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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女-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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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多半也是不会做出一些个叫自己伤心的事情来的。

容渊点了点头,这方才离开了。

舒太妃见容渊一走,这脸上的笑容依旧还是洋溢在那边,直到这走了好一会之后,这站在外头的丫鬟将门“砰”的一声关上的时候,舒太妃脸上的笑容这才慢慢地隐去了。

她回头看着素问。那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像是刚刚那样十分的温和,甚至还带了几分打量和审视的味道,她又重新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一身华贵装扮的皇后也坐在舒太妃的旁边,两个人的神情几乎可算是如出一辙,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温和慈爱的模样。

外头的阳光正好,所以这房中即便是关上了房门也十分透亮的,而素问迎着皇后同舒太妃的目光,觉得自己身处的并非是舒太妃的卧寝而是衙门之中,如今更是在三司会审。

素问觉得这一次舒太妃和皇后独自留下她在这里的原因只怕是不那么的简单,刚刚容渊在的时候她们还不好说什么,但这会容渊一不在的时候,她们便是再也没有了那些个温和的神色,那眼神之中几乎已经没有了之前看着她的时候那种温情,更多的便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看一个可能会阻碍着她们的障碍一般。

素问想了一想,她这般的身份也多半是阻碍不了他们什么的,所以这唯一的可能性也就是——

“长生县君……”皇后看着素问,她轻轻地开口,“你可知今日本宫同舒太妃同时将你叫了过来可是为了什么事情?”

素问笑了一笑,倒也坦然:“反正这多半也不会是什么好事的,还请皇后和舒太妃明示吧。素问愚笨也不想猜测什么免得到时候是猜错了意思徒惹了笑话。”

董皇后听着素问的话,她的眼眸之中也带了几分笑意也多了几分惋惜,“本宫遭蒙大冤,如今初回皇城,但皇儿却是同本宫说了一件事,长生你可知道他同本宫说了什么?”

素问轻轻一笑,她也没有问,只是看向董皇后,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不说皇后也是会回答她的。

“皇儿他,竟然是要娶你为正妃。”董皇后看着素问说出了这梗在她心头之中咽不下的一个事实,在她刚听到容渊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几乎是岔了气,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一贯都不需要她怎么操心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下了那么大胆的提议出来。

素问在听到董皇后在说出那一句话来的时候这声音之中还是带了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导致素问在听到这样一句话的时候这心中想的并非是容辞竟然是要娶她为妻,她这是铁树不开花一开就开了一把这样的念头而是觉得她难道就真的已经是差到了那种程度,居然让皇后用那种几乎是痛心疾首的语调来说。

董皇后见素问不开口,也便是觉得素问大概也是被这样一番话吃惊住了,这乍然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尤其是一个女子,董皇后觉得多半应该是觉得有些意外的,就像是当年她被自己的父亲宣告被选入了宫中当了秀女的时候一般。董皇后捧了茶盏喝了一口,这般才勉强是稳定了自己的心神,她从今日一早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便是已经意外得很,甚至可算是心惊肉跳了一个早上。

“素问,本宫并非觉得你有什么不好,你且是有本事的姑娘,子潋身上的毒也是因为你的缘故这才痊愈了,所以这说到底本宫还是应当感谢你,感谢你拉了子潋那一把。但,仅仅是这般,你是不够的。”董皇后看着素问,那言语之中也带了几分严厉的味道,“本宫不欲对你说出那些个狠绝的话,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如今的身份是配不上子潋的,更别提成为子潋的正妃了。若是你成为子潋的侧妃或是宠姬,本宫还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董皇后看着素问,并非是她要说出这样心狠的话,而只是点出了一个事实。她的儿子那是皇子,若是没有相对的家世的世家女子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她心中的儿媳的人选,素问不管是从那个方面来说,那都是完全不符合她心中所想的。她要的是一个温柔娴淑而家中在朝堂之上也是有一些个权势的至少是能够帮着自己的皇儿的女子,而不是像是素问这样的,就算是她有一身的本事,又有着钱财又能怎么样呢,她的脾性在无双城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样的人留在自己皇儿的身边只会帮着树敌太多,到时候光是如此便是已经足够叫人疲于奔命的了,又何谈什么雄心壮志霸业一类的。

