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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战1915-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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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在司令部正门前的广场上停了下来,然后两个排的40多名士兵下车在广场上增添警卫力量,那个下级军官就负责引着徐邵文、陈令先、赖光辉和其他幸存的几个特勤卫士向司令部大门走了去。

在司令部大门口,下级军官的身份自然还是有一些不便,于是就通传了好一些功夫。在等了将军7分钟8分钟的光景,从司令部大院里走出来了三五个人身穿整齐军服的人,一看就是官职不小的军官角色。这些军官全部都是司令部参谋处的参谋官员,由曹锟的军事参谋副官王武贤领头,在听说了四川督军徐邵文到来之后,立刻就匆匆的迎了出来。

早先在饭店爆炸县城的参谋副官霍泽成就已经派人返回司令部,将现场的情况汇报了回来。所以现在司令部的高级官员们都知道了,刚才发生爆炸事情的大概情形,对于四川督军徐邵文这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们当然是感到万分惊愕,好在徐邵文他人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曹锟还是比较安心。

王武贤刚刚从司令部的办公厅走出来,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就在大门这里与徐邵文一行人遇上了。当然,因为下级军官身份的问题,徐邵文一行人仅仅是进了大门,在大门内的一处玄关接待处等候进一步的安排。

“徐都督,真是让您受惊了哟!”王武贤人还没走进接待处,声音就传了进来。他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看上去很沉稳,也很干练,当然国字脸上透露着一种正气。可是与他工作多年的人都很清楚,正是这张英挺的国字脸,掩盖了他内心深处的诡计多端。

徐邵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没打算立刻回应。

王武贤进入了接待厅,脸上带着几分沉重之色,接着说了道:“徐都督,这次事件是我司没能做到周全,还请徐都督见谅了。在下是曹司令军事参谋副官王武贤,现在见到徐都督安然无恙,实乃我之大幸呀。曹司令刚刚接到先前爆炸事件的汇报,心中也是急切万分。就在您到来前一刹那,他还打算亲自前往事故现场,去迎接徐将军您呢。”

徐邵文听到王武贤这番话,心中倒是暗暗的冷笑不已:呵呵呵,曹锟如果真的想要到现场去迎接自己,那么现在他就亲自出来了,也不会摆个谱让你来代替迎接自己了。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但是不管怎么样,王武贤的客气话是说到位了。现在也不是抱怨什么虚情假意的时候。

“王副官你太客气了,邵文几天侥幸没死,还是仰赖了你们及时赶来救援呢。”徐邵文语气不冷不热,但是回应王武贤已经算是客气了。做为一个刚刚经历遇刺事件的人,情绪能够控制到这个成都,已经很是不错了

王武贤微微的笑了笑,连连的推辞道:“哪里哪里。徐都督你远道而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也好让我等做好迎接的准备,这样一来今天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只怕就不会发生了。不过想必徐都督您初到此间,是有其他的要紧事,所以不曾来支会我等了。”

徐邵文暗暗的想,这王武贤的话分明是在试探自己出现在汉口是什么来历。不过他没有打算给王武贤乃至曹锟有任何准备,于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相反反问了起来:“王副官,先前你所说,曹司令原本打算前往事故现场,这究竟是个什么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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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见曹锟

第二十七章 见曹锟

王武贤怔了怔,有些始料未及。没想到徐邵文是一个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人物。他嘿嘿的笑了笑,连忙的说道:“是的是的,曹司令从百忙之中获知了这个事情,当即就深为惊怒不已。就在徐督军你到来前,他还正在准备更换军服,组织我等麾下亲自前往事故现场,却没想到徐都督您到已经先一步来了。”

徐邵文冷冷的笑了笑,说道:“王副官,我可不是在意曹司令会不会亲自去现场,而只是觉得王副官你竟然将这次恶劣的政治谋杀事件仅仅当作是一次‘事故’?这恐怕也太大题小作了!日本人在我们中国领土上刺杀中国的军政大员,这件事情的影响,难道王副官和曹司令都只是草率的理解为一场事故吗?”

