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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女-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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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边,甚至在那一瞬海不忘回头对着自己那父皇以一派大气凌然的姿态道:“父皇莫怕,一切有儿臣在此,必当誓死保护父皇!”

容熙那话的说得可算是十分的情真意切,完全将自己的生死完全置之度外的模样。当然容熙并非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如何,而是觉得在现在这种情况只要自己留在自己的父皇身边以一个护卫者的姿态在的时候,不管是再怎么铁石心肠的父亲多半都是会觉得有些感动的、

容熙所想要做的也就是这样一来,只要是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还有些感动和在意,许这储君之位自己还是有几分争夺的可能性的。但有这样想法的人自然也不是只有容熙一个人,不过就是下一瞬的功夫,当下的建业帝的王座身边一下子全部都是被那些个皇子给围在了一起,一下子建业帝的身除了护卫多之外,那些个皇子世子也一并多了起来。

建业帝对于这些个围在自己身边的人也没有给什么好脸色,自己这儿子孙子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些个人的心中哪里是要保护自己,这些个人也多半都是只会一些个花拳绣腿而已,要是真的有危险杀来时候这些个人也就只能当成一个肉垫子来用了。

建业帝指示看着那安青云,这原本这安青云也还可算是一个人物,可惜这越到老了之后就越发的不像一回事了,现在更是闹成现在这样的模样也不知道这安青云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建业帝更多的就是肯定了自己身上这种情况多半还是同安青云脱离不了关系。

安青云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在这里同他们纠缠下去,既然现在是讨不到半点好处,安青云自然也世不会在恋战下去,只要他有这样的人质在自己的手上,就不怕到时候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庞家最得宠的孙女,有她在自己的手上自然是能够安全地走出皇宫。

安青云当下就抓着庞烟就想要离开,但他也不过就稍稍一动,还没有等他提气跃上城墙,只觉得自己这脚腕上一重,只见那长长的水袖缠绕住了他的脚腕,那水袖扯着他一直往下这也便罢了,还有一条长长水袖破空而来蕴藏着无尽的内力直冲着他的胸口而去。

安青云当下就用自己空着的手去抵挡,而在他伸手去抵挡的时候,容渊已经提气一跃,到了安青云的面前,当下朝着安青云的面目而去,几乎世朝着他的天灵盖,想要直接就这样一掌打死了安青云也就算了。

安青云当然不愿意被容渊这样直接一掌打了过来将自己送上西天,他伸手便是拿自己一直拿捏着的庞烟去挡容渊那一掌,这一掌若是打在那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庞烟身上,只怕这一掌必定是会去了一条命。

但容渊那一掌是虚招,并非是真的要取了安青云的性命,又或者说他原本的目标就是从安青云的身上将庞烟给解救出来,所以在安青云将庞烟挡在自己的面前来抵挡这一招的时候,容渊顺从地将化掌为勾,将庞烟从安青云的手上勾了下来。

安青云自然也便是觉得自己这中计了,他这一个鹞子翻身就想要从容渊的手上再度抢了回去,但他这人还没有触碰到容渊的,那鲜红色的水袖又朝着他而来。那动作十分的迅速而且这动作完全同容渊两人之间可算是合作无间了。

也不过就是那须臾一点的时间,安青云已经彻底失去了将庞烟从容渊手上抢夺回来的先机,而素问缠绕着安青云脚腕的水袖狠狠用力往下一扯,当下就将安青云扯了下来,而另外一条水袖素问微微一收,又瞬间从她的手上挥洒而出,直接缠绕上那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却还是抵不过银针的控制而想要在挣扎着起身的容毅身上,缠绕在容毅的身上,挥舞着容毅朝着安青云的方向而去。

容毅只觉得自己这一下子是腾空而起,心中吓得厉害的,他原本就是觉得自己的手脚完全不受控制,现在的感觉倒好,这是完全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容毅的手脚在素问手上的长袖的挥舞上,完全就像是一个提偶一般地同安青云对战着,安青云自然是不会将容毅放在眼内的,这长袖善舞的确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但素问却是忘记了这距离越长,威力自然也就越短。

安青云当下便是摆脱了容毅的纠缠,一下子扑到了素问这边,他的双手成鹰爪,像是要将素问的心脏都是要挖了出来一般。

素问也不急,一条水袖在她的手上化成片片碎布,当下露出一只秀气的手,手指尖沾着了一点血珠,她催动内劲,血珠当下化成一枚冰刺,她这手指微微一弹,只听见“噗”的一声,那是血肉被穿透的声响。