“你是个好女子,只是……”董皇后毕竟也念着素问帮住过容辞一回,也不忍心是将话语说的太绝,“如今安家已经倾覆了,或许你是不觉得又什么的,但这倾巢之下焉有完卵。若是你肯,本宫可以认你为义女,给你许一个好人家到时候必定是让你风光大嫁。”

舒太妃原本是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直到现在董皇后说出这种话来的时候,她也才开口道:“本宫也一直十分的喜欢你,但是,也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太幸。长泽那孩子也是同子潋一般说着要娶你为正妃。你可是好本事,本宫将长泽养的这般的大,这也便是第一回他在本宫的面前坦露了自己的心思而且头一次违抗了本宫的话。素问,本宫也便是只有长泽一人,本就是指望着他能够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物,如今却是因为你……”

舒太妃握着拳头,她对于素问的气恼不比董后少些什么的,董皇后看重自己的儿子,那自然便是希望着自己的儿子能够成为人中龙凤等到有朝一日的时候能够继承大同的,而舒太妃对容渊的看中那也是半点也不必董后少的,那更是希望着自己的儿子能够成为举足轻重人物,而不是陷入儿女情长之中变得那般的英雄气短起来,而且舒太妃的心中也有一些个不能同人言语的事情,她只觉得便是如果容渊再这般下去早晚便是要辜负了她的期望,而且更是觉得素问这人便是一个祸水,竟是惹得这两个叔侄之间竟然同时看中,这般的手段这样的厉害,如今这两人还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兴起什么争执,但也未必永远都是这般站在统一战线或许那一日便是会因为这些个关系变得反目成仇起来、

这无双城之中,这多一个敌人便是能够随时地要了性命去的,舒太妃又怎么能够看着这些个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所以这今日一早的时候,舒太妃得知董后已经成护国寺之中回来的时候便是动身进了皇宫之中同董皇后商量这件事情去了,而董皇后也便是被自己儿子那宣告给怔住了。

容辞在说出那一句话来的时候并非是同董皇后商量的意思,而是宣告,宣告了非素问不娶,那眼神之中的坚定也便是让董皇后为止震惊,所以在听完舒太妃所说的事情之后,这两人几乎这一合计便是得出了结论,既然是不能够从自己儿子身上下手,那也就是只能从素问的身上下手了。

“刚刚皇后也便是说了,若是你不愿意但皇后的义女,本宫也可以收你为义女,这往后你同长泽兄妹相称,只要有长泽在,也不会叫人欺凌了你去。”舒太妃看着素问道,“你愿不愿意?”

舒太妃同董皇后想要将素问收为义女的目的也是很简单的,一旦被董皇后收了义女,那么便是同容辞一个辈分,是容辞的妹妹更是容渊的侄女,而被舒太妃收了义女,那么素问就成了容渊的妹妹,同样的也就成了容辞的姑姑,自然地这样身份也便是不能够再同他们有任何的牵连,到时候哪怕是要十里红妆,舒太妃和董皇后也是愿意出的。

素问看着舒太妃和董皇后,这两人已经是连出路都已经帮着她想好了,这样的情谊也算是难得且也是少见了。这样好的条件开在这里,要是她再不答应看来似乎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董皇后看了一眼素问,她从自己的袖中抽出了一个小小的名册,她将这名册递到了素问的手中,她道:“这些个便是本宫同舒太妃为你物色的人选,只要你自己看中那个男子,本宫便是会将那件事情给谈妥了,有本宫和舒太妃在,等到你嫁了过去之后自然是不会叫你受了欺侮,若是往后有什么事情你也可寻了舒太妃和本宫,本宫自当是会叫你满意的。”

素问看了一眼这塞到自己手中来的名册,她翻了开来,随意地翻看了两眼,那上面倒的确是写了不少达官贵人家的儿子的名,包括他们的品性也可算是调查的清清楚楚的,这一个一个的也可算是青年才俊无任何的不良嗜好,这其中嫡子庶子都有,这样的名册弄出来想必舒太妃也是花了不少的心血了。

素问看了两眼就将这名册一下子合上了,她抬了眼睛目中含笑地看着董皇后和舒太妃,“真是辛苦皇后娘娘和太妃娘娘了。”

董皇后和舒太妃看着素问那神情,这心中也便是有些捉摸不透,素问这意思是怎么样,这是属于同意还是属于不同意的,两人这心中也便是有些拿捏不住,当下便是有些个迟疑只得是看着素问。