王武贤显然没有料到徐邵文是在说这件事,无法是一句用词不当而已,他倒是觉得徐邵文小题大作了。但是没办法,自己不过一介参谋副官,对方则是一省督军,这身份等级相差太远。更何况曹锟可是嘱咐过切不可怠慢了徐邵文。

想了想,徐邵文刚刚经过大劫,心情不舒坦那是自然的。

于是王武贤立刻顺着徐邵文的意思连连的说道:“徐将军误会了,误会了。毕竟我等对目前的事情原由还不太清楚,究竟真相是什么。一时半会日是没办法定论的。而且这次事件恶劣的程度甚为严峻,绝对不能姑息,但是也绝对不能枉然下定论。现在我民国外交上刚刚有所缓和,可不能在没有十足证据之前乱说话,一则会引来国际的非议,二则只怕会为我大民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影响到我大中华的国际观瞻呢。”

徐邵文听到王武贤依然在为自己开脱,而且所说的理由全部是消极应对此次事件的理由,心中更是感到窝火。这次日本人组织了超过40多名杀手,携带了那么多的炸弹,在炸毁饭店的时候,还致死了那么多无辜的旅客和饭店工作人员,这绝对算得上是一场惨案了。如果换到二十一世纪,武汉市的市长、公安局长只怕都要被免职,中央都会派遣专案组来进行调查。

同时这种涉及到两国国际之间的大事,弄不好绝对会爆发战争。

只不过二十一世纪毕竟还要在90多年以后,如今羸弱的中华民国以及摇摆不定的北洋政府,在面对这样的重大事情,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谁都会表示怀疑。

王武贤看到徐邵文的脸色渐渐越来越愤慨,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还是不够充分,于是在徐邵文开口说话之前,立刻又说了道:“徐将军,您放心吧,这次日本人做出这样丧尽天良、胆大包天的罪恶之举,曹司令一定不会轻易处理的。曹司令现在正在把这件事上报给北京政府,并且通电支会全国各省的督军。料想用不了多久,全国上下的军政机构,都会对这件事大发雷霆。如果日本国不能给出相应合理的解释,并且郑重向徐将军以及我民国做出道歉,只怕到时候日本将绝对无法在中国立足了。”

徐邵文决定不在这里继续废话下去了,他说道:“我现在想见曹司令,不知道王副官可否通报一下。”

王武贤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徐将军瞧你说的,您都到了司令部了,还需要通报吗?曹司令早就在等着见您呢。不过正如下官刚才所说,曹司令还在忙着上报这件恶劣事件,只怕还得让徐将军您多等一会儿。徐将军请跟我来,曹司令特意交代,让您在司令部贵宾会客厅缓一缓。”

徐邵文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王武贤去了。

陈令先则在这个时候向王武贤的一个随员提出了要使用电报报知四川的要求,这个随员在请示了王武贤之后,于是带着陈令先前往了司令部的私用电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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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敌司令部对徐邵文的招待还算是考虑周全。

王武贤在将徐邵文和赖光辉等人引到曹锟办公室对面的一间茶室里之后,还特地派来了几个侍从端来了水和毛巾,让徐邵文等人擦一擦身上的污垢、洗一把脸。在简单的清洗了之后,侍从们有端来了刚刚煮好的热茶和一些糕点,让徐邵文等人先压压惊。

大概在茶室里等了将近十几分钟之后。王武贤才离去了,说是去请曹司令过来与徐将军见面去了。

王武贤出去没多久,就将他的曹司令迎了过来。

曹锟已经是年逾半百的岁数了,在而立之年之前,他一直都是比较低调的军政人物,直到南北战争爆发了之后,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头露面,所以才被世人称为是北洋派的后起之秀。当然他与吴佩孚的年龄比起来,要老上了许多,这个后起之秀的“爱抬”让他自己经常感到似乎并不是在说自己一样。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心理,在冯国璋去世之后,曹锟被推举为直系的新领导人之后,一举推翻了段祺瑞的皖系政权,成为北京政府新的领导人。但是在后来,他与吴佩孚在许多政见上都是有所不和的,虽然在历史上吴佩孚与其没发生大的正面冲突,那是因为两个人都有先见之明,在皖系未灭、奉系威胁之下,必须保证直系内部团结才能坐稳北洋龙头老大的位子。