安青云整个人倒在地上,他那佝偻的身体,还有他的右眼眼珠已经全部炸开,粘稠的鲜血从他的右眼之中汹涌而出。

“你的血,果真是臭的。”素问双手微敛,低声道。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出现

素问看着安青云如今那模样,惨不忍睹这四个字已经不能够形容安青云现在的情况了,他的模样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好看可言了,那一张脸上也看不出来有痛苦的神色,或者说就算是有痛苦的神色也已经是完全看不出来了的。

鲜血从他眼眶之中不停地漫出来,安青云就像是一条爬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他那模样狼狈无比,嘴里面发出一种痛苦的嘶吼声音。

他的鲜血之中带着一种很诡异的味道,那味道绝对不是平常的时候可以闻到的那种血腥味,而是十分的诡异,并不是那种铁锈一般的血腥,而像是一种腐败食物或者是液体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那味道几乎难闻的很。在场有不少的妇人和女子都用自己手上的帕子去捂着自己的鼻子,想要去阻断这些个气息,但这种气息自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被阻断掉的,当下就有不少人在那边泛着恶心。

尤其是那庞烟,她用手上的帕子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脖颈,就怕刚刚同安青云接触到的地方会不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是会传染上一些个怪异的东西变成像是现在安青云这样的模样。

庞烟的心中满满都是厌恶的情绪,她厌恶安青云,这场面上那么多人他谁人不抓却是偏偏只抓了她一个人,明明那么多年轻的女子,那么多的夫人都是在的,为什么到最后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的倒霉,而且还是被那样的一个怪物给抓走了,这才是她不能接受的。而且,庞烟也十分的憎恨素问,觉得她之所以会吃了那么多的苦头,都是被这个女人拖累的,而且刚刚她都已经看到了庆王殿下原本是打算上前来解救她的,结果却还是因为她的关系所以才没有上前来,就是因为她的关系,所以自己这才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刚刚在有那么一瞬间的时候,庞烟还觉得自己可能就会这样死去、

都是那个女人。

庞烟有些恨恨地想着,她早就应该早就出手了等到现在这个时候让她饱受了惊吓之后这才出手,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可庞烟这心中也微微觉得有些甜蜜,她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庆王容渊,刚刚在容渊将她从安青云的手中救了出来的时候,庞烟觉得自己心中是再甜蜜不过了,在容渊的怀中的时候,庞烟觉得十分的有安全感,只觉得就算是再有天大的事情发生只要是他在的,怎么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要是有他在的,一定是最安全的。

容渊将庞烟安置到这安全的地方这一放下她之后,容渊便是头也不回地想要离开,但他这刚要走,这衣角却是被庞烟给攥住了,她看着容渊,那神情之中满是惊恐的神色,她几乎是有些心惊肉跳地道:“庆王殿下就这样走了吗?这万一要是那人再来的话,烟儿怕……”

庞烟那晶莹的眼泪从眼眶之中一下子跳脱了出来,她看着容渊,那神情之中满是慌乱担忧之色就像是她现在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应该有的,带了一些个楚楚可怜,一副如果身边没有人照顾就会出了问题的可怜模样。容渊以前所见的那些女子也是同庞烟没有多少差别的,说话轻声细语的,走两步路都是觉得哪里不舒服,甚至只要稍稍有些苦楚就会那边泪眼汪汪的,这样的女子平常且常见。容渊以前的时候倒也觉得是没有什么的,但是现在同素问接触的多了,这才发现这女子之中除了那些个柔弱的,还会有那些个旁的模样的,那种不管遇上了什么样困难的时候都不会对着人坑上一坑,也不会轻声细语地说话,横起来的时候比男人还要来的横,甚至压根就觉得即便是没有人帮忙,没有男人帮忙的也不会怎么样,或许在她的眼中压根就觉得男人未必是能够靠得住的。看到过素问,同她那样相处过之后,容渊这才觉得原来这女子也是会是有同他印象之中不一样的存在。

现在看到庞烟这样的模样,容渊的心中想得全部都是素问,他将自己的衣袖从庞烟的手掌心之中抽了出来,那神情之中是完全没有温度的冷凝,半点也没有因为一个漂亮的女子在他的面前露出那样可怜而心生怜惜,更多的就像是在看着红粉骷髅一般。