“可惜,我用不上。”素问将这名册还给董皇后,摇了摇头道。

董皇后见素问将名册还给自己,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面当下被人打了一巴掌:“你这是什么意思?”董皇后觉得自己这般已经算是十分客气了,所以当下她的声音甚至有了几分恼怒。

“没什么意思,皇后娘娘,你也用不上这般的生气。”素问看着董皇后,“你大可为肃王殿下寻上一位知书达理又是出身于高门士族的女子为正妃,太妃娘娘也是如是,我绝对不会碍了你们的道路,你们大可以为了你们心爱的儿子铺好了所有的道路,让他们平静地超前走着。”

素问看着两人,这眼神之中还有几分的怜悯色泽,素问觉得突然之间有些为容渊和容辞觉得可怜,他们肩负着这么重要的任务,就算是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也是这样的不自由。

素问也知道今天舒太妃和皇后约了自己见面是为了说些什么,她朝着两人福了福身,转身朝着门口走着。

舒太妃和皇后两人面面相觑,她们早就已经设想过了千百种的可能性,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可能性,所以这一时之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当下看着素问这样朝着外头走也没有喊住了素问。

素问径自将房门给开了,这房门一看的时候她抬眼就看到站在院中一脸脸色难看得紧的容渊。

容渊原本就不相信自己的母妃和皇后,所以他也不过就是装作走远了实际上他这走开了之后又折了回来,就站在院门口的听着这房中的声响,直到听到素问那么说的时候。

素问看着那神情紧绷的容渊,她的面色倒是半点异状也无,甚至这走来的时候还超着容渊笑了一笑,神情之中还有几分轻松自在。

她道:“听到了?”

容渊点了点头、

“我差一点就成了你的侄女或是你的妹子了,不过皇族之中的那些个事情,我师父说的对,还是少沾染上为妙。”素问看着容渊道,“所以,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这往后便是自己小心了吧,也顺带告诉容辞一声,往后小心一些,要是再被人算计得了重毒,那可就没有人再去救他了。”

“你什么意思?”容渊听着素问的话,他这当下便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素问这话听着有些不大对味。

“我要走了,可能过个一两年再来无双城,也许就一辈子都不回来了。看在认识也勉强可算是朋友一场的份上,先同你道个别,这也不算是不告而别了。”素问道。

容渊看着素问的神情,她的神情还是如同初见的时候那般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一般,那样的云淡风轻水过无痕。

容渊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又或者是他的脑海之中早就已经想过了要怎么做的,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攥住了素问的手。

“为什么?”容渊看着素问,眼神之中充斥着不解。

“我原本来无双城就是为了安家的事情,如今安家的事情也可算是解决了干净,无双城之中也已经没有了我要留下的理由,所以这要走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素问想从容渊的手上抽回自己的手,但她只是稍稍有这样的一个意图之后,容渊便是将她的手腕攥得更紧,那力度几乎是要将她融入到他的骨血之中一般。

“而且,我离家已经很久了,也应该是回家了。”手上的痛感让素问微微皱了皱眉,她平静地道,“你也看到了我师父,他原本就是来找我回家的。”

素问这话也可算是说的合情合理。

“你的心中,可曾动心过一分?”容渊看着素问,“你对我,可曾动心过?”

容渊问得直接,他看着素问的眼睛等着她的这一回答,如果素问点头称是,只怕他这手再也不会松开一般。

素问看着容渊,她一脸平静地道:“或许有过,却没有爱过。”

------题外话------

素问:什么叫没有爱过……

亲妈新:因为没有给时间你去爱……

素问:你从来都是后妈,别装亲妈了。

亲妈新:卧槽,好歹我每次都是he来着,这就是亲妈的表现!神勇的新哥今天有点事情耽误鸟,今天新哥接手了朋友交托的一个事情,蛋疼中……我缓一下,明天把今天欠下的三千字给补上,么么哒

正文 第两百十七章 血脉

素问看着容渊,她的神情十分的平静。

动心,多少也是有的吧,容渊也可算是十分维护她了,在有危险的时候也是挡在她的面前,作为任何的一个女性来说,多少都是会有几分感动的,素问当然也不例外,虽是面上不说,但心中还是有几分感激的,但诚然就像是她刚刚所说的那样,没有爱过。

“容渊,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说谎。”素问看着容渊,“我知道你和容辞对我不错,有几次危险的时候也是你挡在我的旁边,一直以来也没有同你说一声谢。不过往后也好,你也便是不用在面对我这般脾性不好的人了,这也算是一种幸事。”

她和容渊之间还没有到爱的地步,这一点素问肯定不过,只是她现在没有想过是这些方面,这往后的时候会怎么样她也没有想过,如今这个时候也由不得她去想这些个事情。而且就算是她现在想了这些个事情又答应了容渊或是容辞那又怎么样呢?