就在1923年的时候,曹锟因为贿选国会议员的事情被揭露,吴佩孚都忍不住开口通电,痛骂曹锟做的“混账之事”。

当曹锟走进茶室的时候,他身上穿着笔挺的司令军服,照样是北洋时代最流行的大八字胡,光秃秃的脑袋上长着银白色短须,看上去似乎是衰老许多了。

徐邵文在看到曹锟之后,沉了沉气站起了身来。

曹锟与徐邵文也算是第一次见面,他带着几分沉重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哟哟,徐将军,见到你安然无事,我老曹的心总算是安稳下来了。徐将军,这次真是让您受惊了呀!”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握了握徐邵文的手,同时还很是关切的拍了拍徐邵文的肩膀。

徐邵文脸上没有表情,他现在要表现出自己心中的强烈不满,这样以来才能让曹锟知道自己对这次事件是有多么的震惊乃至震怒。他不冷不热的说了道:“曹司令,承蒙你多关心,我徐邵文这条命算是硬的很,没有让那些东瀛鼠辈得逞呢。”

曹锟深深的点了点头,说道:“听到徐将军您这句话,倒是让我老曹感到很是愧心呀。不过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徐将军你……………”

不等曹锟把话说完,徐邵文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曹司令,对于邵文来说,这件事可还没过去呢。我一定要追究到底,日本人简直太猖狂了,难道以为中华领土是他们倭国的后花园吗?哼,我看他们倭国的几片小岛,做为我大中华的茅厕都不够资格呢。”

在历史上。直系军阀是从来不齿与日本人合作的。无论是冯国璋、曹锟,还是吴佩孚以及后来的孙传芳,他们对日本国是深为排斥的。

当然这种排斥来自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在当时的中**阀割据的时代,每个军阀后面都有一个列强做为代表,与直系一直保持良好关系的是美国和英国。美国自从甲午战争之后,就彻底改变了扶持日本人的态度,甚至认为日本人在远东的利益已经超过了自身,所以一直从一战到二战,都是对日本采取压制。因此,美国和英国代表之下的直系。自然不能与日本相互为谋。

至于第二个方面,还是要谈到直系的发源。直系的诞生是继承了李鸿章时期的淮军。淮军将领从以前镇压国内农民起义、义和团、捻军等等,到后来参加甲午战争、抵挡八国联军入侵,都是一步一步从原本忠君的思想转变到忠国。尤其是后来的冯国璋,他早年的时候对甲午战争失败、八国联军入侵这些大事,一直都深感为耻,不仅亲自远渡东洋考察国情,寻找救国之道,到后来成为督军、副总统和代总统之后,都是时刻警惕日本邻国的野心。

到后来的曹锟和吴佩孚,他们都是对日本人非常不满的。吴佩孚甚至因为严词拒绝了出任日本伪政府的官员,最后被日本人买通了牙医将其杀害了。

听到了徐邵文这样激烈的抨击日本,曹锟自然而然受到了感染。他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强硬的说道:“徐将军,你放心,这次在我郭军前敌司令部门口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徐将军你不说话,我老曹也要把这件事追究到底。我刚才已经发出了十几份电报,将刚才的事情上报给了北京,以及其他各省的督军。同时我也派人前往汉口的日本领事馆,要日本人尽快给出一个答复。”

徐邵文认同的说道:“有曹司令这句话,我徐邵文现在也算是宽心了许多。”

曹锟略略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徐将军,咱们还是不要就这么站着了,您初到武汉就是客人,咱们坐下来吧。”

两个人相互礼让了一下,然后双双落座。站在一旁的王武贤立刻让侍从官又替换了新茶水,并且他看得出来,徐邵文这架势只怕还会在汉口多逗留一些时日,于是紧接着派人去安排徐邵文的住处去了。

徐邵文刚刚坐下不久,就说道:“曹司令,这位是我的特勤处部长赖光辉,还往曹司令能借个方便,让他使用一下电报发一份加急电文到四川。在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完毕之前,我会一直留在汉口,所以我有必要调动一下人手来协助。”

曹锟心中暗暗冷笑了一声:这徐邵文还真是不客气,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老曹了。他虽然心理这么想。但是嘴巴上却应付道:“这是理所当然的。王副官,来一下,带这位赖部长去专用通讯室。”

站在一旁的王武贤马上走上前,脸色有些尴尬,压低了声音在曹锟耳边说道:“曹司令,刚才………刚才徐将军已经让他的那个副官去用电报了。怎么…………怎么现在还要用呀?这是不是太…………”王武贤原本想说“这是不是太把司令部到自己家了”,但是看到徐邵文一直盯着自己,这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曹锟不由的又猜测了一番:徐邵文这是什么意思?用了电报还要用?难道是脑子被爆炸炸秀逗了?不过他挥了挥手,让王武贤不要再说什么。沉思了一下之后,向徐邵文问道:“徐将军,您的副官不是已经在发电报了吗?”