容渊本是想要去帮素问的忙,刚刚若不是素问牵制住了安青云他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从安青云的手上将这人给解救出来的。安青云必定不会这般的心善,就会就此罢手。而且他这手上没有人质,也自然地也就不会有什么顾忌,所以安青云必定是会狗急跳墙。但现在被庞烟这般一拉扯之后,容渊这一时之间也便是不能将人推开了事,所以这心中也是有几分的不爽利。

他朝着素问那边看了一眼,倒是见素问不知道是射出了什么东西,安青云一只眼睛一下子炸裂开来,当下便是倒在了地上,容渊这才心中稍稍放心了一些,只是这心中的感慨更深,这同样是身为女子为什么这差别是这样的明显呢。

“怕又能够有什么用?”容渊看着庞烟,觉得她这问话也委实是有些可笑,这危险要来临的时候这光是怕又能够有什么用处,难道怕了危险就不会出现不成?

庞烟微微一愣,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容渊会对着自己说出这种话来,虽说容毅没有将自己给救了出来,但这好歹也可算是屡屡尝试并没有因为抵不过安青云就将她弃之不顾,而且庞烟也知道依着庞家这般的权势,自己往后所嫁的人必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而且她也知道依着祖父的想法,是想着要将她嫁到皇室之中去的。庞烟并不喜欢容毅,虽说因为是有姻亲的关系,所以他们也算是表哥表妹从小接触的机会要比旁人多的多,庞烟也一直不怎么喜欢自己这个表哥,觉得这表哥一贯自视甚高,而且以前的时候也没有少在自己面前谈论起那安卿玉,庞烟也是有些心高气傲的,又怎么愿意嫁给一个心中永远都没有自己的人。

“若是你再被抓第二回,那也是你的劫数。”容渊道。

庞烟听着容渊那半点感情都不带的声音,她的神情之中有些不敢置信,她原本也没有想过这一贯冷冷清清的庆王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会说出这样冷漠的话来的。可她刚刚分明看到容渊待素问的姿态是同旁的人完全不一样的,难道说也就是只有那个女子才能够让庆王这样的不一样的对待?

“殿下……殿下不是应该护我一护……”庞烟的声音轻轻的,她的眼神之中也充满着情意在看着容渊。

容渊这眉头微微一皱,他看着那不顾危险朝着庞烟身边挤过来的庞驰一眼,他的声音更是冷漠:“庞小姐又何必担忧这些个事情,庞大人自然是会不择手段也会护了庞小姐你周全的,又何必需要容渊如此相护!”容渊这样说完,他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直接转身离开。

庞烟看着容渊那拒绝的模样,她有些错愕,只觉得自己刚刚那已经可算是拉下了脸面来同容渊说那种话了,可容渊还这般的冷漠,这让她感觉十分的挫败,觉得自己的脸面当下有些烧红甚至是由着一种被羞辱的意味。

“烟儿,我的烟儿你可有什么事情?”庞驰上了前将庞烟一下子拉在了自己的怀中,他的神情惊慌无比,尤其是在看到庞烟的脖颈上那伤口的时候,庞驰觉得心疼无比。这孙女是一直在自己的身边长大的,且一直都是他捧在手掌心的,这平日里头磕着碰着的时候就足够庞驰心疼不已的了,如今看到庞烟脖子上那些个伤口的时候,庞驰这觉得自己都是要心疼死了。

“祖父!”庞烟委委屈屈地靠进了庞驰的怀中,那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那容渊的,心中当下便是有个决定,她这往后绝对不会让这人像是现在这样将自己丢在一旁。

庞驰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孙女心中所想的是什么,他更是紧张的这安青云还没有死透,到时候又将自己这孙女掳了过去,那个时候他也是更加不知道要是如何是好了。所以庞驰拉着庞烟朝着那自我感觉是十分安全的地方而去。

那些个护卫看到安青云陷入这样的危机之后,便是觉得这安青云应该已经是没有半点的反击之力了,他们当下就冲上了前来,想要直接将安青云制服。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就会这样安全地将安青云直接制服的时候,却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之间穿出一个身影,那身影极快,迅速地将还在地上的打滚着的安青云伸手一提,整个人就想朝着素问而去。