容渊听到素问这么说的时候,他的神情可谓是有些难看,但他知道素问刚刚那所说的也都不是谎言,不过能够从素问的口中听到他说出那样的话来这也算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容渊不知道自己得到素问这回答是应该要高兴还是应该要觉得可悲的。高兴的是至少现在在素问的眼中还是有着他的地位,这以前所做的那些个事情是也并非全部完全在素问之中一点印象也没有,但悲哀的是,他在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却是在这个素问宣告了要别离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对于容渊来说倒是有几分像是无法言语的痛一样。

“你可以不走的。”容渊看着素问,他不明白素问为什么对无双城这样一点留恋也没有,难道就像是她所说的那样,她到这个城来就是为了安家的事情,如今安家已经不在了,所以她也就没有半点的留恋了。“你就真的不愿意……或是因为我母妃同你说的,你可以不去听她们的!”

容渊也听到了自己母妃和皇后这所说的话,容辞所做下的决定他不意外,唯一意外的就是自己的母妃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同皇后达成了共识。甚至还已经想好了这所有的对策,她们以为只要在名号上同素问牵扯上关系就是能够将这些个情感在一下子更改过来,或许还可能会觉得只要背着那样的身份自然是不会做出一些个在常人眼中是违背人伦的事情来。

但容渊觉得自己的母妃和皇后大约是真的将他同容辞太过小看了,这如果是真的决定了要做的事情,又什么事情是能够阻止得了他们的,在皇家之中也不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些个丑闻,大不了便是被人诟病一阵子罢了,这时间一长也便是没有什么了。

“你应该知道我的个性的,这看不顺眼的时候,皇长孙也是在我手上吃了不少亏的。我的脾性就是这样,绝对不可能叫自己忍受一丁点的委屈,现在你们或许是因为喜欢我而觉得没有什么,但这时间一长之后必定是会给你们引来不少的敌人,而这一时之间你们或许是不以为然,但时间一长之后你们还能够容忍?”素问看着容辞,她的声音也可算是十分平稳,像是帮着容渊分析着,“或许你会因为我的关系树敌无数,你们是在朝堂之上行走的人,树敌太多不需要我说什么你也应该是懂的这代表着是什么意思。再者,我可不想落得我娘当年的那种下场,所以你觉得我会容忍有女人朝着我喊姐姐或者是我去喊别人姐姐不成?而且想必你也是听到皇后和舒太妃所说的了,她们在你们的身上寄予了多少的厚望,到时候闹得鸡飞狗跳的这便是你想要见到的画面?如今我还这般的年轻,也不指望着能够活到像是我师父那般的年纪,但到底也还是有几十年的性命可活的。你可想清楚了,这几十年之中你便是想要过着这样的日子的?夹在妻子和母亲之中,你能够忍受得了一时,到底也是忍受不了一世的。”

素问从容渊的手掌之中将自己的手攥了出来,她平静地看着容渊,对着素问的眼睛的时候,容渊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对着一个长者一般,他知道素问所说的也全部都是事实,他也知道那就是素问的个性,她在他们的面前从来都没有收敛过自己的个性。她做不来委屈自己的事情,而容渊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委屈她的。

而她所说的也全部全部都是可能会出现的事实,从她口中所说出来的画面也可能会在未来的时间之内上演。容渊可以罔顾旁的,却怎么也不能说出口罔顾自己母妃的话来,在他的心中自己的母妃也是十分重要的,毕竟母妃年纪轻轻的便是只有她一个孩子,这往后的时候也都是要靠着他的,他不能丢下不管。

但,容渊觉得就这样一放手之后,那就真的成了完全无法挽回的画面一般了,他看着自己那空空的手掌心,只觉得这空掉的也不只是手掌而已,更多的还有他的心,像是一下子空了一块下来,有些疼痛,钝钝的。

