是后宫之中最是不缺的存在,而时间则是最有用的利器,曾经再怎么一笑倾城的倾国家人最后所留下的印象也不过就是在皇陵妃陵之中的一坡黄土罢了。
但失去了母妃庇护,他的日子也便是更加的难过起来,一个半大不小的小鬼罢了,对于那些个人来说不过就是伸出手指就能够碾死的一只蚂蚁的存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段衡出现在他的面前。认真地说段衡同他的亲缘其实已经算有些远了,一个远远的表亲却是给他带来了生机。
他开始躲在太子府之中足不出户,实质上在太子府上的那个人不过就是段衡从外头所寻来的一个替身罢了,而他则是开始作为他一个太子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段衡是一个杀手出生,而他所能够教会他的也不过就是杀手的本事,对于他们杀手来说也便是只有完成任务且还能够从任务之中留下自己的性命这才是真的有存在价值的,若是做不到的就算是死在任务之中,也只能是怪自己运气不好学艺不精,根本就怨不得旁人。
要想要杀人,首先要学的就是怎样从危险之中保住自己的性命。萧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从那些个日子之中支撑过来,腥风血雨,那样的形容真的是一点也不为过,等到从那里摸爬打滚过来的时候,他也已经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所能拥有的达到自己想要的。
遇上素问其实可算是他百密之中的一疏,那个用来顶替自己的人竟生了取而代之的心,但却是没有想到误打误撞地却在逃命之中遇上了素问,若是哪一日他没有遇上她的话,只怕真的是只能说自己时运太过不济了。那个时候他同素问交代自己是一个死士,这也的确是没有说错,那个时候的他同死士也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差别,都是将自己的性命完全交托出去的。
后来他也曾经想过要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素问的,只是找不到好的时机也不知道是要怎么开口,所以也就将这件事情搁置了,却到最后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找到机会对素问说出整件事情。
他的母妃对于他来说已经开始渐渐有些模糊了,但闭上眼想到素问的时候,她的模样却是十足的清晰的。
他也觉得他同素问之间不应当再这般下去了,像是两头抵着角较劲的牛一般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他一贯是将姿态放得极低,那么也便是无所谓将姿态再放低一点了。
素问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床畔旁边也便没有人了,只是那微微有些凌乱的床榻和那微微是凹陷了一些的软枕的确是有人睡过的痕迹,而被褥之间也沾染上旁人的气息,而她身上的衣倒还是妥妥当当地穿在自己的身上没有露出半点不该露,她长舒了一口气,经过一夜的时间穴位自然已经冲开了。
素问几乎是想也不想地直接起了身,也不由人伺候着便是穿了外衣,穿了鞋,开了房间门。
卓依早就已经在门外候着了,这原本早就是应当进了门叫醒素问来着,但早前主子从房中出来的时候特地地叮嘱了她一句说夫人还睡的沉,便是等她睡醒了之后再去伺候着。
这看到素问黑了一张脸自己开了门出来的时候,卓依也愣了一下,当下也便是迎了上去,“夫人醒啦,我去打水来给夫人梳洗一下。”
“他呢?”