那人的身上穿着一个寻常太监的衣衫,但不过就是那一瞬间而已,素问已经同那人打了一个照面,那穿着一身寻常无比的太监衣衫的人正是路岐凛。

他终于是从背地之中按耐不住出手了,他这出手也是可以遇见的,毕竟安青云是他花了不少心血所培育出来的药人,如果就这样一下子死在素问的手上,路岐凛除了不甘心外更多的也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培育这样的一个药人再等着他将素问抓到手了。

------题外话------

嗷嗷嗷,天气好热好热,热得整个人开始烦躁,我离烤肉只差一撮自然,我和扇贝只差一瓣蒜头。

明天开始是一号了,绝逼不能再颓废下去的骚年再满地打滚……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路岐凛在安青云的身上所花的心血用了不少,几乎是把这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安青云的身上,如果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要全部都从头开始,他压根就没有机会再如同现在这个时候这样了。路岐南那小子已经从乌疆来到了越国,那姿态也已经完全是要将他捉拿回族里,上一次他已经下了这样的重手,若是下一次,路岐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个同胞兄弟会不会就那样狠绝地将自己给诛杀在这里了。

而且,路岐凛觉得这个可能性也委实是高的有些可怕,毕竟像是他这样犯下这样大的罪行的人,就算是真的被诛杀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的,更何况路岐南还是乌疆一族的族长,掌管着一族的生杀大权,他动手根本就没有人敢说些什么。

路岐凛自然是不想死的,而且就算是路岐南是真的饶过自己一命,他也不认为这下半生还有什么可指望的,他那个弟弟只怕是会将他囚禁在禁地之中一辈子。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路岐凛当然是不愿意自己这一辈子就那样窝囊的死去,他宁愿是死在别的地方也不乐意被囚禁在哪里一辈子,那种地方哪里是人能够呆着的地方。

当然,就算是他真的是要死,他也不会就那样便宜了自己的弟弟,他所要的并非是只有素问的血罢了,更多的,只要素问一死,自己那弟弟必定是会伤心的,只要他会难受,路岐凛就觉得自己心中十分的舒爽,而且,他还知道,自己那个弟弟对于素问是十分的看重,不但是将乌疆之中的那些个几乎已经是快要失传的药物给素问用了,那些个药物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而且饮下了那些个药物之后便是能够让她从此之后不再被乌疆之中的人以咒术控制。而路岐凛还知道自己的弟弟在那些个药物之中还拿了自己的鲜血作为引子,或许素问是不知道那些个鲜血可能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但是路岐凛却是清楚无比。乌疆族长在族中那是十分的受尊重的,所以在路岐南被选定为族长的时候,他所服食下不少乌疆的珍品,所以他的鲜血也可算是弥足珍贵,而路岐南在那些个药物之中加上了自己的鲜血,那是乌疆最古老的咒术,只要素问服用下那搀和下了族长之血的药物,那就同路岐南之间有了一种牵连。自己那个愚蠢的弟弟竟然对着素问下了同心咒,却又下的不是死咒。若是两人同时饮下掺杂了彼此鲜血的药物,那就成了死咒,从此之后同心同命,素问这一辈子只能是留在路岐南的身边寸步不离,也不会再看上别的男子。而且若是一方死亡,另外一人也会应咒,无疾而终。

但自己那蠢弟弟却是没有那么坐,路岐凛十分的惋惜,若是是个死咒,他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拿回那些个属于他的东西了,可惜却不是一个死咒,不过路岐凛也觉得虽然不是死咒,却对他也是十分的有力,饮用下路岐南鲜血的素问除非是被人砍下了脑袋,否则受了再重的伤也是会留下一口气等着人救治,而换取这一切的代价那就是,路岐南同样也是会受伤惨重。

这种咒术根本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路岐凛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谁会是像他弟弟这般的愚蠢,竟然会为一个女子做到这样程度,而且路岐凛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上了素问什么,明明这以前的时候这看到的也不过就是画像罢了,路岐凛觉得这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些个画像而喜欢上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那个时候也不过就是第一次见而已,何必做到这样的程度。所以路岐凛才觉得自己那个弟弟实在是傻透了。

不过也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傻人,现在才给了他可乘之机。

路岐凛几乎已经是到了素问的面前,但他这还没有接触到素问的衣角,便是已经有人落到素问的身边,而且这人不是只有一个而是三个。

这三人一个白衣如雪,一个红衣如画,还有一人则是穿着一身寻常的黑衣,只是袖口衣摆绣着一些个奇异的图案,一看就知道不是越国会有的,而他的脸上带着金属面具,遮挡住了整一张脸看不出到底是生的怎么样的模样。、