素问看着容渊,她对于这些个事情看得要比容渊要浅淡的多,她是一个医者,身为医者看得最多的就是那些个生离死别的画面,对于人世间的事情也早就已经比平常人看得淡薄的多了,有多少为了感情闹得要死要活的人最后还不是败给了时间,时间一长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也就平静了,再者,素问觉得容渊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冷静理智的人,当然他们之间的程度也还没有到了那要死要活的地步。

“你对容辞,也便是如此想的?”容渊半晌之后这才干巴巴地挤出了那么一句话来。

素问攒出了一个笑来,“你将我刚刚说的话说给他听罢。”

素问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去见容辞了,而且她也不认为皇后如今还会让她见容辞的。

“我应该是感谢你,如今这般已经都替我想好了说辞,还能够这般地开导着我,这还真是谢谢你。”容渊觉得有些气愤,感觉素问便是这般的半点情感都不带的,在她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一点迟疑都没有那样的模样叫容渊觉得内心之中仿佛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一般,让他有几分气愤。

“不客气。”素问道了一句。

容渊被素问这回答答的就像是一拳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砸得他眼前直冒金光,但素问却完全像是不知道她刚刚那一句话对于他来说会是有怎么样的伤害一般,容渊原本还处于盛怒的火苗一下子就像是被人用一盆冰冷的水从头上浇到了脚底心,那叫一个透心凉,就连心脏那处都是有着一种冷意,冷的他几乎是要打一个寒颤。

“素问,你是我见过的最残忍的女子。”容渊看着素问道,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是素问这样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理性,甚至也没有考虑过这其中她所说的那些个事情有没有挽回的可能性就直接地否定了。她理智到了一种近乎可怕的程度,带着一种残忍的意味。

素问听着容渊对自己所作出那些个评价,她不置一词,甚至都没有反驳一下。

“长泽。”舒太妃也已经从房中走了出来,她看到站在门口同素问交谈着的容渊,他的眉宇皱着,凝重无比的神情。舒太妃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儿子面上看到那样凝重的神情像是在做着一个严肃的选择一般,舒太妃看到容渊同素问在一起的时候这心中就有些害怕,她刚刚特地将人支走就是为了不让他晓得自己同素问说过什么话。

如今这话是已经说了出去了,舒太妃倒是有些害怕素问会同容渊说些什么,因为她觉得素问刚刚虽是那样说着,但也有可能这不过就是用来骗她的。舒太妃现在对于素问已经处于防范的地步了,她只觉得只要是有素问在容渊的身边,自己这个儿子就会变得不像是她印象之中的那个儿子一般。从小到大,舒太妃的记忆之中就是容渊从来都没有反抗过自己,但为了素问他违抗了自己,那态度还是十分的强硬。

这样的女子会是一把刀,成为伤人的刀。虽然现在将这一把刀拔掉的时候的确是会有一些个痛楚,但舒太妃觉得即便是现在有些痛楚也好过到时候划下一道致命的伤口。董皇后便是已经将这些个事情看得这般的清楚了,她也不能由着容渊同容辞到时候反目成仇不可。

“长泽,母妃有些事情要同你说,过几日便是你父皇的祭日,母妃想去皇陵之中看看你父皇,到时候你同母妃一起去吧,也好叫你父皇看看如今的你是生得怎么样的模样,如是你父皇知道你如今这般的出息,想必也是十分欣慰的。”舒太妃看着容渊,她一步一步地走进,慢慢地说着,“母妃也想你父皇了,虽说每年都有祭天祭祖宗的时候都是一并供奉了你父皇,但是到底还是许久没有去皇陵看他了,你到时候便是将时间空了出来,也好随了母妃前去。母妃也要同你父皇说说,你如今都已经是这般的年纪了,你皇兄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已经是有了不少的皇儿,你看如今那些个皇侄之中和你同岁的也便是已经早就成了父亲了,这之前你在边疆抗敌,母妃也不好说些什么,但如今这皇族血脉一事是不能再耽搁了,母妃也已经同皇后商定好了,便是从那些个世家之中挑选几个聪明伶俐乖巧的进了府来。毕竟你是掌管着兵马的王爷,可不是什么人都是能够匹配得的上的,皇族的血统也必须是要高贵才行。”