素问黑着一张脸,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张口就是问着卓依。
卓依看着素问那气势,倒也有些微微发憷,打她伺候在素问身边的时候她便是知道自己这伺候的夫人是极好的,通常的也不大生气,昨夜主子宿在夫人的房中卓依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的感慨,想着这往后的日子也便是应当更好的,毕竟主子这心中是有着夫人的,如今两人和好,这宅子里头那些个不该有的心思多少也应该是会散去一些,而夫人也愿意让主子宿在房中想来应该也是和好如初,但现在卓依看到素问这般模样的时候心中却是有几分不敢确定,毕竟那神色不像是和好如初之后所有的模样一般,倒是有点像是恼羞成怒打算同人理论的姿态。
卓依微微退却了一步,怯怯地道:“主子在书房。”
很好。
素问得了卓依这个回答,她几乎是带着一身煞气地朝着那书房而去。
这宅子里头的书房和书房所在的那个院落原本在素问的想法之中是属于萧慊的地界,所以打从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没有打算要涉足这一片的念头,但经过昨晚那件事情之后,她这才明白,之前她那楚汉分明的做法在萧慊的眼中根本就是不成立的,而萧慊也以事实告诉了她一件事情,那只是她所想的所希望的,同他所想所希望的根本就是不一样的,而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不管是什么用什么方式都是会做到了。
而他也的确是同她展示了什么叫做不择手段。
书房的门微微虚掩着,素问想也不想地直接伸手推开书房的门。
萧慊本是在处理着事情,而书房之中也并非只有他一人所在,府上的管家同牧场的管事还有暗卫也都是一同在的,萧慊也听到了那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猜想着准备前来的人大概就是素问。
他半个时辰前起身的时候素问还睡着,也便是没有叫醒她,原本还以为她会再晚一些醒来倒也没有想到这么快,穴位按着时间也是该冲破了,只怕她这一醒来是第一件事情就是同他来算账了,所以看着素问几乎是以破门而入的姿态进来的情况,萧慊也没有多意外。
“你们先下去吧。”萧慊转头对着书房之中的人吩咐道。
“是。”他们得了令,便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等他们一离开之后,萧慊这才正正经经地看向素问,“一大清早这发也未梳便是急着找我算账了?”
萧慊看着素问散着一头未梳的长发,他也便是有些习惯了,“还不曾习惯自己梳发吧,过来,我给你梳。”
素问这般模样倒是叫萧慊忆起了当初还在素问身边的时候,她总是不习惯梳发髻,一头长发总是有些凌乱,那个时候的萧慊总是在想一个人能够那样擅长在医术方面,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那般的游刃有余的姿态,不过就是梳发这样一点点的小事对于她来说总是那般的困难,到最后还是他看不过去了才接手了每日帮她梳发的事情,虽说已经有许久是没有帮着她梳发了,许也有可能会手生了一些。
“滚。”素问斥了一句,她到这里来并非是来寻他给自己梳发的,也不是看他流露出对曾经的日子那一脸的怀念的姿态来的,“你到底是想如何?”
素问几乎在刚刚那一瞬间有抽了家伙直接在这里杀了他的冲动,但到底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性子,告诉自己现在杀了他实在是没有半点的好处,也会害了还在长安城之中的陈冰。
“我想如何我想很早以前我也已经同你说的很清楚了,再加上昨天晚上我也已经表示的很清楚了。以前是我太纵容你了,这从今往后我自然也是会像是以前一般地纵容你,你想要做什么我不会阻止,但有些事情上还是得有一些限度了。”萧慊平静地对着素问道,他想要什么,他一直都很明确也一点一点地顺着自己所想的去做着从来都没有迟疑,有些时候不过就是他刻意地放缓了脚步罢了,并非是代表着他已经放弃了,“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必须得承认你是我的妻,直到我死你还是我的妻。”
萧慊也不待素问说些什么,招了人过来伺候着素问梳洗,等到梳洗完毕之后又唤人取了早膳来用,所有的一切他虽是流露出温和,但姿态之中也已经流露出了不容反驳的气势。
素问终于明白,那个记忆之中的人已经不在了,现在的他是彻头彻尾地的卫国太子萧慊。
素问静默地吃着自己的早膳,同萧慊之间的距离拉得远远的,他坐在首座的位子上而素问却是坐在末座的位子上,甚至素问觉得这圆桌导致链各个人之间的距离到底也算不上太远,若是欧式的长桌在才是最好。她是拿萧慊没有办法,杀也杀不得,若是真的打起来,素问也觉得自己可能还不是萧慊的对手,论不择手段,她似乎也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容渊许可能会兵败。”萧慊等到素问已经是将食物吃了大半之后方才开口道了一句。