容辞看着这突然之间出现的两个人,魔尊容辞是认识的,不,说是认识其实也不是那么的正确,正确地说容辞只是见过魔尊罢了却是从未同魔尊说过任何话的,而魔尊这人也十分的高傲,自然也不是会随意地同人交谈的人。至少在那从姜国到无双之间这一段长长的时日之中,容辞是从来都没有同魔尊交谈过一声的,而魔尊也同样也没有同他们交谈过,并非是容辞不愿意同魔尊交谈,而是魔尊看人的时候那是半点温度都不带,而且这神情之中也是有着一种高傲的成分在其中,并不愿同他们交谈一般,所以容辞即便是想要讨好也不知道是应该怎么做的。

魔尊是素问的师父,这一点容辞当然清楚无比,但是在看到另外一个陌生人的时候,容辞有一种不怎么好的感觉,那感觉有些古怪,一种突然涌出的危机感,总觉得眼前这人并非是一个普通的人。容辞觉得在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一个人,似乎并非只是凑巧而已,更或者是,同素问有什么牵连。

不由自主地,容辞倒是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传言之中的,自己却还是没有见过的人,应该不会是他吧?

那人的速度似乎比容渊还要快上几分,抢在容渊的前头将原本那人袭向素问的手这一挡一回之间不过几个回合,只听见这“咔嚓”一声,那人甚至还来不及将自己另一只手上提着的安青云给丢下,那手就已经被生生地折断了。那人倒也十分的硬气,倒也没有喊出一声的惨叫,只是低低地闷哼了一声,那一声闷哼之中蕴藏了不少的痛苦之色。

而安青云被他狠狠地丢在地上,他那一只手一得空,便是想要再袭上来,但是魔尊在旁,又怎么可能会让路岐凛得手,魔尊这手微微一扬,并没有触碰到路岐凛分毫,而路岐凛却像是中了一掌一般整个人飞出了一些,这落地的时候并没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到地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声响,那声音哪怕不是习武之人也已经能够听得出来这膝盖骨只怕已经是因为刚刚那一声撞击膝盖多半已经是碎裂了,只怕已经是再也站不起来了,而那手已经冻结成冰。

那些个大臣也已经忘记了叱问这两个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出现在这皇宫内院之中,还有那些个护卫也已经被这样的场景给震惊到了,他们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是保卫皇宫之中的那些个人。而眼前这两个人也有可能会是刺客。

不过,护卫们也可算是十分的清楚,这两个人就算是真的是刺客他们也是完全没有半点的办法,这两人的功夫实在是太高了,尤其是那一头白发如同神仙一般的人物,刚刚那碰都没有碰到就已经是有这样的作为,这要是被他击中一掌,那到时候还真的不知道是会怎么样的情况。

“胆子倒是挺肥的!”

魔尊轻笑了一声,他看着那一脸痛苦之色的路岐凛,觉得这小子也可以算是一个人物,承接了他刚刚那一掌的掌气,如今已经膝盖俱裂,而手臂也已经被他完全冻结住只要他这手微微一动,那一条手臂就能完全成为粉末。

魔尊这话是对着路岐凛和安青云两个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在说着,路岐凛一人还是连带着安青云也一并说了,路岐凛也一句未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而已,既然他都已经被逮住了,现在再说那些个话也已经是完全没有意思了。

“左右不过就是一个死字,废话那么多作甚!”路岐凛抬眼看向路岐南,“路岐南,你动手就是了。”

“这么简单就让你死了,这未免也太便宜你了!”素问上前了两步,她看着路岐凛,“你是怎么进宫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今这个地步的,至少安青云的再度为官是和你脱离不了关系的吧?”

素问一直都在猜想着这皇宫之中必定是会有路岐凛的同党,所以这才冒险进了皇宫之中,路岐凛既然是将安青云视为药人,花了那么多心血才到如今这种地步,所以一旦安青云在皇宫之中发狂,也肯定会有人帮着安青云的。当然这也不过就是素问的猜测而已,但既然是怀疑着,素问就想着去证实一下,却不想在这皇宫之中隐藏着的竟然就是路岐凛。

而素问也没有想到魔尊和路岐南会突然之间出现,也许他们两人也在这皇宫之中蛰伏许久了吧。

“你想知道?”路岐凛看向素问,那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的诡异,“那就同我一起下地狱吧,我就告诉你!”