徐邵文嘿嘿的笑了笑,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试探一下曹锟对自己的反应。看来对方依然是很提防自己的。他说道:“我的副官刚才只是发电报通知四川我平安无事。眼下我是想让赖部长去联络增派援手的事情,这两件事情可不一样呢。”

听了徐邵文这番话,曹锟心中虽然释然了,可是同时也意识到对方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这徐邵文与自己不过是初次见面,究竟是有什么企图呢?而且很明显徐邵文刚刚经历过刺杀事件,按着常理来说现在情绪应该极其不稳定才对,怎么还会有心思想着来应付自己?

虽然曹锟脑海里想法很多,但是嘴巴上还得应承,呵呵的笑了笑之后,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呀。王副官,马上带赖部长去通讯室。”

王武贤点了点头,走到了赖光辉面前,一副客气的样子请动了赖光辉。

等到王武贤和赖光辉都走了之后,曹锟和徐邵文忽然觉得没什么话可以谈了。两个人一瞬间就有些沉默了起来,这倒是让曹锟略微感到有些尴尬。

就在曹锟寻思的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时候,徐邵文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脸色忽然显得很愠怒,他说道:“曹司令,您说说,这日本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曹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上一片思考:嘿,这话你还问我起来?我他**的怎么知道日本人抽筋了还是嫌自己腰杆硬了,竟然跑到汉口来刺杀你徐邵文,这就是要问一问你徐邵文来汉口究竟是什么目的了。

他寻思了会儿,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然后说道:“徐将军,我看这事肯定是早有预谋的。还不知道徐将军您到汉口有什么贵干吗?我听说前不久您还在上海筹办婚礼之事呢。”

徐邵文丝毫不否认,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另外,曹司令恐怕有所不知了,也不知道曹司令在这里说话是否…………方便!”他先把话说的神秘了一些,然后又带着几分警惕的神色,看了看这件茶室里的其他陪员。

曹锟立刻就知道了徐邵文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不过他可不是那种随便就顺着别人谱走的人。他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然后坦然的说道:“徐将军,你当年也是与冯老关系不浅的人了,那咱们自然不是外人,有话你就只管说,我老曹这里方便的很呢,可别见外了。”

徐邵文暗暗忖道:这老狐狸,果然在话术了持着不绕人呀。他眼睛眨了眨,竟然如此,那就自己可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抖出来,不管你曹锟是什么态度,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曹锟就必须在反皖和立皖两个态度上做出表率了。

他正经了脸色,说道:“既然曹司令已经说明邵文与曹司令同是冯老的门生,那么邵文就不再拐弯抹角的说话了。今天邵文刚刚抵达汉口,还没在下榻的酒店坐稳多久,日本人就杀了上来,这件事就连邵文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究竟这些日本人是怎么知道邵文的行踪呢?当然,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日本人为何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来行刺中国一省军政长官呢?”

曹锟听了徐邵文的这番话,心中顿时也感到很是奇怪,当然他奇怪的是日本人怎么会探知徐邵文的行踪。至于日本人为什么要刺杀徐邵文,这件事徐邵文他自己会更操心一些了。他连连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事,还真不一般,徐将军你若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今天是刚抵达汉口。”

徐邵文没有接着曹锟的话说下去,而是接着自己先前的话,又说道:“既然曹司令以为,这次日本人早有预谋,肯定是与邵文来到武汉所欲何事有关,那么邵文现在就将此次来到武汉的事情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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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8日,女性的节日。祝福各位女读者节日快乐。不过似乎本书没什么女读者。呵呵!】

  第二十八章 深究

第二十八章 深究

曹锟在一旁神色古怪了起来。他可没说的那么明白,什么日本人刺杀你是与你来武汉的事情有关,仅仅是有这个可能罢了。当然,他也是想借此来逃出徐邵文的话。徐邵文身为四川省的督军,这上海到四川的航线又不是没有直达的,竟然还要在武汉落脚,这其中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还是得先了解了解。