在同越国的事情方面,萧慊虽不至于隐瞒素问什么,但却也不会主动地同她提到什么,就像是这段时日以来,素问唯一知道的也就是在越国之中那些个人为了帝王之位不停地在争夺什么,但到现在为止越国是怎么样的一种程度,几方人马之中谁得利了谁失利了这种事情素问倒是不知道的,萧慊不会主动同她说些什么,而素问也不过会主动去探寻什么,并非是她不愿意刺探萧慊所得有消息,而是就算得到这些个讯息对于素问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萧慊现在的态度是坐山观虎斗的姿态来看待,而越国现在也已经离她有千山万水远,就算她有心也无力。
可萧慊主动提起这一段的时候素问多少还是有几分意外。
“那又如何?”素问淡漠地问了一句,“是人又不是神,就算是真的战神,也不可能永远都没有失败的时候。”
萧慊倒是没有想到素问给予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回答,他想若是哪一日自己也同容渊这般的情况下,大约素问也是会给予同样的一个回答。
“再者,你这用的是可能这个词,这不到最后的时候到底会如何这是谁也说不上来的事情,或许会兵败或许也会出人意料地赢了也未必。”素问淡淡地道了一句,以她的了解,这不到最后的时候就做出这样盖棺定论的结论来似乎还是有些不大公平的,至少容渊这个人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做就那样直接由着自己失败的,“且你也不说了,双方之间的兵马其实可以算是势均力敌,这最后输得也未必会是容渊,这史书上以少胜多的也不少,未必是最后能够如了你的愿的。”
“这以少胜多是一回事,在战场上拼的确是一个用兵之道,但在那用兵之道之中未必是没有欺诈之术。”萧慊拿了温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最后讲究的也不过就是一个手段罢了。容熙这人的阴损你也便是晓得的,我们当初也差一点是在他的手上吃了一个大亏不是吗?”
想到容熙的作为,萧慊便是忍不住会想到当初素问假死的时候那种状况,那个时候他也是真的被吓到了,若不是跟着她的时间颇长,觉得素问不会这般简单的缘故,他这才认定了她一定是会没事的。如果没有那一份认定只怕他也是完全支撑不下去的,这最后索性的还是她活了过来。
“容熙能够网罗到风魔那样早年在江湖上可谓是臭名昭著的人物,也未必是不能够网络到旁的那些个江湖人物的。”萧慊缓缓地道。
素问也明白萧慊的意思,这江湖门派之中虽说极大部分是不怎么参与朝堂之中的事情,但未必是真的同朝堂之中是没有半点的干系,不少小门小派愿意依附着朝堂只要是能够给予足够的利益,容熙既然是能够网罗像是风魔那样的人想来也已经早就已经有了那样的准备,所以就算是有不少的门派,哪怕是比风魔更加臭名昭著的人也极其有可能是容熙的麾下。
而江湖之中那些个有着臭名的门派也几乎可算是屈指可数,这其中素问很多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打过交道,但也知道有些门派是可以招惹有些门派是不能招惹的,这其中可算是最不能招惹的门派大概是要属于唐门了。唐门擅毒,而且对于唐门来说根本就是属于无差别攻击,有可能看你不顺眼的时候就会对你下毒,不问任何的缘由。而且唐门自己制毒也做贩毒的生意,只要是有人肯开价且是开价让他们觉得满意的,便是会出售毒。一直以来唐门在江湖上的评价并不能算是太高,几乎江湖中人多半都是不得已的时候绝对是不会和唐门对上,即便是对上了唐门的时候多半也是收敛了气焰,毕竟唐门的毒也可算是在江湖上出名的,没有几条命自然是不会嫌弃自己活的太长去招惹活阎王。
素问也从来都没有招惹过唐门,也没有同唐门打过交道,并非是处于畏惧又或是旁的。她只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和唐门对上,再者,素问也觉得自己十分的惜命,没有必要也不想同这毒门打上交道,毕竟她也是一个人并非是一个神,只要是人都是会有弱点,自然地也就会有可能中毒,就算是她能够知道那毒物是什么也能够制作出解药来,但未必是有那样的时间让她给自己解毒的。
所以在听到萧慊说道容熙同江湖之中的有些个门派勾结在一起的时候,素问这第一时间脑海之中想到的就是唐门,而唐门也的确是有这样的可能。
如果是真的唐门出了手,那容渊要是真的没有办法能够收服了唐门,这内战多半也不会持续很长。
“就算是真的容熙以江湖人士来对付容渊,容渊败了,你之前那般辛苦所设下的局那也不是完全就没有用了?”素问看着萧慊道,“这样大的一块肥肉搁在你的面前,你又辛苦算计了那么久,现在发现这看着像是软柿子一般的存在却是一个硬钢镚,让你咬不下去,你是打算就这样看着?”
