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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女-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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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能够说是厌恶和怀疑他的。这也是挽歌第一次见到魔尊的样子,以前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听素问提起过自己的师父如何如何的,不过看素问的功夫也不像是偷师来的,所以挽歌想素问应该也是有师父的。不过最初的时候,挽歌只以为素问不过就是轻功好一些,拳脚功夫不弱罢了,但直到素问在对付风魔的时候所使用的那极阴极寒的内力和那几乎能够将人给冻结住的手段的时候,他这才觉得素问的功夫可能并非只是他所想的这般简单,这江湖上已经很少出现这种极阴极寒的功夫了。直到今晚在这漫天雪花飞舞的时候,挽歌才知道素问这承袭的是这功夫,如果素问内力足够的话,大约也会像是魔尊一样能够改变气候了吧。
魔尊喜不喜欢自己吗,其实挽歌倒也并不是那么的在乎,只是挽歌并不怎么喜欢魔尊刚刚对自己所说的那一句话,感觉他在素问的身边像是有所图似的。可如今素问这样开口了之后,挽歌就算是不想见到魔尊,他到底也不会忤逆素问的意思,他转身出了门。
清风清朗依旧是守候在门口,瞧见挽歌出门来的时候,他们两人朝着挽歌多看了一眼,在这一眼之后,他们方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接着站的笔直坚挺地守着门口以防出现刚刚那种情况。
挽歌也察觉到了去清风清朗的那一记打量的眼神,其实刚刚在房中的时候,容渊也曾用那打量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是不信任的眼神,就因为之前魔尊说了那样的一句话,所以他们就开始觉得疑心了。挽歌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来,他们越是这样,挽歌就越发的镇定,因为只要现在他表露出一点点的迟疑或者是同他们争吵,那就演变成为自己做贼心虚了。挽歌才不在意那些个人对自己到底是处于信赖的还是疑惑的,他唯一在意的是素问是如何看他的。
他的姑娘到底是如何看他的?是怀疑,是信赖,还是可有可无?!这些才是挽歌心中最好奇的,他想知道,那样平静,甚至像是以往的时候那样吩咐着自己做事的素问到底是如何来看待他的?又或者她现在吩咐他做事是一种信赖又或者是因为疑惑而特意支开自己?!
容渊直到听不到挽歌的脚步声之后,他方才复看着素问,良久之后他才道了一句:“你并不怀疑他?”
素问抬眼看了一眼容渊,他的面色之中多少带了一点困惑,而这些个困惑正是她的师父在说出那一句话来之后才有的,他们并不相信挽歌,就连自己的师父对于挽歌的印象也并不是极好的。
怀疑?!
素问想了一想,虽然魔尊那一句话对她来说到底也是有几分影响的,可挽歌在自己身边这半年之中的作为素问也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素问觉得就算挽歌真的是别有居心,那是他太过深沉了么,自己就算是让别人别有居心的也不过就是银钱而已,可在无双城之中这些个银钱全部都是挽歌在打理着,如果挽歌真心是要钱财的话,早就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携款潜逃了,当然,素问也不觉得自己是会真的为了那些个银钱去追杀挽歌的,虽说这她这银钱还真的有不少,但这追不追得上是一回事,而且素问觉得这天底下有钱人那么多,这些个有钱人多半都是有一些个富贵病的,她挑几个有钱的诊治诊治还是能够将钱给赚回来的。
而且挽歌这半年多的时间之内也算是克勤克俭,自己所吩咐下去的事情无一不是做的极好,她也实在是想不出挽歌倒是有什么值得自己怀疑的地方。
“怀疑他的身份?他的身份又与我何干?左右到底他也不过就是我的一个想走就随时可以走的随从罢了。”素问道了,“就算他真要做点什么,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同我又有什么干系的呢!到了那一步的时候,就算是怀疑,那又有什么用。”
素问的心态十分的豁达,她从来都不会钻这种牛角尖,所以她半点也不在意这种事情,“天下无一不是不散之筵席,如今这筵席还没有散去,我又何必为了一点点的小事将他驱逐、”
容渊听着素问的回答,他倒是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再也没有说些什么,素问这话,那要是细细听来不外乎就是一句话——“就算天塌下来到时候多半也是有高个子去顶着的”,这看似火大,其实也就不过就是懒得去计较罢了。