徐邵文接着说道:“曹司令您说的没错,就在几天前,邵文在上海刚刚完婚。可是就在从上海返回四川的途中,邵文分别在南京、南昌都有所停留了一番。”

曹锟愕然了一下,他仅仅是听了南京和南昌这两个地名,心中就有一种严肃的感觉。这徐邵文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邵文深意的看了曹锟一眼,他是在暗示曹锟,自己接下来的话才是讲到正题,你看着办到底要不要屏退左右闲杂的人。

曹锟已经年过半百,自然处事要严谨一些,于是他立刻打算了徐邵文的话,缓缓的站起身来,对茶室里的几个陪员说道:“小黄,小龚。你们先去给徐将军的卫士们置办一些新衣服。瞧瞧瞧瞧,徐将军刚刚走出大难,咱们做地主的可不能失了礼节,让徐将军一行人还灰头灰面的不是?”

这些陪员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纷纷起身准备引着徐邵文的卫士出去。

曹锟又补充了一句:“另外,中午马上在司令部大堂准备一桌宴席,徐将军远道而来,一来接尘,二来压惊。对了,徐将军的新衣服也给置备好了,等下我和徐将军叙叙之后,就让徐将军来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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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茶室的人都走了之后,曹锟脸色虽然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对徐邵文这个年轻的后生还是感到不满。这徐邵文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哼,如果这小子在南京和南昌的事情是不重要,那小心让老子碰掉你鼻子。

他缓缓的坐了下来,神态变得有些生硬了起来,却也不急着说话,慢悠悠的等着徐邵文自己把话说出来。

徐邵文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分了,毕竟自己是来找盟友,而不是来找对头的。于是很快他就调整了语气,说道:“曹司令,实不相瞒,这次邵文在上海完婚是小事,重要之事还是在与深思如今北京政府的现状。北京政府的官员早在几个月前就迫于舆论压力。纷纷辞职,就连代总统也递出了辞呈。这一切为了什么?说句直白点的话,无非是以为段总理的掌权已经让人感到怀疑,希望段总理能够自行辞职。”

曹锟听了这话,一边微微的点着头,一边在心中寻思着:敢请徐邵文还是在想着这件事呀,看来这小子还是在责怪段祺瑞在第四期作战计划当中把37师给列为叛军了。

徐邵文接着说道:“可是曹司令您也看到了,皖系一直咬着北京政府大权不放手,段总理差不多已经到了穷兵黩武的地步了,可是依然不肯辞职,还在幻想着对南方军阀的作战。这真是让人感到寒心呀,段总理难道一定要等到北京政府什么都没有了之后,才肯放弃吗?”

曹锟知道现在在场没有其他人,所以他不必担心徐邵文耍什么花招,于是自己微微的点了点头,看上去是对徐邵文的话表示认同。他说道:“徐将军,若是说这南伐战役,严格的来算,你也是参与其中的一份子了。不过徐将军你在四川好歹算是成功了,一举取得了四川的统一。但是咱们这些从北方调过来的士兵,在湖南战场上长期作战。难道说就没有出过力吗?对不对?”

说到这里,曹锟脸色变成了一副幽怨的样子,当然他也只是为了迎合徐邵文的话题,所以故意怎么做出来的。他继续说道:“要说那岳州,长沙,这些湖南的重镇,难道就不是我们作战的结果吗?可是段祺瑞那厮,他根本就不懂得见好就收。这湖南的战线现在越拖越长,要打下去那非得打出个两三年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都足够咱们部队更换一代人了。”

徐邵文知道曹锟想要表达的,就是他自己也不想在湖南继续耗下去了,同时间接的意思就是不满皖系执掌北京政府的大权。他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曹司令你说的没错。邵文在南京拜访了苏督李纯,在南昌也拜会了赣督陈光远,与他们二人都相互达成了口头协议,目的就是要在时机成熟之时,再次向段总理进一步施压,迫使其果断辞职。”

曹锟脸色微微变了变,问道:“徐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呀?李纯和陈光远二人可真的与徐将军有口头协约?”