------题外话------

请叫我阳痿君……嘤嘤嘤嘤,卡着出不来是怎么回事啊,暴走……

正文 第两百十章 抄家

素问听着路岐凛的话,她也跟着微微一笑,她伸手在路岐凛那已经被魔尊冻上的手臂上稍稍一碰,只听见“咔嚓”一声,那已经被冻结住的手臂发出一声脆响,有一条裂缝从顶端衍伸到了手掌,而且还有各种的裂缝遍布了整个手掌,似乎只要在用力触碰一下,这整一个手臂就会像是冰块一般成为碎片。

路岐凛吃疼的紧,他这手臂已经是被完全冻上了,只要用内劲这样一碰之后就会整个废掉,他疼的厉害,却还是犟着半句都没有哼哼上一句,这是一个作为男人的自尊。

“你看,你死了我还能活得更长久的一些。这地狱还是由你一个人去下吧!”素问盈盈地笑着,那脸上的笑容乖巧的很,光是看着那笑,只觉得这女子必定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但从她这嘴巴之中说出来的却是那样狠绝的话。

“果然是魔尊教出来的人,够是心狠手辣的。”路岐凛冷哼着,他看着素问,那眼神之中带了一点别有深意的笑容,“只是这聪明之人的到最后还是会被聪明误,你以为魔尊……”

路岐凛的话没有说完,他将话头戛然而止,那没有说完的话却是让素问蹙起了眉头,她听着刚刚路岐凛刚刚所说的那些个话似乎是有着一种特别的含义,但素问不知道路岐凛说这一句话不知道什么用意。

魔尊冷哼了一声:“怎么,如今这是打算离间来自保不成?你弄出来的那个恶心的东西,祸害了多少人命,你觉得你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路岐凛看了一眼魔尊,他张狂地笑了几声道:“不过就是时不我待罢了,要杀要剐又有什么可说的。你道我祸害了不少的人命,想当年你魔尊叱咤江湖的时候这死伤之人又岂是只有这么几人而已,如今却又在这边装做什么善良人士。怕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年纪不小胆子也跟着变小了吧?”

路岐凛实在是觉得可笑,在六十年前魔尊退隐江湖之前,江湖上有多少的大小事,这死伤有多少人,只怕魔尊手上的鲜血沾染上了多少就连他自己都已经数不清楚了吧,如今却是在他的面前说这些个事情,果真是够虚假的。而且就算是现在在江湖之中不也还是有着人砍人人杀人的勾当在其中的么,他这不过就是杀了几个人而已,相比较那些个江湖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不思悔改!”魔尊冷哼了一声,他这手微微一扬,路岐凛的双腿也已经冻结成冰,十分的晶莹剔透。

建业帝端坐在高坐上看着这一切,他将自己身边一直维护着自己的人微微推开,从那高台之上慢慢地走了下来。原本容熙还想拦上一拦,但建业帝那一眼扫了过去之后,便是半点声音也不敢再发出的。

建业帝慢慢地走了下来,他一直走到素问他们的身边,然后将视线落到了魔尊和路岐南的身上,他这上上下下微微打量了一番魔尊和路岐南,这才开口,声音里头也带了几分的迟疑:“两位是?”

建业帝在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的时候姿态也可以算是十分的伏低了,毕竟现在是这两个人闯入到了越国的皇宫之中完全可以视为刺客,但,建业帝已经当了别那么多年的皇帝,看过的人也已经不在少数了,这眼前两个人到底是不是刺客,他看上一眼也就可以完全猜测出来。这两人并没有想要行刺的意思,所以建业帝也不想同他们计较那些个,毕竟这两人身上的气场看着也不像是十分好惹的人物。

容辞微微靠前了一步,看了魔尊一眼之后方才对着建业帝道:“这一位是长生县君的师父。”

建业帝看了一眼魔尊,只觉得魔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有着一种王者的气息,而且刚刚建业帝也看到了这人看着年纪轻轻,但这实力却是不容小觑的,刚刚建业帝也看到了魔尊那功力。只怕自己的那个侄儿同他交手起来也不见得能够得了什么好处吧?

建业帝听了容辞的话,他道:“果真是年轻有为的很,这般年轻已经是有这样高深的功力……”

魔尊看了一眼建业帝,他的眼神之中带了几分笑意道:“年轻有为?真是许久都没有听说过的词了。”

建业帝听着魔尊那话,心中多少也觉得有些怀疑,他又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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