素问心中才没有想着挽歌的事情,她在意的不是自己这手下只要添加几分力气下去就能够用这一枚金针可以将人直接送上黄泉路的容辞,也不是在这房中的容渊,而是被糯米领着去了自己的房间的魔尊,她上一次报讯是在两个月前,她刚到渭水之畔的时候,也不过就是短短的两个月而已,以前的时候她也尝试过更长时间不给一点讯息,当时魔尊也没有说什么,现在不过就是这两个月的时间而已,他倒是跑来了,而且还是知道自己在姜国。
这实在是太巧合了一点。
素问觉得魔尊他这已经十几年都没有出过魔宫大门的人这一次应该是有别的事情才出的门才对,而不是向他对自己所说的那么的简单。
素问想要问问缘由,只是现在自己这手上的事情也还没有解决,她想着等一会事情结束之后就去问一问。
魔尊随着糯米回了素问的房间,驿馆的房间自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只是这房间里头半点也没有什么旁的,除了一进门那药草的味道外,其余的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一个女子的房间,这样的习惯倒是素问在魔宫的时候一模一样的。魔尊倒也不以为意,他整个人望着床上一躺,那银发泄了下来,甚至还垂到了地上,他却是半点也不在意的。
魔尊想着自己看到素问的那个时候,还有她刚刚喊着自己老头的时候,他这嘴角微微一弯,可不么,眨眼之间又是十余年过去了,他这模样的确是没有老的,但这年岁上那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头了。那丫头还真是半点也没有叫错的。
魔尊这一趟出来倒也完全不是没有理由的,在几日前,一封信件送到了魔宫之中,魔宫早就已经多年不管世事了,这年轻一辈之中的也就只有素问一人了,等到他这一代的人全部寿终正寝之后,大约魔宫也就不复存在了,收到那一份不属于素问的信件的时候魔尊也是有些意外,但是更意外的还是这信笺上的内容。
信笺上说,要他最心爱的弟子偿命。
那一份用鲜血染就的信件逼得已经多年没有踏出魔宫的他不得不出门一趟,却没有想到这一出门找到这丫头就看到了刚刚那情况,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徒弟,就算是再怎么不成器,这要杀要剐也是应该由他来动手才对,哪里容得旁人插手的!
第一百七十章
挽歌敲门进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魔尊这般躺在素问的床上阖着眼睛看着像是睡着了一般的模样,但挽歌知道他是没有睡着的,就算是睡着了在自己敲门进去的时候他也应该是清醒了的。
挽歌的手上端着一些个吃食,他一脸平静地走进了门内,然后吃食小心地放在了房间的小桌上,他恭敬地站在一旁,垂首对着魔尊道:“前辈,姑娘让我送来一些个吃食。”
挽歌的姿态不卑不亢的,半点也没有因为之前魔尊对他的不喜欢而有半点的不恭敬的模样。魔尊微微张开了眼睛,他看着这站在一旁的人,他不是一个死士,这一点魔尊再清楚不过了,他见过死士也知道一个死士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应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气息,而眼前这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绝对不是一个死士应该有的。或许糊弄那经历还没有到他现在这种程度的小丫头片子倒是不成问题,但要糊弄他……
魔尊坐起了身来,那一双眼眸就像是一把利剑一般地朝着挽歌看着,挽歌虽是垂着头却也能够感受到魔尊看他的眼神,那几乎是要将他劈成两半好能够让他看清楚这衣服下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你跟着问问多久了?”魔尊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
“回前辈的话,我跟在姑娘的身边已有半年了。”挽歌平静地说着,他的神情平静的很,只是回答着魔尊的话。
“半年?!”魔尊的心中倒是有些微微的诧异,他也没有料想到这个男子已经在素问的身边已经呆了半年了,但这讶异也是在心中,魔尊这面上倒是半点也没有露出不高兴的神情来,他道,“这倒是没有听她提过。”
魔尊这言外之意就是说,他在素问的心中就是一个不重要的人,所以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
挽歌听到魔尊所说的话,自然是知道魔尊这话里头的意思是如何的,他也不辩解,只是越发平静地道:“得蒙姑娘相救,已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挽歌只当是会守在姑娘的身边,前辈尽可放心。”