徐邵文坦然的说道:“曹司令,邵文可是刚刚从日本人的袭击下走出来的人,还有心思来消遣曹司令你吗?曹司令不是想知道邵文来到武汉所为何事吗?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争取曹司令以及鄂督王占元的支持,形成长江线上对北方的新一轮压力。”

曹锟听了徐邵文这么一说,倒是深深的感到了一种惊讶,只不过他并没有把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徐邵文他这个角色的确在北洋军政系统有一定举足的作用,可是在这个时候他要号召直系的长江三督以及自己这个南伐总司令来扳倒皖系,是不是有些奇怪呢?这扳倒皖系的大事。可不是单靠走动走动就能办妥的,一旦一着不慎,只怕还会引火自残呢。

另外一个方面,日本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刺杀徐邵文呢?而且还是这么光明正大?难道这与徐邵文在策动直系联合扳倒皖系有关吗?如果真的有关,那么很显然日本人在这个时候是站在皖系的立场上在考虑问题,甚至这次事件就是皖系所一手导演的。

不过,日本人即便再有多大的胆子,他们也不会答应皖系来进行这样一次刺杀行动呀?难道日本人就不考虑国际舆论以及中国反日情绪吗?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而且隐情还不只一点两点。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下,徐邵文是不是值得可信,还是很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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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邵文原本带了100000美金来做为见面礼给曹锟,可是发生饭店大爆炸的事情之后,那一箱子钱也不知道搁在哪里去了。不过他心里很清楚,现在搜索饭店的士兵都是曹锟前敌司令部的人,找到这样的巨款,士兵们自然不敢独吞,他们肯定会上报到长官那里。这样以来,最后还是会落到曹锟的手里。

徐邵文看着曹锟神色沉默,他进一步说道:“曹司令,我邵文可不是一个空谈主义者,原本为了表示诚意,邵文已经准备一份礼物送给曹司令。只不过发生了刚才日本袭击饭店的事情,邵文所准备的礼物也在混乱当中丢失了。”

曹锟略略回过身了。笑着问道:“徐将军你太有心了,不过徐将军你放心,我的手下在找到徐将军的东西之后,一定会完整无损的送还给徐将军了。”

徐邵文哈哈大笑了,看来这曹锟是来者不拒,有什么甜头哪怕是一点一毫都不会推辞。于是他说道:“曹司令毋须多此一举了,反正是邵文送给曹司令的见面礼,曹司令就直接拿在手里就好,这样我徐邵文心理也安稳许多了。”

曹锟自然知道什么叫“拿人手短”,不过他现在已经很给徐邵文的面子,从始至终都是顺着徐邵文的意思在表态。同时自己也会尽力去调查徐邵文在饭店遇刺的事件,这算是扯平了。当然这表态归表态,并不表示自己会全心全意的支持徐邵文。毕竟扳倒皖系是一件大事,而且细节上的东西是需要大家一起斟酌的。

更何况曹锟现在宁愿做一个墙头草,一旦哪个方面有利可图了,自己就倒向那个方面。反正这种事根本就不算早或者晚,只要看准时机即可。

他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徐将军你还真是客气了。那我老曹就后着脸皮接下了徐将军的盛情了。不知道徐将军这见面礼是何物,以免我的手下在寻找的时候会有所不便。”

徐邵文洒然的一笑,说道:“不过是一些孔方之物,只怕还会让曹司令您觉得见外呢。10万美金,虽然不多,但是起码能够解决曹司令两年之内的军务开支了。”

在民国这个时代,美元之所以普遍的被成为美金,第一是因为它的含金量高,第二自然而然是最牢靠的货币。不像其他军阀割据的地方,无休无止的滥发军用票,到后来军用票非但无法兑换回来了原有的大洋,甚至越来越贬值,最后连当擦屁股的手纸都嫌得不舒服了。这是中国金融系统的悲哀,当然也是因为中国半殖民地半军阀割据的时代所然。

美元与银元在清末的时候,能够以1比4的汇率来交易。可是到了民国时期,官方方形的银元含银量越来越少,而且再加上中国政府的初生形式,所以到现在美元与银元的汇率可以达到了1比6左右了。

这多不多,但是足够购买装备一个整编师的武器,以及维护这个师的武器装备长达三年的时间。而且就算不拿去购买武器,单单当作军务开支都足够曹锟自己现在所有部队用度一年到两年的时间了。

对于自己平白无故的能够获得这么现成的资金,曹锟当然是高兴万分。他连连的说道:“徐将军,您可真是太客气了。初次见面就送如此的厚礼,让我老曹怎么收受的下呢?”

徐邵文说道:“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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