容熙既然能够用那样的方式去算着容渊,当然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算计着萧慊,容渊的人马是血肉之躯,而卫国的人马也同样都是血肉之躯并非是铜皮铁骨,容渊的人马会有损伤,卫国的人马自然也是会的。
萧慊对于素问这说辞,他神情之中更加的淡然,“所以我如今不是正在陪着你在这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么。那些个事情还是一个没影的事儿又何必去理会,说不定容渊就会有法子对付那些个江湖人也未必,反正左右这战火也没有燃烧到卫国来,至于到底是会变成如何,我们又何必心急。”
“像是唐门这样的存在,将士们若没有百毒不侵的本事,折损在其中的自然会不少。就算是军营中有御医跟着也未必是能够完全控制得住的。”萧慊的声音之中也有了几分无奈,“问问你虽是擅长医术,但医同毒也是相互的,你也知道唐门这样的存在并不十分好应对的不是吗?”
那一块肥肉他当然是要吃的,但这吃之前也得确保自己的损失不会太大才好。这到底最后是容渊得了胜还是那容熙得了利,这一点对他没有多少影响,唐门这样的存在对于萧慊来说才是一个隐忧,虽说这一片大陆上的确分裂成了赵、卫、越、姜四个大国周边也有无数的小国,但事实上这国于国之中对于江湖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越国之中有各门各派,卫国之中同样也有着。这些人马素日里头同朝堂之中的确是没有什么牵连,但却也不能小看这些个人马,这集合起来的力量未必会比数万大军来得薄弱,现在越国所出现的情况也可以算是给他们其余三国一个警告,这些个江湖人物并非是真的能够放任不管的,指不定什么时候这些个人就会带来极大的威胁,就像是现在容渊所面对的一般。萧慊也觉得对于江湖中人也不应当是这般地放任着,由着成为一股子叫人畏惧的力量,甚至有一天可能就是他们将刀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也未必。
他也很想看看容渊是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个江湖中人的,或许他便是投出去的那一块石头也会成就自己的路也未必,这左右对他来说也是没有什么损失的。
素问原本就不怎么喜欢江湖中人,江湖中人最擅长的多数还是明泽保身,像是唐门这样会参与其中的到底也可算是少数,但这少数也未必代表着没有,但只要是有江湖人的加入,这便是会成为一个叫人觉得困扰的事情。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唐门加入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你看着现在是容熙的一方占尽了便宜,但说不定也是容熙一方的败笔所在,在战场上正刀明枪的来或许还是巍巍一汉子所为,但用毒一类的原本就得人不齿,否则这么多年来唐门也不至于是会被人诟病的了。说不定也会演变成为旁的有识之士加入这一场战局也未必。”素问拿了帕子擦了嘴角又擦了擦手,“你若是想要同我说这些个东西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致,诚然如同你所说的这样,我现在在漠北,那些个战事离我太远。我也从来都不是江湖中人,这江湖之中的事情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素问也将话说了个明白,如果萧慊是觉得她可能会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跑回越国去帮容渊一把,那他就实在是想错了。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一个想法,他要是想要自己说出自己立场,她也已经说的够清楚了。魔宫之中的人更不会,若是魔尊愿意搭理这江湖之中的事情,在六十年前也就不会从江湖上退隐,否则依着魔尊的能耐再在江湖上称霸下去也可能不是什么难题。