魔尊看着挽歌,看着眼前这个越发平静,平静的几乎是半点也没有情绪起伏的男子,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倒是有着一种冰雪消融的美意,却也还是彻骨的寒冷:“本尊不相信。”
清清冷冷的四个字从魔尊的口中传出,那声音之中更是带了几分嘲弄,似乎在说他在她的身边才是最大的问题,让他守着她,没有把她啃了一个干净也就算了。
“本尊劝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吧,或许那丫头是不在意的,但本尊是眼睛里头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如今你自行离去还能够留有几分的颜面的,若是等到本尊出手,到时候……”
魔尊的话虽是没有说完,但是挽歌自然是明白这未说完的话是怎么样的一个意思,魔尊的身手在刚刚的时候他们都是已经见识过了的,挽歌知道这个武学泰斗一般的人物,他也没有自信能够在他的手下抵挡住几招,或许,也不过就是十招之内,又或者是一招就能够毙命的。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一个已经过百的老人如今还能够有着一张不衰败的容颜,这样的人本身就是一种可怕了。
但是可怕归可怕,挽歌却也是能够听了出来,魔尊对素问的疼爱了,挽歌笑了笑,声音一贯的沉稳,他道:“前辈您放心,我自是不会做出伤害姑娘的事情来的,前辈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只是我怕姑娘那边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用到挽歌的,还请容我先行一步。”
挽歌和和气气地说着,见魔尊也没有别的吩咐,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在走出去的时候甚至还很体贴地将房门给虚掩上,魔尊看了一眼那处处小心谨慎的人,他的嘴角有着嘲讽的笑意,他是半点也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是真的会永远都不会背叛素问的。原本就是一个别有居心的人又怎能要求他的忠诚?!
挽歌在走出了房门之后,他的神情这才从刚刚的恭顺的模样一下子跨了下来,神情之中甚至还多了一点疲惫,原本今天这一日就已经疲劳至极的,他毕竟也只是一个寻常人而已,做不到铜墙铁壁铁打的一般半点也不知疲倦的,只是刚刚在面对着魔尊的时候,挽歌觉得自己比在定陵之中还要来得辛苦,没有和魔尊对话过的人多半也是不会晓得这其中会是有多么的辛苦的,他周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强势的几乎是要将他给镇压在当场的,如果没有几分胆量只怕在对上魔尊的时候这腿脚也已经是要发抖,整个人都站立不稳直接瘫在地上了吧。
甚至于,魔尊还是这般的难以应付,挽歌觉得如果他真的是要对素问做出一些个不利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到现在都没有动手过的,这半年的时间之中他能有多少次的机会,而素问又怎么可能还会像是现在这样平安地活着,他对谁都可以下了狠手,绝对不会伤了素问分毫的,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一条命的存在。
挽歌抬头看了看天,也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魔尊不相信他那是他的事情,挽歌觉得自己又何必是因为魔尊的不相信而多做无谓的猜想,他朝着容辞的房中方向而去,想着按照时间过不了多久容辞应该就能够从浴桶之中出来了。这为容辞解毒是一回事,这如今的容辞那叫一个一丝不挂的,若是没有自己看着,也不知道素问她是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呢,就算是容辞半点反应也没有也是不行的,毕竟这男女之间毕竟有别。
挽歌回到容辞房中的时候,素问还是站在这浴桶旁边看着情况,而她也已经开始在收针了。
容辞的肩颈处的那一枚银针是率先被取下的,这一根银针被取下了之后,容辞的神智也清明了一些,他其实刚刚一直处于在半是昏迷的状态,外头所发生的事情那些个事情他都能够听到,却没有到那十足清醒的地步,他就像是陷入在一场睡梦之中,觉得自己应当是像是听到了也瞧见了一些事情,但这半睡半醒之间又觉得那些个事情又不过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有些分不清楚到底哪些真实。
等到他脖颈处一点酸麻之后,容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清醒起来了,他低低地叫了一声:“素问?”