舒太妃用一种渴求的眼神看着容渊,像是生怕他在现在这个时候说出一个不字一般。素问看着那如临大敌的舒太妃一眼,她也觉得有几分的可笑,在此之前的时候她也可算是舒太妃的座上客,可惜便是因为她儿子的关系如今便是成了这贼一般。刚刚舒太妃那话虽说是说给容渊听的,但实际上却是说给她来听的,那暗示着她的血统不够高贵会玷污了皇族的血统。

素问全然当做是没看到,她怜悯地看着容渊,堂堂一个王爷如今在她母亲的眼中大概也就只有这样的价值了——传宗接代。好吧,素问觉得自己这般想大概也实在是太贬低容渊了,毕竟整个越国的男人在长辈的眼中大概最重要的还是这传宗接代最重要了,这地位和种猪有什么差别?!

舒太妃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素问,在她心中,素问也一贯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女孩子,所以舒太妃从一开始将素问请来的时候也没有说多少难听的话,因为在舒太妃看来,素问不算是一个糊涂人没有必要完全将颜面扯破,再者素问到底也曾经是将自己给治愈过,这于情于理的也是应该留几分的颜面,免得到时候说出去便是庆王府仗势欺压了。但舒太妃也觉得自己也可以算是为素问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已经打算好了,只要她不进了自己的家门,她就能够做主给素问寻一户有钱有势的人家,这样对于如今素问这样的身份也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有她庆王府在的一日,素问的日子不可能有难过的时候。

但刚刚听到素问说要离开无双城的时候,舒太妃这心中也觉得像是松了一口气,虽说那些个认了义女的法子全都是下策,素问愿意自己离开,这也可算是天大的好事,她和皇后也是有担心,就算事情按着她们设想的做了,这毕竟是年轻气盛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情来也完全是不由她们控制,素问一走也就是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解决干净了,要是再过几年再出现在无双城,到时候人也已经娶了说不定孩子也已经生了,再闹腾也闹腾不出一个天来了。

可这一出门,舒太妃看到自己儿子看着素问那眼神的时候,她这心中就是砰砰地乱跳着,这话虽是说的好听但是也要真的那么做了才好,这当着她们的面是那样说了等到转头之后又同人纠缠在一起,舒太妃也觉得自己是觉得不能够忍受着这样的戏弄。

“我走了,再见吧。”素问朝着容渊道了一句,她看着舒太妃那用眼角余光恶意地看着自己的眼神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舒太妃必定是不喜欢看到容渊和她在一起的画面,她朝着容渊摆了摆手,那姿态十分的随意,就连她说道别的那一句话也是随意到了极点。

容渊看着素问转身离开,那背影单薄且孤独。看着素问那模样的时候,容渊便是不由地想到了自己当初在边疆的时候,那个时候在没有战事或者是战事稍歇的时,他闲着无事的时候便是会独自一人站在那高耸的城墙头看着那落日,看着那大漠孤烟直的景象,人人只道他是少年得志年纪轻轻得了宠幸得了兵权,却没有人想过他也不过就是二十来岁,肩负起这般的重任的时候他的心中是如何想着的,会不会觉得有些压力过重,会不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时候容渊觉得孤独,特别的孤独。他的身边永远都是只有他一个人,有些话他不能同旁人说,也不敢同旁人说,作为一个元帅作为一个主将,战士们想要看到的死一个能够扛起一片天的人而不是这心中有着柔弱有着委屈甚至还是有着一些个动摇的人,这样的会降低了他们的士气。

容渊现在看着素问的背影,只觉得像是看到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多时候他也便是那般独自一人的,从小被送上山学武,等到下山之后便是有些个繁琐的事情,他的母妃便是提醒着自己要时刻谨记着自己这王爷的身份,他是先帝的皇子,这一言一行也是代表着皇家的颜面。

容渊这脚步微微一动,舒太妃的声音在容渊的背后响了起来:“今日你若是敢踏出这王府又或者是你要将她带回府中,那么我便是自刎在你的面前。”

容渊听着这话,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自己的母妃,舒太妃的手上捏着一把精致的小匕首,那匕首在阳光下泛着寒光,那是磨得十分锋利的一把匕首,而刀尖对着舒太妃那详细的脖子,只要再稍稍往里头入一点点就能够一下子捅穿了那脆弱的脖颈。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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