萧慊看着素问头也不回离开,觉得在这用膳的时候说这种话许可能还是有些不合时宜了一点,但面对着素问的时候,萧慊还真的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要同她说什么好,这风花雪月的话题只怕她是更加的没有兴趣,到时候只怕是提了一个头之后多半也是要被她给制止的,这谈论越国之中的事情的时候,她便是那一脸的不耐,甚至是觉得他是在试探着她的意思,这还真的是有些左右为难的感觉。
这女子的心思原本就是难猜,更何况是素问,她的心思是更加的难以拿捏,萧慊的心中多少也有了几分挫败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到底还是没有用对方法。
素问是这样揣测着,她从来都不自诩自己一定是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揣测得妥妥帖帖半点不差的,但她却还真的猜测错了一件事情,和魔尊有关的事情,就连萧慊也是没有猜中。
在素问在漠北呆了足足有两个月,这原本还在初夏的时节之中也一下因为时间斗转星移的关系从初夏到了接近夏末的时间,漠北的夏日越发的生机勃勃,但进入到秋日之后,这一派生机的模样会渐渐地消失不见,等到秋末进入冬日之后,整个漠北就会成为一个完全的冰雪世界,雪花就会像是鹅毛一般大。
卓依也便是同素问形容过冬日里头漠北会变成怎么样的存在,到处都是皑皑白雪,冷的几乎是叫人不敢置信,觉得这天底下最是寒冷的地方也便是在漠北了,素问笑,觉得卓依那是没有去过魔宫,魔宫之中那才是真的叫寒冷,只怕是要被冬日里头的漠北要冷上许多的。
在这两月之中,同容烨对峙的容辞倒是处处占尽了先机,几乎每一场战争之中都是能够以小胜而胜之的,捷报之声倒是不绝,而容烨也贱贱地开始承受着弹尽粮绝之苦,只是还在那边勉力支撑着,想必要不得多久就能够将这一场耗时略有些长久的战役给胜了。
而容渊那一处的进展却并不是十分的胜利,并非是容渊的领军作战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唐门之中的用毒实在是太过歹毒了一些,军中中毒的将士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容渊也征兆了不少的大夫来充当军医,军医们对于唐门的毒也是有些苦手,每一日军中便是有或多或少的将士开始逝去。
这将士的逝去却没有让容渊之中有着那不堪打击的将士气势低迷的情况发生,反而使得所有的将士的士气全都集合在一起,比之最初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容熙对于这一点也是十分的痛恨,他放任唐门在战场上用毒便是为了让容渊的人马产生恐慌产生畏惧,一旦产生这两样之后自然地是不可能再团结起来了,一个军中若是没士气那么这军队也便是成为一团散沙了。他看着容渊的人马渐渐地开始减少,那些个穿着将士衣衫的人渐渐地减少,但却多了一些个没有身着将士衣衫的人出现在容渊的军中,有些是一些个寻常百姓模样,也有一些个江湖人士出现,这一些个人物日渐开始壮大,这让容熙也便是觉得十分的诡异,按说他同容渊整整对战了两月,容渊并无从他的手上取得半点的胜利,甚至还是他手上败将。这败军之将又怎么可能会是有那么多人拥立着,而自己的军中却渐渐地有了一些个反对的声浪。
等到容熙反应过来且是听到那些个反对声浪的时候,他的军中已经有不少的人逃逸,他在百姓之中的声望也渐渐地开始下降起来,这过往的时候有不少的百姓拥立着他成为新帝,但这两个月之中他发现那些个拥护着自己的声浪渐渐地开始变小了,这往出他在城中出现的时候,那些个百姓看着自己的眼神之中是带着几分尊崇的,但现在那些个百姓看着自己的时候,那眼神之中竟然都是一些个畏惧之色,而自己的贤德之名也渐渐地开始没有人称颂了,甚至那些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之中带着鄙夷,像是在看一个十足的伪君子一般。
是的,伪君子。