“恩?”素问也听到了容辞的一声叫唤,那声音低低的,像是睡梦之中刚醒来一般,“已经没事了,一会就好。”
容辞身体之中的毒素已经全部排出了,身体上也不见那黑紫色的液体出现,所以素问这才慢慢地将那些个银针收了起来,素问每抽出一枚银针的时候容辞都只觉得自己的眼前越发的清明了,也没有之前那通体寒冷的感觉。
等到素问将最后一枚银针从容辞的头顶之中取出,这才对着容渊道,“将他抱出来。”
容渊也不介怀,他扯了一件容辞的外衫,将容辞随意地一裹然后便是将容辞从浴桶之中抱了出来,这么一点分量对于容渊来说并不算特别的重,只是容辞的身上已经被刚刚那滚烫的热水烫得通红蜕皮了,容渊这稍稍一碰之后,那些个红肿的已经有了一些小水泡的皮肉一下子被擦掉了一块,那尖锐的疼痛几乎是让容辞也倒抽了一口冷气,疼得他的额头上也已经开始冒出冷汗来了。
素问从药箱最底层拿出一个盒子,那盒子大约有一个首饰盒的大小,那是一个陶瓷的盒子,做的十分的精致可爱,上头还有一些个花纹。
素问将那盒子打开,一股腥臭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开来,那里头的是一些个药泥,青灰色的满满一盒子。素问将这盒子递给容渊。
容渊不明所以地接了过来,这一接到手中,容渊就已经闻到了那几乎是不可抑制的腥臭味,他皱着眉头,眉宇之中也有一点困惑,不明所以地看着素问。
“给他擦上,从头到脚全部都要,脸上也要。”素问吩咐着容渊,“等到涂抹均匀之后拿布条给他全部缠上,两天之后再把布条解开,到时候再给他用热水泡上一泡将这些个药泥洗干净就没事了。只是这身子虚弱太久了,可能一时之间还没有什么力气,不怎么能够行走,等到调理过来了,自然是能够同常人无异了。”
容渊点了点头,容辞也听的仔细,素问的声音和她所说出来的话对他来说无疑就是一个奇迹和一个天籁。
素问将盒子交托给容渊,她甚至还提醒了一句:“小心一些,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洗髓草了,要是你打翻了,我可就真的没有办法再弄来这些了。洗髓草多少是有些难受,但即便是再难受你也要受着,这也已经是最后一关了。”
素问看着这洗髓草,这些个看着同黑泥没有什么差别的东西已经绝迹了,她就算是想着能够自己种出来也没有洗髓草的种子了,这么一盒药草,那可是价值万金的存在,就算是有钱也不见得一定能够得到的。
容渊应了一声,出声唤来了在门口站着的清风清朗两人来帮忙,他们的手上都沾着药泥,往着容辞的身上涂着,这药泥上了身之后,容辞只觉得整个身体就像是被火烧一般,难受的厉害。但容辞也觉得这最是苦难的时候都已经经历过了,哪里还怕再忍受一次这样的痛楚。
素问收拾着东西,很快就将自己不离身的竹箱子给收拾好了,她看了一眼几乎快被捆绑成为木乃伊的容辞一眼,他们三人的速度倒是极快,一会会的功夫就已经将人身上涂抹的差不多了,也捆绑好了大半。如今这容辞哪里还能够看出他的容貌来的,也就一双眼睛没有被捆绑住,倒是晶亮的很。
在瞧见素问的时候,那一双眸子是越发的晶亮起来了,他看着素问,心中有着淡淡的激荡之情,想着只要自己再坚持下去,他就能够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不需要整日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们,至少他能够凭着自己脚踏实地地站在素问的身边,而不是坐在轮椅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素问看着容辞那样子也便是觉得安心了,看来也不需要担忧他会不会因为这洗髓草太过痛苦而觉得受不住,不过刚刚都已经承受过了那滚水的热度,既然那样都能够咬牙坚持下来,想必如今这也就没有什么可特别担忧的。
终于是赶在天明之前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搞定了,这看着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之后,素问也觉得自己这一直紧绷着的情绪一下子松了下来,疲惫,还有劳累一下子全部侵袭上来,在这一瞬,素问最想念的倒不是已经许久没见的魔尊,也不是别的什么,而是给她一处能够休息的地方好让她能够睡上三天三夜。
素问这眼角余光一闪,见到容渊身上那衣衫背后有着一片湿润,那自然不可能是水渍,相比那伤口因为刚刚那剧烈的战斗所以导致又崩裂了。
素问从竹箱子里头翻出一个小瓶子,塞到容渊的手中,“得空将自己的伤处也好好处理一下,别以为自己还年轻就觉得没什么。”
容渊倒是没有想到素问突然之间对他说出这种话来,听着她的话,容渊也就知道她这说的应该就是自己背后的伤势,见素问这般关心着自己,虽然她这说辞虽不是十分关怀的模样,但这作为却要比只是嘴巴上的那些个关怀要来得贴切的多。
素问将药塞到容渊的手上,她便是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背着竹箱子就出了门,直直地进了自己的房中。