容熙开始听到自己的背后渐渐地开始有人用这样的称呼来说着自己。容熙素来都是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这天底下正人君子太少,而且他从以前的时候便开始觉得这若是真的要当正人君子的,只怕这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所以他也已经习惯了在百姓的面前装作一派君子的模样,只要能够换来是自己想要的,这伪君子又有什么关系。
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被人说出这种话,容熙自然也是不甘愿的,当下便是调查下来,原来他让唐门下毒,虽说是让容渊的人也折损不少。但在战场上用毒不免地也会对自己的人马造成了一点点的小损失,但对于容熙来说那些个小损失都是能够容忍的,只要是能够让他赢了容渊,就算是折损了自己的人马这对于他来说也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而且毕竟这唐门中人现在是他麾下的人,就算是自己的人马之中真的是有了中毒,也还是有解药可以解毒,所以容熙对于唐门的所作所为也一直是处于支持的状态。
但他却忽视了一些个事情,这唐门的毒对于土地也便是成了一种灾难,被毒粉毒液侵蚀过的土地开始变得寸草不生。而他也容忍唐门在容渊他们下脚的河流那边下了毒,但这河水是流动着,也有不少的百姓也是因为这样的关系而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一个为了赢连百姓都不管不顾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关心百姓呢,这时间一长之后那些个百姓,容熙的所招募起来的那些个将士也渐渐明白了自己曾经以为会是一个明君的人实际上不过就是为了一己之私完全无视旁人的将百姓的生命视为曹杰的人,这样的人怎能成为一国之君。
渐渐地这样的说辞开始在百姓和军中传出来,那些个人自是不敢当着容熙的面说出那些个话来的,但千里长堤溃于蚁穴,这声浪一点一点的出现,并不算十分的显眼,原本沉浸在胜利之中的容熙自然是没有顾及到这样的传言,等到他回过头来开始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这声浪已经不是只有一点点了。
曾经效忠于他的那些个江湖有识之士也纷纷地弃他而去,留在他身边的不是像是唐门这样别有所图的人,这剩下也就是曾经在江湖上恶名昭彰不能出现于人前的人物,而自己的那些个将士也有些想要弃逃,为了阻止这样的情况,容熙不得不斩杀了那些个弃逃的人,定下更加严苛的军令,原本以为这样的做法能够抑制这样的局面但却没有想到,他所做的却是同他所想的背道而驰,军中的人心也更加的涣散,那些个人敬畏着他,而并非是真的信仰于他,建立在敬畏上的威望根本不是牢不可固的,明明这两个月之中他是赢着这战争,他所占有的领土更加的广阔,甚至他相信只要再给他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够将容渊给彻底地解决,甚至就这样直接到了无双城之中成就是他的帝王之位,但军中对他的不满也更加的多,那些个领地之中的百姓也渐渐地开始闹事起来。
而那些个原本是投奔在容熙的营帐中后来看清了容熙的真面目之后又投入到了容渊阵营之中的人马,容渊却是毫无芥蒂地接受了他们,完全是做到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样的地步,而容渊治军十分的严明,对于自己的部将那是十分的严格,属于百姓的东西半点也是不能触碰的,而容渊原本在军中便是极有威望,又是抵抗过外敌的,在百姓之中也是十分的有名望,即便是这两个月来他一直都是苦手在唐门的用毒之中,却依旧还是在最前线之中半点也没有退却,使得军中的将士们更加的团结起来,大有用容熙对抗到底不退却的意思。
一直抗争在最前线的容渊并非是真的没有半点的症状的,将士们会中毒,他自然也是会的。那些个毒粉他也是沾染上的,只是容渊是个练家子的,功夫又俊,当那些个毒粉洒来的时候,他屏息住尽量没有将那些个毒粉吸入,但却多少还是有几分残毒留在身上,他只能日日地用自己的内力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