魔尊在听到外头这脚步声想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素问回来了,处得久了就算是最近这段时间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或者脚步一类的,但这些个记忆那都是镌刻在脑海之中的,只要听到就能够完全的认出。
素问将自己房间的门打开,也不同魔尊打招呼,见他睡在自己的床上,便径自地朝着房中的小榻上而去,整个人像是一个球一样地趴在小榻上,这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她便是已经睡熟了。
魔尊瞧着素问连哼唧一声都没有,也知道她这必定是累极了,他也便是起了身,将睡在小榻上的素问轻轻一抱,那动作就像是小时候的那般。
这轻微的动作倒是叫原本已经睡着的素问微微睁开了一下眼睛,但瞧见那白衣白发的时候,素问所有的防备在瞬间全部卸下了,她像是一个孩子似的朝着魔尊的怀中滚了一个滚,越发地贴近了魔尊。
“师父——”素问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恩。”魔尊应了一声,他抱着素问往着床畔走,那动作轻柔的像是环抱着一整个世界一般。
“师父,你当年从定陵里头出来,你又是怎么拿回黄泉之月的?”素问含含糊糊地问着,其实从之前她的脑海之中就有这样的一个疑惑,她也一直在困惑着,原本想着哪天要是有空的时候就去问上一问的,却没有想到现在魔尊自己跑来寻了她,也便是借着这个时候,素问想着趁着自己现在还记得就问上一问,要不然等到哪天她又将这件事情给遗忘了。、
魔尊倒是没有想到素问在现在这个时候问出这种问题来,他愣了一愣,倒是觉得果真是孩子心性,到如今却还想着这样的小事。说起来关于那定陵,魔尊都已经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
“那么久之前的事情,谁还记得。”魔尊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你这没有想到办法,那就是你笨。”
第一百七十一章
素问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方才清醒过来,她实在是累极了,大有外头就算是天塌了她也不打算管的模样,知道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方才彻底清醒过来。殢殩獍晓
在素问清醒过来的时候,魔尊还在她的房中就坐在窗边的书桌位子上手上正拿了一卷书漫不经心地看着,而糯米则是趴伏在他的脚边,一副臣服的模样,见素问醒来的时候魔尊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总算是醒来了?还以为你是打算这么一直睡下去来着。”
素问起了身,桌上摆放着一些个吃食,不过那看着已经是冷了的,想来应该是在午膳的时候拿进来的,水盆里头倒是备着水,像是等着她起了之后洗漱用的。
素问漱了口,洗了脸之后这一回头,便是见拿了一盅热汤的挽歌站在门口,他的神情依旧是素问和熟悉的那般模样。
“姑娘醒了?先喝两口汤润润嗓子,一会我便是叫人送上晚膳过来。”挽歌道。
素问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见魔尊全然当做没有挽歌的存在这般的模样,素问也不想去问这种事情,毕竟这一个是她的师父,而一个已经是跟在她的身边已经有半年时间的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那些个事情,素问觉得自己帮谁都是不对的,干脆就当做是没有这么一回事,让这事态自己去发展,他们要怎么样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可以了。
等到挽歌出了门,魔尊这才冷冷地扫过来了一眼,“之前我还没说什么,你这近来是胆子越发的大了,居然在自己的身边留了这样的一个人。”
魔尊看着素问,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魔尊也是一直在等着素问的清醒,可惜这丫头就像是上辈子都没有睡过似的,这一睡下去竟然就直接睡了那么久,在她睡着的时候他自然是不能多说什么的,可现在她醒过来的之后,魔尊自然是不会放过素问的,有些该问的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素问一边喝着汤,对于魔尊的责问,她半点也不在意,她道:“师父你怕什么,难不成还觉得一手教导出来的我,还会吃什么亏不成?”
素问看着魔尊,那眼角眉梢都是带了几分笑意,“虽然他的来历虽不算是很清楚,但至少这半年之内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来,至于他是不是死士,这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魔尊看着素问,这丫头一段时日没见,倒是越发的豁达起来了。不,与其说是豁达,倒不如说是这丫头压根就不在乎这种事情。“你倒是看得开?”
素问淡淡地笑:“莫问前程,莫管后事。毕竟人生就短短几十年罢了,师父,又何必计较得这么的清楚。”
素问觉得就算她计较这么多也没有什么用处的,反正现在挽歌在她的身边到底也是没有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那她又何必对挽歌有那么多的介怀。
魔尊看着素问,刚让她出门的时候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觉得这个小丫头果真是长大了,虽说还是这般的任性,但也不至于叫他担忧了,只是,一想到那一份血书,魔尊的心中多少也有些担忧。素问的个性是怎么样的,他这是再清楚不过,这丫头的个性要是想要不得罪几个人,那才是最不可能的。
魔尊也没有再说什么,素问既然已经是做出这样的选择,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而他也听到挽歌出现的脚步声,虽然还有一段的距离,但也不过就是一会的时间了,他沉默了一会。
挽歌端着吃食进了房,看到的就是素问在那边乖乖地喝着汤。挽歌看着素问的精神状态也十分的不错,所以挽歌看着也觉得有些安心了。
素问一边看着挽歌在那边布菜,这才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这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素问也知道自己睡得听时间挺长,在睡梦之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比如说定陵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未央城之中必定是也是有些波澜起来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挽歌的声音倒也还算是平静,“不过就是百姓们觉得新后冒犯了神明。”
挽歌这么说也可算是云淡风轻了,定陵的塌陷动静虽是不大,却还是引发了姜国地震,这地震虽不算很过分,却也还是震塌了一些个房子和村落,死伤倒不算太大。但问题是在昨夜是立后大典,这新后新立就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百姓们无一不是议论纷纷,他们只觉得这新后必定是触及了神明,惹得了神明的不快。而且昨夜沙漠燃烧起了熊熊的烈火。当然素问他们是知道这燃烧的可能是定陵底下所隐藏着的火油或者是别的,但百姓们并不知道在这一大片广阔的沙漠底下埋葬着一个不小于未央城的古城,在这古城之中埋葬着无数数之不尽的宝藏。
姜国的百姓们只看到在那一望无垠的沙漠上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而这熊熊大火整整燃烧了一天一夜直到如今还没有被熄灭。原本这燃烧起火焰来的时候,灭火的时候除了用水之外还有就是用泥沙一类的去扑灭,而姜国的将士整整用泥沙扑了一整晚,这泥沙非但是没有让火焰扑灭反而是越发的燃烧激烈起来,所以直到现在的沙漠之畔的地方驻守着,生怕是有什么情况出现。
所以姜国的百姓如今可算是群情激奋,觉得这新后必定是有些不祥的,而民间之中对于废后的口号是越演越烈的感觉。
素问听着挽歌所说的这些个话,她倒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这赵国的公主,这些个事情认真说起来的时候还是他们闯入了定陵之中的时候才会引发了这些个事情的出现。
“废后多半是不可能的。”魔尊漫不经心地道,“就算德兴帝再怎么因为百姓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冷落了新后而已,但到底还是要顾及赵国的武烈帝的颜面,这毕竟是国婚,自然是不能够因为一点点的事情就废后的。”
素问听着魔尊的话,她自然也是知道这国婚自然是不能说休弃就休弃的,但一国之后是要做到母仪天下,如今百姓已经是这般地觉得了,这样一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登上这后位也不见得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而且,你以为那赵国的公主是一个省油的灯了?”魔尊轻笑了一声,“从后宫之中出来的人,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素问想了想,觉得也的确是这样,在他们可怜着那个公主的时候,未必那公主是真心值得被他们所可怜的那个存在,说不定这一切也不过就是尔尔而已,既然这背井离乡肩负着国婚的程度,那么势必是要面对这些个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这样一想之后,素问倒也觉得没什么的了,反正在历史上国婚的女子倒霉的也不是一两个了。
素问只是觉得这引发的事情到底是和他们脱不离的,所以她这才忍不住有些感想。诚然这公主享受了锦衣玉食,也是应该付出代价。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去?”素问抬眼看了一眼魔尊问道。
“怎么,你赶我回去?”魔尊扫了一眼素问,“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我还这般的讨人厌恶。”
素问听着魔尊这么一说,她讪讪地笑着,“哪能。”
素问哪里知道魔尊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的,反正在她的印象之中,魔尊一直是在魔宫之中闭不出户的,反正据她所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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